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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360直播

新纳的小妾被一个臭道士给掳走了,作为万山城城主的严褐,自然是不可能这般轻易算了的,直接下令封城,说什么也要将那臭道士找出来。

就在严褐下令封城之后,整个万山城很快就是彻底被封闭了起来,甚至这些家伙连护城大阵都开启了,可谓是声势浩荡。

而面对万山城的这一边话,不少百姓也是预感到恐怕要有大事发生了,不过对此,身在酒楼之中的萧尘等人却是浑然未知。

而经过一番喝酒闲聊之后,萧尘和和尚也是逐渐熟悉了起来,抛开这和尚古怪的性子,萧尘倒是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家伙,性格直爽,虽说所做的事情都不是出家人应该做的,但是这与萧尘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不过让萧尘唯一觉得可惜的是,关于这方世界的事情,任由自己怎么问,这和尚都是一直在跟自己打着哈哈,从不正面回应,这让萧尘无奈至极。

也就在众人喝酒闲聊,和尚左拥右抱的时候,房间门外,再度走进来一名道士,身边还跟着一名容貌绝佳的少女。

而看着这名道士那一副舔狗的模样,众人都觉得三观尽毁啊,今天是怎么了,一个和尚还在那里左拥右抱呢,现在又来了个道士,并且还对这名少女一脸舔狗的模样,而对此,那名少女则是表现的有些惧怕。

那样子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色道士,拐卖了一名良家妇女的感觉。

不过对于周围众人的注视,道士则没有丝毫在意,目光很快锁定在和尚身上,随即便是大步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喊道,“臭和尚,你他娘的倒是好吃好喝啊。”

一脸不爽的骂道,闻言,萧尘几人的目光也是顺着看去,只见一名身穿道袍,体型和和尚完全是两个极端的道士,大步走了过来。

胖和尚,瘦道士,这两个家伙在一起,怎么说,的确是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而且,这道士的身后还跟着一名少女,来到桌前,和和尚一样,道士也是自顾自的拉开一张椅子,随即谄媚的对身后的少女说道,“小美人,来做,吃点东西,放心,有道爷在,没事的。”

看着道士这一脸谄媚笑容,萧尘一行人又是一头黑线,这又是来了一个什么奇葩东西啊。

相比起萧尘等人的无奈,和尚却是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是我新认识的几个朋友,那是萧尘,人不错,哈哈。”

相互介绍了一番,和尚也是将目光看向道士身边的妙龄少女,眉头微皱道,“我说你疯了,娘家妇女你也弄啊?”

和尚这话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以为道士是强行掳来了一名良家妇女,不过对此,道士却是毫不客气的直接骂道,“放屁,道爷我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随即,道士也是将少女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得知少女名为陈嫣儿,是万山城城主严褐新纳的小妾。

听闻陈嫣儿的遭遇,顾玲瑶三女自然是义愤填膺,毕竟严褐的所作所为的确是禽兽不如。

看上了人家的美貌,就要弄死人家的父母,这是哪门子道理,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心中同情陈嫣儿的遭遇,顾玲瑶三女也是善心大发的主动和陈嫣儿交谈起来,也许同为女人吧,面对顾玲瑶三女,陈嫣儿显然没有那么大的敌意,所以不多时,四女便是聊了起来。

而道士看着陈嫣儿和顾玲瑶三女聊得开心,也是有着一抹笑意从眼中一闪而过。

虽然道士一直以来对陈嫣儿表现的都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看上去和杨嵩并没有什么不同,也是垂涎陈嫣儿的美色。

但是,这一路上,道士可从来没有强迫过陈嫣儿什么,更没有对陈嫣儿动过什么手脚,所以,在道士心里,他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要救陈嫣儿,至于那些表现嘛,你可以说是道士故意伪装的,也可以说是本性使然,不过道士好色,却也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道理,显然不会做出严褐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自顾自的喝起酒来,甚至还蛮横的从和尚那里抢过一个女人抱在怀中,看着眼前的这队和尚道士,萧尘真是佩服这两人了,就这样的性格,居然还是出家人。

和尚道士两人倒是玩的开心,只是这样的开心时刻并没过多久,很快,严褐便是找到了道士的下落。

得知道士掳走自己的小妾后,非但没跑,居然还大摇大摆的来了万山城最大的酒楼之中寻欢作乐,得知这点,严褐简直是被气的七窍生烟,当即便是带人急匆匆的赶到了酒楼。

面色阴沉的大步跨进酒楼,严褐一眼便看到一脸淫笑的和尚道士两人,看着两人居然还像没事人一样的喝酒寻欢,严褐额头青筋暴鼓,怒声喝道,“好一个不知死活的臭道士。”

伴随着严褐的怒骂声,道士转头,一眼便是看到严褐,随即连忙起身,手中拂尘一甩,一脸正气的说道,“无量天尊,这位施主唤贫道何事?”

这边连的速度简直堪比翻书啊,不过对此,严褐却是彻底怒了。

何事?你妹的,这臭道士,掳走了自己的小妾,现在居然还装作不认识自己,还唤他何事,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如此脸皮厚的啊。

收手捏的咯咯作响,严褐面色黑如锅底般的说道,“臭道士,你掳走了我的小妾,现在还在这里装模作样,你觉得如此就能蒙骗过关?”

听闻严褐这话,道士脸上顿时露出一抹疑惑之色,那表情,简直堪称影帝,就好像他真的不认识严褐一样,而且,不仅如此,接下来道士的一句话,更是让严褐,萧尘等人直接愣住了。

“无量天尊,这位施主说笑了,贫僧乃是出家人,怎会做出掳人妻妾的事情,这位施主莫不是认错人了吧。”

“放屁,如此,那你旁边坐的少女是谁?认真无证俱全,臭道士你还想要狡辩。”严褐怒骂,而对此,倒是却是不急不慢的指了指萧尘等人,面不改色的说道。

“这位少女乃是和这几位施主一起的,贫道并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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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林羽的辱骂,宫泽并没有生气,反倒再次冷笑了起来,十分自得的说道,“臭小子,我先让你逞一些口舌之快,等见了面,我再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剑道宗师盟的厉害!”

说着他便将见面的地址告诉了林羽。

林羽听到宫泽所说的地址之后,神情微微一变,沉声道,“你至于将地点选的这么远吗?!”

“我说了,主动权在我这里,我说在哪里,就在哪里!”

宫泽冷声道,“晚上九点,你不来,那我就将这小兔崽子活剐了!”

话音一落,宫泽再无多言,直接挂断了电话。

林羽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随后才走出了卧室。

“宗主,您怎么起来了,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莫非,宫泽给您打电话了?!”

楼下的角木蛟神色一变,急声问道。

“对,刚打完!”

林羽点点头,踱步下楼。

“他将地点选在哪儿了?!”

角木蛟急声问道。

“垅塘水库!”

林羽神色凝重的说道。

“什么水库?那是哪儿啊?!”

角木蛟有些茫然的问道。

“垅塘水库?!”

一旁的百人屠闻言立马站了起来,显然对这个地点不陌生,急声道,“那已经不是清海地界了,在隔壁平江市,算是两市的交界地带,十分偏远!”

“不错!”

林羽点点头。

“从我们这里到垅塘水库,起码有一两百里,开车跑高速,起码也需要三个小时的时间!”

百人屠十分不解的问道,“他为何要将时间选在这里?!”

“他定的时间是晚上九点!”

林羽抬头望了眼客厅的钟表,说道,“我们现在出发的话,恰好能够在九点之前赶到!”

“我知道了!这个老东西之所以将地点设置的这么远,就是为了让您疲于奔波,从而压缩您的休养时间!”

角木蛟脸色一变,霎时间恍然大悟。

“这老东西还真是心思阴险!”

亢金龙也咬着牙咒骂道。

“这只是一方面!”

林羽摇摇头,说道,“如果只是为了让我疲于奔命的话,那有太多的地方可以选择,但是他却偏偏选在这垅塘水库,着实有些让人意外,事情可能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不错!”

百人屠也紧蹙着眉头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换做我是宫泽的话,我一定会选择一些偏僻的山区,有植被覆盖的地方作为见面的地点,这样就是一种天然的屏障,绝对不会被人发现,但是这垅塘水库虽然地处偏僻,但是周围毫无遮挡,起码在心理上,便难以让人彻底松懈下来,要时刻防备周围有人经过发现!”

“有道理!”

角木蛟用力地点点头,紧蹙着眉头疑惑道,“那他选这个地方,到底是为什么,莫非有什么陷阱不成?!”

“那水库上空空荡荡,除了大坝就是水,根本没法设置什么陷阱和圈套!”

百人屠摇了摇头,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不管从地势地形还是从具体环境上来看,选择垅塘水库见面,对宫泽而言都不太有利。

“莫非这宫泽还有几分武德,想要堂堂正正的跟我们宗主一较高低?!”

奎木狼也跟着猜测道,不过话刚说完,他就一口唾沫吐到了地上,骂道,“去他妈的,如果他想要堂堂正正的跟我们宗主一较高下,就不会选择趁宗主负伤之际动手了,伪君子!”

“我们在这里这么瞎猜也没用,等到时候去了,一切便见分晓了!”

林羽苦笑着说道,“可能也是我们想多了,或许宫泽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体条件,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懒得设置什么圈套和陷阱了,于是便随便选了个差不多的地方!”

他认为这种可能性也并不低,如果宫泽认为可以轻而易举杀了他,那自然也不会多费心思准备什么。

“宗主,此去您千万要多加小心!”

亢金龙和角木蛟咬着牙,神情压抑的嘱咐道。

“放心吧,那碗药的药效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林羽活动了下身子,面带笑意的轻松道,“我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亢金龙和角木蛟等人互相看了一眼,神色凝重,显然只以为林羽是在骗他们。

林羽见状展颜一笑,说道,“不信的话,你们看!”

话音一落,他猛然出掌,直直的拍向客厅隔断架上的一盆绿植。

而他离着那盆绿植足足有一米半的距离,纵然他手臂伸直,掌心离着那盆绿植仍旧有七八十公分的距离,但是那盆植物仿佛突然遭受到了狂风席卷,刹那间枝叶崩碎四溅!

跟随叶晴的指引,车队直接行驶到了她堂姐婚礼举行的酒店门口。

“新娘叶蓉,新郎陈子凡?”

从车上下来,苏小柠抬头看着彩虹门上贴着的名字,微微地皱了皱眉。

叶蓉和陈子凡这两个名字,她总觉得很熟悉。

但她现在没有记忆,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哇,小晴,你说你今天回来,你二叔还去车站接你了呢,没想到你居然是被有钱人送回来的!?”

正在苏小柠看着新郎新娘名字出神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道尖锐的女声。

苏小柠皱了眉,下意识地循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个穿着一身红衣,看上去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人。

那女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苏小柠的存在,而是疯狂地一边打量着这几辆看上去就价格不菲的豪车,一边拉高了声音询问叶晴,“小晴啊,你这孩子就是低调,考上了A市大学之后就好好读书,什么都不说。”

“要不是叶蓉结婚啊,咱家的亲戚朋友可都不知道你在A市居然认识了这么有钱的人!”

“这肯定是你男朋友的车,对不对?”

女人的声音很大,引得周围的人都看着叶晴开始议论着什么。

叶晴的脸涨得通红,“表姐,你别乱说……这是我朋友的朋友,碰巧到苏镇来,顺带把我送回来的……”

“我没有什么好报答他们的,就想请他们一起来参加一下婚礼……不是你说的那样的!”

那女人笑得更放肆了,“你这孩子,就是低调!”

“都能特地送你回来了,你还邀请他参加婚礼,那是一般的关系?”

“别以为表姐我不了解你!一般的人,你会把他们带回家么?更别说参加婚礼这种大事了!”

女人正说着,那边墨沉域在车里挂断了秦朝暮的电话,开门下车。

苏镇原本就是一个有些落后的小镇,镇子上的人一辈子都见不到墨沉域的这些豪车,也见不到墨沉域这样的人物。

所以当穿着黑色长裤和卡其色针织衫的墨沉域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身上那种冷厉矜傲的气质,一下子让在场的人都呆住了。

那个一直和叶晴说话的红衣女人看着墨沉域,眼睛直了。

半晌,她喜笑颜开地拍了拍叶晴的手,“虽然看上去年纪比你大了点儿,但是没关系!”

“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大户人家!”

她一边贪婪地看着墨沉域,一边压低了声音问叶晴,“这人一看就很有钱,你怎么勾搭上的?”

“看他这气质,这装扮,还有这车……怎么说也得是个部门经理的级别吧?”

苏小柠在一旁听得想笑,“那你真是小看他了。”

“是么?我小看他了?”

苏小柠这一开口,这女人才注意到叶晴身后还有个女人。

她循着苏小柠的声音看过去——“苏小柠?”

“你认识我?”

“废话!”

那红衣女人扁了扁唇,“我当然认识你啊,咱们高中是同学啊!我当年还欺负过……咳咳,还和你坐过前后桌呢!”

“我叫潘霜,你不记得我了?”

苏小柠连忙打哈哈,“记得记得。”

“那今天结婚的这个叶蓉和陈子凡……”

“就是咱们高中的时候班里的同学啊!”

说完,她还不禁地感慨了起来,“还记得么,当年毕业的时候,谁都说班里的女神叶蓉会和班草结婚,毕竟他们当年那么相爱……”

“但是谁能想到,当时班里最漂亮的女同学,居然嫁给了班里最丑的那个男生……都是钱在作怪啊……”

感慨完了,潘霜继续握叶晴的手,“你的这个男朋友,到底多有钱啊?”

叶晴急得小脸通红,“表姐,这不是我男朋友,他不是!”

“他是小柠姐的老公……”

潘霜怔了怔,柳眉倒竖地转头看了苏小柠一眼,“那个男人是你老公?”

事到如今,苏小柠也不能继续看戏了,她尴尬地朝着潘霜笑了笑,“对,是我老公。”

“车肯定是租的,气质都是装出来的吧?”

潘霜一改之前对墨沉域的赞赏,脸上的崇拜立刻变成了尖酸,“没想到小柠你这么朴素,却找了这么个虚荣的老公。”

“不过也对,互补嘛。”

说完,潘霜转头朝着酒店门口看了一眼,刚好一个比较有钱的亲戚来了,她直接推了推叶晴,“我去招呼三姑姥爷了,既然苏小柠是你带来的,你就带她进去吧,刚好今天叶蓉结婚,来了不少的高中同学,把她安排到高中同学那一桌就行了。”

话音落下,那一抹红色的身影直接窜进了人群中,热络地开始喊着别人的名字,“您怎么现在才来啊!我在门口等了您好久呢……”

“小柠姐,不好意思啊。”

叶晴有些尴尬地朝着苏小柠笑了笑,“我表姐就是这样的……”

“她真是我同学?”

苏小柠皱眉,看着潘霜在人群中周旋的样子,不禁感慨了起来。

同样是一个班级里面出来的,她现在和潘霜似乎是两个世界的人。

“应该是吧。”

叶晴认真地掰着手指算了算,“您的年龄和我两个姐姐是同岁,又都是在苏镇高中读书的,是同班同学也是可能的。”

说着,她不由地笑了起来,“没想到小柠姐您居然和我两个姐姐还有今天的新姐夫是同学呢。”

“我本来只是想带您过来热闹一下,没想到还找到了高中同学。”

“今天我姐结婚,来了不少同学呢,可能您见到他们了,能找回一些高中的记忆也说不定啊!”

苏小柠点头,“但愿吧。”

正说着,墨沉域已经和不言一起走过来了。

白管家和陈州一个去停车了,一个带着其他人打点这几天的住处去了。

“在聊什么?”

“在聊今天的新郎新娘都是我高中同学呢。”

苏小柠笑眯眯地挽住墨沉域的手,“说不定今天的新娘是我高中时候的闺蜜也说不定呢!”

女人的话音落下,墨沉域这才抬头看了一眼今天的新郎新娘的名字。

然后,他笑了,“今天的新娘,的确是你高中时候的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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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百里作势要转身的林羽斜眼间,恰好看到了这一幕,顿时神色猛地一变,忍不住脱口惊声道,“隔空摧花!真的是隔空摧花!”

听到他这话,步承、百人屠、邢忠和已经走到车前的百里三人脚步猛地一顿,齐齐回身望了过来,看到毕月乌手里光秃秃的花茎和满地散落的菊花花瓣,几人眼睛同样猛地一睁,显得震惊不已,急忙又走了回来。

“这……这真是他那一掌给打掉的?!”

百里看着地上凌乱的花瓣,不敢置信的问道。

“好久没练了,有些生疏了!”

奎木狼脸上仍旧没有太大的表情,语气平淡的说道,随后冲毕月乌使了个眼色,示意毕月乌再去采一朵菊花过来。

毕月乌赶紧走到路旁的绿化带跟前,再次摘了一朵菊花回来,还是站在刚才站过的位置上,攥着手里的菊花高高举起。

步承和百里等人立马睁大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奎木狼的一举一动,方才他们错过了那一幕,这次可不想再错过。

奎木狼沉喝一声,接着跟方才那般扎起马步,利落的踏地扭身,同时狠狠的一掌拍出,这次他仍旧接连拍了两掌都没有成功,但是在他第三掌拍出去的同时,毕月乌手里的菊花整个花茎连同花朵突然猛地一抖,那花朵好似被疾风骤雨扫中了一般,片片菊花陡然间飞溅而出,四散飘零!

“哗!”

步承和百里几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发出了一阵惊呼声,他们几人都是个顶个的玄术高手,但是习练玄术这么多年,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奇特的功夫!

“这……这功力跟我师父可以有的一拼啊!我师父当初也没将这花瓣击飞出去这么远!”

邢忠看到这一幕不由赞叹的说道,望向奎木狼的眼神中不由多了几分崇拜。

百里一个箭步冲到毕月乌身旁,俯身将地上的花瓣捡了起来,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只见很多花瓣都呈现出了摧残折损之貌,可见确实是受到了外力的冲击。

林羽也扫了眼地上的花瓣,顿时大喜,颇有些激动的说道,“奎木狼大哥,真没想到,你竟然已经练就了此等高超的功法啊!”

他心中难以抑制住的激动,看来奎木狼刚才所说的都是真的,星斗宗果然掌握有这种气功类的功法!

既然奎木狼能够使出这手,那也就意味着,星斗宗的气功类功法秘籍尚有遗作在世!

那么,林羽便从中看到了击败万休的希望!

面对林羽和众人的惊叹、夸赞,奎木狼神色倒是十分的平淡,摇摇头说道,“这手功夫看着唬人,但是其实没什么威力!要不是花朵比较柔嫩,我根本就成功不了!要是对着人打出去,伤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且这还是在五米的距离之内,要是再远个几米,可能根本就察觉不到!”

这手功夫对他而言,除了这种即兴表演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的实质作用,因为根本无法用它来伤人,所以这也是他舍弃练习这种功法的原因。

听到他这话,众人神色也皆都一黯,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是啊,这种功夫看起来打的热闹,但是细想一下,在实战中根本就发挥不出效力,隔着五米伤不到人,那哪怕是近到一米半米之内打出去,可能也仅仅是感觉到皮肉疼痛,若是对方练就了至刚纯体,估计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是不是你习练的时间太短了?!”

步承皱着眉头问道,“这种功法应该需要足够的时间习练吧?!”

“不瞒你说,这种功法,从我十多岁的时候就开始习练了!”

奎木狼如实的说道,“至今已经十多年了!我能用它做的,也就只有打打花了!我父跟我说过,这种功夫更多的是靠天赋,像我能练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天赋不俗了,但是我始终无法再进一步!”

“那天赋高的能到什么程度?!”

百里声音急切的问道。

奎木狼神色一凛,不由挺了挺胸膛,满脸傲然的说道,“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习练成功的集大成者,但是我听我父亲说过,真正天资卓绝的人,若能练就气功类的功法,可以做到一掌断木,百步弑命!”

听到他这话,步承和百里等人齐齐眼前一亮,就连林羽的双眼也刹那间变的炯炯有神,但凡是玄术中人,皆都无法抗拒这种顶级功法的吸引!

“那这人必然就是我了!”

此时百里突然一步垮了出来,挺着胸膛,高昂着头,那副颐指气使的神色,仿佛把自己当成了天之骄子,满脸冷傲道,“你把功法秘诀都告诉我吧,等我神功一成,必然屠杀万休那老狗!”

“只怕你神功未成,就率先走火入魔、经脉尽断而死了吧!”

步承扫了百里一眼,声音冷淡的说道。

“你!”

百里冷冷的回望了步承一眼,气的胸口直鼓。

“先生,我觉得您应该有这方面的天赋!”

百人屠面色凝重,转身冲林羽郑重的说道,“若真能练就这种功法,我们就真的不必再惧怕万休了!”

“天赋这种东西,谁又能说的透呢,谁练成还真不一定!”

林羽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我们这么多人,说不定就有人有这种天赋,回头让奎木狼大哥跟我们都分享一下这种功法,大家都练练看,不管谁能成功,都是好事一件!”

百里听到林羽这话顿时面色大喜,双眼泛光,如此一来,他这个外人也可以跟着学习这种功法了!

“宗主,我们宗门有规定,门内秘籍,不能外传!”

奎木狼急忙出声提醒了林羽一声。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林羽轻轻摇了摇头,想起那些死去的无辜百姓,想起那些牺牲的战友,想起仍在边境浴血奋战的何二爷,想起离世的四大天王,不觉心胸激荡,凛然道,“家国利益之下,万千同胞性命安危之前,我们岂能为了一门一派的利益抛却大义,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亿万同胞皆都能练就此等玄术功法,皆能自保周全,皆能固守家园,皆能痛击外敌!”

突然间就有一个女人走进了自己心里,回想起之前和秦水柔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萧尘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爱恋。

关于两人的回忆,都是一些点点滴滴很平凡的小事,没有什么海誓山盟,甚至就算到现在,萧尘和秦水柔都从未向对方亲口吐露过爱意。

严格来说,两人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但就是如此,现在回过头想想,原来秦水柔一直就这么温柔的陪伴在自己身边,一直都是那么的温柔,安静。

知道自己一心向往武道,没有时间考虑儿女私情,秦水柔就始终忍着,没有给过自己任何的压力,也许在秦水柔心中,哪怕就当做是一个朋友守在萧尘身边,她都已经很满足了。

一个人来到外门第二院秦水柔所住的院落,这里已是人去楼空,四处走了一番,而后来到院落之中的石凳上坐下。

“三年了啊,原来佳人一直都在侧………………….”承认自己已经不可能再忘记秦水柔了,这三年来,秦水柔一直都陪在自己身边,安静,温柔。

第一次在乎一个女人,既如此,那就不能让她离开自己,更加不能让其他男人抢走她,萧尘的想法很简单,半年之后,亲上秦家,将之前三年都没有说出口的话,当面对秦水柔说一遍,自己要大声的告诉她,你秦水柔,从今往后,就是我萧尘的女人。

在第二院待了整整一天,直到黄昏时分,萧尘才返回无尘居。

半年时间,正如秦恒所说,这世上的一切都要靠实力,所以,目前最重要的事情,还是百灵墓地,只有在百灵墓地之中突破了玄元境,方有能力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

将秦水柔的事情深深埋进了心底,萧尘坚信,不用多久,两人自然可以团聚,因为自己在努力,努力变强,然后一生一世守护这个温柔,可爱的女人。

继续开始潜修,本以为接下来的日子应该可以平静一段时间了,只可惜事与愿违,就在秦水柔离开后的第三天,莫杰一脸着急的来到无尘居,一进门就急切的喊道。

“萧尘,不好了,萧家,萧家出事了……………………..”

莫杰一脸着急,而听闻家族出世,萧尘也是快步迎了上来道,“怎么回事?”

“陈………..陈慕雪带着王文以及数名万仙楼的执事前往了岭山郡城,现在岭山郡的郡王张强已经被他们杀了,萧家的人也是已经被他们尽数擒获………………………….”

莫杰也是刚刚得到这个消息,将事情如实告诉了萧尘,听闻莫杰这话,萧尘的眼中当即就浮现出一抹浓郁的杀机。

又是这个陈慕雪,当初自己已经放过他陈家一次,可现在,她居然又来了。

从莫杰口中,萧尘知道事情紧急,连郡王张强都已经被杀,而且,这次陈慕雪可是有万仙楼撑腰,做事肯定更加的肆无忌惮,并且听莫杰说,此事还有凌峰国的武王帮忙,如今岭山郡的郡王已经易主,导致萧家失去了一切保护。

二话不说,萧尘直接来到苍玄的住处,见萧尘一脸杀意的匆忙赶来,苍玄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师父,家族有难,弟子需要剑阁的帮助………………..”没有丝毫废话,甚至都顾不上什么繁文礼节,萧尘直接将事情的始末对苍玄说了一遍。

听闻萧尘的家族有难,而且还是万仙楼的弟子出手,听闻这话,苍玄说道,“你想怎么做?”

“我要十名长老随我一同回凌峰国。”萧尘道。

没有傻乎乎的自己一个人冲回去,这一次陈慕雪肯定是有备而来,自己虽然已是五大潜龙,不过如今还没有成长起来,想要彻底解决这件事情,只有依靠东剑阁的力量,毕竟要将天赋转化成实力,也是需要时间的。

需要十名长老一同返回凌峰国,听闻萧尘这话,苍玄没有丝毫犹豫的回道。

“我让外门如今无事的长老都随你一同返回,再让你大师兄秦恒也一起去。”

作为东剑阁的潜龙,萧尘对东剑阁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面对这一点小小的请求,苍玄自然不会拒绝,若不是因为这几日自己有事,苍玄恐怕都要亲自前去凌峰国一趟。

很快,在苍玄的召唤下,外门所有没有任务在身的长老便是齐聚一堂,整整十八人,同时,秦恒,以及另外一名叫周奇的核心弟子也是一同出发。

总共二十人,其中有十八名修为达到了天人境的剑阁长老,还有两名修为达到地明镜的核心弟子。

当众人准备出发,莫杰看到这等阵容的时候,都是不由的吓了一跳,心中更是惊叹,不愧是潜龙啊,随便一句话,就能够让剑阁调动如此阵容随行,说真的,就算是长老一级的人物开口,恐怕也不足以让剑阁出动这么强大的阵容。

堪称豪华阵容,此等阵容一出,整个东阳域,除了和东剑阁齐名的其他四大巨头,已经是足以横扫一切了。

总共分乘五头青羽鹰,没有丝毫耽搁,一行人快速的向凌峰国赶去,途中,萧尘一言不发,只不过眼中闪烁的浓郁杀机,已经说明此时萧尘很想杀人,而这一次,陈家恐怕不会再有先前那么幸运了,可以放过他们一次,但绝对不会有第二次。

一路疾驰,就在萧尘等人向着凌峰国赶去的同时,岭山郡城内,萧家所有人,此时已经是被五花大绑,并且全部带到了城中心的主广场上。

一脸冰冷笑容的站在萧擎和白如月夫妇二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陈慕雪冷声道,“我说过,此生一定要让萧家付出代价的………………….”

“陈慕雪,你这个疯子,上一次尘儿已经放过你陈家一次了……………”听闻陈慕雪这话,萧擎冷声道。

“哈哈,萧尘?你以为如今还像上一次吗,我知道萧尘是东剑阁的弟子,不过那又如何,万仙楼可不怕东剑阁,这一次就算他萧尘来了又能如何?留着你们的命,我就是等萧尘来,当着他的面,灭杀萧家所有人…………………”陈慕雪放声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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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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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昏昏欲睡的众人被他这么猛地一嚷嚷,顿时也都完全清醒了过来,袁赫等人也都齐齐起身围了过来,冲面色慌张的小护士道:“到底是哪个病人出了问题啊?!”

一旁的斗篷男倒是气定神闲的坐在躺椅上,双手仍旧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土罐子,见林羽也同样淡定的坐在躺椅上,冲林羽淡然一笑,说道:“何先生,你这个人心还真是大啊,你的医馆都要没了,竟然还如此淡定,真是让人佩服!”

他根本都不用起来问,就自信肯定是韩冰的伤势出了问题。

其实林羽不过是故作淡定而已,内心也隐隐有些发慌,也害怕是韩冰的伤口自己处理不善,出了什么问题,不过他倒是也沉着,不能在斗篷男面前失了气度!

斗篷男见林羽没说话,一甩自己的斗篷,起身笑道:“何神医,你放心,你这医馆随了我们玄医门的名号,也是你的造化!”

谁知他话音刚落,一旁的袁赫瞬间跨了回来,急声道:“上官先生,快,您快去看看吧!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好,别着急,袁处长,不管出了什么问题,我自信还都能够补救!”

斗篷男淡淡一笑,瞥了眼林羽,接着快步朝着韩冰的病房走去。

“上官先生,您这是要做什么啊?!”

众人见状不由齐齐一怔,急忙喊住了他。

斗篷男回身望了眼众人,疑惑的说道:“做什么?!当然是替何先生把他医坏的病人救治过来啊!”

袁赫闻言顿时面色铁青,而赵忠吉和那两个外科大夫瞬间嘴角一抿,脸色憋的通红,似乎在极力憋笑。

斗篷男见到众人这个表情,顿时大惑不解。

“上官先生,看来你刚才没听到啊,是袁处长的侄子,袁队长的伤口出了问题!”

赵忠吉一边忍笑,一边冲斗篷男说道,这个傻缺,还在一本正经的装逼呢,不知道是自己医治的病人出事了吗?!

“什……什么!”

斗篷男面色陡然一白,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对自己的能力可是自信无比,觉得根本没有任何的问题,他有些询问性的看向了袁赫,见袁赫沉着脸没有说话,他心头猛地一沉,二话没说,一个箭步窜到袁队长的病房门前,快速的冲了进去。

他身后那个十几岁的小徒弟也急忙拿着医药箱跟了进去。

袁赫和赵忠吉以及那两个外科主任也都急忙跟了进去,而林羽则站在门口外面往里望着,看到袁赫的侄子面色苍白,嘴唇泛白,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衰弱了起来。

斗篷男见状面色一变,喃喃道:“不可能啊,刚才还好好的!”

他方才给袁赫侄子医治完之后,袁赫侄子可是面色红润,没有丝毫的异样,这怎么突然间面色会变得这么差!

说话间他快步走到袁队长身边,揭开袁队长肩头的绷带,看清袁队长肩头的伤口后面色不由一变,惊声道:“这……这怎么会这样呢……我本门的金疮药冠绝天下,不……不可能会这样的……”

林羽闻言不由往里凑了凑,找了个能够看清袁队长伤势的位置,等他看清楚袁队长伤口处的状况后,也是不由有些惊讶,只见袁队长肩头的伤口本来极深,在斗篷男金疮药的作用下,已经愈合了大半,但是几乎愈合的伤口此时却呈现出一股腐烂的模样,而且伤口四周的皮肤有些龟裂红肿,宛如被冻伤了一般。

“说!你们刚才对袁队长做了什么?!”

斗篷男脸色变了变,猛地回头对那几个护士和外科主任厉声呵斥。

护士和两个外科主任面色齐齐一变,知道这斗篷男是想甩锅,赶紧连连摆手,说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负责看护,并没有触碰过伤口!

“上官先生,先别计较是谁的责任了,您看您能不能先把我侄子医治好?!”

袁赫声音急切的冲斗篷男说道,从他的话里,能够听出来他有些袒护斗篷男,而且仍旧愿意相信斗篷男。

“这个……”

斗篷男略一迟疑,回身望了眼袁队长的伤势,点头道,“行,我试试,问题应该不大……”

他话虽这么说,心头确实慌乱不已,他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所以只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治治看。

“金针!”

斗篷男一声呼唤,小男孩赶紧打开斗篷男的医药箱,从里面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檀木盒,将檀木盒打开,便显现出一套足足有四十八根的金针!

见到此物,林羽顿时来了兴趣,好奇的往他那套金针上一瞧,只见那套金针针身上面竟然刺着一些奇特的符号,林羽不由面色一变,再次往前凑了凑,打算更加仔细的看清那金针上面的符文,但是此时斗篷男将针盒一转,针盒盖子正好挡住了林羽的视线。

随后斗篷男在袁队长的手腕上摸了摸,取出金针谨慎的刺到了袁队长的肩头,所用的针法正是太乙神针里的烧山火针法。

他这一套针法使用的娴熟无比,一气呵成,显然平日里没少练。

林羽心头暗暗惊诧,这玄医门果然名不虚传,像这种近乎失传的针法玄医门的人却能施展的如此精准,如此娴熟,宛如家常便饭一般,着实让人惊讶,可见斗篷男说的不假,他们门内,古书奇方定然不少!

但倘若真如此的话,那这玄医门着实有些过分了和自私了,身为中医行业的人,在中医式微的情况下,手握这么多珍贵资源却不出来振兴中医,反倒制造出一个玄医门已经绝迹的假象自己窝在神瀚海修生养息,实在是有些辜负先辈所望!

众人鼻息凝神的等着斗篷男施针完毕,但是让人惊讶的是,斗篷男施完针之后足足过了十几分钟,袁队长不仅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脸色还变的更加的难看,脸上苍白如纸,没了丝毫的血色!

“上官先生,这……这怎么没起效啊?!”

袁赫见状也急了,声音颤抖的冲斗篷男说道,这可是他亲侄子啊,这要是有个好歹,他可怎么跟自己家里人交代啊!

“袁处长,别急,别急,再等等……”

斗篷男硬着头皮说道,但是额头上已经隐隐有了一层汗珠。

袁赫这才趁着性子跟着斗篷男又等了一会儿,但是他侄子的情况没有任何的好转,随着时间的流逝,情况反而愈发的严重,只见他侄子的胸口已经近乎停止了起伏,喉头的气管微微颤抖,显然是有些气竭。

“上官先生!您到底能不能医治?!”

袁赫见状顿时急了,语气中隐隐带着一股极大的怒气,这他妈的再等下去,他侄子就死了个屁的了!

“应……应该有用的,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斗篷男满头大汗的喃喃道,心头惊慌不已。

“何先生,袁队长这种情况您能医治吗?!”

一旁的赵忠吉低声问了林羽一句。

“问题应该不大!”

林羽略一迟疑,点头道,其实他刚才看了一眼,便对袁队长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自信有信心能帮他医治好,而且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袁队长伤口处的黑气,确实已经被斗篷男给吸出来了,只不过这其中肯定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才成了这样。

袁赫听到林羽这话心头猛地一颤,急忙回身问道:“你……你能救我侄子?!”

俗话说病急乱投医,更何况林羽还是个神医,所以现在的袁赫见自己侄子命都快没了,自然顾不上跟林羽之间的过节,声音急切的冲林羽问道。

“可以试试……”

林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神色淡然道。

“那你来,快,救救我侄子!”

袁赫身子一闪,声音有些威严的说道。

林羽听到他近乎命令式的语气,眉头一蹙,沉声道:“袁处长,求人帮忙,起码要说个请字吧?!我已经不是军情处的人了,你没权命令我!而且,一开始的时候,我就说过要帮你侄子医治,是你自己不用,所以就算你侄子死在我面前,别人也恐怕不会把‘见死不救’的帽子扣到我头上吧?!”

话音一落,他双手往身后一背,高昂着头,脸上也浮起一丝傲然的神色,像极了先前眼高于顶的袁赫。

袁赫闻言气势顿时一萎,脸上汗颜不已,知道林羽是故意难为他,但是一时间又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林羽说的没错,一开始人家林羽要求救自己的侄子,自己偏偏非要相信玄医门的人!

“小子,你对我们首长什么态度呢!抓紧时间给我们队长医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袁赫身后的几个手下再次围了上来,怒冲冲的冲林羽喊道。

“都给我住嘴!”

袁赫沉声呵斥了他们一句,脸色变了变,微微低了低头,神色恭敬道:“何……何先生,请您救救我侄子,袁某感激不尽!”

一旁的斗篷男阴沉着脸,无言以对,毕竟他确实没能力医治好袁赫的侄子,所以只能默不作声。

“好!”

林羽没有丝毫迟疑的答应了下来,不过两只眼睛锐利的扫了斗篷男怀里的土罐子一眼,笑道:“不过这样一来,是不是就说明上官先生输给了我?那他答应我的东西,是不是也该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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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王乐与穆熙永在中环吃早餐,徐耀扬在八胜和总部,与那些金刚天王,还有龙头被王乐变态行径而弄得寒气直冒的时候,陈郁方也因为其陈家一众人马被杀得大败而气得跳脚!
  此刻,头发凌乱,一脸阴柔的陈郁方在一番暴怒之后终于冷静下来,坐回到黑色真皮老板椅子里,那双充满血丝的丹凤眼,幽幽的盯着站在办公桌前的心腹下属。
  “那个机车骑士到底是谁,查不出来吗?”
  就在心腹下属被盯得冷汗直冒的时候,陈郁方终于缓缓开口问道。
  这名心腹忐忑不安的低着脑袋回道:“查不出来,因为当时的情况太混乱,两方到最后有上千人参与这场铜锣湾械’斗,没人看到机车骑士摘下头盔。”
  陈郁方那个郁闷,憋的慌啊!即将得手的胜利果实又被人夺了回去,打死都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杀出一个神秘的机车骑士,成为这次争夺战的最大变数。
  陈郁方无法想象单凭着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在上千人的混斗里力挽狂澜,将败局已成的穆家与八胜和给拉了起来。
  最让他接受不了的也就是因为这样,气急败坏的不是那个嚣张狂妄的小白脸,而是他陈郁方,这耳巴子甩的自己鼻青脸肿啊!
  当真是情何以堪!
  这时,站在办公桌前的那名心腹,一双小眼睛滑溜溜的转着,心中一动,抬头看向自己的主子,小心的说道:“老板,那个机车骑士会不会就是王乐?”
  腾的一下,坐在沙发里的陈郁方就站了起来,开始来回踱着步子,眉头皱着自语道:“那个小白脸,我也就是偶尔听到从京城来南粤的朋友提过,当时也不怎么在意。”
  说到这里,陈郁方止住脚步,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给在京城的兄弟朋友,仔细询问关于王乐的情况。
  半晌后,陈郁方挂断电话,狠狠将手机啪的一声砸到墙上,骂道:“还真他妈是那个小白脸,卧槽他祖宗!”
  砸完手机的陈郁方双手叉腰,看向小眼睛心腹,面目阴沉的问道:“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额!”小眼睛心腹一阵语塞,暗自嘀咕着道:“能有什么办法,人家和老板你一样,都是各自家族在港岛的话事人,难道找人把他给杀了?到时候还不天下大乱了?!”
  陈郁方看着下属默默的再次低下脑袋,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小心脏恨不得给气爆了。
  还好,陈郁方也不是个只知道发脾气的人,不然的话,陈家就不会让其主事南粤多年,这次又派他来港岛了,怎么说也是个聪明人。
  过了好一会儿后,陈郁方再次恢复冷静,想到昨天在宝丽华酒店,那个小白脸宴请几大世家不晓得到底有什么目的。
  想到这里,陈郁方就要拿手机打给刘全安的时候,才发现刚刚已经被砸坏了。
  “把手机给我!”陈郁方没好气的吩咐道。
  小眼睛心腹连忙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主子,就见对方拿过手机,因为也没记过刘全安的手机号,所以不得不再次拨给了京城的朋友,辗转要到刘大少的联系方式。
  “全安兄,我是郁方啊!”拨通刘全安的电话后,陈郁方笑着说道。
  电话里的刘全安带着起床气,有些不耐烦的道:“我说陈郁方,大清早的有屁快放!”
  “额!”陈郁方脸色一变,这人只要不顺,事事都不顺,如今已经被弄得灰头土脸了,还要继续活活受气,这都算什么破事儿啊!
  陈郁方在心中默默的念着忍字,嘴巴上很是温和的说道:“全安兄,我就是想问问昨天那个小白脸找几家的主事人过去,到底谈的什么事儿,能不能给兄弟我说道说道。”
  电话里的刘全安沉默了几秒钟,才带着幸灾乐祸的口气回答道:“陈少,你这回算是趟上事儿了,而且还是趟上大事儿了。”
  “卧槽!”陈郁方气得青筋爆出,你他妈刘全安春节联欢晚会看多了是不是?跟老子说什么小品台词,笑话老子出丑吗???
  当然了,陈郁方也只能在心里咆哮狂骂刘全安了,嘴巴上还得继续温和的问道:“全安兄,到底是什么事儿?”
  随即刘全安也就没再卖关子,将昨天晚上在宝丽华酒店包厢里谈过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末了,刘全安一副语重心长的说道:“陈少,这事儿你得赶紧回报给四九城里去,澳岛的博彩公司可是干系甚大,到时候要是因为你的原因,将整个陈家排除在外,担待不起啊!”
  顿了顿,刘全安带着有点儿同病相怜的口吻,叹气道:“郁方,那个小白脸一肚子坏水儿,我刘全安当初可是被他给坑苦了,你不回京城多年,一直待在南粤,不知道四九城多少人被这个嫣儿坏的主给玩残了,听兄弟一句劝,别为意气之争,上了那个小混蛋的当,到最后倒霉的还是你自己。”
  陈郁方听到刘全安说出这番话来,不禁有些惊讶,以自己对这位刘家大少的了解,可是个心高气傲之辈,怎么如此灰心丧气,一点儿都符合其身份和性格啊!
  “全安兄,你怎么涨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咱们的位置摆在那儿,会怕那个得志便猖狂的小瘪三?”陈郁方眉头皱起,语带不满的说道。
  这时就听到刘全安嘿嘿一笑,道:“我在这里给你吐个口风,咱们五家的老爷子碰到这个小瘪三也得让着!”
  陈郁方脸色大变,他打死都没想到刘全安会说出如此惊人的话,要知道四九城五家的老爷子,就算当今的一号都得行晚辈之礼,毕竟党内的资历摆在那儿,而那个小白脸有什么资格可以让五家老爷子让着?
  “郁方,还是赶紧将在这件事请回报到家里去吧,毕竟时间有限,到时候误了大事儿,你以后在家里的日子可就难过喽,再说你小子主事南粤这么多年,陈家可是有很多人眼红着。”
  刘全安说到这里也算是够厚道了,所以没等陈郁方继续追问,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听着手机里传出的盲音,陈郁方彻底呆愣住,他终于明白自己真的趟上事儿了,而且还是趟上大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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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林羽以为向南天的意思是等自己帮他治好病之后,再让步承跟着自己,但是谁知今天林羽告辞的时候,向南天便让步承收拾好东西,跟着林羽一起离开别墅。

步承走之前叫过来两个师弟,仔仔细细的把向南天这些日子要吃的药跟他们交代了一番。

随后步承面向向南天,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定声道:“师父,徒儿不在的时候您老千万照顾好自己,您放心,我一定遵从您的吩咐,誓死保护好何先生!”

“行了,去吧去吧!”

向南天别着头望着远方,故意没有去看他,浑浊的双眼中竟然隐隐带有一丝泪痕。

步承将他当成师父,他又何尝不把步承当做自己的亲儿子了?!

林羽和步承离开别墅往回走的时候,两个黑衣男子再次要给林羽戴眼罩,步承冷声道:“从今以后,何先生再来这里,无需再戴眼罩,听到了吗?!”

“是!”

几名黑衣男子立马恭敬的点头应道,显然步承的地位比这些人要高的多。

“步大哥,你要是想向老的话,以后可以随时回来看他老人家!”林羽冲他笑着说道。

“不必了,师父说过,男人太过优柔寡断,是没有出息的!”步承摇了摇头,神色凝重的冲林羽说道:“何先生,以后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你的命令,对我而言,就是我师父的命令!”

“那以后就有劳步大哥了!”林羽点头笑笑。

因为步承从小习武,对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所以步承到了回生堂之后,他每天坐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搬个凳子坐在墙边,动也不动的盯着林羽,宛如一个木头人一般,当真是认认真真执行他师父交给他的保护林羽的任务。

“先生,你带回来这小子,不会是个傻子吧?!”

厉振生有些疑惑的冲林羽问道。

“厉大哥,别瞎说,他……”林羽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步承,毕竟向南天活着的事情他不能跟任何透露,哪怕是厉振生也不行,所以他便说道:“反正他来头不简单,是个高手,厉大哥,你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

“吹吧!”厉振生满脸不服气的说道,“一会儿吃完饭我跟他过过招!”

等到午饭过后,医馆微空快了一些,厉振生便走到步承跟前,说道:“小兄弟,听先生说你身手很厉害,会功夫?怎么样,敢不敢跟我切磋切磋?!”

“我的功夫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切磋的!”步承冰冷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冷冷的说道。

“呦呵,语气挺狂啊!”厉振生挺着胸膛一笑,说道:“别光说不练啊,来,有能耐咱俩比试比试,你要是能杀了我,我认了!”

“你是先生的朋友,我不能杀你!”步承淡淡的说道。

“步大哥,你在这里不用那么拘谨,放松一些!”林羽知道步承是受从小训练的影响,说话办事都有些模式化、军事化,便冲他温和道:“既然厉大哥想跟你切磋切磋,你就跟厉大哥练练手吧!”

其实林羽也很想见识见识这个步承的身手,虽然他能看出来这个步承很厉害,但是心里十分好奇,他到底能厉害到什么程度。

“是,何先生!”

步承见林羽说话了,这才起身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在医馆前面比试太惹眼了,走,咱去医馆后面吧!”

厉振生把外套一脱,只穿着一件灰色毛衣便朝医馆后面走了过去,步承起身紧紧的跟了上去。

“走,学姐,辛夷,看看热闹去!”林羽笑着冲叶清眉和窦辛夷喊了一声。

“不去,你们男人怎么老喜欢打来打去的!”叶清眉摇摇头,似乎有些不理解。

“这你就不懂了吧,哪个男人小时候没有个大侠梦!”

林羽笑了笑,接着跟着跑去了后门。

此时小路上几乎没什么人,厉振生和步承两人面对面而战,厉振生搓了搓手,活动了下手腕脚腕,准备热身,但是步承站在他对面宛如一根石柱般,动也不动。

“小子,你不用热身?!”厉振生疑惑的说道。

“不用!”步承冷冷道,“我每时每刻都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

厉振生微微一怔,丝毫没有想到步承这小子看起来木木呆呆的,竟然这么能装逼!

“厉大哥,步大哥,咱可有言在先,既然是切磋,那边要点到为止,不许出格!”

林羽有些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因为他已经从步承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杀气,说这话显然是为了保护厉振生。

“拳脚无眼,伤到他,还请先生恕罪!”

厉振生冷哼一声,话音一落,脚下用力的一蹬,沉重的身子宛如炮弹般疾驰而出,狠狠的撞向了对面的步承,厚重的拳头一拳砸向了步承的面门。

他这一拳又快又重,就是换做大军和秦朗,也够他们接的,而且就算躲开,恐怕也会十分狼狈。

但是挺身而站的步承脸上没有丝毫的神情波动,而且甚至在厉振生这一拳砸来的时候,眼睛连眨都没有眨。

不过眼见厉振生的拳头要砸到他脸上的刹那,他身子猛地一缩,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灵活如鬼魅般从厉振生腋下钻了过去,同时回手一个手刀,直劈厉振生的后脑勺。

厉振生见眼前的步承陡然间不见,面色猛的一变,同时感觉脑后传来一阵风声,下意识的低头一躲,堪堪将步承这一个手刀躲了过去,而且他身子借势一扭,出其不意的一个后蹬势大力沉的踹向了步承的腹部。

他这一脚颇有开山碎石之势,如果是个普通人,受了他这一脚,可能半条命都要没了,就是步承这种习武之人,受了他这一脚,恐怕也要疼上个十天半个月。

而且步承离着他距离几近,这一脚恐怕是躲无可躲!

但是步承压根就没打算躲,脚步一错,双腿微微一分,一双铁钳般的手猛地往前一掐,便死死的钳住了厉振生的小腿,硬生生的靠蛮力接住了厉振生的这一脚,厉振生的鞋底甚至连他的衣服都没碰到!

厉振生面色陡然一变,只感觉自己的双腿宛如陷入了一块石墩之中一般,任他怎么用力,也纹丝不动。

未等他将腿抽出来,步承双手一拧,厉振生身子瞬间被巨大力道冲击的猛地一翻,颇有些狼狈的往地上一按,顺势一滚,这才将身子稳住,一抬头,未来得及做任何动作,便发现一个坚硬的拳头已经夹杂着破空之音飞到了他面前,随后陡然在他鼻尖处停住。

他额头上噌的出了一层冷汗,满脸惊恐的抬眼望了一眼一脸平静的步承。

“你要是我的敌人的话,你现在,已经死了!”步承冷冷的说道,他完全有信心这一拳就要了厉振生的命。

“好!好身手啊!步大哥!”

林羽见状眼前一亮,心头大喜,快,太快了!而且每一招每一式,都力道十足,精准无比,不愧是战神的徒弟!

很显然,这些年向南天不说对步承倾囊相授,也肯定将自己绝大部分的绝学和能力都教给了他!

如果向南天这十年没中毒的话,对步承的指导肯定还要精妙,那步承的战斗力可能会更加的惊人!

说实话,要是跟步承对战的话,林羽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胜他,不得不说,自己这次真是捡到宝了!

厉振生满脸惊讶的站起身,彻底的心服口服了,这个步承的身手跟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这种恐怖的身手,他只在何先生身上见过!

“老弟,你这身功夫是从哪儿学的?!”厉振生又惊又好奇。

“跟我师父!”

“你师父是?”

“这个保密,你以后会知道的!”步承依旧语气冰冷的说道。

“老弟好身手啊,不知道以后能不能也不吝赐教我几招?我请你喝酒,正宗的国酒茅台!”厉振生笑呵呵的说道,语气中颇有些讨好,他好不容易搞来的那几瓶茅台可是他的心头肉啊,自己都舍不得喝,不过如果能从步承身上学到一招两式那便太值了!

步承没有说话,有些迟疑的望了林羽一眼。

“步大哥,这个你自己做决定,不方便的话,你大可以拒绝,如果方便的话,教教也无妨,都是自家兄弟!”林羽笑呵呵的说道,要是能让步承传授给厉振生和秦朗他们几招,那对于厉振生他们而言,将是一个极大的提高,尤其是以后遇到会玄术的高人,也能应付上几招。

“好,我教你!”步承用力的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厉振生对步承殷勤了许多,时不时的给他端水送水果,毕竟有求于人,而且他长这么大,除了林羽、何家二爷外,他唯一敬佩的人,就是步承了。

“小何,你这医馆够忙的啊!”

这天下午,窦仲庸突然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窦老,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林羽赶紧起身笑呵呵的叫着窦老去内间喝茶。

“茶就不喝了,我就是来看看我孙女,顺道恭喜恭喜你!”窦仲庸笑呵呵的说道。

“恭喜我?!”林羽颇有些纳闷。

“不错,恭喜你,听说你已经获得了国医大师的称号,而且中央疗养院那边已经开会通过了,准备聘请你为疗养院的特级医师了!”窦老说到这里不由挺了挺胸膛,笑呵呵的感慨道:“中央疗养院知道吧?上面那几个大人物的御用疗养院!比我们军山疗养院级别都高呢,这也就意味着,从此以后,你就是要所谓的国手御医喽!最年轻的国医大师!最年轻的国手御医!你小子,真是出息了!”

林羽微微一怔,心中颇有些激动,随后笑着恭维道:“上面实在是太抬举我了,当然,要是没有窦老您的指点,我也到不了今天这一步!”

“得了,你小子少给我戴高帽!”窦仲庸摆摆手,随后眼睛一眯,低声说道,“家荣啊,现在千植堂倒了,万士龄被抓进去了,你就没有想过,趁机把回生堂做大吗?!”

“想过!”

林羽认认真真的点点头,他早就想过要把回生堂做大做强,做到遍布京城!做到遍布华夏!

让中医,在华夏大地再次昌盛起来!

不过这并非一件易事,毕竟要想把回生堂的名声打出去,并且在各地得到认可,最主要的就是每个分堂主治医生的能力必须过硬!

他自己分身乏力,不可能每个分堂的到处跑,所以这就是他这个目标一直迟迟没有实现的原因!

“那你还不赶紧拓展分堂,先把分店开满整个京城!多好的机会啊!现在你可是要名声有名声,要后台有后台啊!”窦仲庸急切的说道,随后皱了皱眉头,说道:“不过难就难在这好的坐诊医师不好找啊……”

“现在好找了,窦老!”林羽眼睛一眯,笑着说道,“咱中医协会不是那么多会员吗?”

“什么?!”

窦仲庸面色猛然一变,诧异道:“你……你的意思是,让那帮有声望有地位的中医大家给你打……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