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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360直播

墨沉域一个人在厨房里面忙了很久。

苏小柠坐在沙发上,一边陪着两个孩子,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厨房里面的状况。

她还没忘记,五年前的时候墨沉域曾经给她下过一次厨。

那一次……

他毁掉了一个厨房。

如今五年过去了,虽然她已经认证过,他做的鸡腿很好吃,和当初盛世的厨子做的一样好吃。

但是她免不了还是要担心。

毕竟这里是她和两个孩子安身立命的地方,她现在的经济条件……

可不允许她再重新装修一个厨房。

不过事实证明,苏小柠的担忧是多余的。

一个小时后,系着粉红色兔子围裙的高大男人从厨房里面端着热气腾腾的烤鸡腿走了出来。

“哇塞!”

小小苏从沙发上跳下来,抬头看着墨沉域系着自家妈咪的围裙,忍不住地捂着肚子开始哈哈大笑,“帅叔叔,你这样子好搞笑哦!”

墨沉域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里面的男人身形高大挺拔,身上却系着和他的身形气质完全不相配的粉红色的兔子围裙。

围裙前面的两个长长的兔子耳朵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这画面……也的确是有点滑稽。

小小苏这么一说,苏小柠和大苏同时地抬起了头。

在看到墨沉域那张冷峻线条勾勒出来的脸的时候,苏小柠终于忍不住地“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

大苏则是一脸无奈地看了墨沉域一眼,“你都不嫌弃我妈咪的土味审美么?”

墨沉域笑了笑,抬手将东西放到餐桌上,唇边扬起一抹宠溺的笑意,“自己选的女人,再土也要纵容下去。”

大苏扁了扁嘴,“哼。”

虽然嘴上这么说的,但从他的眼中,墨沉域看得出来,这孩子对他似乎没有之前那么防备了。

苏小柠扁了扁唇,一边往餐桌走,一边反驳墨沉域的话,“谁是你的女人了?”

“不对,你们说谁土呢!”

走到墨沉域的身边,她还不忘抬手捏了捏围裙上面的兔子耳朵,“这不是挺可爱的么?”

“的确是挺可爱,只是不适合我这种不可爱的男人。”

墨沉域淡声道。

苏小柠撇了撇嘴,“好啦。”

“看在你做的鸡腿这么好吃的份上,我过几天和一涵去逛街的时候,就顺便给你买个具有男人气质的围裙好了!”

“那就谢谢苏医生了。”

苏小柠撇了撇嘴,抬手开始给小小苏夹鸡腿吃,“在家里就别叫我苏医生了,叫我小柠吧。”

说完,她忽然觉得这话似乎有点暧昧。

深呼了一口气,她别过墨沉域灼热的目光,轻咳了一声,“你喊我苏医生,总让我觉得我还在医院里工作,很拘谨的。”

“好。”

男人看着她,目光灼灼,“我知道了,小柠。”

“嗯。”

“那你也别喊我墨先生了,叫沉域吧。”

男人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三分宠溺七分欣喜的语调,让苏小柠的心脏猛地一软。

她抿唇低下头来,“好。”

“沉域……”

其实“沉域”这两个字,她喊得很不顺嘴。

五年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很少喊他沉域,都是直接喊他“老公”的。

如今,老公是不能随便喊了。

沉域这个两个字,多少让她觉得拗口。

但,也只能这么叫了。

听着这两个大人的对话,小小苏笑眯眯地冲着大苏笑了起来。

大苏却板着脸扁了扁唇,没说话。

晚饭过后,苏小柠看在鸡腿的份儿上,没有把墨沉域赶走。

她也知道,这男人带着洗漱用品和睡衣过来,肯定不会仅仅是来吃饭的这么简单。

“妈咪,墨先生今晚就跟我一起睡吧。”

晚饭后,大苏从苏小柠柜子里面抱出备用的被子,一脸不情愿地开口。

苏小柠一怔。

据她所知……大苏并不喜欢墨沉域的。

怎么会忽然提议要和墨沉域一起睡?

“因为打赌输了嘛。”

小家伙扁了扁唇,无奈地回复苏小柠,“妈咪,你别问了,这是男人之间的赌局。”

“我愿赌服输,今晚就和他睡一晚。”

苏小柠怔怔地看着自家的小家伙,震惊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晚上,她思来想去睡不着,只好拿出手机给墨沉域发消息,“大苏说他和你打赌输了,所以才和你一起睡。”

“你和他赌什么了?”

男人回复地很快,“先不告诉你。”

女人皱了皱眉,还想回复,手机却再次地震了起来。

还是墨沉域发过来的消息,“儿子睡着的时候和你一样可爱。”

“早点睡吧。”

“如果实在睡不着的话,可以想一下,明天的新闻发布会,要说点什么。”

男人的话,倒是提醒了苏小柠。

明天新闻发布会上说什么?

之前她一直在忙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倒是忘记了这个正事儿了!

她捏着手机,思索了半晌,最终还是披着衣服到了客厅里。

这里不比墨沉域在A市的别墅,小小的80平米的小房子,根本没有书房。

所以苏小柠每次在家里面写东西看书,都是在客厅的茶几上。

今晚也不例外。

女人打开台灯,翻出笔记本来,拿着钢笔,一笔一划地写下明天她的发言稿。

偶尔需要停下里思索措辞的时候,她就咬着笔帽,歪着脑袋看着窗外。

次卧的房门打开。

一片黑暗中,墨沉域站在门口定定地看着那个认真地在灯光下写字的女人。

她还是和以前一眼,认真,可爱,倔强。

黑暗中,他缓步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来,看了一眼她笔记本上工整娟秀的字体,“我让你好好想想明天说什么,没让你这么辛苦地大半夜起床打草稿。”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苏小柠整个人猛地一滞。

下一秒,她匆忙地将面前的笔记本收起来,“我……我是睡不着随便写写而已!”

“是么?”

男人动作优雅地将她手里的笔记本抽走,从头开始翻了起来,“大家好,很荣幸这次能代表青城医院参加这次的会议,我……”

苏小柠脸上一红,连忙将笔记本夺回来。

她以前就嘴巴很笨,每次和别人吵架的时候都要吵完了以后才能反应过来刚刚应该怎么吵才能戳中别人的软肋。

所以每次的正式场合,她表面上口若悬河淡定冷漠,但是实际上……她都背地里打好草稿了。

别人看到的只是假象,其实她还是原来的那个傻乎乎的苏小柠。

墨沉域眯了眯眸,看她,“没看错的话,你这个本子里,都是发言稿?”

苏小柠抿唇,有些局促地点头,“我嘴笨嘛……”

“我相信你有保护我的能力。”

苏小柠抿了抿唇,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浅浅地印下一个吻,“但是老公,这些事情因我而起,我不能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就等着你为我解决事情。”

她的眸子晶晶亮地看着他,“你为我做的够多的了,但是我不能做一个被你保护的温室花朵,我也需要成长。”

“否则的话,以后万一如果还有人对我不利,我也不会长记性的。”

墨沉域被她说服,只能淡淡地叹息了一生,“好吧。”

他并不相信她所说的什么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她也不会长记性的话,但他很欣慰,他的小妻子,是个独立坚强的女人。

“哟哟哟,酸死了!”

顾森之抬手捂住了左半边脸,“我的牙都要酸掉了!”

他拿起电话来,“秦朝暮,救命啊!有人撒狗粮狙杀单身狗了!”

电话那头的秦朝暮淡淡地笑了笑,“我看你电灯泡当得挺开心的。”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推开,穿着看卡其色长裤淡蓝色上衣的秦朝暮悠闲地靠在病房门口,“又来了一个电灯泡,欢迎么?”

“当然欢迎啦!”

苏小柠脸红红地靠在病床上,小声开口。

顾森之又和秦朝暮斗了一会儿嘴之后,几个人终于聊到了易千帆的事情。

“我猜得出他是这种人。”

秦朝暮打了个哈欠,“为了成功不择手段,也是因为这些原因,我当初才解雇他的。”

苏小柠扁唇,“你当初明明说的是想让他去实现他的理想抱负。”

秦朝暮白了她一眼,“我那是给你面子,如果他不是你学长,我说话才不会那么好听。”

“不过。”

秦朝暮皱了皱眉,“我听说,那些网上的志愿者,今天下午就要去研究所,给研究所施压,让所长恢复易千帆的工作。”

“甚至那些志愿者还想让研究所给他颁发好人好事奖,这个奖的奖金对穷人来说,也是一笔巨款了。”

“靠。”

顾森之忍不住地爆了粗口,“所以说易千帆这个人,又害了人家的孩子,又造谣,最后还能小赚一笔?”

“可以这么说。”

秦朝暮抬眼,看了墨沉域一眼,“你想好怎么办了么?”

墨沉域靠在椅子上,依旧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正在给苏小柠剥葡萄皮,“他们随便闹,职位恢复了算我输。”

“还有。”

男人冷漠地抬眼笑了,“那个好人好事奖,是我赞助的,想要颁奖,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易千帆想要拿奖,就必须亲自到我面前对我说,他做了什么好人好事。”

顾森之皱眉,“所以你就什么都不管?”

“大概是这个打算。”

男人将剥好的葡萄塞到苏小柠嘴里,“你觉得呢?”

“我想去。”

苏小柠将葡萄咽下去,抬眼看了墨沉域一眼,“如果易千帆真的那么恬不知耻地不但想要恢复职位,还想要这份奖金的话,我想亲自问问他,他凭什么。”

“也好。”

墨沉域淡淡地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先带你去吃点东西,然后我们去研究所等着,嗯?”

“嗯!”

苏小柠点了点头。

如果易千帆真的想要恢复职位和拿奖金的话,肯定会趁着下午这群人去闹的时候跟过去的。

因为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时机了。

那她就和墨沉域在研究所里面守株待兔。

易千帆但凡还有点良知和廉耻心,他今天下午都不会去的!

————

午饭过后,墨沉域亲自开着车带着苏小柠去了研究所。

此时研究所外面已经有一些志愿者在蹲守了。

苏小柠和墨沉域是从后门进去的。

“欢迎墨总裁和总裁夫人!”

两个人从后门刚进研究所,研究所里面就响起了洪亮的欢迎的声音。

苏小柠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才发现,研究所里面的这些年龄大小不等的研究员们,正整整齐齐地在门边站成了两排,正在热烈地鼓着掌喊着口号欢迎他们。

她额上的青筋不由地跳了跳。

这怎么和江大民当初在苏氏集团欢迎她去视察的阵仗一模一样……

这些人的脑回路都和江大民一样?

“苏总!surprise!”

江大民那张硕大的脸在队伍的尽头出现。

苏小柠:“……”

“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这个医学研究所就是咱们集团赞助的啊!”

江大民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刚刚所长给我打电话,说苏总您要过来视察了,他们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欢迎仪式,我就过来给他们做指导了!”

江大民十分地得意,“是不是很惊喜!居然能在这里看到我!”

苏小柠:“是……是很惊喜。”

不过,原来整个医学研究所都是苏氏集团赞助的,也怪不得墨沉域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后花园一样。

只是……

他为什么要在多年以前,赞助一个医学研究所?

“因为我姐姐。”

墨沉域揽着苏小柠的腰,在研究所所长的引领下,往所长室那边去,“我十三岁的那年,别墅着了大火。”

“我姐姐为了救我,被大火烧成重伤,毁了容,内脏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烧伤。”

男人淡淡地叹了口气,“当时的医学没有办法将她治好,爷爷在国外找了治疗烧伤的团队,紧急给她转院。”

“结果飞机还没有飞到目的地,她在飞机上就过世了。”

提起那些过去,墨沉域的眸中闪过几丝的悲痛,“所以后来,当顾森之说他一个相识的医生想开一个专门研究疑难杂症的医学研究所的时候,我就毫不犹豫地赞助了。”

他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苏小柠抿唇,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我懂你的感受。”

她也是看到奶奶心脏病痛苦难受的样子,才决定,一定要做一个优秀的心脏外科的医生的。

很多时候,人会因为遗憾,而愿意去做一件和自己原本就无关的事情。

说着,他们已经到了研究所的所长室。

因为知道苏小柠刚刚流产身体不好,所长居然将研究所里面最舒服的一张病床放到了所长室,给苏小柠休息。

“谢谢所长。”

苏小柠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谢。

“您先出去吧。”

墨沉域冲着所长笑笑,“您在这里,我太太不太好意思上床休息。”

因为抄了近路,又加上林羽心中急切,拼上了自己最快的速度,所以总共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林羽便赶到方才出事的地点。

不过他也没有急着冲到跟前,而是蹲在路旁的草丛里仔细观察着路上的情形。

此时枪声已然小了下来,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而路上的一辆轿车突然撞开前面挡路的几辆轿车,迅速的朝着前面快速的狂奔了出去,不过很快就有另一辆车快速的追了上去。

林羽见状心头一动,正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突然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快速的翻过护栏,跳下马路,往荒草地里狂奔了过来。

林羽仔细的一看,立马便确认那个人影就是张佑偲!

而张佑偲跑出去没多远,后面立马跟上了两个身影,因为两人都身着黑衣,而且脸上似乎也都戴着面罩,所以黑暗中林羽根本看不清他们的面容,只能看到两个身影急速的追着前面的张佑偲。

不过有一点他可以断定的是,通过这俩人的身手,他能看出来,他们两个也都精通玄术!

如果被这两个人追上,那绝对够张佑偲喝一壶的!

因为林羽跟张佑偲有过节,所以他根本没有帮张佑偲的打算,回头望了眼马路的方向,准备起身去追路上驶走的那两辆车,他觉得那两辆车里多半有玫瑰。

但就在他准备转身的刹那,突然间闻到空气中再次传来了那股淡淡的香味!

不过因为下着小雨的缘故,这种香味显得若有若无,但林羽还是闻到了。

他身子猛地一怔,回头朝着刚才掠过去的那两个人影望去,发现这股香味正是来自那两个人影!

莫非其中有一个是玫瑰?!

林羽心头一颤,立马快速的追了上去。

因为远离了马路,加上又下雨的缘故,所以此时视野非常差,林羽只能看到前面的两个身影,已然看不清张佑偲所在的方位,不过他知道,只要跟住这俩人就可以了。

又跑了几步,前面便出现了一片林子,林羽冲进来之后,发现这里面的视野更差,差到几乎只能看清眼前数米的距离,至于一开始他跟踪的那两个人影,早已没了踪迹。

林羽顿时紧张了起来,转头四下寻找着这两人的身影,但是根本看不清,而且此时雨也已经下大了几分,空气中那股香味早已经无迹可寻。

而雨滴打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让他根本听不清周围的声音。

他略一迟疑,试探的往树林里面走了走,同时小心的观察着四周。

“砰!”

这时远处一阵响动传来,只见树林的深处突然间爆发出了一道火光!

林羽眼前一亮,极速的朝着那团火光所在的地方冲了过去,到了跟前猛地停住,发现已经到了树林的边缘。

而此时树林外面已经有三个身影缠斗在了一起,因为旁边有条河,光线比林子中稍微强了一些,不过能见度还是很低。

虽然看不清他们三人的模样,但是林羽能够辨别出张佑偲的身影。

此时张佑偲手里此时所使用的大概是一把军刺之类的东西,应对着前面两人的攻势,显得有些吃力。

显然这个军刺是他临时拿来的武器,用的一点也不顺手,而且在两人的夹击之下,他脚步愈发的踉跄。

林羽耐着心思观察着他们打斗,没急着露头,打算静观其变。

终于,几个回合之后,张佑偲有些招架不住了,被其中一人一脚踹到了胸口,接着他顺势倒在地上,身子一翻,立马一伸手,急声道:“先等一等,玫瑰,你听我说,你弟弟死的事我真不知情,绝对不是我干的!”

林羽听到这话心头猛然一动,玫瑰?!

竟然真的是玫瑰!

他心里猛地一紧,不由有些意外,没想到事实与他刚才的猜测正好相反!

玫瑰不只跟张佑偲不是一伙儿的,而且显然还要置张佑偲于死地,方才林羽从玫瑰两人的招式里看出来了,每一招都力道十足,而且招招致命!

听到张佑偲提到玫瑰弟弟的事,林羽不由心头疑惑,莫非玫瑰弟弟的死,跟这个张佑偲有关系?!

或者说,张佑偲就是那个真正的变态杀手?!

但是他厉害归厉害,不过还不至于厉害到让玫瑰感到恐惧吧?!

林羽也没急着站出来,打算听听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干的!”

这时玫瑰冰冷的声音传来,接着她身子陡然间窜出,鬼魅般绕到了张佑偲的后背,手里的短刀直去张佑偲的后心,张佑偲察觉到危险,猛地转身将这一刀格挡住,但是此时另一名黑衣人已经一刀割中了他的小腿,张佑偲惨叫一声,一个趔趄扑倒在了地上。

玫瑰见状手里的短刀一翻,狠狠的朝着张佑偲的身子扎了下去。

张佑偲反应倒也迅速,立马一转身子,躲了过去,咬着牙恨声道,“玫瑰,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那孩子不是我杀的,而且师兄前两天就已经在我们家了,此时他正在赶来的路上,要是被他知道你竟然敢同门相残,那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林羽听到这话微微一怔,显然有些意外,原来玫瑰和张佑偲是师出同门啊!

“同门?!笑话!你们何时把我当做过同门!”

玫瑰突然有些讥讽的嗤笑了一声,随后声音一冷,沉声道,“别说凌霄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今天也得死!

身子陡然间飞奔出去,同时手中甩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只见那符纸在空中火光一闪,陡然间燃尽,而与此同时,玫瑰的身影则陡然间分成了两个,一左一右的朝着张佑偲冲了上去,将他的退路全部封死。

张佑偲面色一变,知道玫瑰用的是玄术里的一招障眼法,他立马闭上眼睛,仔细一听,发现只有左边的那个人影带有响动,他立马脚下用力,身子猛地朝着右边扑了过去,立马便将玫瑰的这招障眼法给破除了。

但是此时与玫瑰一起过来的那个黑影已经冲了过来,手里的匕首狠狠的刺向了张佑偲的脖颈。

张佑偲大惊之色,身子猛地一弯,一叠,正好将这一刀躲了过去。

随后他猛地起身,再次作势要往刚才的树林里冲。

此时他已经看出来了,要是硬拼下去,他根本不是玫瑰俩人的对手,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抓紧逃走!

林羽见他要跑,立马从地上抠出一块儿石头,陡然间一扬手,石头快速射出,正中张佑偲的脚踝。

张佑偲只感觉脚下一疼一麻,身子一个踉跄扑到了地上。

“拿命来!”

玫瑰猛然一喝,身子骤然间扑倒跟前,一刀朝张佑偲身上扎来,张佑偲双手撑地,猛地一窜,虽然避开了要害位置,但是大腿处还是被玫瑰硬生生的扎了一刀。

玫瑰手下没停,另一只手里的短刀也猛地落下,一刀扎到了张佑偲的另一条大腿上!

“啊!”

张佑偲顿时双手抓着大腿发出了一声惨叫,声音颤抖的说道,“玫瑰,我说了,你弟弟不是我杀的!”

“不管杀我弟弟的是不是你,你都得死!”

玫瑰声音里带着满腔的愤怒,冷声道,“你放心,等杀了你,我就去杀了那老东西!”

话音一落,她一把抓出右手的短刀,一个箭步欺身上前,手里的短刀狠狠的扎向了张佑偲的脖颈。

但眼看她手里的短刀就要扎入张佑偲的脖颈,一个身着白衣的身影不知从何而来,手里抓着一把戴着剑鞘的法剑,叮的一声格挡住了玫瑰下落的这一刀。

紧接着那个人影猛地将剑一挑,玫瑰只感觉手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胳膊不受控制的猛地一扬,身子也立马噔噔往后退了几步。

那白衣人再次往前一走,一剑鞘击打在了玫瑰的腹部,玫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而跟玫瑰一起的那个黑影见状立马冲了上来,快速挥舞着手里的短刀跟这个白衣人缠斗在了一起。

不过白衣人显然能力更胜一筹,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抓着法剑格挡着男子的攻势,瞅准机会,一剑鞘打在了黑影的坐腿上,“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黑影瞬间扑倒在了地上。

“师兄,你来了!”张佑偲看到白衣人后面色大喜,陡然间长松了一口气。

“望棣!”

玫瑰见黑影被打倒在地,顿时急了,立马冲过来要扶他。

但是那白衣人已经挡在了她身前,玫瑰一咬牙,手里的两把短刀翻飞,拼尽全力朝着白衣人攻了上去。

“竟敢对自己的师兄痛下杀手?找死!”

白衣人冷哼一声,手里的法剑一转,立马朝着玫瑰迎了上去。

虽然玫瑰已经用出了全力,但是仍旧不是这个白衣人的身手,几番拆招过后,白衣人一脚将玫瑰踢了出去。

他这一脚踢的非常重,以至于玫瑰被踢飞之后捂着肚子半天没爬起来。

林羽心头一动,紧紧的攥住了拳头,准备要冲出去。

“师妹,就凭你这两下子,也想跟师父作对?!”

白衣人冷笑一声,接着将手里的法剑指向了玫瑰,沉声道,“既然你那瞎子弟弟死了,你这么痛苦,那我就送你下去陪他吧!”

“你说过,只要我按照你的吩咐做,你就不会杀他的!”

玫瑰双眼死死地瞪着白衣男子,满腔怒火,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但是我当时说的是,你死了,我才不会伤害他啊!”

白衣人无所谓的笑了笑,语气轻松道,“既然你没能履行承诺,那你弟弟自然就要替你死了!”

“我杀了你!”

玫瑰嘶吼一声,身子陡然间窜起,但是白衣人手中法剑一转,狠狠的击打在玫瑰的腹部,玫瑰身子再次飞了出去,身子在地上滚了几滚,呼吸微弱,已经发不出声音。

白衣人冷冷的瞥了玫瑰一眼,呛的一声将手中的法剑拔出,森寒的剑身泛着冷光,在黑夜中都是那么的显眼。

“师妹,这一切都怪你自己,如果当初你按照我的吩咐,杀了何家荣,那你弟弟就不会死了,你也不会死了!”

白衣人冷哼了一身,接着将剑尖对准了玫瑰。

玫瑰轻轻的闭上了眼,嘴角反而流露出了一丝笑意,其实,现在死对她而言,是一种解脱,而且死后,她就可以见到自己最疼爱的弟弟了。

只是唯一遗憾的是,死前没能再见那位何先生一眼,也再没机会跟他道上一句珍重。

“这事不能怪她,杀我可没有那么容易的!”

此时林羽背着手,缓缓从树林里走了出来,望着白衣人淡然道,“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自试试!”

场域。。。。趁他病,要他命。
  王乐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因为他知道银发黑甲男子一旦摆脱体内紫金法力的纠缠,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任由紫金法力继续侵入到自己的体内经脉当中。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面,王乐是不惜一切代价对银发黑甲男子进行攻击,甚至是以伤换伤。
  没过多久,当银发黑甲男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侵入体内的紫金法力给驱除干净的时候,早已是遍体鳞伤,一身黑甲到处都是缺口,并且沾满了鲜血。
  此时,虽然体内经脉不再有紫金法力的侵蚀破坏,但是伤害已经造成,从而使得银发黑甲男子在运转法力的时候,显得有些滞涩。
  从而使得银发黑甲男子的战斗力也打了折扣。
  可以说,内外都遭受创伤的银发黑甲男子再也没有开始时的自信。
  如今银发黑甲男子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干掉这个可恶的人族修士。
  至于从对方那里夺取顶尖功法的念头,早就被银发黑甲男子抛到九霄云外。
  既然从生擒改成直接将其斩杀,那么作战计划自然就有所转变。
  跟着就看到银发黑甲男子面对王乐犀利无比的疯狂攻击,直接放松防守,以搏命的架势迎接对手的攻势狂潮!
  随即就见银发黑甲男子硬受王乐的一记重拳,胸口的黑甲部位直接凹陷了下去。
  “噗!”
  银发黑甲男子喉头一甜,顿时忍不住一口带着热气的猩红色鲜血狂喷而出。
  虽然这一拳没让骨头断裂,使其心脏遭受不可逆转的创伤,但是也让银发黑甲男子不好过,五脏六腑都遭受到震伤。
  如果不是有黑甲护身,再加上肉体天生强大,银发黑甲男子在重拳轰击下,必然会进入重伤垂死状态,当场失去再战之力。
  正是银发黑甲男子付出了这样的代价,也让他借此从王乐的攻势狂潮当中成功脱身,一举扭转这段时间以来的被动挨打状态。
  当银发黑甲男子拉开双方之间的距离时,王乐没有再穷追猛打下去。
  毕竟人力有时穷,何况对手还是一位化神初期的大妖!
  与其勉强去追击,还不如蓄势以待,面对接下来真正的最终决战!
  无论王乐,还是银发黑甲男子,心里都很清楚一件事。
  那就是真正决定胜负的时刻已经到来!
  此时就见银发黑甲男子直接扯掉早已破烂不堪的黑色盔甲扔进大海,露出精壮的古铜色肉身!
  然后满脸郑重的看向王乐,缓缓说道:“你是个不错的对手!”
  “所以你有资格知道本王的名字——鲸冠!”
  满脸是血的王乐从容不迫的回道:“你也不错。”
  这时鲸冠又话锋一转道:“也就仅仅不错而已,或许假以时日的话,以你的天赋能胜过本王。”
  “但可惜的是,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因为本王今日一定要提着你的头颅回去给族人一个交代!”
  “呵呵!”王乐黑白分明的双眸之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嗤笑道:“就凭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鲸冠冷哼一声道:“刚才本王只是使出了七分本事,接下来够你受的,希望你能撑久一点!”
  说完后,没等王乐反唇相讥,鲸冠一冲而起,直接在王乐的头顶高空摇身一变恢复真身,化成一头巨大的黑鲸!
  这一刻,王乐的头顶上空,一片巨大的阴影,直接遮住了高挂苍穹的大日。
  虽然鲸冠和鲸流的真身相仿,但是两者间散发出来的气势,给王乐所带来的压力,完全是天差地别。
  “人类,虽然你肉身很强,但终究还是太渺小了。”
  鲸冠居高临下俯视着王乐,声如洪钟般响彻在王乐两侧耳畔。
  此刻,王乐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并没有反驳。
  因为王乐看到鲸冠的真身后,顿时意识到妖族的化神境和元婴境有着质的区别。
  当时鲸流恢复真身与其大战的时候,王乐毫不畏惧,直接开干。
  但是面对鲸冠的真身,王乐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一种无形的气场。
  “难道这就是徐亭榭曾经在闲谈中提起过的场域?”
  王乐心惊肉跳间,惊疑不定的暗自想道。
  按照当初徐亭榭的说法,所谓的场域,不是所有化神境强者都能修炼出来的。
  而能修炼出,拥有自己场域的化神境强者,往往都是极少数,说是百里挑一都丝毫不为过。
  至于什么是场域,当时的徐亭榭也没办法解释清楚。
  他只能简单的形容一下场域,那就是自己的地盘。
  一旦对手进入自己的场域内,必然会束手束脚,战力大打折扣,而自己则能完全施展出自己的战力,甚至能够超常发挥。
  由此可见,修炼出自身场域的化神境强者有多恐怖。
  王乐没想到自己的运气如此糟糕,好死不死的竟然遇到一个拥有场域的化神强者。
  而且对方还是一位化神境大妖,真是情何以堪。
  此时此刻,王乐好似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心里拔凉拔凉的。
  下意识间,王乐直接拉开跟鲸冠之间的距离,不想陷入对方的场域当中。
  “倒是小看你了,没想到阁下竟然修炼出自己的场域。”
  王乐满脸严肃的仰头看向鲸冠说道。
  与此同时,王乐不禁在心中暗叹道:“小爷还以为早前在星空当中遇到的那两个化神大妖,比鲸冠更加强大,不曾想到头来是小爷我眼瞎看错了。”
  “咦!”鲸冠语带一丝意外的回道:“没想到你一个人族小子竟然还知道场域。”
  王乐翻了个白眼的功夫,鲸冠又不禁得意道:“如果没有天大的机缘,想要修炼出自己的场域几无可能。”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本王才能成为虎鲸王族的王族!”
  说到这里,鲸冠那双宛如巨型灯笼的眼眸不禁充满傲然之色,对王乐继续说道:“小子,你能逼本王使出场域,足以自傲,死而无憾了。”
  “哼!”王乐眉头一扬,意味深长的说道:“即便你有场域,那又如何?真以为这样就能杀得了我王乐?”
  “真是天大的笑话!”

看到玉牌上雕刻的“江颜”两个字,林羽心头猛地一颤,顿时背如芒刺,虽然他知道这只是凌霄和万休的一种恫吓方式,但是他还是感觉内心发毛,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瞬间浮上心头!

毫无疑问,凌霄和万休这是在告诉林羽,说不定哪天这玉牌中的鲜血,就会是江颜的!

“他们这是在给你下马威!”

韩冰沉声说道。

她话音刚落,林羽突然面色一变,猛地将玉牌扔了回去,急声道,“玉牌上有毒!”

说着他低头一看,只见他整个右掌此时赤红一片,传来一股巨大的刺痛感和灼热感,随后他便感觉自己体内的灵力迅速翻涌汇聚到他的右掌,很快,那种赤红色竟然迅速褪去,宛如渗入了他的手掌中了一般,那种刺痛感也陡然间消失!

一旁的韩冰起初心还猛地揪了起来,但是在看到这一幕之后,瞬间睁大了眼睛,一把抓过林羽的手,仔细的在他手掌上看了一眼,无比惊奇的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林羽自己也无比茫然,紧蹙着眉头,不解的说道,“我也不知道!”

他看到这一幕也惊奇无比,一时间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冰有些纳闷的翻转着林羽的手掌看了看,接着捡起盒子中的玉牌仔细看了一眼,颇有些惊疑的说道,“这上面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毒性物质啊!”

刚才她戴着手套拿起这玉牌的时候,已经仔细的检查过了,确认这玉牌上面并没有涂抹什么特殊的液状或粉状的异物,所以她才没有提醒林羽。

“我刚才触摸的时候也没感觉到这玉牌上有什么不妥啊!”

林羽也沉着脸颇有些狐疑的说道,他的手掌直接接触的这玉牌,也没感觉到这玉牌上有什么异样。

“不对,这……这玉牌的颜色!”

韩冰此时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盯着玉牌无比惊诧的说道,“你看,这玉牌的颜色是不是变浅了?!”

说着韩冰将玉牌举了起来,正对着路灯的灯光,为了能看的清楚一些。

林羽定睛一看,神色也不由一变,发现韩冰说的没错,这玉牌的颜色确实变浅淡了一些!

“莫非,你刚才手上的红色物质就是这血玉牌中的血……”

韩冰张大了嘴,颇有些惊诧的说道。

林羽眉头紧蹙,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手伸了出来,轻轻的将这血玉牌抓到了手里,很快,那种刺痛感再次袭来,而他体内的灵力也陡然都汇聚到了他的右手手掌上。

不过这次林羽没有放开,而是和韩冰一起,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这血玉牌,只见随着他手掌内的疼痛感越来越强,这血玉牌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迅速的朝着林羽手掌的位置聚拢而来,玉牌上的颜色越来越淡,不多时,一块血红色的血玉牌很快便恢复了到了玉牌本来的白碧色。

看到这神奇的一幕,林羽和韩冰两人的神情都十分的惊骇。

林羽连忙摊开手,只见他手掌跟方才一样,呈现的是一种赤红色,不过这种赤红色也跟方才一样,仍是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林羽体内的灵力也慢慢的平缓了下来。

“你的手没事吧?!”

韩冰睁大了眼睛,无比的震惊,一把将林羽的手抓过来,仔细的在林羽手心看了看,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

“没事,没有什么感觉!”

林羽摇了摇头,自己内心也诧异不已,解释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说,这血玉牌上的血没了,那它肯定也丧失了其本来的威力了吧,而你……你的手竟然能把这血玉牌上的血吸干净,那是不是意味着,你能破解这种阴诡毒辣的玄术?!”

韩冰神情无比振奋的大胆猜测道,同时忍不住看了眼林羽那只“神奇”的手。

“谁知道呢!”

林羽苦笑着摇了摇头,满脸担忧的望了眼自己的右手,颇有些揪心,虽然现在他的手没有感觉,但是不敢说日后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因为这种奇怪的现象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虽然他体内的这股灵力多数时间都非常听话,但是有的时候也会做出一些他自己都理解不透的事情,但是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他体内的灵力迄今为止都一直在保护着他,保护着家荣兄。

“肯定是这样的!”

韩冰用力的点了点头,满眼含笑的冲林羽说道,“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特殊的那一个!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人能够战胜万休,那就一定是你!”

她说话的时候眼角洋溢起了一层温暖的笑意,眼睛明亮有神,隐隐带有崇拜之意。

林羽苦笑着摇了摇头,接着面色一寒,晃着手里的玉牌说道,“别捧我了,人家都把这东西寄到我家里来了,幸亏颜姐没有碰到,要是颜姐碰到了,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别说江颜了,就是他,要不是体内的灵力将他手掌上的赤红吸收走,那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由此也能看出凌霄和万休的阴狠毒辣!

“你放心,我再次加派人手,务必保护好江颜和伯父、伯母他们的安全!”

韩冰沉着脸,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林羽把玩着手里的玉牌没有说话,眉头紧蹙,神情显得无比的凝重,过了片刻才开口冲韩冰问道,“有件事你不觉得蹊跷吗?!”

韩冰闻言不由微微一怔,颇有些疑惑的问道,“什么事?!”

“当时凌霄和万休在这里东躲西藏了那么久,我们满城搜索却没有找到他们,要说他们身手太过出众,隐藏的好,也解释的过去!”

林羽摩挲着玉牌,沉声说道,“可是,现在戒备如此森严,凌霄还来去自如,甚至把荣鹤舒的尸体都搜了,简直跟进出自己家一样,你说……难道是我们军机处的人太没用吗?连基本的警戒任务都完不成吗?!”

“我们军机处的成员可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根本不是普通的特种兵所能比的,你也知道,华夏适合习练玄术的人屈指可数!”

韩冰急忙解释道,不过话音刚落,她神色突然一变,似乎明白了林羽的意思,惊讶道,“你是说……军机处里有他们的眼线?!”

转瞬之间就有了两名半圣修为的亲卫,萧尘算是彻底感受到了成为准圣子的好处。

按照黑老和白老所说的,准圣子能够拥有两名半圣亲卫,而圣子则可以拥有四名,除此之外,圣子还能够拥有圣仆,不过准圣子却不行,这也算是准圣子和圣子的差别。

和两老聊了许久,最终,萧尘也算是接受了两人,其实对于萧尘来说,他并不抵触黑老和白老,甚至对于两人的到来,萧尘是表示由衷欢迎的。

萧尘可不是什么虚伪的人,有两名半圣亲卫在身边,这对于自己那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萧尘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呢?

很快就接受了两老,萧尘起身对两人行了一礼道,“晚辈萧尘在此先谢过两位前辈,日后恐怕还有很多需要麻烦二老的地方。”

虽然名义上黑老和白老已经是自己的亲卫,但是萧尘并没有将他们当成下人看待,这也是萧尘的性格使然。

萧尘并不喜欢有太多的规矩,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其余的时间萧尘希望大家都可以随意一些,就好比对绯梅四女一样,萧尘也从未将她们当成侍女看待,更加不会看不起她们。

见萧尘对自己心里,黑老白老微微一笑,显然对于萧尘两人也是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天赋异禀,平易近人,很满意萧尘这个主子。

亲自将萧尘扶起,黑老笑着说道,“准圣子客气,从今以后,我们两个老头定以公子马首是瞻。”

“黑老客气,不过以后还是不要叫准圣子了,还是叫公子吧。”萧尘道。

准圣子听着不怎么舒服,萧尘更喜欢二老称呼自己公子,闻言,二老自然不会拒绝,当即便是改口称呼萧尘为公子。

有了黑老白老,的确是省下了萧尘不少麻烦,对于古圣宗的情况,二老可谓是极其了解,所以,在二老的介绍下,萧尘也是很快就了解了古圣宗的基本情况。

如今萧尘已经算得上是古圣宗第五准圣子了,不过还有最后一件事情需要萧尘去做,那就是挑选圣宫。

按照二老的解释,古圣宗之中共有四座圣宫,所有古圣宗弟子都会被划分到这四座圣宫之中,而这四座圣宫的主人,便是古圣宗的四大圣子。

可以这么说,这四大圣宫对于古圣宗而言,就好像是国中之国一样,每一座圣宫由一名圣子统领,拜入其中的弟子必须要遵守这座圣宫之中的规定。

而四大圣宫,每一座神宫的规定都不相同,由四大圣子自由定夺。

对于古圣宗来说,众生门只不过是勾勒出一个框架,至于其他的细节,则有四大圣子自己决定。

而也正因为如此,四大圣子手上拥有了无尽的权力,毫不夸张的说,古圣宗之内的众圣几乎不管事,真正手握生杀大权的乃是四位圣子。

而萧尘如今已是第五准圣子,那么也就必须要选择一座圣宫加入其中,从而成为一名圣子的左膀右臂。

如今四大圣子手下都有一位准圣子辅佐,而萧尘不论选择加入哪一座圣宫,都意味着那座圣宫会出现两位准圣子。

听闻两老的介绍,最后,萧尘也是轻声叹道,“四大圣宫,国中之国吗?这古圣宗还真是独树一帜啊。”

古圣宗的管理可以说是萧尘目前为止接触过的最为独特的,毫不夸张的说,四大圣宫的存在,意味着古圣宗之内的所有弟子被强行分成了四个阵营。

看似同属一个宗门,但其实却相差巨大,因为每一座神宫的规定都不同,有的严谨,有的松懈,而这完全取决于掌控这座圣宫的圣子性格。

平日古圣宗众圣对于四大圣宫的事情根本就不会过问,也正因为此,四大圣宫之间的关系也算不得融洽,不时的会有矛盾发生。

或许这也正是众圣的目的吧,毕竟有竞争才会有压力,有压力才会有动力,宗内弟子相互竞争,这并不是一件坏事,只不过,古圣宗用了一种最直接的方式将其体现出来罢了。

接下来自己需要选择一座圣宫,伴随着萧尘的呢喃,白老也是开口的说道。

“公子说的没错,四大圣宫对于古圣宗来说就是国中之国,所以选择圣宫还必须要谨慎,因为公子身为准圣子,一旦选择圣宫之后,按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旦遇到不对口的圣子,那事情将会变得很麻烦。”

“没错,如今古圣宗四大圣宫由四大圣子所掌控,而四大圣子的性格各有不同,选择不同的圣宫,结果也是接壤不同,公子还需要慎重。”听闻白老这话,黑老也是开口说道。

已经了解了四大圣宫的事情,对此,萧尘心中其实隐隐的已经有了决定,四位圣子,要说萧尘会选择谁,其实不用过多犹豫,自然是陈煜无疑了。

先不说自己与陈煜本就相识,最重要的是,陈煜的性格萧尘很清楚,这家伙可以说是懒到一个极高的境界了,和这样的圣子在一起,萧尘相信不会有什么矛盾,所以,对于选择圣宫,萧尘其实已经有了决定,那就是陈煜所在的圣宫。

心中已有决断,但萧尘还是看向黑老和白老问道,“如今我在古圣宗五位准圣子之中排名第五,准圣子有排名,那二老可知,四大圣子的排名如何?”

准圣子有排名,萧尘如今排在末位,但是对于四大圣子的强弱,萧尘却是丝毫不知,所以便也是开口问道。

听闻萧尘这话,白老也没有隐瞒的如实回道。

“四大圣子鲜少交手,如今他们的实力到了何种境界外人也很难得知,不过按照之前的排名,四大圣子之中,最弱的应该是江岳圣子,其次是胡飞圣子,再后是青帝圣子,至于第一那便是陈煜圣子。”

陈煜,青帝,胡飞,江岳,这便是古圣宗的四大圣子,不过听闻白老这话,萧尘一时间有些蒙了,看向白老,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白老确定?陈煜是古圣宗的第一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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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蔡经理,下回我请您去更好地地方吃。”薛沁急忙赔礼道。

“吃饭倒是好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蔡经理嘿嘿的笑了笑,笑容里颇有些猥琐。

听到门外的这些话,楚云薇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波动,但是叶双却有些厌恶的撅了噘嘴,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猥琐男了。

“双儿,一会儿何先生谈生意,不许给我多嘴,知道吗?”楚云薇淡淡的跟叶双吩咐了一句。

“知道了,小姐。”叶双点点头。

她话音一落,外面便推门进来了两人,正是薛沁和蔡经理。

林羽在这个蔡经理身上打量了一眼,发现他穿着一身名贵的西服,头发梳的油光瓦亮,相貌倒也说的过去,看起来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人模狗样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为人却如此猥琐。

蔡经理看到屋子里的人后不由一怔,随后眼前一亮,在楚云薇身上打量了一番,眯眼笑着说:“呀,清海真是美女多啊,薛总,这位是?”

蔡兆阳虽然是莱克妮维的营销经理,但是莱克妮维不过是楚云玺手下的众多企业之一,对于大老板楚云玺,他也只是见过一次真人。

因为楚云玺这种人的层次,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接触到的,而楚云薇向来家不插手哥哥的事业,他自然更不认识,所以说话才敢如此轻浮。

“这位是……”

薛沁看到楚云薇和叶双后也有些意外,因为她也不认识,不知道该怎么介绍。

“奥,这二位是我京城来的朋友。”林羽赶紧替薛沁介绍道。

“京城来的啊?太好了,我也是京城的,这是我的名片,希望以后有时间能请小姐吃个便饭。”蔡兆阳赶紧将自己的名片递给楚云薇。

叶双一把把名片夺了过来,说道:“我替我们小姐收着了。”

蔡兆阳有些恼火的看了叶双一眼,不过也没有发作,笑呵呵的选了个座位坐下了。

“薛总,你坐这啊,坐我旁边。”蔡兆阳急忙跟薛沁招招手。

“不用了,我还是坐在何总这里吧,毕竟我和何总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薛沁打趣了一句,接着坐到了林羽身旁。

“蔡经理,听说您对我们的产品还有疑问?”林羽敬了蔡兆阳一杯酒,直接开门见山道。

“不错,你们这款产品才上市没多久,具有很多的不确定性。”蔡兆阳用筷子夹着菜,自顾自的吃着,头都没抬。

“可是我们在清海这边销量十分可观啊,好多商场都找我们提前预定呢,大有成为爆款的趋势。”林羽介绍道。

“你也说了,这是清海,清海和京城的情况可不一样,你在清海卖的好,不代表在京城就卖的好。”蔡兆阳淡淡道,语气颇有些不屑。

“蔡经理说的极是,但是什么事都得尝试尝试嘛,如果您不试着销售销售,怎么知道我们这个产品在京城受不受欢迎呢,你说对不对?”林羽笑呵呵的说道,心里却隐隐有些不悦,怪不得薛沁说这个人难缠呢。

“啪!”

林羽刚说完,蔡兆阳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斜眼瞄着林羽冷笑道:“何经理,你说卖着试试就卖着试试啊,你知道我们的渠道成本值多少钱吗?你知道排队想上我们公司渠道的企业有多少吗?无缘无故的,我凭什么让你们产品先试试啊?”

说完他冷笑一声,端起酒自顾自的喝了一口,低头吃着菜,再没搭理林羽。

林羽和薛沁互相看了一眼,薛沁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道:“油盐不进。”

林羽眼珠一转,笑着说道:“那蔡经理,您想要什么,直说,我们能做到的,尽力满足您。”

“我想要什么,薛总最清楚吧。”蔡兆阳说话间装作不经意的在薛沁的胸口和臀部扫了一眼。

他这个人没有太多爱好,唯一的爱好就是喜欢女人,尤其是美女,像薛沁这种大美女,就算让他死在她肚子上他也心甘情愿。

“蔡经理,薛总清楚也没用,这个公司我说了算,您想要什么,您明说,我能办到的,一定帮您办。”林羽笑呵呵的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意思是让他跟自己谈。

“好,何总爽快,那我也不跟你们兜圈子了,只要薛总肯陪我一晚上,这合同咱立马就签。”

蔡兆阳看了眼林羽,眼神落到薛沁精致的脸蛋上,忍不住舔了下嘴唇。

“流氓!”

还没等林羽和薛沁说什么,楚云薇身旁的叶双却突然忍不住了,低声骂了一句。

她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把话说得这么直接。

“你说什么?!”

蔡兆阳听完啪的一拍桌子,瞪着叶双道:“你一个小丫头,你怎么说话呢,知道我是谁吗?”

“她当然知道,她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是流氓。”

楚云薇也听不下去了,淡淡的说了一句。

薛沁听到这话不由捂嘴嗤笑了一声,暗想骂得好。

其实本来楚云薇不打算插手的,但是这个蔡兆阳实在是太无耻了,她觉得在林羽面前把面子都丢光了,自己哥哥手下的公司竟然有这种人!

不过这也不能怪楚云玺,那么大个集团,那么多的企业,他不可能每个管理者都亲自面试。

而且这种潜规则在商海里并不少见,蔡兆阳已经凭着自己的职权睡过不下上百个女人了,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这次却踢到了铁板上。

更有意思的是,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踢的这块铁板的身份。

蔡兆阳被楚云薇这么一骂,不禁没有生气,反而咧嘴笑了起来,眼光放肆的在楚云薇脸上打量着,嘿嘿笑道:“小姐,你五官长得实在是太完美了,如果你进军娱乐圈的话,肯定能大火,我在京城认识不少娱乐公司的老总,只要你陪我一晚,我保你成为大明星,怎么样?”

这种明码标价的交易他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每次都十分成功,因为绝大多数的女人在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都把持不住自己。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竟然敢对我们小姐这么说话!”

叶双眉头一皱,怒声道。

“哎呦我说小丫头片子,你怎么回事,给你脸了是不是?!”蔡兆阳啪的一拍桌子,撸起袖子,拿手指着叶双,“信不信老子抽你丫的!”

在京城的时候,蔡兆阳仗着楚家的势力横行霸道惯了,所以哪怕是来了清海,也没有丝毫的收敛。

而且他知道,他们大老板楚云玺现在正在清海,如果这帮人敢得罪他,只要他跟大老板递一句话,就没有他们好果子吃。

“哎呀,蔡经理,消消气,消消气,我替她跟您赔个不是。”薛沁赶紧过来拉了蔡兆阳一把,示意他别激动。

她压根不认识楚云玺和叶双,所以此时难免有些慌乱,要是得罪了蔡兆阳,那这合同就真的吹了。

“薛总,我这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要是换做别人,我早大嘴巴子抽丫的了,还谈个屁啊!”

蔡兆阳冷冷的扫了林羽一眼,显然是在责怪林羽这交的些什么朋友。

他不知道林羽此时正偷着乐呢,本来林羽还在思考要怎么挑起蔡兆阳和楚云薇的冲突,没想到叶双这小丫头竟然先忍耐不住了,省了他不少事。

“双儿。”

楚云薇轻轻的唤了叶双一声,压低声音道,“你出去给我哥打个电话,让他现在过来一趟。”

“好。”叶双赶紧点点头,恨恨的白了蔡兆阳一眼,暗想一会儿少爷来了有你好瞧的。

蔡兆阳这时正拉着薛沁的胳膊让薛沁陪他喝酒呢。

“薛总,你这杯酒可必须得敬我啊,要不然我这气消不了。”

“好,好,我敬您,您先把手撒开。”薛沁一边讨好的说着,一边扭动着胳膊,想从蔡兆阳手里抽出来。

“不行,你先喝,喝了哥哥就撒开你。”蔡兆阳笑呵呵的望着薛沁,眼睛不住的往薛沁领口里面扫。

“蔡经理,麻烦你把手撒开!”林羽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威严。

“关你屁事啊,我跟薛总说话呢!”蔡兆阳冷声骂了一句,丝毫不把林羽放在眼里。

“薛总,你喝啊,你看你,是不是还需要我喂你啊。”

说着蔡兆阳已经端起了一杯酒,强行要往薛沁嘴里灌,薛沁立马扭着头,拿另一只手推他,“蔡经理,太多了,我喝不了,喝不了。”

“喝不了那哪行呢,谈生意哪有不喝酒的?”

蔡兆阳一边说一边故意手抖了抖,杯中的酒一多半都洒到了薛沁胸前的白衬衫上,她胸口的事业线立马显现了出来,白色透明的衣服贴在薛沁胸口高耸的白嫩肌肤上,诱人无比。

“哎呀,你看,撒了不是,来,我帮你舔舔!”

蔡兆阳淫心大起,不顾一切的伸着舌头就将头往薛沁的胸口扎去。

对于薛沁这个大美人,他可是垂涎了好久了。

眼看着他的舌头就要舔上薛沁隆起的胸口,谁知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大脚,接着他眼前一黑,身子噌的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后面的墙上。

“哎呦……”

蔡兆阳捂着脸打了个滚,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腰似乎也要断了。

薛沁吓得脸色苍白,赶紧转过身,一把扑进了林羽的怀中。

她最讨厌男人了,没想到刚才差点被这个猥琐男碰到自己身上隐秘的部位。

林羽还没反应过来的,只感觉胸前一热,见薛沁湿漉漉的胸口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突然紧张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咕咚咽了口唾沫,说道:“别怕,没事……没事了……”

此去山高路远。。。。?
  昏暗的客厅里面,坐靠在沙发上,手中拿着正燃烧的半支烟,王乐看向站在面前的穆熙妍,显得有些愕然。
  “老婆,你的理想是什么?”王乐不禁饶有兴趣的问道。www!22ff%com
  只见穆大小姐眼中闪过亮光,道:“本姑娘的理想就是要将这世间所有坏人都抓进监狱里去,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说到这里,穆熙妍一屁股坐回到王乐的怀里,挑起对方的下巴,眼中闪过戏谑的光芒,笑着说道:“例如你这个家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
  “额!”王乐顿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做出一副不满的模样嘀咕道:“哪有老婆这么说自己老公的?”
  停顿了下,王乐又嘿嘿笑出声来,道:“就算我是个大坏蛋,你也是我的女人,难道把自己男人抓进监狱,然后守一辈子活寡吗?”
  穆熙妍一双美眼眯起,手指在王乐的胸前划起了圈圈,就像个狐媚子般让王乐内心再次火热起来。
  “老公,你如今不就身在监狱嘛!”穆熙妍轻笑着细声缓缓着说道。
  “额!”这不禁让王大少一愣,眼中露出困惑与不解,呆呆的看向对方。
  这时就见穆熙妍附到王乐耳边,轻声细语的问道:“当初你和我刚交往的时候,曾说过女人是最好的学校,会让男人好好学习,还记得吗?”
  不等王乐回答,穆大小姐笑着继续道:“本姑娘才不想当劳什子破学校,我只想做困住你一辈子的监狱,永远都逃不出去!”
  话音刚落,王乐一个翻身将穆熙妍压在下面,笑着道:“那我王乐甘心被判无期徒刑。”
  “老婆,咱们再来一回。”
  “呜呜……不要嘛……你个大混蛋还来!”
  “救命……”
  …………
  当然晚上直到夜深,王乐才抱着已经累坏的穆大小姐将其送回闺房,自己则是找了空着的客房继续风雨无阻的日常训练nAd1(
  鹿岛的夜总是很短,短到让王乐眼睛一闭一睁就已经是天亮,外面的海浪声,隐隐当中传了进来。
  从床上起来的王乐没有穿鞋,赤脚走在地板上来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阳光顿时洒落了进来,格外明媚灿烂。
  王乐眯着眼睛伸了个懒腰,满脸的舒服享受状,这个当下,好久不曾有的轻松感蔓延整个身心。
  简单的洗嗽后,王乐换上短袖衬衫和判短裤来到楼下的客厅当中,只见穆熙虎正一脸疲惫的坐在沙发里打着瞌睡。
  “你小子整天鬼混没有分寸,这身体不要等到还没老就垮掉了,老穆家还得靠你传宗接代呢!”
  王乐从冰箱拿出一罐百事,坐到穆熙虎对面沙发里,一边喝着可乐,一边不忘提醒着道。
  只见穆熙虎连忙打起精神,坐正身子,强笑着王乐道:“姐夫,我这不是要回四九城了嘛,临走前,当然得好好疯狂一把。”
  说完后,穆熙虎又连忙保证道:“姐夫放心,我很节制的,比以前好很多,不会乱来的。”
  王大少想都没想的丢了个白眼给自己的小舅子,没好气的回道:“信你才怪!”
  “额!”穆熙虎嘿嘿笑着挠了挠头,道:“这不是有姐夫你罩着嘛,所以我才敢玩得开,否则的话,借小虎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说到这里,穆熙虎的双眸顿时暗淡了下来,很是失落的叹了口气,满脸不舍的对王乐继续道:“等姐夫你走了以后,我也只能告别以前的潇洒日子,乖乖的收心,不能再做玩咖了nAd2(”
  王乐笑了笑,自己这个小舅子虽然在生活上很操-蛋,常常都是惹出的破烂事儿一堆,但为人性格不坏,是个很善良的家伙,至少不会为了自己的痛快去主动伤害别人。
  对于这些纨绔子弟来说,圈子里糜烂伤天害理,见不得光的事儿多着,只不过捂盖子没有曝光罢了。
  虽然王乐没有参与其中,但怎么说也算是这圈子里的一份子,不经意的就能听到这些蝇营狗苟的传闻,早就见怪不怪,而自己的这位小舅子放在这种圈子里,显然已经是纯良之辈。
  心思念转,王乐就笑着安慰失落的穆熙虎道:“姐夫离开后又不是从此不回四九城了,你就算是捅破天,也没人敢拿你怎样!”
  停顿了下,王乐哼了哼,继续道:“谁敢找你麻烦,就得先估量下得罪姐夫我的下场,以前的那些例子可是班班可考,嘿,除非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说到这里,王乐又不忘给穆熙虎一个定心丸吃,道:“再说姐夫外公的大师兄如今坐镇四九城,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尽管去找李慕白,他会帮忙解决的。”
  穆熙虎心中一暖,眼眶不禁有些泛红,能有这样处处爱护包容自己的姐夫,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天大福分,这辈子才会遇到。
  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他穆熙虎的姐姐叫着穆熙妍,这位在四九城子弟圈里不走寻常路路的异类存在,竟然跑到千里之外的江南基层当民警,不然的话,王乐和她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压根儿就没遇上的可能。
  想着想着,穆熙虎幽幽的道:“姐夫,你不要走的太远,到时候我们这些人追不上你,成为两个世界的人没关系,如果姐姐追不上,那将是大家都不愿看到的事情nAd3(”
  顿了顿,穆熙虎叹了口气,用少有的认真,且认真的口气道:“姐夫,你不是一般人,放眼华夏,同辈之中,没人能与你比肩,走得太高了,只会让我们仰望崇拜,可望不可及啊!”
  王乐身子一僵,随即恢复自然,面带微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淡淡着说道:“即便我王乐走得再远,飞得再高,我也会背着你姐在一起永不分开,随着岁月流逝直到天荒地老。”
  这时站在王乐背后楼梯上的穆熙妍双手捂着嘴巴,无声中早已泪流满面,不能自已。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此去山高路远,归来,不知是何年何月?
  两年,三年,又或是漫漫十年,而人生百余年转眼即逝,哪里经得起等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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