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发生了什么?”
万士龄拧着眉头问道,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这郝宁远怎么还来去一阵风呢?
“好像看了一张纸条,然后就走了……”
万维运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到底是什么纸条,能让郝宁远看一眼就迫不及待的走了呢?
“晓川,你跟上去看看,看他到底去哪了。”万士龄沉声道。
万晓川的车就在路边,赶紧答应一声,钻进车里追了上去。
他一路追随郝宁远,最后看到他的车停在了回生堂跟前,顿时满色一寒,恨恨的骂了一声,再次开车返了回去。
“爷爷,那个郝宁远去了回生堂。”万晓川一下车便汇报道。
“去了回生堂?”万士龄微微一怔,“回生堂不是关门了吗?”
“不知怎么的,又开门了。”万晓川也有些疑惑。
“那他进了回生堂都说了些什么?”万士龄皱着眉头问道。
“我……这个,我没听,就光着急回来了。”万晓川挠挠头,支吾道。
“废物,你他妈能干点什么。”万维运气的踹了他一脚。
“这个何家荣不除,始终是个心腹大患啊。”万士龄皱眉捋着胡子,缓缓的说道。
“爸,您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吧。”万维运哪能听不出父亲话中的意思,舔了舔嘴,眼中迸发出了一丝凶光。
话说郝宁远到了回生堂,便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急忙道:“何先生,这纸条可是你给我的?”
“郝部长,您看到了啊。”林羽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十六伊始,困顿难安,动土不破,百药难解。”
郝宁远念着字条上的十六个字,心惊不已,这何家荣莫非是神仙不成?
“十六伊始,困顿难安”,说的是他从上个月开始,便感觉头晕昏胀,浑浑噩噩。
而“动土不破,百药难解”,则说的是“动土不破”,吃再多的药也没用。
他确实也吃了很多药,仍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万不得已,才去千植堂找了万士龄。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动土不破”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记得以前也有人跟他说过这句话,所以看到林羽纸条上的内容后他便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毕竟他跟林羽只见过一面,林羽便能将他的情况说的如此精准,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了!
“何先生,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你以前打听过我的事情?”郝宁远眉头紧蹙,莫非这个何家荣也是攀炎附势之辈?一听说自己升任了部长,立马打听自己的事情讨好自己?
“郝部长,说实话,在见您之前,我都不知道有您这个人,又怎么可能会知道您的事情呢。”林羽笑了笑,示意他坐下再说。
“那你怎么可能会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呢?”郝宁远诧异道,“而且这个动土不破,是风水上的东西吧?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它跟我的病有关系?”
“不错,郝部长,您听说过动土煞吧?”林羽笑眯眯的问道。
“没有。”郝宁远摇摇头,身为仕途中人,他对这些东西自然不太了解。
“动土煞有两种,第一种是我们常说的‘太岁头上动土’,每年都有流年太岁,如果在特定的方位进行了挖土装修改造房屋等行为,冲撞了太岁,则造成了煞气,第二种说的是只要屋宅周边存在动土现象,便会产生煞气,这两种情况,你都占据了,这就是你生病的原因。”林羽耐心的解释道。
“何医生,这么说来,好像是有点迷信了吧?”郝宁远皱着眉头说道,“我们小区南侧确实有人在动工,但是动工跟生病有关系,这也太扯了吧?”
“郝部长,地球物理学您知道吧?”
“这个我知道。”
“地球物理学上对此的解释是,认为动土煞对屋宅所造成的摩擦感应、接触、压力、辐射等作用,如果这种感应是不适宜的,那么生物场就会受其影响而产生生理及心理上病变。”林羽淡然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只你有这种情况,你家里人,甚至你上下楼的邻居,也有这种情况对吧?”
“对,对!”
郝宁远起初还有些将信将疑,听到林羽这话心里一颤,立马用力的点了点头,“这几天我下楼的邻居也跟我提起过这事,他最近也是头昏脑涨!”
“所以说我才告诉您,动土不破,百药无解,动土煞引起的病变,吃药是没用的。”林羽笑着解释道。
“那何先生能解?”郝宁远语气急切道。
“应该能。”林羽笑了笑。
“那能不能请你去帮忙看看?”郝宁远立马起身,虽然他对此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但还是愿意请林羽去试一试。
“可以,不过您得先按照我的要求派人去买一件东西。”林羽一边说一边在纸条上写下了一样东西,递给郝宁远。
“音……音乐盒?”郝宁远颇有些疑惑。
“不错,按我上面写的,要纯金属的,发条式的。”林羽嘱咐道。
郝宁远赶紧把纸条递给司机,等司机买回来之后,便带着林羽一起去了他家。
郝宁远居住的是一处洋房,他家位于一楼,有个单独的小院,在他家小区东南面正好有一处工地正在施工。
“郝部长,麻烦您回去给我接一杯水,记住,要自来水。”林羽四下看了一眼说道,“还有,再帮我找一块红纸。”
“快,进屋取去。”郝宁远赶紧跟司机吩咐了一句。
林羽转身从院子里的草地上挖出一棵野草,捡起一块石头,等司机把水和红纸取来后,林羽抬头看了眼施工的地点,见东南方属木,便对准动土的方位依次摆放上水、野草、红纸、石头、音乐盒。
每一件物件在摆放之前他都暗暗加了清明诀。
只见他把音乐盒刚摆放完,水杯里的水陡然间变的浑浊起来,翠绿色的野草刹那间变黄枯萎,红纸也瞬间褪色变白,石头身上则出现了斑驳的裂纹,音乐盒则发出了混乱的响声,尖锐刺耳。
“这……这……”
郝宁远面色猛然一变,目睹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冷汗连连。
“郝部长别担心,这叫五行化动土局,这五件物件分别对应的是金木水火土,现在煞气已经全部被这五件物件吸收了,你们的病,自然也就好了。”
林羽转头笑道,“现在试试,头还昏胀吗?”
郝宁远经林羽这一提醒,才发现自己头昏脑涨的现象确实在刹那间消失了。
“爸爸,爸爸,妈妈和奶奶的头都不疼了!”
这时郝宁远七八岁的小女儿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兴冲冲道:“我的也不疼了。”
“快,馨儿,快谢谢这位何叔叔。”郝宁远满是激动地把女儿抱起来,无比感激的看向林羽。
这段时间这种病把他们一家人折磨的着实不轻,尤其是看到自己小女儿难受的样子,他心都要碎了。
“谢谢叔叔。”小女孩甜甜的冲林羽一笑。
“不客气,馨儿以后要乖乖听爸爸的话呦。”林羽见小女孩实在可爱,忍不住逗了她一句。
“何先生,你帮我们全家治好了怪病,我得给你诊金,多少钱,你尽管说。”
郝宁远赶紧放下女儿,伸手掏出钱包,作势要给掏钱。
林羽赶紧推手止住了他,面色郑重道:“郝部长,君子居其位,则思死其官,您能保持对医疗界的赤子之心,对我而言,便是最重的报酬。”
说完林羽冲馨儿挥挥手,说了声拜拜,便转身走了。
“何先生,我送您。”司机急忙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林羽头也没回摆了摆手。
“君子居其位,则思死其官……”
郝宁远望着林羽的背影一刹那间心潮翻涌,对林羽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高山仰止,这才是真正的中医啊,这才是我华夏的中医啊!”郝宁远的眼神变得无比的敬重,内心久久不能平息。
随后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范秘书的电话,“小范,我听说吕孝锦在职的时候窦老、何家荣在内的一众中医曾经联名提交过一份倡议书是吧?”
“是提交过,可是吕部长命我放到粉碎机里粉碎过了。”范秘书急忙说道。
“那你就给我原原本本的拼出来!要是没有了,你变,也要给我变出来!”郝宁远冷声道,接着啪的挂了电话。
小范秘书一听当场欲哭无泪,好在搅碎间都是很久清理一次,搅碎的文件还在,可是那么多页的倡议书,拼起来得多久啊,没想到吕孝锦离职了,还结结实实的坑了她一把。
林羽行医资格证被送来没两天,食药监督局那边也派人恭恭敬敬的把他的药材经营许可证送了回去,回生堂便堂堂正正的重新开业了,病人闻讯也都再次赶了过来。
“何医生,您这段时间忙什么了,怎么关门关了这么久啊,想死我们了。”
“是啊,可把我们这些病人给等坏了,我们一直扛着病,等您开门呢。”
“我也是,千植堂我才不去呢,我一直死等,终于等到您开门了!”
一众病人兴高采烈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跟林羽倾吐着“思念”之情。
林羽看着一张张诚挚的面庞,感觉无比的亲切,心里动容不已,行医看病,这才是自己最热爱的职业,什么都无法替代。
“多谢大家这么看的起我何家荣,今天义诊,诊药全免!”
林羽大手一挥,高声道,一帮病人顿时兴奋不已,欢呼雀跃。
“嘿嘿。”厉振生也乐的一个劲儿的傻笑,曾经的先生,又回来了。
下午江颜突然给他打来了电话,问道:“忙不忙,不忙的话去机场帮我接个同事吧,今天刚从清海那边过来。”
林羽看了眼仅剩的几个病人,立马一点头答应了下来。
等他看完病人后,便赶到了机场,看了眼航班,便在机场出口等了起来,时不时地看眼手机。
江颜说给他发照片,这怎么迟迟还没发来呢。
此时出口处已经陆陆续续的有人往外走了,林羽急的有些不行了,这个颜姐,也太不靠谱了吧,他刚准备打电话,一抬头的功夫,突然从人群中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身子猛地一滞,呆立在了原地,刹那间,万种情绪,涌上心头。
为了能够得到秦水柔,谷乐不惜编造了一个弥天大谎,而同样的,谷乐也是为秦水柔从新取了一个名字,告诉秦水柔,她其实名叫谷兰。
对于过去,秦水柔根本就没有一点记忆,所以在听闻谷乐这番话后,秦水柔也没有多想。
此时,已经能够下床走动的秦水柔,在谷乐的陪伴之下,漫步在花园之中,能够陪在秦水柔身边,就算他根本没有碰到过秦水柔哪怕是一片衣角,但是谷乐依旧觉得自己很幸运了。
心中充满了幸运,在谷乐看来,秦水柔的出现,就是上苍对自己最好的赏赐,无论如何,谷乐都不能失去她。
脸上挂着一抹温和的笑容,谷乐看向一旁的秦水柔笑道,“兰儿,何伯说了,你的伤势大体上没有什么问题了,不过以后需要多活动活动。”
“恩。”听闻谷乐这话,秦水柔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但却并未多说什么。
虽说记不得之前的事情,而对于谷乐为自己编造的身份也没有反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秦水柔行礼总是有种空唠唠的感觉,就仿佛是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人或者是事情一样。
冥冥中秦水柔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根本不是那什么所谓的谷兰,而谷乐也不是自己深爱的男人,自己真正爱的另有其人,只不过现在却被自己给忘了。
正因为有着这样的感觉,所以,秦水柔对待谷乐一直以来都是冷冷淡淡的,而对此,谷乐显然也已经是习惯了,所以,对于秦水柔的态度,倒也没有在意,依旧笑容不减的说道。
“对了兰儿,昨日谷城拍卖会,我为你拍了一株百年灵草,已经让人熬了汤,给你补补身子。”
对于秦水柔,谷乐是极尽关心,几乎可以说是将自己所能给予的东西,全部都给了秦水柔。
只不过,谷乐显然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有些人注定了是不可能有交集的,就好像谷乐和秦水柔,两人之间就犹如皓月以及繁星,根本就没有在一起的可能,而谷乐这么做,也只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
现如今秦水柔还没有恢复记忆,所以谷乐还能够将她留在身边,可这样的日子,又能持续多久呢,秦水柔总有恢复记忆的一天啊。
或许是已经迷失了心智,又或许是谷乐是在自己骗自己,反正不管怎么说,谷乐只想要将秦水柔留在身边,为此就算付出多大的代价他也不在意。
听闻谷乐得到了一株百年灵草,并且还命人熬了汤给自己不身子,对此,秦水柔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天下自然没有不透风的墙,纸也始终包不住火,在谷城又生活了半个月,秦水柔身上的伤势经过这半个月的温养,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只不过记忆却始终没有恢复。
有时候,猛然间秦水柔脑海中会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人影,身穿白色长衫,看不清面容,但身姿挺拔。
直觉告诉秦水柔,这人就是对自己最重要的人,只不过,当秦水柔想要极力回想起这人的身份时,却始终无法成功。
仅仅只是一闪而过,看不清面容,跟相比起这白衣人影的身份,对此,秦水柔心里很是复杂。
也就在那白衣人影越来越多的出现在秦水柔脑海之中的时候,谷乐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一时间他有些慌了神。
他怕,他害怕秦水柔恢复记忆,因为一旦秦水柔恢复记忆,那他就不可能再得到秦水柔了,所以谷乐着急了。
一直在想,究竟有什么办法能够留住秦水柔,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止秦水柔恢复记忆。
谷乐宁愿秦水柔是一个永远不知道自己过的人,这样,她就可以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了。
思索了数天,最终,谷乐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那就是迎娶秦水柔。
只要能够娶了秦水柔,在她没有恢复记忆之前,生米煮成熟饭,那就有机会彻底留下她了,哪怕到时候她恢复了记忆那又如何?她已经成家了。
这般想着,谷乐当即找到了自己的父亲,也就是谷家家族,将自己想要迎娶秦水柔的事情对父亲说了一遍。
而听闻自己儿子要迎娶秦水柔,谷乐的父亲并没有反对,只是有些担心的说道,“她能答应你吗?”
知道秦水柔的身份肯定不简单,配自己的儿子那绝对是绰绰有余的,而且,秦水柔本身还是一名道王境大圆满的超级强者。
若是有她加入,谷家的实力显然会暴增一个档次,到时候,有了秦水柔坐镇,谷家就不仅仅只偏安一偶,单单在这谷城之中称王称霸了。
到时候,谷家的势力就可以向周围的几个城池蔓延。
所以,对于谷乐迎娶秦水柔,对谷家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但唯一的问题就是,秦水柔会不会答应。
这段时间,作为父亲,谷家家族也暗中关注过秦水柔,发现虽然对谷乐并没有什么排斥,但始终也都是不咸不淡的,两人之间丝毫谈不上有什么情愫。
如此,谷乐想要迎娶秦水柔,按基本是不可能的。
听闻自己父亲这话,谷乐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沉咛了片刻之后,眼中闪过一抹决然道。
“父亲,生米煮成熟饭,不怕她不从。”
疯了,已经彻底疯了,谷乐居然想要霸王硬上弓,为了彻底占有秦水柔,他居然想要用强。
用强对付秦水柔,按照谷乐的想法,那只能是下药了,毕竟秦水柔的实力在那里摆着,就算是谷家老祖都不是她的对手。
想要霸王硬上弓,只能是下药迷晕秦水柔,对此,谷乐并不担心,毕竟秦水柔的衣食住行都是由自己负责,谷乐想要下药迷晕秦水柔其实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听闻自己儿子这话,谷家家主也是一愣,看向一时间变得有些陌生的儿子,他是在没有想到,为了一个女人,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变成这样。
往日里那个温文尔雅,谈吐不凡的儿子,居然想要做出下药***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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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根本就不在意萧尘杀了一名珏山宗的弟子,不光是这名金袍青年,其余的六人也是如此,仿佛在他们眼中,一个珏山宗的弟子,杀了又能如何?
听闻金袍青年这话,一旁的陈慕雪心中顿时生出一抹怒意,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七人应该是萧尘的朋友,而最让陈慕雪难以接受的是,其中的两名少女,容貌皆是要超过自己,一想到萧尘身边居然会有这等绝色女子相伴,陈慕雪就是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目光冷冷的看向金袍青年,陈慕雪冷声道,“你以为萧尘杀的是普通弟子,他杀的可是珏山宗十大内门弟子,而且还是沈长老的孙子……………………”
就是想要看到萧尘等人脸上露出惊慌之色,不过陈慕雪显然是要失望了,听闻她这话,金袍青年淡淡的撇了她一眼,而后淡声道,“十大内门弟子,那又如何?”
根本就没有一丝慌乱,依旧镇定无比,而伴随着金袍青年话音落下,还不待陈慕雪回话,沈高源直接怒声喝道,“小子狂妄………………….”
说着,沈高源便是直接一掌拍下,目标直指萧尘和金袍青年,拥有地明镜修为的沈高源直接出手,萧尘和金袍青年自然是没有办法抵挡的,不过,就在所有人都觉得两人必死无疑的时候,一直没有动作的张强却突然出手了。
奋力挡住沈高源的一击,不过因为修为只有玄元境大圆满,张强也是一击被打成了重伤。
不顾自身安危也要替萧尘和金袍青年挡下这一击,面对张强的举动,众人皆是面露疑惑,这张强是怎么了?他不是站在沈高源一边的吗?为何会突然出手保护萧尘他们…………..
众人皆是疑惑的看着张强,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出手帮助萧尘,这和事先说好的可完全不一样。
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张强并没有理会,也不顾自身伤势,转身直接双膝跪地,一脸恭敬的对金袍青年叫道,“拜见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听闻张强这话,众人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还有,张强称呼金袍青年为太子殿下,那此人的身份………………
金袍青年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整个凌峰国,太子只有一人,那便是莫杰,也就是当今圣上的第三子。
脸色淡然,莫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张强,淡淡的说道,“起来吧…………….”
听闻莫杰这话,张强才依言起身,而后恭恭敬敬的站到了莫杰身后,先前在莫杰一行人刚刚现身的时候,张强就认出了莫杰,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和萧尘认识,之后沈高源出手,张强没有丝毫犹豫的选择出手,开玩笑,若是莫杰在这里出事,他张强绝对要被株连九族。
当朝太子,随着莫杰的身份暴露,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变得极为复杂起来,原本都认为萧尘必死了,可谁想到,又冒出了一个莫杰来。
事情可谓是一波三折,就连萧家人自己都有一种身处梦中的感觉,萧尘居然认识当朝太子。
所有人都是被莫杰的身份给镇住,包括沈高源,此时一张老脸阴沉的盯着萧尘,他就不明白了,区区一个萧家真龙,就算是天才,又怎么可能接触到莫杰这等人物,而今日有莫杰在场,沈高源还敢对萧尘出手吗?
显然是不敢冲撞莫杰的,否则,莫杰一句话就足以让珏山宗彻底覆灭。
不甘心就这样放过萧尘,可是莫杰在场,沈高源又不得不放弃,双拳紧握,看得出来,沈高源此时的心情极为难受。
也就在沈高源郁闷无比的时候,萧尘缓步来到其身前,淡淡的对他说道。
“明天入夜之前,我希望能够得到珏山宗的表态,还有,日后若是珏山宗再敢对萧家有半分的不利,那就不要怪我灭了珏山宗………………..”
萧尘的语气很是平淡,不过这话说的却十分猖狂,灭了珏山宗?以为自己是谁呢,若不是莫杰在场,沈高源恐怕早就让你身首异处了。
听闻萧尘这话,沈高源几乎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被一个小辈给如此对待,这还是第一次,不过,就在沈高源的怒意已经快要爆棚的时候,萧尘从自己的纳戒之中拿出一块令牌。
令牌通体银色,上面有着一柄长剑标志,看到这块令牌,沈高源身体猛的一震,而后不可置信的说道,“你………………你是东剑阁的弟子?”
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东剑阁的弟子令牌,沈高源心中的怒火在这一刻瞬间退去,换上了一抹深深的恐惧。
东剑阁,这可是周围数十万里内最强的宗门,就连凌峰国皇室在东剑阁面前,都不过是蝼蚁,随手可以灭之。
一个超越了凌峰国皇室的庞然大物,也难怪沈高源在看到这块令牌后,会又如此变化了。
毫不夸张的说,东剑阁就是这方圆数十万里内的真正主宰者,势力遍布十大帝国,而凌峰国,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国而已。
势力庞大,再者,东剑阁选拔弟子的要求极为严格,能够进入东剑阁的人,每一个都是万中无一的天才,放到珏山宗来,那都可以成为一宗的顶尖弟子了,由此也可以看出萧尘的天赋究竟强到了什么地步,居然能够被东剑阁看中。
有些混乱了,如果说莫杰的存在只是让沈高源郁闷的话,那萧尘的身份已经是让他心生恐惧了,别说只是杀了沈明,就算萧尘直接杀上珏山宗,珏山宗高层也不敢对萧尘如何,灭杀一个东剑阁弟子,这样的后果可不是珏山宗能够承担得起的。
面色呆滞,半响之后,沈高源仿佛突然之间意识到什么似得,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萧尘身后的莫杰等人,方才他们称呼萧尘为师弟,如此说来,那他们………………
已经猜到了他们都是东剑阁的弟子,此次是一同陪伴萧尘而来的,深吸了一口气,沈高源在众人惊骇的目光注视之下,居然主动对萧尘行礼说道。
“萧尘小友,此事是我珏山宗唐突了,放心,明日之前,我宗宗主必会亲自登门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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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您确定?”
陈州将易千帆按在身下,皱眉问道。
之前先生和他说过,这个易千帆对太太恢复记忆的重要性。
如今就算是苏小柠开口了,陈州也不敢贸贸然地将易千帆送回去。
要知道,这个男人就是个小人。
如果这次没有遂了他的心意,下次再把他从精神病院弄出来,他绝对会变本加厉,比现在还过分!
“我确定。”
苏小柠深呼了一口气,“就算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也不需要他。”
她心疼墨沉域。
他那样的男人,什么时候服软过?什么时候这么任人宰割过?
只是因为她只记得易千帆,他就什么都不顾,将所有都置之度外了是么?
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是比她更重要的了。
但是,在她这里,她不允许墨沉域这么卑微,这么隐忍。
就算是为了她。
“小柠!”
被陈州按在身下,易千帆拼命地挣扎着,“小柠,我刚刚那些话都是信口胡说的,我没有……”
“你现在连墨沉域都不记得了,却还记得我,你肯定应该知道,你的易学长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刚刚那些话都是墨沉域逼着我说的……都是……”
他看着苏小柠,眼里带着委屈和苦楚,“我其实不想那么对你说话的……”
“这一切都是墨沉域的计谋,都是他和这个陈州的计谋!”
“是么?”
苏小柠冷笑一声,“但是,来这里是我的决定。”
“要和你对话,也是我的主意。”
她看了一眼易千帆的双眸,“学长你演戏的本事的确是好。”
“如果不是你刚刚说,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当年那么感激你送给我的那套习题册……是你准备卖废品的呢。”
“原来我当年那么感动的,你关心我,也只是信口一说,你和很多女生都这么说过。”
“谢谢你。”
她微笑着看着易千帆,“你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易千帆怔了怔,“什么道理?”
“连眼见都不一定为实,别人说的话,当然也不能全信。”
“把他送回去吧。”
说完,她转身,大步地离开。
打开门刚走到门外,苏小柠又皱了皱眉,回过头来,“对了,陈州,如果我要去见一个危险人物的话,你能保护好我么?”
陈州怔了怔,然后点头,“您是先生最爱的人,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您的安全的。”
顿了顿,他又抬头看着苏小柠的眸子,“不过,太太如果您要去见什么危险人物的话,最好还是让先生陪着您。”
“否则的话,先生会放心不下的。”
“我也建议您不要背着先生再去见什么危险的人物。”
陈州虽然回到国内的时间不久,但是他多少还是挺过别人说过的。
老周之所以失踪,太太之所以失忆,都是因为太太背着先生,去见了一个很危险的人物。
“我不太想让他陪着我。”
苏小柠深呼了一口气,“这样吧,我把他约出来,时间地点我来定,你带着人事先准备好,万一他对我动手能保护好我就行。”
关于白清书……她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这次,她不想让墨沉域插手。
陈州皱眉犹豫了许久,最终,在苏小柠坚定的目光中,还是点了头。
“我答应您。”
“就算不是为了先生,我也会保护好您的!”
说完,他将易千帆扭送到旁边的保镖的面前,“把他送回精神病院去。”
等安顿好了易千帆之后,陈州转头看了苏小柠一眼,“太太,您打算在哪和这个人见面呢?”
“就这里吧。”
苏小柠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帮我准备准备,我现在约他出来。”
陈州深深地看了苏小柠一眼,“好。”
——————
陈州走后,苏小柠给白清书打了个电话。
虽然她知道这个人危险……
但是有些事情,只有她和白清书能解决得了。
“小柠,怎么会忽然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白清书的声音里面带了几分的笑意,“真是稀奇,墨沉域居然会允许你和我联系?”
“他现在管不了我。”
苏小柠淡淡地笑了一声,“如果你有安插在墨沉域周围的眼线的话,你应该知道,今天他一直在墨宅里面休息,连房门都没出。”
女人的话,让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许久。
半晌,白清书笑了,“在哪见面?”
“A市的思普酒店。”
苏小柠大方地报出酒店的名字,“3楼,A302房间。”
白清书笑了,“约我在酒店见面?”
“还是总统套房?”
“你不怕我对你……”
“不怕。”
苏小柠淡声打断他,“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既然能在四年半之前给你生下苏若寒,我也不怕你现在对我做什么。”
“而且,约在这种正规酒店见面,你也不必担心墨沉域会暗中派人对付你,对吧?”
“也是。”
白清书的声音淡淡地,“同样,我也没有办法派人对付你或者墨沉域。”
“这么聪明的安排,倒不像是你做的。”
但是他安排的埋伏在墨宅附近的人,的确给他的回报是,墨沉域一直在卧室睡觉。
“能靠着自己的能力考上A市大学的我,会是个笨蛋么?”
苏小柠打了个哈欠,“这样吧,我们两个小时候准时见面,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言罢,也不管白清书是否答应,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陈州推门进来,“太太,都安排好了。”
“白清书他……会来么?”
“会的。”
苏小柠淡淡地挑了挑眉,“陪我去医院吧,我还要准备一些东西。”
陈州虽然满脸的担忧,但还是听从苏小柠的话,陪着她去了医院。
两个小时后,白清书到了酒店的时候,苏小柠刚好从医院回来。
两个人在总统套房的沙发上坐定,苏小柠一边让陈州给白清书倒茶,一边将从医院开出的一份证明放到茶几上,“白清书,我怀孕了。”
“你要对这个孩子负责。”
“啪”地一声,陈州手里的茶杯的盖子没拿住,直接砸到了茶几上。
百人屠这一连串发问,不由问的林羽微微一愣。
百人屠说的没错,如果就这么把邢忠给放了,那他们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无法把军机处内的那几个内鬼给揪出来,而军机处的这几个内鬼不除,就好似有一张无形的网每时每刻都在束缚着他们的行动,而且说不定什么时候,这帮内鬼就会突然窜出来在他们背后突施冷箭!
朱老四只是个开始,绝对不是结束!
林羽身边的人仍旧还会遭到毒手,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甚至不知道下次出事的,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
听到百人屠提到朱老四,步承的面容也瞬间冷若寒冰,拳头捏的咯叭作响,双眼中迸发出一股憎恨的光芒,不由想起当初朱老四死在他面前的情形,心中顿时如万箭攒心!
有什么比同生共死的兄弟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来的痛苦?!
更何况,步承为人正直忠诚,这一生最恨的就是背叛,所以他几乎是恨透了军机处内的这几个内鬼,也不由冲林羽劝道,“先生,老牛说的对,您还没从这小子嘴里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就这么把他放了,实在是让人不甘心啊!”
“是啊,何止是不甘心啊!”
林羽也不由摇头叹息了一声,接着抬头望了眼前方的院子,面带为难的说道,“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人质在付伟的手里……”
“先生,我说句不该说的话,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百人屠面无表情的沉声道,但是语气却给人一种寒彻入骨的冰冷感,他浑身也不由散发出一股杀手所特有的那种冷漠狠戾的气息。
林羽似乎也感觉到了他身上的这种气息,神色陡然一变,仿佛听出了百人屠话里的暗示意味,惊声道,“牛大哥,你的意思是……是让我放弃那屋子里的那几人?!”
听到他这话,邢忠的脸色也不由一变,眼珠一转,接着突然再次哈哈的放声笑了起来,说道,“好,这个提议好,我建议你们现在就让付伟动手把屋里的人都杀了,有这么多人给我们兄弟俩陪葬,也值了!你们要是不敢喊,我来替你们喊,付……”
他话未说完,林羽突然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因为林羽这一掌的力道太大,邢忠的头立马被打的往后一仰,脖间发出了“啪嗒”一声细响,眼珠一翻,晕了过去。
邢忠实在是太聒噪了,以至于林羽也终于忍不下去了,尤其是在这种情形下!
林羽急声冲百人屠质问道,“牛大哥,你怎么能够提出这种建议呢?那里面的可是几条鲜活的人命啊!”
“先生,百人屠一生杀人无数,但是也不是滥杀无辜之辈,我也不想屋里的人死!”
百人屠言辞恳切的说道,“但是如果我们为了救屋里的几人,就把邢忠和付伟给放了,那到时候可能害死的会是更多的人!”
林羽蹙眉望着百人屠,神情凝重,没有开口,他似乎已经明白了百人屠话里的意思。
“如果我们留下邢忠,可以从邢忠的嘴里问出军机处的内鬼,问出凌霄和万休的下落,那到时候我们除掉军机处的内鬼,让军机处重新变为万千同胞的仰仗,再协同军机处铲除凌霄和万休这两个大魔头,救的可就不只是几条人命了!”
百人屠的眼中闪烁着光芒,郑重的冲林羽说道,“何先生,换而言之,你救不了这几个人,但是却可以救天下人!”
听到百人屠这话,步承的双眼也蓦地一亮,十分惊讶的望了百人屠一眼,似乎没想到百人屠竟然能够说出这种话,虽然亲眼看着这几条生命死在自己的面前步承也有些于心不忍,但是他觉得百人屠这话说的十分实际,倘若牺牲了这几个人,确实有希望救更多的人!
而这套说辞,也极大的减轻了他内心的负罪感!
步承咬了咬牙,也沉声说道,“是啊,先生,我们得学会取舍啊,是救这几个人,还是救成千上万条性命!我知道,我们眼睁睁的看着这几人死去,显得我们太过残忍了,但是我们放任凌霄和万休这种大魔头为祸人间,用阴毒的手段害死无数无辜,难道就不残忍了吗?!”
林羽的脸色愈发的难看,眼中的光芒时明时暗,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在抉择着什么,一言不发。
“还有最后一分钟!”
这时前方的院落的屋子内,再次传来付伟的声音,此时的付伟已然有些急不可耐,厉声喝道,“你们把我师兄送过来了没有?!当我吓唬你们呢?!再过半分钟,如果我师兄还没过来,我就先掐死这个小娃娃!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步承和百人屠皆都齐齐的望着林羽,似乎在等待着林羽的答复。
“先生,如果你不忍心,这个恶人可以由我们来当!”
步承知道林羽身为一名医生,肯定不忍心看到此等惨状,于是便提议道,“您带着邢忠离开这里吧,这里让我们来处理,你放心,我们绝对会为这几个无辜的人报仇,就算付伟自尽了,我们也要把他碎尸万段!”
“对,先生,你可以先离开这里,一切与您无关!”
百人屠声音平淡的说道,“日后万一军机处上头什么领导怪罪下来,也与您无关,让他们找我就是!”
林羽眯了眯眼,接着十分认真的摇了摇头,眼神陡然间变得坚定无比,冷声道,“天下人和屋里的几个人,我全都要救!”
步承和百人屠两人微微一怔,满脸不可思议的望着林羽,不知道林羽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他们眼里,要想救天下人,就不能把邢忠交出去,而把邢忠交出去,那也就意味着眼睁睁的看着线索断掉,根本不存在两全之法。
“好,半分钟已经到了,你们派个人来替这小娃娃收尸吧!”
这时前方院落里再次传来了付伟的声音。
“人我们带来了!”
就在付伟说话的同时,林羽也立马挺直了身子朗声喊道。
目光从青阳宗五名参赛弟子身上扫过,萧尘这时候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天齐宗会连续三届两宗盛会都输给青阳宗了。
没办法啊,青阳宗的实力一眼看上去就是要强于天齐宗的,同样是五名参赛弟子,可天齐宗的骄王只有三人,这还是连上萧尘自己了,反观青阳宗呢,五名参赛弟子,尽皆是骄王。
双方弟子相互打量着,也就在这时,青阳宗其中的一名参赛弟子缓步来到顾玲瑶身前,一脸笑容的看向顾玲瑶叫道,“玲瑶。”
这人名叫华泽,乃是青阳宗少宗主,他父亲就是青阳宗宗主。
面对华泽的笑容,顾玲瑶虽然也是露出了一抹笑容,不过这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牵强。
“华泽师兄。”牵强的对华泽笑道。
因为身份的问题,再加上年纪相差并不大,华泽和顾玲瑶也可以说是从小便认识,而且,华泽也是一直在追求顾玲瑶,当然,华泽为何会追求顾玲瑶,是因为真的爱,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更多的或许是因为顾玲瑶的身份吧。
毕竟顾玲瑶乃是天齐宗大小姐,若是能够将她弄到手,那么天齐宗还不就是他华泽的了,日后青阳宗一句吞并天齐宗,成为了丹阳郡中的唯一大宗门也不是不可能。
之前在马车上,顾玲瑶就对萧尘说过,在青阳宗的参赛弟子里,有一人连自己都不是对手,而这人正是华泽。
身为青阳宗少宗主,华泽倒也的确没有给他爹丢脸,从小到大便是展露出了惊人的天赋和实力,一直以来,华泽在丹阳郡都是公认的年轻一辈第一人,就连顾玲瑶都只能屈居于第二位。
面露微笑的和顾玲瑶攀谈着,也没有兴趣听闻两人再说什么,在打量了一番青阳宗五名参赛弟子后,萧尘便准备去一旁等待,不过却始终被顾玲瑶拉着,这让萧尘有些无奈。
也察觉到了顾玲瑶身边的这名青年,闲聊一番之后,华泽突然将目光看向萧尘。
从一开始,华泽就注意到顾玲瑶的手一直拉着萧尘的衣袖不让他离开,这一举动让华泽有些不爽,不过也没有表现出来,相比起方园之流,华泽的城府显然要深得多。
心中对萧尘不爽,但表面上还是一脸笑容的说道,“这位也是天齐宗的参赛弟子吧?认识一下,我叫华泽。”
面露微笑的说道,不过,就在华泽话音落下的同时,一道灵力传音也是在萧尘脑海中响起。“奉劝一句,离顾玲瑶远一点。”
不用说,这道灵力传音显然是华泽说的,表面上彬彬有礼,可暗地里却是如此不堪,听闻华泽的灵力传音,萧尘微微一笑,并没有理会。
无意去招惹华泽,但萧尘也不怕他,虽然从华泽身上,萧尘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但也仅仅只是如此而已。
见萧尘没有因为自己的警告而有丝毫变色,华泽眼中当即便是有着一道杀意一闪而过,对于萧尘,他很显然已经是记恨上了。
就在华泽还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自皇宫之中,一名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过来,不用说,此人自然就是天狼帝国的皇帝了。
快步来到顾启两人面前,面对顾启两人,天狼帝国皇帝表现的极为热情。
一番寒暄之后,皇帝将自己身后的众人也是一一介绍给了顾启两人,最开始自然就是四大亲王了。
当天狼帝国皇帝说出血狼王三个字的时候,一直面色淡然的萧尘,这一刻猛的将视线投降了血狼王的方向。
只见一名身穿血红色长袍,长相阴柔,尤其是那一双三角眼,更是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此人就是天狼帝国的血狼王,整个天狼帝国的实权人物,同时也是觊觎自己母亲的该死之人。
从始至终都表现的极为淡定的萧尘,在这一刻居然不受控制的有着一缕杀意从体内弥散而出。
这杀意之浓郁,让得一旁的顾玲瑶和华泽都是微微一愣,顾玲瑶更是顾不得其他,直接握住了萧尘的手,用力一捏,这才让萧尘回过神来。
终于见到血狼王了,方才萧尘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杀意,还好有顾玲瑶在身旁,这才让萧尘很快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和萧尘相处了大半月的时间,顾玲瑶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态的萧尘,故此疑惑的问道。
面对顾玲瑶的询问,萧尘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这些事情显然是不能告诉顾玲瑶的,闻言,顾玲瑶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倒是一旁的华泽饶有所思的看着萧尘。
方才从萧尘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杀气判断,华泽就知道,此人绝对不可小觑,因为如此浓郁的杀气,就连他华泽都无法做到。
杀气这东西可不是凭空就有的,只有手上沾满了鲜血的人才能拥有如此恐怖的杀气。
他华泽虽说也杀过不少的人,但扪心自问,论杀气,他华泽远不如萧尘,如此一来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萧尘杀过的人,比华泽要多很多。
先前还没有太过重视萧尘,不过现在,华泽却是对他有些兴趣了,一个能够拥有这等杀气的人物,会是平凡之辈?
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华泽淡淡的说道。“玲瑶,我先回去了,还有这位朋友,希望在擂台之上能够和你一战。”
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华泽和萧尘两人打了个招呼,便是转身离去。
华泽就像是一条毒蛇,从来都不会将喜怒挂在脸上,就算是他要杀你,也不会提前表露出来。
这是一个极为阴险的人,但此时萧尘却完全没有顾及他,因为此时此刻,萧尘的整个心神都已经锁定在了血狼王身上。
目光死死盯着血狼王,就是他,就是他抓住了自己的母亲,恨不得直接上去要了这血狼王的性命,但萧尘知道不能冲动,否则只会害了自己,也害了母亲。
等待了这么久,今日终于见到了血狼王,也就在萧尘暗中观察的时候,血狼王陪同着皇帝陛下,以及顾启等人一路蹬上了高台,众人依次落座,与此同时,天狼帝国的一众文武,也是按照事先就划分好的座次,在擂台四周的桌椅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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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在诸位界主的出面下,萧尘和牧凡停止了厮杀,两人都是没有再动手的意思,见状,诸位界主心里也明白,以两人的性格,要想让他们就这样算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但那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八荒仙界的八位界子很强,可以说是为八荒仙界赚来了很多的颜面,至少和八荒一方相比,八荒仙界的八位界子,在同辈之中那就是无敌的存在。
可是,在为八荒仙界赚取了很多颜面的同时,八位界子也都是一个个特立独行的存在,本来就一个个心比天高,想要让他们听话,那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一点诸位界主也都知道,不过他们倒也没想过要去如何管理萧尘等这些界子,或许在诸位界主看来,像他们这样天赋逆天之人,生来就是无所顾忌的,与其去想办法压迫他们,还不如让他们自己成长。
有时候,一味的压迫,很可能会将一个人的天赋和心气给生生磨灭掉,这是诸位界主所不想看到的。
所以,一直以来,对萧尘等这些界子,诸位界主的态度都很简单,那就是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那就任由他们去胡闹吧。
随便说了几句,而后,牧凡便是在牧泰的带领下离开了,伴随着牧凡离开,外界,萧尘现身之后,马塘等一众第一界的强者也是选择了离开。
既然诸位界主都已经出面了,那显然就已经没有了他们闹腾的余地,众人也都是聪明人,自然不会去忤逆诸位界主的意思。
在诸位界主的出面干涉下,事情看似好像是圆满的解决了,不过,在萧尘和牧凡两人心里,他们可还并不是这么想的。
牧凡的性格那自不用说,他必定还会对萧尘出手,而反观萧尘,也同样是如此,若是有机会,萧尘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弄死牧凡。
两人都不是那种一笑泯恩仇的性格,有仇必报才是两人的宗旨,只不过因为各种原因,想要斩杀对方,还需要耐心等待时机。
诸位界主并没有出面,而在马塘等第一界强者离开后,百灵宗的一众大圣帝尊自然是毕恭毕敬的对萧尘行礼道谢了。
本来作为第七界的附属势力,百灵宗就时刻要仰仗第七界,而萧尘贵为第七界的界子,在百灵谷众人的眼中,那无疑就是顶天的大人物,在萧尘面前,可没有谁敢放肆。
面对百灵谷众人的行礼道谢,萧尘倒是没有太多在意,仅仅只在百灵谷待了约莫一个时辰不到,萧尘一行人便也是离开了。
这一次牧凡的报复计划又没有成功,乘坐星空舰,返回第七界的路上,萧尘倒是没有太将牧凡的事情放在心上,反倒是俞书瑾,有些担心的对萧尘说道。
“萧尘师兄,你和牧凡之间的事情是不是想个办法解决一下,这样一直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俞书瑾倒是聪明,知道萧尘和牧凡的事情还没忘,不过听闻他这话,萧尘却是毫不在意的冷笑道,“解决?有朝一日我杀了他,那不就解决了吗?”
至于俞书瑾是想要让萧尘像个办法和牧凡和好,不过这明显是不可能的,首先且不说牧凡会不会接受,单就说萧尘这里,自己是绝对不会去和牧凡多说什么。
想要让萧尘主动去找牧凡和好,那还不如让萧尘找机会杀了牧凡来的更加实在一些呢。
听闻萧尘这话,俞书瑾脸上露出一抹无奈之色,看来萧尘和牧凡之间的事情,是难以善了了。
感觉到俞书瑾的表情变化,萧尘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道,“好了,这事情你不用管了,我只会处理的,找个机会弄死他也就是了。”
摆明了就是要弄死牧凡,可是这话从萧尘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吃饭喝水那般简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萧尘是要杀一个普通武者呢。
见萧尘是铁了心要斩杀牧凡,俞书瑾也是不再多说什么。
星空舰一路平安无事的返回了第七界,接下来的日子就过得很平静了,转眼便是半月过去,这半个月里,萧尘和牧凡,都没有再找对方的麻烦,好像是真的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一般。
只不过,这样的表现显然只是表面上的,背地里,萧尘和牧凡可从来没有放弃过,也完全没有想过要和对方和好。
这一日,萧尘正在院中修炼,红秀则是陪着鸾鸾外出游玩去了,就在萧尘修炼的时候,一名第七界天骄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看到正在修炼的萧尘,这名天骄不敢打扰,只能在一旁等着,所幸也没有等待多久,仅仅盏茶时间后,萧尘便是缓缓睁开双眼,看向这名天骄道,“怎么了?”
“师兄,田宏离开第一界了。”面对萧尘的询问,这名天骄恭敬的回道。
田宏便是当初在七星城打伤王琦四人的两名第一界天骄之一,并且这田宏还可以说是领头的人。
当初在七星城,除了合冥宗的百多名强者外,还有两名第一界的天骄,其中一人在萧尘抵达七星城的时候,就直接斩杀了,剩下田宏,当时因为他早已返回第一界,萧尘也不好动手。
可以这么说,当初参与七星城事情的人,如今都已经是身死道消,早就被萧尘率领第七界的人给斩杀干净,唯独还剩下这个田宏活着。
一直都让人暗中注意着田宏的一举一动,时间过去了接近一个月,田宏终于是离开第一界了,听闻这名天骄的话,萧尘眼中闪过一抹寒意道。
“终于舍得出来了么?”
不杀田宏,七星城的事情就不算完,以萧尘的性格,既然敢对第七界动手,那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田宏必须死。
感觉到萧尘眼中一闪而过的寒意,这名天骄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道,“师兄,我们如果再杀田宏,会不会…………….”
知道萧尘是要斩杀田宏,这名天骄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之前的事情诸位界主都已经出面了,而此时,如果萧尘再出手斩杀了田宏,这名天骄担心会不会惹怒第一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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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众人皆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的猛然一愣,呆立在原地。
其中也包括跟随德里克一起过来的几名特情处人员,他们的惊骇之情丝毫不亚于阿卜勒等人,甚至更加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此时他们的两名长官都被人家给挟持在了手里,但是他们压根都没有看清楚这名保镖是怎么冲进来的!
而且他们枪都还没来的及掏,人家就已经将他们两名长官给死死的控制住了!
不过惊诧过后,他们很快便回过神来了,齐齐将腰间的手枪拔了出来,立马对准了挟持他们长官的这名保镖,厉声喝道:“马上放开德雷克先生和伍兹先生,否则后果自负!”
在喊话的同时,他们非常默契的呈包围之势散开,脚下隐蔽的挪动着脚步,十分缓慢的朝着这边压围了上来。
阿卜勒惊诧过后定睛一看,见挟持住德雷克和伍兹的正是奎木狼,顿时面色大喜,哈哈大笑几声,接着冲奎木狼说道,“对,对,你是我的保镖,你的职责就是保护我的安全!既然他们敢对我动手,你自然也可以对他们动手,反正是他们先动的手,将来就是上了法庭,也是我们占理!你别怕,出了事我扛着!”
他这番话既是在强调奎木狼是他的保镖,防止德雷克和伍兹等人做过多的联想,又是在帮奎木狼撑腰,让奎木狼放心,出了事有他担着!
“你们要是再敢上前一步,我立马宰了他!”
奎木狼双眼冷冷的扫着德雷克的几名手下,他早就察觉到这几人的小动作,一边将头躲到德雷克的脑袋后面,一边厉声朝着这几人喊了一声。
说话的同时,奎木狼手中的刀刃再次往德里克的脖子上压了压,锋利的刀刃立马将德雷克脖子上的表皮割破,渗出了丝丝殷红的鲜血。
而他踩着伍兹脑袋的脚也不由加了几分力道。
“哎呦,哎呦……”
伍兹立马疼的连声哀嚎,自小到大都养尊处优的他,何时曾受过这种苦头,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跟德里克站的这么近了,刚才他太过震惊,还没反应过来呢,就不知怎么的被人给踹到地上了。
“听他的,都往后退!往后退!”
伍兹生怕奎木狼激动之下直接将他的脑袋踩爆,赶紧忍痛朝着周围几名特情处的成员喊叫了两声。
几名特情处成员互相看了一眼,这才缓缓的往后退了两步,不过手中的枪仍旧指着奎木狼。
虽然奎木狼挟持了他们的上司,但是他们却没有胆量挟持阿卜勒,所以他们只能这样与奎木狼僵持着。
“你知道挟持我和伍兹先生是什么后果吗?!”
德里克脸上倒是没有太多的慌乱之色,仍旧沉着脸,语气沉稳的冲奎木狼质问道。
身为特情处的高级长官,他也不是酒囊饭袋,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所以此时被挟持仍旧没有丝毫的惊慌,而且他认为,奎木狼根本就不敢把他怎么样!
“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奎木狼淡淡的说道,“我只知道,只要阿卜勒先生一声令下,我就会立马把你的脑袋割下来!”
奎木狼说话的语气和神色比德里克还要沉稳淡定,仿佛是在说一件杀鸡宰鸭般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也正是因为这种平淡的语气,让人听来愈发的不寒而粟,清楚的认识到,奎木狼说的出,必然也做的到!
面色沉稳的德里克此时心头也不由一阵慌乱,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知道身后这个主儿是个狠角色,真有可能一言不合要了他的命!
此时屋内的林羽、百人屠和安妮三人也都将屋外的动静听了个大概,发现奎木狼控制住了局势,百人屠双眼一亮,眼中的寒意顿时消散了几分,转过头颇有些振奋的冲林羽说道,“先生,听起来奎木狼好像得手了!您这个法子着实厉害啊!”
百人屠内心对林羽的崇拜之情愈发的浓厚,他没想到林羽临时想出的这个法子果真起到了如此巨大的效用。
“这都得仰仗奎木狼大哥的身手好啊,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出其不意的控制住德里克!”
林羽笑了笑,心里也稍稍松了口气。
其实这个法子是他先前教给奎木狼的,让奎木狼带着两个司机扮作阿卜勒的保镖,这样既不会让德里克产生怀疑,又可以让奎木狼出其不意的擒住德里克,拖延时间!
安妮闻声紧闭的眼睛也蓦地睁开,提着的心陡然间放了下来,心中庆幸不已,好在事情并没有发展到最坏的局面!
因为隔着门的缘故,安妮并不知道她的父亲已经被奎木狼踩在了脚下,倘若看到她父亲此时的窘境,不知会作何感受……
不过欢欣过后,林羽的神色再次凝重了起来,考虑着接下来该怎么办,虽然此时奎木狼控制住了德里克,但是以德里克的性格和身份,绝不会因为被挟持就轻易妥协撤离,否则特情处的脸面就丢光了!
而且,别墅周围还埋伏着那么多的特情处成员呢!
所以,接下来事情会如何发展,林羽也不得而知。
“阿卜勒先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这是干什么啊,我们可是朋友啊!”
被奎木狼踩住的伍兹知道此时控制权全部都掌握在阿卜勒的手中,他和德里克的性命也皆都掌握在了阿卜勒的手里,所以语气一软,冲阿卜勒套起了近乎。
“有话好好说?你们刚才不是要对我动手吗?!”
阿卜勒冷哼一声,接着冲过来,狠狠的朝着伍兹的肋骨上踢了两脚,趁机发泄伍兹戕害他女儿的怒火。
“哎呦!哎呦!”
伍兹被踢的连声惨叫,想动身子躲避,但是被奎木狼踩住的头宛如被水泥浇筑在了地上一般,分毫都动弹不得,所以只能任由阿卜勒踢他。
几名特情处成员面面相觑,神色为难,毕竟两位大佬打架,他们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索性几个人直接将眼睛一偏,望向了窗外,假装看不见。
“阿卜勒先生,你真以为你们抓住了我和阿卜勒先生就能掌控一切吗?!”
德里克铁青着脸冷声说道,“实话告诉你,别墅外面此时埋伏了不下二十名特情处的成员,一个小时之内,他们要是还没接到我的命令,立马就会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