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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360直播

“你是紫皇宫的老板!?”

一旁站着的唐一涵震惊地看着顾紫瑶,“紫皇宫的老板居然这么年轻!?”

“嗯。”

顾紫瑶温柔地给苏小柠在伤口处用创可贴包扎上,“不过这没什么好惊讶的,我的一切,都是我父亲给我准备的,和墨先生这种白手起家的,差远了。”

苏小柠皱眉,她有些迟钝的神经敏锐地觉察到,顾紫瑶口中的这个“墨先生”,指的就是她老公墨沉域。

但,墨沉域白手起家?

她老公不是一个没有事业没有亲人管的无业人员么?

带着同样疑惑的,还有唐一涵。

“白手起家的墨先生?”

“是啊。”

顾紫瑶仍旧不紧不慢地给苏小柠整理衣领,“就是太太的先生啊。”

说完,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半地捂住了嘴巴,“难不成太太您不知道墨先生的真实身份?”

苏小柠一头雾水,“什么真实身份。”

顾紫瑶更震惊了,“那太太,您知道墨先生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么?”

苏小柠皱眉,“他十三岁开始看不见,直到现在。”

顾紫瑶愣了一瞬,而后笑了。

她动作优雅地给苏小柠倒了杯茶,“原来太太对先生的了解,是这么肤浅的。”

唐一涵瞪她,“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顾紫瑶笑得温和儒雅,带着几分轻蔑,带着几分自得,“我只是觉得有意思。”

“原来最了解墨先生的女人,是我呢。”

言罢,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缓步地走到落地窗户前看着外面夜色下的车水马龙,“我没什么想和墨太太说的了,墨太太没事的话,可以先走了。”

唐一涵狠狠地白了她一眼,直接拉起苏小柠起身,“阴阳怪气的,我们走!”

在两个少女走到门口的时候,顾紫瑶又冷冷地开了口,“今晚的事情,我建议墨太太还是不要告诉墨先生为好。”

“墨先生的脾气墨太太又不是不知道,如果被他知道了,你的同学都要遭殃。”

苏小柠嗯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唐一涵直接拉着离开了。

“那女人简直脑子有病!”

坐在回学校的出租车上,唐一涵一直愤愤不平,“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说她是最了解墨沉域的女人。”

“你是墨沉域他老婆,最了解他的应该是你!”

苏小柠靠在车窗边,耳边一直不停地回响着刚刚顾紫瑶说过的话。

“难不成太太您不知道墨先生的真实身份?”

“那太太,您知道墨先生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么?”

“原来太太对先生的了解,是这么肤浅的。”

虽然她从不自认为是最了解墨沉域的那个人,也觉得她会慢慢地了解他。

但今晚,在了解墨沉域这方面,她被那个叫做顾紫瑶的女人,无情地嘲笑了。

她有些无力。

到底是那个顾紫瑶在故弄玄虚,还是她真的对墨沉域,一知半解?

身边的唐一涵还在喋喋不休。

“一涵。”

苏小柠深呼了一口气,“这件事以后不要提起了。”

唐一涵怔了怔,“为什么?”

“不为什么。”

苏小柠闭上眼睛,“你就当我善良,不想让墨沉域继续对付全班的其他同学吧。”

唐一涵抿唇,她知道苏小柠的心底肯定还有别的心结。

可她也不敢下包票,那个顾紫瑶是不是在撒谎。

墨沉域那个男人,是个谜。

很快,车子就到了学校。

苏小柠和唐一涵进了图书馆。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几盏灯光忽明忽暗。

苏小柠推开自习室的门。

自习室里面,眼睛上蒙着黑绸的男人正坐在她平时自习的位置,手里还捏着她的手机。

他身边,老周恭恭敬敬地站着,不言已经趴在她的书桌上睡着了。

她离开时自习室还是很热闹的。

如今,只剩下了这三个人在。

大概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男人抬起头来,“去哪了?”

苏小柠怔了怔,而后笑了笑,“和同学们一起唱歌吃饭去了。”

“唱歌吃饭,连手机都不带?”

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隐隐的宠溺的意味,“害我以为你出事了。”

今晚的谈判八点钟开始,八点半的时候,不言报告说,他去了个卫生间,出来了苏小柠就已经不见了。

他心急如焚,一边加快谈判进度,一边派人四处寻找。

没多久,顾紫瑶报告说,苏小柠和她的同班同学在紫皇宫吃饭。

所以他这才放下心来,到自习室等她回来。

“我能出什么事。”

苏小柠笑笑,走到他身边,动作麻利地将书本收进书包里,然后将书包背起来,“我们回家吧。”

墨沉域淡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今晚玩得开心么?”

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创可贴上,墨沉域黑绸下的目光顿了顿,装作无意地将手放到她的脖子上,触碰到了创可贴的边缘,“这里怎么了?”

苏小柠一怔,而后有些勉强地笑了笑,“和大家一起玩,不小心蹭到了。”

说完,她刚想转身,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地,“老公,你平时是没有**脖子的习惯的?”

为什么她今天脖子受伤了,他就刚好第一时间摸得到?

墨沉域抬手将不言拍醒,“我记得,你身上的哪一寸,我都喜欢摸。”

苏小柠:“……”

唐一涵:“……”

但墨沉域的话,说服不了苏小柠。

她依然记得之前顾紫瑶说的,“您知道墨先生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么?”

如果她只是想简单地表达墨沉域的眼睛看不见,是不会这么问的。

“走了。”

见少女发呆,墨沉域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想像以往那样地,坐着轮椅抱着她下楼。

苏小柠坚定地,决绝地,从他的怀里出来了。

“这样不方便。”

苏小柠深呼了一口气,“你又看不见。”

她今晚很不对劲。

墨沉域拧了眉,没有说话。

老周在一旁开始打圆场,“太太,以前先生也是看不见,但每次抱着你的时候,都没有出过事啊。”

苏小柠抿唇,对啊。

以前他的眼睛也看不见。

但是一个瞎子,一手抱着她,一手摇着轮椅,却从来都没有出过事呢。

从秦朝暮的诊所回到家,苏小柠一路上都很难受。

不管睁眼还是闭眼,眼前浮现的,都是温知暖痛苦地在地上打滚的样子。

她用手抓她的头发,她把她的头狠狠地往地上砸,往墙上撞。

如果不是秦朝暮在,连苏小柠这个自诩力气大的女人都拦不住她!

那是一种,能让人疼到想死的状态!

她默默地捏紧了双手。

在温知暖之前,墨沉域每次提到他的姐姐,都是美好的,温柔的。

她从来都不知道,墨沉域口中的那个就连在国外谈生意,都要在他生日的晚上回来给他过生日的姐姐……

居然残忍到了这个地步。

或许,经历过真正的伤痛和仇恨之后的人,心理会变得扭曲吧……

耳边莫名地浮现出之前温知暖握住她的手,对她说的话。

“答应我,一定不要去见墨沉域的姐姐,你一定不要去!”

“我和她无冤无仇,只是因为她想利用我,她就可以这么对我。”

“你……”

后面的话,温知暖没有说。

但苏小柠能猜得出来。

大概,对她和墨沉域在一起的事情,墨浮笙是反对的吧。

而且……是很认真,很严肃的反对。

她觉得有些头疼。

秦朝暮之前开玩笑说,如果她去找墨浮笙用和墨沉域离婚做条件,说不定墨浮笙就会答应销毁掉那个控制温知暖的终端。

苏小柠丝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但……她并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不能和墨沉域分开,这是她结婚的时候,郑重发过誓的。

她在墨爷爷的面前发过毒誓,绝对不会主动和墨沉域离婚,不会和墨沉域分开。

而且,就算没有墨老爷子,她也不会轻易地和墨沉域分开。

就算是他姐姐不喜欢她,也不行。

她自己的感情要自己坚守。

那么道路只剩下了一条:去找那个澹台世家的人。

苏小柠回到别墅的时候,墨沉域正端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

她凑过去,“老公,看什么呢?”

男人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朝暮应该告诉你了。”

“制造控制人大脑电波的芯片的,是欧洲的澹台世家。”

苏小柠点头,“他们回消息了么?”

墨沉域点了点头,抬手指了指笔记本电脑上的那封邀请函,“他们邀请我去参加澹台世家家主澹台北城的生日宴。”

苏小柠一怔,“你和他们很熟么?”

“不熟。”

墨沉域扣住她的下颌,轻轻地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吻,“不过我在欧洲的公司和他们家有一些商业上的往来,大概,他们早就知道那些企业的背后是我了。”

男人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出过国,我带你去?”

苏小柠一怔,连忙摇头,“我还是算了吧……”

她就是一个乡下妞儿,从来都没有参加过什么正式的场合,也不懂什么贵族礼仪。

万一……给他丢人了怎么办?

而且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的……

“身为墨沉域的妻子,你总要学着应对这些。”

男人抱着她,轻声哄着,“宴会那种地方都有很多女人的。”

“你不保护我,万一我被别的女人下药拖走了怎么办?”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几分笑意。

苏小柠扁唇,学着他平时捏她脸的样子,在他脸上捏了捏,“我又不是银针,怎么可能知道哪杯酒有毒,哪杯酒没毒啊?”

墨沉域笑了笑,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可是你说过的,你要保护我的。”

“我也是第一次出远门……还是为了你妹妹温知暖,你说你该不该陪我去?”

苏小柠撇了撇嘴,只好答应下来。

其实,她知道墨沉域只是想带她出去逛逛散散心而已。

不过她现在的确是需要出去散散心。

“她现在怎么样?”

见她答应了,墨沉域温柔地在她脸上吻了一口,问道。

“她现在……很不好。”

苏小柠抿了抿唇,给他复述了一边刚刚温知暖的样子。

“看她那样……我挺难受的。”

苏小柠低下头,沉沉地感慨了一声。

她抬起头来看他,“那个澹台世家的生日宴,是什么时候啊?”

“一周后。”

墨沉域深呼了一口气,“我们明天就该动身过去了。”

“澹台家规矩多,我们要提前住进去。”

苏小柠抿唇点头,“那知暖怎么办?”

总不能让她继续这样疼着吧?

“放心。”

男人揉着她的发顶,“我已经让人带着那些从她身上取下来的晶体,去找合适的位置了。”

“在玄县的时候,她的身体接收不到信号,就证明,偏远的地方,是可以阻断这些信号的。”

“温家人知道她之前去的是玄县,如果再将她送到玄县,必然会被发现。”

“所以我的人这几天已经开始在找,其他的,接收不到信号的地方了。”

男人叹息了一声,“在我们回来之前,就让朝暮照顾她吧。”

苏小柠点头,“那我们去多久啊?”

“也是一周。”

他吻了吻她的唇,“在生日宴结束之后,我们就回来。”

“所以时间紧,任务重。”

“我们要在一周的时间内,让澹台家愿意,将销毁知暖脑内芯片的方法拿出来。”

苏小柠抿唇,点头,“那我们……加油?”

“加油。”

男人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觉得我可怕么?”

少女微微一怔,“为什么这么问?”

“我有那样的一个姐姐……”

他苦笑了一声,“会不会觉得我也可怕?”

“不会。”

苏小柠认真地摇了摇头,“你很好的。”

“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

墨沉域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那我就努力,做个最好的人吧。”

苏小柠点头,捧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我老公最好了!”

“不过,我倒是有件事情想问问你。”

男人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子,“明明昨天晚上我和你说的,是要让温知暖做我的妹妹,让我来补偿她。”

“为什么这才一天过去,我就成了她姐夫?”

苏小柠怔了怔,脸上红了红,“这……这本质上不是一样么?”

“不一样。”

男人少见地有些委屈,“以后我和你吵架的时候,她会站在你那边的。”

苏小柠:“……”

“那个……要不……我们就不吵架了吧?”

三花聚顶,五气朝元。

他没想到万家的五气朝元针法竟然已经达到了这种高度,怪不得万士龄这种医德的人也能成为御医国手,原来他是有真本事在的!

“算你有点见识!”

万维运冷冷瞥了林羽一眼,语气中满是自傲。

“先生,您这说的什么意思啊,他这针法真有这么厉害?”厉振生纳闷道。

林羽郑重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三花乃人花,炼精化气,地花,炼气化神,天花,炼神还虚,五气则指的是心、肝、肾、肺、脾,五脏之气,属于内丹术语,顺应人体的阴阳五行,所以这套针法才被称为五气朝元针法。”

“好了,等二十分钟,待她腰部发热,她这个病也就能好了大半。”

万维运一套针法下来也颇有些力竭,万晓川赶紧跑过来拿着毛巾替父亲擦了擦头上的虚汗。

围观的众人看着这一幕不由有些惊叹,虽然他们不懂针灸,但是也能看出来万维运这套针法绝对不凡。

其实像这种万家的拿手绝活,基本上不会在公众场合展露,但是今天为了能赢林羽,万维运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爸,二十分钟了。”

万晓川低声跟父亲提醒了一句。

“嗯。”万维运点点头,冲中年妇女喊道,“问问你妈,腰上有没有发热的感觉?!”

中年妇女赶紧点点头,冲病床边上的母亲问了一声。

谁知她话音刚落,她母亲突然浑身抽搐了起来,瞬间口斜木歪,口吐白沫。

“妈!你怎么了妈!”中年妇女面色猛然一变,顿时吓坏了。

众人也不由一阵喧哗,这怎么好端端的突然症状就加重了呢?

万维运面色也是陡然一变,一个箭步冲过来,颤声道:“不可能,不可能啊!”

林羽看到这一幕也是面色一变,万维运扎针的时候他看到了,其实每针的位置都是对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林羽来不及多想,连忙跑了下来,伸手去探老人的脉搏。

“你到底会不会治病啊?!”

中年妇女带着哭腔冲万维运喊了一声,接着伸手要去拔她母亲身上的针。

“不能拔!”

林羽赶紧呵斥住她,“等我看看再说!”

“你妈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病?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万维运满脸惊慌,急欲推卸责任。

“她还有什么病你难道会不知道吗,你不是说前几天这位老人才去你们千植堂找你看过病吗?难道你连她有什么病都没诊出来?”

林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对啊,我母亲当时就是去找你把的脉!你到底会不会看病?!”

中年妇女也冲万维运吼了一声,事已至此,她妈命都快没了,她也不在乎得不得罪千植堂了。

万维运顿时哑口无言,面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林羽没搭理她,把完脉之后眉头皱了皱,仍然有些疑惑,接着急忙起身将老人的嘴掰开,将她的头往后扶了扶,防止她被唾液呛到。

随后林羽在万维运扎的几针上面检查了起来,等他检查到外关透内关的那一针后,神情陡然一变,急忙道:“果然,你这一针扎的有偏差!”

“放屁!”万维运怒声叱骂了一声,“我们万家的看家针法,从我们祖上流传至今已经近百年,你竟然说我扎错了?!”

“我不管你们流传了多少年,不管是你们祖上有误,还是传到你这里有误,总之你这一针是扎错了。”林羽不冷不热的说道,他怀疑多半是在长时间的传承中出现了偏差,毕竟这种针法精妙无比,讲究的是毫厘不差,百年的时间流转,谁也不敢担保它丝毫不变。

华夏博大精深的中医针法、奇方,也不知道有多少,同样是在时间的涤荡下衰微殆尽。

“不可能!肯定是这两天这老婆子吃了什么药,体质发生了变化!”万维运脸红脖子疼,气的几乎都要跳起来了。

“你这话倒是说在点子上了,确实跟她的体质有关,但不是吃药发生的变化,而是她本身就是这个体质。”

林羽说话间已经将老妇人外关穴上的针拔了下来,老妇人身体抽搐的情况陡然间缓和了下来。

“足三里、陷谷用补法,地机、公孙用泻法,外关透内关则应平补平泻,你却扎成了泻法,要是换做常人可能没什么,但是这位老人属于阴虚体质,所以对这毫厘之差格外敏感!”

林羽一边说,一边手里的银针再次扎到了老妇人的外关穴上,直透内关穴。

“胡说八道,搞的像你很懂我们万家的五气朝元针法似得!”万维运冷笑道,心里虽然有些发虚,但嘴上还是很强硬。

“五气朝元针是中医界的,不是你们家的。”林羽淡淡的笑了一声,再没跟他争辩,转头冲老妇人的女儿说道:“大姐,老人家暂时没事了,过二十分钟,等她腰上有了灼热感,便能起效了。”

“我告诉你,既然你动了针,那一旦出现什么结果,自然由你承担!”万晓川也站出来气势汹汹的冲林羽喊了一句。

“放心吧,我这一针才是正宗的五气朝元针法,绝不会害的别人口吐白沫。”林羽淡淡道。

万维运和万晓川气的胸口一起一伏,脸色十分的难看。

中年妇女有些将信将疑的看了林羽一眼,见母亲没有什么异样,便没有多说什么。

过了有二十分钟,躺在床上的老人突然间开口喊道:“热,热!腰上,热!”

“妈,你能说话了?!”

中年妇女面色一喜,急忙扑了上来。

林羽见状也赶紧冲了上来,伸手在老妇人的脉搏上一搭,顿时松了口气,缓缓的将她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

“老人家,尝试着坐起来吧,应该没问题的。”林羽笑着说道。

老妇人点点头,双手撑着床试着要坐起来,中年妇女立马伸手要去扶。

林羽急忙摆摆手,说道:“不用,让她自己起就行。”

中年妇女收回手,老妇人果然自己慢慢的坐了起来,原本来前抽动的左半边身子也不抽动了,脸上的气色也好了许多。

众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顿时惊讶无比,如果说复杂的病他们不知道,但是中风这种比较常见的病他们可是多少有些了解,一旦得了这种病,康复起来可是很麻烦的,没想到林羽简单几针就将老妇人的症状给医治好了!

“厉害啊,这下我是真服了!”

“把脉、针灸无所不能,为人还这么好,以后看病我就认准这家了!”

“对,我以后也只认回生堂了,什么千植堂,也不过如此嘛!”

“就是,京城老字号输给了一个年轻人,看来也是徒有虚名,药还卖的那么贵,我以后再也不去了,只来回生堂!”

围观的众人这下算是彻底的站到了林羽这一边,其实他们本来就对千植堂超高的药价不满了,但是迫于千植堂的威名,敢怒不敢言,毕竟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得求上千植堂,但现在林羽来了,医术比万维运还好,人品更是胜上了数筹,所以他们现在也敢光明正大的发泄对回生堂的不满了。

“你们这群白眼狼,把我们家的修骨镇痛贴还回来!”

万维运听到众人这番话,顿时火冒三丈。

“还就还,成本不到三十块的东西,我们也不稀罕要!”

“就是,我以后再也不会买了!太坑人了!”

“简直就是喝人血,还给你们的!”

众人见识到林羽的医术后,自然也相信了林羽刚才的话,都觉得自己被坑了,把膏药贴直接扔还了回去。

万维运和万晓川气的脸都憋成了猪肝色,这没把膏药贴送出去不说,还把膏药贴的名声给砸了。

“万名医,现在胜负已分,第三局已经没有比的必要了吧?你可以履行你的承诺了吗?”林羽笑眯眯的问道。

“对,磕头!”

“磕头!”

……

围观的众人也起身喊了起来。

万维运面色铁青,身子不住的打颤,的确,胜负已分,这么多人证着,他想耍赖也耍不了。

“爸,不能给他跪啊!”万晓川压低声音道,“要我说咱跑吧。”

“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

万维运颤抖着声音说了一句,接着两只眼睛满是恨意的望着林羽,缓缓的走到回生堂的正门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的给回生堂磕了三个响头。

“好!”

人群中顿时迸发出一声叫好声,所有人都喜笑颜开,顿觉出了一口恶气!

千植堂在中医医馆行业的垄断格局终于被打破了!

万维运磕完头后再也没看林羽一眼,转身快速朝车里走去。

“走,快走!”万晓川急忙招呼着众人上车。

一帮人来的时候兴师动众、耀武扬威,走的时候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各位今天有想看病的,可以里面请,一律半价!”

林羽也不忘借势拉拢一下客户。

“我看!”

“我看!”

“我也看!”

围观的众人一听半价,立马都跑了过来,哪怕是身上没什么不适的,也都争先恐后的挤了进来,毕竟林羽的医术实在是太神了!

这种情况一连持续了好几天,回生堂的名声在这一片儿也算是打出去了,曾经萧条冷清的场景也已经一去不复返!

这天上午,窦老突然来到了医馆里,手里还拎着两篮子礼物。

“哎呦,窦老,您老怎么来了。”林羽赶紧迎了上来,“您来就来呗,带什么礼物啊?”

“小何啊,你的事我可是听说了,千植堂的万维运医术不浅啊,京城里除了我们这几个老头子,能胜过他的可是凤毛麟角,你不只胜过了他,还连败他两局,水平实在是高啊!”

窦老笑呵呵的说道,望向林羽的眼神满是欣赏,“千植堂的锐气,可是被你搓去了不少啊,听说最近药价已经跌了三分之一。”

“那还是比市场价高的多啊,应该降到市场价才对。”林羽笑道。

“小何啊,你有这番医术,还有这番仁心,中医后继有人啊!”窦老感叹了一声,“以后中医界的大梁,还得你们这种优秀的年轻人来挑啊。”

说着窦老从提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递给林羽,笑眯眯的说道:“看看。”

上一次合天门对剑门动手,就是因为月宫的原因,最终导致了功亏一篑,所以,这一次陶明亲自率领合天门欲要覆灭剑门,肯定要防备着月宫。上一次合天门对剑门动手,就是因为月宫的原因,最终导致了功亏一篑,所以,这一次陶明亲自率领合天门欲要覆灭剑门,肯定要防备着月宫。

不过,单靠合天门的实力,显然是不足以同时对付月宫和剑门的,所以陶明找到了云尘。

在十大凌天宗门之中,陶明和云尘的关系很亲密,而且没有人知道,其实两人在年轻的时候,曾经是师兄弟,不过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之前两人所在的那个宗门都已经早就消失在大千世界之中。

不过,正因为少年时期,两人曾经是师兄弟,所以,两人关系很亲密,而陶明也相信,只要自己开口,云尘绝对不会拒绝。

果然,听闻陶明这话,云城微微沉咛了片刻,而后便是点头答应了下来,“好吧,不过牧天山可不会全力以赴,我最多只会让五名至境大能出手,再加上我。”

帮忙归帮忙,但是云尘显然不会动用牧天山的全部力量,毕竟覆灭剑门,那是合天门的事情,和牧天山没有什么关系。

听闻云尘这话,陶明显然也是早就预料到这点,没有丝毫犹豫便是点头答应下来道,“好。”

从来也就没有奢求过云尘会全力出手,陶明此行的目的,也不过就是希望云尘能够出手,牵制住落星,如此便可以了。

得到云尘的帮助,陶明对于覆灭剑门可以说是充满了希望,只要云尘能够牵制住落星,那么说句不夸张的话,就算是陶明自己一个人出手,都足以覆灭剑门。

毕竟剑门之中,可没有帝尊级别的人物,换言之,也就是说,剑门内根本没人能够挡得住陶明。

唯一对陶明有威胁的,那便是落星,而落星被云尘纠缠住,如此一来,自然也就不算什么威胁了。

还并不知道陶明前来牧天山的事情,剑门之内,这一日,萧尘亲自现身迎接了从月宫赶来的落星等一行人。

月宫这一次为了帮助剑门,可以说是强者尽出,不仅是落星亲自赶到,除了落星之外,月宫的十六名副宫主也是尽数出现,至于下面的道境,悟境强者,人数更是多达数千。

这么多强者齐齐赶赴剑门,显然已经是表明了月宫的态度,那就是死保剑门,当然,落星之所以会这么做,估计和君无涯的现身脱不了关系。

亲自为月宫众人安排了住处,而萧尘则是和落星来到剑门大殿之中。

对于剑门,落星不是第一次来了,曾经破天剑尊还在世时,剑门最辉煌的时候,落星便已经来过,此时再度来到剑门,落星也是有些感叹的说道。

“曾经的剑门实力犹在月宫之上,可现在…………………唉。”

在剑门最辉煌的时候,十大凌天宗门剑门排名第二,可想而知,那时候的剑门,实力有多强,就算是在十大凌天宗门之列里,剑门也是当之无愧的霸主。

不过曾经的霸主如今因没落了,虽然在萧尘的带领下,这些年剑门的确是有了崛起之势,但是相比起当年,还是差了很远很远,如果是当年的剑门,合天门别说是进攻了,估计连招惹都不敢招惹一下。

听闻落星这话,萧尘则是轻笑一声到,“谁又能保证长盛不衰呢,不过我相信,剑门一定可以再度崛起的。”

“呵呵,这话不错,有你师父在,剑门想不崛起都难。”闻言,落星倒是笑着回了一句。

对于萧尘能不能带领剑门崛起,落星不知道,但是有君无涯在,要将剑门重新带回十大凌天宗门之列,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大千世界第一强者,可不是吹出来的。

已经决定全力支援剑门,当天晚上,萧尘自然是举办了酒宴,让剑门强者和月宫强者聚在一起,好好喝了一顿。

月宫几乎所有强者都支援剑门的事情,自然瞒不过合天门的眼睛,数日之后,合天门大殿之中,陶明已经从牧天山返回,听闻落星率领月宫几乎所有强者已经支援剑门,陶明眼中闪过一抹寒意,冷冷的笑道。

“落星,看来你还真是要死保剑门了,不过你保得住吗。”

如果是之前,面对月宫的全面帮助,陶明还真是没有把握可以同时面对月宫和剑门,但是现在嘛,云尘已经答应出手,只要他牵制住落星,那剑门也就不足为虑了。

心中依旧充满了信心,并没有因为月宫的支援而有丝毫担心。

很快,第二日清晨,合天门众强者便是在陶明的率领下,再度浩浩荡荡的向着剑州方向行去。

合天门第二次对剑门的攻势,伴随着合天门的行动,大千世界之中的各大势力自然也是无比瞩目,毕竟这一次可是陶明亲自带队,不知道剑门还能不能撑过去。

合天门再度来袭,第一时间,萧尘和落星便是受到了消息,落星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她和陶明也不是没有交过手,总的来说,两人的实力应该在伯仲之间,甚至落星可能还要稍稍强出陶明一些。

但是强的也有限,不过对付陶明,落星没有丝毫的担忧,再加上这一次月宫的强者尽数出动,想要挡住合天门,在落星看来,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落星毫不担心,就等着陶明以及合天门的一众强者到来了,不过萧尘却是不这么想。

在萧尘看来,陶明既然已经知道月宫全力支援剑门的事情,为何还要大举来袭呢?

难道陶明觉得合天门能够同时战胜月宫和剑门?能够在月宫的保护下成功覆灭了剑门?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毕竟世人都知道,论实力,月宫的确是要比合天门强上一线,可就是如此,陶明依旧不为所动的对剑门发起了进攻。

这本身就很奇怪,而且,陶明显然不会是一个傻子,如此一来,只能说明陶明肯定留有后手,不过至于这后手是什么,萧尘就不知道了。

心中总觉得奇怪,总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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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沁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迷离,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乱颤,娇艳欲滴的红唇半张半合,看的自恋男心里狂跳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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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我的本事大着呢。”自恋男嘿嘿一笑,挺着身子啪的拍了把裤裆,神情颇有些猥琐。

“是吗?那先把姑奶奶我喝趴下再说!”

薛沁直接叫来了服务员,让他添了几瓶伏特加和啤酒,冲自恋男道:“深水炸弹喝过吗?”

“喝过,小意思。”自恋男自信的笑了笑,接着拽了把椅子坐到桌前。

“你是男女的,我是女的,一人对一,不公平吧?”薛沁眼神迷离的瞥了他一眼。

“那是当然,这样,你喝一杯,我喝两杯,这样公平吧,美女?”自恋男说话间扫了眼薛沁深邃的领口,心痒难耐,恨不得立马把她喝倒,抱回酒店去享用。

“好,这可是你说的,别反悔。”薛沁眯着眼,咧着嘴角笑了笑,勾人心魄。

“谁反悔谁是小狗!”

自恋男舔了舔嘴唇,接着拿过三个洛克杯和三个小型烈酒杯,在三个洛克杯里分别倒满三分之二的啤酒,随后在烈酒杯里倒满伏特加,将烈酒杯悬在洛克杯上方,一松手,烈酒杯噗的沉入洛克杯里,顿时气泡四溢。

“来吧,美女。”自恋男笑嘻嘻道。

“薛总,别喝了吧。”这时旁边的丁叮和其他同事忍不住劝了薛沁一句,如果她喝醉了,那可就真便宜这个自恋男了。

薛沁冲她们摆摆手,跟自恋男说笑道:“来,不过话说好了,如果你被喝倒了,你得叫我一声姑奶奶。”

“没问题,你先来。”自恋男点点头。

薛沁没有丝毫迟疑,立马端起桌上的杯子就往嘴里送,但是酒杯刚到嘴边,白皙的手腕便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抓住了。

薛沁抬头一看,见林羽正目光温和的看着她,轻声道:“你喝的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喝了。”

“哥们,你谁啊?她男朋友?”自恋男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不是,她的朋友。”

“那你多管个毛啊,我们俩喝酒关你屁事!”自恋男颇有些恼怒道。

“就是,何总,我们两个人喝酒,不用你费心了,你聊你的天去。”薛沁语气酸酸的说道,用力的抓住林羽的手想拽开,但是怎么拽也拽不动。

“你不能再喝了。”林羽语气多了一丝威严,他能看出来,薛沁如果再喝下去,用不了几杯就醉了。

“我说你这人是不有病,我俩人愿意,关你什么事,没听到我们俩刚才打赌了吗?”自恋男顿时不干了,噌的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望着林羽,“你要不想让她喝也行,那她现在就得跟我走!”

“是啊,何总,我跟他打了赌的,我可不想当小狗。”薛沁再次尝试着拨了下林羽的手,但是力道小了很多,心里五味杂陈。

“我来替你喝。”林羽想了想说道。

“你会喝酒吗?晚上吃饭的时候你都没怎么喝。”薛沁听到这话心里不由一暖,看来他还是在乎自己的,起码愿意替自己挺身而出。

其实她有些自虐性的跟自恋男赌喝酒,也是为了吸引林羽的注意。

“不能喝,为了你也得喝。”林羽冲她眨巴眨巴眼,开玩笑似得说了一句,接着手钻进她柔嫩的掌心,将她手里的杯子拿了下来。

薛沁没有丝毫的反抗,愣愣的望着林羽,眼眶不由有些泛红,满目柔情。

恐怕任何一个女人听到这话也会被打动吧。

虽然她不知道林羽这话是否出自真心,但哪怕只是骗骗她,她也知足了。

虽然这话是开玩笑语气说的,但是林羽并没有骗她,林羽和何家荣俩人的酒量都不怎么样,上次陪江颜去应对那个副院长时,林羽是提前喝过醒酒汤的,今天他事先也没准备,以为只是出来玩玩,没打算喝太多酒,没想到薛沁闹了这么一出,他也只能咬牙挺身而出了。

不过好在自己带了银针,扎到关冲穴上,应该能应付一阵子。

“帅哥,我替她跟你喝,咱俩一对一。”林羽冲自恋男说道。

“那可不行,我俩可是打好赌的。”自恋男倒不是害怕跟林羽喝酒,只是害怕薛沁不认账。

“你放心,咱俩的赌约依然算数,你要是把他喝倒了,我就跟你走。”说着薛沁直接把装有身份证和车钥匙的包扔到了自恋男的怀里。

随后她转身靠到林羽身边,纤细的手指在他胳膊上轻轻划了下,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何总,我现在可是把自己这个人全部交给你了……”

林羽转头冲她温和的一笑,开玩笑道:“放心吧,我就是把命豁出去,也不能让你跟他走。”

薛沁有些迷离的眼神陡然间变得明亮起来,无形中起了一层薄雾,已然分不清林羽这是真话还是假话。

“得嘞,一言为定!”

自恋男一把把包揣在了怀里,冲林羽比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请吧!”

林羽没急着喝,冲他问道:“帅哥,你酒量如何?”

“很好!”自恋男十分自恋的说道,打算先从气势上震慑住林羽。

“那要这么说的话,想把你喝倒还不是个简单的事呢。”

林羽苦笑了下,看了眼桌上的洛克杯,说道:“你酒量这么大,这么一小杯一小杯的喝,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要不咱换大点的吧。”

“随便!”自恋男十分自信的应了下来,心想你妈的你还想把老子喝倒呢,看我一会儿不喝瘫你。

刚才他可是听薛沁说过了,这个小白脸的酒量不咋地。

“服务员,换大杯!”自恋男赶紧招呼了一声服务员。

服务员立马拿来了几个六两多的高脚杯。

“还是小点吧。”林羽拿起来看了看,冲自恋男说道,“这个杯,几杯能喝倒你?”

“至少八九杯吧!”自恋男牛哄哄的说道,在他看来,这种杯子,林羽绝对撑不过三杯。

“那再换个大的吧。”林羽把杯子放了回去。

“好,听你的!”自恋男丝毫不打怵,再次喊了声服务员。

服务员立马拿来了四个足有二十公分高的啤酒杯。

“哥们,这个总行了吧。”

自恋男颇有些兴奋,这个啤酒杯一杯至少得有一千毫升啊,一下就是两斤酒啊,估计这一杯下肚,林羽就倒了,然后他就可以抱得美人归。

“还是小点。”

让自恋男没想到的是,林羽再次嫌弃杯子太小。

他有些纳闷的看了林羽一眼,心想这人神经病吧,都多大的杯了,还嫌小?就算吹牛,也得有个度吧?这也太不要脸了!

“先生,这是我们这里最大的杯了。”服务员也有些无奈的说道,俨然把林羽当成了牛皮匠。

“奥,最大的了啊……”

林羽略一思索,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冲他问道:“那什么,盆有吗?你给我们俩找俩盆吧。”

“盆?!”

服务员听的一愣,接着苦笑着点点头,说道:“盆我们后厨倒是有,可是那太大了吧……”

“没事,就它了,你给我拿来吧!”林羽赶紧冲他招招手,示意他去拿盆。

“哥们,你疯了吧?!”

自恋男满脸震惊的望着他,宛如在看一个神经病,那他妈一铁盆起码得十多斤酒啊!就是叫武松来他也喝不下啊!

“怎么,你怕了?”林羽冲他挑了挑眉头。

“怕?我怎么可能会怕,我是怕把你喝出个好歹来!”自恋男冷哼一声,终于猜到了林羽的用意,感情这小子是在故意虚张声势吓唬自己呢。

“不怕那咱就来。”林羽笑眯眯的说道,随后掏出随身带的一根银针,趁人不备,扎在了自己的关冲穴上。

“家荣,你做什么啊!”薛沁一听都要用盆了,顿时也有些急了,急忙拽了林羽一把。

林羽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紧张。

很快服务员就拿了两个明晃晃的不锈钢铁盆过来,“当当”两声放到了桌子上,冲林羽说道:“先生,这是我们后厨洗菜的盆,我给您刷干净了,不过我事先跟您说一声,如果你们要是喝出个好歹来,我们酒吧是不负任何责任的。”

“放心吧,我们不用你们负责,是不是,帅哥。”林羽冲自恋男使了个眼色。

“对,到时候你们只要记得给这位哥们叫救护车就行了。”自恋男冷笑着点了点头。

随后林羽往盆里倒了五瓶啤酒和四瓶伏特加,整个盆几乎都要满了,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周围的人看到这画面顿时都好奇的围了过来,纷纷惊奇不已。

“我天,老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用盆喝酒的,英雄啊!”

“这尼玛的一盆得十多斤吧,这喝完还不得出人命嘛,生死局啊!”

“这哥们令人佩服啊,为了个妞儿,竟然命都豁出去了!”

自恋男看着满满一盆子酒,脸都绿了,看了眼面色坦然的林羽,心里莫名有些心慌,这小子是要跟他来真的啊。

“帅哥,你还愣着干嘛啊,给你自己盆里倒酒啊。”林羽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

自恋男咬咬牙,抓起桌上的酒就往自己盆里倒,觉得林羽肯定是在吓唬他呢,估计林羽一会儿喝不了几口就倒了,反正自己酒量大着呢,也没什么好怕的。

自恋男面前的盆满了之后,一桌子上的酒瓶几乎都倒空了。

“你提议的,你先来!”自恋男示意让林羽先喝。

“别呀,一起吧,谁喝不完,谁认输,怎么样?”林羽笑道。

“行!”自恋男硬着头皮点点头,这小子看来真要豁出命去了。

林羽作势要去端酒,薛沁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无比紧张的望着他说道:“不行,这一盆酒下去,你命都得丢!”

“丢了也得喝啊,我要不喝,那你就得跟他走啊。”林羽半开玩笑的笑道。

“我宁可跟他走,也不愿看到你出事。”薛沁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里,顿时含满了泪水。

毁掉了阴鬼一族的一处灵石矿脉,从老者口中得知了许多阴鬼一族的情况后,李淳等人直接就离开了,至于那些奴隶,在给了他们一些疗伤丹药和金币灵石后,肖晓也是让他们各自离去。

自然是不可能带着这些奴隶的,不过现如今他们也算是自由了,而且凭借着肖晓给他们的那些灵石和金币,他们生活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乘坐星空舰直接离开,至于这座灵石矿脉,李淳等人都是没有丝毫兴趣,因为众人都不是差钱的主。

这一次李淳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暮城,从那名老者口中,李淳已经知道了暮城的事情。

星空舰内,李淳将事情大概对萧尘等人说了一遍。

按照那名老者所说,在阴鬼大陆之上,阴鬼一族的确是当之无愧的霸主,而他们的大本营正是暮城,而像之前那样的灵石矿脉,在阴鬼大陆之上,阴鬼一族总共还有十多处。

而这些灵石矿脉,每一处都有阴鬼一族的强者负责守卫,同时也都有大批的奴隶负责为他们开采灵石。

只不过对于这些灵石矿脉,显然不是李淳的目标,因为阴鬼一族真正的强者都集中在暮城之中,暮城才是阴鬼一族的大本营。

除了知道暮城的事情外,李淳还打听到了阴鬼一族如今的实力情况。

当然了,老者知道的显然也不多,而且大多都是道听途说来的。

根据老者所说,如今阴鬼一族的族长名为阴斐,居所是超越了仙帝境层次的强者,也被誉为木界第一强者,而除了阴斐之外,阴鬼一族如今还拥有八大长老,修为都是在仙帝境大圆满巅峰层次。

这是阴鬼一族的高层情况,至于下面的人,李淳根本就没有兴趣知道。

将自己知道的情况都如实告诉了萧尘等人,闻言,刀绝第一个开口说道,脸上满是失望之色道,“最强也不过悟境修为?这阴鬼一族也太弱了吧。”

最强的阴斐,当今阴鬼一族的现任族长,居然只有悟境修为,虽说老者并不知道阴斐的具体修为,但超越仙帝境,那不就是悟境了吗,而悟境修为,虽然在木界武者的眼中已经算是实力通天彻地之辈了,但是,在刀绝眼中,依旧只不过是个蝼蚁般的存在。

一听阴鬼一族的最强者不过只是悟境修为,刀绝显然是没了什么兴趣,不过对此,萧尘却是淡声说道。

“那老者知道的也不过就是表面上的事情,至于背地里,阴鬼一族还有没有隐藏什么力量,估计他也不可能知道,而且别忘了,这阴鬼一族不是据说还和天道意志有联系么。”

阴鬼一族和天道意志也有一些关系,这也是李淳刚才从那名老者口中知道的,不过老者也只是听别人说起过,至于更详细的,他也就不知道了。

听闻萧尘提起天道意志,李淳点头认同道,虽说木界只是一方小千世界,而且就算是在小千世界之中,木界也只能算是那种排名靠后的存在,但是,即便如此,主宰一方世界的天道意志,那也是不能小觑的。

李淳同意萧尘的说法,不过刀绝这时候却是满不在乎的开口说道,“切,一方小千世界的天道意志有什么好怕的,不老实连它也一起弄了。”

刀绝这人就是每个正形,听闻他这话,萧尘三人都是直接选择了无视。

基本上了解了阴鬼一族如今的情况,而伴随着萧尘一行人进入阴鬼大陆,此时,身在暮城之中,正在进行祭祀大典的阴斐也是终于受到了消息。

本来正在主持祭祀大典,但是,因为突发事件,阴斐以及阴鬼一族的八大长老齐齐退场,只留下一众掌门宗主在广场上等待。

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什么时候,诸位掌门宗主也是一头雾水,不过这时候在暮城大殿之中,阴斐等一众阴鬼一族高层却是一个个面色阴沉到了极致。

其中一名长老看向阴斐说道,“族长,不用再怀疑了,肯定是天策府的人,这么多年了,他们依旧想要将我阴鬼一族赶尽杀绝,如今在外的不少族人都已经被杀了。”

一群不明身份的人闯进阴鬼大陆,肆意屠杀阴鬼一族的族人,这样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了多久的,而且,这群人的实力还一个个强的离谱,单是仙帝境修为的人就很多。

突然间冒出来这样一群实力逆天的家伙,阴斐等阴鬼一族高层,第一时间猜到的自然是天策府了。

毕竟放眼整个木界,都没有任何一个势力能够拥有这样的力量,而这群人又是突然出现的,毫无征兆,如此一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们乃是从大千世界来的,而在大千世界,唯一和阴鬼一族有仇的势力,也就只有天策府了。

阴斐等人虽然没有参与过当年那一场大战,不过通过族内的古籍,上面详细记载了那一场大战的经过,所以他们也都是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知道天策府和阴鬼一族几乎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这么多年过去,天策府要覆灭阴鬼一族的决心依旧不死,听闻这名长老的话,阴斐面色阴沉,口中沉声说道。

“当年那一战,我阴鬼一族大败,自此之后再无和天策府抗衡的能力,甚至到最后,若不是因为老祖他老人家以自身性命为代价,打断了大千世界和木界的时空通道,我阴鬼一族也不可能存活到现在了,而以如今阴鬼一族的实力,想要对抗天策府,也是很难的事情。”

阴斐知道如今阴鬼一族和天策府的实力差距,几乎可以说就没什么可比性,不过听闻这话,下方的一名阴鬼一族长老却是开口说道。

“族长,如今木界和大千世界的时空通道不过刚刚成型,经过我等的推测,最多也就只能让道境级别的强者通过,如此一来,天策府的至境大能便根本无法降临木界,这或许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对于时空通道的事情,阴鬼一族自然也是有所了解的,毕竟他们一直都在防备着天策府,而听闻这话,阴斐眼中也是闪过了一抹莫名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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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与亭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良久,他才抿唇抬眼看了墨沉域一眼,“他不是昨天在婚礼上还……”

“他放弃了。”

墨沉域的声音低沉淡漠,“大家都是聪明人,谁都不会在一段没有希望的感情上面浪费时间。”

“如果他和唐一涵可以和好的话,早就和好了。”

“互相折磨了这么多年,还不如早点放手。”

“他已经看开了。”

颜与亭:“……”

说实话,虽然他对这个顾森之讨厌的感情居多,但是听到他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了,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唐一涵那么好的女人……他都不再坚持一下么?

“好了,别去想别人的八卦了。”

墨沉域无奈地耸了耸肩,“老顾昨天给你整理的这些资料,全都是干货,距离会议开始还有半个小时,足够了。”

颜与亭这才收回那颗八卦的心,正事要紧。

他坐到椅子上,将那份文件翻开。

墨沉域说的对。

顾森之将这份资料整理地十分地细致,细致到公司的某个股东背后的权力架构,以及他们的党羽有多少,资产情况,全都一目了然。

不得不说,这个叫做顾森之的男人,的确是有两把刷子。

这么深入浅出的分析报告,恐怕连他的表哥颜非与都做不出来吧?

颜与亭认真地翻阅着,越翻越觉得颜氏集团是个烂摊子。

原来颜氏集团的股东很多都不是颜家的人,这些人很多都是姨父当年创业的时候的朋友。

虽然当年关系好,但是时间久了,颜氏集团越做越大,利益分配不均,很多人都心存不满,都在等着机会等着颜家人下台。

而颜与亭现在坐上的这个位置,就是众矢之的。

颜非与拒绝成为颜氏集团总裁之后,大家都在等着将自己的后人送上颜氏集团总裁的位置,这个时候却杀出来一个颜与亭,这些人明里暗里肯定不服气。

现在的情况有多严峻,颜与亭在看了这份分析资料之后,才彻底地清楚。

之前,不管是小姨父还是颜非与,都没有告诉过他,颜氏集团内部居然这么乱……

“时间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颜与亭怔了怔,下意识地抬头,面前站着的,是已经洗漱完毕的顾森之。

他打了个哈欠,淡淡地看了颜与亭一眼,“小颜总,该去开会了。”

颜与亭皱了皱眉,“可是我还没有完全记住这些……”

“有我呢。”

顾森之淡淡地开口,“我比你了解颜氏和那些股东。”

说完,他转身便向着门外走去,“第一天开会,最好还是不要迟到。”

颜与亭有些慌乱地站起身来,转头看了墨沉域一眼。

“去吧。”

墨沉域朝着他点了点头,“大家都知道顾森之是我的人,我就不亲自过去了。”

颜与亭点了点头,这才出了门,朝着顾森之的方向追了过去。

等到颜与亭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了,墨沉域才淡淡地站起身来,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此时,他的电脑屏幕上,穿着一身嫩黄色睡衣的苏小柠正靠在飘窗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吃着草莓,“这样能行么?”

“我总觉得顾森之他目的不纯。”

墨沉域淡淡地挑唇笑了笑,眸光宠溺地看着屏幕上的小女人,“草莓还新鲜么?”

苏小柠抿了抿唇,捏起一颗草莓塞进嘴里,“挺新鲜的。”

“喜欢的话,我让陈州再去买一些给你。”

“别转移话题。”

苏小柠撇嘴,用那双澄澈的眸子瞪他,“和你说顾森之的事情呢,别以为你转移话题,我就会上当!”

女人气鼓鼓的样子,让墨沉域那张冷峻线条勾勒出来的脸上多了几分的笑意,“倒是成熟了一些。”

“废话!”

苏小柠撇嘴,“我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当然很成熟了!”

“很成熟?”

墨沉域无奈地笑了笑,懒得拆穿她,“关于老顾的事情,我暂时还没有办法和你说太多。”

“为什么?”

“因为你和一涵的关系太好了。”

墨沉域端起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一涵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和他划清界限,他也好不容易地决定不再去纠缠一涵了,你也不希望他们两个继续互相折磨吧?”

苏小柠抿唇,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可是……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我是个会保守秘密的人啊!”

“我怎么会不相信你?”

墨沉域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只是太相信你和一涵的感情了。”

“你们的感情太好,所以你会忍不住的。”

“这些事情你们早晚都要知道,所以就不要急于这一时了。”

“我只能说,顾森之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

说完,他将杯子放下,“之所以跟你说顾森之过来帮助颜与亭的事情,是想让你帮忙。”

苏小柠瞪大了眼睛,“帮什么忙?”

“尽量让森之和一涵不要遇见吧。”

墨沉域淡淡地抿唇,“这段时间,你帮我们稳住一涵和苏若寒,让他们尽量不要和森之碰面。”

“不要让一涵知道顾森之也在Y市,不要让她知道顾森之在帮颜与亭做事,这样对大家都好。”

“哦。”

苏小柠扁了扁唇,有些泄气地趴在桌子上,看着面前通红的草莓也没了胃口,“所以顾森之到底有什么苦衷啊。”

“一个男人,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还说有苦衷……”

“顾家对他有养育之恩,这个我也知道……可是他欠顾家的,一涵就活该受委屈么?”

苏小柠的这些问题,墨沉域没有办法回答。

他无奈地笑了笑,“事情早晚会解决。”

“你刚刚恢复记忆不久,就不要想太多了,万一小脑袋过度劳累,哪天醒来又不认识我了,我就要哭了。”

苏小柠:“……”

“老公,我好像从来没看过你哭的样子呢。”

小女人双眸晶晶亮地看着平板屏幕上映出来的男人的脸,“不如趁着现在你的办公室没人,你哭一下给我看看吧?”

“我保证不给别人看!”

墨沉域:“……”

“我看你是想挨打。”

经这护士一提醒,众人才发现,警铃大作的正是他们身后的病房!

一众医生和护士见状大惊失色,二话没说,齐齐转过身朝着病房冲了过去,不过慌乱之间,他们的行动却是有条不紊。

阿卜勒脸上的笑意宛如急冻的湖水,瞬间凝固住,脸色刹那间惨白一片,身子都不由吓得打了哆嗦,虽然他不知道这个警铃大响所代表的具体意思,但是他从一众医生和护士慌乱的表情中也能够判断出来,一定是他的女儿出了什么意外状况,而且情况可能十分严重!

他没有丝毫的迟疑,在一众医生和护士冲进病房的刹那,他脚下也急忙一蹬,朝着病房里面跑去。

不过因为走廊里面的路面太滑,加上他太过心急,他这猛地一蹬腿,脚下一滑,一个跟头栽到了地上,不过他顾不上疼痛,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冲进了病房。

阿卜勒身后的伍兹脸色也是陡然一变,急忙跟着进了病房。

只见病床上阿卜勒的女儿不知为何身子剧烈的抽动了起来,眼白直翻,呼吸也格外的厚重急促,宛如被刚从水里捞出来,被扔到案板上的鱼儿,神情异常的痛苦。

“萨拉娜!萨拉娜!”

阿卜勒看到病床上痛苦的女儿之后脸色猛地一变,急叫几声,一个箭步窜上来,想要去抓自己的女儿的手。

“阿卜勒先生,请您先出去!”

一旁一个金发男医生赶紧冲过来阻止住了阿卜勒,一边将他往外推,一边急声劝阻道,“我们要对病人进行急救!”

“急救?!”

阿卜勒听到这两个字,脑袋顿时宛如被人砸了一棍子,眼前一花,脑中嗡嗡作响,差点一头摔在地上。

“阿卜勒!”

站在阿卜勒后面的伍兹见状急忙伸手掺了阿卜勒一把,将他扶住,同时劝道,“我们先出去吧,别妨碍医生们工作!”

说着他便和另外一个医生拽着阿卜勒往外走,阿卜勒也没有反抗,神魂落魄的踉跄着从病房里跟了出来。

刚才进去的时候他是跑着进去的,但是现在出来,他是被伍兹和男医生给跟拖出来的。

“伍兹会长,您……您不是说我女儿接下来只需要等待康复不就可以了吗?!”

阿卜勒满脸惊慌,有些虚脱的颤声道,“怎么,这,这才几句话的功夫,她就需要急救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世界医疗公会这帮医生和护士还在自夸炫耀,说他的女儿用不了多久就能康复,结果这他妈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他女儿竟然就需要做急救了!

伍兹被阿卜勒这话问的脸色也是陡然间一变,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是啊,他本来以为,从阿卜勒女儿现在的状况来看,医疗料过程中,最为困难的就是输液了,现在输液成功了,没想到竟然突然间出现了这种问题!

“是啊,科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伍兹沉着脸冷声冲一旁的金发男医生质问道,虽然叫科尔的这名医师不是主治医师,但是也参与了阿卜勒女儿的医治方案制定以及用药确认。

被叫做科尔的男医生脸上没有太大的慌张,推了下眼镜,略一迟疑,接着沉声解释道,“其实这种情况……也在我们的预料之中,输液之后确实有一定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在你们的预料之中?!”

阿卜勒听到科尔的话脸色陡然一变,瞬间满脸怒容,一把撕住了科尔的领子,怒声喝道,“既然你们事先预料到了会出现这种情况,为何还要给我女儿输液?!”

阿卜勒气的身子都不停的颤抖,若不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也碍于伍兹的面子,阿卜勒早就忍不住挥拳打眼前这个科尔了。

在给他女儿医治之前就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结果还给他女儿医治,这不是要存心害死他女儿嘛!

“为了救她!”

科尔面色坚毅,声音有力的定声说道,“阿卜勒先生,如果我们给她用药,她的身体或许会出现现在这种药物互相作用的紧急情况,但是如果我们不给她用药,那她就只能等待死亡!”

听到他这话,原本盛怒之下的阿卜勒不由一愣,冷静了几分,撕扯着男医生衣领的手也不由缓缓的松开来。

“而之所以出现药物相互作用的状况,是因为她体内残存有其他的药物!”

科尔皱着眉头沉声冲阿卜勒说道,“这些残存药物,应该就是你女儿先前接受治疗时所用过的药物的残留,虽然我们刚才替你的女儿做过详细的检查,但是因为她体内药物残存的剂量太少,我们根本无法断定她体内残留的是何种药物,所以我们预料有一定的几率会出现药物相互作用的情况,但是没有想到,情况会如此严重!”

说到这里,他一顿,推了下眼睛,神情无比严肃的郑重道,“阿卜勒先生,这件事,如果要怪的话,要怪您!怪您没有把您女儿的病历一起带过来!否则,我们看过你女儿以前的用药之后,完全可以避免这种情况!”

他三言两语之间,便把事情的主要责任推回到了阿卜勒的身上。

阿卜勒听着科尔这番话,脸色刹那年死灰一片,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心头惶恐万分,没想到害了他女儿的竟然是他!

不!

不是他,是何家荣!

他心头咯噔一下,转念一想,之所以没把女儿的病历拿出来给伍兹等人看,就是因为听信了林羽的话!

“难道……难道他是故意的……”

阿卜勒一时间愣在原地,面如土色,心砰砰直跳,喃喃的念叨着,显然,他已经开始怀疑这件事是林羽故意而为之,他的后背一时间冷汗淋漓,心中惊恐万分,不敢相信,一人的城府,竟然会深到如此地步!

伍兹看到阿卜勒的神色之后面色一喜,不过倒也没有急着评判,眼珠一转,立马别过头,面色关切的冲科尔问道,“现在不是讨论谁的责任的时候,救人要紧,萨拉娜小姐会有生命危险吗?无论说什么,我们世界医疗公会也不能让她死啊,否则,就正中了那些小人的下怀!”

他这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言下之意也已经在暗示,林羽是故意要害死阿卜勒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