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绝代已经低头了,可萧尘的拳势依旧不减,见状,沫绝代双眼通红,怒声喝道,“萧尘,你敢…………….”
心里已经有些后悔了,沫绝代后悔听从沫琉白的话,自己不应该陪着妹妹胡闹的,本来这件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但偏偏,就因为沫琉白的执意纠缠,导致事情闹到了这般地步,甚至眼看沫琉白都要丧命于此。
和沫琉白的感情极深,从小沫绝代就对沫琉白很是关爱,否则也不可能因为沫琉白的一道传音符就匆匆从天宫赶回飘渺城了。
但可惜,沫绝代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次回来,居然是亲眼看着自己妹妹身死道消的。
往日里刁蛮任性的沫琉白,这时候已经彻底是被吓傻了,她以为天底下没人敢杀她,殊不知,能杀她的人很多,只是以她的身份地位,还够不到那一层罢了。
世上唯独没有后悔药卖,所以,哪怕此时沫琉白已经后悔了,后悔再来继续纠缠萧尘,但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
眼睁睁看着萧尘的拳头由远及近,随即,只听砰的一声,萧尘的拳头狠狠轰在沫琉白的心口之上,心脉尽断,当即一口鲜血从沫琉白口中喷出,整个人直挺挺的到了下去,生机全无。
死了,就这样一拳,萧尘就轰杀了沫家的小公主,看到这一幕,周围众人已经不能用呆愣来形容,完全是全部傻在了原地。
同时,在沫琉白被轰杀的那一刻,沫绝代也是愣愣的站在原地,死了,自己的妹妹就这样死了?
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或者说沫绝代不愿意相信,当着自己的面,萧尘居然一拳轰杀了沫琉白。
迈步来到沫琉白的尸体前,沫绝代看着双目圆睁,死不瞑目的沫琉白,沫绝代整个人都傻了。
不过仅仅只是片刻,沫绝代身上便是爆发出一股恐怖的气息,双眼猩红的抬头看向萧尘,眼中的杀意简直就犹如火山爆发的一般的喷涌而出,恐怖的灵力疯狂席卷着周围,甚至一些实力低下的人,直接是被沫绝代的灵力给震得七孔流血而死。
杀意,无尽的杀意,这一刻的沫绝代已经是被无尽的杀意所笼罩,目光死死盯着萧尘,沫绝代一字一句的说道。
“萧尘,你该死,你不该斩杀我小妹的,她纵然有错,但你却不能杀她。”
“简直笑话,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废话少说了,要战便来吧。”听闻沫绝代这话,萧尘冷笑道。
沫琉白会变成这样,沫家的人也有责任,为何只能沫琉白杀别人,而别人就不能杀沫琉白呢?简直就是笑话。
通过之前沫琉白和沫绝代的谈话,萧尘已经知道了沫琉白的身份,圣榜之上排名第四十五名的圣子。
但那又如何?别人怕他沫绝代,但萧尘可不怕,而且,炼化了蛮神圣果,萧尘也想要看看自己的实力提升了多少,这沫绝代就是最好的对象。
并不后悔斩杀沫琉白,萧尘可没有一退再退的习惯,之前已经让步了,而今日沫琉白依旧不知死活的来纠缠自己,那就只能是这样的结果。
伴随着萧尘话音落下,沫绝代没有再多说什么,手中纳戒一闪,一柄长剑便是出现在其手中。
脚下一动,整个人便是瞬间向着萧尘攻来。
沫绝代因为沫琉白的死已经彻底陷入了疯狂,此时沫绝代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斩杀了萧尘,为自己的妹妹的报仇。
剑域瞬间爆发,沫绝代也是一名剑修,见状,萧尘也是不躲不避,同样施展了剑域,同时重力法则爆发,无尘剑也是出现在手中。
剑域碰撞,两人都是爆发了全力,皆是没有丝毫的留手,一剑斩出,沫绝代额头之上天族那独有的印记浮现。
天族的力量都是来自于他们额头之上的印记,对此,萧尘并不陌生,曾经从天悦那里知道了很多关于天族的隐秘。
剑锋划过,要说这沫绝代的实力的确不弱,比之王禄山还要强,当然,沫绝代在圣榜之上的排名本来就要高于王禄山,实力比王禄山强,那也正常。
中央世界的圣榜,几乎是没有什么水分的,毕竟是天道意志所创立,排名就代表了实力,排名越高,实力自然也就越强,这一点几乎不用怀疑什么。
沫绝代的这一剑,应该是萧尘在同辈之人中,所遇到的最强的一剑了,没有闪避,同样一剑斩出,炎阳剑法瞬间施展。
炙热的火焰法则所形成的火焰剑锋,仿佛是要焚尽一切,带着无比的威势和沫绝代的剑锋狠狠相撞。
这一次对碰,比方才要恐怖的太多太多了,一剑之下,几乎小半个飘渺城都被波及其中,而那些没来得及逃走的人,皆是被恐怖的剑意给斩杀。
一剑落下,周围的天族世上无数,只不过,现在的沫绝代根本就管不了这些了,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斩杀萧尘。
沫绝代不理会周围天族的死伤,萧尘更加不会在意,反正是天族,又不是人族,和萧尘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和沫绝代一战,萧尘也不敢有丝毫的分心,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记硬碰,但是,沫绝代的实力已经是充分体现了出来,很强,几乎可以说是强的可怕了。
沫绝代也是半圣修为,和萧尘不相上下,一剑落下,两人谁也没有占到便宜,随即,萧尘和沫绝代同时一动,两人皆是向着对方冲去,而后,便是看到两人激战在一起。
速度极快,几乎是看不清两人的身影,萧尘身怀阴绝步法,并且已经是修炼到了完美之境,速度自然相比较之前提升了很多很多。
而沫绝代,同样也拥有天族的神通,一身速度也是不会弱于萧尘多少。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圣榜圣子之间的挑战了,萧尘和沫绝代这一战显然是生死战,尤其是看沫绝代的样子,简直就是不斩杀了萧尘,誓不罢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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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屋的众人听到这低沉的声音不由一愣,齐齐转头朝着说话那人望去,只见说出这话的,正是世界医疗公会的会长——伍兹!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伍兹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其实威严的扫了一眼周围的众人,再次冲卡尔文重复了一声,“药丸给我,一切责任,都由我来承担!”
洛根面色猛然大变,显然没想到伍兹竟然会站出来支持卡尔文给萨拉娜喂药!
“伍兹,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洛根瞪大了眼睛,厉声冲伍兹呵斥了一声,想要将伍兹呵斥清醒,他们现在推卸责任还来不及呢,结果这个伍兹,竟然还主动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简直是老糊涂!
伍兹面色肃穆,没有回答洛根,迈步朝着卡尔文走了过来。
洛根神色一急,连忙冲安德烈使了个眼色,安德烈脸色微微一变,一迈步,挡住伍兹的去路,说道,“伍兹先生……”
“滚开!”
伍兹沉着脸看都没有看他,冷冷的叱骂了一声。
安德烈的脸色再次微微一变,到嘴的话重新咽了回去,接着低着头,听话的让开了身子,任由伍兹走到了卡尔文的身前。
“药呢?给我!”
伍兹冲卡尔文伸出手,冷声问道,“你刚才说的是真话?这药是我女儿交给你的?!”
“千真万确,是安妮会长给我的!”
卡尔文见伍兹站出来支持他,心神不由镇定了几分,将口袋中的一个小玻璃瓶递给了伍兹。
伍兹看了眼手里的玻璃瓶,发现里面装着的,竟然是一颗黑色的小药丸,单从外表看起来,看不出药丸的成分,但是似乎不像是西药,而像是那种中成药的药丸。
洛根看到伍兹手中玻璃瓶中的药丸,脸色也是陡然一变,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伍兹的手腕,用力的将伍兹往自己身前一扯,凑到伍兹耳旁,低声冲伍兹说道,“伍兹,你疯了吗?你可知道这瓶中的是什么药?这可是安妮交给卡尔文的,说不定这药正是何家荣和中医研制出来的,你要是给萨拉娜服下去,她要是活不过来也就罢了,她要是活过来怎么办?!岂不是要把我们西医置于不利的地位吗?!”
洛根睁大了眼睛,双眼赤红的盯着伍兹,显然有些愤怒,抓着伍兹的手也加大了几分力道。
虽然他看不起中医,也不认为中医的药物可以如此神奇,能够将已经快死透的萨拉娜救治过来,但是他知道,如果让萨拉娜服药,那终归会有万分之一,千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的几率将萨拉娜救治过来,但是如果他不让萨拉娜服药,那就百分之百无法将萨拉娜救治过来!
伍兹的双眼也是血红一片,跟洛根对视了数秒钟,紧紧的抿着嘴,没有说话,只有眼中的光亮不断闪动,显然也有些迟疑,不过最后他还是缓缓的开口说道,“洛根,我是个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责任!”
说着他猛地挣脱开了洛根的手,快步冲到了病床跟前,将玻璃瓶中的黑色药丸倒进了铁盘中,取过一个大镊子,用力的将黑色的药丸给压扁碾成粉。
他知道,以萨拉娜这个状况,根本已经不具有吞食能力,所以他只能把药丸捣成粉末,导入水中,给萨拉娜灌下去。
“快,水!准备水!”
伍兹急声冲旁边的护士喊了一声。
“对,水,水!”
阿卜勒闻声猛地回身冲到饮水机前,取过杯子接了一杯温水,随后赶紧冲到了伍兹跟前,再次恢复了先前那种恭敬客气的神情,将水递给伍兹。
刚才伍兹站出来之后,科尔便再没敢阻拦阿卜勒,毕竟洛根都阻止不了伍兹,他更不敢了。
“来人!来人!”
伍兹将捣碎的药丸粉末倒入杯子中之后,便准备给萨拉娜灌药,见一旁的护士和护士竟然没有一个上前帮忙的,顿时勃然大怒,厉声喝道,“你们他们的都是死人吗?!告诉你们,我才是世界医疗公会的会长!”
他知道,在场的这些人是出于对洛根的畏惧,才不敢上前帮忙。
几名护士脸色微微变了变,侧头望了眼洛根,见洛根沉着脸没有说话,她们这才急忙冲到了床跟前,两人手脚利落的扶起了萨拉娜,另外两人则接过伍兹手里的药液,扶着萨拉娜的脑袋给萨拉娜灌了起来。
此时的萨拉娜几乎已经没了生气,甚至连呼吸都已经感觉不到了,灌起药液来也有些费劲。
“灌!给我全灌进去!”
伍兹沉声冲几名护士催促道。
“真主保佑,真主保佑……”
一旁的阿卜勒满头冷汗,紧紧的攥着拳头,不停的祈祷着。
在几名护士的努力下,足足花费了数分钟的时间,才将杯子中的药液给萨拉娜灌了下去,随后她们又如先前那般,将萨拉娜平躺着放下。
不过萨拉娜的脸色更刚才没有丝毫的区别,仍旧脸色苍白泛青,双眼紧闭,嘴唇苍白龟裂,整张脸上的肌肤干瘪扭曲,布满了一种花枯木朽的死气!
阿卜勒和伍兹两人紧紧的盯着病床上的萨拉娜,眼睛一刻都未曾挪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屋内的一众医生和护士也是沉默不语,同样齐齐望着病床上的萨拉娜。
整个病房内一时间寂静无声,落叶可闻,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看奇迹到底是否会出现!
因为萨拉娜的鼻息已经微弱到近乎没有,所以她的胸口也早就已经停止了起伏,哪怕是屋内的一众医生,也无法从表象上判断出来,她现在是死是活!
五分钟过去了,病床上的萨拉娜没有任何的变化。
十分钟过去了,病床上的萨拉娜仍旧没有任何的变化。
半个小时过去了,病床上的萨拉娜还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众人也已经在原地站了足足半个多小时,甚至连脚都已经站麻了!
“该……该不会已经死了吧?!”
科尔望着病床上动也不动的萨拉娜,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青年给萧尘的感觉很奇怪,怎么说呢,首先这青年的容貌,绝对可以用帅气逼人来形容,不管在拥有如此帅气容貌的同时,青年之前一直给人一种猥琐至极的感觉。
就好像水与火一般,帅气的容貌和猥琐的气质,两者本不应该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可偏偏眼前的青年就做到了。
在一个,青年拥有道皇境大成的修为,可不知道为什么,萧尘面对青年的时候,本能般的有一种危险的感觉。
说起来很可笑,自己居然会对一个道皇境大成的人产生危险的感觉,这真的是很奇怪的事情。
而且,此时的青年,仿佛是瞬间换了一个人似得,之前的猥琐感觉瞬间荡然无存,整个人的气质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一般的变化。
这还不是萧尘最惊讶的,最让自己的惊讶的,莫过于青年说的话了。
“我真是很好奇,你一个人族,身上为何会有纯血龙族的气息?”这是青年开口说的话,闻言,萧尘眼中已经有着一抹杀意一闪而过。
青年看穿了自己人族的身份,在兽族疆域,人族的身份一旦暴露,肯定会很麻烦,所以,一时间,萧尘已经有了杀人灭口的想法。
仿佛是感觉到萧尘眼中的杀意,只见青年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道。
“动手之前最好想清楚,我知道你二人很强,可就算是你二人就算联手,恐怕也不是我的对手。”
丝毫没有因为萧尘的杀意而有任何变色,相反,青年仿佛是完全没将萧尘两人放在眼里一样,坦言道就算是萧尘和天悦二人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知道萧尘和天悦两人不简单,但青年并没有丝毫忌惮,而看他说话时的表情,也一点都不像是虚张声势。
这就让人十分奇怪了,明明这青年只不过有着道皇境大成的修为,可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要知道,道皇境大成,修为比萧尘还要低,如此,就算是顶尖天骄萧尘也有把握战胜,毕竟以萧尘的天赋和战力,同境界一战都不惧任何人,更不用说被人越阶战胜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目光死死盯在这名青年身上,到了现在,萧尘大概能猜出这名青年接近自己的意思了,恐怕他是在一开始就看出了自己的身份,并且感应到了自己体内那稀薄的纯血龙族气息。
要说萧尘为何会有纯血龙族的气息,原因很简单,自然是因为龙青了,和龙青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身上沾染了她的气息也很正常,更何况,萧尘之前还用龙青的精血修炼过。
目光淡淡的看着这名青年,萧尘淡淡的开口说道,“既然你一开始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却没有动手,一直到现在才说,看来你对我并没有什么恶意。”
青年一直到四下无人的时候才说出了萧尘的身份,并没有将此事告诉其他人,如此做,显然是没有恶意的。
闻言,青年微微一笑道,“我对你人族的身份没有任何兴趣,我只不过想要知道你身上的纯血龙族气息是哪里来的?”
青年感兴趣的并不是萧尘,而是萧尘身上的那股龙族气息。
虽然这股气息很微弱,但是青年还是能够感觉得到,这股气息极为的精纯,绝对是龙帝一脉的直系纯血龙族。
而龙帝一脉的纯血龙族,说白了那就是龙族之中的皇族,每一头的身份都高贵无比,同时,血脉之力也是最为纯粹的,当然,龙帝一脉的纯血龙族数量也十分稀少,时至今日,龙帝一脉的年轻一辈也仅仅只有三人。
数量如此稀少,可今日,青年却是从萧尘身上感受到了一头从未接触过的龙帝一脉龙族的气息,这自然引起了他的重视,因为他自己便是龙帝一脉的龙族。
也没有隐瞒萧尘的意思,话音落下,青年身上顿时有着一道淡淡的龙族威压弥散开来。
这威压在青年的有意控制下,很淡很稀薄,但却也足够让萧尘清楚的感受到了。
感觉到自青年体内弥散开来的这道龙族威压,萧尘眉头微皱,之前也就猜到了这青年的身份,不过此时在真正感受到了青年那熟悉的龙族气息时,萧尘还是不免有着一丝震惊。
青年的威压和龙青的极为相似,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不过早已习惯了龙青气息的萧尘,这时候却是能够明显感觉到,这青年的身上的血脉之力,好像比龙青还要恐怖那么一些。
比龙青还要恐怖的龙族威压,这还是萧尘第一次见到,而如此,青年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他是纯血龙族。
表露了自己的身份,很快,青年便是收敛起自身气息,一双眼睛淡淡的看着萧尘,等带着萧尘的回答。
算是彻底明白了青年的意思,但是萧尘现在却是在犹豫着要不要将龙青的事情告诉青年,毕竟青年虽然是纯血龙族,和龙青可以说是同出一脉,但因为萧尘从未接触过真正的龙族,也不知道这龙族内部是个什么情况,贸然将龙青的事情告诉青年,会不会让龙青有什么危险。
心中有些纠结,不过很快,萧尘便也是有了决断,既然这青年已经认出了自己的身份,并且他也是一头纯血龙族,那么想来在兽族之中的地位应该不低,若是能够………………
想到这里,萧尘看向青年说道,“我的确认识一头纯血龙族,不过我现在不会告诉你什么,你若是想要见她,就跟我一起去人族疆域,只是不知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承认自己的确认识一头纯血龙族,但从头到尾,萧尘都没有透露关于龙青的半个字。
听闻萧尘这话,青年淡淡的笑了。
“你想让我送你离开兽族疆域,是吗?”
一语道破了萧尘心中的想法,没错,萧尘的确是想要让青年送自己离开兽族疆域,他既然是纯血龙族,以他的身份,想来帮助自己离开兽族疆域并不是什么难事,至于他敢不敢去圣宫见龙青,那就不是萧尘要去想的,当然,萧尘也没想过要害这青年,前提是只要他对龙青没有什么危险,或者是什么其他不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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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队天策府弟子,因为运气使然找到了这千多名武者,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仿佛也打开了通往地狱的大门。
谁能想到,原本实力普通,修为普通,天赋普通的这千多名散修武者,在短短时间内,居然摇身一变,成为了至境级别的强者。
至境强者,就算是放在天策府中也是足以成为长老级人物的存在,虽说因为时代的变化,大千世界的武道进步了很多,甚至可以说都已经完成了一次全新的蜕变,最明显的自然就是祖境强者的出现。
可是即便如此,至境修为的武者,在大千世界依旧还是不可小觑,毕竟一般情况下,能够达到至境级别的武者,那也都算是一方人物了。
而在临死之前,这队天策府弟子,貌似看到了,这出手的数名武者,他们的修为,估计在这千多人之中,压根就不算是出众了,因为有好几人,他们的修为明显已经是达到了帝尊境级别的。
究竟是什么样的方法,能够让这些天赋平平,且没有任何背景,更不用说自身有深厚底蕴的散修武者,摇身一变,成为至境和帝尊境强者呢。
如此恐怖的提升,让人匪夷所思,不过唯一幸运的是,这里的消息也是成功传回了天策府,而此时天策府估计已经将事情汇报给了剑门。
总算是找到了这千多名武者的下落,而天策府和剑门的反应也十分迅速,第一时间就将这里的消息传给了剑门,而与此同时,剑门之中,轩辕凌也是第一时间通知了萧尘。
接到消息之后,萧尘急匆匆赶来,一见面便开口问道,“有消息了。”
“恩,不过看样子还是晚了一步。”闻言,轩辕凌点头回道。
的确是找到了这千多人的下落,但是从目前的情报来看,貌似还是晚了一些,邪天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已经时间这些人都变成了强者,发现这千多人的那队天策府弟子,更是瞬间就被斩杀殆尽。
和轩辕凌猜测的没错,邪天肯定是从天策府那边得到了什么方法,所以才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这千多人的实力提升到如此地步。
虽然不知道这方法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如今这千多人,俨然已经不能再以等闲视之,甚至可以说他们会成为剑门的心腹大患,也是邪天用来和剑门抗衡的最大依仗。
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轩辕凌就想明白,之前邪天之所以故意暴露自己的行踪,或许就是为了这千多人争取时间吧。
那时候这千多人应该还在闭关之中,所以,邪天才不惜以身犯险,用自己做诱饵,来转移剑门的视线。
如果能够早一点找到这千多人的下落,那么剑门就完全可以将他们灭杀在摇篮之中,但可惜,最终还是慢了一步,这就让人十分恼火了。
听闻轩辕凌这话,在看他一脸失望的表情,萧尘倒是极为淡定的笑道,“也不用过于纠结,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既然晚了一步那就晚了吧,不过至少还是找到他们的下落了,不是么?”
萧尘倒是想得开,慢了一步那就慢了一步吧,反正无可避免的是要有一战的,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见萧尘一脸轻松淡定的样子,轩辕凌也是无奈摇头苦笑道,“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下手为强呗,直接和邪天一战便是了。”闻言,萧尘笑道。
可是这一次,轩辕凌却是提出了不一样的看法,之前虽然说了些抱怨的话,但是轩辕凌也很清楚,这事后感叹可改变不了什么,所以,从一开始的时候,轩辕凌就已经在思考对策了。
而现在,轩辕凌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个相对完美的应对之策。
轩辕凌和萧尘这边在商议着应对的方法,而山谷之中,伴随着那队天策府弟子被斩杀,那千多名武者也是相继从修炼之中修炼过来。
黑暗纪元的手段的确是神鬼莫测,这普通的千多名散修,硬是在这个方法的提升下,仿佛变了个人似得,从里到外都发生了质变。
修为的提升那是肯定的,此时这千多人,有数十人都已经有了帝尊境的修为,其中还有几人,修为居然都提升到了帝尊境大圆满层次,而其余的人,修为则几乎都是在至境层次。
这样的一股力量,已然是堪比剑门了,剑门上下,就算是将压箱底的手段拿出来,估计强者的数量也差不多就是这些。
难怪邪天对这千多人有着如此大的信心,只不过,在出关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影响,这千多人的神色都变得极为阴冷,一眼看上去就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随着这些人一个接一个苏醒,邪天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山谷之中,看着成功出关的这千多人,邪天脸上忍不住的浮现出一抹笑容。
这样的班底,就算是当年的邪神宫可都不具备,这么多的强者,就是他邪天这次和剑门抗衡的底蕴。
不过邪天也很清楚,这一切都是黑暗纪元给自己的,既然那些老家伙能够给自己这样的力量,那也肯定有办法收回去,将自己打回原形。
说白了,邪天心里清楚,如今的自己其实不过就是黑暗纪元那些老家伙身旁的一条狗,他们让他咬谁,他邪天就必须不遗余力的去咬谁。
可是即便如此,邪天依旧是沉浸在这样的力量之中无法自拔,拥有这样的力量,邪天甘愿做黑暗纪元的一条狗,一条帮助他们掌控大千世界的狗。
更何况,在那些老家伙面前自己是狗,可是在其他人面前呢,他邪天就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再加上此时这千多人见到邪天之后,皆是一个个恭敬的开口叫道。
“主人。”
这更是让邪天心中火热,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容,口中轻声呢喃道,“是时候找一个安身之处了,萧尘,我说过这仅仅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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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林羽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好奇道,“哦?二爷,您说的这人是……”
“战神向南天!”
何自臻也没卖关子,冲林羽笑了笑说道。
“哎呀,瞧我,糊涂了,我早就该想到了!”
林羽摇摇头,自嘲的笑了一声,能让何二爷主动去见,并且还要叫上自己的,也就只有战神向南天了!
如何自臻所言,以向南天渊博的见识和身经百战的经历,说不定真能够判断出这把匕首的来源。
“这些年,我被向老瞒的好苦啊!”
何自臻苦笑着叹了口气,想起自己每年回来都要去向南天的坟上扫墓,内心就哭笑不得。
“二爷,您也别怪我,因为我答应过向老要保密,所以也没法告知你!”
林羽有些歉意的苦笑道,当初情况特殊,他给向老治病的时候,可是发过誓绝不外泄的!
“我知道,我知道!”
何自臻笑呵呵的点头道,“不过话说回来,你的面子比我的都要大啊,我跟向老说去拜访他,他一直推脱说没有时间,但是我提到你之后,他立马就答应了,所以说,我这次可是沾了你的光才能有幸见到向老啊!”
“我听步承说向老最近一门心思的刻苦练功,想要恢复以前的状态,确实没时间见人,估计这次也是想让我过来帮他看看身体吧!”
林羽笑着解释道。
何自臻长叹一声,怅然道,“十年啊,如果没有这十年,向老的成就可能早已经震天撼地、光盖日月,只可惜遭小人毒手,白白的浪费了十年的光阴啊……如今英雄迟暮,要想回到曾经的巅峰,可能难上加难啊……”
“是啊!”
林羽也不由轻轻叹了口气,这十年间向老的功力不进反退,而且身体机能在奇毒的摧残下损毁严重,不管对军情处还是对华夏而言,都是一种莫大的损失!
林羽与何自臻说话间,车子便开到了向南天所在的疗养院,何自臻还是第一次来向老这里,见向老所住的别墅大门口守着几个牵着军犬的哨兵,四周还有一些佩戴耳麦的健壮男子,由衷的点点头,似乎对向南天住处的安保工作比较满意。
因为这几日步承都会时不时跑回来陪师父练功,所以林羽和何自臻赶到之后步承早就已经等在了院子外面。
“先生,何二爷!”
步承见到林羽和何自臻之后急忙迎了上来,不过脸上仍旧是一副冷冰冰的状态,做了个请的手势,招呼着林羽和何自臻一起往院里走。
此时正值上午,八九点钟的太阳将金黄色的光辉铺满整个院子,院子中一个身着练功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在一本正经的打着一种拳法,他的出拳速度很慢,甚至看起来有些软绵绵的,但是不知为何,却给人一种发自心底的压迫感。
林羽见状微微一怔,随后笑了笑,看出来向老打的这套拳法正是玄术中正宗的玄虚拳,看似软绵无力,但是却刚劲无比,若是被这拳风沾上,很轻松的就能将人的胸骨打断,靠的就是一股子暗劲儿。
“教官!”
何自臻看到向老后面色一板,猛地挺直身子,气势威严的啪的打了个敬礼。
“嗯……小何来了!”
向老点点头,瞥了眼何自臻,随后又瞥了眼林羽,笑道,“两个小何来了!”
林羽忍不住笑了笑,偌大一个华夏,敢叫自己小何的大有人在,但是敢叫何自臻小何的,恐怕没有几个吧?!
向老将最后两拳打完,这才挺身收手,长长的呼了口气,叫着林羽和何自臻进屋。
在客厅坐下后,向老就开始泡茶,何自臻脱下军帽,满脸动容的望着向南天感慨道,“教官,再次见到您,当真是恍如隔世啊!”
他说话间强忍着内心的情绪波动,眼眶中浮起一丝浅浅的泪水,对于这个当初提携点拨过他的教官,他是打心眼儿里感激,而且他这一生最敬重,最佩服的人就是向南天,他一直以来,也都在努力活成向南天的样子。
“是啊,我也没想到我这个废人,终有一天还能够重新站起来,还能够重新作为一个人,堂堂正正的活下去!”
向南天也不由轻轻的感慨了一声,接着神情肃穆的望着林羽说道,“这还得感谢小何啊!”
“您老客气了!”
林羽谦虚一笑,摇摇头。
“对了,小何,我听说你弄到了五灵涎?!”
向南天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眼前陡然一亮,兴冲冲的冲林羽说道,“你方不方便也给我一点啊,一点……一点就行!”
作为玄术界的顶级高手,向南天对这个五灵涎自然不陌生,知道这是修习玄术的绝佳辅助品,而且非常适合他这种恢复期的人使用,要是有了这五灵涎,他恢复起来一定是事半功倍。
“向老,您不说我也要送给您!”
林羽笑这点头道,“我最近正在结合其他的药材进行调配,看看能不能调制出一个合理的方子,帮助您更好地恢复身体素质!”
“好,好!”
向老笑呵呵用力的点了点头,非常满意,接着转过头望了何自臻一眼,脸上的笑容陡然间消散,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自臻,我其实不想见你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林羽闻言微微一怔,顿时来了兴趣,其实他也看出来了,向老对何二爷的态度似乎有些冷淡,从进门到现在,对何自臻这个曾经的学生都不太热情,而且以前林羽跟向老提起何自臻的时候,向老嘴上虽然夸赞,但是神情仍旧不冷不热,甚至从未主动询问过何自臻的事情。
何自臻也微微一愣,轻轻摇了摇头,其实他内心也有些狐疑,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向老,每次要求过来见向老,向老都总是推脱。
“因为我看到你,就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那个自己!”
向老抬起有些浑浊的双眼,望着何自臻满是感慨道,“偏执、刚硬、宁死不折,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让我也不由回想起了从前的那个自己……”
“学生一直在努力,一直再向着教官看齐!”
何自臻身子一挺,正襟危坐,面色庄严的说道,“只不过学生跟教官比还差的远,仍需努力!”
“跟我看齐,跟我一样躺在轮椅上当个十年的废人吗?!”
向老有些自嘲的叹息了一句,望着何自臻的眼中散发着一股柔和,轻声道,“自臻,我不想跟你过多接触,其实就是想让你摆脱我对你的影响,当初,要是我不一意孤行,非要将神木组织的人追到倭国境内斩杀干净,那份文件或许就能找到,而我也不至于被小人所害……同样,这次你要是不那么偏执,及时带着自己的队员撤离,或许,也就能避免如此多的牺牲!”
何自臻闻言身子猛地一颤,满脸震惊的望着向南天说道,“向老,您……您都知道了?!”
向南天说的没错,其实这次边境冲突,要是何自臻能够及时叫着自己的人撤离,压根不会产生这么大的伤亡。
“我当然知道了,你的事,每一桩,每一件,我都清清楚楚!”
向南天冲何自臻笑了笑,自眼底散发出了一种关切的神情。
何自臻咬了咬牙,想起那些死去的兄弟,眼眶中再次浮起了一层泪水,冲向南天说道,“向老,您知道那帮杂碎做了什么吗?他们连襁褓里的孩子都不放过,那个村子里三岁以下的孩子,死在他们手里的,不下十个!”
何自臻说话的时候拳头捏着的咯叭作响,额头上青筋暴凸,无比沉痛的说道,“那是我们华夏的孩子啊,是我们华夏的未来啊,所以,我不后悔,倘若再来一次,我和兄弟们仍会一往无前,誓死也要将他们赶尽杀绝,我唯一痛惜就是,死的,不是我何自臻!”
白幽幽皱了皱眉,终于将藏在心底许久的疑惑说了出来,“这个苏若寒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么一个小孩子,用得着你费这么多的心思么?”
而且,还是个没人要的孤儿!
白清书淡淡地眯了眯眸,唇边扬起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来,“他的身份自然特殊,否则的话,我也不会这么心急。”
男人闭上眼睛,“还好现在的苏小柠是失忆了的。”
“否则的话……”
他想收养苏若寒,可就一丁点儿的可能都没有了。
“那你收养了这个孩子怎么办?真的当一个好爸爸,把他养大?”
“嗯。”
白清书笑了,“让这个孩子心悦诚服地成为我的儿子,以后用来对付墨沉域和顾森之,刚好。”
白幽幽还是不解,“这么个小孩子,你要用来对付墨沉域和顾森之?”
“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你的话有点多了。”
白清书淡淡地睁开眼睛斜了她一眼,“我要收养孩子的这件事,别让老头子知道。”
“放心吧。”
白幽幽扁了扁唇,“你的事情,爸都懒得问,他不问,我也不会说的。”
也许在白幽幽看来,她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但是在白清书听来,这话却字字扎心。
他眯了眯眸,冷然地看了白幽幽一眼,“老爷子这几天在A市做什么?”
“说是要见见老朋友,顺便谈点生意。”
白幽幽耸肩,“你知道的,我对他的事情并不关心。”
————
下午两点。
当苏小柠和墨沉域吃完饭,正坐在沙发里面研究让苏若寒去幼儿园上学的时候,白管家匆忙地进来通报,“先生,太太,外面……白清书先生来了。”
苏小柠猛地上扬了眉头,“白清书?”
他来做什么!?
“八成是为了若寒的事情来的。”
墨沉域微微地眯了眯眸,淡声嘱咐苏小柠上楼去看好苏若寒,“我会会他。”
“小心啊。”
苏小柠抿唇,担忧道。
此刻,在失去了记忆的苏小柠的心里,白清书可是一等一的大恶人,危险分子!
“放心。”
男人温柔地拍了拍苏小柠的肩膀,回身在沙发上坐下。
很快,在白管家的带领下,白幽幽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白清书,便进来了。
“你很怕他?”
趴在二楼的地毯上,苏若寒一边从栏杆的缝隙看着楼下的白清书和白幽幽,一边小心翼翼地低声问身边的苏小柠。
苏小柠脸色煞白,手指无助地抓住楼梯栏杆的柱子,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我……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之前,不管是在听到白清书这个名字还是看到白清书的照片,苏小柠虽然有些胆怯,但脑海里只有破碎的一些画面。
可是……
在终于看到白清书本人,看着他带着得意的笑容坐在轮椅上的样子,苏小柠的脑海中,却有了关于白清书的画面。
画面里面,白清书一步步地向她靠近,一点一点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双手探入她的……
那些画面带来的羞辱和耻辱感,让苏小柠的额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连她身边的苏若寒都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你要不要……去屋子里休息一下?”
苏小柠双手死死地抓住栏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关于她失忆的那天发生的事情,之前墨沉域不是没有和她说过。
那个时候,他说的笃定,说她绝对没有被这种人玷污过。
可是……此刻她回忆起来的画面,和他所说的,完全不同。
她似乎……似乎真的被……
一股莫名的耻辱感和崩溃感涌上来,苏小柠感觉自己的脑海一阵一阵地翻涌,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
最后,她在听到白清书说出来的第一句话的时候,终于忍受不住地爬起来,大步地冲进卧室的盥洗室里,疯狂地呕吐了起来。
苏若寒一直拿着一瓶水,小心翼翼地站在卫生间门口,皱着眉头看她,“我承认那个人长得挺丑的,怎么能把你丑吐了呢?”
苏小柠:“……”
她知道和这个孩子解释不清楚,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低下头继续呕吐。
苏若寒无奈地靠在门边,“有没有什么,是我能为你做的?”
————
“墨先生。”
楼下的客厅里,白清书一边喝着茶几上面李嫂给他准备的茶,一边目光冷漠地看着墨沉域,“几天不见,墨先生过得好不好?”
墨沉域冷笑着看了他一眼,“白先生会管我过得好不好么?”
“怕是我过得不好,才是白先生想要看到的吧?”
说完,男人打了个哈欠,“白先生如果有事的话,就直说。”
“没事的话,我们墨家,是不收留不速之客的。”
得到这番类似于逐客令的话,白清书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丝的尴尬。
他淡淡地笑了笑,“墨先生说话还真是不客气。”
“不过没有关系。”
他朝着白幽幽伸出手,“拿出来吧。”
白幽幽点头,将一个小瓶子递给白清书。
白清书接过小瓶子拿在手里,然后优雅地摆在茶几上,抬眼冷漠地看了墨沉域一眼,“墨先生,这是小柠身上毒药的解药。”
墨沉域皱了眉,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小瓶子,身子没动。
“这里面的成分的确是解毒的。”
白清书笑着继续看着墨沉域,“墨先生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将里面的药物成分拿去化验。”
“对了,我听说苏小柠的好朋友唐一涵已经回到A市了。”
“她也做过药品研究,如果墨先生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将这瓶药拿给她做研究,确定没有问题了,再给小柠吃也不妨。”
墨沉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会这么好心?”
“当然了。”
白清书笑了笑,“毕竟我儿子在墨先生的手里,我当然要对墨先生多献殷勤,才能保证墨先生不会虐待我儿子。”
墨沉域挑眉,“你儿子?”
“嗯,苏若寒是我儿子。”
白清书微笑着看着墨沉域,“上午我让我姐姐去孤儿院将他带回来,结果他却忽然失踪了。”
“我想,这个A市,和我有深仇大恨,会劫走我儿子的人,应该只有墨先生了。”
没几分钟,叶清眉便换好衣服出来了。
“学姐,你还是在家里睡觉吧,他们还不知道得的是什么病,我自己去比较合适。”
林羽有些迟疑的冲她说道,他担心那帮军人万一要是得个传染性质的疾病,那么他和叶清眉便都要冒上被传染的风险。
“既然病人那么多,你和厉大哥怎么可能忙的过来,当然需要我帮忙。”
叶清眉理所当然的说道,接着扣好外套的扣子,拉着林羽的手往外走去,“再说,不管什么病,我也不能放任你一个人去!”
林羽心头一动,再没拒绝,任由叶清眉拉着自己往外走去。
两人拦了一辆出租车便赶往了回生堂。
还没到跟前,便看到医馆门口外面停了好几辆军用汽车,都是外地牌子,确实是从津门那边过来的。
而且这几辆军用汽车厚重的轮胎上面都沾满了泥土,泥土中还混合着坚硬的石粒,显然来时经过了一些地形比较特殊的地势。
此时有两名军官在医馆门口低声说着什么,面容急切。
林羽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多问,直接跟叶清眉进了医馆。
此时医馆的大厅的空地上铺满了军用毛毯,躺了不下四五个身着迷彩服的士兵,旁边有三四个士兵正在照顾他们。
只见躺在地上的士兵一个个面色泛红,双眼紧闭,胸口一起一伏,急促的呼吸着,显得十分的吃力。
“先生,你可来了!”
厉振生看到林羽急忙迎了上来。
林羽一点头,面色严肃,顾不上跟厉振生说话,直接一个箭步窜到离着最近的一个病人跟前,作势要伸手去摸他的手腕。
“等等!”
叶清眉急忙喊了林羽一声,一把将他的胳膊拽住。
“学姐,怎么了?”
林羽转头好奇的问道。
“你看他的手,是皮疹的症状!”
叶清眉指了指那个士兵的手腕。
林羽细细的一看,发现那个士兵的手腕和手上确实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浅红色,要是不细心看,根本发现不了。
林羽眉头一蹙,冲厉振生吩咐道,“厉大哥,把手套给我拿来。”
厉振生拿来手套后,林羽赶紧戴上,随后蹲下身子,探了探身旁士兵的脉搏,面色变得愈发的凝重。
“何医生,情况怎么样?”
这时方才外面的两个军官也已经急促的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连长急切的冲林羽问道。
他们并不认识林羽,但是听说过,所以一进屋见林羽在探脉,便知道林羽便是传说中的何神医。
林羽皱着眉头没有回答他们,手依旧放在那个士兵的手腕上,身子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一般。
“何先生,我们连长问您话呢?!”
另外一个副连长急忙冲林羽喊了一声,语气急切不已,不过倒是仍旧保持着十足的礼貌与尊敬。
“两位别急,我们先生正在试脉呢,需要时间!”
厉振生赶紧冲两个连长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不过他自己心头却也狐疑不已,先生试脉已经足足十分钟了,这可是往常从来没有过的啊。
林羽心头也是焦虑不已,额头上已经隐隐渗出了一层汗珠,因为这种病症他一时间竟然也判断不出来,只知道这些军人一定是感染了什么致病的病毒。
随后林羽查看了查看他们的口鼻,转头冲一旁的两个军官问道,“你说你们有得这种病的人去医院看过?”
“不错,我们先前得病的战友在津门的医院和军区医院看过!”
连长急忙点了点头。
“医院那边怎么说?”林羽皱眉问道。
“医院那边说是病毒感染,但是根本无法确定是什么病毒!也没有什么有效的抗病毒药物能够抑制。”
连长皱着眉头,面容悲痛道,“我们好多战友检查出来后不到一个月便……便牺牲了……”
“你是说你们部队里面还有很多人得了这种病?!”
叶清眉听到这话面色一变,急忙跟林羽提醒道,“家荣,如果这么多人同时得病,极有可能是通过呼吸传染,所以他们得立马送去医院隔离,要不然可能会爆发更大规模的传染!”
按照这个连长所说的,部队里有很多人感染了这种病毒,那也就说明这个病毒可能具有极强的传染性,要是在京城爆发开来,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学姐,你别紧张,虽然我暂时判别出这种病毒,但是我能看出来,这种病毒的传染方式不是通过呼吸传染,多半是通过血液传染。”
林羽说话间转过头望了那俩军官一眼,眼中有些询问的意思,要是这种病具有极强的空气传染性,那这几个病人可能根本就无法被送过来。
“不错,不错!”
那连长闻言连连点头,脸上显现出一丝极大的兴奋之色,急忙道:“何先生说的很对,医生说了,这种病毒只通过血液传染,不会通过空气传染,让我们不必恐慌!”
“那为什么会爆发如此大规模的传染呢?”
叶清眉皱着眉头疑惑道。
“可能不是传染所导致,或许是触碰到了什么传染源。”
林羽蹙着眉头说了一声,接着继续冲那俩连长问道,“其他得了这种病的士兵都是什么症状?!”
“先是发热,然后身上起红疹子,接着会上吐下泻,还有的会咳血,有的会休克,还有的是什么肝肾损伤?”
一旁的副连长急忙跟林羽汇报道,“我去医院探望战友的时候,听医院的医生这么说的。”
“果然。”
林羽皱着眉头自顾自的沉声道,“跟上世纪七十年代爆发过得埃博拉病毒具有极高的相似性!”
“埃博拉?!”
厉振生听到这话面色猛然一变,显然他对埃博拉病毒有所耳闻,急忙冲林羽说道,“何先生,埃博拉病毒不是在非洲那边的吗?怎么会出现到我们国家境内呢?!”
作为暗刺大队的一员,厉振生曾经去非洲做过任务,听说过当地有一种名叫埃博拉的病毒,具有极强的致死性。
所谓的埃博拉是刚果北部的一条河流,当时有种不知名的病毒席卷两岸,虐杀了许多当地居民,“埃博拉病毒”因此而得名。
而非洲与华夏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地方,在非洲曾经肆虐一时的病毒,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华夏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
林羽面色凝重,皱着眉头说道,“我对于埃博拉病毒倒是有一定的了解,不过这几个人的病症看起来虽然与埃博拉病毒极像,但是又跟埃博拉不尽相同,因为他们同时还兼具一些登革热的症状!”
说着他抓起一个士兵的手臂,将他的袖子往上撸了撸,见他胳膊上皮肤有一定的出血,而且隐隐有了淤点,这显然是登革热的症状。
所以这种病毒并不能简单的归咎为是埃博拉还是登革热,它极有可能是一种不同于埃博拉和登革热的变异病毒。
“何先生,你有办法救救我的战友吗?他们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病毒的手里,窝囊啊!”
连长眼眶泛红,声音颤抖,语气急切的冲林羽说道,“我们听说您是京城最好的中医医生了,所以才特地赶过来找您求医的!”
林羽面色凝重的站起身,沉声道,“我也不敢确定能不能配制出应对这种病的方子,不过我倒是可以抑制他们的症状,起码能让他们多活个个把月,也好给我争取出研制方子的时间!”
“哎呀,那太好了!”
两个军官闻言面色大喜,暗想他们这次真是来对的地方,要是林羽帮他们把这几个手下看好,那部队里的其他战友,也就都有救了。
“厉大哥,帮我把医药箱拿来!”
林羽说着起身走到诊桌那边用笔写了一个方子,等厉振生把医药箱拿出来之后,林羽便将药方递给了他,说道,“你按照这个方子多抓些药煎煮几服药剂出来,需要用这些药剂给他们擦身子!”
“好!”
厉振生急忙答应一声,接过方子跑进了药房。
林羽拿过医药箱便蹲到了其中一个士兵的跟前,一边撕扯他的衣服一边冲一旁的军官说道,“把他们的衣服全部都剪开,药水还没煮出来,先用清水替他们擦洗身子,帮他们降温!”
说完他便替自己身前的这个病人做起了针灸。
“快,听到何先生吩咐了没,快动手!”
连长立马跟自己的几个士兵吩咐了一声。
那几个士兵连忙按照林羽说的,掏出随身携带的多功能军刀将其他几个战友身上的衣服划开。
而叶清眉已经找出了口罩和手套,分发给那几个健康的士兵,接着打了一盆清水过来,找出几条毛巾,用清水一浸,立马递给了那几个士兵,让他们帮病人擦身子。
不过这几个士兵显然没有什么护理经验,帮自己的战友擦身子的时候手法非常的生疏,毫无章法,而且用的力道还不小。
叶清眉见状立马急了,急忙说道:“你们不能这么擦!他们身上有皮疹,力道太大容易造成破裂!”
说着她连忙戴上口罩和手套,蹲到其中一个病人跟前将毛巾卷起覆盖在病人的胸口上,接着手掌伸平,压着毛巾在病人的胸膛上轻轻滚了滚,跟其他负责护理的士兵说道,“你们都按照这个方法来,力道尽量轻一点!”
其他士兵立马学着她的样子做了起来。
叶清眉也没有停手,继续帮自己跟前的病人擦着身子。
“咳咳……”
她跟前的病人是这些人里症状最严重的,从脸部到胸口,整个都通红一片,宛如烧红的烙铁,还时不时的咳嗽着,而且咳出的都是殷红的血沫,溅的她的白大褂上满是红点。
“咳……噗!”
突然间,叶清眉护理的这个病人身子猛地一颤,剧烈咳嗽一声,接着一大口鲜血喷到了叶清眉的身上。
林羽话音一落,在坐的一众中医大家齐齐转头望向了他,颇有些惊诧,眼神中似乎都带有一丝自不量力的意味。
那个崔金国年轻,这个林羽比他更年轻,所以他们觉得跟崔金国比,林羽可能压根就不是对手。
“小伙子,你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本来对付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确实不用药王亲自出马,但是这次事件归根结底是韩医学与中医学之间的比拼,所以我们不能有任何的大意,必须全力以赴!”纪均耐着性子,语重心长的说道,“而我们这里面最能代表中医学的就是王老了,所以由他出马,倒也合情合理。”
“纪老说的极是,小伙子,这俩人可是朴尚俞的徒弟,医术不低,你不是对手的。”
“是啊,年轻人想出头是好事,但是千万要认清自己的实力。”
“要是你出马,丢了我们中医的脸面,那事情可就严重了。”
其他几个中医大家也跟着附和了几句,虽然他们并没有嘲讽林羽的意思,但是话语听起来却不怎么好听。
“大家不要这么说,这位小友也是好意。”药王王绍琴倒是站出来主动替林羽说了句好话,冲他温和的笑了笑。
“药王?!”
崔金国听到“药王”两个字不由嗤笑了一声,上下打量王绍琴一眼,冷声道:“我刚才可是说过,要跟你比的是针灸,你一个抓药的,能比的过我吗?”
“呵呵,我老头子针灸水平虽然不算多高,但是倒也马马虎虎!”药王语气间颇有些傲气,开玩笑,他三岁学医,八岁持针治病,经过数十年的磨炼,针灸技艺不敢说登峰造极,倒也是炉火纯青,他自信对付这么个年轻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体育馆的一众学生见是药王出来跟这个韩国人比,也是无比的激动,大声叫嚷着替药王加油。
王绍琴自信的冲大家招招手,示意大家安静,等众人安静下来,他转头冲崔金国问道:“你想怎么个比法?是想现场找人进行诊断,然后以针灸医治,还是想找个志愿者展示一些你们韩医学的特殊奇门针法……”
“不用那么麻烦,我就跟你比个最简单的就行!”
崔金国摇摇头打断了他,随后看了眼身后的金宇炫,金宇炫立马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弹簧刀递给崔金国。
“你们要做什么?!”
海敬义和众人见他们拿出了刀子,面色立马一变,瞬间紧张了起来。
“别紧张!”
崔金国笑了一声,接着把弹簧刀递给药王,说道:“你检查检查这把刀子没问题吧,看看上面有没有涂什么药。”
“你要做什么?”
药王有些诧异的问了他一句,说着还是接过刀子检查了一番,轻轻放到鼻尖处嗅了嗅,点头道:“没有什么药物,就是把普通的弹簧刀!”
崔金国点点头,接着说道:“那你们现场有银针吗?”
“有,我这里有!”
有位中医大家也习惯随身携带针袋,急忙把自己的针袋拿了出来。
“好。”
崔金国将弹簧刀要回来地还给金宇炫,冲他点头示意,金宇炫接过刀后没有丝毫的迟疑,立马将刀打开,随后迅速在自己手掌中割了一刀,鲜血瞬间将银色的刀刃染红,滴滴红色的鲜血从他手掌中低落下来。
整个体育馆顿时一片惊呼,颇感意外,主席台上的一众中医大家也是面色一惊,不知道这两个韩国人耍的什么把戏。
“来,这位药王大师,接下来请你用针灸为我们的人止血吧!”
崔金国眯起细长的眼睛,笑着冲王绍琴说道。
他话音一落,在场的几位中医大家神情不由再次一变。
针灸止血?!
这怎么可能呢!
体育馆的一众学生顿时也是躁动了起来,不满的情绪瞬间溢满了偌大的体育场。
“这俩韩国人傻逼吧?针灸怎么可能止血!”
“就是,这分明是拿不可能的事故意难为我们呢!”
“妈的,这些棒子真坏!”
“那还比个屁,直接把他们撵出去就行了!”
林羽颇有些惊讶的扫了这个崔金国一眼,看来他们来之前是早有预谋啊,甚至有高人给他们指点过,竟然牵扯到了“针灸止血”这一在中医上已然失传的绝技。
犹记得当初安妮第一次来华夏的时候,在他的课堂上,也是用中医止外伤性失血手段匮乏这一点难为的他,但是当时林羽亲自用针灸给她示范了如何止血,没成想今天崔金国也利用这一点来为难华夏中医。
林羽不由有些担心的望了药王一眼,毕竟这种针法技艺已经失传很久,他不认为药王能够掌握。
果不其然,王绍琴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似乎也以为崔金国是在故意难为他,淡然一笑道:“崔先生,我们中医的针灸可以医治多重病症,但是唯独不能医治出血,在止血方面,我们向来喜欢用效果更好、见效更快的药粉……”
“你是说你医治不了喽?”
崔金国没等他说完人,忍不住冷笑道:“我们比的是针,又不是药粉,你跟我扯药粉做什么!果然,针灸确实是你们从我们大韩帝国剽窃过去的!”
“崔先生,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你让我做根本不可能的事,根本是在耍赖!”王绍琴冷声说道。
“就是,你这简直是在要求鱼在陆地上生活!根本就不可能!”
“你到底了不了解针灸,针灸是用来疏通经络、调和阴阳、扶正祛邪的,不是用来治外伤的!”
“连针灸是做什么的都不了解,还敢来丢人现眼!”
主席台上的其他几个中医大家也不由气愤不已,对他冷言相对。
“不是针灸做不到,而是你们华夏的中医太无能!”
崔金国面对众人的嘲讽不仅不生气,反而面色坦然的冷冷嘲讽了一句,“准确的说是你们抄袭没有抄完全,既然你们说不可能,那我师父怎么能够做到?!他老人家还专门教授过我这种针灸止血的技法!”
林羽闻言猛然一怔,眼中精芒爆射,瞬间明白了这两个人一开始为什么会露出那种鱼儿上钩的表情了,感情这一切他们一开始早就设计好了!
很显然,这俩人掌握了针灸止血的技法。
林羽心头一急,急忙起身说道:“我……”
“是吗?!那你倒是展示给我们看看啊!”
未等林羽说完,他身旁的一个中医大家立马嗤笑了一声,显然是以为崔金国在吹牛。
“就是,那你就现场表演吧,让我们输个心服口服!”药王也沉着脸冷声道。
“好啊,那我就让你们华夏的中医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针灸!”崔金国正等他这话呢,立马应了下来,嘴角立马勾起一个得意的微笑。
林羽心中一沉,无奈的摇头苦笑,缓缓坐了回去。
如果他在崔金国答应之前帮这个金宇炫止住血,那便让中医占了上风,但是现在人家都答应了下来,自己再出来表示自己也能做到,意义已然不大。
“给我睁大你们的眼睛看好了!”
崔金国冷哼一声,接着径直走过去拿起桌上的针袋,选出两银针,走到金宇炫跟旁,在胳膊一左一右的穴位上扎了两针,轻轻地用手提捻了一番。
林羽见他手法利落稳健,选穴精准,不由微微一惊,以他这个年纪能有这种过人的针法,确实有两下子。
“好了!”
崔金国手一松,任由银针留在了金宇炫的手腕上,颇有些傲然的说道。
金宇炫面带笑意的一松手,走到药王等人跟前展示了一番,只见他掌中深长的血口依然触目惊心,但是血却不流了。
在坐的一众中医大家不由满脸惊诧,纷纷起身伸直了脖子观察着金宇炫手上的伤口,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
体育管里的一众学生也是陡然间鸦雀无声,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这一幕。
“怎么样?没问题吧!”
崔进国昂着头得意道。
药王在金宇炫的伤口处仔细观察了观察,发现确实没有用药的痕迹,不由心中猛地一颤,面色泛白,嘴唇微微颤抖,猛地往后仰去,噗通一声连同身后的椅子带到了地上。
“王老!”
海敬义等人陡然一惊,急忙跑过去扶他。
好在王绍琴情况并不严重,被众人搀扶起来后神志还算清醒,不过胸口却急促的一起一伏,面色胀红,颤声道:“愧对祖宗,愧对祖宗啊!”
“哈哈哈……你不愧对祖宗,你们祖宗的针灸医术,也不过是从我们大韩医学家剽窃过去的而已!”
崔金国和金宇炫顿时放肆的大笑了起来。
一众中医大家脸上无比尴尬,实在是想不通,针灸怎么可能会用来止血呢?他们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说呢。
体育管里的一帮中医学子看着嚣张的崔金国和金宇炫也是愤怒不已,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们,只能涨红着脸生闷气。
甚至有些人已经隐隐开始怀疑,莫非我们华夏的针灸,真的是剽窃的韩国?
林羽见药王晕倒,心中也是一紧,现在看他没有大碍,才松了口气,随后瞥了眼崔金国和金宇炫,细细一想,心中有了主意,冷笑道:“你们这种小国家的人果然是没见过世面,不过是展示了一些雕虫小技,竟然就如此狂傲!”
“雕虫小技?!好大的口气!”
崔金国面色一变,冷声道:“雕虫小技你们华夏的中医为什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