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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360直播

“也是!”

张奕庭点了点头,接着用力的捶了下沙发,不甘道,“这小子真够幸运的,跟凌霄师伯同一时间去长白山,竟然就没撞上,如果他碰到凌霄师伯,那这小子的命指定就留在长白山上了!”

很显然,他们只知道凌霄去了长白山,但对于山上发生的事情却是一无所知。

“是啊,说起这个,我心里也窝火,这小子他妈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

张奕鸿也有些愤恨的说道,“以凌霄师伯现在的功力,除掉他,应该跟杀只鸡一样简单吧!”

“不……不一定吧,何家荣也很厉害……”

这时一旁的张奕堂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你给我住嘴!”

张奕鸿愤怒的呵斥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每次一提起何家荣,怎么就成了个怂包了?!”

张奕堂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道,“大哥,我这么说也是为了我们兄弟三人和张家,自从上次魔鬼的影子暗杀行动失败,再到濑户那帮东洋人刺杀女王行动失利,你和二哥难道还看不清吗,我们斗不过何家荣的……”

“混账!”

张奕鸿没等张奕堂说完,便愤怒的抓起桌上的茶杯用力的摔在了张奕堂身上,怒声道,“张家没你这等胆小如鼠的窝囊废!”

“大哥,切莫动怒!”

张奕庭赶紧起身拉住了张奕鸿,说道,“三弟年纪还小,加上经历过上次魔鬼的影子那件事后,身上一直留有旧伤,心中留下了阴影,所以格外敏感胆小,说出这些话也情有可原,你要理解嘛!”

说着他转头冲张奕堂呵斥道,“奕堂,你也少说点,瞧把大哥气的,以后少说那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事情!”

“二哥,我说的是实话,我们跟何家荣交手多少次了,我们张家何时占到过便宜?!”

张奕堂据理力争道,“上次女王刺杀的事情何家荣和军机处到现在还一直在追查是谁帮助濑户他们潜入进来的,一旦被他发现,我们……”

“他们发现的了吗?!”

张奕庭脸也一沉,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所有能证明我和濑户有来往的证据都被我给销毁了嘛!”

“可是二哥,你难道忘了,前段我们家那个保镖……”

“一个保镖喝醉了酒的胡言乱语能算作证据吗?!”

张奕庭冷哼道,“还有,我不是警告过你很多次了吗,以后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可是不提起不代表何家荣不会知道!”

张奕堂咬牙道,“现在钟延还关在军机处呢,早晚有一天何家荣会查到我们头上!”

“你说的对!”

张奕庭脸上的愤怒陡然间消散无影,神情平静了下来,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淡淡道,“他确实早晚会知道,不过他知道一切的那刻,可能他已经没命了!”

“以前我们斗不过他,那是因为我们找的人没用,我们自身实力也不够!”

张奕庭冷哼一声,脸上浮起一丝傲然,继续道,“但是现在不同了,凌霄师伯的功力大增,要杀何家荣,已经手到擒来,而且他亲口答应过,近期之内,便要杀了何家荣,从军机处救出我父亲!”

“我们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张奕鸿用力的握紧了拳头,满脸的激动,“凌霄师伯终于大功告成,可以与何家荣一战了!”

“大哥,其实还有个好消息我还没告诉你呢!”

张奕庭眉开眼笑道,“凌霄师伯告诉我,他正在跟米国的特情处接触,商谈合作事宜!”

“是吗?!”

张奕鸿面色大喜,激动的一边拍手一边急切的来回走动,连声道,“这可太好了,有特情处最后盾,那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米国特情处?!”

这时沙发上的张奕堂闻声不由窜了起来,急声说道,“跟国外的势力勾结,那……那岂不是汉奸卖国贼……”

啪!

未等他说完,张奕鸿已经狠狠一个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你给我滚到屋里去!”

张奕鸿指着卧室怒声吼道。

张奕堂却丝毫未动,急声说道,“大哥,二哥,如果我们跟着凌霄师伯一起和特情处勾结,何家荣更不可能放过我们了,张家就彻底完了……”

“你……”

张奕鸿作势要继续发作,但此时一名保镖跌跌撞撞的从门外冲了进来,惊慌道,“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慌什么?!”

张奕鸿怒声呵斥道,“难不成何家荣杀进来了?!”

这一次圣宫的突然降临,可以说是霸道无比,不仅直接就接管了帝之城的城防,还强行调查了帝之城内的各大势力,以及所有武者,包括城主府在内。这一次圣宫的突然降临,可以说是霸道无比,不仅直接就接管了帝之城的城防,还强行调查了帝之城内的各大势力,以及所有武者,包括城主府在内。

对于圣宫如此大的动作,众人除了有些不悦之外,更多的还是好奇,因为圣宫虽然霸道,不容置疑之外,倒也没有胡乱伤人,只要听从圣宫的安排,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事情。

当然了,如果你拒不配合,或者是要强行出城,那下场也很显而易见,直接被斩杀当场。

感觉到圣宫并没有滥杀无辜的意思,众人也就很快安心下来,并且面对圣宫的调查也是十分的配合,但是,不少人心里还是猜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圣宫如此的大张旗鼓。

不过可以肯定这一次的事肯定不是小事,而另一边,百花仙子三女带人来到萧遥萧烙兄弟两人当天所居住的客栈,掌柜的面对圣宫众人的到来,显得诚惶诚恐,甚至身子都忍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开玩笑,他小小一个客栈掌柜,别说说圣宫了,平日里就算是城主府都很难接触到,可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却是圣宫真正的高层,而且还是圣主萧尘的妻子,一时间掌柜的的确是难以平静下来。

看着掌柜一脸紧张的样子,百花仙子也打消了询问他的想法,因为就他这状态,问估计也难以问出什么来。

“客栈内的人不准进出,安心留在客栈内等待便是,放心,只要你们胡乱走动,圣宫是不会伤害你们的。”

并没有为难掌柜,只是让他带人安心留在客栈,同时,这座客栈也早已经是被圣宫给牢牢掌控了起来,其他人根本就无法接近。

问清楚了萧遥萧烙兄弟两当天所居住的房间,百花仙子,天悦,龙青,三人便是直奔房间而来,至于圣宫的其他人,则是留守在客栈各处。

一路来到房间,距离兄弟两人出事,这才仅仅只过去一夜的时间,可以说圣宫的反应速度已经是极为快速了。

感觉到空气中还是淡淡的灵力残留,并且从这股残留灵力的强弱来判断,应该是一名祖境强者。

目光看向龙青,面对百花仙子的目光注视,龙青也是很肯定的点头说道,“的确是祖境强者,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那名红烽世界的祖境强者了,好像叫梅姨吧。”

龙青如今本身也是一名祖境强者,所以对于祖境强者的灵力和气息自然是十分了解,看到她点头,百花仙子面色不变,也没有开口多说什么,不过心里,却已经是肯定这梅姨和这件事肯定脱不了关系,就是不知道,红烽世界的其他人又是如何,她们有没有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

通过气息可以肯定两点,梅姨出现在过这间房间之中,并且还在这间房间中动过手,所以才会又残留的余力。

而这里又是萧遥萧烙两兄弟居住的房间,在这里动手,对象是谁呢?极大可能就是兄弟两人。

有了初步的判断,百花仙子继续在房间之中搜寻,最终,在房间一个隐秘的角落,百花仙子看到了两个很不起眼的字。

通过字迹判断,这两个字显然是出自萧遥之手,只不过写的时候应该很仓促,甚至都没有写完全,只能通过一个大体的字形来判断这两个字的意思。

其中一个是梅,另外一个则是黑,梅估计就是代表梅姨,那么黑又是什么意思呢?

这是萧遥留下的线索,应该恨重要,对此,百花仙子看着这两个字沉默了良久,一直到一旁的天悦开口问道。

“姐姐,这黑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天悦也猜到梅字就是代表梅姨,可是黑字呢?闻言,百花仙子眉头微皱道,“这恐怕就得问红烽世界的人了。”

猜测半天也难以猜想道这黑字究竟是代表了什么意思,百花仙子觉得,恐怕只有红烽世界的人才能给自己答案。

并且,百花仙子心中也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但是还不敢肯定,只有先返回圣宫,询问了红烽世界的人才能给出答案。

想到这里,百花仙子起身,认真的对天悦和龙青说道,“二姐,天悦,你们两人带人继续留在帝之城,我先回圣宫一趟。”

时间紧迫,越是尽早的知晓这黑字的意思,就越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了解事件的内情,如此才能更快的营救出萧遥萧烙兄弟两人,并且时间越早,兄弟两人获救的希望也就越大。

闻言,天悦和龙青都是点头应道,没有丝毫的犹豫,随即,百花仙子独自一个人离开了帝之城,通过传送阵直接返回了圣宫。

帝之城作为大千世界有名的大城,自然有连接圣宫的空间通道,不过只是通往东圣城,而之前,萧遥萧烙他们却没有使用传送阵,毕竟本就是外出历练,使用传送阵就没了很多乐趣了。

很快就返回了圣宫,顾不得休息,百花仙子第一时间找到了轩辕凌,与此同时,秦水柔,顾玲瑶,红秀三人也在。

看到百花仙子,秦水柔着急的问道,“怎么样了?”

“有点眉目,遥儿给我们留下了线索,不过有些事情我不太明白,要亲自见红烽世界的那两名祖境强者。”闻言,百花仙子直言不讳的回道。

在场的都是家人,自然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听闻这话,秦水柔当即点头道,“好,我们和你一起去。”

说着,一行人便是直奔红烽世界武者居住的洞府而去,洞府已经被全面戒严了,任何人不得进出,而红烽世界的人也很识趣,并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举动。

毕竟这是在圣宫的地盘上,他们知道应该怎么做,伴随着百花仙子一行人走进洞府,几名红烽世界的武者还是出面阻拦,而百花仙子这时候却是直接开口说道。

“我要见你们管事的人,快带我去。”

黑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有弄清楚这件事情,才能了解事情的始末,从而确定萧遥萧烙他们如今在何处,并且如何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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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何先生当真是心思缜密啊!”

阿卜勒闻言茅塞顿开,十分佩服林羽周到的思虑,连声道,“既然如此,就是让我哭死过去,我也心甘情愿了!现在想来,能够骗过伍兹和洛根这两个心底险恶的混蛋,确实不容易!”

此时他内心既庆幸,又得意,洛根和伍兹两个是何等城府深重的老狐狸啊,到头来还是被林羽给耍的团团转!

听到阿卜勒辱骂自己的父亲,安妮的脸色不由青一阵白一阵,十分难堪,但是却无言以对,心中不由升腾起一丝压抑和哀戚,就凭他父亲的所作所为,不管被怎么辱骂都不过分!

林羽似乎看出了安妮脸上的异样,轻轻的拍了拍安妮的肩头,以示安慰,同时面色凝重的冲阿卜勒说道,“阿卜勒先生,刚才在世界医疗公会内,你听闻萨拉娜小姐的死讯,悲痛之下,是如何跟伍兹和洛根交流的,有没有因为反应太过激烈,暴露我和安妮?!”

其实他这个计划中有一个极大的隐患,那便是阿卜勒的情绪!

虽然他事先不跟阿卜勒打招呼,能够让阿卜勒真情流露,但是同时也有可能导致盛怒之下的阿卜勒情绪失控,对着伍兹和洛根破口大骂,极有可能将他和安妮暴露出来。

不过林羽预想的是阿卜勒虽会情绪失控的破口大骂,但是在悲痛情绪的压制下,阿卜勒辱骂几声过后,应该没有什么心情与伍兹和洛根理论,那么他和安妮便不容易被暴露。

果然不出林羽所料,阿卜勒急忙摇头说道,“没有,没有,我当时虽然辱骂了他们两人几句,但是他们并没有搭理我,直接丢下我走了,而且还吩咐下面的人将我赶出来!”

回忆起刚才在世界医疗公会内洛根和伍兹那两个王八蛋对他的态度,阿卜勒内心陡然间怒火中烧,赤红的双眼中重新燃起仇恨的目光,厉声说道,“伍兹和洛根这两个狗东西,我绝对不会跟他们善罢甘休,我被他们利用了这么久,他们到头来竟然如此对我,真当我阿卜勒是好欺负的吗?!接下来,我就是倾尽所有,也定要让这两个混蛋付出代价!”

一旁的安妮闻声脸色愈发的难看,轻轻的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安妮会长,对不起,我不应该当着你的面儿这么说的,但是我实在忍不住!”

阿卜勒此时也注意到了安妮脸色的异常,沉声说道,“毕竟伍兹和洛根曾图谋将我女儿的性命夺去,这等深仇大恨,我怎能不报?!”

虽然安妮是伍兹的女儿,但是,他同样也是他女儿的父亲啊!

弑女之仇,怎能不报?!

“我知道,阿卜勒先生,我不怪你……一切都是我父亲罪有应得……”

安妮轻轻的摇了摇头,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大颗大颗的低落了下来,她心如刀割,但是却又无可奈何,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的父亲也不例外。

“安妮会长,您是个好人,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此事与你无关!”

阿卜勒语气稍微柔和了几分,冲安妮补充了一句,接着转头望向林羽,咬着牙定声道,“何先生,求您一定将我的女儿医治好,只有您将我的女儿医治好,才是对西医和世界医疗公会最好的报复!”

洛根和伍兹之所以不想让他女儿活着出来,就是为了防止他女儿被林羽和中医接诊,现在洛根和伍兹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的女儿已经开始接受起了林羽的救治!

林羽轻轻的点了点头,面色却分外的凝重,此话说来简单,但是做起来是何等的困难啊!

“您放心,不管您能否医治好我的女儿,我阿卜勒永远都铭记您的恩情,您永远都是我们家族的恩人!”

阿卜勒生怕林羽又心里压力,急忙说道,“而且从今以后,我都会以我在国际上的人际关系和影响力,替您和中医进行大力宣传,而且我也会向我们的国家建议,将中医作为国内治病的主流医学!”

见证过中医的神奇博大和林羽的仁心正气之后,阿卜勒深深的被中医的瑰丽和林羽的人格魅力所折服,发自肺腑的想要在国际上推崇中医,不只是为了打击世界医疗公会为主的西医,同样也是为了造福世界人民!

这种神奇与伟大的医术,才是世界的瑰宝!

“多谢您了,阿卜勒先生!”

林羽冲阿卜勒点了点头,表示谢意,接着转头望了眼病床上仍旧昏迷着的萨拉娜,沉声说道,“关于萨拉娜小姐的后续治疗,肯定会非常的不乐观,还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阿卜勒脸上闪过一丝沉痛,抿着嘴唇,望着林羽用力的点了点头,眼中布满着沉痛忧虑,也布满着光明希望,定声说道,“我相信您!”

“我先替萨拉娜小姐试试脉!”

林羽说着走到萨拉娜的床前坐下,伸手在萨拉娜的手腕上试起了脉。

这是林羽自上次在炎夏替萨拉娜探过脉搏后,时隔多日,再次替萨拉娜探脉诊病。

而如今,也已经形势巨变,萨拉娜的身体比当初虚弱了不只是一分半点。

虽然他没有出声,但是屋内的众人顿时皆都自觉地安静了下来,司机和老管家以及几名保镖直接抽身退了出去。

阿卜勒咕咚咽了口唾沫,整颗心都陡然间提了起来,神情紧张的望着林羽,小心的呼吸着,大气都不敢出。

安妮同样也抛却心中的沉闷和压抑,将目光投到了林羽身上,眼中同样充满了期待。

这次诊脉的过程非常长,比林羽以前任何诊脉耗时都长,足足有半个多小时,而且林羽探完了萨拉娜左手的脉搏之后,又坐到了萨拉娜的右侧,抓起萨拉娜的右手探试了起来,紧锁的眉头也越来越紧。

过了半晌,林羽才松开了萨拉娜的手腕,不过林羽的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单单诊脉,他额头上便出现了汗珠,这还是第一次!

“何先生,情况如何?!”

阿卜勒声音颤抖的小心冲林羽问道,他的后背早已经是冷汗如雨。

安妮也紧紧的攥住了手心,满脸期待的望向了林羽。

林羽没急着答话,面色凝重的思忖片刻,抬头冲阿卜勒问道,“阿卜勒先生,您是希望陪萨拉娜小姐度过最后几个月的时光,还是愿意冒险一试?!”

说着林羽语气一沉,轻声说道,“如果您愿意冒险一试,成功的几率将非常非常小……而且,一旦失败,迎接萨拉娜小姐的,将是真正的死亡!”

他们说话的间隙,谭锴已经走到了超市门口,不过他倒是没急着进去,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皱着眉头高声问道,“买盐、酱油、棉棒、方便面,还有什么来着?”

“奥,对,还有饮料,要可乐还是果汁?!”

“嗯……创可贴,我记得呢,我一会儿看看这里有没有,没有我去药店买……”

谭锴说话间不停的点着头,同时用左手手指挨个数着,细细的跟电话那头的人核对着要买的东西。

他这番话,引起了门口旁边倚靠在车上的付伟的注意,付伟抬头望了他一眼,打量一下便挪开了目光,仍旧一边抽着烟,一边朝着街道两边张望着,显然没把谭锴放在心上。

“放心吧,记住了,都记住了,少不了!”

谭锴一边对着电话那头说着,一边抬脚朝着超市里面走去。

因为他打电话低着头的缘故,没有注意到超市里面正往外走的顾客,一不小心跟正前方出来的一个男子撞了个满怀,那男子打了个趔趄,手里的袋子立马一甩,脱手而出,摔滚在地上,袋子里的物品纷纷滚落了出来。

“卧槽,你长不长眼啊?!”

男子顿时气极不已,破口大骂一声,狠狠的瞪了谭锴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我光顾着打电话了,没注意,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谭锴赶紧点头哈腰、满脸堆笑的跟男子赔礼道歉,态度诚恳无比,说话间赶紧低下头帮着男子捡拾着地上的物品,同时嘴里还不停的说着抱歉之类的话。

被撞的男子看到他这个态度,火气才消减了几分,嘟囔了一句,“下次小心点!”

接着他也俯身去捡地上的东西。

“兄弟,实在对不住啊,这苹果摔坏了吧,我赔你吧!”

谭锴一边弯着腰捡着东西,一边满脸歉意的抬头冲男子说道,接着他身子一顿,目光好似被什么吸引住了一般。

“算了算了!”

男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见谭锴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住了,他不由好奇的抬头望了一眼,只见谭锴正怔怔的望着他的后腰。

男子见状神色猛地一变,陡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站起了身,拽了下自己的外套,让外套挡住自己腰后别着的匕首,冷冷的望着谭锴说道,“你看什么?!”

谭锴此时也站直了身子,笑着说道,“兄弟,你腰上别着的,是什么啊?”

“关你屁事!”

男子神情狰狞的瞪了谭锴一眼,怒声喝道,“不想死就赶紧给老子滚!”

显然,男子把谭锴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小市民,故意神情狰狞的怒喝了几声,以为能把谭锴给吓走。

他们这边的动静立马引起了十几米外付伟的注意,付伟抬头朝着这边看了一眼,接着脸色一变,一把把手里的烟掐掉,用力的敲了敲车门,急声道,“师兄,绍春师兄那边好像出什么事了!”

跟谭锴相撞的男子正是他的师兄史绍春。

这时车窗摇了下来,车内一个颧骨高凸,肤色黝黑的男子双眯眼望着超市门口的方向,冷声说道,“我看到了,刚才他们两个人撞在一起了是吧?这个绍春脑子有毛病吗?撞了下,瞎纠缠什么?!”

“绍春师兄后腰的刀好像被发现了!”

付伟沉着脸低声说道,因为隔着距离不是很远,他倒是能够听清楚谭锴和史绍春之间的对话。

此时谭锴正冲史绍春冷声说道,“我没认错的话,你后腰上别着的,是卡巴1217吧?这在国内可是管制刀具啊,你随身带着这个做什么?!”

听到谭锴直接认出了他腰上的匕首,史绍春神色陡然一变,知道谭锴绝对不是普通人,冷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军机处小队队长,谭锴!”

谭锴沉着脸厉声说道,左手已经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证件展示给了史绍春,右手也摸向了腰后的手枪,同时冷声说道,“我现在怀疑你是被通缉的逃犯,请你立马扔掉随身携带的武器,双手……”

史绍春听到“军机处”三个字面色陡然大变,注意到谭锴的动作之后,神情更是紧张不已,没等谭锴说完,直接猝不及防的一拳狠狠砸向了谭锴的面门。

谭锴神色一变,急忙往后一撤,同时右手抓住的手枪也已经掏了出来,刚要抬手瞄准,史绍春的双手已经抓了过来,抓着他的手用力的一掰一翻,谭锴顿时痛的闷哼一声,手中的枪也不由自主的甩了出去,跌落在地上。

史绍春腾不出手去捡枪,索性直接一脚将枪踢飞了出去,接着回身摸出后腰的匕首,冲着谭锴攻了上来。

谭锴脚步灵活的躲闪着,同时也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摸了出来,跟史绍春你来我往的对战了起来。

“啊!”

超市的人见到这一幕顿时吓得尖叫了起来,收银台处的人群惊慌的往后退去。

“巡捕办案!退后!都退后!”

谭锴一边接着史绍春的攻势,一边高声冲超市里见面的众人喊道。

因为知道喊出“军机处”三个字没人知道,所以他便自称是警方。

人群听到他这话恐慌感才顿时消减了几分,赶紧围聚在一起,退到了超市里面。

超市斜对面水果店里的林羽、步承和百里亲眼看到了谭锴跟史绍春相撞,再到动手的经过,在史绍春主动出手攻击谭锴的刹那,步承身子一转,作势就要冲出去,不过被林羽一把抓住肩给拽了回来,同时笑眯眯的冲他说道,“步大哥,不用你帮忙,谭锴自己一个人就足够了!”

步承听到他这话,眉头一蹙,沉声说道,“先生,就是谭锴打的过史绍春,也打不过另外两人啊!”

“是啊,你找来的这个谭锴再厉害,也打不过人家三个人吧?!”

百里闻声也沉着脸冷声冲林羽说道,见几个回合之后,谭锴便占了下风,神情更加的不屑,冷声道,“更何况,这个谭锴,根本就不是史绍春的对手!”

苏小柠完全不懂两个男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她甚至单纯地抬眼看了一眼易千帆,“学长,我老公很厉害的,你让他摸一下,他就会想象出你长什么样子了。”

易千帆:“……”

谁他妈要让这个男人摸自己啊!

坐在轮椅上,墨沉域不厚道地笑了起来,“看样子,你的学长不太希望让我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或许是相貌不佳?”

男人的声音里难掩嘲讽。

苏小柠皱了眉,“老公,你说错了,学长其实挺帅的。”

墨沉域淡笑,面带挑衅地朝着易千帆的方向努了努嘴,“我又没摸到,怎么知道?”

苏小柠怔了怔。

这意思,墨沉域真的想知道学长是什么样子的?

可一个男人摸另一个男人的脸,会不会有点gaygay的?

但学长怎么说也是她以前的男神,被说长得丑,她心里也不舒服。

正在苏小柠犹豫的时候,易千帆却轻笑着开了口,“小柠,你去楼上找刘姐下来吧。”

“我有事要找她。”

说着,他冷眸地看了墨沉域一眼,“顺便,我也有话要对你老公说。”

苏小柠转了转脑袋,正犹豫要不要去呢,这边的墨沉域却再次开了口。

“去吧。”

“或许这位易先生,是想等你走了,再让我好好地摸摸他。”

易千帆:“……”

苏小柠恍然大悟,原来学长是害羞!

想到这里,她飞快地向着洗衣房外面走去。

刚走没几步,身后又传来了墨沉域略带宠溺的声音:“穿鞋。”

她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光着脚呢!

少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蹬蹬蹬跑回来,将帆布鞋穿上,系好鞋带,又蹬蹬蹬地离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关上。

从被关上的房门,隐约还能听到她的帆布鞋走在走廊里的脚步声。

墨沉域淡淡地挑了唇,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易千帆,“易先生似乎有话要和我说?”

易千帆眯了眯眸,目光冷漠地看着墨沉域,“你真的是瞎子?”

刚刚苏小柠离开的时候,连他都没有注意到,苏小柠没穿鞋子,这个瞎子怎么知道的?

居然还能提醒她?

“没记错的话,易先生是骨科医生。”

墨沉域指节分明的大手搭在轮椅的扶手上,轻轻地敲了敲真皮的扶手,“骨科医生,也能越界讨论眼科的东西?”

易千帆冷笑,“墨先生给我的感觉,倒真不像是一个看不见的人。”

他甚至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冷厉的目光正透过黑色的绸带,落在他的身上。

这让他十分地不舒服!

墨沉域淡笑,“那在易先生的眼里,瞎子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应该唯唯诺诺,遇事胆怯,遇到有人对我的妻子动手动脚,都能退避忍让么?”

易千帆慌了片刻,忽地想起了什么,瞬间眸光凛冽。

他冷笑一声,缓步地朝着墨沉域的方向走过去,“墨先生怎么知道,我对苏小柠动手动脚了?”

他不是什么都看不见么?

他一步一步地向着墨沉域走去,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却如浑然不觉一般地,面容沉静地坐在那里,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看来,易先生还真是对别人的妻子动手动脚了。”

“身为堂堂A市医学院的学生,A市中心医院最年轻的骨科大夫,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易先生似乎根本就不觉得是种耻辱?”

易千帆挑眉,“和墨先生这种凭着自己有钱,就强娶了单纯的乡下姑娘的行为,易某人并不觉得自己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对。”

他站到墨沉域的面前,趁着墨沉域不注意,抬手就要揭开他眼睛上的黑绸——

墨沉域仍旧面无表情地坐在轮椅上,但指节修长的大手,却精准地扣住了易千帆的手腕。

剧烈的疼痛传来,易千帆整个人开始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他脸色发白,疼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放……放开!”

墨沉域唇边仍旧带着淡淡的笑意,“易先生对我的眼睛,就这么感兴趣么?”

易千帆咬牙,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扯开他的手,却怎么都扯不开。

索性,他直接手脚并用,想要对墨沉域下手。

可墨沉域躲的动作更快,几番交手下来,易千帆非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被扣住的手腕更疼了。

最终,在他近乎筋疲力尽的时候,墨沉域松开手,狠狠地将他一甩。

易千帆整个人脱力地摔在了地上。

被扣得发痛的手狠狠地撞上了洗衣服旁边的洗衣机的金属外壳上。

他眯眸,揉着发痛的手腕,恶狠狠地咬牙,“你……你根本不是瞎子!”

“不,墨某人是瞎子。”

相对于易千帆的满头大汗,墨沉域却轻松地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他甚至温柔地将轮椅旁边放着的纸巾扔给易千帆,“擦擦。”

易千帆的眸色更冷,“你为什么装瞎子?”

“再说一次,墨某人就是瞎子。”

“易先生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查我的档案,以及我十三岁到二十六岁的所有体检报告。”

他这一副笃定的态度,让易千帆狠狠地皱了眉,“你真的看不见?”

“嗯哼。”

“那你……你怎么知道刚刚小柠她没穿鞋?”

“学长?”

猛地,洗衣房的门被人打开,苏小柠震惊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易千帆。

什么情况!?

“千帆!”

跟在苏小柠的身后,刘姐尖叫了一声,一把将苏小柠推到一边,直接冲了进去。

苏小柠被推得整个人歪向了一边,还好墨沉域及时拉住了她。

“千帆,你没事吧?”

刘姐殷勤关切地将易千帆从地上搀扶起来,“怎么会摔在地上?”

言罢,她带着警觉地抬眼瞪了墨沉域一眼,“是不是你!?”

“你个坐在轮椅上的死瞎子,你对千帆做了什么!?”

刘姐的话刚说完,苏小柠就拧了眉挡在了墨沉域面前,“刘姐,我拜托你说话放尊重一点!”

刘姐冷哼一声,“看来这死瞎子是你带过来的?”

“我就说话不尊重怎么了?”

她冷笑着松开易千帆,向着墨沉域的方向走过去,“我不但要骂他死瞎子,我还要当着你的面,把他扔出去!”

苏小柠双手握拳,“你敢!”

在宫泽眼里,林羽这一掌击打的角度虽然很巧妙,但是力量和速度明显不足,几乎没有任何伤害力。

别说他不需费力、轻而易举就能躲过去,就是不躲避,任由林羽这一掌击砸到身上,对他也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不愧是化虚掌,果然够虚的!”

宫泽再次冷笑着讥讽一声,在林羽这一掌砸来的刹那身子迅速的往旁边一闪,作势要精准的将林羽这一掌躲过去。

但让他意外的是,他不闪还好,这一闪,竟然不偏不倚被林羽这缓慢的一掌砸中了左肩。

宫泽顿觉一股巨大的力道传来,猛地往外打了几个趔趄,用力侧脚撑住地,这才勉强站稳,一时间只感觉自肩头传来一股钻心的剧痛,瞬间蔓延到肋骨和侧腹,大半边身子都阵阵发麻。

“怎么样,宫泽先生,是我这化虚掌虚呢还是你更虚一点呢?!”

林羽笑眯眯的望着宫泽,悠悠道。

“再来!”

宫泽用力一咬牙,怒喝一声,仍旧十分的不服气,耸动了下肩膀,再次施展出八寅手,朝着林羽扑了过来。

林羽不急不慢的脚步一错,同样再次施展出化虚掌破招。

跟方才一样,林羽每一掌出掌的速度都不快,而且看起来力道稍显疲软,但是无论宫泽怎么躲避,最后都是结结实实的被林羽一掌打在身上,并且剧痛无比。

“停停停!”

几掌下来,宫泽已经明显受不住了,急忙冲林羽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接着迅速的往后一跃,跳开十数米的距离,急声冲林羽说道,“好了,我信了,我信这八寅手是学习自你们炎夏的了……”

说话的功夫他感觉中掌的胸口血气一阵翻涌,他急忙深呼吸一口,用力压了下去。

他妈的,这如果再不承认的话,只怕他就活活被打死了!

“不是学习,是盗窃!”

林羽十分认真的纠正了纠正宫泽说话的字眼。

“接下来,我换一套回臂千影掌对付你!”

宫泽沉声说道,接着双手一抖,瞬间幻化出数十道掌影。

“也是学自我们炎夏!”

林羽眯了眯眼,淡淡的说道,“我这套陀罗擒拿手可破!”

话音一落,林羽脚下一蹬,迅速朝着宫泽冲了上去。

几招下来,宫泽仍旧没有讨道任何的便宜,反倒被林羽这一套擒拿手拆解的近乎骨肉脱离,直疼的他龇牙咧嘴惨叫连连。

随后宫泽再次一个撤步拆出两人对战的圈外,怒声道,“我不信我这套燕返左雉腿你还能破!”

话音一落,他身影再次一翻,双腿凌厉迅猛的朝着林羽逼了过来。

“这源自我们炎夏的太极和谭腿!”

林羽淡淡的说道,“这个用戳脚八腿可破!”

话音一落,林羽身子灵活的往前一跳,接着施展出丁、踹、拐、点、蹶、错、蹬、碾八法,直逼克的宫泽双腿压根都踢不起来,只能连连后退。

“今天我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谭腿!”

林羽双眼一眯,瞅准宫泽的破绽身子一转,斜刺里迅速蹬出一脚,直击宫泽的左胸。

宫泽反应倒也迅速,在如此快的速度之下仍旧能够及时做出应对,身子迅速往旁边一闪,但仍旧被林羽这一脚踢中了左肋。

只听“咔嚓”一声肋骨碎裂的声响,宫泽顿时痛苦的闷哼一声,身子重重的飞了出去,“砰”的砸到了一旁的栏杆上,接着反弹回来,摔落到地上。

这一次,宫泽也没能隐忍住,喉头一甜,立马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顾不上起身,也顾不上抹掉嘴角的鲜血,只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痛苦的望着地面,失神喃喃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相比较战败,他更不能接受的是他们剑道宗师盟向来引以为傲的功法,竟然全部都是窃取自炎夏,而且还被林羽以碾压之势一一给破解掉!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其实如果不是林羽从长白山得到了星斗宗流传下来的那箱古书秘籍,他也不会掌握这么多顶级玄术的破解之法,今日自然也难以如此轻易的败尽宫泽一身所学!

“没有什么不可接受的,宫泽先生!”

林羽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徐步上前,悠悠道,“你们的先辈既然做了小偷,就应该想到终有一日会被揭穿,不属于你们的东西,再怎么伪装包裹,也同样不属于你们!”

话音一落,他右手手腕一抖,骤然蓄力,冷冷道,“既然你如此介怀,那我就亲手送你去见你们的先辈,到了那边,你再好好跟他们理论理论!”

今天有点急事,一直在外面,请个假
《最佳女婿》请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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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手里的黑色袋子中似乎装有什么活物,动个不停,弄的袋子哗哗作响,而且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咯咯”声。

甄国经和郭兆宗见状面色不由有些狐疑,转头互相看了一眼,似乎都十分好奇,这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厉大哥你稍微一等!”

林羽一边冲厉振生说着,一边起身跑到药方拿了两个干净的脸盆过来,其中一个放在了凳子上,另一个放在了地上。

厉振生这才将黑色袋子拿到地上的脸盆跟前,接着将手伸进黑色袋子里,从袋子里掏出一个活物。

甄国经和郭兆宗看到厉振生手里的活物后微微一惊,显然有些意外,只见厉振生此时手里抓着的竟然是一只通身乌黑的大公鸡!

这公鸡看起来个头极大,浑身的羽毛油亮泛光,大红冠子鲜艳欲滴,一双眼睛明亮有神,来回的动个不停,神气无比,饶是被捆住了双脚,仍没有丝毫的胆怯恐惧之状,高昂着头,用力的耸动着翅膀,“咯咯”直叫,想用力的从厉振生手里挣脱出来。

“怎么样,先生,还合你的要求吧?!”

厉振生笑着说道,“市场上没有合适的,我让菜市场卖鸡的老刘回养殖场给我取的!所以耽误了些功夫!”

“嗯,黑毛红冠金爪,很好!”

林羽点点头,十分的满意,将方才桌上的柳叶刀取了过来,同时从柜子里拿了一个碗。

厉振生见状没等林羽吩咐,一手拽住公鸡的翅膀,一手将公鸡的脖子掐住,对准了地上的脸盆。

林羽手中柳叶刀在指间一转,寒光一闪,厉振生手里的公鸡脖子上陡然间鲜血直流,嘀嘀嗒嗒的落入脸盆中,公鸡疼的双腿直蹬。

林羽赶紧将碗往公鸡脖子底下一伸,接了小半碗鸡血,冲厉振生说道,“好了,厉大哥,这鸡你处理一些,晚上直接用辣椒炒了吧,顺便再炒俩菜,晚上叫牛大哥过来喝酒吧!”

“好嘞!”

厉振生闻言面色一喜,端着脸盆,抓着鸡就跑去了后门。

“何先生,这鸡血……”

甄国经面色有些泛白的问道,他有一定程度上的晕血。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林羽说着将血放在桌上,接着拿着沾着鲜血的柳叶刀走到了甄国经身旁。

“何先生,您这是……”

郭兆宗见状面色瞬间一变,有些惊慌的猛地站起了身。

但是未等他话说完,林羽已经一把抓住甄国经的一撮头发,手中刀子一挥,就割下了一缕头发。

甄国经吓得浑身打了哆嗦,还以为林羽要跟割鸡脖子一样割他的脖子呢。

林羽回过身,捏着甄国经的头发在装有鸡血的碗上方轻轻的一捻,只见那头发陡然间凭空燃起一团火光,瞬间化作一丝青灰,尽数坠入了鸡血中。

接着林羽把手里的柳叶刀往桌上一扔,突然伸手摸到了甄国经的脖子,在甄国经脖子上微微摸索了一番,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紧接着他手指微微一顿,仿佛捏住了什么东西,绕着甄国经的脖子一圈一圈的往下绕。

甄国经满头大汗,身子紧绷绷的坐直,大气都不敢出,更不用说询问了,只能动也不动的配合林羽,心里微微发毛,感觉林羽这就好似将自己脖子上缠着的什么东西取下来一般,但是自己脖子上明明什么也没有啊!

不过让他感觉惊诧的是,随着林羽的手在他脖子上绕着,他感觉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顺畅了,这几日经常出现的胸闷气短竟然在刹那间减轻了许多!

林羽的手足足在他脖子上绕了有七圈,这才停住,接着回身拿过桌子上装有鸡血的碗递给甄国经,说道,“喝下去!”

“喝……喝下去?!”

甄国经面色惨白,颤声道,“何先生,这……这我怎么喝啊……”

要知道,这可是生鸡血啊,而且还是新鲜热乎的……他这还没喝呢,感觉都快要吐出来了,而且眼前还阵阵犯晕。

“要想活命就得喝!”

一旁的郭兆宗突然沉声喝道,接着一个箭步窜过来,一把捏住甄国经的鼻子,接过林羽手里的鸡血,对着甄国经的嘴就灌了进去。

“呜……”

甄国经没法有丝毫的拒绝,咕咚咕咚的两口将鸡血吞了下去,郭兆宗这才将他的鼻子放开。

“咳咳……”

甄国经捂着胸口用力的咳嗽了几声,感觉到嘴里的一股血腥味,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不过好在他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恶心,用力的呼吸了几口,情绪这才平复下来。

“给!”

林羽把方才放在凳子上的脸盆递给了他。

“何先生,这……这是做什么?!”

甄国经看了眼脸盆,有些纳闷的说道。

“吐啊!”

林羽笑道。

“奥,不用,不用,我没事!”

甄国经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需要。

“拿着吧,很快就用到了!”

林羽笑眯眯的说了一句,接着将脸盆塞给了甄国经。

甄国经接过脸盆,望了林羽一眼,不觉有些纳闷,他此时不仅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反胃,而且还感觉胃部暖融融的,十分的舒适。

但是他突然间感觉这股暖意越来越盛,从暖到热,再到炙热,几乎要将他的胃都要烧化了,而且一股前所未有的极大的恶心感宛如潮水般袭来。

“呜……哇!”

他再也隐忍不住,头往脸盆里一伸,哇的一大口吐了出来,顿时一股腥臭的味道在整个药房里面弥漫了开来,郭兆宗忍不住眉头一蹙,捂住了鼻子,就连浩浩也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而林羽似乎早有准备,从药方拿出了一个喷雾喷壶,对着大厅的上方“嗤嗤”的喷了几下,空气中的腥臭味道顿时消散许多。

等到甄国经吐完了,郭兆宗才伸头往脸盆里一看,面色不由一变,只见脸盆里铺着一层黑灰色的黏状物,看起来有些像池塘里的烂泥!

而在这些黏状物里面,有几根细如发丝,长约一厘米的蛆虫类东西微微蠕动,让人头皮发麻!

郭兆宗心头恶寒,急忙走到甄国经跟前,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背部,帮他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

林羽这时取了一杯水递给甄国经,示意他漱漱口,转头望了眼甄国经吐出的秽物,笑了笑,说道道,“好了,你中的这降头已经解除了,回去只要调养一些日子就好了!”

说着林羽转身去给他开了一个滋补回元的药方。

“多谢何先生……多谢何先生……”

甄国经强忍着难受颤声冲林羽道谢,看到盆里蠕动的东西,心头感觉阵阵恶寒,想起这东西在自己胃里蠕动,恶心感再来,他再次哇的一声朝盆里吐了几口,胆汁都快要吐出来了。

“何先生,这……这就好了吗?!”

郭兆宗看到甄国经痛苦的模样,有些将信将疑的问道。

“如果甄老板以后再有什么问题,你大可来找我就是!”

林羽面带微笑的将写好的方子递给了郭兆宗。

“岂敢岂敢,何先生说没事,那肯定就是没事了!”

郭兆宗连连点头,见林羽这么保证,心里不由松了口气。

“喝点水吧!”

林羽叫着甄国经和郭兆宗坐到茶桌旁,瞥了眼一旁的浩浩,淡淡的问道,“对了,甄老板,这孩子你有什么打算?!”

“奥,这个孩子这次也算是间接性的救了我一命!”

甄国经闻言面色一凛,捂着还有些难受的肚子郑重道,“我打算领养他,将他当做自己的亲侄子,抚养他成人,供他上学出国,成家立业!”

他此时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所以对这孩子也有些异样的感情,要不是先用这孩子试探林羽,他还不一定愿意过来见林羽,所以这孩子也算是他命里的贵人,他准备好好抚养这个孩子。

林羽点头笑了笑,内心有些欣慰,庆幸自己救的总算不是一个冷漠薄情之辈!

“对了,何先生,我刚才说的话算话,要是我日后真能康复的话,我愿意将我的一半资产赠予您,作为感谢!”

甄国经想起自己刚才的承诺,急忙冲林羽说道,“我甄国经一生虽然不敢说多成功,但是名下一两百亿美元的资产,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