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落,一众媒体立马将目光和摄像机对准了林羽手中的U盘,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林羽这是卖的什么关子。
林羽说完之后直接转过身,冲女王鞠了一躬,语气诚恳道,“女王陛下,不管怎么说,这次确实是我们的安保问题出现了纰漏,我再次诚挚的跟您道歉!”
“哼!”
威廉先生率先冷哼一声,白了林羽一眼,阴阳怪气道,“何先生,还是那句话,道歉没有用,说吧,你到底要怎么跟我们交代?!”
林羽没有搭理他,冲女王说道,“女王陛下,我们的安保工作已经做的非常的缜密,就算是世界上精英级别的雇佣兵和特战人员过来,我们也都有足够的把握事先发现,阻止住他们,但是,您应该也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很多强于特种部队的组织,比如米国的特情处、北俄的克勒勃,以及你们西欧的圣剑盟,等等等等,这些组织的人员能力不是一般的出众,普通人根本无法跟他们相提并论,而且就在前不久,这些组织还在我们国家境内进行过一次交流切磋的大会……”
“何家荣,你说这个做什么?!”
威廉沉着脸,十分不悦的打断了林羽,怒声喝道,“怎么,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我们知道你在华夏的身份不一般,而且也在你刚才所说的那次大会上夺冠,但是这不代表我们因此就会怕了你!”
显然,威廉以为林羽故意在通过这件事震慑他们,作为各国特殊组织交流大会的冠军,林羽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但是他们堂堂的王室还不至于被如此轻易的吓住,尤其是当着这么多各国媒体的面儿,他们绝不会做丝毫的妥协!
“威廉先生,您误会了!”
林羽冲他笑了笑,说道,“看来您对上次的交流大会也有所了解啊,我想说的是,虽然世界上精锐的特战人员我们可以阻止的住,但是像米国特情处、北俄克勒勃以及你们西欧圣剑盟这种组织中的精锐人员,倘若事先进行精密筹划,在人多的环境下实施行动,我们实在无法保证能够提前发现,毕竟这帮人的实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听到林羽这话威廉的脸色不由微微一变,似乎陡然间明白了林羽话中的意思,蹙着眉头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说,这次袭击女王的人,是米国特情处、北俄克勒勃这样组织中的成员?!”
“不错!”
林羽点了点头,郑重道,“我十分肯定,这次行动的人,就是出自于这种实力超群的组织!”
“你可有证据?!”
威廉面色铁青,急声问道,额头上都不由渗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他知道,要是这种组织的人袭击女王,那这次事情的性质可就大大的不同了!
因为像米国特情处和北俄克勒勃这种组织,代表的可是官方啊!
“当然有,这种是我岂能是随便乱说的?!”
林羽说着将U盘交给韩冰,示意她插到电脑上,同时让一旁的工作人员把投影仪打开,接着说道,“而且您忘了吗,我昨天可是抓住了那帮恶徒中的几个活口!”
威廉咕咚咽了口唾沫,知道林羽既然敢这么说,肯定八九不离十,他急忙询问道,“那到底是哪个国家的组织?!”
“一会儿打开文件您看看就知道了!”
林羽望了眼女王,悠悠的说道,“不过不管是哪个国家的哪个组织,他们显然都是奔着女王来的,而且他们的计划无比的周密,铁了心要把女王置于死地!”
听到他这话,女王的脸色也不由猛地变了变,眉宇间闪过一丝惊慌,显然心中也惴惴不安,不明白到底是谁要杀她,要知道,此时的她已经只是个王室的象征,没有任何的实权,根本威胁不到任何人!
“这帮人计划之周密,手段之狠辣,让人惊叹不已,而且他们根本不在乎动手的时间和地点,只在乎时机合不合适,不管女王是在华夏还是在西欧还是在米国,只要时机合适,只要女王出席这种集体性活动,他们就会动手!”
林羽昂着头,面不红心不跳的朗声说道,虽然他明知道神木组织的人是为了故意加害他,但是他还是随口编起了瞎话,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极大的撇清这件事跟华夏的联系。
说着他神色一凛,挺直了胸膛,颇有些傲然道,“不过幸亏这次他们的行动的地点是在华夏,而且我派上台保护女王的两位兄弟也身手过人,这才保护住了女王陛下!当着大家的面儿,我也不客气的说句自夸的话,这也就是在华夏,女王才有幸安然无恙,要是在别的国家参加活动,女王陛下可能已经遭到了毒手!”
他几句话的功夫,不只帮华夏甩掉了“安保疏漏”的帽子,甚至还给自己脸上贴了厚厚的一层金,告诉王室不应该责怪他们,反而应该感激他们救了女王一条命。
女王和威廉等人不由被林羽哄的一愣一愣的,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他们也觉得这话在理,如果真如林羽所言,这帮恶徒身手不凡,而且目标就是女王,那换做任何地方,这帮人也会动手,倘若要是没有华夏这种身手超凡的保镖,女王陛下真有可能遭遇毒手。
“何先生,我看你这是一派胡言!”
这时一名中文说的极好的外国记者站了起来,冷声冲林羽质问道,“你刚才说袭击女王的歹徒是米国特情处和北俄克勒勃这种官方机构组织的成员是吧?”
他特地强调了下“官方”两个字。
“不错!”
林羽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这名记者顿时嗤笑了一声,说道,“那您自己觉得可信吗?有哪个国家会蠢到用这种组织的人来刺杀女王呢?这不是在挑起战争吗?!”
“我也不相信有这么蠢的国家,但确实是有啊!”
林羽眯着眼,笑眯眯的点头道。
江颜很想一走了之,但是她不能,她不想再逃避了,哪怕林羽再丢人,她也要留下来陪着他,她就是要让李俊逸看看,我宁可选择一个窝囊废,也不会选择你!
“就这块吧,这块看起来不错。”
这时林羽已经选好了一块中小型的原石。
他刚才一进场就被这块原石吸引到了,它身上所散发出的青翠灵气十分夺目,绝对是顶级水种,所以他才敢夸下海口。
“好,小兄弟好眼光!”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声,好多人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因为林羽看的这块原石实在是太“出众”了。
只见这块石头皮壳呈褐色,隐隐有些泛白,无癣无纹,甚至表面似乎泛着一丝椿色,翡翠行有句话叫“十椿九垮”,所以单从这块石头外表来看,几乎就是块废石。
“家荣,你还真是不懂啊,这块石头一看就不可能出绿嘛。”沈玉轩说话的时候心在滴血,后悔刚才听信了林羽的话,他还以为林羽在这方面真有些研究呢,没想到这一选就选了块废料。
“家荣,这块原石是刚才那块石头的添头,不值钱的。”周辰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道。
“那太好了,正好我能花的钱也不多,再多了还得问老婆。”林羽笑道,好在刚才老丈人走的时候把那张三百万的卡留给了他。
闻言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原来这傻子还是个妻管严。
在林羽的坚持下,工作人员便将这块原石称重后卖给了林羽,八百一斤,总共才花了不到十万块钱。
“哎呀,何家荣,你这真是挑了块好石头啊,要不我们一块儿解解看?”李俊逸站在旁边有些嘲讽的说道,眼神里满是戏弄。
“好啊。”林羽一口答应了下来。
随后工作人员用对讲机讲了几句,立马便有一个小型叉车叉着一台大号切割机运了进来,两个大汉跑过来立马把石头固定好,准备解石。
众人围在一旁兴致勃勃,当然,他们期待的都是李俊逸拍下的那两块原石,料定这两块石头里必出好色好种。
其中一名工作人员恭敬道:“李总,要不要在上面划道线。”
李俊逸拿过粉笔,在五千万拍下的那块石头上划了一道,说道:“就从这里解吧,一会儿开出好种,都有赏。”
两名大汉点点头,费了极大的力气将切割机对准白线,开始解石。
“嗤嗤……”
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一抹白雾从锯条中迸发出来,形成了一阵白雾,众人立马拿手捂住了嘴巴。
锯条越来越深入,声音也越来越刺耳,咔吧一声,巨石一分为二,出现了两个灰白的切面。
“垮了!垮了!”众人不由惊呼了一声,有的略带失望,有的幸灾乐祸。
“这怎么可能!”李俊逸面色也是一沉,立马吩咐道:“再解!”
工作人员赶紧将切开的两块石头再次拿起来分解,两块巨石头再次一分四半,仍旧都是灰白色的切面,不见丝毫绿色。
解到这种程度都没见绿,基本上就是垮了。
“可惜了,品相这么好的原石,竟然就外面一层薄薄的绿。”
“这下可赔大发了。”
“幸亏刚才没跟着竞价,要不我得跳楼。”
一旁的沈玉轩陡然松了口气,冲林羽竖了个大拇指,说道:“家荣,多亏了你啊,要不是你,我就赔死了,我爸能把我骂死。”
周辰和江颜也有些惊讶的看了林羽一眼,方才他说过这块原石价值不超过起拍价,没想果然不差,外缘的那一层薄绿打磨成首饰,撑死也就值个几百万。
经周围的人这么一提醒,李俊逸才想起自己另一块九千万的原石,立马吩咐这俩工作人员过去解另一块。
这次李俊逸要谨慎的多,小心沿着石头顶部起雾的地方轻轻划了一小道,吩咐两个工作人员从原石上面开始解。
轰鸣的切割机再次响起,这次切割机刚切进去几公分,便出现了一抹绿色,白雾粉末中夹杂了一些绿沫。
“见绿了!见绿了!”人群再次骚动了起来,纷纷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李俊逸也不由松了口气,要是这一块再垮了,那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要知道,这可是一一个多亿啊,而且更重要的是面子,自己走了眼,面子就丢光了。
不过他还没高兴几秒钟,只见切割机上再次升腾起一片白雾,伴随着咔嚓一声,原石再次一分为二,还是两个灰白色的切面。
仅仅在刚才切进去的地方有一小块手指粗细长短的翡翠,而且看颜色,也不过是个中高档的油青种而已。
“再解!”李俊逸不死心。
工作人员赶紧照着吩咐切割剩下的碎石,两块变为四块,四块变为八块,八块变为十六块,仍然不见丝毫绿点。
李俊逸的脸也已经从白变成了惨白,额头上满是冷汗,这么多年了,他赌石倒也失手过几次,但是从没像今天这样,折在两块品相如此好的原石上。
沈玉轩的脸上也是冷汗连连,无比后怕,要是刚才自己竞得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看到李俊逸惨白的面容,江颜竟然觉得十分解气,暗想这是上天在替自己惩罚他。
围观的众人也是惊诧不已,尤其是刚才跟李俊逸竞价的珠宝商,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跟上去。
“太不可思议了,这么好的两块原石,竟然就出了这么点绿!”
“可能是天意吧,做人呐,不要太张狂!”
“刚才那个小兄弟竟然说的一点没错,两块石头都垮了,高人呐!”
大家这才想起林羽,忙回身找他。
只见林羽面色平静,丝毫都不惊讶,冲李俊逸揶揄道:“李总,脸色不必这么难看吧,这点小钱对你而言应该不算什么吧?”
“废话,这点钱算个屁!”李俊逸沉着脸,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手却握在身后颤抖不已。
这一个多亿他虽赔的起,但也是元气大损,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在江颜面前丢了脸,并且不幸被林羽这个废物言中了。
“小兄弟,快把你的石头切开看看吧。”众人对林羽的态度明显缓和了很多,虽然还是不相信他这块石头能开出好种,但起码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讥讽戏谑。
“先生,请问怎么切?”
因为林羽是周辰的朋友,工作人员自然也十分客气。
“擦吧。”林羽想想说道。
“有擦的必要吗,那得擦到半夜,直接一刀下去得了!”人群中有人不满的叫唤了一声,擦可是个慢工活。
“家荣,看这皮壳,这么厚实,就算里面有绿,也没有多少,擦的话,确实浪费时间。”周辰无奈的笑了下,认为林羽能猜中李俊逸的石头会垮,也不过是李俊逸自己运气不好而已,跟林羽的实力无关。
“我相信家荣,就擦吧。”沈玉轩毫不犹豫站在林羽这边,开玩笑,刚才要不是林羽,他得赔到姥姥家去,他爹能活活把他打死。
所以现在他对林羽言听计从,就算林羽说这张桌子里能开出帝王绿,他也深信不疑。
在林羽的坚持下,工作人员只好按照他的要求擦了起来。
“嗤嗤……”
刺耳的锯声再次响起,锯条飞速转动,白雾纷飞,但是很快白雾突然变成了绿雾。
“天呐,涨了涨了,出绿了!”
围观的人嘴巴张的老大,好多人一听立马凑过来死死盯着这块石头。
“满绿啊,我天,真是玻璃种帝王绿!”
“暴涨啊,神了!”
“这眼光也太毒了吧,说是帝王绿,就真是帝王绿!”
“高人啊,卧槽,高人啊,大哥,收我为徒吧!”
随着擦出的绿越来越大,人群也越来越沸腾,好多人已经跑过来讨好的跟林羽递名片。
难得碰到这种极品的翡翠,工作人员也擦的格外细心,等石衣擦净之后,立马泼上一盆清水,一块极大的帝王绿便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只见其苍翠欲滴,色正且浓郁,油润亮泽,十分夺目。
一时间整个会议厅叹为观止。
江颜也是满脸惊愕,看向林羽的眼神中带着满满的震惊,接二连三的言中,这,还是运气吗?
一旁的李俊逸满眼冒火,脸色铁青,阴冷到了极点,因为愤怒,身子筛糠般抖动了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这个窝囊废的眼光怎么可能会如此精准!一定有什么猫腻,一定!
他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喘一口气都生疼。
“小兄弟,小兄弟,我出三千万,三千万买你这块石头!”一个富态的珠宝商连忙跑出来出价。
“小兄弟,我出四千万!”一开始跟李俊逸竞价的珠宝商也跑了出来。
“家荣,这块料子是我的,必须卖给我!”沈玉轩激动地一把抓住了林羽的胳膊,发了,他这次要发了,只要林羽把帝王绿让给他,那他在他爸和整个家族面前都能好好的长长脸了。
“好,三千万,让给你。”林羽笑着答应下来,对着出价的两个珠宝商道了个歉。
“不行,五千万,我不能让你吃亏!”沈玉轩坚定道。
“我不吃亏,三千万就行,回头你做出来玉饰,记得给我留几个成色好的。”林羽笑道,他打算留几个玉饰做备用。
“没问题。”沈玉轩连忙答应下来,吩咐人把帝王绿收走。
林羽今天晚上这一手可以说让众人惊叹不已,他瞬间成了场地中的名人,一众人纷纷凑过来求他指点剩下的原石。
林羽倒也大方,帮着众人看起来剩下的一些原石。
此时人群后的李俊逸面色阴冷的看着林羽,随后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江颜此时还未从震惊中缓过来,手机突然一动,她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一眼,面色一变,抬头想喊林羽,结果林羽已经被众人簇拥走了,她迟疑一下,接着转身出了会议厅。
林羽和沈玉轩跟众人正热切的讨论着原石,这时候酒店的一个大厅经理突然过来把沈玉轩从人群中拉到了一边的角落里。
“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沈玉轩不解道。
因为经常来吃饭,所以他和这个大厅经理很熟。
“沈大少,我给您看个东西,您要是看好了,看着赏我点小费就行。”大厅经理突然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随后他便把手机掏了出来,给沈玉轩播放了一段视频。
“啊啊……轻点……啊……”
“小骚货,想不想我?”
看到视频上的画面,沈玉轩惊讶的张大了嘴。
视频是从厕所上方偷拍的,只见卫生间隔间的马桶上,一男一女衣衫不整,正抱在一起激烈的动着身子。
这种事情倒是常有,沈玉轩之所以惊讶,是因为画面中的那个女的,竟然是李俊逸的妻子沈艾佳!
怪不得刚才原石拍卖的时候她不在,原来是去厕所里跟情人私会去了。
“你小子行啊,啥时候拍的啊?”沈玉轩立马乐了,一把勾住了大厅经理的脖子。
“嘿嘿,我去四楼上厕所的时候碰到的,顺手拍了下来,我一看这女的就是刚才跟您叫板那男人的妻子,所以就给您送过来了。”大厅经理谄媚道。
“你小子不错,不枉我平日里没少照顾你。”沈玉轩拍拍他的背,低声道,“没给别人看吧?”
大厅经理摇摇头,说没有。
沈玉轩四下打量一眼,见没人注意,这才压低声音说:“我给你五十万,买这个视频,不过这么好的东西咱可不能独享,这样,一会儿拍卖会结束李俊逸不是要作为代表上去讲话吗,肯定要用到LED大屏吧,回头他讲话的时候,你把这个给他放上去,烘托烘托气氛。”
这招太他妈妙了!
沈玉轩都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
“沈大少,这,这不好吧,我会被开除的……”大厅经理一脸为难。
“没事,开了你去我那干,我给你开百万年薪,咋样?”
“好,好!为了沈大少,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大厅经理连连点头。
交代完之后沈玉轩才心满意足的回到林羽身边,冲林羽挤下眼,笑着说:“一会儿送你个大礼!”
与此同时,江颜已经下到了五楼一间空着的会议厅,会议厅站着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背对门口而站,正是李俊逸。
“你果真来了,看来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李俊逸悠悠道。
“你错了,我是来跟你一刀两断的!”江颜冷声道,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对耳环,狠狠的扔向李俊逸,冷声道,“你要的,还给你了,从今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颜颜!”
李俊逸连忙冲过来抓住了江颜的手,恳求道:“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只要你点头,我立马跟沈艾佳离婚,我愿意娶你,我说过,我要一辈子照顾你……”
“收起你虚伪的谎言吧!”江颜突然转过身吼了一句,灵动的双眼中已经泛起了泪水,“李俊逸,你的谎言可以骗我一时,但骗不了我一世。”
李俊逸低着头,紧紧握着拳头,仿佛十分痛苦,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随后猛地开始扇自己的耳光,“我该死,我该死!”
“又是这一套?省省吧。”江颜有些嘲讽的嗤笑了一声,“何家荣是没用,但是他比你要可靠的多!你要算个男人的话,以后就别再来打扰我!”
“好,我答应你!”李俊逸一把抓住了江颜的手,声音无比痛苦道,“喝了这杯酒,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纠缠你。”
说着他从桌上端起两杯酒,一仰头,自己咕咚咕咚喝了一杯,闭上眼,眼泪顺流而下,神情悲痛万分。
江颜也一把接过酒,仰头咕咚咕咚喝了,随后把被子往地上一扔,冷声道:“希望你说到做到!”
随后她转身便往外走,但刚走没两步,突然脚下一软,歪到了地上,身上没有一丝力气,怎么挣扎都起不来。
而且她发现自己身上不由有些燥热,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走?你要往那儿走啊?”
原本满脸痛苦的李俊逸脸上突然浮起了得意的笑容,蹲下身子,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江颜的脸,“你的脸蛋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你……你混蛋……”江颜连说话都已经用不上了力气,气息微弱,但是她的意识却很清晰。
这是李俊逸从国外弄得特效药,就是为了今天用的,他不只要得到江颜,还要让江颜清楚的知道他得到她的整个过程。
“来吧,宝贝,快点解决完,我还得作为杰出代表上去讲话呢。”
说着李俊逸一把将江颜抱了起来,放到了一旁的大圆桌上。
他早就已经跟外面的服务员打好招呼了,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此时的江颜身上裹着一身鱼尾长裙,将她前凸后翘的身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在药力的作用下,她浑身燥热,脸色微红,不停的扭动着身子,而且不由自主哼哼的呓语着,宛如熟透的蜜桃,待人开采。
眼前的一切就好似一剂猛药,将李俊逸刺激的浑身发热,呼吸急促,死死盯着江颜米色高跟鞋里白皙嫩软的玉脚,颤抖着手迫不及待的开始去解自己身上的衬衫。
虽然墨沉域的声音不大,但是卫生间里的空间到底不大。
电话那头的林哲轩早就听到了墨沉域的声音。
男人温润地笑了笑,“让沉域过来找我吧。”
“我陪你男人聊一会儿,你去帮我搞定我老婆。”
言罢,男人淡笑一声挂断了电话。
苏小柠捏着手机风中凌乱。
她抬眸看着墨沉域,“林哲轩说……唔……!”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墨沉域便直接将她抵在了墙壁上,朝着她粉嫩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苏小柠被他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些眩晕。
她无助地抬手扣住他精壮的腰,“老公……”
“乖,让我亲一会儿。”
男人抱着她,闭上了眼睛,“好累啊。”
“只有你能让我觉得不那么累。”
他低沉疲惫的声音,让苏小柠想要挣扎的手瞬间放了下来。
女人伸出手臂,轻轻地抚摸着男人的脊背,“好了。”
“我要去找沐沐了。”
墨沉域无奈地笑了笑,“那我待会儿可能要去打林哲轩一顿了。”
“打他做什么?”
“欲求不满的男人对影响他吃东西的人都充满了敌意。”
男人微笑着吐出这句话来,转身离开。
苏小柠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怔了许久。
半晌,她劫后余生地长舒了一口气,连忙开始洗漱,一边洗漱一边给薄沐沐打电话。
——————
苏小柠是在民政局的门口找到薄沐沐的。
今天的薄沐沐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整个人看上去瘦削而又憔悴,没有半分昨天在婚礼上的神采奕奕。
“小柠姐……”
见苏小柠来了,小丫头抹着眼泪儿就扑到了苏小柠的怀里,“我好难受啊!”
“林学长他不喜欢我!”
苏小柠额上的青筋跳了跳。
她一边安慰着怀里的小丫头,一边开口,“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不喜欢你么?”
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倔强认真地说出,“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但我只要能陪着他,就可以了。”
现在已经得到了,为什么又开始在乎这些了?
薄沐沐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那些时候说那些话是为了让你们帮忙让我嫁给他啊!”
“可是现在他醒过来了……我觉得他和我在一起不幸福。”
苏小柠拉着她去了附近的咖啡厅。
她一边坐下一边询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总是愁眉苦脸的……”
薄沐沐抿唇,双手握在一起搅啊搅,“原本昨天还好好的,昨天半夜我起来的时候,看到他愁眉不展地坐在书房里面,一直唉声叹气的……”
“我觉得他肯定是因为不想和我结婚,但是一醒过来就已经板上钉钉了,没有办法离婚所以才会睡不着觉唉声叹气……”
小丫头越说越难受,最后眼泪哗啦啦地流,“我怎么舍得看到他为难啊。”
“他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说分手,那就让我来说啊。”
“反正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只要他开心就好……”
苏小柠:“……”
深呼了一口气,她抬手给薄沐沐点了一杯冰柠檬茶,“你先冷静一下。”
“说不定他愁眉苦脸不是因为你呢?”
薄沐沐抿唇,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苏小柠,“不是因为我,会是因为什么啊?”
“他才刚刚醒过来,亲眼看到自己最崇拜的人沉冤昭雪,他没什么值得愁眉苦脸的啊……”
说完,她还不忘记小心翼翼地扁唇,低声补充,“除了和我结婚……还有什么会让他很为难啊?”
苏小柠:“……”
虽然她似乎有点被薄沐沐说服了。
但是早上林哲轩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分明说了,他很希望和薄沐沐好好过日子。
于是苏小柠只能心平气和地继续劝诫薄沐沐。
可是慢慢地,不光是薄沐沐钻了牛角尖,连苏小柠都钻了牛角尖。
对啊。
你要是真想和人家好好过日子,没有嫌弃人家,你干嘛新婚之夜大半夜起来坐在书房唉声叹气?
愁眉苦脸地是和心爱的人结婚的样子么?
最后,苏小柠把心一横,直接站起身来握住薄沐沐的手,“别哭了,走!”
薄沐沐抬起泪眼朦胧的大眼睛看着她,“小柠姐,去哪啊?”
苏小柠小手一挥,“与其你我在这里猜来猜去,不如直接去找林哲轩,问问他到底为什么新婚之夜愁眉苦脸的!”
薄沐沐抿唇,立刻打了退堂鼓,“小柠姐……算了……”
“我不想去当面问他……太尴尬了……”
“你不问清楚你自己心里会安稳么?”
苏小柠白了薄沐沐一眼,直接拉着她起身,“我作为你表姐,今天就为你做主了!”
“我们一起去找林哲轩问清楚!”
言罢,也不管薄沐沐怎么反抗,女人便直接拉着她上了车。
————
此刻,林哲轩和薄沐沐的婚房里。
墨沉域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茶,一边淡淡地四处打量了一番,“看得出来,沐沐是哪里都为了你想。”
“她那样的小女孩,喜欢的应该是花花绿绿的颜色,但是因为你,硬生生把家里装饰成了冷淡的灰色风。”
男人淡淡地摇了摇头,“你打算怎么补偿人家?”
“夫妻之间谈什么补偿。”
林哲轩淡淡地笑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的腼腆,“我下半辈子都是她的了,她应该会很高兴。”
墨沉域笑了,“既然是高兴,为什么她会去民政局等你?”
林哲轩:“……”
他叹了口气,“可能是我让她误会了吧。”
“昨晚你给我打电话让我封锁交通,我就猜到是墨东泽逃了……”
“昨夜我一个人在书房里面惆怅了许久。”
“墨东泽这一逃……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
“我还没有给宁姨一个交代……”
男人说着叹了口气,“昨夜沐沐起床看到我在书房里面叹气,可能想多了。”
林哲轩的话音刚落,别墅外面就响起了车子轰隆隆停下的声音。
男人淡淡地转头看了一眼楼下。
只见别墅门口,苏小柠正拖着别扭的薄沐沐进了门。
墨沉域笑了,“我家小柠来兴师问罪了。”
离开主厅,轩辕凌来到城主府后院,果然在这里找到了传送阵法。
和王家的传送阵法一样,都是一个小型的传送阵,经过检查之后,确定这座传送阵并没有被使用过。
没有犹豫,直接出手将其捣毁。
传送阵被毁,而城主府估计也要经过一番清洗,会有很多人因为此时而人头落地。
轻叹了一口气,轩辕凌苦涩道,“真的不会后悔么?”
想起城主临死前的话,轩辕凌心里就感觉五味杂陈,说是不后悔,可这是真的吗?
这边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解决完城主府的事情,轩辕凌带着萧遥他们再度出发,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这一次萧尘他们的命令是彻查整个众生之地,所以,这工作量可不小。
而身在另外一处的李田,这时候也同样是找到了新武者的证据,一方大家族之中。
身为家主,却以同样的方法复活了自己的妻子,而理由嘛,和城主一样,思念成疾。
和轩辕凌同样的,李田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抓到了这名家主的妻子。
看到自己妻子的时候,家主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放弃了。
人赃并获,现在又能说什么,但是相比起城主,很显然,这名家主心里多了一些怨气。
先是温柔的看了眼自己的妻子,随即转头,不甘的看向李田道。
“我只要和我的妻子生活在一起,就算她是新武者,可是她对众生之地又有什么威胁,为什么就不能容忍她的存在?圣殿难道就真的这样狠心?”
自觉自己并没有什么错,而且,自从妻子复生以来,自己一直都细心照顾,自认没有让妻子引发什么麻烦。
可是为什么,圣殿要赶尽杀绝呢?难道就因为妻子乃是新武者吗?可就算是新武者又如何。
难道区区一个新武者,还能够对圣殿造成什么威胁?
心中怨愤,而面的家主的质问,李田则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思念亡妻是没有错。”
“所以你们圣殿就是这么的霸道?”
“我还没有说完,思念没错,可是因为心中的思念,而做出决定那就有错了。”
“你自认为你能够照顾好自己的亡妻,且不说能不能够做到,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那整个众生之地会变成什么样子?”
“天地大乱,失去亲人的我想远不止你一个吧,若是人人都如此,那众生之地岂不是新武者遍地走了?”
“而这些新武者,只会听从始祖的命令,这你不是不知道吧,到时候你能怎么控制?亲手杀了自己的妻子吗?”
“因为一己私欲,将整个众生之地都至于不顾,你这样为其他人想过没有?”
语气很平静,没有什么怒意,就好像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听闻李田这番话,家族沉默了,他如何能不知道这些。
而且,李田说的也很准确,他的确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和始源界争斗了这么多年,众生之地中谁家还没有人陨落,谁还没有痛失过亲人。
这些都是事实,可是却很少有人像他这样做。
面色复杂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这时候,李田接着说道。
“生老病死,轮回往复,这是天地规则,任何打破这个规则的人,都必将会受到制裁。”
“转过头看看,你一直都沉浸在过去之中,可曾想过,在有人离去的同时,也不断的会有新生命诞生,这就是生命的意义。”
说着,李田目光落在了院中一种族人的身上,同时,家主也是如此。
这一眼,他的眼眶瞬间红了。
是啊,他一直都只思念着亡妻,却始终不曾关注过,家族之中,不断的有新生命的诞生。
看看眼下不少族人手中,抱着的那一个个哇哇啼哭的婴儿,他们代表着新生。
这才短短一年时间,就有这么多新生命降生,但很可惜,之前的他却从来没有关注过。
直到现在,在李田的提醒下,他才真正关注过自己的这些子孙。
一时间不知道再说什么,木纳的转头,家族轻声道。
“大人,可否放过这些小家伙,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明白了?”
闻言,李田没有回答。
始终沉浸在过去的悲痛之中,却迟迟不肯展望未来,这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而在最后时刻明白了这个道理,可是一切却又都已经晚了。
因为一个不可能回来的人,葬送了整个家族,这值吗?
没有说话,李田摆了摆手,四周的圣殿强者自然是直接动手,毫无疑问的,这个家族被连根拔起。
所有族人都是被直接斩杀,但是,那些婴儿却是被保留了下来。
李田再怎么冷酷,也不忍对这些嗷嗷待哺的婴儿下手,而他们,接下来会被安排到新的家庭生活。
或许至死,这些婴儿都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知道自己曾经是这个家族的人,但这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看着整个家族的人被尽数斩杀,这一次,萧遥他们虽然依旧面露不忍,但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正如李田所说的,这样的事,看上去或许很凄惨,但必须要遏制住。
否则的话,若人人都是如此,那日后的众生之地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新武者遍地走?在诸位始祖一声令下之后,整个众生之地偶会乱成一锅粥吗?
无论有多么凄惨,可怜的理由,都不能做出这样的选择。
逝去的人已经逝去了,可与此同时,这世上依旧不断的有新生命诞生,这是轮回。
一直只看着过去,沉浸在过去,而看不到未来,这不是什么好事。
整个家族被彻底覆灭,而这样的一幕,在众生之地各处都在上演。
新武者的数量,比萧尘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多。
不少人都是因为一己私欲,而和始源界达成了合作,就为了让自己逝去的亲人,能够以另外一种状态,再度复活过来。
每一个人或许都有这样那样的理由,但这并不能成为他们做这样选择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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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级剑法。。。。转眼间,天马和地鹫就有了默契,合力对王乐进行上下攻击。
火龙在屎黄色液体的沐浴下,好似吞下了大补丸,火力之凶猛仿佛要将这天地烧毁,试图将对方毙于石碑前。
但王乐从来都不是吃素的,何况在他眼里,这些天马和地鹫,即便配合得再默契,也都不过是乌合之众而已,根本就不值一提。
腾挪转移间,王乐在围攻自己的天马群里面杀进杀出,被屎黄色液体腐蚀毁坏的沙地,都被染成了红色。
而在这绿地变成红色沙滩的过程中,那些对王乐进行凶猛攻击的天马一一倒下。
大开杀戒的王乐见这些天马没有哪怕一匹逃走,不由得暗自想道:“如果这不是幻境,那什么才是幻境?”
因为在王乐眼里,惧怕死亡不仅仅是人性,也是兽性,所以这些天马在大溃败的情况下,不但没有为了保住性命而逃之夭夭,并且还变本加厉地疯狂攻杀。
这让王乐不禁想到二战时岛国的神风特工队,完全就是自杀式袭击嘛!
事情反常必有妖,这是王乐一向的看法,而如今所面对的情况,无疑是很反常,不合常理的。
显然,天马和地鹫正是幻境用来对付外来之敌的手段和工具。
时间很快,转眼即逝,而王乐击杀天马的速度也很快,曲惊鸿还没反应过来,先前铺天盖地狂奔而来的成百上千匹天马,已经全都倒下成了尸体,再也没有一匹活着站在那里。
这让曲惊鸿准备拼死奋战的准确顿时落空,庆幸放松之余,又很是无语,干脆不再想着对付翱翔在高空的那些地鹫,单纯的防守起来,避免遭到屎黄色液体的腐蚀。
毕竟这种屎黄色液体太诡异了,以王乐的强悍肉身当然能挡住,可是不代表其他人就可以。
而就在这时,只见剿灭无数天马的王乐干脆从法眼空间里取出一柄神器长剑,跟着满脸杀戮地抬头看向高空。
“飕飕飕………!”
剑风呼啸肆虐间,王乐手中的神器长剑,就好似游龙戏凤般,一道道紫金色剑芒从地面直射高空!
其目标,自然就是高空中的那群地鹫,誓要将其一一歼灭。
至于早前在船上对付雷兽的时候没有用这种方式,那是因为雷兽的实力远超这群地鹫。
即便是施展神器长剑挥动剑芒试图去干掉雷兽,对方也有足够的能力去躲开!
言归正传,王乐挥动神器长剑施展出南华观的最强剑法传承,所挥出的紫金色剑芒在井然有序间,交织成了天罗地网,尽数往这群地鹫罩了过去!
这一刻,青绿草原的上空金光万道,仿佛形成了一道紫金大幕,誓要遮天蔽地!
而翱翔在天穹之下的地鹫,当然无法幸免!
任凭这些地鹫如何挣扎,一道道紫金色剑芒无情地穿透成片的地鹫群,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前一秒还杀气冲天暴戾无比的地鹫,下一秒就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这一刻,横七竖八的一道道紫金色剑芒划破虚空,璀璨到了极点,即便是在很远的地方,都能看得清晰,气势恢宏到了极点!
曲惊鸿看到如此宏大无比的场面,实在无法想象这是一位元婴后期巅峰强者所造成的。
“只是……”曲惊鸿眉头微挑,有些疑惑的看向正在剿杀的王乐,显然是从中有了新发现!
就在曲惊鸿显然沉思的时候,王乐也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将翱翔在高空的地鹫全部清光。
待到王乐收剑停止攻击的时候,草原上空再也见不到一只地鹫!
先前因为成群的天马和地鹫出现,这番天地显得有些拥挤,如今再看,格外显得空旷,令人神清气爽!
而就在这时,只见不远处的曲惊鸿走到王乐身边,眉间满是困惑的问道:“为什么你的剑法如此之差?完全跟自身的修为实力不相配。”
“呃!”王乐一怔,跟着看向曲惊鸿避而不答的反问道:“你有更好的剑法吗?”
曲惊鸿不屑地翻了个白眼道:“不说本姑娘这里有,即便是中土大陆一般的门派剑法,比你好的比比皆是!”
王乐嘴角一抽,眼眸深处更有尴尬之色一闪而逝。
正当王乐紧抿嘴唇不想说话的时候,曲惊鸿一边上下打量着对方,一边说道:“之前你自称是一介散修,本姑娘还不信,如今单看王兄这剑法,还真有些信了。”
顿了顿,曲惊鸿继续说道:“本姑娘实在无法想象出身顶尖道统宗门的弟子,会使出如此低级,根本就无法发挥出自身实力的剑法。”
说到这里,曲惊鸿看向王乐,满脸认真的进一步说道:“如果王乐能使出更高级的剑法,只需一剑就能荡平高空所有的地鹫,举手之间就能让他们全军覆没。”
“而不是像刚才那般需要挥出无数剑,才能达到歼灭地鹫之目的。”
“如此低级的剑法,无法速战速决也就算了,还会浪费大量的精力,实在不可取!”
末了,曲惊鸿再次深深看了眼王乐,不忘补充道:“难怪王兄一直凭着双拳与人大战,基本上没有使用过法宝兵器杀敌,敢情是没有好的剑法。”
王乐听完曲惊鸿的这番话,并没有去反驳,而是坦然承认道:“没错,在下一直以来都缺少相关方面的功法,所以很少借助法宝兵器与人争锋。”
接着王乐又话锋一转,霸气无比的继续说道:“当然,没有常常使用法宝兵器也是因为在下,从来都相信这些法宝兵器终究是外物而已,唯有依靠自己的一双拳头才能横扫一切敌!”
说到这里,王乐突然又再次话锋一转,微微笑道:“不过技多不压身,有机会还是要好好搜罗一些好的剑法才行。”
与此同时,王乐不禁想到那些存放在法眼空间,都没时间查看的战利品,其中就有不少储物戒指。
“等结束这次大乘修士洞府空间之行,务必得找出一些时间将那些储物戒的禁制都给破除掉,看看里面有没有合适自己的剑法。”
王乐不禁默默的在心中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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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时林羽帮那个小女孩治病的时候,从她这里要走的一条红绳,距今以后过了三四个年头,上千个日夜,她本以为林羽早不知将这红绳遗落到了何处,没想到他一直好好的保存着,而且也一直带在身边。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涌现,江颜的眼泪也越来越盛,不停的用手抹着脸上的泪水,宛如一个孩子一般泣不成声。
李千影看到这一幕微微一怔,瞬间便猜到了,这个红绳对于江颜和林羽而言一定具有特殊的意义。
她心里一柔,有些心疼的上前抱住了江颜,轻轻的拍着江颜的后背,轻声安慰道,“放心吧,家荣用不了多久就会出来的,他一定会出来的!”
她的声音笃定而坚决,既是在安慰江颜,又是安慰自己。
话说送走袁槿淑和李千影之后,袁赫并没有急着从审讯室离去,而是冲一旁负责看守的手下说道,“快到饭点儿了,去,让厨房整几个好菜,再去后勤找老陈,要两瓶茅台送过来!”
“是!”
守卫立马点了点头,转身快步往外走去。
“记住,让老陈把那两瓶珍藏的方印珍品拿出来,我今天要跟何长官一醉方休!”
袁赫急忙又嘱咐了一句,这才转过头走回了审讯室,吩咐另外一个手下帮林羽把玻璃室的门打开。
那个手下顿时迟疑了一下,接着转身要去外面的置物柜取锁链。
“不必这么麻烦了,何长官是自己人!”
袁赫皱着眉头冲他呵斥了一句。
那个手下这才跟着袁赫进去帮林羽把玻璃室的门打开。
林羽坐在床上,笑眯眯的望着袁赫,既没说话,也没动。
“行了,家荣,别生我的气了,我不是不想来见你,只是……有些事不知该怎么跟你说……”
袁赫轻轻的叹了口气,知道林羽指定是因为自己这几日不来见他的事儿生气呢。
林羽闻言笑了笑,倒也大度,背着手缓步走了出来,笑眯眯的说道,“袁处长,您就这么把我放了出来,就不怕我对您做出什么不利的事?!”
“你要想做的话,早就做了!”
袁赫不以为意的冲林羽摆摆手,接着让人搬了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过来,示意林羽坐下。
“家荣,不瞒你说,袁老这次来就是想救你的,但是你也看到了,就连她老人家也无能为力!”
袁赫轻轻的摇了摇头,叹息道。
“看来这个上面的人,不是一般人!”
林羽淡然的一笑,但是心里却感到了一丝巨大的压力。
“其实这也不能怪上面,因为这件事关乎的利益集团太多了!”
袁赫轻轻的摇头叹息道,“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个玄医门不是一般的门派,所涉及的势力错综复杂,他的面子上面的人可以不买,但是境外那些势力的面子,上面却不能不给!”
“境外势力?!”
林羽闻言面色不由一变,显然有些意外,没想到竟然还能牵扯到境外的势力。
“你以为呢?”
袁赫面色顿时变的慎重起来,低声冲林羽说道,“这个玄医门的老掌门荣鹤舒可不是一般人,向来高瞻远渡,早就跟国外的一些党团、财阀和组织建立了稳固的关系,对于普通人而言,打通这些关系或许非常困难,但是对于要钱有钱,要医术有医术的玄医门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林羽闻言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袁赫这话不假,玄医门凭借资源优势确实容易打通很多关系。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荣鹤舒这个老狐狸竟然如此狡猾,早早的就跟国际上的一些财阀和势力建立了合作关系。
“他花了很大的代价维护这些关系,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用的上,现在他儿子死了,他自然不遗余力的对付你,这些境外的关系立马便帮着他对我们国内进行施压!你也知道,国际形势千变万化,利益纷杂,上面为了维稳,为了考虑综合利益,不得不这么做!”
袁赫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你也不要埋怨上面,玄医门的意思是想让你直接死的,但是上面一直在努力保全你!”
林羽面色愈发的凝重,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后笑道,“袁处长,照这么说的话,我还得感谢你把我关在这儿了?保住了我一条命!”
袁赫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就是个听命办事的角色,你谢也好,恨也罢,都不必落到我身上!”
他们说话间,出去置办酒菜的人便返了回来,将酒菜和餐具摆在了桌上。
“来,这可是88年的茅台方印珍品,在市面上,能卖到两三万的!”
袁赫说着帮林羽倒了杯酒。
林羽直接端起来一饮而尽。
“你……”
袁赫颇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只好再次帮他倒上。
“听您这话,我是不是可能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林羽神情严肃,有些迟疑的冲袁赫问道。
袁赫倒酒的手微微一顿,望着林羽说道,“如果这辈子都出不去了,你后不后悔?!”
林羽神情微微一变,接着面色坦然的摇摇头,定声道,“不后悔!”
“我替你后悔!”
袁赫抓过桌上的酒杯,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显得有些苦闷。
林羽不由有些意外,笑道,“你替我后悔?什么意思?!”
“没什么!”
袁赫直接一摆手,也没有明说。
“我现在都这样了,您还有什么可瞒着我的?!”
林羽摇头苦笑。
“我……我是怕说出来你伤心……”
袁赫叹了口气说道。
“怎么?我家人出事了?!”
林羽顿时紧张了起来,沉声冲袁赫问道。
“没有没有!”
袁赫赶紧摇了摇头,“我已经派人去你们家楼下蹲点去了,就是玄医门再膨胀,也不敢在京城,在军机处的眼皮子底下杀人啊,他们要是真这么做了,我们倒有借口对付他们了!”
“那您是什么意思?”
林羽长出了口气,笑道,“既然我家人没事,那我便没有什么可伤心害怕的!”
袁赫叹了口气,问道,“家荣,我问你,你杀荣桓是为了什么?!”
“我不说过了吗,为了公理,为了正义,为了被他们害死的数千上万名病人!”
林羽语气坚定的说道。
“为了公理,为了正义就可以了!”
袁赫摇头叹息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羽皱着眉头疑惑道,“难道那些死去的人命,就不值一提吗?!”
袁赫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有些人,是不值得你去拯救的……毕竟,这世上,最凉不过人心……”
说着他神色一变,转头冲林羽问道,“虽然你杀了荣桓,虽然玄医门勾结各方势力给上面施压,但是倘若最后证明,你杀死的确实是一个害死成千上万条人命的穷凶极恶之徒,那上面也能借助这点帮你平反!”
“难道荣桓不是吗?!”
林羽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他不是!他只是一个被你错杀,冤死的好人!”
袁赫沉声说道。
“放屁!”
林羽“砰”的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握碎,冷声冲袁赫问道,“你这话是何用意?!替荣桓开脱吗?!那么多证据摆在眼前呢,你分明是睁眼说瞎话!”
“不是我替荣桓开脱!不是我睁眼说瞎话!”
袁赫摇摇头,定定的望着林羽说道,“是死去的成千上万病患的家属,替荣桓开脱!是他们,在睁眼说瞎话!”
林羽面色陡然一变,惊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于这第四空间的美景,兽奴显然是没有丝毫兴趣的,而且之前兽奴来第四空间的次数也不少了,早就对此没了什么新鲜感,而伴随着兽奴话音落下,一名深灰色长袍的老者也是凭空出现三人前方。对于这第四空间的美景,兽奴显然是没有丝毫兴趣的,而且之前兽奴来第四空间的次数也不少了,早就对此没了什么新鲜感,而伴随着兽奴话音落下,一名深灰色长袍的老者也是凭空出现三人前方。
长相很普通,也没有什么骇人的气息,伴随着老者的出现,兽奴极为不满的撇了撇嘴道,“老家伙,你终于是舍得出来了。”
面对兽奴的话,老者并没有开口,而是相见目光看向了萧尘和林云两人,眼中并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极为平淡,而且仅仅也只是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随即看向兽奴说道。
“你带着两个人来是找死的?”
老者的性格和兽奴说的的确没有什么初入,曾经就说过不会再让任何人通过始源路,所以,也根本就懒得询问萧尘林云两人的来意,直接开口就丝毫不留情面。
而对此,兽奴好像也是早有预料,不急不慢的笑道,“早就知道你这老家伙会这么说了,我说你整天就知道闭关冥想什么天地大道,为此还不惜直接选择躲在了始源路,完全不与外界接触,怎样,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什么进展没有?”
“你要来试试?”兽奴一开口就是浓浓讽刺味道,而老者也是寸步不让,闻言,兽奴鄙夷一笑。
“算了,今天来是说正事的,我看你真是闭关闭傻了,外界发生什么你压根就不知道。”
今天可不是来找茬的,对于三人来此的目的,兽奴可没有忘,话音落下,也不待老者回话,兽奴转头对萧尘林云说道,“这家伙叫石松,性格古怪的很。”
“石老。”听闻兽奴的介绍,萧尘林云连忙拱手行礼道。
兽奴可以不给石松面子,但是萧尘林云可不行,毕竟眼前的石松可是以为远古生灵,实力强劲。
对于萧尘和林云,石松自始至终都没有理会,而兽奴也是极为直觉的直接就迈步向里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开口说道,“找个地方谈谈吧,有事情和你说。”
兽奴知道石松的执拗性格,简直就像石头一样,不对他本来就是石头,最终,四人在石松的住处外的石凳上落座,而石松则是冷冷的说道,“有事就说,说完就滚,还有你们两个,最好走的快一点,否则后果自负。”
石松倒是一点不留情面,对此,兽奴撇了撇嘴也没有和他计较的意思,早就知道这老东西就是这样的性格,完全没什么计较的意思。
看了一眼萧尘林云,兽奴说道,“说吧,将外界的事情,告诉这老东西。”
兽奴让萧尘和林云来说,对此,两人对视了一眼,最终由萧尘开口说起了外界的变故。
因为是想要拉拢石松的,所以,萧尘对于如今外界的变化,以及始源界打算创造新世界的事情,说的十分详细,当然也没有什么刻意的夸大。
毕竟和石松这一级别的远古生灵相处,若是还想着瞒骗的话,那就太过天真了,像这样的老怪物,想要瞒骗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反倒有可能弄巧成拙,还不如实事求是的好。
而听闻萧尘的讲述,石松的脸色也是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直到萧尘将整件事情说完之后,石松才冷冷的开口说道。
“始源界这些蠢货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居然还想要开创一个新世界,简直就是不知所谓,他们这是想要代天而行了?”
作为神石所化的远古生灵,石松对于天地极为敬重,在他眼中,天地就是自己的父母,而自己就是这天地所生。
而今,始源界那诸位始祖的所作所为,已经是在代天而行了,开创世界,这一直以来都是天地才能做到的,可是始源界的那些始祖们,居然想要通过自己来开创一个新世界。
这样的事情,在石松眼中,可以说是即可笑又气愤,可笑是因为他们的不自量力,气愤是因为他们蔑视天地。
看着石松的反应,一旁的兽奴没有说话,不过眼中却是露出了一抹笑意,毕竟石松的反应对于萧尘林云来说,可是一个好消息。
石松对始源界越是愤怒,那就越有可能拉拢,越容易被拉拢,这一点萧尘和林云也知道。
怒骂一句,石松看着萧尘淡淡的问道,“小子,你方才说的可有丝毫夸大和瞒骗?”
“石老,小子方才所言句句属实,绝无任何夸大的成分。”闻言,萧尘没有丝毫犹豫的回道,而且刚才萧尘也的确是实事求是,完全没偶遇一点夸大的成分在里面。
见萧尘如此干脆的保证,石松点了点头,随即起身,面色冰冷的说道,“始源界的那些蠢货,看来他们是平静太久了,老夫这就去始源界问个清楚,势必要让他们给一个交代。”
石松的脾气,不仅执拗而且火爆,这不,刚刚得到消息,就直接打算前往始源界直接质问诸位始祖,不过还不等他动身,一旁的兽奴就一把拉住了他,见状,石松疑惑道。
“兽奴,你什么意思?”
“真是一个白.痴,你现在去始源界,有什么用?到时候别事情没干成,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哼,始源界那些老家伙敢杀我?”
“有什么不敢的?你的实力有始祖强?”
听闻兽奴这话,石松沉默了,的确,论实力,他真的没有诸位始祖强,见状,兽奴接着说道。
“以前人家始祖没杀你,那是因为没有意义,废大力气斩杀你没什么意义,但是现在不同了,始源界如今要创造新世界,而你如果公然出面阻止,且独自前去始源界的话,你信不信你根本就没有活着离开的可能,就算是要付出一些代价,始祖们也绝对会让你彻底留在始源界的。”
兽奴直言不讳的说道,听闻这话,石松也是陷入了沉默,因为理智告诉他,兽奴这话完全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真的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永远不要将始源界的那些始祖想的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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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白秋月眼中的杀机一闪而过,轻轻拍了拍这名准圣子的肩膀,又嘱咐了其几句注意休息,最后,白秋月居然还特意留下了二十名主脉一系的弟子,负责照顾和保护他们,毕竟这百多人都已经是身受重伤了。
对于白秋月的做法,这百多名弟子自然是感激涕零的,而对此,白秋月却也是一一微笑回应。
不得不说,白秋月做人做事都要比白秋然强太多了,若不是因为白秋然天赋超绝,成为了圣榜圣子,那白秋月肯定是要全面碾压白秋然的。
可就算如此,如今白秋然这一阵营,基本上也都是白秋月一手发展起来的,和白秋然并没有什么关系,更多的时候,白秋然只不过是一个象征,一个圣榜圣子身份的象征。
解决了这里的事情,白秋月起身,来到朱墓绝身旁的时候微微停顿了一下,同样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朱师兄,此次可就全靠你的了。”
“放心,只要没有莲瑶阻拦,我必不会失手,不过此间事了,我和你之前的事情便也一笔勾销。”闻言,朱墓绝淡淡的说道。
“放心吧,师弟我虽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英雄,但也能做到言出必行。”闻言,白秋月也是微微一笑道。
说完,白秋月和朱墓绝擦身而过,目光遥遥看向远方,轻笑着呢喃道,“萧尘,人数太少,始终是你们圣宫一系的软肋,纵然你们圣宫一系人人都战力非凡,但总归也就只有十多人罢了。”
白秋月早就看透了圣宫一系的弱点,那就是根基,就是人数。
而且,相比起其他人,白秋月对圣宫一系的了解显然要更多一些,毕竟曾经白秋然就和尘凌,龙青,陈煜,他们打过交道,知道他们三人都不是平凡之辈,这点白秋月自然也清楚。
所以,对于圣宫一系可以完虐这百多名主脉一系的弟子,白秋月并没有丝毫奇怪,在他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那又如何?白秋月的目标只是萧尘,只要拖住圣宫一系的其他人,然后再让朱墓绝出手,那圣宫一系又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现在唯一关键的问题,就是要怎样封死圣宫一系的退路,毕竟圣宫一系人数稀少,仅仅只有十多人。
人数少,有弊也有利,遇上大部队,就像主脉一系的数百人,人数少自然就不可能正面硬钢,这是弊端。
而利则是容易转移,这么一点人,打不过,完全可以掉头就走,随便找个深山老林钻进去,到时候白秋月想要再找出萧尘他们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打不过可以跑,这就是圣宫一系现在的优势,在加上圣宫一系的人一个个都是战力不凡,这就更加难抓住他们了。
所以,白秋月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怎么样才能阻止萧尘等人逃跑,如何封死他们的退路,然后再来他个瓮中捉鳖。
心中想着,白秋月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从纳戒之中取出了一块地图。
这块地图所画的不是别的地方,真是这天阴谷的地图。
底蕴往往就是在这种时候体现出来了,主脉一系和其强大,在一代代弟子的努力下,主脉一系早就已经将整个天阴谷给摸索透了,所以,白秋月手上有天阴谷的地图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双眼紧紧的盯着地图,最后,白秋然将目光锁定在了,据此不远的一座狭长山谷之中。
这座山谷没有名字,不过从地图上看,这座山谷很是狭窄,两侧皆是高耸入云的山脉,只要进入山谷,很容易就能够对其进行封锁。
盯着这座山谷,半响之后,白秋月心中已经有了计划,眼中满是自信之色,目光牢牢锁定在这座山谷之中,白秋月淡淡的笑道。
“萧尘,这里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这山谷很适合包围,只需要将萧尘等人逼入山谷之中,到时候白秋月手下的主脉一系弟子堵住两侧出后,再占据两侧的山峰,到时候萧尘一行人便是瓮中之鳖了。
到时,由主脉一系的众多弟子牵制住圣宫一系的人,再让朱墓绝出手斩杀了萧尘,那一切便就成功了。
手下整整有近五百名弟子,其中准圣子就有多大近二十人,白秋月不相信,这样的实力,还不能牵制住圣宫一系的其他人。
想到这里,白秋月当即叫来手下的这十多名准圣子,吩咐他们即刻开始搜寻圣宫一系的下落,找到之后,不必继续进攻,想办法将他们驱赶进方才白秋月所选定的那座山谷之中。
听闻白秋然的命令,这十多名主脉一系的准圣子皆是点头应道,随即,白秋月手下的这四百多名近五百名弟子,便是分成了十多支队伍,开始了对圣宫一系的围剿。
并不知道白秋月的计划,而萧尘手上也没有这天阴谷的地图,此时萧尘一行人离开之后,一路上,萧尘也同样在思索着怎么对付白秋月。
硬碰硬的杀上门去,这肯定是不行的,人数相差太多了,就算是圣宫一系人人都有不菲的战力,但也不可能凭十多人就干掉数百名主脉一系的弟子啊。
而且,这些主脉一系的弟子,也不全是酒囊饭袋,那些准圣子的战力并不弱的,纵然他们一对一可能不是圣宫一系众人的对手,但若是二对一,三对一呢?
唯一现在萧尘还掌握的一点优势,那就是白秋月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突破了道皇境大圆满,这一点如果运用的好,或许能给白秋月来一个出其不意。
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萧尘很快便是换了一种思考方式,站在白秋月的立场上来想,如果自己是他,会如何对付圣宫一系呢?
思维转换,很快,萧尘便是意识到两点。
第一那就是白秋月肯定会主动出击,因为白秋月不可能会让自己安然在天阴谷内度过这半年,也许现在白秋月就已经开始动手了,毕竟自己一行人的行踪已经暴露。
第二那就是白秋月最怕的是什么,毫无疑问,白秋月最怕的不是圣宫一系和他正面硬拼,而是害怕圣宫一系跑,因为一旦萧尘等人选择逃跑,白秋然就很难再抓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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