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佑安从回生堂出来后便快速的钻进了车里,面色惨白,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和过来,伸手在储物盒里混乱的摸索着,不知在找什么。
张佑偲跟出来后左右看了一眼,见张奕鸿早已跑的没影了,也赶紧钻进了车的后座中,“砰”的把门带上,急忙冲张佑安问道:“大哥,那老太太到底是谁啊?!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吗?”
他说话的时候中气十足,似乎那一椅子打在他身上对他影响并不大。
“烟……烟!”
张佑安没回答他,一边在车里翻找着,一边声音颤抖的急促道。
“我不抽烟!”张佑偲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狐疑,据他所知,大哥已经戒烟好多年了啊,大哥这是有多紧张,才会重现想起来抽烟。
“买!给我买去!”张佑安怒声道。
张佑偲眉头一皱,再没说话,赶紧起身跑去了路边的便利店,没一会儿便买了烟和打火机回来,递给了张佑安。
张佑安接过来后立马掏出一根烟,颤抖着嘴唇咬住,点上后狠狠的吸了一口,随后长吐出来,这才冷静了几分。
“大哥……你还没告诉我呢,那老太太……”
“能把我吓成这样的,你觉得她能是谁的爱人?!”张佑安沉着脸冷声道。
“爱人?!”
张佑偲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大哥怕的是这个老太太的爱人啊!
以他们张家在京城的地位,能让他们如此忌惮的人确实非常少,他细细一想,眉头一蹙,猛地倒吸一口冷气,急忙说道:“莫非是那几个大人物?!”
“谁的爱人叫袁槿淑,你自己查查不就知道了!”张佑安用力抽着烟,阴沉着脸望着窗外。
张佑偲急忙掏出手机查了一下,随后面色陡然间变得惨白,惊声道:“国……国委总……”
“行了!”
张佑安冷声打断了他,沉声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了吧?我刚才要是不下重手,整个张家,可能都会面临灭顶之灾!人走茶凉啊!毕竟现在已经不是老太爷还健在的时候了!”
他那个同为开国元勋的爷爷张克农活着的时候张家可以说是如日中天,谁都不需忌惮,但是自从几年前他爷爷没了之后,张家的地位就开始慢慢衰败了,这也是现在张家为什么比何家要逊色一筹的原因。
虽然何家的老爷子所获的功勋比他爷爷要差一些,但是人家年龄也小,直到现在还活着,依旧是支撑何家的台柱子,所以就算是权利顶层的那些大人物,也要给何家几分薄面。
张佑偲闻言面色一沉,低下头,自责道:“对不起,大哥,这件事都怪我,是我鲁莽了,我实在没想到这位老夫人竟然会亲自来何家荣这里……”
他心中也是说不出的苦色,本来侄子把自己求回来帮忙,自己还准备当着何家荣的面儿大装特装一番的,结果逼刚装了开头,就被人家硬生生的给踹了回去……
“看来是我以前太小瞧这个何家荣了,也是我疏忽了,我听说袁阿姨在飞机上疾病发作的时候,有个年轻的医生救了她,现在看来,必是这个何家荣无疑了!”张佑安沉着脸说道。
“大哥,这件事会不会导致我们张家惹上什么麻烦啊?”张佑偲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大的麻烦应该不会有,但是我晋升的事情估计要黄了,而且奕鸿的警备团,估计也待不下去了……”
张佑安说到这里顿感痛心疾首,他晋升不了也就算了,但是张奕鸿可是张家的希望啊,日后整个张家的担子都担在了他的身上,这要是被警备团辞退了,那他的前程,甚至是以后整个张家的未来,都要断送了。
他现在有些后悔让儿子少年成名了,正是因为年纪轻轻便超越了同龄人,才造就了儿子这种嚣张狂妄、目空一切的个性,才闯下了今天这种大祸!
“张家的未来可能要折于此事,折于这个何家荣身上喽……”
张佑安泄气的往座子上一躺,心里说不出的绝望,怎么也没有想到张家惹了一个何家荣,竟然会被逼到这种程度。
“这件事全怪我!”张佑偲语气中满是自责的说道,没想到自己常年不在家,一回来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难道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办法倒是有!”
张佑安似乎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猛地坐起来,回头冲张佑偲说道:“你马上把奕庭从国外叫回来,年前,年前我们就去楚家提亲,尽快把联姻的事情落实下来!”
“提亲?可是张家不是说这件事到了年后再说嘛!”张佑偲不解的问道,张佑安说的张奕庭就是他的儿子,也是楚云薇要嫁的对象。
“都什么时候了,还年后!”张佑安急忙道,“现在楚家是我们全部的希望!”
到了晚上,果然如张佑安所说,张家便接到了通知,张佑安晋升的事情黄了,而且他的儿子也以一个不明所以的原因被警卫团停职了,本来光明远大的前程猛地一落千丈。
张家自此,似乎也真正的步入了寒冬,这个年,对于他们而言,恐怕要比往年任何一个年过的都要艰难。
腊月二十八,林羽的母亲和老丈人丈母娘、佳佳一起来了京城。
林羽带着江颜和叶清眉亲自去机场接的他们,看到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容,林羽心中仿佛被什么触动了一般,有些肉麻的挨个跟他们拥抱了一番。
母亲拉着林羽的手一直不舍得松开,眼中眨也不眨的望着他,眼眶泛红,或许她早就将“何家荣”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
当天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的火锅,其乐融融,热闹不已。
“哎呀,没想到啊,我这个女婿这么厉害,来了京城,也能打下这么大的一份家业!”江敬仁吃饭的时候不停的摇头晃脑,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当时我坚持让颜儿嫁给他,真是我人生中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行了,你就别美了,不知道哪个老顽固当时一个劲儿的反对!”李素琴白了他一眼,当年她要把江颜嫁给林羽,江敬仁可是极力反对过的。
“你!你胡说什么呢!”
江敬仁双眼一瞪,一向怕老婆的他头一次敢跟自己老婆这么说话。
“爸,让她们女人家聊吧,来,我给您看个好东西!”
林羽急忙冲江敬仁招了招手,带着江敬仁进了卧室。
“家荣,要不是你拦着我,我今天非扇你妈不可!老娘们家的,成天胡说八道!”江敬仁装出一副恼怒的样子嘟囔道。
“行了爸,您别跟妈一般见识!”林羽有些被他逗乐了,感觉他吹牛的时候跟自己特别像,说着把纯钧剑拿出来亮给了他。
作为一名资深的古玩家,江敬仁看到剑的刹那眼都直了,立马戴上老花镜,双手接过剑,连声感叹:“我的天,我的天!青铜古剑!这恐怕比明且帖还要惊世骇俗啊!”
“越王勾践的纯钧剑!”林羽笑着说道。
“纯钧?!”
江敬仁面色再次一变,将剑放到床上小心翼翼的观赏了起来,摸剑的手都微微发颤。
或许对于他和林羽而言,这是一把旷世宝剑,但是对于张家而言,这就是灾难。
此时楚家楚锡联的书房里,楚锡联正坐在沙发上给对面的张佑安和张佑偲泡茶,同时笑道:“两位在这个日子深夜到访,不知道所为何事啊?”
“呵呵,楚兄,还能因为什么事啊,还不是孩子的事嘛!”张佑安笑呵呵的说道,“咱们两家不是早就说好了联姻的事嘛,这不拖了这么久了,我就想着尽快把这件事落实下来,所以今天特地登门叨扰!”
“这件事咱两家当时不是说好的年后再说嘛!”楚锡联笑呵呵的说道。
“年后这不是觉得太晚了吗,当时你说把婚期延缓延缓,就是为了让这个何家荣把何家搅个天翻地覆,结果这个何家没被搅乱,我们张家倒是在这小子身上栽了好几个跟头……”
张佑安说这话的时候都快要哭出来了,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当初楚锡联说的好好的,把这何家荣骗来京城害何家的,结果何家安然无恙,他们张家倒是差点被坑死……这他妈什么盟友啊……
“奕鸿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只是停职嘛,张兄也不用太过担心!”楚锡联笑呵呵的说道。
其实他心里明镜似得,所谓的停职,不过是为了好听罢了,事实上,张奕鸿在警备团的前程多半到头了。
本来他把楚锡联嫁过去,就是图的张奕鸿能够带着张家更上一层楼,结果张奕鸿都玩完了,他还嫁个屁的闺女啊!
“楚兄,咱两家算是联盟,这种时候,你可得拉我一把啊,只要我们两家尽快把这婚事办了,那也算是对京城各界一个信号,凭着你们家老爷子的面子,那几个大人物说不定也能给我们张家一点面子,给奕鸿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张佑安面色诚恳的说道。
“张兄啊,不瞒你说,我也想尽快把这个婚事确定下来,但是啊,这孩子,心里头有人了……女大不中留啊……”
楚锡联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叹息道:“每次我一提这件事,就跟我寻死觅活啊,上次不知怎么的就在屋子里悬上了三尺白绫,要不是发现的及时,恐怕……唉!”
“有……有这事?不可能吧……楚兄不会跟我开玩笑吧?”张佑安面色一变,心里有些惊慌,半信半疑,似乎意识到了楚锡联可能是在故意推脱这桩婚事。
“这种事我能跟你开玩笑吗?”楚锡联叹了口气,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般,急忙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过一个东西,往桌上一扔,说道,“张兄自己看吧。”
玫瑰再次透过后视镜冲林羽眨眨眼,语气无比温柔道:“这么晚了,当然是回去帮你处理处理伤口,然后帮你洗个热水澡,陪着你睡觉喽!”
林羽望着她不由微微一怔,随后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女人当真是迷死人不偿命。
他信她才有鬼了!
估计一会儿回去,这个女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他呢。
最后玫瑰直接将车开到了郊外,来到了一处河边,顺着河边往前一走,便是一排排二三层高的精致别墅。
玫瑰直接开车拐进了其中一栋别墅,将车停到车库后,这才拽着林羽把他从车里拽出来。
林羽因为受了凉,加之失血过多,所以浑身发冷,神志都不由有些模糊了。
他迷迷糊糊的任由玫瑰带着自己上了楼,随后玫瑰将他扔到客厅的沙发上,找出湿毛巾替他擦了擦身上的伤口,接着抹上了一种奇怪的药膏,林羽只感觉清清凉凉的,十分舒服,很快伤口便传来一股异样的刺痒感,应该是伤口正在愈合。
林羽意识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发现这款药膏的包装有些眼熟,瞥了眼药膏上的字,不由一怔,惊讶道:“回生制药厂?这是我们药厂的那款药膏?!你是怎么弄到的?!”
他不由大为吃惊,这药膏可是自己生产给军需处特供的,玫瑰手中怎么也会有呢?!
但是旋即他就想开了,以玫瑰的身手,搞到这些东西,不是轻而易举吗,不过不得不说,这个玫瑰真是挺识货的!
“你们药厂?”玫瑰听到林羽这话顿时来了兴致,眯着眼笑道,“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怪不得名字这么耳熟呢,回生堂、回生制药厂,原来都是你开的啊,那这药膏是不是也是你发明的?”
“不错!”林羽笑着点点头。
玫瑰眼前一亮,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兴奋之情,接着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在林羽脸上划着,咯咯的笑道:“小弟弟,你还真有本事啊,姐姐我都有点不忍心杀你了!”
林羽听到她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了起来,眉间一凄,脸色也黯然了下来,轻声道:“如果你非要杀我的话,可不可以最后答应我一个请求,让我给我爱人打个电话……”
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感觉自己离死亡这么近,也是第一次性命被捏在别人的手里,虽然作为一个死过的人,死亡对他而言早已不足为惧,但是他此时才发现自己最挂念的人就是江颜和叶清眉了。
其实母亲倒是还好说,毕竟林羽已经死过一次了,何家荣这个干儿子再怎么亲,肯定也敌不过自己的亲儿子,所以母亲能承受的住这种打击。
但是江颜就不一样了,虽然她从未说过,但是林羽知道,自己现在绝对是江颜内心最在乎的人,而叶清眉,林羽不知道自己死了的话她会有多伤心,但是林羽知道,自己亏欠她的,再也没有机会弥补了。
他突然很后悔,后悔没有早点把自己是林羽的身份告诉她。
他又很庆幸,庆幸没有把自己是林羽的事情告诉她,起码,自己死了,她不必太伤心……
“给你爱人打电话?”玫瑰把脸凑到林羽跟前,笑着说道:“你爱人有我好看吗?男人不都是喜新厌旧的吗?守着我,你怎么还能想起你爱人呢?”
林羽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确实很漂亮,但是我爱人比你漂亮一千倍,一万倍!”
玫瑰的眉毛挑了挑,脸上似乎闪过一丝不悦,随后嫣然一笑,说道:“我不信!你是故意气我的!”
说着她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穿着高筒靴的腿轻轻地在林羽腿上蹭着,手背撑着侧脸,眼波流转,语气无比柔媚道:“小弟弟,就算你爱人再漂亮,你也看腻了吧?只要你放弃给她打电话,姐姐我就愿意陪你一晚上!让你死也做个风流鬼,怎么样?”
说话间她伸手轻轻的将自己大衣里面的毛衫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白皙的胸缘,以及那一抹深邃的事业线。
“没兴趣!”
林羽看都没看她,淡淡的回应了一句,甚至有些嫌弃的用尽力气将自己的腿往旁边挪了挪。
不过他心里却不由生出一阵旖旎,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简直是个勾人的妖精,单单看来她的眼睛一眼,林羽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你!”
玫瑰气的双眉一蹙,眼中陡然间爆发出一股怒意,不过随后她再次嫣然一笑,说道:“没想到呢,你还是个痴情种,电话就不要打了,写信吧,等你死了,我会把你的信亲手交给你爱人的!”
说着她便起身去卫生间给林羽放洗澡水去了。
林羽瞥了眼她的背影,等她进去后极力的坐起来,努力尝试着想缓解身上的药劲儿,但是没有任何的作用。
此时步承已经将李千珝送回了家,随后他在小区的门口等了许久,见没看到林羽的身影,便拨通了厉振生的电话。
“厉哥,你们那边怎么样了?”步承语气冰冷的问道。
“撤回来了!”电话那头的厉振生声音仍旧有些喘息,“警察过去了,那帮人立马就跑了,警察了解完情况后就让我们走了!也没多问,看来他们也不想深究!”
“嗯,这是何先生的意思!”步承点点头,继续问道,“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何先生?”
“何先生?他不是跟你们一起走的吗?!”厉振生语气陡然一变。
“我们路上遭遇了伏击!”步承接着把碰到那个面罩男子后的事情告诉了厉振生。
“啊?你怎么能丢下先生自己走了呢!”厉振生语气顿时有些恼怒道,“我这就回去找先生!”
“我陪你一起!”步承冷声说道,接着发动起了已然没了顶棚的车子,直接赶往了回生堂。
厉振生此时早就已经等在了医馆外面,身上揣着铜匕首和朱砂,以防万一。
等他们两人赶到事发时的马路上后,整条马路上已然没有了丝毫的人影,鲜血早已被雨水给冲刷干净了,连丝毫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先生!”
厉振生顿时急了,跳下车冲着四周大喊了一声,但是空荡荡的马路上没有任何的回应。
“何先生!”步承也冲到路边,对着湖面大喊了一声,回答他的也只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厉振生的面色变的十分的难看,急忙道:“走,上车,我们顺着马路找找!”
但是他们两人开着车来回找了好几遍,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最后只好无奈的开了回来。
厉振生望着黑漆漆的湖面,沉声道:“既然没有发现先生的尸体,那就说明先生还活着,不对,妈的,我怎么说话呢,以先生的身手,怎么可能会死呢,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特殊情况,所以……所以……”
说着说着,厉振生便再也说不下去了,紧紧的攥着拳头,自己都骗不过自己了,要不是出了事,先生怎么可能会不见了呢?
“何先生肯定会没事的,我相信他一定能回来!”步承冷声道,“不过何夫人那边……”
“现在不能让她们知道这件事,除了让她们担心,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厉振生沉声道,用力的捶了下车门。
此时江颜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敷着面膜,时不时的望一望门口。
“颜颜,家荣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啊?”叶清眉从卧室走出来,语气有些急切。
“可能是没电了吧!”江颜看了眼墙上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的钟表,心里仍旧十分的坦然,以前林羽去参加晚宴的时候,也有这么晚回来过,但是不管再晚,他绝对会回来。
她以为,今天也不例外,林羽也会在不经意间突然推门进来,看到她后会惊呼一声,“颜姐,你还没睡呢!”
但是可惜的是,她今晚上,注定等不到了。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见是厉振生打来的,她面色一喜,急忙接了起来,“喂,厉大哥,我正想问你呢,家荣怎么还没回来呢?”
“奥,那什么,先生接到卫生部通知,给一个外省的大人物出急诊去了,过几日才能回来!”厉振生语气装的十分沉稳,故意撒了个谎。
“奥,出急诊去了啊……”江颜感觉有些意外。
“是啊,因为走的太急,先生手机都忘了拿呢!”厉振生继续说道,“不过到了那边,他忙完肯定能抽时间给你打个电话的,你别担心!”
“嗯,我不担心!”江颜点点头,疑惑道,“我就是没想到他走的这么急,连个招呼都没打。”
“呵呵,据说是病人那边情况很严重!”厉振生强颜笑道,“这几日要是有什么吩咐,直接给我和步承打电话就行!”
“嗯!”江颜应了声便挂了电话,秀气的眉头不由微微一蹙,显然有些疑惑,就算走的再急,也不可能连个电话都打不了吧,印象中她可从未记得林羽有这种不辞而别的情况啊,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想到这里江颜立马呸呸了两声,兀自笑道:“他能出什么事,他怎么可能会出事!”
林羽坐在沙发上尝试了一番,见无法恢复力气,索性便放弃了。
“小弟弟,别浪费力气了,你逃不出姐姐的手掌心的!”玫瑰出来后依然换了一声轻便的紫色睡衣,冲林羽悠悠道。
随后她拿了一个小瓶在林羽鼻子上晃了晃,林羽打了个阿嚏,感觉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一些,但是仍旧有些无力,随后玫瑰把林羽拽进卫生间,同时递给他一套衣服。
“小弟弟,别想动什么歪心思哦,凭你现在的力气,我杀你可是易如反掌!”玫瑰冲他笑着眨眨眼,接着把卫生间的门关上。
林羽翻了个白眼,好好的洗了个澡。
等他出来后,玫瑰便把他带到了卧室,接着毫无征兆的一把将他推到了床上,笑道:“小弟弟,今天晚上姐姐陪你睡觉,你可是唯一一个享受过这种待遇的男人呦!”
刚才还胖揍了自己一顿,现在又说要跟着自己混,听闻萧尘这话,李狗蛋的脑子一时间有些转不过来了。
李狗蛋自然不知道,萧尘之所以这么说,其实也是因为他的身份。
知道了李狗蛋乃是八方寨寨主李方的独自,如此一来,这李狗蛋便有了利用的价值,毕竟现在忘忧楼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那么萧尘就需要在风岳山脉之中潜伏一段时间。
而若能扯着李狗蛋这名大旗,萧尘的身份显然就不用担心暴露了,在这,李狗蛋的身份若是利用好,其实还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结合以上几点原因,萧尘这才决定要借用李狗蛋的身份在风岳山脉之中先行隐藏下来。
微笑着蹲下身子,萧尘对一脸疑惑外加惊恐的李狗蛋说道,“怎么样啊狗蛋兄,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应该没有什么困难吧?”
“没…….没有,只是不知道大哥想要跟在做什么呢?总需要一个身份吧。”
总算是听出萧尘的意思了,但想要加入八方帮,萧尘两人就必须要有个身份吧,对此,李狗蛋显然是被打怕了,不敢随意安排,反倒是询问起了萧尘的意思。
听闻李狗蛋这话,萧尘略微沉思了片刻,随即眼中精光一闪笑着说道。
“你看啊狗蛋兄,你身为八方寨的少寨主,身边两个护卫都没有,要不以后我和我这位顾兄弟就当你的护卫如何?”
想了想,萧尘觉得做李狗蛋的贴身护卫最适合不过,一来接触的人不多,只需要负责李狗蛋的安全就行,二来也不许去看其他人的脸色,毕竟贴身护卫自然也就只需要听从李狗蛋的命令,三来,这样也方便让李狗蛋去为自己做事。
听闻萧尘这话,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李狗蛋非但没有拒绝,甚至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就是纵身而起,仿佛身上的伤势也是彻底好了一般,一纵三丈高的看着眼前的萧尘,兴奋至极的说道。
“真的,大哥,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愿意做我的护卫?”
完全不知道这货在兴奋个什么,刚才自己可还暴揍了他一顿呢,现在听说自己要做他的护卫,他就这么高兴了,莫不是被打傻了?
萧尘疑惑,一旁的顾玲瑶也是来到萧尘身旁,对着萧尘的耳朵小声说道,“萧尘哥哥,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我们做他的护卫没事吧?”
“额,这我也不知道,先看看吧,若是他脑子真的有问题,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听闻顾玲瑶这话,萧尘无奈的回道。
说完,萧尘再度将目光看向李狗蛋,这家伙此时已经兴奋的手舞足蹈了,对此,萧尘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因为不了解李狗蛋的性格,萧尘自然也不知道其实李狗蛋在八方寨过得并不好。
在八方寨,除了寨主李方外,还有两名副寨主,这两名副寨主的权力极大,再加上李狗蛋的性格,所以,他纵然是李方的独子,但是他的生活却并不好过,甚至时常还会被人欺负。
说到这里,就不说李狗蛋的性格了,从小到大,这李狗蛋也不知道是傻还是单纯,从不记仇,也不会仗着他父亲的身份去持强临弱。
虽说有时候会做一些坏事,但是相比起风岳山脉的其他人,李狗蛋那绝对就是圣人一般的存在啊。
性格单纯温和,甚至就算被打了李狗蛋也从不会议去向李方告状,就因为如此,久而久之,八方寨里的其他人也是越发不将李勾搭放在眼里了。
这倒也不奇怪,毕竟风岳山脉内的都是些什么人,面对这些个亡命之徒,你想要让他们守规矩那简直是难如登天啊,没有直接打死李狗蛋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还想让他们听从李狗蛋的命令,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兴奋了半响,李狗蛋才逐渐平静下来,随即又快步跑到萧尘面前,一脸急切的问道。
“大哥,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愿意当我的贴身护卫?”
“额,应该是愿意吧。”闻言,萧尘这时候反倒心里没底了,这胖子如此高兴,莫不是有什么问题吧?
心中有些没底的点头应道,见状,李狗蛋一把抓起萧尘的手,兴奋的说道。“好啊,有大哥在,按以后他们就不敢在欺负我了,谁要是在欺负我,我就让大哥狠狠的揍他们,哈哈,我李狗蛋也终有翻身的一天了。”
看着李狗蛋那兴奋的样子,萧尘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了,总感觉这心里没底啊,不过现如今也没更好的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就跑路呗,反正在风岳山脉也待不了多长时间。
这般想着,萧尘和顾玲瑶也是在李狗蛋的带领下向着八方寨的方向走去。
八方寨距离此处并不远,一路上,李狗蛋也将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都告诉了萧尘,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有丝毫记仇,相反对萧尘那是热情的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李狗蛋的诉说之下,萧尘也是基本了解了这家伙的性格。
不知不觉间,萧尘觉得这李狗蛋顺眼多了,虽然他有些蠢,有些单纯,有些天真,但心底却不坏,甚至就算是比起外界的那些人,都要好多了。
或许也正是因为李狗蛋这单纯又略显软弱的性格,导致了他在八方寨之中很让人看不起,虽是寨主的独子,但生活却过得十分狼狈。
对李狗蛋的影响好了很多,萧尘也是笑着问道,“我说李狗蛋,这八方寨的人这样欺负你,你就不会告诉你爹吗?让你爹出手,狠狠教训他们不就是了。”
从小到大都被欺负,甚至八方寨中的这些人越来越变本加厉,萧尘很好奇,李狗蛋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的父亲李方。
听闻萧尘这话,李狗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露出一抹坚定的神色,和刚才完全是判若两人的说道。
“我不想给父亲丢脸,我是父亲的儿子,若是什么事情都要去找父亲的话,那下面的人会怎么看我父亲?父子作为八方寨的寨主,本来就难以管束下面的人了,若是再因为我的事情出头,八方寨就彻底乱了,大哥你应该也知道,这风岳山脉之中都是些什么人吧,我不能因为我自己的事情,而让父亲成为众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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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嗯,搬张桌子过来。”
向南天冲他们俩点点头,“把钢条放到桌子上,没你们俩事了!”
“是!”
两个士兵立马应了一声,随后一人赶紧跑过去搬桌子,接着将他们锯好的钢条放到了桌子上。
众人满是好奇的望着向南天,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他,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德川和福山也是疑惑不已,同样沉住气,没有说话。
向南天起身缓缓的踱步到放有钢条的桌子跟前,悠悠的开口道:“德川,福山,我们华夏玄术中有一招叫做‘断金指’的秘术,不知道你们两人有没有听过?”
德川和福山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蹙,转头互相望了一眼,接着同时摇摇头,说没有。
“所谓的断金指,就是用一两根手指,蓄足力量,便可以击断或者击碎石块、铁板以及钢筋之类的硬物!”
向南天说话间已经拿起了一根钢条,细细的打量了起来。
军情处的一众军官闻言不由诧然一片,显然有些不可思议,因为这断金指属于玄术里面的中等层次的秘术,同样不在他们接触的范围之内。
“向战神,您的意思是说,您用两根指头,便能截断这根钢条?!”
福山看到向南天手里近乎有小孩手臂粗细的钢条,显然有些意外,要是说向南天用肘或者膝盖能够将这钢筋斩断,他不觉得稀奇,但是仅仅用一两根手指,这怎么可能呢?!
以这种钢材的坚硬度,甚至连通常见的刀、斧都难以斩断,也就他们刚才被尽毁的三把东洋刀可以做到,莫非向南天的手能比的上那三把倭刀?!简直是信口开河!
“不错,而且我不是要单单的把这钢条一截两半,而是将它一小段一小段的截断!”
向南天淡然的笑了笑。
“这不可能吧?!这钢条的硬度多高啊!用切割机都得切上半天呢!”
“是啊,这手得有多硬啊!”
“所以说啊,这就是战神啊!”
“就是就是,我们做不到的事情,对战神而言可能很轻松!”
一旁军情处的军官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之情,纷纷的议论了起来。
德川和福山等人也不由凑头低声议论了几句,都觉得这根本不可能,就是他们剑道宗师盟的三大长老,也无法做到这一点,对于他们而言,手指能在石头中插个深窝,已经是他们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福山、德川,你们两个要不要一起过来挑战挑战?!”
向南天没急着动手,冲德川和福山邀请了一番。
“向战神,这个我们确实做不到!”
福山站起来冲向南天无奈的摇头笑了笑,接着问道,“不过在您开始之前,我能不能检查检查这几条钢条?!”
显然他信不过军情处,以为他们会暗中做什么手脚。
“没问题!”
向南天十分爽快的答应道。
福山赶紧起身走到桌前,挨个拿起桌上的钢条检查了起来,发现每一根钢条的硬度都极佳,他只有加入了内劲,才能勉强将这些钢条掰弯。
他心头狐疑不已,既然这些钢条都没有问题,那向南天怎么敢夸下如此海口呢,莫非他一开始的猜测是错误的?!
“怎么样,可以了吗,没问题吧?!”
向南天扫了他一眼,淡淡道。
“没问题,没问题,这确实都是货真价实的钢条!”福山回过神来连连点头。
“那你就站在我身旁瞧好了!”
向南天嗤笑一声,随后左手将钢条压在桌上,紧紧露出了十公分左右的长度,随后他面色一狞,右手抬起,伸出食指和中指,干瘦的手掌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在蓄力,随后他双眼一寒,两根手指陡然间下落,宛如带有雷霆万钧之势,夹杂着破空之音狠狠的朝着钢条上砸去。
“砰!”
一声清脆的断裂之音,桌上伸出来的十公分长条尽数断裂,噗的砸落到了地上。
只见那切面有些倾斜,同样又有些圆润,泛着银色的光芒,确实可以看出是硬生生掰断造成的!
哗!
军情处的一众军官顿时哗然一片,纷纷激动不已。
“真的做到了!太令人震惊了!”
“战神就是战神,偶像啊!”
“东洋鬼子现在肯定吓的屁都不敢放了吧?!”
胡海帆等人看到这副场景也不由喜上眉梢,连连点头。
“老首长果然老当益壮啊!”
“战神的名头不是白叫的,我们恐怕还差的远呢!”
“军情处的灵魂又回来了,太好了!”
反观另一边德川和福山则是满脸铁青,显得又惊又恐,实在没想到十年之前的向南天令人闻风丧胆,十年之后的向南天也依旧令人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德川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了福山一眼,这个该死的福山,幸亏自己没上他的当,否则这会儿恐怕就已经沦为向南天的刀下鬼了!
听到众人的惊呼,向南天面色如常,没有丝毫的停歇,依旧一节一节的截着手中的钢条,不出片刻,那一米有余的钢条已经被截成了十段。
福山不由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心头狂跳,如果说截断一截靠的是爆发力和运气,但要是截断这么多条,绝对是要建立在强大的实力之上的!他不由暗自庆幸刚才自己忍住了出来挑战向南天的冲动,否则自己这会儿恐怕就跟这些断钢一样了……
林羽和步承两人看到这一幕皆都无比惊诧,意外不已,尤其是林羽,他对向南天的身体是最了解的,以他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啊!
说句丢人的话,其实就是让林羽来做,也不一定能够做到!
他只不过是力量强大而已,根本不懂什么断金指,要是以力量硬来的话,碎的可能是钢条下面的桌子。
林羽望着向南天的眼神不由带上了一丝笑意,对这个老头儿更感兴趣了,看来这个老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大的多!
将一根钢条全部截断之后,向南天的额头上甚至都没有出现一丝汗珠,他拍了拍手,抬起头望向福山,冲福山伸了伸自己那两个手指,笑道:“福山,你觉得我这一手断金指可还想?!”
福山看到他那两根手指心头一颤,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咕咚咽了口唾沫,急忙恭敬道:“向老战神身手卓绝,实在是让人震惊!我今天算是服了!”
话音一落,他立马转过头跑回了主席台,强忍着内心的惊慌冲德川说道:“德川,我们先回去吧,让向老战神跟自己的老部下好好聊聊!”
“好,好!”
德川看到刚才那一幕也是惊恐不已,急忙点点头,说道,“那什么,向大哥,胡处长,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
话音一落,他们没等胡海帆和向南天说话,便立马灰溜溜的转头朝着大门的方向跑了,他们的一众手下也急忙跟了上去。
“哎,德川先生,吃了饭再走呗!”
胡海帆急忙在背后冲他们喊了一声,见到他们如此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们说他们这么着急的跑走,是为什么啊?!”
向南天望着德川和福山远去的背影眯着眼问道。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怕了呗!”
范少将语气欣喜的说道,“您没出面之前,他们嚣张的都要上天了,您老一出来,他们就跟耗子见了猫似得,急不迭的跑了呗!”
向南天笑呵呵的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要我说,他们极有可能是赶着回去跟自己的上层,通风报信去了!”
林羽站过来,眯着眼睛缓缓说道。
听到步承这话,林羽和百里齐齐转头朝着超市门口望去,只见此时正跟史绍春激斗的谭锴明显显现出了颓势,面对史绍春狠戾的招式,一时间被逼的连连后退。
“先生,要不要我过去帮他?!”
步承转过头,急声冲林羽问道,以他丰富的对战经验能够判断出来,如果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谭锴极有可能会被史绍春杀死!
“不用!”
林羽皱着眉头沉声说道,背在身后的手握的更紧,他此时也看出来了,谭锴的处境极其的危险,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丢掉性命。
就在他跟步承说话的刹那,史绍春趁着谭锴格挡不及时,一个鞭腿狠狠扫中谭锴的肩部,击打的谭锴身子猛地打了个趔趄。
随后史绍春迅猛的一个跨步上前,反手持刀,狠狠的朝着谭锴的左心窝扎去。
“小心!”
水果店内的步承看到这一幕下意识的脱口急喊一声,不过他离着谭锴和史绍春不是一般的远,所以他这话谭锴自然听不见。
但好在谭锴的反应力还算出众,在史绍春这闪电般一刀刺来的刹那,他手中的匕首也反手一转一格挡,“嗤啦”一声金属磨砂的尖锐声响起,他手中的匕首堪堪挡住了史绍春的这一刀,不过史绍春反应也十分的迅速,手腕一转,手里的匕首也瞬间往上一挑,在谭锴手中的匕首上一擦而过,狠狠的扎进了谭锴的左肩。
“呜……”
谭锴瞬间痛哼一声,面色赤红,用力的咬紧了牙冠,接着手中的匕首猛地往史绍春手臂上一挑。
史绍春神色一变,赶紧极速的将插进谭锴肩头的匕首给抽了出来,堪堪躲开了谭锴的这一刀。
不过很快他再次招式凌厉的攻了上来,谭锴忍着剧痛吃力的格挡着。
“先生!”
步承见状眉头紧蹙,猛地转过身冲林羽说道,“我们要是再不帮他的话,那谭锴可能真的就被那个混蛋给杀死了!”
“不错,刚才那个回合他躲了过去,但是下一个回合,他可能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百里此时也沉着脸瞥了林羽一眼,似乎对林羽的冷漠十分的不满,冷声道,“我不能亲眼看着他死,我去救他!”
说着他作势迈步朝着水果外面走去。
“你若是现在过去的话,那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林羽握紧了拳头,沉声说道,“我不是不想帮他,而是不能帮他!”
听到他这话,百里的脚步顿时一顿,转过头,满脸疑惑的望了林羽一眼,皱着眉头不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步承也不由诧异的望向了林羽,同样不明白林羽这话里的深意。
林羽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超市门口对战的谭锴和史绍春,沉声说道,“如果你们现在过去帮忙的话,我们的计划可能立马就会暴露,让人得知这一切都是我们计划好的,到时候邢忠和付伟立马就会报告给凌霄和万休,不是前功尽弃是什么?!”
“可是邢忠和付伟不是已经走了吗?!”
步承急忙说道,“这会儿功夫他们应该已经跑出三四条街了吧?!”
“对啊,他们都跑了,还能知道个屁啊?!”
百里也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他们虽然跑了,但是凌霄在军机处的那几个眼线呢?!”
林羽转过头扫了百里和步承一眼。
听到林羽这话,百里和步承神色皆都不由一变,这才恍然大悟,是啊,虽然邢忠和付伟跑了,但是军机处的人会知道啊,如果他们此时出去帮助谭锴,难免不让人多做联想,到时候军机处的那几个眼线必然会把事情告诉邢忠和付伟,邢忠和付伟自然也必然告诉凌霄和万休!
“不过你们不用太过担心!”
林羽皱着眉头沉声说道,“很快军机处或警方的人就会赶过来!”
虽然他们感觉时间很漫长,但是从谭锴和史绍春动手到现在,也不过才数分钟的时间而已。
百里和步承互相看了一眼,这才再没有轻举妄动,目光投向远处的谭锴,齐齐为谭锴捏了把汗。
好在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迅速的冲到了超市门口,几乎未等车子停稳,车上便跳下了一个人影,怒吼一声,朝着跟谭锴缠斗的史绍春扑了上去。
史绍春见势脸色大变,二话没说,转身就跑,迅速的朝着街头逃窜而去,而黑色轿车立马直接追了上去。
“谭队,你没事吧?!”
扑过去的人影这时一把扶住了谭锴,关切的问了一声。
“我没事,快,上车,追!”
谭锴急声说道,说着他拽着这个人影就上了自己的车,朝着史绍春逃窜的方向追了过去。
“先生,我们要不要跟着一起去追?!”
步承急声问道,生怕被史绍春给跑了。
“不用,既然军机处已经发现了他,那他根本逃不了,很快就会被抓到!”
林羽顿时长出了口气,他方才也无比担心谭锴的安危,万一谭锴有个闪失,他这一生恐怕都心里难安,毕竟是他请谭锴过来帮忙的,好在最终有惊无险!
“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步承转过头问道。
林羽皱着眉头想了想,接着说道,“走,我们先去程参那边等着,我跟谭锴说过了,等抓到人之后,让他带到程参那里,今晚上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撬开这小子的嘴,把军机处里面的那几个内奸给揪出来!”
“对,老四的仇还得报呢!”
步承也用力的点了点头,一想到很快就可以帮朱老四报仇,内心顿觉振奋不已。
接着林羽、步承和百里没有丝毫的耽搁,立马开车朝着市局的方向赶去。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就在他们快要到达市局的时候,谭锴突然给林羽打来了电话,“何队长,人我们已经抓到了!”
“太好了!”
林羽闻声神色一喜,急忙说道,“我们刚好也到市局了,你们快带着他过来吧!”
“我们……恐怕过不去了……”
电话那头的谭锴语气有些微弱的说道。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即将要痊愈,阿卜勒内心的喜悦便难以自制。
再想到伍兹和洛根两人得知他女儿痊愈后的反应,他更是兴奋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这几天晚上他一想到这点,几乎每晚睡觉的时候都要笑醒!
所以现在他满面红光,迫不及待的等着林羽的吩咐。
林羽听到阿卜勒这话脸色也瞬间一凛,眼中瞬间精芒四射,明若炬火!
是啊,现在相武生这帮苍蝇已经解决掉了,而且萨拉娜体内的病变再有一两天也就治愈了,是时候让世界医疗公会这帮混蛋付出代价!
被压迫、被遏制了这么久,中医,也是时候重新在世界上抬起头来了!
林羽皱着眉头略一思忖,笑着说道,“要说到法子,其实也很简单,阿卜勒先生,世界医疗公会治死了你的女儿,你却无动于衷,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当然,我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阿卜勒脸色瞬间一沉,当初的种种再次在他眼前浮现,满脸愤恨的咬着牙厉声说道:“所以现在萨拉娜的病情稳定了,我这才想着要让伍兹和洛根这两个混蛋付出该有的代价!”
一旁的安妮听到阿卜勒这话脸色微微变了变,咬着牙低下了头,心里说不出的压抑沉闷。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犯的错误付出代价,她父亲同样也是如此!
“那就是了,这就是我说的法子!”
林羽笑眯眯的说道。
听到他这话,屋内的众人不由微微一愣,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满脸疑惑的抬头望向林羽。
安妮眨巴了眨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溢满了好奇和不安,显然也有些不明白林羽的意思。
“何先生,你这是什么法子啊?!”
阿卜勒同样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林羽这话跟没说不没啥两样嘛。
“阿卜勒先生,您再好好想想我的话,一句一句的想!”
林羽笑着说道,一双眼睛中布满了深意,“以您的头脑,不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吧!”
要说屋内的其他人不明白他的深意也就罢了,阿卜勒绝对不可能体会不到,毕竟阿卜勒可是做生意出身,一些波诡云谲的手段早已经玩到炉火纯青!
听到林羽这话,阿卜勒明显一怔,还是没有明白过来,不过他蹙着眉头仔细的将林羽这番话思考了一番之后,神色顿时猛地一变,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多谢何先生点拨啊!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这就去办,我这就去办!”
说完之后阿卜勒也没跟众人解释,抱着自己的手机快步走了出去,脸上洋溢着满满的笑意,兴奋不已。
屋内的众人听到阿卜勒这话,反倒愈发的迷糊,不知道林羽和阿卜勒两人到底说的些什么。
“何,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安妮终于隐忍不住,好奇的冲林羽问了一声。
“这个讲的话不太好讲清楚,只要你等等看,很快就明白了!”
林羽笑眯眯的说道,保持着一贯的卖关子风格。
“爱说不说!”
安妮有些小女人般的嘟囔了一声,十分不悦的嘟了嘟嘴。
不过紧接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一动,缓缓的垂下头,神色黯然无比,轻声问道,“何,等到你帮中医重新正名之后,你……你们会杀了我父亲吗?!”
她倒不只是好奇林羽和阿卜勒所说的那个法子,她真正担心的其实是她父亲的安危。
林羽的能力她知道,如果林羽要让他父亲死的话,那他父亲几乎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她也知道她父亲与洛根狼狈为奸,害死萨拉娜,罪孽深重、死有余辜,但无论如何,那是她的父亲啊,做儿女的她,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听到她这话,林羽的脸色不由微微一变,似乎体会到了安妮内心的难受,低声说道,“虽然伍兹先生这次差点害死萨拉娜,但是好在现在萨拉娜还活着,所以他倒也罪不至死……”
“真的?!”
安妮听到林羽这话神情猛地一振,瞬间来了精神,急忙回头冲林羽问道,“何,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不会杀我父亲?他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当然!”
林羽无奈的摇头笑着说道,“他是堂堂世界医疗公会的会长,岂是我想杀害就能杀害的,那米国还不得举国震动?!”
就算他能杀掉伍兹,他现在也不能这么干,一是伍兹的罪孽还不至死,二是伍兹的身份、地位和社会影响力摆在那里,如果他真的杀了伍兹的话,那就相当于触动了米国的核心利益和逆鳞,势必会给他带来巨大的麻烦!
所以,医学上的事情,就交给医学自己来解决吧!
“何,谢谢你,谢谢你!”
安妮听到这话,满脸感激的冲林羽说道。
林羽笑着冲她摆了摆手,看着如此煎熬的安妮,林羽的内心实在有些不忍,低声冲安妮说道,“安妮,等这件事解决之后,你可以重新做选择!”
“重新做选择?!”
安妮满脸不解的望着林羽,不明白林羽话中的意思。
“对!”
林羽点了点头,郑重的说道,“到时候你可以自己选择,是继续跟我回炎夏,还是留在米国!”
“我当然……”
安妮刚要开口回答,但是话到嘴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她内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抉择。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考虑!”
林羽笑着说道,“毕竟,这里是生你养你的土地!”
说完他不由暗暗叹了口气,血脉和文化这种东西是刻在骨子中的,岂是想改就能改的,他希望不管如何,日后他和伍兹倘若真的走到了你死我活的那一天,他都希望安妮不会夹在中间备受煎熬。
“何先生,我已经都安排好了!”
这时阿卜勒急匆匆的从门外跑了进来,满脸兴奋道,“三天,不出三天!您就瞧好吧!”
“真是赶鸭子上架,嘴硬!”
韩冰见状也跟着冷哼了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蔑视,接着她关掉了投影仪上的PPT文件,滑动着鼠标,重新翻找起了其他的文件。
“何先生,我希望你在说话之前能够慎重考虑一番,想好了再说,否则你信口胡说的话,你是要为你任何不当的言语负责的!”
年长的倭国记者冷声询问道,“我们知道,国际上传过一些风言风语,说我们国家的剑道宗师盟和神木组织有着什么特殊的联系,但那都是谣传,当不得真,它们两者向来是水火不容,另外,我知道,我们剑道宗师盟和贵国的军机处也有过一些矛盾和摩擦,你们可能一直怀恨在心,但是你不能因此,就趁机对我们进行抹黑和污蔑!这样实在是有些卑鄙阴暗!”
“污蔑你们?你以为我很闲吗?!”
林羽淡淡的说道,“你们太把你们自己当回事了!我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多陪我的小侄女下会儿五子棋!”
他话音一落,众人顿时不由被林羽这话给逗笑了,有些记者还吹起了口哨,颇有些看热闹不怕事大。
虽然他们西方媒体跟米国媒体是一伙儿的,但是他们跟倭国媒体这边没什么交情,甚至还有竞争关系,所以始终只是抱着一副看热闹的心态,等待着一条足以在国际上引起轰动的新闻。
几名倭国记者听到林羽近乎侮辱性的语言,脸色顿时都变得十分的难看,年长的倭国记者冷声冲林羽说道,“何家荣,你不要耍嘴皮子功夫,要污蔑我们请拿出证据来,而且证据一定要确凿,否则我们一定会对你们的上级进行抗议!”
他虽然有些心虚,但是脸色还算坦然,因为他知道,剑道宗师盟和神木组织之间的来往十分的隐蔽,甚至连消息的对接都有特殊的方法和技巧,就是为了怕被外人发现他们两者之间的关系,所以他不相信林羽已经拿到了确凿的证据,只以为林羽是在这里故意诈他们的话的。
“要证据?别急嘛,我们这不是正在找嘛!”
林羽背着手,笑眯眯的说道,“其实我们以前虽然知道神木组织跟剑道宗师盟的关系,但是一直没有找到什么确切的证据,不过这次你们这位神木组织的组长濑户主动找上门来,倒是给我们提供了十分充足的证据!”
几名倭国人听到林羽如此自信的话,顿时面色不由微微一变,神色间有些慌张,不知道林羽到底能拿出什么充足的证据。
而此时韩冰已经找出了一个存放照片的文件夹,接着利落的用鼠标点开其中一张照片,接着一张人物的资料图便展示在了众人的面前,只见资料上展示的是一个光头老人的照片,照片一旁写着“福山英夫”四个字,同时标注着剑道宗师盟高层几个大字。
“福山英夫,东瀛剑道宗师盟的高层领导之一!”
韩冰声音冰冷的说道,“上次的各国特殊机构交流大会上,他和剑道宗师盟的德川长信都出席过这次的活动!”
说着她轻轻点了几下鼠标,给众人展示了下德川长信和福山在华夏参加上次的特殊机构交流会的照片,再次跟众人确认了一下福山的长相。
“接下来我给大家展示的是我们军机处数据库中的一组照片!”
韩冰冷冷的扫了那几名倭国记者一眼,接着再次展示起了后面的几张照片。
只见这几张照片的颜色稍显黄暗,但是能够看出来所处的环境是一家居酒屋,照片是从居酒屋的窗外偷拍的,屋内的桌前盘腿坐着两名身着和服的倭国男子,正对着面,面带微笑的互相交流着什么,其中一名正是刚才韩冰跟众人所说过的福川英夫!
“请大家仔细看看,福川英夫对面坐着的这人是谁!”
韩冰冷声说道,说话间便放大了照片,让福山对面男子的脸变得更加清晰。
“这是那个什么濑?就是刚才那名袭击女王的恶徒?!”
此时一名记者立马认出了照片上的这名男子,发现正是被林羽击杀的那位濑户!
一众记者此时也认真的看了眼,确认了一番之后,不由惊呼一声,对着墙上的投影仪快速的拍摄了起来。
几名倭国记者看到这张照片确实面色大变,急声争辩道,“单凭这……这一张合照不能确定什么吧?说不定是P的呢!”
“谁说只有一张?!”
韩冰冷声说道,“至于是不是P的,我把原图发给各位,各位自己回去一验便知!”
说着她快速的滑动起了鼠标的滚轮,跟众人分享起了其他的几张照片,全部都是濑户跟福山的合照,而且有几张拍的特别清楚,另外他们军机处的信息技术科人员还特地利用林羽拍摄的濑户面部的照片,做出了两张对比照片,圈出了濑户脸上很多明显的特征,更加的验证了这些照片上的人正是濑户!
几名倭国记者看到投影仪上的照片一时间冷汗直流,张着嘴语塞不已,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不是濑户过来袭击女王,恰好被我抓住,我们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这组照片中的这名男子,就是神木组织的组长濑户!”
林羽笑眯眯的冲这几名倭国记者缓缓道,“堂堂剑道宗师盟的高层,竟然会见神木组织的组长,请问这怎么解释呢?刚才你们明明还说剑道宗师盟一直在跟神木组织这股恶势力水火不容,极力打压,这怎么转眼间,剑道宗师盟的高层领导就跟这股恶势力的组长喝起了酒呢?怎么,这是在以酒会友,和平劝降吗?!”
一众记者听到这话顿时哄笑一片,声音中都带着一丝浓浓的嘲讽。
几名倭国记者面如土色,苦不堪言,一时间不知所措,无言以对,因为在铁证面前,任何解释,全都是苍白无力的!
他们只能在内心痛骂这个福山,接见濑户竟然如此的不小心,简直就是个十足的蠢材!
看到这些照片之后,威廉和女王等王室成员也气的面色铁青,威廉怒声冲这几名倭国记者质问道,“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对于萧尘并没有一点印象,甚至石锦添都不知道天阴太阳宗内还有这样一号人物,本以为萧尘只不过是一个实力平平的普通弟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对其没有印象也就说得通了。
只不过,方才和萧尘一记硬碰之后,石锦添感受到了从萧尘长剑之上传来的强大力量,一时间便是面色大变。
眼前这个陌生的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实力平平的普通弟子,那一身实力,丝毫不必牧哥弱多少,也就是说,纵然放到天阴太阳宗众多准圣子里,萧尘的实力也是足以排进前十的存在。
一个实力足以媲美前十准圣子的人,他石锦添居然没有一点印象,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石锦添才会开口质问。
“你究竟是谁?”
面对石锦添的质问,萧尘并没有回答,面色依旧是古井无波,手中无尘剑角度一边,刁钻的向着石锦添的胸口刺来。
突如其来的袭击,直接打断了石锦添的猜想,没办法,石锦添只能抛去脑中的想法,举刀一挡,成功挡住了萧尘这一剑。
若论实力,现在的萧尘和石锦添还是有着一些差距的,这差距是来自修为上的压制。
自从来到中央世界之后,萧尘也越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面对这中央世界的妖孽天骄,越阶战斗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这一点就算是圣榜圣子都无法做到。
高你一个小境界的修为,那就是不讲道理的压制,没有任何办法,所以,中央世界的妖孽天骄,修为的高低,其实真的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尤其是像现在众人基本都达到了道皇境这个层次,每突破一个小境界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修为高,那就是不讲道理的压制。
一对一萧尘不是石锦添的对手,不过如今可不是萧尘一个人,一旁还有牧哥,所以面对两人的联手,一时间,石锦添也是落入了下风。
本来一开始石锦添还信心满满,毕竟对于牧哥,他又不陌生,拥有者绝对的胜算,哪怕是最后萧尘出现,石锦添也没有当回事,因为他并不认为萧尘的实力会有多强。
但现实的情况却是狠狠给了石锦添一个耳光,他认为实力不会有多强的萧尘,一身实力却是丝毫不逊色于牧哥。
如此一来,自然打乱了石锦添的整个设想,再加上圣宫一系的尘凌,龙青等人,也都是一个个彪悍至极,打的黑石宗一系的那些个准圣子完全没有什么招架之力。
尘凌,龙青,陈煜,天悦,他们四人的实力其实并不会比萧尘弱多少,若论实力,也是足以排进天阴太阳宗前十的存在。
可以说圣宫一系的出现,就是一个石锦添完全没有想到的变数,如果没有圣宫一系,石锦添和黑石宗一系此战还真的不一定会输,但如今,有了圣宫一系的加入,就如同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双方之间胜利天平瞬间完成了倾斜。
激战之中,石锦添的主要目标都是放在萧尘身上,对于萧尘,石锦添可以说是恨之入骨,比对牧哥还要恨。
若不是萧尘和圣宫一系的出现,局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所以,石锦添对萧尘和圣宫一系的恨意可以说是最浓郁的。
将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对付萧尘身上,如此一来,牧哥自然压力就小了很多。
被石锦添重点照顾,萧尘压力很大,但凭借着百炼战体的快速自愈能力,萧尘倒也不是不能坚持。
身上的伤势不断的快速恢复着,对于萧尘如此恐怖的恢复能力,石锦添心中也是震惊无比,这等恢复能力,已经看成是恐怖了?就算是比之凤凰一族也不遑多让了。
凤凰一族的血脉之力里面便拥有极为强悍的恢复能力,甚至彻底觉醒的凤凰一族血脉,还可以浴火重生。
也正是凭借着如此恐怖的恢复能力,凤凰一族才能成为兽族中最顶尖的三大族群之一,不过萧尘此时所展现出来的恢复能力,在石锦添看来,俨然已经是不弱于凤凰一族了。
按照正常的情况,被自己重点照顾,萧尘此时就算不死,也应该是要重伤了,可事实却偏偏相反,萧尘不仅没有重伤,甚至身上就连一点伤口都没有。
每每石锦添击伤萧尘之后,不用片刻,那伤口便能奇迹般的自愈,这让石锦添震惊的同时,又是无比恼怒。
有着这等恐怖的恢复能力,石锦添想要重创萧尘变得无比困难,再加上一旁还有一个牧哥,不断的攻击,让石锦添也不得不防。
战斗很快进入了白热化,石锦添面对萧尘和牧哥两人,压力可想而知,尤其是萧尘,那诡异且恐怖的自愈能力,让石锦添简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牧哥,不要玩了,尽快结束战斗。”一直以来都是萧尘承受着石锦添巨大的压力,牧哥则是在旁边趁机偷袭,这时候萧尘也有些疲惫了,所以开口说道。
倒不是萧尘坚持不住,而是萧尘不想在石锦添身上消耗太多的力量,毕竟接下来还要分配利益,如果自己消耗太大,到时候恐怕会突生变故。
别看现在自己和牧哥是一起的,但若是自己战力下降的太过厉害,牧哥很可能会连同自己也一起收拾了,所以,这些事情也不得不防。
听闻萧尘这话,牧哥也不傻,知道萧尘心中在想什么,当即微微点头,随即便是沉声一喝道。
“石锦添,此战你败了,炎枪。”
话落,只见牧哥一枪刺出,长枪之上炙热的火焰环绕,这一招炎枪,可以说是牧哥的最强杀招了,品阶自然是达到了圣级层次。
面对牧哥的这一击杀招,石锦添自然不敢再有丝毫的大意,他是知道牧哥这一招的威力强大,当即也是顾不得萧尘,值得转身正面去对抗牧哥这一击杀招。
不过就在石锦添转身准备应付牧哥杀招的时候,萧尘的声音淡淡传来,“石锦添,你是不是忘了还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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