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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360直播

吴勤枫等十多名掌门陆续现身,只不过,除了他们指望,其他的那些收到邀请的一众散修武者,却是没有一个人到来。吴勤枫等十多名掌门陆续现身,只不过,除了他们指望,其他的那些收到邀请的一众散修武者,却是没有一个人到来。

得知了这个结果,吴勤枫脸色显然是阴沉无比,冷哼一声道,“哼,肯定是王武,胆小如鼠的鼠辈。”

吴勤枫第一时间就猜到,明显是王武从中阻拦,如此才会一个人都没有前来。

不过吴勤枫的猜测其实还真不准确,王武却是开口劝说了,但实际上却并没有阻拦任何人,那些接到邀请的散修武者们,乃是因为心中惧怕剑门,所以这才会一个人都没有前来。

心中有些不悦,毕竟没有宾客,这所谓的大典,岂不是就犹如自己在演戏给自己看吗。

然而,事到如今,吴勤枫也没有回头路了,只能是硬着头皮将这大典给举办下去。

除此之外,吴勤枫心里其实还有一件担心的事情,那就是神殿那边,本来吴勤枫是打算在大殿的时候,邀请神殿强者也参加的,但是这几日下来,吴勤枫根本就联系不到神殿的那名长老,这让吴勤枫心里有些没底。

毕竟神殿才是吴勤枫对抗剑门的真正底气所在,可如今,神殿的强者却没有现身,这让吴勤枫有些慌张。

心中有着一丝疑虑和忐忑,但是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最终,吴勤枫还是硬着头皮宣布了大典的开始。

一座用古树搭建而成的高台,吴勤枫等一众掌门端坐其上,作为盟主的吴勤枫自然是坐在了主座之上。

对着身旁的一名岭南宗长老微微点头,见状,这名长老也是高声喝道,“诸位,逆剑联盟成立大典,现在开始。”

高声宣布大典开始,不过就在这名长老话音刚落的时候,一道极为不合时宜的冷笑声,却是从天空传来。

“逆剑联盟?笑话,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话音之中带着浓浓的鄙夷味道,闻言,吴勤枫当即起身,对着空无一人的天空怒声喝道,“是谁,给本座滚出来。”

如今在逆剑联盟的大典之上,作为盟主的吴勤枫自然是不能落了面子的,所以一开口就表现的十分强势。

而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天际,很快出现了大大小小的数十道裂缝,并且,从中一名名身穿剑门长老服饰的人大步走了出来,为首的则是剑门的十名剑首长老。

百多名剑门强者齐齐降临,对此,吴勤枫的眼中也是闪过了一抹凝重之色,虽然他早就猜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但当他真的面对剑门的时候,吴勤枫还是不免有着一丝胆寒。

知道眼前的这些人就是剑门的强者,不过吴勤枫还是故意问道,“尔等还是何人?”

“呵,吴勤枫,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我等的身份,你会不知道?”闻言,领头的赵越当即冷笑着回道。

听闻赵越这话,吴勤枫面色阴沉的喝道,“呵,怎么,萧尘宗主不显身,就让你们来了?”

“就凭你想要将我们宗主,还不配。”闻言,赵越眼中也是杀机乍现道。

在赵越看来,以吴勤枫这样身份的蝼蚁,根本就不配提萧尘的名字,好像要面见萧尘,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眼中杀意不断凝聚,不仅仅是赵越,一旁的乾陵等其余剑门剑首,也都是如此。

感觉导自赵越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浓郁杀机,吴勤枫心中的胆寒之意也是越来越深,同时,这时候吴勤枫也是感受到了赵越等人的修为境界。

百多名强者降临,修为最低的都是在悟境层次,而为首的赵越等十名剑首,修为更是全部到了道境级别,其中,有过半的人,修为都是在道境大圆满层次。

十名道境超级强者,百多名悟境强者,这样的实力,让吴勤枫生出了一抹无力之感。

其实从一开始,吴勤枫就知道剑门的实力不弱,单凭自己等人肯定是没有办法和剑门对抗的,所以吴勤枫一直以来的底牌可以说就是神殿。

但可惜,神殿那边至今都没有任何的消息,原本说好的支援,也是迟迟不见。

神殿强者没有出现,此时却是等来了剑门的人,看着面青气势汹汹的赵越等人,吴勤枫强忍着心中的紧张道。

“我要见萧尘宗主,我们和剑门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的。”

吴勤枫张口闭口就是要见萧尘,殊不知他这样的态度,更是让赵越等人心中的杀意越发旺盛,冷哼一声,赵越杀意盎然的说道,“老夫说了,相见宗主,你还不配,动手,杀。”

对于吴勤枫,还有这所谓的逆剑联盟,赵越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留手的,而且,藏刑给赵越的命令也很简单,那就是覆灭逆剑联盟。

伴随着赵越的冷喝,一众剑门强者纷纷出手,见状,吴勤枫的眼角也是忍不住的一阵直跳,只可惜,还容不得他多想,赵越便已经是主动攻了上来。

逆剑联盟的所谓大典还没有正式开始,剑门的众强者便是从天而降,一时间,双方自然是大战在了一起。

不过,面对剑门所展现出来的实力,逆天联盟的人数虽然多出很多,但是依旧没有什么用处。

毕竟逆剑联盟之中的众多弟子,修为都太低太低了,仙帝境的都很少,在剑门强者的面前,他们简直就犹如一只只弱小的蝼蚁一般,根本就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桐城之外,逆剑联盟和剑门已经是战在了一起,而桐城之中,各大势力,包括那众多散修也是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

听闻剑门强者降临,剑府的那些本土势力倒是没有什么惊讶,毕竟他们对剑门的了解很深,也深知剑门的强大。

不过那些外来的散修武者,这时候可就有很多人都不淡定了。

听闻剑门居然一次性出动了十名剑首长老,以及百多名修为达到了悟境存在的普通长老,一时间,众多散修武者都是呆愣在原地,更有甚者,还不自觉的开口呢喃道。

“十名道境,百多名悟境,剑门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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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百花书生。。。。六指先生丝毫没有避让地与饿老叟陈英对视着,面不改色的淡淡说道:“一把老骨头了,没想到手脚还如此灵便,这么快就赶过来了。”
  只见饿老叟陈英好似没有听出六指先生话语里的嘲讽,那张被风刀霜剑镌刻过,满是皱纹的丑陋脸孔上露出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六指,明人不说暗话,这白玉京是你的地盘,始皇嬴政墓葬宝库地图如果没落到你手里,那么这白玉京轮值话事人的位置,还是提前卸任的好。”
  饿老叟陈英口气平缓,不咸不淡的说道。
  六指先生眸中精光一闪,深处更是闪过不悦之色,但脸上没有显露丝毫情绪,淡淡反问道:“你这是为地图而来,还是为了老夫在白玉京的这张椅子?”
  饿老叟陈英摇头回道:“地图,我要,至于这白玉京轮值话事人的位置,嘿,联盟如今都已是风雨飘摇,随时散伙各回各家,所以不要也罢。”
  顿了顿,陈英又看了眼脸色微变的六指先生,沉声道:“联盟失鹿于野,天下共逐之,我天王殿当然要拼上一场,而这白玉京作为中部区域最重要的城池,务必不会放过!”
  说到这里,陈英笑着说道:“相信六指你将是这白玉京最后一位轮值话事人。”
  这时就见六指先生冷哼一声,道:“就算联盟解散,这白玉京还轮不到你天王殿来染指占为己有,诺大的中部区域,不仅仅有青宫这一庞然大物,还有其它门派的底蕴和实力,丝毫不亚于天王殿,乃至更胜一筹!”
  不等饿老叟陈英反驳,六指先生很是突兀地主动转移话题,轻描淡写的说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一件不幸的事情,那就是董冲已经陨落。”
  陈英眼中闪过一道丝毫没有掩饰的杀机,冷冷地看向远处夜色下门户紧闭的府邸,显然对于董冲这位自家门人的陨落早已知晓。
  随即就见陈英脸色有些阴沉,语带杀机的说道:“没想到这来自俗世的年轻人如此厉害,当真让老夫刮目相看了,真想当面见识见识!”
  话音刚落,六指先生正要说话的瞬间生生止住,看向饿老叟陈英的视线,迅速转移到对方身后不远处。
  这是就见一位身着白色长衫的四十来岁男子手摇纸扇,面带微笑的往众人这边,缓步而行走了过来。
  只见此人剑眉挑起,面相俊朗当中显出一种邪恶的独特魅力。
  要是王乐在场的话,看到这位中年男子,一定会想到那位在港片金瓶梅系列当中,将西门庆给演得出神入化的单立文,乃至让人忘记他原来是港岛最牛-逼的摇滚贝斯手之一。
  “青宫,百花书生,年世成!”
  站在六指先生后面的泽叔脸色剧变之下,低声惊呼出来人的根脚。
  饿老叟陈英头也没来得及回就顿时身子一僵,瞬间又恢复正常,但那双三角眸子里显得更加灰暗且阴沉。
  六指先生的眉头微微皱起,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陷入到沉默当中,没有再看口说话。
  随即就见百花书生年世成与饿老叟擦肩而过,走到六指先生面前,手中纸扇来回刷地两声,张开又闭起,纸面上令人生出欲-火的裸-女图若隐若现。
  “六指兄,没想到前不久刚在青宫门外照过面,这么快又再次相见,区别只是主客易位,真是有缘得紧。”
  年世成保持着一层不变的微笑,格外斯文的向六指先生施礼问候道。
  六指先生深深看了眼年世成,心中却是在苦笑不已的暗自感慨道:“没想到都来的这么快,看来还是低估了始皇嬴政墓葬宝库地图的吸引力啊!”
  心思念转,六指先生面不改色,满脸温和的向百花书生年世成回礼道:“年老弟不远千里而来,老夫明日会在城主府摆上酒席,还请入宴,勿要推辞。”
  年世成微微一笑,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兴趣盎然的点头应道:“都说白玉京城主府里的大厨手艺,举世难寻,明日年某一定得饱饱口福。”
  顿了顿,年世成看了眼位于身后旁侧的饿老叟陈英,微笑着道:“以陈兄向来喜欢嗜杀的性子,竟然没有随着血海战刀前往边界参战,真是出乎在下意料之外了。”
  只见陈英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年世成,回应道:“彼此彼此,年书生你没有随青宫修罗峰一起去边界,在下也不禁感到有些意外。”
  年世成手腕一抖,就见纸扇展开,扇面上淡墨描绘出的五位千娇百媚,全身赤-裸的女子,活灵活现地显露在众人视线当中。
  随即就见年世成轻松自在地摇着手中纸扇,一边笑着回道:“世成向来闻惯了脂粉味儿,血腥味敬而远之,这联盟与吸血鬼的边界争战,不去也罢,落得个逍遥,足矣。”
  站在六指先生后面的泽叔和苍叔这对双胞胎老仆,瞬间就露出一脸的古怪之色,看向百花书城的眼神充满着质疑。
  “嘿!”饿老叟陈英顿时就发出一声嗤笑,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但稍显僵硬的脸色,显然对眼前这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百花书生忌惮无比。
  此时唯有脸色不变的六指先生,深深的看了眼年世成,问道:“年老弟也是为始皇赢政墓葬宝库地图而来?”
  就见一脸微笑的年世成回道:“小弟此次出宫本是为了前往天渊城,完成在下这张纸扇群芳谱中的最后一幅美女图,没想到今日路过白玉京时,却听到始皇嬴政墓葬宝库出世的消息,所以就过来凑凑热闹。”
  不等六指先生继续询问,只见年世成进一步说道:“小弟刚得到下面人送上来的消息,在城外发现到与铁山关系密切的两位同门尸体,想必他手里的那半张始皇嬴政墓葬宝库地图,如无意外已经被人夺走。”
  接着年世成手中纸扇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府邸,继续说道:“另外在孙乐泉手里的那半张,真的在这两天风头正劲的帝座手里吗?”

听到林羽提起尹儿,又叫他“牛大哥”,百人屠心头狂跳,因为这世上,除了他自己,唯一一个知道他真实姓氏的,就只有尹儿一人了。

所以既然林羽这么说,那林羽要么见过尹儿,要么跟尹儿沟通过!

“行了,不逗你了,牛大哥!”

林羽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冲门外喊了一声,“厉大哥,进来吧!”

他话音一落,接着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厉振生笑着走了进来,而他身后则藏着一个矮小的身影。

因为步承要回军情处还车,所以林羽他们到了医院后,步承就开车走了,所以此时进来的只有厉振生和尹儿。

百人屠有些不明所以,眼神狐疑的转头朝着门口的方向望去,见进来的是厉振生,心头不由疑惑。

“牛叔叔!”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有一个小脑袋从厉振生背后探来出,笑眯眯的望着百人屠。

百人屠循声望去,等他看清那张日夜牵挂的面庞之后,身子猛地一颤,眼中光影闪动,显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尹……尹儿?!”

百人屠声音嘶哑,一双毫无感情的眸子中也陡然间噙满了泪水,接着他将颤抖的双手伸向面前的尹儿,神情间仍旧写满了不可置信,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牛叔叔……”

尹儿见状也眼睛一红,咽哽着喊了一声,猛地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百人屠的脖子,哭着喊道,“牛叔叔,我好想你啊,牛叔叔,我好想你……”

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委屈和伤心,这些年,她几乎都是在一种毫无兴奋感的,压抑沉闷的氛围中成长起来的,但是她不怪牛叔叔丢下她,她知道牛叔叔也是为了帮她医病。

“尹儿……”

饶是百人屠这种杀人不眨眼的硬汉,此时也是潸然泪下。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亲人团聚更令人开心的吗?

林羽和厉振生看到这一幕都心头酸涩不已,轻轻的摇了摇头,接着两人互看了一眼,齐步走出了病房。

“何先生!”

百人屠见状赶紧喊了林羽一声,接着作势又要给林羽下跪。

林羽赶紧扶住了他,用力的拍了拍百人屠的肩膀,沉道声:“牛大哥,我们是朋友,不必如此多礼,而且尹儿这些年已经给人鞠躬鞠的够多了,你需要重新教会她,如何挺直腰杆!”

说完林羽便叫着厉振生转身走了出去。

百人屠和尹儿重新团聚,皆都喜不自禁,虽然他们刚刚才见过面没多久,但是当时也只是匆匆一面而已,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不一样,他们今天团聚以后,就不需要分别了。

百人屠和尹儿就这么一大一小聊到了天亮,而林羽和厉振生也都耐心的等到了天亮。

“何先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百人屠出来后有些歉意的喊了林羽一声,他已经尽量减少跟尹儿聊天的时间了,但没想到还是聊了这么久。

“没事!”

林羽笑了笑,说道,“比我想象的要快!”

他知道,百人屠跟尹儿这么多年都没怎么说过话了,自然有很多的话要说。

接着林羽便直接进了病房,准备给尹儿探脉。

虽然尹儿一夜未睡,但是她一点都不困,脸上始终挂着兴奋的笑容。

“来,尹儿把手放在枕头上!”

林羽坐到病床边,让尹儿把手搭在枕头上之后,将手指搭在了尹儿的手腕上,接着眉头陡然一蹙。

“怎么了,何先生,尹儿的病很严重吗?!”

百人屠见林羽这种神情,心头猛地一提,声音急切的问道。

林羽笑着摇了摇头,叹息一句,说道,“果然如我所料,她的病,早就已经被医治好了!”

“什么?!”

百人屠眼睛陡然间睁大,满脸的惊诧,“您……您这话当真?!”

“当真!”

林羽眯了眯眼,嗤笑一声,说道,“我就说嘛,凭着玄医门本事,怎么可能五年都医治不好一个病人呢?果真如我猜测的那样,他们应该在四年多以前就已经将尹儿的病给治好了,只不过却一直没有彻底的将尹儿气虚的症状给根治,所以你每次见面,都会感觉尹儿的身体还没康复,这样他们就能一直吊着你,源源不断的替玄医门赚钱!”

“太好了,太好了!”

百人屠先是大喜,枯木般的脸上肌肉也猛的跳动起来,脸上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只不过连带着他嘴角到耳后的那一条刀疤也微微颤动,使得他的笑容显得有些恐怖狰狞。

不过随后他刚高兴了没多久,立马面色一沉,恼怒道:“狗操的玄医门,竟然骗了老子这么多年,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屠他们满门!”

其实他恼怒的并不是玄医门骗他的钱,要钱的话他给他们就是了,他恼怒的是,玄医门竟然让他和尹儿如此白白的分隔了四年多!

林羽也面色铁青,心头沉重,委实没想到,如今的玄医门,竟然会变成这么一副冷血无情、唯利是图的模样!

“到时候我陪你一起!”

厉振生也恨恨的冲百人屠说了一声。

“好了,当着孩子的面儿就不要说这些了,孩子回来了,比什么都强!”

林羽冲他们俩喊了一声,示意孩子还在跟前呢。

百人屠和厉振生这才急忙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

“何先生,你说尹儿这身体需要怎么调理啊?!”

百人屠想起林羽所说的气虚,顿时心又提了起来,小心问道,“能根治吗?”

“当然能,这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林羽笑着摇了摇头,回头冲厉振生说道,“厉大哥,你回去用我上次从山里采摘的剩下的半颗千年人参熬个鸡汤,记住,不要放太多,几片就好,否则这么小的孩子,身子承受不住!”

“哎!”

厉振生用力的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转身走了出去。

百人屠见林羽果然说到做到,为了自己的小侄女果真用千年人参熬汤,内心的感激之情更盛,暗暗发誓,从今以后,他这条命,就是林羽的了!

喝了厉振生熬制的鸡汤,尹儿的身子果然好了许多,整个人脸上也容光焕发,相比较之前,更加的有精神。

第二天林羽又让厉振生给她熬制了一碗鸡汤。

“今天喝完,尹儿应该就没事了!”

林羽望着尹儿笑了笑,随后冲百人屠说道,“牛……牛大哥,既然你的身体已经没问题了,那我们就不住医院了,你先去医馆跟厉大哥凑合凑合吧,至于尹儿,就让她先跟我妈还有佳佳一起住吧!”

“佳佳是我的女儿,跟尹儿差不多大!”

厉振生急忙笑呵呵的补充了一句。

“多谢何先生!”

百人屠咬了咬嘴唇,满脸感激的望着林羽。

“行了啊,牛大哥,以后不要再跟我提……”

林羽笑着还未说完,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林羽掏出来一看,见是江颜打来的,赶紧接了起来,笑道:“颜姐,跟爸妈他们玩的怎么样啊?”

今天江颜要带着林羽的老丈人、丈母娘和母亲、佳佳去远一点的地方玩,所以一早就出去了。

“家荣,我们这边出事了,你快过来吧……啊——!”

电话那头的江颜语气急切的说道,但是话刚说了一半,她突然叫了一声。

林羽心头猛地一颤,急忙站了起来,声音无比急切道:“颜姐,你出了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儿?!”

“家荣,我们现在在千渡……”

点话那头声音很嘈杂,江颜话还未说完,接着便被打断了。

“千渡……千渡山?!”

林羽听到这话面色猛然大变,急声问道,“你们怎么去千渡山了?!我不是跟你说过……”

林羽话还未说完,手机那头便传来了一阵“嘟嘟”的忙音。

“计谋?!”

程参眉头一皱,神情更加的茫然。

“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起案件,应该是早就安排好的……”

林羽望了眼地上母女俩的尸体,满脸的愧疚,叹息道,“他们跟先前那些死者一样,都是因为我而死,是我害死了他们……”

虽然他不敢确定,先前那几名受害者的死跟这个针对他的幕后主谋有没有关系,但是现在他很确定,这对母女的死,绝对是那个幕后主谋安排的!

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扩大事态的影响,以此给林羽带来更大的压力!

各方面的压力!

没想到,为了对付他,这些人竟然可以如此狠毒,可以如此的视人命如草芥!

林羽心中怒火中烧,用力的握紧了拳头。

“何队长,您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程参神情迷惑不已,急声问道。

“上次你去中医医疗机构,替我平息闹事的时候,我跟你提到过,那帮家属好像是被人调教过一般,你还记得吧?!”

林羽转头冲程参反问道。

“当然记得,事后我还问过那些家属……不过他们都不承认!”

程参急忙道。

“当时跟他们一起去的,有一个小年轻,一直在带头挑话,挑拨众人的情绪!”

林羽沉声说道,“刚才我来小区门口的时候,那个小年轻也在外面,并且,在那么暗的光线下,纵使我低着头,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

程参听到这话神色微微一变,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出现同一人,确实有些可疑。

“上次在中医医疗机构门口的时候也是,隔着老远,我还在车里呢,他就认出我来了,教唆着众人打骂我!”

林羽眯着眼说道,“这一次,他同样故技重施,如果不是他挑唆,我也不至于被那么多人围堵在外面!”

“何队长,您确定,这次的这个小年轻和上次的,是一个人?!”

程参紧皱着眉头,十分谨慎的问道。

“绝对没错!”

林羽十分肯定点头道,“上次在中医医疗机构门口,我就感觉他不对劲,所以对他格外上眼,可以清楚的辨别他的声音!”

想到这茬,他心里一时间有些懊悔,当天他只顾着安慰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了,都没有及时抓住这个小年轻,否则,他抓住这个小年轻逼问上一番,揪出那个幕后主谋,或许就不会有今日的事了。

“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那确实很可疑!”

程参沉声说道,“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这跟您说的计谋有什么关系?难道他跟这件杀人案有联系?!”

“他不过是一个棋子罢了!”

林羽眯着眼说道,“但是他应该早就知道我会来,早就已经在这里等着我了,而且,不排除,围观的人群中,也有他的同伙!”

现在细想来,围观的人群之所以那么容易被带动,多半也是因为其中有小年轻的同伙,帮着一起煽动众人的情绪。

“可是,他这两次,就是煽动了下群众的情绪……又能起到什么用呢?!”

程参不解的问道。

“还起不到什么作用啊?外面的那群人就差把我给活撕了!”

林羽无奈的摇头苦笑,“还有上次,虽然他们没把我怎么着,但是整件连环杀人案就是从那时开始彻底传播开来的,以致于,上面给我们军机处下了死命令,让我们十天之内破案抓到凶手,消除影响!”

“十天?这也太短了吧!”

程参脸色陡然一变,急声道,“还有这茬啊!”

因为他是市局的人,所以对军机处的事情并不了解。

他心中不由一阵胆寒,此时才意识到时态扩大带来的严重性!

“现在已经不到十天了!”

林羽眯着眼沉声说道,“而且经过这起案件之后,整件事情的热度和影响力将会更上一个层次,到时候上面给我们的压力也会更大!甚至有可能缩短给我们的限期,届时如果我们再抓不住凶手……只怕我也就不必在军机处待了!”

此时他已经确定,这个某后主谋费劲心力设计这一切,草菅人命,多半就是为了让他被驱逐出军机处!

少了军机处这层身份,那他也就少了一层强大地保护伞!

“这……这么严重吗?!”

程参脸色陡然一变,急忙道,“那,那我们在限期之内抓到凶手,不就可以了吗?!”

“抓不到的!”

林羽轻轻叹了口气,满脸颓然,无比失落道,“从现在开始,可以说,我们已经彻底失去了抓住他的可能性!”

发完号码之后,林羽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

此时天已经黑了,林羽便招呼着奎木狼把地上的邢忠架起来一起上了车,打开了车内的灯。

他们上车后不久就听到了警笛声,显然附近的警方已经接到消息赶过来处理现场。

“你……你会放了我的,对吧?”

邢忠坐在车后座上,有些忐忑的冲林羽问道,虽然他来之前抱定了宁死不降的信念,但是现在既然已经出卖了自己的师父,那还是活着好。

“放心,我跟你们不一样,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

林羽沉声说道,“不过前提是你得答应我,我放你走之后,你不能再回去帮助凌霄和万休助纣为虐!”

“回去帮他们?我逃还来不及呢!”

邢忠摇头苦笑道,“现在我把军机处里面对接的眼线都告诉了你们,如果我回去的话,那岂不是自寻死路?其实就算我加倍小心的躲避,我师父也可能把我给找出来……”

“你就那么怕那个老东西?!”

百里冷哼一声,说道,“放心,他在找出你来之前,说不定早就已经被我杀了!”

因为玫瑰这件事,百里已经将万休和凌霄视为了死敌,不管玫瑰醒还是不醒,他早晚都要杀了万休和凌霄!

“你?”

邢忠望了百里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摇头说道,“十个你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放屁!”

百里听到邢忠这话顿时勃然大怒,这他妈的,要是说两个他都不是万休的对手也就罢了,这小子竟然说十个!是有多瞧不起他啊!

说着百里狠狠的朝着邢忠头上打了一巴掌,打完也没停,扬手还要继续打。

“算了,你打了一个动都不能动的人,岂不是显得你更没用?!”

这时前座上的步承突然出手抓住了百里的手,语带讥讽的淡淡说道,他倒是很乐意看到百里吃瘪,谁让百里不尊敬他们家先生的。

百里冷哼一声,接着别过了头。

“那个万休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步承沉声冲邢忠问道,“他习练的都是什么功法?!”

步承知道,他们和万休之间早晚有一场大战,所以想要提前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这样日后就算是对上万休,起码也还能有所准备。

先前他跟军机处那些在千渡山围捕过万休的人交流过,但是生还下来的人几乎都对当时的战况没有什么太确切的记忆,所以他一直没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

听到他这话,林羽顿时也来了精神,满脸期待的望着邢忠。

“这个我真不知道!”

邢忠轻轻的摇了摇头,神色诚恳的解释道,“师父练功的时候虽然不介意我们看,但是也从没告诉过我们所练的是什么功法,我们自然也不知道!”

林羽闻声不觉有些失落,略一沉思,还是沉声问道,“那你记不记得他练功的时候有什么使出什么特殊的招式或者让你记忆深刻的招式?!”

邢忠凝着眉头细细一想,接着双眼一亮,急忙点头道,“有!有!有一次当着我们一众师兄弟的面儿,我师父表演过一手隔空摧花!”

“隔空摧花?!”

林羽和步承等人听到这个形容顿时来了精神,不由往邢忠跟前凑了凑,急声问道,“什么意思,怎么讲?!”

“隔空摧花,顾名思义,就是我师父站在离着花朵数米之外,运足力道,凭空打出一掌,便震的那花七零八落!”

邢忠的语气中颇有些赞叹,“当时我师父这一手,直接把我们都给震住了!”

“隔着数米,凭空把花给击落了?!”

步承和百人屠听到这话也不由神色微微一变,眉头紧蹙,显然有些惊诧。

一旁的百里也是震惊不已,面色一时间格外凝重,沉着脸也未说话。

林羽的脸色明暗变换了几分,接着眉头紧锁,颇有些讶异的喃喃道,“没想到,他竟然练成了气功类的玄术功法……”

这种隔空催花的功夫在玄术中确实存在,主要归属于气功类玄术功法,也是玄术中最强的功法,当初荣鹤舒引诱他一起合作的时候,曾经提到过这类功法,而且说他们玄医门内就保存着气功类功法中的一本顶级功法秘籍——《万元归宗》。

传闻这种极强的功法练成后可以吐气成钉,百步杀人,威力无穷!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练成的,只有天资卓绝的人才能习练这类功法!

而现在万休竟然已经练成了隔空摧花,可见万休就是这类天资卓绝的人!

林羽的心不由猛地提了起来,脸色霎时间变的异常难看,他不知道玄医门内是否真的有那本《万元归总》,倘若真有的话,那既然现在万休已经接手了玄医门,便极有可能已经发现了那本《万元归宗》,一旦万休练就了吐气成钉的功法,那对他们而言将是灾难性的打击!

因为气功类功法的秘籍几乎已经绝迹,就是整个军机处的一号密仓里面,都没有气功类的心法!

所以他们没有任何途径修炼这种气功类的功法,自然也无法跟万休相抗衡!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荣鹤舒是故意跟他虚张声势的,祈祷玄医门内根本就没有这本书!

“先生,没事,他就是再厉害,我们这么多人群起而攻之,也绝对能够战胜他!”

步承似乎看出了林羽的担忧,沉声说道。

“群起而攻之?”

一旁的百里顿时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们军机处不是派了很多人围剿万休吗,不还是被他毫发无伤的逃走了?!”

他这么一说,步承一时间也有些无言以对。

“万休显然已经越来越强大!”

林羽无奈的摇头笑了笑,“若他真能练就《万元归宗》,到时候再加上他已臻化境的至刚纯体,那我们就算再多的人恐怕也伤不了他!”

这段时间,他们的实力在大涨,万休的实力也同样在进步,以他们现在的能力,还真不是万休的对手。

就在这时,车窗外突然传来咚咚的敲窗声。

林羽把窗户摇下来,见奎木狼正站在窗外,不由疑惑道,“奎木狼大哥,怎么了?”

“宗主,我听您刚才在说什么隔空摧花?”

奎木狼面上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淡淡的说道,“这个……是我们星斗宗早就玩剩下的!”

“我在家里,谁能欺负我啊。”江颜轻轻摇了摇头。

“那是怎么回事啊?”林羽眉头紧蹙。

“没事。”江颜说着禁不住眼中再次浮起一层泪水。

“哎呀,颜姐,你急死我了,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林羽心急如焚,知道江颜这个样子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自己印象中,她上一次哭成这样,还是老丈人出车祸的时候呢。

至于被开除这件事,她也不至于哭啊,再说,要哭的话,离开医院的时候就哭了。

“家荣,我可能……再也当不了医生了。”

江颜抬头望向林羽,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的往下落。

“谁说的?不就是被人民医院开除了吗,清海又不是只有这一家医院,我们再找别的。”

林羽心疼不已,一边说一边轻轻用手替江颜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江颜看到林羽担心的样子,吸了吸鼻子,强行抑制住了内心的波动,拉着他进了屋,随后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林羽,“藏狄安把二组失败的手术强行加在了我身上,在清海市人民医院官网和卫生局官网都做了通报,而且链接也都发到了清海市各个医院和医疗圈子,以后肯定再也没有医院敢用我了。”

江颜为了不让林羽伤心,说这话的时候极力忍耐着内心的情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好你个藏狄安!”

林羽翻看着官网上的新闻和各个聊天群里的消息,眼中几乎都要喷出火来了,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他知道从医治病对江颜意味着什么,这是她从小的梦想,也是她唯一用以实现人生价值的途径啊!

而现在藏狄安这个混蛋故意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分明是想要彻底断送江颜的医生生涯!

他三番五次的忍让这个人渣,想息事宁人,没想到这个人渣竟然变本加厉,真拿他何家荣当软柿子了?!

找死!

林羽用力的把手机扔到床上,转身就往外走。

“家荣,你要做什么!”

江颜看到林羽样子,顿时紧张了起来,赶紧起身拉住了他。

“干什么?我去废了他!”

林羽满目赤红的嚷道,如果藏狄安这么对他,他不会发这么大的火,但是藏狄安竟然敢这么对江颜?那就是在玩火!

“你要是这么打了他,是犯法的啊!”江颜赶紧抱住了他。

“犯法怎么了,就允许他犯法?!就允许他随便栽赃别人?!”林羽怒气冲冲的说道,伸手去掰江颜的手,“颜姐,你放开我,我要让他看看我何家荣的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家荣!我求你了!”

江颜从身后一把紧紧的抱住了林羽,不让他走,她知道此时林羽正处于盛怒之下,什么事都可能做出来,这一走,还不知道会出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

“家荣,怎么回事啊,你们俩吵吵什么啊?”

李素琴和江敬仁也都穿着睡衣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见到林羽和江颜这样不由一愣。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啊?家荣,颜儿刚丢了工作,心情不好,你应该让着她啊,怎么能跟她吵呢!”李素琴皱着眉头不悦道。

林羽脸上忽晴忽暗,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去教训藏狄安,见江敬仁和李素琴满脸的惊慌,心里顿时柔软下来,不想他们担惊受怕,极力把怒气压了下来,冲老丈人和丈母娘强挤了个笑容,说道:“对不起,爸妈,我错了。”

“行了,别吵了,快回去睡觉吧。”江敬仁赶紧冲他们摆摆手。

“爸妈,你们回去吧,我们没吵架!”江颜冷声冲父母说了一声,接着砰的关上了门。

“臭丫头,才懒得管你!”

李素琴气的呸了一声,拽着江敬仁就进了屋,气呼呼的说道:“看到没,这丫头片子白眼狼,我白养了她这么多年了,到头来还是跟自己的男人好,我就说了家荣两句,她还不高兴了。”

“你这不活该嘛,人家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你非得跟着添乱。”江敬仁揶揄了她一句。

老两口刚才都睡着了,所以没听清林羽和江颜嚷嚷的什么,只当他们俩吵架了。

“我不出去了,那你也不能哭了!”林羽叹了口气,轻轻哄了江颜一声。

江颜很听话的点点头,再也没有了从前那种高傲冷艳的样子,宛如一个小鸟依人的小女人,冲林羽点点头,小声道:“你也答应我以后别这么冲动了,我已经失去了自己喜欢的事业,不想再失去我爱……在乎的人。”

林羽听到她提到“爱”字,心头猛地一跳,急忙道:“爱,颜姐,你说了爱就要坚持到底,是爱就要大声说出来。”

“我爱你个头,我讨厌你还来不及呢!”江颜娇嗔的白了他一眼。

林羽低头一看,见江颜刚才为了拦住自己,竟然赤脚踩在了地上,便转身去卫生间接了一盆温水放到地上,示意江颜坐在床上,说道:“快,我帮你洗洗脚,再不洗就脏成猪蹄子了。”

江颜气的踢了他一脚,冷哼一声,坐到了床上,将两只白玉般精致的脚放到了洗脚盆里。

林羽握着她两只柔嫩的脚摩挲了起来,心里忍不住感叹,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好看的脚,顿时爱不释手,洗个脚硬生生洗了半个多小时。

江颜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林羽,心里荡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柔情。

现金的何家荣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大的让她都觉得这不是何家荣了。

可是不管他是谁,他都是自己的丈夫,都是自己这辈子愿意生死相随的男人。

“好了!”

林羽帮江颜把脚擦干净,随后忍不住噘嘴在她白嫩的脚心亲了一口。

“变态!”

江颜脚心一痒,瘫软在了床上,满面绯红。

林羽把洗脚水倒掉后便走到厨房给秦朗打了个电话,冷声道:“秦大哥,清海市人民医院新任院长藏狄安,明天中午之前,我要他全部的资料!”

“没问题,先生。”秦朗毫不迟疑的应了下来。

林羽洗完澡后便迫不及待的钻进了江颜的被窝里,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说道:“颜姐,我替你想好了,要不你去我医馆帮忙吧,正好芊芊自己也忙不过来。”

“你那是中医馆,我怎么能帮的上忙啊,我不去。”江颜拒绝道。

“那就等以后我自己建个医院,请你当院长。”林羽笑嘻嘻道。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江颜翻了个白眼,这个混蛋,净吹牛。

“要我说你就在家老老实实的歇着行了,忙了这么久了,也是时候歇歇了,或者可以出去旅旅游啊什么的,多好。”林羽语气间颇有些艳羡。

“那我不赚钱了,没工作了,你不嫌弃我啊。”江颜语气埋怨的说道。

“怎么会呢。”林羽抓过她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脸上,满目柔情,无比认真道:“以前都是你养我,现在是时候轮到我养你了,颜姐,其实我从没想过大富大贵,也从未奢求过出人头地,我所期望的,只是能够跟家人跟自己心爱的人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当然,他说的这个心爱的人不只指江颜,还有叶清眉。

或许这是璞玉浑金,不慕名利的林羽仅有的一丝贪心了吧。

江颜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林羽,突然将头往前一凑,温热湿润的双唇顿时贴到了林羽的嘴上。

林羽身子猛地一颤,只感觉血往头上涌,原来江颜的唇是如此的香甜。

这是江颜第一次吻他,也是他和江颜的第一次接吻。

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突然,突然到他都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就结束了。

“颜姐,再来个吧!”

江颜的唇一离开,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抽走了。

“想得美!睡觉!”江颜满脸羞赧,啪的关上了灯。

第二天早上上班后谢长风便给藏狄安打去了电话,“喂,藏院长啊,是我,谢长风。”

“哎呀,谢书记啊,有何指示啊?”藏狄安笑呵呵的说道,心头却冷笑连连,猜到谢长风指定还是为江颜的事情来的。

该不会是兴师问罪来了吧,毕竟他昨晚上那一手,可是几乎毁了江颜的前程啊。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谢长风竟然是来求情的,“藏院长,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了,还是关于江颜的事情,虽然她工作上出现了一些过失,但这也不是她一个人的责任,我希望咱医院能再次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再回来干一段时间试试。”

“哎呀,谢书记,可不敢啊,这一试,可能就试出人命来了啊。”藏狄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谢长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好你个藏狄安,着实不识抬举啊,自己都这么说了,竟然还不给面子,语气颇有些不悦道:“藏院长,至于医疗事故的事情是不是江颜的主责,我相信你心里最清楚吧,我劝你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说不定以后你还要有用到人家小何的时候。”

“谢书记,真是劳您费心了,竟然这么替我们医院考虑,您放心,我可不跟老祁在这那会似得,连个小毛病都治不了,动不动就找外人帮忙,我一定好好的提高我们医院医生的水平,绝不找那些阿猫阿狗来医院瞎搅合!”

藏狄安呵呵笑着,话里锋芒毕露。

在他眼里,林羽连阿猫阿狗都不如。

“好,好,好!”谢长风一连说了三个好,咬牙忍着内心的怒气道,“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清海市人民医院带到一个什么样的高度!”

说完谢长风直接按掉了电话,啪的一拍桌子,怒声道:“不就是背靠京城的大家族吗,狗仗人势,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哎呀,何家荣啊,你最大的一条大腿也帮不上你的忙,我看你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另一边,藏狄安往椅子一靠,悠悠的说道。

“院长!”

这时中医科的项老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藏狄安皱了皱眉头。

项老急忙说道:“是这么回事,我们诊室来了一个病情严重的病人,是重度寒痹症,以我们医院的水平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如果请回生堂的何医生来用烧山火加以灸治,肯定……”

“住嘴!”

藏狄安啪的一拍桌子,满面怒色,他刚跟谢长风夸下海口说不用何家荣帮忙,结果项老就跑过来了,这不是直接往他脸上扇巴掌嘛!

君无涯笑骂道,闻言,萧尘则是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这不是舍不得师尊么。”

“行了,你这小子心里在想什么,为师还能不知道?早点死了那条心吧,为师若是一直跟在你身边,那对你不仅没有任何好处,相反还会害了你,自己的路,始终还是需要自己去走。”闻言,君无涯笑道。

萧尘希望君无涯留在身边,一方面是为了修炼,一方面的确也是舍不得,还有一方面,则是因为安全,虽然至今依旧还是不知道君无涯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等层次,但是,萧尘的直觉告诉自己,自己其实一直都小觑了君无涯。

不过若是让萧尘知道,自己的师尊,君无涯,那可是大千世界的第一强者,一人几乎就足以抵得上一个强大宗门,不知道萧尘会是什么样的感想。

当然,就算被萧尘知道,那也无碍,因为君无涯不会随随便便就出手帮助萧尘。

毕竟纵然君无涯从心底里喜欢萧尘这个弟子,但是,如果事事都要君无涯出手,都要君无涯来庇护,那萧尘日后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成就了。

不经历风雨,始终都是温室里的花朵,虽然萧尘一路走来,经历的磨难已经不少了,但还不够,想要成为真正的强者,萧尘必须要经历更多的风雨,脚踏实地的,用自己的双脚,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用自己手中的剑,来开创属于自己的时代,而不是靠他君无涯。

心里的小秘密被君无涯给直接点破了,对此,萧尘讪讪一笑,见状,君无涯也是没好气的笑骂道。

“好了,你这小子,别再这里给为师装无辜,为师虽然离开,但话还是说在前头,你小子的修炼可不能放松,若是让为师知道你偷懒,你应该知道为师的手段,哼。”

君无涯要继续开始自己的游历,同时也叮嘱萧尘不能放松修炼,这话若是让大千世界里,萧尘那几名算得上是名义上的师兄,师姐知道,估计他们一个个都要羡慕死了。

想他们跟随君无涯的时候,君无涯何曾说过这样的话,那简直就是你爱学不学,甚至有时候,是你想学,君无涯都还懒得交呢。

可是到了萧尘这里呢,君无涯是逼着萧尘学,你不学我还要惩罚你,这就是差距啊,记名弟子和真正弟子的差距。

听闻君无涯这话,萧尘恭敬的拱手行礼道,“弟子遵命。”

对于君无涯的话,萧尘自然不会反驳,见状,君无涯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又看想过在场的其他人,一一道别之后,君无涯起身,对着萧尘说道。

“小子,你跟我来,为师还有些话要单独对你说。”

该告别的都已经告别了,接下来君无涯有些私房话对萧尘单独交代,闻言,萧尘也是跟着君无涯离开了主厅,见状,其余的轩辕凌,龙青等人,都是很识趣的没有跟上去。

一路和君无涯走出院落,两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来到一座山巅之上。

双手负于身后,淡淡的看着眼前的风起云涌,背对着萧尘,君无涯这时候缓缓说道,脸色和语气都很是认真。

“尘儿,为师一开始收你为徒,是因为破天那家伙临终所求,可是随着你我师徒二人的相处,为师逐渐改变了心意,是真正将你当成了为师的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不过有一件事情你可不能忘,破天剑尊于你有大恩,不论你怎么想,这样的恩情,不可忘。”

完全没有隐瞒自己心中所想,而听闻君无涯这话,萧尘也是极为认真的点头回道,“师尊放心,破天前辈的恩情,弟子必定永世不忘,日后若有机会,也必定会倾力相报。”

从未见过破天剑尊,但是自己这一身血脉之力就是来自破天剑尊,对此,就算君无涯不说,萧尘也不会忘记这样的大恩。

关于破天剑尊,君无涯从未对萧尘细说过,只告诉萧尘,不要忘记破天剑尊给你的机缘和恩情就是了。

所以,在萧尘心里,日后若是能知道破天剑尊后辈的消息,自己能帮的绝对要帮上一手。

只可惜,萧尘给这个想法注定是要落空了,听闻萧尘这话,君无涯缓缓转身,看向萧尘,一脸笑容的说道。

“哈哈,你这想法是不可能实现了,破天这家伙一生无儿无女,也从未有过弟子,更没有什么家人,唯一的朋友也就只有为师一人,所以,你想要报答他,估计是没机会了,甚至,破天这家伙非但不需要你的报答,甚至还给你留下了第二个大机缘,或者说是一个逆天的好处那去吧,这是破天临终前给你的。”

萧尘想要报答破天剑尊的恩情,是注定没有什么机会了,不仅没有机会,相反,破天剑尊还给萧尘留下了第二个好东西。

说着,只见君无涯从自己的纳戒之中取出了一柄黑色的小剑,这柄小剑仅仅只有巴掌大小,不过造型极为的优美,入手便是一片冰凉,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凡物。

并不知道这小剑是什么,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柄黑色小剑,萧尘也没有看出什么独特的地方,这黑色小剑,就好像只是一柄普通的小剑,没有丝毫用处。

完全不知道这小剑的意义,不过若是有大千世界的人看到这黑色小剑,估计会直接愣在原地吧。

这看似不起眼的黑色小剑,名为破天剑令,乃是剑门门主的象征,也是破天剑尊的身份令牌。

在剑门之中,破天剑尊有着明确的规定,那就是手持破天剑令的人,不论是谁,那剑门的所有人,都必须无条件的奉其为剑门的新任宗主。

破天剑令是剑门宗主的象征,也就是说,萧尘手持这破天剑令,便可以号令剑门,这对于萧尘来说,难道不是一个巨大的机缘吗?

破天剑令,是破天剑尊为萧尘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也是破天剑尊能给萧尘最后的机缘,看着萧尘一脸好奇的模样,君无涯笑道,“小子,你真是不识货,这东西若是放到大千世界去,你知道有多少人会为了它而抢破脑袋吗?”

君无涯笑骂道,闻言,萧尘则是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这不是舍不得师尊么。”

“行了,你这小子心里在想什么,为师还能不知道?早点死了那条心吧,为师若是一直跟在你身边,那对你不仅没有任何好处,相反还会害了你,自己的路,始终还是需要自己去走。”闻言,君无涯笑道。

萧尘希望君无涯留在身边,一方面是为了修炼,一方面的确也是舍不得,还有一方面,则是因为安全,虽然至今依旧还是不知道君无涯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等层次,但是,萧尘的直觉告诉自己,自己其实一直都小觑了君无涯。

不过若是让萧尘知道,自己的师尊,君无涯,那可是大千世界的第一强者,一人几乎就足以抵得上一个强大宗门,不知道萧尘会是什么样的感想。

当然,就算被萧尘知道,那也无碍,因为君无涯不会随随便便就出手帮助萧尘。

毕竟纵然君无涯从心底里喜欢萧尘这个弟子,但是,如果事事都要君无涯出手,都要君无涯来庇护,那萧尘日后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成就了。

不经历风雨,始终都是温室里的花朵,虽然萧尘一路走来,经历的磨难已经不少了,但还不够,想要成为真正的强者,萧尘必须要经历更多的风雨,脚踏实地的,用自己的双脚,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用自己手中的剑,来开创属于自己的时代,而不是靠他君无涯。

心里的小秘密被君无涯给直接点破了,对此,萧尘讪讪一笑,见状,君无涯也是没好气的笑骂道。

“好了,你这小子,别再这里给为师装无辜,为师虽然离开,但话还是说在前头,你小子的修炼可不能放松,若是让为师知道你偷懒,你应该知道为师的手段,哼。”

君无涯要继续开始自己的游历,同时也叮嘱萧尘不能放松修炼,这话若是让大千世界里,萧尘那几名算得上是名义上的师兄,师姐知道,估计他们一个个都要羡慕死了。

想他们跟随君无涯的时候,君无涯何曾说过这样的话,那简直就是你爱学不学,甚至有时候,是你想学,君无涯都还懒得交呢。

可是到了萧尘这里呢,君无涯是逼着萧尘学,你不学我还要惩罚你,这就是差距啊,记名弟子和真正弟子的差距。

听闻君无涯这话,萧尘恭敬的拱手行礼道,“弟子遵命。”

对于君无涯的话,萧尘自然不会反驳,见状,君无涯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又看想过在场的其他人,一一道别之后,君无涯起身,对着萧尘说道。

“小子,你跟我来,为师还有些话要单独对你说。”

该告别的都已经告别了,接下来君无涯有些私房话对萧尘单独交代,闻言,萧尘也是跟着君无涯离开了主厅,见状,其余的轩辕凌,龙青等人,都是很识趣的没有跟上去。

一路和君无涯走出院落,两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来到一座山巅之上。

双手负于身后,淡淡的看着眼前的风起云涌,背对着萧尘,君无涯这时候缓缓说道,脸色和语气都很是认真。

“尘儿,为师一开始收你为徒,是因为破天那家伙临终所求,可是随着你我师徒二人的相处,为师逐渐改变了心意,是真正将你当成了为师的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不过有一件事情你可不能忘,破天剑尊于你有大恩,不论你怎么想,这样的恩情,不可忘。”

完全没有隐瞒自己心中所想,而听闻君无涯这话,萧尘也是极为认真的点头回道,“师尊放心,破天前辈的恩情,弟子必定永世不忘,日后若有机会,也必定会倾力相报。”

从未见过破天剑尊,但是自己这一身血脉之力就是来自破天剑尊,对此,就算君无涯不说,萧尘也不会忘记这样的大恩。

关于破天剑尊,君无涯从未对萧尘细说过,只告诉萧尘,不要忘记破天剑尊给你的机缘和恩情就是了。

所以,在萧尘心里,日后若是能知道破天剑尊后辈的消息,自己能帮的绝对要帮上一手。

只可惜,萧尘给这个想法注定是要落空了,听闻萧尘这话,君无涯缓缓转身,看向萧尘,一脸笑容的说道。

“哈哈,你这想法是不可能实现了,破天这家伙一生无儿无女,也从未有过弟子,更没有什么家人,唯一的朋友也就只有为师一人,所以,你想要报答他,估计是没机会了,甚至,破天这家伙非但不需要你的报答,甚至还给你留下了第二个大机缘,或者说是一个逆天的好处那去吧,这是破天临终前给你的。”

萧尘想要报答破天剑尊的恩情,是注定没有什么机会了,不仅没有机会,相反,破天剑尊还给萧尘留下了第二个好东西。

说着,只见君无涯从自己的纳戒之中取出了一柄黑色的小剑,这柄小剑仅仅只有巴掌大小,不过造型极为的优美,入手便是一片冰凉,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凡物。

并不知道这小剑是什么,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柄黑色小剑,萧尘也没有看出什么独特的地方,这黑色小剑,就好像只是一柄普通的小剑,没有丝毫用处。

完全不知道这小剑的意义,不过若是有大千世界的人看到这黑色小剑,估计会直接愣在原地吧。

这看似不起眼的黑色小剑,名为破天剑令,乃是剑门门主的象征,也是破天剑尊的身份令牌。

在剑门之中,破天剑尊有着明确的规定,那就是手持破天剑令的人,不论是谁,那剑门的所有人,都必须无条件的奉其为剑门的新任宗主。

破天剑令是剑门宗主的象征,也就是说,萧尘手持这破天剑令,便可以号令剑门,这对于萧尘来说,难道不是一个巨大的机缘吗?

破天剑令,是破天剑尊为萧尘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也是破天剑尊能给萧尘最后的机缘,看着萧尘一脸好奇的模样,君无涯笑道,“小子,你真是不识货,这东西若是放到大千世界去,你知道有多少人会为了它而抢破脑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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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一说,林羽和沈玉轩顿时都来了兴趣,便跟着他一起去了郝宁远小区附近的工地。

到了之后,老远便见工地上二三十个人工人模样的人围在深阔的基坑跟前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什么。

其中郝宁远也在,今天他在家休息,听到工地这边闹出了动静,便好奇的赶了过来,发现坑中的奇异物体后,就让司机去接林羽来看看。

“郝部长,何先生来了。”

司机急忙喊了一声。

“何先生,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郝宁远看到林羽后赶紧招了招手。

林羽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接着走到了基坑边,只见基坑里面下面一个小坑里有个圆滚滚肉乎乎的东西,周身呈褐红色,身子一张一合,宛如在呼吸一般,看起来像是一个肉球。

林羽面色一变,惊声道:“太岁?!”

“怎么样,我说的对吧,这就是太岁!我听我们老家人说过!”其中一个五十左右的工人立马急声道,“这东西邪着呢,必须一把火把它烧了,要不然我们都得跟着遭殃!”

“对对,我们那也有这话,说谁挖出来太岁就会死于非命,快把它烧了吧。”人群中另一个工友也有些惊恐的说道。

“愚昧!”

郝宁远皱着眉头冷喝了一声,嘴上虽这么说,但是自己心里也有些发毛,毕竟上次林羽帮他破动土煞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上次为了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特地把林羽破煞的五样东西送到检验科检验了检验,结果也没有得出任何确切的结果,只说是受到了某种特殊能量的冲击。

他才知道,其实这世上真的存在许多人类未知的物质。

“大家不用紧张,这不过是一颗普通的肉灵芝而已,并不是你们说的邪物,科学上也已经做出了解释,说这是一种大型粘菌复合体。”

林羽摆摆手,示意大家不用紧张,接着纵身跳到了坑中,仔细的观察了观察这颗肉灵芝,只见它个头极大,活力极强,显然是一颗长了足够久的灵芝,生长年龄极有可能在上千年甚至数千年!

林羽瞬间心血翻涌,激动不已,生存年龄这么大的灵芝,简直称得上是稀世珍宝!

要知道,作为一个《山海经》里都有记载的物种,肉灵芝的生命力可是出了名的强,野生肉灵芝可以从远古时期一直生存至今,尽管生长很缓慢,但是一直在生长,而且其药用价值极大,李时珍在《本草纲目》里曾赞之为“本经上品”,即百药中的上品,称其“久食,轻身不老,延年神仙”,像这种存活了上千年甚至数千年的肉灵芝,其药用价值更是不可估量。

要是以这颗肉灵芝做药引,加入林羽手中所剩的那点千年人参和百年林中灵等药材炼制成药丸,不敢说长生不老,但是延年益寿,消解百病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诸位,我是一名中医,我可以断定,这颗肉灵芝是一颗极具药用价值的珍贵药材,如果交给我,我善加利用,不知道能救多少条生命!”

林羽兴冲冲的说道。

“不行!你不能带走,你带走了,我们出了事怎么办?!”

“就是,你说是药材就是药材啊,这分明是邪物!”

“这是我们挖出来的东西,我们说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没成想一帮工人立马叫嚷了起来,不让林羽把这颗肉灵芝带走。

林羽见这帮人如此不可理喻,冷笑一声,故意吓唬他们道:“行啊,那你们把它烧了吧,如果不怕它报复你们全家的话,就尽管动手!”

众人一听这话气势顿时消减了不少,面面相觑。

是啊,他们只是说要把这东西烧了,可是谁敢动手啊,说不定会引来更大的灾祸。

“大家听我说,我是卫生部部长郝宁远,我可以给大家担保,这位何先生是一位有名的中医,既然他说这是一味药材,那便肯定错不了,反正大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东西,还不如交给何医生治病救人,要是以后大家真出了什么意外,大可以来找我郝宁远,我必定承担到底!”

郝部长挺着身子慷慨激昂,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的替林羽担保道。

他相信,林羽如此有责任心的医生绝对不会说谎。

林羽颇有些敬重的望了郝宁远一眼,心中满是感激。

听到郝宁远的名头后,一众工人低着头没敢说话,不是他们被郝宁远说动了,而是听到郝宁远是当官的之后,他们再不敢反驳。

“既然郝部长都给你们担保了,你们还害怕什么!”

沈玉轩突然挺身而出,说道:“这东西既然是大家挖出的,那自然是大家的财产,我们说拿走就拿走也不好,这样吧,作为感谢,我给在场的工人每人十万块钱,作为酬劳!”

十万?!

一众工人听到这话猛的一怔,我的天,这么多钱吗?

要知道,他们在工地累死累活,一年到头也就挣个六、七万块钱,这十万的奖金对他们而言,绝对是一笔巨款!

“你这话当真?!”

包工头有些激动地冲沈玉轩问道。

“当然,同意把肉灵芝让给我们的,我现在立马就给他转账!”沈玉轩边说边掏出了手机。

“我愿意,我愿意!”

最先嚷嚷着肉灵芝是邪物,要烧掉的工人率先拿着手机跑了过来。

“我也愿意!”

“我也愿意!”

“还有我!”

其他工人也无一例外,争先恐后的跑了上来。

林羽看到这一幕不由笑了笑,心里对沈玉轩佩服不已,生意人就是生意人,真懂人心啊,一提到钱,这帮人瞬间连生死都看淡了。

郝宁远也不由摇头苦笑了一番,看来他这个部长的信誉连十万块钱都值不了。

可能这就是人性吧,亦或者说,这就是生活。

沈玉轩给一众工人转完钱之后,一帮人乐的合不拢嘴,齐齐下去帮忙把肉灵芝抬了上来,搬到了沈玉轩车子的后备箱里。

“郝部长,多谢您,要不是您派人去通知我,这东西还到不了我手里。”林羽笑了笑说道。

“别这么说,这是你自己花钱买的。”郝宁远苦笑着连连摆手,颇有些无奈。

林羽把肉灵芝送回医馆后,就跟厉振生一起抬到了药房。

“厉大哥,你帮我这东西切成小片,然后晾晒成干,怎么样,敢切吗?”林羽笑着问道。

“先生,人我都敢切,更不用说这东西了。”厉振生笑了笑,颇有些不以为意。

也就是他,要是换做其他人,对着这么一个肉呼呼还会动的东西,还真不敢动手。

叶清眉看了一眼便吓得跑走了。

林羽交代完之后,便要跟沈玉轩去请神工匠段丰年。

临出门前,林羽突然想起了什么,好奇道:“对了,玉轩,你说你去了五次,他只见了你一次,那一次,为什么见了你呢?”

“我也不太清楚,先前我带了一些特供的药酒过去,让他保姆交给了他,后来我再去,他就答应见我了。”沈玉轩想了想说道,“莫非跟我送他的那两瓶好酒有关系?但是据他保姆说他体质不好,不能饮酒啊……”

他也有些狐疑,想不明白去了四次都不见,第五次反而见了。

“多半是跟你送的药酒有关系,说不定他体质不能饮酒,但是喝了你的酒,却没有任何不适。”林羽点点头,猜测道,“要不你再去弄两瓶酒,以防万一?”

“哎呦我的荣哥,那还是我来京城前我爸给我的,让我关键时刻送人用,就那么两瓶,特供特供,哪那么容易搞到啊。”沈玉轩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林羽凝着眉头想了想,说道:“那我试试吧,这样,你去超市买两瓶酒去,便宜点也没关系,但是记住,要高度的粮食酒。”

沈玉轩微微一怔,出于对林羽的信任,也没多问,拿起车钥匙就去了超市。

等他再回来之后,手里已经多了两瓶价值上千的高度粮食酒。

林羽早就准备好了一个玻璃密封罐,罐底下铺满了杂七杂八的散碎药材。

他把沈玉轩买的酒全部倒进去晃了晃,问道:“段老住的地方离着市区远不远?”

“远,好像都在郊外了。”沈玉轩说道,“开车起码得两三个小时吧。”

“那正好,咱现在走吧。”林羽搬上酒,叫着他上了车。

“家荣,你确定这么随便一泡的药酒能入了的他老人家的法眼?”沈玉轩将信将疑道。

“去,别胡说,什么叫随便一泡,我这些药材的用量和搭配都是很有讲究的好吧。”林羽笑骂了他一声。

两人足足开了近三个小时的车才到了段丰年的住处。

段丰年所居住的是一处联排别墅,有着单独的小院儿,院墙是栅栏围墙,能够清楚的看到院子里的景象。

只见院子里有个专门的保温室,种满了一些花花草草,靠近屋子的地方,摆放这一把太师椅和一张小桌,桌上放着一把黑褐色的虚扁壶和几个红泥茶碗,满满的闲情逸致。

沈玉轩把车停下后走到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随后一个保姆模样的人便走了出来,看到沈玉轩后直言道:“沈老板,你又来了,不好意思,段老爷子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见客,麻烦您请回吧。”

沈玉轩面色一变,急忙道:“阿姨,我开了三个小时的车赶过来,您就让我见段老爷子一面吧,我这位朋友正好是位医生,如果老爷子不舒服,正好可以让他给瞧瞧。”

“是啊,阿姨,好歹让我们见一面吧。”林羽也陪着笑说道。

“不好意思,老爷子吩咐的,我也没办法,两位请回吧。”保姆说着就要关门。

林羽赶紧一把把门拽住,冲保姆笑道:“阿姨,既然您不让我们进,那这酒麻烦您帮我交给老爷子吧。”

保姆看到林羽手中的药酒,摇摇头,说道:“段老爷身子骨不好,不能喝酒。”

“您放心,我这酒无论身体如何,喝了之后绝对不会任何不良反应。”林羽笑着担保道。

保姆闻言犹豫一下,还是把药酒接了过来,“那我就替段老谢过二位了,两位请回吧。”

“阿姨,我们不急,我们在外面等等,说不定老爷子这酒喝的顺口,会把我们叫进去问问从哪儿买的。”林羽笑眯眯的说道。

随后他和沈玉轩就要回车上等,结果这时突然来了两辆黑色的宾利轿车,径直过来停在了段丰年家的门口。

车上下来几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其中一个男子看起来快有六十了,但是头发还是梳的油光瓦亮,西服的口袋里配着一条艳红色的方巾,颇有种风骚老男人的感觉。

“呦,沈大少?!”风骚老男人看到沈玉轩后面色一喜,笑道:“怎么,又来请段老爷子?回吧,老爷子不会见你的!”

“那可不一定!”沈玉轩冷冷道,看向风骚老男人的眼中满是敌意。

“不服咱打个赌?”风骚老男人语气玩味的笑道。

“赌就赌!”

沈玉轩硬着头皮说道,“说吧,怎么赌?!”

“这样吧,如果老爷子不见你,那你就从我裤裆地下钻过去,反之,那我就从你裤裆地下钻过去,如何?”风骚老男人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似乎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