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可以了?”
苏小柠看着墨沉域给顾森之发的消息,“老公,你确定……顾森之会照做么?”
“他也没有立场不把人送过去。”
男人把她抱进怀里,动作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脖颈,“别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他的吻霸道而又狂妄,“医院的检查报告出来了。”
“你的身体……”
他贴近她的耳朵,温柔地含住她的耳垂,“你现在完全可以重新接纳我。”
男人的声音伴着他身上独特的男性气息喷洒在苏小柠的耳际,“我们……”
苏小柠被他暧昧的声音和动作弄得瞬间大脑空白。
她呆呆地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下意识地闪躲,“老公,我……”
“乖,别动。”
墨沉域亲吻着她,“还记得你之前和我保证过什么?”
“你说过,你希望我可以在家里。”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动情时特有的沙哑和韵律,“你还说过,如果我不喜欢卧室的话,还可以开发书房和客厅。”
少女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她能说……她后悔了么?
这些话她的确是说过!
但是那个时候,她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不要在车上,不要在有外人的地方对她……
可现在看来,她的那些话,虽然解了当时的她的困境,可却给自己挖了个坑!
因为她自己亲口说过的那些话,她现在连挣扎都理不直气不壮!
男人的吻如雨点一般地砸下来。
开始的时候,苏小柠还抱有一丝的理智。
到后来,理智完全被他抽空。
脑海里面一片空白。
没有唐一涵,没有顾森之,更没有郑浩彬。
外面的世界,已经彻底和她无关。
她的眼里,心里,脑袋里,都是墨沉域,和墨沉域下一步的动作。
“老公……”
他吻着她的唇,将她出口的声音全都吞下去,“别拒绝。”
“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吃了。”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诱哄的魅惑,“你这么可爱,不多吃几口,对不起我这半个月的忍耐。”
可……
苏小柠眼泪都飚出来了。
可是,太刺激了吧……
这一天,家里所有的佣人都被他遣散了。
佣人离开的时候,还贴心地将整个别墅的帐幔和窗帘放下来,将房间里的所有的灯都打开。
别墅外面有人把守,生人勿近。
苏小柠和墨沉域的所有通讯工具全部关机。
光天化日之下,别墅里面成了一个封闭的城堡。
在这个城堡里,苏小柠根本无处可逃。
她只能被迫地,感受他的爱意。
温柔的,粗糙的,勇猛的,让人眩晕的。
两个人从书房,到走廊,到客厅琉璃灯下的沙发,到厨房,甚至是……楼梯。
苏小柠的思绪被抽空,力气也被抽空。
饿极了的时候,她趁着他洗澡,偷跑去冰箱里找吃的。
疼爱她的李嫂在冰箱里给她留了泡芙和糕点。
浓郁的奶油让少女迅速地恢复了体力。
“在吃什么?”
男人穿着睡袍,胸前敞开,性/感的形象配上性/感的声音,如果外人听了,一定被他撩到,沉醉在他低沉的声音和身上的八块腹肌里。
可苏小柠听到,却是浑身狠狠地一颤。
一整天下来,她的腿都软了!
但是听他的声音,他似乎又……
因为下楼地比较匆忙,苏小柠身上就随便地套了一件他的白衬衫。
他身形高大,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长度快到膝盖。
此时的她,头发松散地扎着,有几缕秀发挂在锁骨的位置,眼睛很大,巴掌大的小脸上写着震惊。
少女粉红的唇边,还挂着几缕乳白色的奶油。
墨沉域压着心里的火下楼,伸出手来抹掉她唇边的东西,“这是什么?”
苏小柠定睛一看,“这是奶油啊。”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很甜的。”
他毫不避讳地将从她嘴边抹掉的奶油放进嘴里。
“是很甜。”
他将她抵在他和冰箱之间,眸光灼灼地看她,“和你一样甜。”
苏小柠抿唇,“我……我不甜的。”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奶油甜。”
“是么?”
男人粗鲁地扯开她身上衬衫的扣子,将一旁盒子蛋糕拿起来,翻转。
奶油一块一块地掉落到了她白皙的肌肤上。
因为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奶油上还带着几分的凉意。
苏小柠的身子微微地一抖,“老公,好浪费啊。”
这个时候了,她在乎的居然是浪费,而不是她下一步的境遇。
少女的单纯,让墨沉域的眸色更深了几分。
男人似笑非笑,“**得浪费?”
苏小柠抿唇,一边想拿纸巾擦掉,一边点头,“是很浪费啊,这些很好吃的。”
“我尝尝。”
男人按住她乱动的手,俯身吻了下去。
苏小柠:“……”
被他按住的那双少女的手,握成了拳头。
然后握拳又松开,松开又握拳。
最后,她哭着求饶,“别来了!”
“叫老公。”
“老公。”
“再叫。”
“老公。”
“别停。”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
苏小柠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那一天,是怎么过的。
第二天早上,她浑身无力地从卧室起来,回忆起昨天的一切,记忆却像是被切成了碎片,除了墨沉域那张冷峻线条勾勒出来的脸,她什么都记不起来。
总之……很疯狂。
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她的腿居然会累到发抖。
洗漱完之后,她重新回到床上躺着,心里叫苦不迭。
完了。
今天还有一节高数课。
上次高数考试的时候她就错了两道题。
还没来得及用功呢,又……又不能去上学了。
都怪墨沉域!
她愤怒地捶着不争气的双腿,都怪墨沉域!
“叩叩”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是李嫂。
“太太,您醒了么?先生让我给您准备了补身子的汤,您现在喝还是待会儿我再给您热一下?”
苏小柠抿了抿唇,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李嫂。”
“嗯?”
“麻烦……麻烦帮我送进来……”
苏小柠抿唇,“我下不去床了……”
门外的李嫂:“……”
墨沉域握着手机的手默默地收紧了。
他就知道。
他的小柠檬不会忽然就开始怀疑他的眼睛,甚至还用这种方式来“测试”他。
原来始作俑者在这里。
他冷笑一声,将消息删掉。
删掉后想了想,又拿着苏小柠的手机,把易千帆的号码拉黑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男人心满意足地上了床,抱着苏小柠睡觉。
那个晚上,苏小柠睡得很香,很沉。
第二天早上太阳照例升起。
苏小柠准时睁开眼睛。
她习惯性地扯开男人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伸了个懒腰,下床准备洗漱了然后去做早餐。
可当她下了床之后,却发现卧室里的装饰……不一样了?
少女的大脑死机了几秒之后,才将昨天晚上所有的事情都加载了回来!
她现在……是在顾森之的家里?
那床上那个人……
她有些心惊胆战地回头,入目的,是男人健壮的长腿。
他的脸被遮住,从苏小柠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长腿和手臂。
一种莫名心慌的感觉涌上来,她昨晚……是酒后……乱性了?
苏小柠慌了!
没记错的话,她昨天晚上是在和顾森之喝酒来着!
少女下意识地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已经的小背心和小內裤,欲哭无泪!
衣服都脱了!
难道她真的和顾森之……
苏小柠开始鼻子发酸,她只是昨天晚上因为墨沉域眼睛的事情比较难过,所以喝了点酒!
怎么会这样!
她以后怎么见人,怎么办啊……
她甚至连掀开被子看看这个男人是谁的勇气都没有……
烦乱地抓了抓头发,苏小柠拎起地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套上。
不管!
反正她现在身上又不酸又不痛,她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死不认账!
想到这里,她匆忙地将头发扎成一个马尾,披上外套就出了门。
楼下的餐厅里,不言正在高高兴兴地吃着早餐。
见苏小柠下了楼,少年还十分热情地和她打招呼,“嫂子,早!”
苏小柠扁了扁唇,“别喊我嫂子。”
言罢,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她蹬蹬蹬地下了楼,拉起不言的手就拖着他往外走,“别吃了,我们先走!”
“等到了外面,嫂子……不,到了外面姐姐请你吃更好的!”
不言一脸茫然,“干嘛,这么急?”
他才吃了两口而已,没吃饱呢!
苏小柠扁了扁唇,一时没法和他解释,“总之咱们得赶快离开!”
“这么急着走?”
顾森之从房间里出来,刚好听到苏小柠的这句话,便忍不住地开口问道。
苏小柠正拉着不言要走的手微微地顿了顿。
“你……怎么在这?”
刚刚楼上的那个……不是……他么?
顾森之打了个哈欠,“这是我自己家,我怎么不能在这了?”
“你们两个霸占了我的主卧也就算了,还想把我赶出门啊?”
苏小柠整个人呆住了。
他说……他们两个霸占了他的主卧?
他们?
她和谁?
刚刚楼上的那个男人……
顾森之瞥了她一眼,“怎么自己下来了?沉域呢?”
苏小柠皱眉,心里涌上一丝预感……
这时,楼上传来开门的声音。
苏小柠下意识地抬头,向着楼上的方向看过去——
一身黑衣的男人从楼梯上缓缓地走下来。
他身形清瘦修长,身上带着他特有的贵气和矜傲,每一个下楼的动作,都优雅到足以让人尖叫。
那张冷峻线条勾勒出来的脸上此时已经没有了那块常年遮盖着的黑绸了,虽少了一丝的神秘感,但目光犀利冷傲,反倒衬得他整个人更加桀骜了。
苏小柠看着他,呆滞了几秒。
最后才反应过来,刚刚和她一起躺在同一张床上的,不是什么顾森之,而是墨沉域!
她眼中闪过一丝的狂喜!
她就知道,她不会是酒后乱性的那种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有些激动地想要冲上去扑进他的怀里!
天知道她之前在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他的时候,心里有多么惊慌!
可她的腿刚迈出一步,就收了回来。
眼前浮现出昨天晚上在墨宅里发生的一切。
少女的脚步后退了一步。
“舍得下来了?”
顾森之靠在门框边抬眼看了一眼墨沉域,“你再不下来,你家小柠檬就拖着小不言走了。”
身形修长的男人动作优雅地从楼梯上下来,径直地朝着餐桌的方向走过去,“吃过饭再走吧。”
苏小柠抿了抿唇,不想理他。
她抬眼看了一眼顾森之,“我就不吃了,上学去了!”
说完,她就跑到门口穿鞋。
到了门口,她才发现,玄关那里,摆了两双鞋。
她昨天晚上穿着的那双白色帆布鞋因为在雨里面走了很久已经弄花了。
在那双白色帆布鞋的旁边,是她的另一双帆布鞋。
不是新的,而是她之前自己涂鸦的一双。
所以……是墨沉域特地从家里面带过来的?
他居然……连她的鞋子会花这种事都想到了?
下意识地,她抬眼瞥了一眼正端坐在餐桌旁吃饭的男人。
刚好他也在看她。
四目相对,他冲她淡淡地笑了。
苏小柠如触了电一般地,直接收回了目光。
“这里不比墨宅,偏僻的很,附近没有公交给你坐,出租也少得可怜。”
墨沉域坐在餐桌前,不急不缓地给苏小柠盛着米粥,“过来吃个饭,待会儿我送你。”
苏小柠扁唇,根本不想理他,“就算出租车少,我早点去路边等,总是能等到的!”
墨沉域笑了,“可是你的书包在我车上。”
苏小柠:“……”
她回眸瞪他,“你别以为我没有书包就不能上学了!”
不把骗她的事情解释清楚,就想用这种方式和她和好?
门都没有!
“嗯,你的确没有书包也能上学。”
“但是我在把你的书包带到车上的同时,把你今天要用的教科书和课堂笔记,以及今天要交给老师的假期作业……全都带着了。”
苏小柠:“……”
顾森之默默地冲着墨沉域竖了个大拇指。
果然心思缜密,脸皮够厚!
林羽将茶桶放回去,又换了一个,但是同样的,这个茶桶里也只剩了一点茶叶渣。
“不好意思,茶叶没了,委屈你们喝点白水了!”
林羽歉意的笑了笑,随后接了两杯白水走过来递给李千珝和李千影。
“这医馆着实不错,听说是何先生从千植堂手里赢过来的?”李千珝转头望着林羽笑道,眼中满是佩服之情,他从小在京城长大,自然知道千植堂的威名,能从千植堂手里赢得这么一家店,着实不容易。
“运气罢了,不值一提!”
林羽笑着摆摆手,不知该喜还是该忧,这医馆倒是没花一分钱的赢了过来,但是因此招惹来的麻烦却也不少。
万家就宛如一只藏在暗处蛰伏的饿虎,蓄势待发,随时可能会猛地窜出将自己咬死,虽然这只老虎已经被他打掉了诸多爪牙,元气大伤,但老虎终归是老虎,还是让人忌惮的。
“李大哥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林羽主动询问道。
“奥,主要是想来探望一下何先生,救命之恩自不敢忘,其次,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您。”李千珝笑道,“现在我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父亲也有意让我慢慢接手公司的企业,我先前就有一个大概的想法,但是一直没有实施,这次碰到何先生,也算是缘分,所以想咨询一下您的意见。”
林羽听到这话不由摇头苦笑,“李大哥,你这不是拿我开玩笑吗,我根本不懂生意方面的事情,哪有什么意见给你啊。”
“何先生误会了,这件事与医学有关,不瞒你说,我下一步想将公司的发展方向倾向于生物医药工程方面,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
李千珝笑了笑,眼神灼灼的望着林羽,这李氏集团可是有林羽百分之十股份的,而且林羽又是学医的,所以他自然要参考一下林羽的意见,这很可能决定了以后整个李氏集团的命运。
“生物医药工程?”
林羽微微一怔,看向李千珝的眼神多了一丝欣赏,点点头说道:“李大哥果然有远见,不瞒你说,我也觉得这个项目十分有前景,在百年甚至是数十年之后,人类文明发展到一个新的高度之后,它会成为人类社会的支柱性产业!”
林羽这话说的不假,随着人类社会文明程度的不断提高和生活质量的飞升,医疗保健将越来越被看重,而生物医药将会成为这个行业里的领头羊,作为社会进步需求的行业,很有可能成为第四次工业革命的中流砥柱之一。
如果李氏集团现在开始发展生物医药工程,短时间内或许不会获得巨大的利益,但是等到以后,必然会创造出惊人的价值。
“那这么说何先生也同意了?”李千珝笑道,“既然您答应了,那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地方,还得请何先生多出手相助啊!”
其实他何止是来询问林羽的意见啊,根本还是看中了他这一身医术,只要有林羽帮忙,那李家的前程必然不可估量。
“放心吧,李大哥,有需要的时候尽管说,我也不能白拿股份不出力。”林羽笑呵呵的点头应道。
“对了,我看新闻说前几天何先生去参加中医药大学的宣讲会力挫了韩医学的人,为我中医挣足了脸面,当真是让人敬佩不已啊!”
李千珝笑呵呵的说道,眼中对林羽的敬重之情更重,对任何一个怀有爱国之心的华夏人而言,看到这种新闻都难免心潮澎湃。
“我是一个中医,自然得维护中医的尊严。”林羽面带微笑,语气十分平淡,没有丝毫的居功自傲之情,仿佛这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千影听到这话嘴角浮起一丝温柔的微笑,满是倾慕的望着林羽,情意轻而易举便洋溢眼底。
从一进门她就一直在用这种眼神望着林羽,从来没变过,对她而言,能够这么静静地看着林羽,就已经是一种莫大的满足。
叶清眉早已经注意到了李千影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见李千影这么看着林羽,她内心突然泛起一股酸涩感,尤其是当她想到李千影脱光衣服让林羽施针的情形,她心里更加的不舒服。
她不由有些惊诧自己这种心理,因为以她的身份,本不该有这种心理的……
“这么热闹啊,何先生!”
这时门外突然走进来两个身着白衣的男子。
林羽等人齐齐转头望去。
看到来人后,林羽颇有些惊诧,竟然是那天在宣讲会被他教训的两个韩国人,崔金国和金宇炫!
崔金国和金宇炫看到叶清眉和李千影后眼前一亮,忍不住在她们两人精致的容颜和迷人的身段上打量了一番。
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漂亮女人总是能第一时间抓住男人的眼光。
“你们来有什么事吗?”林羽看到他俩的眼神不由有些厌恶,微微蹙起了眉头。
“奥,何先生,你不要对我们带有这么大的敌意,我们这次来,是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崔金国笑着说道。
“好消息,你们能有什么好消息?”林羽嗤笑了一声。
崔金国给金宇炫使了个眼色,金宇炫赶紧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烫金绒面聘书,递给林羽说道:“这是我们韩国医学协会的聘请书,只要你在上面签个字,你就是我们韩国医学协会的人了。”
林羽听到这话不由被逗笑了,压根没去接那份聘书,宛如看傻子般看了崔金国和金宇炫一眼,无奈道:“你们两个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加入你们韩国医学协会?”
“何先生,我师傅说了,只要你加入我们医学协会,便会享受最顶级的待遇,而且他还能帮你办理移民手续,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大韩民国子民,不管是住房还是其他一切需求,我们都会全力的满足你!”崔金国昂着头,自豪的说道,似乎在他眼里,成为大韩民国的子民是一件无比值得骄傲的事情。
“你们两个是真的脑子有病,我好好的华夏子民不当,为什么要自降身价去当一个屁大点国家的子民?”林羽觉得又气又有些好笑,他已然明白了这两个人的意思,感情他们是想让自己为他们韩国所用啊。
“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成为我们的大韩子民吗?加入韩国籍是你莫大的荣耀!”
金宇炫顿时满面怒容,在他认为,在国际上,大韩民国子民的身份可要比华夏子民的身份优越的多,忍不住狠狠的瞪着林羽,“你当真是不识好歹!”
“哎,你怎么跟何先生说话呢!”
崔金国倒是对林羽的反应不怎么意外,伸手拦了金宇炫一下,接着不紧不慢的掏出手机,翻出相册递给林羽,说道:“何先生,你先别忙着拒绝,看看这个东西再说。”
林羽刚要说话,突然瞥到了他手机上的图片,不由面色一变,急忙把他的手机接了过来,只见图片上的是一个铜人,身上一些穴位的位置都画着符号。
“这……这是天圣铜人?!”
林羽一连翻了数张照片,无比惊诧道。
“不错,这就是你们宋朝的天圣针灸铜人。”
崔金国笑眯眯的说道:“据我所知,你们的国家一直都在寻找它的下落吧?”
林羽没有说话,心头说不出的错愕,他实在没想到这件中医界一直在苦苦寻找的国之瑰宝,竟然已经流到了境外。
这对中医界和华夏都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所谓的天圣针灸铜人,是北宋仁宗天圣五年命翰林医官院医官王惟一制作并进献给朝廷的一对铜人,它们的出现,极大提高了当时的针灸医术水平,标志着传统针灸学由此步入一个新的发展阶段,而且针灸铜人体内的脏腑器官雕刻得栩栩如生,不仅可用于针灸教学,还可用于解剖教学,这比西方的解剖医学早了近800年,对现在的医学具有极大的借鉴作用。
只不过在岁月的长河中,这两件铜人已经失去了踪迹,难以找寻,有人说它们已经被毁了,也有人说他们已经流到海外了,但林羽万万没想到这对铜人竟然到了韩国人的手中!
“你们是怎么得到它的?”林羽冷声问道,“另一个铜人呢?”
“怎么得到的你就不要管了,另一个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大韩民国只有这一个,而且还掌握在我师父朴尚俞的手中,我师父说了,如果你加入我们大韩民国,他愿意忍痛割爱把这个铜人送给你。”崔金国笑道,“何先生,你是学医的,自然知道这件铜人对现在的医学者意味着什么吧?”
林羽望着手机上的天圣铜人,心里说不出的沉痛,自己国家的国宝竟然流落异国他乡,恐怕任谁心里也会觉得无比悲愤与憋屈吧?
“何家荣,你加入我们大韩民国,与我师父联手,共同称霸世界医学界,难道不好吗?”金宇炫皱着眉头说道,觉得林羽真是不知好歹,平日里各国知名医生主动与他师傅寻求合作的数不胜数,而唯独林羽得到他师父的青睐,这是多大的荣耀啊。
“跟我合作?你们师父还真不配!”
林羽冷笑了一声,接着将手机递还给了崔金国,沉声道:“告诉他,早晚有一天,我会从他手里,把我们祖国的东西赢回来!”
“你!”
崔金国被林羽这话气的脸都变色了。
“何家荣,你别太狂妄!”金宇炫怒声道,也对林羽侮辱他师父的言语十分不满。
“请你们马上离开,我回生堂,不欢迎你们!”林羽冷声道,“你们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崔金国和金宇炫想起那天被林羽银针支配的恐惧,面色一变,互相看了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你等着吧,早晚有一天你会求到我师父的!”
金宇炫临走前还怒气冲冲的说道。
“何先生的民族气节当真是令我敬佩!”
目睹全程的李千珝站起身,面带敬重的跟林羽说道,“不过我担心这俩人不会就此罢休,如果有什么我能帮的上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好,多谢李大哥!”林羽点头笑道。
“那我和千影就先走了。”李千珝说完看了妹妹一眼。
李千影有些恋恋不舍,因为这段时间哥哥的病也好了,林羽便很少去她家了,所以她忍不住多看了林羽一眼,轻声道:“何先生,如果有时间的话,去我家做客吧,我新学了几道菜,想做给你尝尝。”
“好,有时间一定去。”林羽笑着点点头。
等李千珝兄妹走了之后,叶清眉突然急匆匆的把林羽拉到了一旁,有些不放心的说道:“家荣,你可不能做对不起颜颜的事情啊,我看这个李小姐看你的眼神不对。”
其实她心里也希望林羽能够离着李千影远一点,这个李小姐穿着衣服都这么迷人了,那要是脱了衣服……
恐怕连她这个女人都把持不住吧?
“知道了,学姐。”林羽笑道。
第二天一早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因为交通不便,医馆里的病人顿时少了许多,林羽正好乐的清净,几日下来,每天那么多人,给他闹都闹腾死了。
“厉大哥,我没茶叶了,你去帮我买点茶叶吧。”林羽刚想泡茶,突然想起自己茶叶已经没了。
“好!”厉振生答应一声便要穿衣服,“还是老胡那里吗?”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林羽迟疑一下说道,接着起身披上了外套。
只有至境修为的龙灭,自然不可能是陶明的对手,而在龙灭费尽千辛万苦终于稳定下龙宫之后,他的下场也注定了只有身死。只有至境修为的龙灭,自然不可能是陶明的对手,而在龙灭费尽千辛万苦终于稳定下龙宫之后,他的下场也注定了只有身死。
龙灭根本就没有想过,从头到尾,陶明就没有想过要和他合作,一切都不过只是为了谋取龙宫。
现如今龙灭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陶明自然不会再留着他了。
双眼之中充满了不甘和悔恨,不过最后,龙灭还是直挺挺的到了下去,一身气息尽数消散。
龙灭身死,看着龙灭的尸体,杨尘鄙夷一笑道,“蠢货一个。”
在杨尘看来,龙灭的确就是一个蠢货,彻头彻尾的蠢货,居然一直都认为,陶明真的就是在和自己合作,所以从头到尾,对于陶明,对于杨尘,对于合天门的一众强者,根本就没有任何防备。
像龙灭这样的人,死的真是一点都不冤枉,如果像他这样的蠢货都不是,那可就真是没天理了。
听闻杨尘这话,一旁的陶明也是轻声笑道,“这家伙的确是死不足惜,只可惜,龙渊那老家伙看错人了,居然让这样一个蠢货做了龙宫的宫主,白白葬送了龙宫的万年传承。”
说着,陶明看向杨尘,嘴角的笑容越发浓郁道,“尘儿,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要像这蠢货一样。”
龙灭已经被杀,接下来就是掌控整个龙宫,对此,杨尘自信的说道,“师尊放心,弟子一定不会让师尊失望。”
龙灭死了,而合天门的一众强者,在和剑门一战之中,基本上没有什么伤亡,都跟随陶明一道来了龙宫。
如今手上有这些合天门强者的帮助,杨尘对于掌控龙宫,自然是信心满满。
而且,在这段时间,杨尘也不是没有闲着,早就暗中接触了不少龙宫的高层。
有道是这人一旦开始堕落,那么他的底线便会一降再降,这些龙宫高层,之前背叛的龙渊,那么如今他们陪伴龙灭,自然也就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
至于说什么龙宫的传承,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还重要吗?反正他们已经是叛徒了,龙宫的存亡,他们或许早就已经不在乎了吧。
所以,在杨尘的利诱威逼之下,过半的龙宫高层,其实都早已经暗中投效了陶明,投效了合天门。
如此一来,有这些人的帮助,再加上龙灭这段时间的大力整治,杨尘要掌控龙宫,根本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这不,当天整个龙宫便是再度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首先是龙灭身死的消息传开,随即便是杨尘重新创立合天门,而他依旧是合天门的宗主。
以龙宫为基础,重新创立合天门,至于龙宫嘛,也随即宣布灭亡。
本以为这样的事情会引起龙宫不少人的反对,甚至是拼死阻拦,但是事实上却是,这一切居然都很顺利的就完成了。
并没有什么人阻止,或者所,想要阻止的人,在第一时间就已经被合天门强者给斩杀了。
完全就给人一种顺理成章的感觉,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太多阻力的,杨尘就接管了龙宫,并且以龙宫为基础,重新创立了合天门。
伴随着合天门的创立,龙宫显然是宣布灭亡了,屹立大千世界数万年的龙宫,就这样毁在了一个蠢货的手上。
若不是因为龙灭因为嫉妒而引狼入室,合天门根本就不可能灭亡龙宫,甚至现如今陶明他们是不是还活着,估计都不一定呢,毕竟剑门可不会放过合天门。
但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忘了,龙灭这蠢货也早已经被斩杀。
陶明,杨尘师徒突然发难,掌控龙宫,重新创立合天门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的,所以很快,大千时机的其他凌天宗门也是受到了消息。
不过对于这样的结果,众人好像并不奇怪,就好比刀绝,在听闻龙宫所发生的事情后,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的震惊之色,只是有些惋惜的说道。
“屹立万年的龙宫就这样葬送在了一个蠢货的手上,可悲也可笑啊。”
刀绝在一开始就猜到了陶明的狼子野心,或者说,除了龙灭之外,其他人都看出了陶明的狼子野心,毕竟这并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就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你一个至境修为的人,人家帝尊凭什么与你合作?要不是有其他的目的,陶明可能会答应龙灭?
可笑的龙灭居然还一直认为,陶明只需要做一个老祖之位就足够了。
陶明的确只是做老祖,但是,陶明要做的不是龙宫的老祖,而是合天门的老祖。
在大千世界屹立万载,曾经风光无限,威震一方的龙宫,就这样以最屈辱的方式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彻底泯灭。
刀绝感叹龙宫的覆灭,而剑门之中,萧尘同样也是接到了龙宫传来的消息,对此,萧尘同样也并不意外。
和刀绝一眼,萧尘早就已经猜到了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凭龙灭那个蠢货,怎么可能去和陶明师徒抗衡。
轻叹了一口气,萧尘同样惋惜道,“再强的宗门,有时候只需要一个蠢货,就足以让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听闻萧尘这话,一旁的南宫莞,周松,吴欢三人都是点头认同道,的确,龙宫足够强盛,但是就因为龙灭这一个蠢货,便是直接将龙宫推到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以如此屈辱的方式覆灭,不知道龙宫的历代先祖若是在天有灵,会做如何感想。”南宫莞同样感叹道。
龙宫的覆灭已经是事实,如今谁也救不了,而摆在剑门面前的,是如何应对重新创立的合天门。
以双方仇怨,陶明和杨尘不死,显然是不会放过剑门的,同样,萧尘以及剑门也不会放过合天门,所以,双方战斗依旧还没有结束。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剑门之中绝对没有像龙灭这样的蠢货。
眼中闪过一抹冷色,萧尘目光遥遥看向龙宫,哦不,现在应该是合天门所在的方向,语气冰冷的说道,“合天门,本座能灭你们一次,便能灭你们第二次,而这次,本座不会再给你们任何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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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尘和夜枭两人皆是没有丝毫保留的全力出手,欲要尽快击败这两具仙尊境的傀儡。
没有了阵法,以萧尘两人的手里,想要击败这两尊仙尊境入门级别的傀儡,并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
而也就是在萧尘两人全力出手的时候,另外一边,黎秋等人也是察觉到了阵法已经被破解,一时间,黎秋和顾封齐齐出手,很快便是将围攻众人的傀儡给击毁了大半。
没有阵法的帮助,这些傀儡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恢复了,眼看着面前的傀儡一具具被击溃,先前还一脸冷笑的枯河,这时候早已经是面色大变了。
身形不断的向后退去,没有了阵法,枯河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挡得住黎秋他们,毕竟黎秋和顾封可都是仙皇境大圆满的修为,和他枯河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面。
心里已经萌生了退意,不过这时候,黎秋显然是不可能让枯河就这么跑了的,一步跨出,身形瞬间出现在枯河面前,而见状,枯河面色大变,当即便是一掌拍出。
几乎是本能般的拍出一掌,不过枯河的攻击对于黎秋来说,却根本就不算什么,随手一摆,黎秋很轻松的就化解了枯河的攻击,随即一把捏住枯河的脖子,直接将其整个人都拎了起来。
并且,还不等枯河反应过来,黎秋便是直接一拳轰出,彻底震碎了枯河的仙府。
仙府被废,意味着枯河的一身修为也是彻底完了,口中猛的吐出一大口鲜血,气息瞬间萎靡到了极致,脸色也是惨白无比。
没有了阵法,枯河在黎秋面前,的确是没有太多的还手之力。
被黎秋犹如死狗一般的拎在手里,枯河气息萎靡,而黎秋则是淡声问道,“酒道人关在什么地方?”
现如今众人的身份已经暴露,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黎秋也是想要尽快救出酒道人,然后撤离。
“你………….你们是为了酒道人来的?该死,我就知道那老东西肯定已经背叛了第七荒。”听闻黎秋这话,枯河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便是一脸阴沉的说道。
酒道人黎秋自然知道,因为酒道人也就是前段时间才关进黑塔的,时间不长,枯河自然记忆犹新。
原本就知道酒道人是因为和第七界界子走得近,所以才被天道意志惩罚的,现在看来,枯河已经认定酒道人和第七界肯定是有什么关系的,否则的话,黎秋等第七界的强者,又怎么可能如此大张旗鼓的来黑塔救人呢。
对于背叛第七荒,背叛天道意志的人,枯河心里自然是恨意凛然,所以,话音落下,枯河也丝毫没有回答黎秋的意思,冷哼一声,“既然进了这黑牢,就不要想出去了,至于你想要知道酒道人的下落,做梦。”
说完,枯河直接便是闭上了双目,俨然是一副等死的样子。
第七荒的这些仙境大能,的确对天道意志是忠心的很,眼看枯河这幅模样,酒道人也是知道,想要从他口中问出什么,估计是不可能了。
也没有犹豫,一把直接就捏碎了枯河的脖子,以目前的情况,黎秋可没有时间来慢慢的审问枯河,既然他不说,那就只能死了。
黎秋斩杀了枯河,而其他人也是在顾封的帮助下,没多久便是解决了四周的这些傀儡。
处理完枯河和这些傀儡,众人便是继续向第二层深处进发,并且,一路上也是不打断的搜寻酒道人的下落。
只不过,一直到众人来到第二层的尽头,和萧尘以及夜枭两人汇合之后,也始终没有找到酒道人的下落。
并没有被关押在第二层,如此一来,便只剩下一种可能了,那就是酒道人是被关在黑牢第三层的。
第二层没有酒道人的踪迹,众人只能继续前往第三层,吞服了疗伤丹药,先前和那两具傀儡激战,萧尘受了一些伤。
虽然算不上有多严重,但是对战力的确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只不过,现在可没有时间给萧尘疗伤,众人必须要尽快救出酒道人然后撤离。
行踪已经暴露,鬼知道第七荒的支援什么时候会来,如果在第七荒的支援抵达之前还没有能够救出酒道人的话,那众人的处境就十分危险了。
时间紧迫,所以萧尘也是顾不上疗伤,仅仅只是吞服了一颗疗伤丹药,随即便是和众人一同来到密室之中。
和第一层一样,这第二层的尽头也有一间密室,并且,密室之中也同样有着通往第三层的传送阵法存在。
第三层,整个黑牢防守最为严密的地方,里面关押的据说都是仙皇境修为的大能,就算是黎秋,也从未去到过第三层,对于第三层的了解,也仅仅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对于黑牢第三层,众人都知之甚少,不过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强闯了。
没有犹豫,直接激活了传送阵,众人当即便是向着第三层赶去。
而也就在众人突破第二层的同时,在第三层之中,一名原本闭目盘坐的枯瘦老者,这时候缓缓睁开了双眼,眼中闪过一抹冰寒的杀意。
这名老者不是别人,赫然正是黑牢的主人,岩心。
自从黑牢出现之初,岩心便一直负责守护黑牢,当年黎秋还身在第七荒大的时候,岩心便已经是黑牢的守护者了。
这么多年过去,岩心依旧在守护着黑牢,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有离开过黑牢了,不过对此,岩心倒是并不在意,他所在意的仅仅只是黑牢的安全。
既然天道意志让自己守卫黑牢,那么岩心便不允许黑牢出现任何的意外,更加不允许黑牢之中的犯人逃脱。
眼中那冰寒的杀意一闪而逝,口中淡漠的说道,“黎秋,一个叛徒居然也敢强闯黑牢,也罢,正好老夫妇这第三层之中还有许多空中的牢房,正好可以为你黎秋准备。”
岩心说着,随即随手一摆,在其身前,顿时出现了一名名黑袍武者,这些黑袍武者可不是一般的傀儡,他们有血有肉,不过那双眼睛却是木纳的很,没有丝毫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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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伍兹听到安妮的话之后微微一愣,脸上不由浮起一丝得意的神色,知道一定是自己这段时间对中医的打击,让何家荣的处境变得艰难了起来,接着爽朗一笑,淡然的说道,“安妮,我先前去接你的时候就跟何家荣说过了,我要想摧毁中医,简直就如同动动小拇指般简单,既然他不相信,那我便做给他看喽!”
“不过我这个小拇指,才仅仅动了一半呢,现在你突然给我打电话,该不会是何家荣扛不住了吧?哈哈……我就是要让他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好好的认清自己有几斤几两,同样好好看清中医在世界上是什么地位,一个靠西医赏饭吃的医学,也敢跟我们西医作对,简直就是自取灭亡嘛!”
伍兹的声音此时说不出的悠闲自得,既然何家荣都让他女儿给他打电话质问了,那可见何家荣现在肯定非常的不好过。
“我恨你!”
安妮声音哽咽的冲伍兹说道,虽然她非常讨厌父亲傲慢的态度,非常讨厌父亲高高在上的语气,但是她发现,自己除了一声“我恨你”,再也无法用其他话语进行反驳,因为事实摆在面前,中西医之间的对决,中医几乎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就连好容易抓到的替阿卜勒女儿医治的机会,也生生的被世界医疗公会给夺走了!
“安妮,你永远是我的女儿,我是永远爱你的!”
伍兹听到安妮这话之后不禁没有生气,反而语气瞬间软了下来,柔声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告诫你的话,也都是为了你好,现在事实摆在了眼前,你应该看清楚了,你所推崇的中医和这个所谓的神医何家荣,根本就是徒有虚名,所以,你现在应该可以做出明智的选择了吧?只有西医,只有米国医疗协会和世界医疗公会,才是你实现自身理想和抱负的沃土!”
“不,中医不会输给你,何家荣也同样不会输给你!”
安妮咬了咬牙,心中奇迹不已,十分不服气的嘴硬道。
“呵呵,既然中医真有你说的那么好,那为什么阿卜勒大老远带女儿跑去之后,却拒绝了中医的诊治?!”
电话那头的伍兹笑呵呵的说道,“其实阿卜勒不让何家荣帮他女儿医治,对何家荣反而是件好事,因为何家荣压根就医治不了,这样一来,便不至于让何家荣落入名声扫地的境地,等我们把阿卜勒的女儿医治好,你就会知道,到底谁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医学!”
听到父亲这话,安妮沉着脸没有说话,心脏突然快速的跳动了起来,她从父亲从容自若的话语中,可以判断出,她父亲对治愈阿卜勒的女儿抱有极大的自信!
也就意味着,世界医疗公会极有可能医治好阿卜勒女儿的病!
所以这下她彻底的慌了!
倘若真如她父亲所言,世界医疗公会最终医治好了阿卜勒女儿的病,那她和林羽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就没有了!
只因为有世界医疗公会医治失败,他们才有帮助中医翻盘的希望!
安妮的头上刹那间冷汗直流,心里说不出的震惊,她本来以为世界医疗公会也很难攻克这种怪病,但是没想到最终的情况却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可见,林羽先前所宣称的只有中医能够医治这种怪病,也是托大了!
要不是她愤怒之下给自己的父亲打了这通电话,那她和林羽直到此刻可能还不知道这一点!可能还咋傻傻的等待着阿卜勒联系他们!
安妮大脑内飞速的旋转着,思考着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电话那头的伍兹见女儿不说话了,顿时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安妮,你应该能够料到我们把阿卜勒女儿医治好之后,中医在世界上的处境吧?到时候只要阿卜勒配合着我稍微进行一些宣传,那中医将会直接在世界范围内便会臭名昭著!再无翻身的机会!”
“你不能这么做!”
安妮心头猛地一颤,急声冲自己的父亲脱口喊道,她此时眼前已经想到了那种情况,如果阿卜勒配合世界医疗公会进行大肆宣传,宣扬中医医治不好的病被世界医疗公会医治好了,那到时候中医在国际上的口碑将彻底败坏,最后一丝翻盘的希望也将被彻底抹杀,直接步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可以不这么做!”
让安妮没有想到的是,伍兹的语气突然一变,悠悠的说道。
“真的?!”
安妮听到父亲这话顿时间喜出望外,不过接着她神色一变,声音低沉的问道,“那你有什么要求?!”
她对自己的父亲实在是太了解不过了,知道自己的父亲绝不可能如此轻易的答应放过林羽,肯定有什么条件。
“还是我的女儿了解我!”
伍兹笑呵呵的说道,“你放心,既然何家荣是你的朋友,我也不会过分难为他的,我的条件只有两个,一是你要回到米国,回到我的身边,二是要求何家荣在他们国内开一场发布会,当着国内所有媒体的面儿,给我,给西医,给世界医疗公会赔礼道歉,并且甘拜下风,那我就放过他,放过中医!”
易千帆后退了一步。
就算他是乡下来的,此刻从这些记者们的脸上,也看出来了,这位顾老先生的地位……难以撼动。
他咬唇,看着顾老先生,“当然满意。”
“有您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给顾先生作证,就算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我怎么敢不满意呢?”
会场里再次哗然。
易千帆的意思很明显。
顾老先生是在偏袒顾森之。
顾森之冲上台去,恶狠狠地瞪着他,“易千帆,你这么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易千帆笑,“怎么,还想打我?”
他指着自己脸上的那些用特效妆画出来的伤,“我已经被你打成这样了,我不介意再多添几道伤口!”
这话一出来,台下立刻有人开始心疼他了。
唐一涵咬牙,“这人卖惨和颠倒是非真是一绝!”
苏小柠抿唇,“对啊。”
否则的话,当初在苏镇的时候,又怎么能哄的学校的领导将所有的荣誉都奖励给他呢?
“苏小柠。”
台上的墨沉域忽然喊了她的名字。
她连忙抬起头来看他。
男人那双深邃幽深的眸子看了她一眼,“李嫂让你带的东西呢?”
苏小柠一怔,这才想起自己书包里面的卸妆水!
是……是他安排的?
他早就知道了易千帆会在脸上画特效妆?
她连忙拎着卸妆水一路小跑地跑到台上去。
此时易千帆还在和顾森之你一句我一句地吵着架。
墨沉域给了苏小柠一个眼神。
少女点了点头,走过去,趁着易千帆不注意,直接将整瓶的卸妆水全都泼到了他的脸上。
这卸妆水显然是特制的,不但能卸掉普通的化妆品,还能卸掉特效妆的油彩!
一瞬间,易千帆的脸上开了花。
那些紫的,红的颜料在他脸上晕染开来。
礼仪小姐连忙过来给他擦拭。
颜料随着卸妆水一起被卸掉,露出他的一张白净的脸来。
台下所有的人都在惊呼。
易千帆脸上的伤,居然是颜料!
他的脸白白净净,哪像是被打得很惨的样子!?
有个记者愤怒地站出来,“易千帆,你画特效妆骗我们?”
唐一涵冷冷地环胸开口,“不化妆怎么博取同情?”
那些之前心疼易千帆的记者们,一个个像是吃了苍蝇一样地脸色难看。
易千帆显然也明白了,苏小柠刚刚泼他的,不是普通的水!
他梗着脖子嘴硬,“就算我脸上没有受伤,我挨打的视频大家都看过了,那可不是假的!”
“顾森之打了我也是真的!”
说完,他回眸冷冷地看着顾森之,“别以为有顾老先生给你作伪证,你就能洗脱嫌疑!”
“伪证么?”
一旁的墨沉域终于笑了起来。
他拿出U盘,投影。
男人站在台上,动作优雅气质不凡,他抬手,像是在给员工讲解接下来的工作任务一般地,将里面的文件一个一个地点开。
“顾老先生曾经有一段时间沉迷养猫,所以在猫咪经常出没的地方,布下了监控,想知道猫咪每天的习性。”
“很幸运地,我的人在这些监控里面,找到了16天前的记录。”
他将视频的内容打开,里面正是顾森之进入顾老先生家里,和离开顾老先生家的监控。”
“当然,当天的道路交通录像,我们也拿到了。”
说着,他冷眸看了易千帆一眼,身上透着毫不掩饰的杀气,“易先生想看看么?”
他将视频点开。
道路的监控也显示了,顾森之那天是出了机场就直接去了顾老先生家,第二天从顾老先生家里直奔机场的。
墨沉域和苏小柠的墨宅在另外一个方向,他根本没去过。
真相大白。
易千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他深呼了一口气,“就……就算苏小柠的孩子不是顾森之的,那也掩盖不了你们欺负我,打压我的事实!”
“你们就是一群仗势欺人的人!”
为了博得台下的记者们的拥趸,他甚至将之前放在网上的录音现场再次播放了起来:
“你不是在直播里说,我逼得你走投无路么?”
“接下来,你将会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走投无路。”
录音里,依然是墨沉域威胁他的语句。
墨沉域笑了。
他冷眸看着易千帆,唇边扬起了一抹残忍的笑,“别以为只有你会录音。”
他点开另一个文件。
“你是靠着墨先生的关系进来的,现在你做了不利墨先生的事情,自然就不能留在这里了。”
……
“这是易千帆去找研究所所长要求恢复工作的全部录音。”
墨沉域低沉的声音淡淡地,“各位听明白了?”
记者们纷纷地低下了头。
这段录音里,易千帆亲口承认了,他进研究所,是靠着苏小柠求情,让墨沉域给他走关系,才进去的。
他也承认了,是他对墨沉域有偏见,所以不想让苏小柠生下墨沉域的孩子。
所以说——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苏小柠肚子里的孩子是墨沉域的!
而且,趁着人家女人不注意,给人家吃了堕胎药!
“这人也太恶毒了吧!”
弄清楚所有事情的真相之后,现场的记者们纷纷倒戈。
“还没完。”
墨沉域点开最后一个文件,“喜欢录音录像这种事情,现在看来可能是遗传。”
最后一个文件,是徐老仙和易千帆的电话录音。
电话里面,徐老仙多次劝告易千帆,不要招惹墨沉域,不要去害别人的孩子,要有一个做医生的医德。
在这段通话中,易千帆将对方的要求全都答应了下来。
但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做到。
多日来苦心经营的人设瞬间崩塌。
易千帆咬牙瞪着墨沉域,眼里是病态的憎恶,“你们有钱人就是厉害哈,居然还能调出这么多监控,还能找到我舅舅拿到录音!”
“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
易千帆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沉域带来的几个医生给扣住了。
“易千帆先生,您的精神状态有问题,墨先生已经给您付了下半生所有的住院费用,请跟我们走吧。”
精神病……
“我没有病!”
易千帆愤怒地挣扎了起来,“我没有病,凭什么进精神病院!”
墨沉域冲他冷笑,“每个精神病人,都说自己没有病。”
易千帆被医生押着上了精神病院的车。
车子刚驶出去没到一个路口,就被一群人拦住了。
“不好意思。”
为首的男人冲着车上的人笑了笑,“这个人,我们老大要了。”
几个医生还没反应过来,车上的易千帆就被人劫走了。
易千帆被带到了一个阴森的别墅里。
一个坐在轮椅里的女人正背对着他在喝茶,“你害死了一个墨家的孩子。”
女人的声音沙哑粗糙,却带着让人浑身发寒的冷意,“知道害死害死墨家的人,会是什么下场么?”
“啊——!!”
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别墅。
【两更,请大家再爱我一次,把银票给我!!】
“这位小警官,您别误会,我虽然是何先生的朋友,但是如果他犯了什么事,您该怎么办怎么办,我绝不插手!”
卢绍靖急忙跟他解释了一句。
他这个人向来公私分明,如果林羽确实因为医疗事故闹出了人命,那他绝不可能包庇他。
“知道就好,你倒是挺识抬举!”
卢绍靖客套的话,更加助长了浓眉男嚣张的气焰。
“你怎么说话呢!”岑钧听到这话面色猛然一沉,怒瞪了浓眉男一眼。
一个小小的刑警队长,竟然敢对他们首长如此说话,简直是不知死活!
“岑钧,算了!人家办案,我们别打扰人家。”
卢绍靖伸手拦了他一下,随后转头冲林羽歉意道:“何先生,对不起,你的事,我不便插手……”
“卢先生,这件事,可能必须得您插手……”
林羽颇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何先生,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但是这种情况,我实在无能为力。”卢绍靖歉意的摇了摇头,下意识的扫了眼躺在地上的腿伤男子,以为是林羽的私事。
“知道就好!”浓眉男冷哼了一声,别说,这个老头还挺识抬举。
林羽也没多做解释,冲浓眉男问道:“警官,我问你,你凭什么抓我?”
“凭什么?你贩卖假药,把人都治成这个样子了,我不抓你抓谁!”浓眉男冷声道。
“是这款药吗?”林羽把手里的止血祛疤药膏拿起来晃了晃。
“刚才不就说过了吗,就是你这款破止血膏差点把我哥害死了!”红鼻头迫不及待的冷冷道,“你刚才可是亲口承认了这药膏是你们产的,怎么,你现在要否认吗?”
未等林羽说话,卢绍靖和岑钧看清林羽手中的药膏后面色陡然一变。
“何先生,药膏给我看看!”
卢绍靖沉着脸快步走过来,步子十分利落洒脱。
林羽笑了笑,直接把药膏递了过去,“这就是我说您非插手不可的原因。”
卢绍靖接过来认出这就是他们部队专供的药膏后顿时面色大变,冷冷的抬头扫了红鼻头一眼,沉声道:“你是说,你哥哥用的这款药膏,才把腿治成这样的?!”
“不错,这就是他们回生制药厂的药!”
红鼻头昂着头,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我问你,这管药膏,你是从哪里买的?!”卢绍靖继续冷声问道。
红鼻头微微一怔,这老头咋也问跟林羽一样的问题?
“我问你呢,这药膏,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卢绍靖再次冷冷问道。
“买的啊,还能从哪弄的!”红鼻头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道。
“从哪买的?”卢绍靖继续问道。
“药店!”
“哪个药店?!”
“哎呦卧槽,你这老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他妈从哪里买的,关你屁事!”
红鼻头终于被卢绍靖接二连三的发问问烦了,不耐烦的骂了一声。
“你嘴巴给我干净点!”
岑钧面色一沉,一个箭步窜上去,一脚将红鼻头踹坐到了地上。
“你竟然敢打人?!”
浓眉男面色一狞,怒喝了一声。
“就打你了,怎么着!”厉振生猛地一个跨步迈过来,拳头捏的“咯叭”作响,浓眉男浑身一哆嗦,吓得立马往后退了一步。
“我们首长问你话呢,说!”
岑钧指着红鼻头男冷声呵斥道。
卢绍靖面色铁青,没有任何的阻止。
红鼻头一见这架势,立马放起了赖,高声喊道:“哎呦,打人了,打人了!当兵的打人了!”
“你这当兵的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万维运见状也立马站了起来,冷声道:“信不信我去军部告你!”
“告?”卢绍靖冷笑一声,“要告也是告这几个恶意嫁祸好人的小偷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万维运眉头一皱,诧异道。
“不瞒你们说,这款药膏是我们军队特供,委托回生制药厂给我们加工的,根本不对外销售!”卢绍靖把手里的药膏往红鼻头身上一砸,厉声道,“而且这种药膏配方极其珍贵,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偷盗军需物资了,而是涉嫌窃取军事机密,我就算当场击毙你,都不为过!”
他话音一落,岑钧二话没说,迅速掏出腰间的手枪,“啪”的上膛,立马用枪口对准了红鼻头。
“啊?!”
红鼻头吓得惊呼一声,身子一颤,脸色蜡白,“噗通”一声摔跪到了地上,不停的磕头,带着哭腔道:“长官,我……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求您了……呜呜……”
旁边几个拉横幅的见势不妙,扔下横幅就要跑,同时地上躺着的那个腿伤男也“噌”的跃了起来,顾不上腿上的疼痛,转身就要往人群外面跑。
“砰!”
岑钧抬手朝天就是一枪,怒吼道:“谁敢跑,我立马击毙他!”
那几个吓得脚下一软,噗通一声栽到了地上,接着二话没说,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跪在红鼻头跟前也一个劲儿的磕头,哭着喊着求饶命。
万维运此时也是面色惨变,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到地上,幸亏一把扶住了旁边的木门。
军……军队特供?!压根不对外销售?!
他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心头震撼不已,感觉跟做梦似得,满脸的不可置信。
围观的群众也顿时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不对外销售?那他们怎么买到的?”
“这他妈还用问吗?故意讹人家何先生的呗!”
“是啊,这小子刚才还口口声声说是从药店买的呢,怪不得连小票也拿不出来呢,感情是来骗人的!”
“太他妈不要脸了,亏老子刚才还替他喊冤,操你妈的,浪费老子感情!”
“真该死!害我们冤枉了何医生,老子砸死你!”
一帮人顿时醒悟了过来,纷纷替林羽鸣不平,随后有人拿起石头和手里的杂物朝红鼻头等人砸了过去。
红鼻头等人浑身瑟瑟发抖,低着头躲都不敢躲,任由石头和杂物砸到自己身上。
“军队特供?你蒙谁呢,你说是军队特供就是军队特供啊?!”浓眉男这时候突然皱着眉头走了过来,扫了卢绍靖一眼,“再说,你一个退休的老头子,没事跟着瞎掺和什么?”
“就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你们是哪个部队的?有证据吗?再说,就算是军需特供,也得军需处来管吧?告诉你,我父亲可是给军需处处长看过病的!”万维运也赶紧附和着浓眉男的话反驳道,意思是让这俩人别想蒙他。
他现在严重怀疑这两个人是林羽的朋友,故意帮着林羽解围的。
再说,就算真是军队特供,也没这俩人说的这么夸张吧,还什么军事机密,吓唬谁呢。
而且就凭自己父亲认识军需处长这一点,他就可以有恃无恐。
不过可惜,他父亲认识卢绍靖,他却不认识卢绍靖。
岑钧面色一寒,沉声道:“你面前的这位就是……”
卢绍靖摆摆手打断了他,瞥眼望着万维运说道:“奥,千植堂,你是万士龄的儿子?!”
“不错!”万维运一听卢绍靖听过自己父亲,不由挺胸昂起了头,神情更加的傲然。
“听你的意思,你好像挺维护这几个人的,怎么,这件事与你也有关系?”卢绍靖气势威严的扫了他一眼。
万维运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说道:“笑话,这件事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个过路的,我之所以站出来,不过是看不惯你们欺负人而已!”
“是吗?他们偷取军需物资,还成了我们欺负人了?”
卢绍靖冷笑一声,冲岑钧说道:“给他看看你的证件!”
“是!”岑钧点头一应,立马掏出证件亮给了万维运,看到岑钧证件上“军需处”几个大字,万维运顿时面色一变,一时间哑口无言。
“怎么样,现在我们有资格审问他们了吧?”卢绍靖瞥了万维运一眼,随后沉脸冲红鼻头等人冷声问道:“说,你们的药膏是从哪里偷来的?!如果说真话,我还可以视情节严重酌情开恩,但你们要是敢撒一句谎,你们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红鼻头一听立马抬头指着万维运说道:“长官,是他!是他把药膏给我们,让我们过来污蔑回生堂的!”
“对,是他,是他指使的我们,这腿上的口子就是来之前他给我割的,还给我涂了一些不知名的药,我的腿就成这样了!让我躺着装晕!”
腿上男也立马伸手指向万维运。
“我们也是他指使的!”
其他几个拉横幅的男子也立马回身指认万维运。
围观的群众顿时一片哗然,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最后的主谋竟然是万维运。
“放屁!放屁!”
万维运面色惨白,满脸惊慌,跳着脚冲红鼻头等人怒声骂道:“你们这是污蔑!污蔑!”
“看来你也得跟我们走一趟了!”卢绍靖冷笑了一声。
“过来,蹲下!”岑钧立马拿枪指了万维运一把,示意他跟红鼻头等人一样蹲在地上。
“你是军需处什么人,你敢动我?!”
万维运见骗不过去了,索性撕破脸皮,望着卢绍靖冷声道:“你知道我父亲跟卢处长是什么关系吗?我父亲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们俩从军需处除名!”
“就是,今天你们谁也别想带走!”
浓眉男看到远处的特警队车辆缓缓的行驶过来之后,顿时也来了底气。
他可没少拿万维运的钱,所以自然得替人家把事办好,更何况,人家万家里有背景,所以他也有恃无恐。
“好大的威风,别说你父亲只是认识军需处长,就算他是军需处长,他也没这个权利!”
卢绍靖冷声一笑,接着昂首道:“岑钧,告诉他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