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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360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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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剑门上下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说之前的剑门,犹如西沉落下,暮气沉沉的夕阳,让人感觉不到一点希望的话,那此事,从藏刑他们开始,一直到最底层的普通弟子,每一个人脸上,都露出了久别的自信和骄傲,犹如初升的朝阳一般,虽不算光芒万丈,但却让人充满了希望。

这一点点,那各大势力的掌门也是深有体会,尤其是在山门外,一名名掌门徒步蹬上剑锋,天空之上,数名剑门长老盘膝而坐,负责稳定秩序,而一众弟子们则是负责登记,以及安顿这些前来的各大宗主。

俨然就是一副盛世之相,这一次剑门大会,所有前来的人,都不得凌空飞行,必须徒步蹬上剑锋,一经发现有凌空飞行者,不论是谁,剑门长老会第一时间出手,将其拿下。

看着一个个掌门徒步蹬上剑锋,剑门的弟子也都是主动上前,不卑不亢的行礼说一句,“请。”

和之前的剑门完全不一样了,如此一来,这些掌门们也自然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而剑门之中,伴随着各大掌门的到来,也是越发热闹了起来。

因为距离剑门大会开始,还有两天的时间,所以先一步达到的掌门们闲来无事也是聚集在一起相互闲聊着。

“这剑门的变化还真是打啊。”一座洞府之内,数名掌门围坐在一起,其中一人喝了口杯中的酒水,出声感慨道。

而听闻他这话,一旁的另外一人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道,“的确,这虽说是虎落平阳,但不敢这么说,虎依旧是虎啊,霸王依旧是霸王。”

剑门虎落平阳,可是就算如此,老虎依旧还是老虎,这点不会改变。

“不知道这一次的剑门大会,新宗主究竟有什么打算。”闻言,几人沉默了片刻,随即一名年长者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

听闻这话,之前第一个开口的众人笑道,“还能有什么打算,无非是要我等臣服罢了,毕竟之前的剑州本来就是剑门的天下,要不是除了个血刀谷,剑州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说的也是,可是现在血刀谷已经跑了,这剑州估计又要再一次以剑门为尊了。”闻言,老者点头回道。

各大掌门基本上都已经是猜到了剑门的用意,这也很正常,毕竟剑门的意思如今也已经很明显了,而且,萧尘也从未想过要隐瞒这些事情。

琐碎的事情,萧尘都交给了下面的人去处理,作为宗主,萧尘所需要做的,就是在剑门大会开始的时候,以剑门新任宗主的身份出现便可以了。

不过这一次,萧尘除了自己要以剑门新任宗主的身份出现之外,还有其他的想法,那就是秦水柔她们五女。

作为自己的妻子,萧尘自然也要将她们正式介绍给众人,以萧尘妻子的身份。

心中有这样的想法,再和藏刑商议过后,藏刑也没没有任何异议,毕竟秦水柔五女和萧尘的关系,她们本就是剑门的五位夫人,就算是藏刑见到,也要恭敬的行礼。

准备的事情交给了藏刑去处理,而萧尘则是返回洞府,秦水柔五女已经出关了,而龙青和轩辕凌两人,以及酒道人都还在闭关。

本来萧尘也是打算要带上龙青和轩辕离参加这次的剑门大会,但可惜,两人闭关不出,萧尘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因为这事情去打断两人闭关吧。

想了想,萧尘还是算了,对于龙青和轩辕凌来说,修为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修为太低,就算两人是萧尘的大哥和二姐,萧尘也不好给他们太高的地位,因为如此,下面的人会不服。

两人的身份和秦水柔五女始终是有着区别的,秦水柔五女就算修为不够,但就凭她们是萧尘的妻子,身份地位就已经注定了,而龙青和轩辕凌则不同了。

洞府之中,萧尘和秦水柔五女围坐在花园的亭阁内,将自己的想法第五女说了一遍,闻言,五女都是忍不住的一脸激动,但同时还有着一抹紧张,同时看向萧尘,天悦和红秀这两个性格最为活泼的当即就忍不住开口问道。

“夫君,真的可以?”

萧尘要让五女随自己一道参加这次的剑门大会,五女自然不会拒绝,甚至还很激动,但激动的同时,又很紧张,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害怕。

听闻两女的询问,萧尘微微一笑道,“自然可以,你们是我的妻子,剑门大会如此重要的事情,你们不参加那才是有些不合规矩了。”

萧尘笑着说道,闻言,五女都是甜甜一笑,随即微微点了点头。

时间过得很快,两日很快便是过去,到了第三日清晨的时候,天色才刚刚亮起,但是剑门之中便已经是忙碌了起来,因为今日便是剑门大会开始的日子,也相当于是萧尘的继任大典了。

一名名侍女在剑门主峰各处来回奔走着,而在主广场之上,一栋栋亭台阁楼也是早就已经被搭建完成,造型极为优美,尤其是正前方最高的那座阁楼,更是器宇轩昂,远远看去就给人一种威严之感。

一大早,剑门的精英弟子便是齐齐出动,执事,长老们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在主广场四周,一名名长老,执事早就率领精英弟子在此把守。

整个剑门都是忙碌不已,与此同时,萧尘和秦水柔五女,以及萧擎,白如月二老,这时候也已经是梳妆打扮完。

萧尘倒是相对来说简单很多,不过就是梳理了一下头发,还了一套紫金色长袍便准备好了,不过秦水柔五女可就很麻烦了。

一夜没睡,五女到现在都还没有打扮好,对此,萧尘和萧擎父子二人也是无奈的坐在院中等待着,白如月同样也没有准备好。

看向萧尘,萧擎心里满满的都是骄傲之意,自己这一生最大的骄傲,就是有萧尘这个儿子。

看看现在的萧尘,一袭紫金色长袍,雪白的长发随风飘扬,淡然平静的面容,却给人一种难以忽视的威严之感,的确是已经有了一丝剑门宗主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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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墨太太不愿意让我抱着,就算了。”

墨沉域明显地看到苏小柠眼中的迟疑,于是男人摇着轮椅,转身离开了。

苏小柠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情复杂。

老周皱了皱眉,无奈地看了苏小柠一眼,“太太,您怎么了?”

“先生他今晚的谈判大获全胜,苏氏集团抢到了这个季度最大的订单,先生觉得您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会高兴,所以谈判一结束就过来等您……”

“先生很早就知道您在紫皇宫和人吃饭唱歌呢,他不想影响您和同学交流,也知道您不想他暴露在您的同学面前,所以就一直在这里等。”

“都没有派人告诉您他在等。”

“结果您一回来就是这个态度,先是说先生不应该摸您的脖子,又拒绝先生抱您……”

“如果我是先生的话,我肯定很难受的,您太伤人心了……”

这是老周对苏小柠说话最多的一次。

苏小柠怔了怔,整个人有些恍惚。

是……这样么?

唐一涵皱眉,推了苏小柠一把,“想什么呢?你老公生气了,还不快点去哄哄!”

苏小柠被推得踉跄了几步之后终于回过神来,直接朝着墨沉域的方向追了过去。

看着少女逐渐消失的背影,唐一涵冲老周眨眼,“你家先生给你的工资挺高的吧?”

这么拼命地给墨沉域说好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还辅以“假如我是先生我肯定很难过”之类的话。

这根本不是司机,这是演说家啊!

面对唐一涵的诘问,老周淡淡地笑了笑,“工资是不高。”

“但是这个月的奖金肯定高。”

——————

苏小柠追下楼的时候,墨沉域已经在不言的帮助下上了车。

她抬手拉住不言即将关上车门的手,直接一个箭步窜上去,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墨沉域面无表情地坐在车里目视前方,“墨太太不用勉强。”

“如果不想和我这个瞎子坐在同一辆车上,我可以给你另行安排一辆。”

苏小柠气喘吁吁地靠在真皮座椅上拍着胸脯,“老公,我错了。”

男人的眉微微地拧了拧,“墨太太哪里错了?”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带着几分落寞,“墨太太嫌弃我,是应该的。”

苏小柠:“……”

天地良心!

她没有嫌弃他啊!

从来都没有!

她不过就是被顾紫瑶的那些话说得有些动摇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以来的判断!

“不言。”

见她不说话,墨沉域淡淡地朝着坐在副驾驶的不言开口,“让白管家再调一辆车来,送你嫂子回去。”

“哦。”

少年拿起电话来,一阵噼里啪啦地拨了号码,“管家,派车,学校,接……”

他的话还没说完,苏小柠直接起身抬手,把他的手机夺过来,“白管家,不言开玩笑呢,这么晚了,不用派车来了!”

言罢,小女人将电话挂断,把手机还给了不言。

不言皱着眉有些委屈地看着墨沉域,“还打么?”

“不打了!”

还不待墨沉域开口,苏小柠直接开口拒绝,“我和你哥哥是两口子,干嘛分车回家!”

黑暗中,男人的唇边涌上了一丝的笑意。

但他还是,孤独地,自嘲地,落寞地,继续开口,“可是墨太太不是嫌弃我……”

“我没有!”

苏小柠深呼了一口气,转过头直接捧着墨沉域的脸,亲了亲,又亲了亲。

她老公这么帅,怎么可能骗她!

她老公这么温柔,一定是顾紫瑶在说谎!

她老公自尊心这么脆弱,她不应该怀疑他的!

去它妈的顾紫瑶,她老公宇宙无敌第一好!

“老公,消气了么?”

黑暗中,她那双晶晶亮的大眼睛闪着星光,“我刚刚是脑子不清楚,太困了!”

“现在我脑子清楚了,我为我刚刚不当的行为道歉!”

“我错了!”

透过眼睛上透光的黑绸,墨沉域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苏小柠,“你哪里错了?”

“我不应该怀疑老公你骗我!”

苏小柠深呼了一口气,墨沉域教过她,“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老公你就算骗了别人,也不可能骗我的,我不应该怀疑你的眼睛。”

男人微微地眯了眸,低沉的声音莫名地开始发紧,“还有呢。”

“我不该拒绝你抱我……”

“虽然可能别的瞎子做不到一边抱着我一边摇轮椅还不出事,但是老公你这么厉害,你和别人不一样!”

“我不应该怀疑你!”

夜风中,少女清脆如银铃的声音一声一声地敲着墨沉域的心房。

男人的眸色渐渐地深暗了起来。

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怀疑他的眼睛。

“对了老公!”

苏小柠笑眯眯地趴到墨沉域的怀里,“老周刚刚说,你谈判成功了,替我拿下了A市下一个季度最大的单子,是真的么?”

男人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此刻,在这个小傻子眼里,他的这个项目,的确是“为了她”谈下来的。

毕竟,她才是苏氏集团的总裁。

他淡淡地笑了笑,温柔地顺着她乌黑的长发,“是真的。”

“柳宇一定会感谢你,把集团经营地这么好。”

男人身上那独特的薄荷般的气息,让苏小柠觉得温暖,觉得安心。

她在他怀里趴了一会儿就困得眼睛睁不开,“老公你好厉害。”

“如果我把集团经营地很好了,等我把公司还给柳宇的时候,他就不会计较我拿走他几万块的事情了吧……”

墨沉域摇了摇头。

这笨蛋。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在担心她从柳宇给她的那笔钱里面,拿走几万块给苏少萍支付药费的事情。

“先生,太太已经开始怀疑您的眼睛了。”

回到墨宅的时候,苏小柠已经睡得很沉了。

坐在驾驶座的老周叹了口气,“您是不是应该把您的真实情况告诉她?”

“来不及了。”

墨沉域淡淡地叹息了一声,指节修长的大手抚着她的发丝,“现在告诉她,等于推翻今晚她给自己做的所有的心理建设。”

“她……会对我失望。”

男人闭上眼睛,耳边不断地回响着她之前说过的话: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老公你就算骗了别人,也不可能骗我的,我不应该怀疑你的眼睛!”

他打开车窗,让夜风灌进来,“调查一下,今天晚上她都见了什么人。”

林羽拿上医药箱后便跟着年轻女子去了军山疗养院。

因为这属于京城比较高端的疗养院了,所以门口站岗的都是武警,查了证件后才让他们进去。

林羽跟在年轻女子后面七拐八拐的往里走,路上看到不少豪车和政府用车,看来住在这里的基本都是些达官贵人。

年轻女子领着林羽到了一间比较雅致的房间,只见窦老正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周围还有两个护理模样的人在帮他量着血压。

“窦老,您这是这么了?”

林羽心里一紧,赶紧快步上去。

“别提了,小何啊,丢人啊,养了一辈子生,说倒下就倒下了!”

窦老叹息了一句,说完突然捂着胸口费力的喘息了起来。

“瞧您,谁还没有个大病小灾?医生又不是神仙,当然也会生病。”

林羽边说边坐下给窦老把了把脉,接着松了口气,说道:“窦老,您这是肝火郁结,吃个柴胡茯苓的方子吧。”

“现在你是医生,我是病人,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窦老叹了口气。

林羽开好方子交给了护理,嘱咐道:“每天给窦老冲泡一杯茉莉花糖水喝,好的快些。”

“窦老,我听说您是因为上次那份倡议书的事情才动的这么大的肝火?”林羽关切道。

“是啊,我见一直没有消息,便托人打听了打听,结果得知那个吕孝锦竟然把我们的倡议书给扔粉碎机里粉碎了!你说这他妈什么人啊!简直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窦老怒气冲冲的说道,呼吸陡然间愈发急促了起来。

“您先别着急,他这么做,咱自然得找他讨要个说法。”林羽赶紧安慰了窦老几句,替他顺了顺胸口。

说话间,刚才引林羽进来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冲窦老说道:“窦老,卫生部那边来电话了,说他们不是刻意把倡议书给搅碎的,是下面的工作人员错拿了,不小心才……”

“扯淡!”

窦老用力的拍了下床,面色通红,怒声道:“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窦老,您别动气,这样吧,您把那份倡议书重新打印出来,我再去跑一趟卫生部。”林羽想了想说道,“不管给不给审批,我都让他给一个明确的答复。”

为了中医的发展,他绝对忍气吞声的再跑一趟卫生部。

“就算答应出来,那些签名也没有了啊!”

窦老说这话来感觉心都在滴血,把这么多名师高人的亲手签名聚集起来容易吗。

“没关系,他如果想给审批,没签名也会给审批,如若不想,就是签再多的人,也无济于事。”林羽说道。

“小何,你去也是白去啊。”窦老长长的叹了口气,话虽这么说,但还是吩咐助手把文件打印了出来。

林羽拿上倡议书便赶去了卫生部。

因为窦老提前打过了电话,所以吕孝锦的秘书亲自接待的林羽,她已经知道了林羽来的目的,微笑道:“何先生,您把倡议书交给我就行,我帮您转交给吕部长。”

“我想亲自交给吕部长,顺便有几句话想跟他说。”林羽神色认真道。

“不好意思,何先生,吕部长有几份很重要的文件要结批阅,暂时没有时间。”秘书礼貌道。

“大概要多长时间?”

“可能要两三个小时……”

“那我就在这里等。”林羽点点头,接着站到了大厅的一侧。

“何先生,你还是把资料给我吧。”秘书劝说道。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吕部长。”林羽固执道,“烦请你通报一声,等他忙完了,抽点时间见我,几分钟就可以。”

秘书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转身快步上了楼,回了吕孝锦的办公室。

屋内的吕孝锦哪里在批阅什么文件,此时他正躺在椅子上看着一本书,等待着一会儿的会议。

“吕部长,他不肯走,非要把文件亲手交给您。”秘书有些无奈的说道。

“不肯走?那就让他等在外面好了!”吕孝锦眼皮都没抬,冷冷道,“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能代表的了中医界?窦仲庸来了,我都不一定卖他这个面子!”

“那……那要不要给他加个凳子……”

“加什么凳子,他不是喜欢等吗,那就让他站着等吧。”吕孝锦淡淡道。

林羽耐着性子在大厅里站了三个多小时,天都有些暗了,腿也有些站酸了,见时间差不多了,赶紧给吕孝锦的秘书打了个电话,把她叫了下来,询问道:“请问吕部长忙完了吗?”

“不好意思,吕部长现在正在开会,没有时间接待你。”秘书按照吕孝锦的意思敷衍道。

“开会去了?!”

林羽面色一沉,内心顿时升腾起一股怒火,皱着眉头质问道:“开会前为什么不能见见我?你没告诉他,我只需要耽搁他几分钟吗?”

“说……说了……可吕部长实在太忙了……”

秘书有些难为情的支吾道。

“是太忙还是故意躲着我?”林羽冷笑了一声,“行,吕部长的意思我明白了,麻烦你帮我转告他,中医不用他帮忙,也自然能振兴,因为这是华夏先辈五千年来的智慧结晶!还有,烦请他记住,他也是一名华夏人,官做大了别把自己祖宗姓什么都给忘了!”

说完林羽“嗤啦嗤啦”的将倡议书撕碎,凌空一撒,转身而去。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啊!”

秘书推了下脸上的眼镜,满脸不悦道,接着吩咐保洁过来吧碎纸屑打扫干净。

“怎么样,那个什么荣走了吗?”

吕孝锦开完会之后便直接回到了办公室,准备加班。

其实作为卫生系统的一把手,他工作上的确恪尽职守,也确实有些能力,通过对西医的一些大胆性改革,让华夏医疗界有了一个长足的进步,这也是他推崇西医,轻视中医的原因之一。

“走了。”秘书赶紧说道。

“有没有说什么?”

“说了,说的可难听了!”秘书气愤道。

“嗯?!说来听听。”吕孝锦皱着眉头说道。

秘书便愤愤的将林羽的话转述给了吕孝锦,“他说中医不用您帮忙,也自然能振兴,还说,让您记住,您也是一名华夏人,官做大了别把自己祖宗姓什么都给忘了!”

“混账!这个小兔崽子当真是胆大包天!”

吕孝锦气的啪的拍了一把桌子,怒不可遏,“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振兴中医?就凭他?!什么东西!”

“局长,您别生气,以后他再来,我让人把他赶出去就是。”秘书急忙道。

“那什么,他不是开了家小医馆吗,明天让付队长带人去查查他证件齐全不齐全!”吕孝锦冷冷道。

“是!”秘书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立马答应了下来。

“不!今晚上就去!”

吕孝锦感觉心头直窝火,改口道,“连夜去给我查!”

“是!”秘书点点头。

“我要研究下今天的会议内容,帮我带上门,不要过来打扰我了!”吕孝锦说完便把手机关了机。

秘书出去后按照他吩咐的给付队长打了个电话,让他立刻回局里,召集人手去查回生堂的证件,嘱咐他要好好查。

付队长听到她特地加重语气的“好好查”三个字,立马领会了什么意思,笑道:“放心,明白!”

秘书刚打完电话,她的手机便再次响了起来,见是管清贤打来的,她急忙接了起来。

“喂,你们吕部长呢,他电话怎么打不通,让你们吕部长接电话!”

电话那头的管清贤情绪无比的激动,语气中隐隐带着一丝慌乱。

“吕部长在忙,不让人打扰。”秘书如实道,“您要是有事……”

“他爱人病情危急,马上把电话转交给他!”

没等他说完,管清贤便急切的打断了她。

“啊?!”

秘书吓得浑身一颤,二话没说就跑回了办公室,门都没顾上敲,就冲了进去。

“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别打扰我吗!”吕孝锦满脸怒火的斥责道。

“部……部长,不好了,夫……夫人出事了!”

秘书一边说一边跑过来把电话递给了吕孝锦。

“孝锦,快,海萍情况危急,正在抢救,你得抓紧时间过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传来,吕孝锦顿时如遭雷击,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部长!部长!”

秘书顿时一慌,赶紧上前扶住了吕孝锦。

“快,叫车,叫车!”吕孝锦急声道。

京大一院急诊室外面,管清贤正背着手来回的走着,他也是刚从家里赶过来,接到吕孝锦家保姆的电话,二话没说便赶了过来。

他实在想不通,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黄海萍腰部的裂隙明显有了好转了许多,这怎么突然间又出问题了呢?!

毛忆安和史副院长也沉着脸等在外面,眼中满是焦急之色,史副院长小声碎碎念道:“当时说让那位小何医生医治看看,不听,不听,这下好了吧……”

“你有完没完!让那个小何治就一定能治好吗?!”

虽然史副院长说话声音不大,但管清贤还是听到了,忍不住回头怒声吼了一声。

他心情本来就不好,结果史副院长还在这里火上浇油!

史副院长瞥了他一眼,再没说话,心里幸灾乐祸,反正出了事也是你担着,跟我们医院无关。

“我爱人怎么样了?!”

吕孝锦急冲冲的跑了过来,脸色煞白,情绪无比激动。

管清贤面色一变,急忙迎上去,说道:“正在抢救,应……应该问题不大……”

“应该?!”

吕孝锦顿时勃然大怒,一把撕住了管清贤的领子,嘶吼道:“你他妈的不是担保说能治好我老婆的吗?结果就给我老婆治急诊室来了?!我去你妈的!”

吕孝锦话音一落,一拳砸到了管清贤脸上。

“严昆前辈跟我提过这一点的!”

林羽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严昆前辈?可是老宗主的那位师弟?!”

亢金龙听到大秃头的名字顿时神情一振,急声问道,“我听说他老人家也来了!在哪儿呢?!”

“他现在正帮我盯着另外一帮人呢!”

林羽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昨天晚上他劝过大秃头,不用非得盯着那四人,他们绝对不会跑的,但是大秃头就是不听。

“那既然严昆前辈告诉过您,四大象之间互无往来,那您也就知道,我们跟玄武象之间根本不可能有联系!”

亢金龙说着忍不住叹息一声,神情颇有些无奈道,“不过现在您已经担任新宗主,要想重新振兴星斗宗,必须找到玄武象,因为他们看守着我们星斗宗最重要的东西!只是相比较我们,他们位处东北,消息可能更加鼻塞些,只怕还不知道您已经担任了我们的新宗主!”

林羽见亢金龙和角木蛟两人说话不像有假,忍不住皱眉说道,“你们虽然没有跟玄武象接触过,也不知道玄武象的下落,但是有青龙象的人却告诉我,他知道玄武象的下落!”

“哦?”

“是谁?!”

亢金龙和角木蛟两人顿时神色一变,大为惊诧。

“氐土貉!”

林羽沉声说道,“就在刚才我去见他的时候,他告诉我的,说他知道玄武象的下落!”

“他纯粹是扯淡!”

角木蛟冷哼一声,说道,“他要是知道玄武象的下落,这么多年,我们会不知道吗?再说,如果他真的知道玄武象的下落,也早就找过去了,这么好的发财机会,他们几个唯利是图的叛徒,会不抓住吗?!”

“你们说的也对!”

林羽皱着眉头点了点头,沉声道,“不过我感觉他不像是骗我,可能他并不知道玄武象的具体下落,只是知道什么线索,也说不定,他告诉我,他父辈跟玄武象之间有过接触,会不会是他从他父亲那里掌握了什么蛛丝马迹……”

“那更是放屁!”

角木蛟冷哼一声,说道,“他父亲要是跟玄武象有过接触,我们的父辈会不知道吗?!”

“且慢!”

这时亢金龙突然神色一变,急忙冲角木蛟摆了摆手,打断道,“老蛟,你还记不记得,在我们十几岁的时候,氐土貉的父亲失踪过一阵子?!后来我听我爸说过,他失踪的这一阵子,好像,就是去的东北!”

听到东北两个字,林羽心头猛地一跳,双眼顿时迸发出一股极盛的光芒,心头怦怦直跳,他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看到了找到玄武象的希望!

“对,我想起来了!”

角木蛟一时间恍然大悟,也立马用力的点了点头,急声说道,“当时他爸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回来后,我爸和你爸等人把他叫到了屋子里,开了一整天的会!后来氐土貉他爸就跟丢了魂儿似的,过了没两年就死了!”

“所以,就算他爸真跟玄武象接触过,也保准是失踪的那会儿!”

角木蛟有些疑惑的说道,“不过我爸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这茬啊!”

“可能是他们并不想让我们知道吧!”

亢金龙沉声说道。

“那这么说,氐土貉真有可能掌握有关玄武象下落的线索?”

林羽语气激动,颇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这个简单,我们帮您去问问就是!”

角木蛟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一把匕首,冷声道,“我让他们吃吃我这几日吃过得苦头,我就保准他们什么都会乖乖地说出来!”

“他们让你吃了这么多苦,你让他们吃点苦,确实很公平!”

林羽点了点头,并没有阻止。

他抓氐土貉和尾火虎回来,就是为了让亢金龙和角木蛟发落的。

而且他们两人亲自过去威逼利诱,比他过去要有用的多。

“我陪你一起!”

亢金龙冷声说道,眼中也闪过一丝愤恨,接着起身,从桌子里面抓过一个包裹,跟着角木蛟一起朝着院外走去。

“吱嘎!”

杂物屋的房门被推开之后,两个高大的身影迈步走了进来,其中一人的手上还抓着一把森寒的匕首。

“是你们?!”

氐土貉看清进来的亢金龙和角木蛟之后脸色瞬间煞白一片。

尾火虎看到他们两人之后脸色也立马一变,用力咬紧了牙关。

“我还活着,让你们失望了!”

亢金龙淡淡的说道。

“你们囚禁我,凌虐我的时候,恐怕也没有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吧!”

角木蛟冷冷的说道,说话的同时伸手摸了摸自己手里的匕首。

“小人得志!”

氐土貉冷声说道,“如果不是何家荣帮你们……啊!啊!”

他话未说完,便立马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冷汗如雨。

因为角木蛟手里的匕首已经甩了出去,直直的扎到了他的大腿根处。

“啧啧,肩膀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连带着准度都变差了!”

角木蛟摇头叹息一声,接着伸手将氐土貉大腿上的匕首拔了出来,随后用匕首对准了氐土貉的裤裆中间,喃喃道,“这次应该不会失手了吧!”

从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情来看,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让林羽走,似乎一刻都不想让林羽在这里多待。

虽然以前他也不欢迎林羽,但是远不像今天这么迫切。

“大爷,何大哥是来给爷爷看病的。”何瑾祺对他大爷的态度十分不满,皱着眉头说道。

“看病?用的着他看吗?没看来了这么多大国手吗?”何自钦冷声脸瞪了何瑾祺一眼,“这个家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何瑾祺对这个大爷还是有所忌惮的,缩了缩脖子,没敢吭声。

林羽也没说什么,瞥了眼病床上的何老爷子,皱了皱眉头,随后冲何瑾祺说道:“瑾祺,有这些御医国手在,你爷爷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从气色上来看,你爷爷身体问题确实不大,我就不在这里添麻烦了。”

何瑾祺见林羽这么说,也再没多说什么,赶紧跟着林羽往下走去。

“我送你!”

何自钦沉声说了一句,接着快步跟下来,送着林羽往外走去。

“大爷,我二爷呢?”何瑾祺刚才没有看到自己二爷,忍不住好奇道。

“一大早就被军部的人叫去了。”何自钦沉声说道。

等他们三人走到路边的时候,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疾驰而来,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接着就见一个身着军装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下了车,看到何自钦后急声道:“大哥,爸怎么样了?!”

何自钦看到他后,面色猛然一变,一个箭步冲到他跟前,一把勾住他的肩膀,急忙道:“爸刚才还问你呢,快,跟我进去!”

军装男一听赶紧不顾一切的跟着何自钦往屋里跑去,压根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林羽和何瑾祺。

“二……”

何瑾祺还没来得及喊完呢,军装男就已经跑远了。

“二哥,刚才那个就是我二爷!”何瑾祺一挺胸膛,傲然道:“怎么样,是不是气势不凡?”

确实,何自臻刚才下车到离去这几个动作虽然普通,但是确实跟常人不同,每一次抬腿和挥手都恰到好处,绝无丝毫拖泥带水,宛如一条精准的秒针,走的丝毫不差,一看就是经历过长期军旅生涯的人。

因为他行动太过迅速,而且何自钦又刻意遮挡,所以林羽并没有看清他的面容,只是看到一张坚毅的侧脸,与照片上平和的样子完全不同。

从何自钦刚才遮挡何自臻视线的举动来看,林羽终于知道何自钦为什么着急让自己走了,因为他根本就不想让自己与何自臻相见。

看来自己的存在,何自臻可能还不知道。

“回头我介绍介绍我二爷给你认识吧?”何瑾祺热切道,“因为家里人怕他分心,还没把你的事告诉他呢。”

何瑾祺的话更加的印证了林羽的想法。

“不必了。”林羽摇头笑笑,何家都不愿承认他是何家的子孙,他凭什么跟何自臻结识。

等到林羽从何家出来之后,沈玉轩突然给他打来了电话,兴奋道:“家荣,我先前说你选的那批原石里开出了一块儿顶级帝王绿,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怎么了?”林羽笑道,他自己亲自挑选的原始他能不记得吗,上次为了京城何记开业,他特地从玛坤手里买了一大批上等原石,其中包括一块极品帝王绿。

“段老已经把它雕磨出来了!”沈玉轩兴冲冲的说道,“你有时间的话过来看看吧!”

林羽一听也顿时来了兴致,想去看看“神工匠”到底是个什么水平,便直接打车去了何记玉饰的加工车间。

何记的加工车间位于新旧市区的交界处,都是一片料板房,沈玉轩物色了好久才物色到这么一个地方,一是宽敞,车间面积大,二是安全,旁边就是公安局……

“家荣,你可来了!”

沈玉轩见到林羽后赶紧迎了上来,引着他往里走。

林羽见车间周围都堆满了原石等废料,旁边有几个身形健壮的大汉在一旁抽着烟,显然是沈玉轩雇来看家护院的。

沈玉轩直接带林羽进了里面的办公室,段老此时正戴着老花镜观察着一块石料,见到林羽后急忙把眼镜摘下来,热情道:“何总,您来了。”

“段老,叫我家荣就行。”林羽笑了笑,关心道:“您小孙子最近怎么样了?”

“好多了,多亏了您啊,回头我还得去您那里再抓几服药呢。”一提到这事,段丰年脸上的感激之情更盛。

“家荣,来,快看看段老的杰作!”

这时沈玉轩已经将段丰年雕刻好的观音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用绸布包着递给了林羽。

林羽急忙接过来,只见观音体积不大,也就手掌一半大小,但是周身通绿,鲜艳欲滴,身子线条圆润修长,眼睛半睁半闭,栩栩如生,简直巧夺天工!

“段老,您老当真是鬼斧神工啊!”林羽越看越感觉这观音宛如要活了一般,内心震撼不已。

“何总过奖了,其实这么好的玉留着做戒面和无事牌更合适。”段丰年笑呵呵的说道。

确实,像这种满绿的顶级帝王绿,性价比最高的办法就是做戒面或者无事牌,能将料子的损耗降低到最小,这座观音虽然雕出来了,但是损料太多,光损料都够做几个价值数十万甚至上百万的小戒面了。

他不明白,身为一个生意人,沈玉轩为什么会做出这种选择。

“不,我们就是要雕玉观音!”沈玉轩挺着胸脯过来勾住了林羽的脖子,说道:“现在我们何记·凤缘祥刚来北京,根本打不开市场,要想立马打出名声,必须下点狠料,让京城的人了解了解我们的实力,这块帝王绿观音虽然损料较多,但是做工和成色都是一流,以后绝对担的起我们凤缘祥的镇店之宝。”

说着他掏出手机,翻出一条新闻递给了林羽。

林羽接过来一看,见新闻标题写着“第九届京城珠宝展赛”的字样,纳闷道:“这是?”

“你还不知道吧,京城每年都会举办一场大型的珠宝展赛,参赛的珠宝商囊括整个华夏,届时会邀请国外和国际上的知名专家过来评审,综合成色和做工,评选出当晚最具价值的珠宝或玉饰,不管哪家珠宝商的珠宝夺得名次,都会名声大噪,我们凤缘祥以前也都会来参加,但是最好的时候,也只是拿过第五名而已。”沈玉轩笑了笑,颇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作为一家全国珠宝排名前十的珠宝公司,能拿到第五的名次已经很不错了。

“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想拿着这尊玉观音去参赛?!”林羽挑了挑眉头说道。

“不错,说实话,以段老这个刀工,别说前三,估计夺魁都有可能!”沈玉轩颇有些激动的说道,“到时候我们何记的名声绝对会响彻整个京城!”

他说话间情绪亢奋,声音都不由自主有些颤抖了,仿佛已经看到了何记誉满京城,甚至誉满全国的那一幕。

“嗯,要是能拿名次的话,那固然不错。”林羽笑着点点头。

“而且到时候还会有一些国际上的珠宝巨头公司过来寻求合作伙伴,一旦我们引起他们的注意,与他们达成合作,那就相当于迈出了走向国际的第一步!”沈玉轩兴冲冲的说道。

段丰年也被沈玉轩这番话说的热血沸腾,赶紧戴上老花镜,颤声道:“要不,我再好好修修?”

“不用了段老,这样就挺好,过犹不及。”

林羽笑着把这尊观音拿起来看了看,发现雕刻到这种程度刚刚好,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

“到时候我再添一些其他的精品玉饰,一起过去参赛,争取让我们何记一炮而红!”沈玉轩满腔豪情的说。

林羽笑着点点头,随后在车间里面转了转,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来这里,难免有些好奇。

车间尽头有一个小的加工间,外面堆着一大堆被切开的原石和废料,里面则放着很多刚刚切割出来的玉牌,还没来的及打磨。

“怎么加工了这么多玉牌啊,一时半会儿卖的出去吗?”林羽好奇道。

“这不是用来卖的,这是客户定的!”沈玉轩笑呵呵道,“一次定了两百多块。”

“两百多块?!”

林羽听完颇有些惊讶,就算是玉饰专卖店,也不可能一下子进这么多玉牌啊。

“付钱了吗?”林羽随口问了一句,随后走到了加工间。

“付了一半,等拿货的时候再付另一半。”沈玉轩满不在乎道,“都是中等水种,说贵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

看到桌上的图纸,林羽赶紧走过去拿了起来,见纸上印着一些奇怪的符号,纳闷道:“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那人让刻在玉牌上的。”沈玉轩摇了摇头,林羽不认识这上面的些鬼画符似得弯弯绕绕,他自然更不认识了。

林羽仔细的盯着图纸上的符文看了看,感觉非常眼熟,但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这份图纸我能拿一份吗?”林羽问道。

“当然,拿,随便拿,电脑里随时都能打。”沈玉轩毫不在乎的说道,“不过那小子订货前嘱咐过我,不让我把这图纸流传出去,但是你是老板,想怎么拿怎么拿。”

“不让你流传出去?”林羽皱着眉头看了眼图纸,随后小心翼翼的收到了口袋里。

林羽回去后研究了一晚上,也没研究出来这图纸上的符号是些什么意思,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觉得自己真是闲的,管人家刻的是什么干嘛。

“喂,睡不睡觉了,不睡我去那屋了。”江颜见林羽抱着张破纸看的没完没了,没好气的喊了一声。

要不是林羽死乞白赖的求她来这屋,她才不过来呢,结果过来了竟然敢冷落自己!

“看完了,看完了。”

林羽急忙把图纸收起来,接着立马脱起了衣服,因为激动,领子都挂到了耳朵上。

他都不知道多久没跟江颜亲热过了,甚至连江颜肌肤的触感都忘记了,现在见江颜软玉温香横陈在前,他心痒难耐,自然迫不及待。

谁知道他衣服刚脱完,正作势要扑到江颜身上,电话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看到手机上的名字林羽不由一怔,这个老狐狸给自己打电话干嘛?

坐在驾驶座开车的新司机小张贴心地将车子的窗户遮上,将车里的挡板降下来。

车后座被分离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墨沉域一边吻着苏小柠,一边动作温柔地将她放倒在身下。

苏小柠的脑袋轰轰隆隆的。

他给她的吻,她唇上的刺激,在不停地向大脑传递信号。

那些信号,似乎触碰到了她很多很多的回忆。

她不由地闭上眼睛。

脑海中浮现的画面,一幕接着一幕。

她看到自己拿着墨沉域的照片,脸红着对着一个中年男人说,“叔叔,我愿意嫁给他。”

她看到自己在一个老人面前签下协议,然后微笑着看着那个老人,“爷爷,您放心,我答应了您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

“我会努力给墨沉域生孩子的!”

简单的婚礼上,她双手握拳,认真而又倔强地看着墨沉域,“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给你生孩子的!”

那些画面很简单,但苏小柠确定,那是自己的回忆。

不知不觉地,她的脸更红了。

她想到自己以前责问墨沉域的时候,那义正言辞的样子。

她想到自己以前因为他们的金钱交易的婚姻而生气的样子。

但是原来……

等她终于想起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这场婚姻里面,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主动的那个。

被动的那个人,居然是墨沉域。

后面的事情,就和她这段时间一直做的梦接的上了。

原来,自己的那些梦,都是真的……

等到脑海中的回忆终于开始往自己没梦见的方向发展的时候——

“好了,放过你了。”

墨沉域松开她的唇,动作优雅地擦了擦唇瓣,“晚上继续吧。”

“待会儿还有正事要做,先放过你。”

他放下苏小柠的那一瞬,苏小柠脑海中播放的画面也瞬间戛然而止。

苏小柠:“……”

她茫然地看着墨沉域,“我……”

看着墨沉域的眸,她抿了抿唇,下意识地扑到男人的怀里,直接环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唇瓣交缠的时候,她只觉得一股电流再次从两个人亲吻的唇瓣窜到了脑中。

但是,不够,还不够!

她学着他的样子,狠狠地吻着他,但是脑海中的记忆,却丝毫都没有增加。

苏小柠有些挫败。

她以为……他吻着她,她就会一点一点地想起过去的事情。

但是事实好像……

正在她颓丧地准备松开他的时候,男人的手再次扣住她的纤腰,以一种十分霸道的方式,再次入侵。

于是苏小柠脑中的记忆再次开始延续。

她看到了自己遇见了易千帆,看到了易千帆给自己找兼职,看到了易千帆和墨沉域对峙……

然后,墨沉域再次放开了她,她的记忆再次断掉。

苏小柠:“……”

这是什么毛病啊!

恢复记忆居然要墨沉域主动吻自己?

居然要他对自己这样那样地入侵,才能想起来?

……自己的大脑到底有多会玩啊!

是不是这意味着,自己要恢复所有的记忆的话,就要墨沉域不停地对自己这样那样?

她会不会被他当成变态啊?

她自己都觉得这个方式很变态啊!!!

“怎么了?”

墨沉域皱了皱眉,显然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男人关切地看着她的脸,“哪里不舒服?还是……”

“我……”

苏小柠咬唇,她很想告诉墨沉域,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

但是……一想到这触发回忆的方法,她就怂了。

这不等于是给他一个光明正大地欺负她的理由么!

“我记得我让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的。”于是她扁了扁唇,下意识地调转了话题,“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啊?”

男人淡淡地笑了笑,抬手给她理好鬓边的碎发,“我不放心让你独自面对白清书。”

苏小柠抿唇,“陈州告诉你的?”

“嗯。”

“这个陈州!”

苏小柠撇嘴,“我告诉过他,不许告诉你的!”

墨沉域叹了口气,“他还是分得清的。”

“他告诉了我,最多你生气埋怨他一顿。”

“他不告诉我,万一你出了事,那么他面对的,将不止是我的发火了。”

苏小柠:“……”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墨沉域的话,说的是事实。

“那我爸爸呢?”

“他原本就是今天要来的。”

墨沉域淡淡地将她抱在怀里,“你爸爸也不容易。”

“你失忆的事情,我昨天才告诉他的,他今天就赶过来了。”

苏小柠抿唇,“可惜……”

可惜她现在根本不记得他那个爸爸了。

但是,就算是没有记忆,从刚刚澹台北城对白清书的态度上,她也能够感受到,她的这个爸爸,把自己看得有多么地重要。

“没什么可惜的。”

墨沉域紧紧地将她抱住,“我想,岳父大人不会怪你的。”

苏小柠抿唇,默默地趴在他的怀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很快,车子就到了墨宅。

墨宅里面,李嫂正在准备苏小柠和墨沉域的行李,满满的三四个大行李箱。

“哎呀,我都说了,不要给太太拿这种丝质的长裙了!”

李嫂蹲在地上,一边将行李箱里的衣服往外拿,一边教训一旁的佣人,“太太去的是乡下,那种地方很容易将丝质的长裙刮坏的!”

“这个也不行!现在都秋天了,这个太薄了,乡下比我们这里冷呢,要带一些厚衣服,太薄的就算了吧!”

“还有这个……”

“李嫂。”

苏小柠一进门,就听到李嫂在客厅里面数落那些年轻的佣人。

她皱了皱眉,走上前去,打量着那些行李箱,“你这是……”

“给您准备的行李啊!”

见苏小柠回来了,李嫂连忙起身,笑眯眯地看着苏小柠,“太太您是不是忘了?先生昨天就计划,今天陪您去苏镇去啊!”

苏小柠怔了怔,“不……不必了吧?”

之前计划去苏镇找回忆,是因为她只记得易千帆,所以要回去苏镇和易千帆一起重新将高中的时候的岁月重演一遍。

但是现在,易千帆已经被重新送回到精神病院里了,也就没有去苏镇的必要了。

李嫂怔了怔,“可是先生说,一切计划照旧啊……”

她们两人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恶狠狠的瞪了林羽一眼,恨不得立马将这个血口喷人的小贼碎尸万段,但是在伽神大人面前她们不敢有丝毫的造次,所以沉着脸将怒火忍了下来。

刀疤女听到林羽这话脸上一寒,一个箭步冲到了晓艾和离姬的跟前,不由分说的狠狠的在晓艾和离姬的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她这两个耳光所用的力道极大,两声清脆的响声过后,晓艾和离姬两人的脸上皆都红肿一片,嘴角还渗出了一丝鲜血。

“算了!”

这时伽神大人淡淡的冲刀疤女说了一声,眼睛一直眨也不眨的望着林羽,淡淡的说道,“何先生应该是在开玩笑,不过就算是真的,她们两个当真说了,也无所谓,毕竟一个将死之人,让他死的明白一些,也是应该的!”

显然,在他眼中,林羽此时已经无异于是一个死人了!

他有强大的自信,既然林羽进了他这个门,就别想再活着出去!

林羽倒是有些不以为意的咧嘴一笑,接着软绵绵的躺在了沙发上,冲伽神大人说道,“不错,就算你不杀我,我到不了明天,也会失血过多而死,所以,为了让我死的瞑目,希望在我临死之前,你能如实的回答我一些问题,顺便告诉我你们的老大,也就是那个拓煞到底是谁?!”

他身上的伤口这么多,要是换做普通人早就已经死了,幸亏他体内有灵力护体,所以才能多撑一些时间,但是要是这么放任下去,他熬不到天亮,也会死,在临死之前,他自然希望知道一些一直以来从未知晓过的事情,比如这个拓煞,到底是谁!

其实这个伽神大人的资料根本不是晓艾和离姬告诉他的,是军机处自己内部查到的,但是军机处所查到的信息追溯到这个伽神大人之后就停止了,再往上有关于隐修会创始人拓煞的资料,军机处根本就查不到,而且不管查多少次,这个人都不存在!

甚至更为惊奇的是,这不只是军机处的调查结果,就连国际上其他机构调查的结果也跟军机处的调查结果如出一辙,查到最后都发现拓煞这个人不存在!

而有关于拓煞的所有资料,不管是他的容貌还是传闻他是剑道宗师盟盟主拜把子的兄弟等信息,都只能算是传闻,根本没有确切的证据!

以至于有人都有怀疑,这个拓煞是不是确实不存在,只是隐修会虚拟出的一个掩人耳目的角色而已!

但是林羽听向南天提起过拓煞,他相信向南天,所以觉得拓煞一定存在,而现在他接触到了伽神大人,这个隐修会的二号人物,应该能从这个二号人物的嘴里问出一些确切有用的信息。

“好,我答应你,一定会让你在死之前知道你所想知道的一切!”

伽神大人十分痛快的答应了下来,让林羽顿时都觉得有些意外。

“不过,前提是你给我我想要的!”

伽神大人双眼深沉的望着林羽说道。

“给你你想要的?!”

林羽听到这话微微一怔,不由昂着头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我能给你什么?再说,我已经被你们绑在了这里,你们想要什么,直接从我身上搜就行!”

“这个东西不在你身上,在你的脑子里!”

伽神大人淡淡的说道,接着冲一旁的刀疤女使了个眼色。

刀疤女一点头,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林羽有些狐疑的望了刀疤女一眼,接着转头望了眼一旁的晓艾和离姬,眯眼说道,“她们两人,也是你们隐修会的人?还有,张佑偲跟你们隐修会又是什么关系?凌霄呢?离火道人呢?!”

“我说了,只要你给了我我想要的东西,我会让你知晓一切的!”

伽神大人不紧不慢的说道,声音尖锐沙哑,让人听得极不舒服。

很快,刀疤女就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张数十公分长宽的白纸和几只颜色各异的水性笔,接着往桌子上一放,推到了林羽跟前,冷冷的扫了林羽一眼,退到了一边。

“这是……”

林羽挑了挑眉头,疑惑的问道,眼中带着一丝警惕。

刚才伽神大人说想要他脑子里的东西时,他首先想到的是祖上传给他的医术和玄术道法,所以见刀疤女此时拿来了水性笔和白纸,他自然以为伽神大人是想他把脑子中的医术和玄术系数写出来。

“把军机处的内部构造给我画出来!”

伽神大人冷声说道。

林羽听到这话顿时一愣,显然有些意外,原来这丑八怪要的是军机处的内部构造图啊!

“你要军机处的构造图做什么?!”

林羽眯着眼问道,“难道是要去救张佑偲?!”

他嘴上虽然这么问,顿时内心却觉得根本不可能,为了一个张佑偲,隐修会的人就要闯军机处的总部,简直是去送死,他们还没等接近军机处估计就已经被轰成渣了!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帮我画就行了!”

伽神大人冷声说道,“军机处里面的每一栋建筑都要画出来,而且,我听说军机处里面有个一号密仓,二号密仓和三号密仓,有关于这三个密仓的位置、布局,以及如何进入,你都要详详细细的给我写出来,画出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波动,但是在说到一到三号密仓的时候,他的眼中分明闪过一丝兴奋激动的光芒。

林羽听到他这话不由有些惊诧,没想到这个伽神大人竟然也知道一到三号密仓!

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了什么,昂着头哈哈大笑的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原来你的主要目标是军机处的这三个密仓啊!”

是啊,如果能够得到这三个密仓中的东西,林羽脑海中的那些医术和玄术又算的了什么呢,到时候整个隐修会可能将会一蹴而就,成为称霸世界的特殊组织!

伽神大人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寒,冷声道,“不错,我就是为了这三个密仓里的东西!”

反正林羽已经是将死之人,他也丝毫不介意将事情承认下来。

“这个恕我无能为力,我反正怎么着都是死,死之前背上一个叛徒的恶名,似乎不值当吧?!”

林羽咧着嘴笑了笑。

“值当,你死了,但是你家人不会死!”

伽神大人似乎十分的清楚林羽的软肋,语气笃定的说道,“你要是死了,就没有人保护你的家人了,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如实的画出来,我就饶你的家人不死!否则,你要是敢有丝毫的欺瞒,我就让他们生不如死!”

林羽听到他这话双眼顿时眯了起来,爆发出一股无尽的寒色,迟疑了片刻,冷声说道,“就算我给你画了图纸,你们也别想从里面带走任何东西,因为这三座密仓森严的守卫程度,绝对超乎你们的想象!”

“这个就不牢你操心了,你只需要给我画图纸就行!”

伽神大人语气冷淡的说道。

“你们在军机处里面有内奸?!”

林羽眼睛一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盯着伽神大人沉声道,“而且,这个内奸的级别还不低?!”

“我说过了,你只需要画图纸就行!”

伽神大人脸上的肌肉跳了跳,语气冰冷无比,隐隐带着一丝怒意,似乎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军机处有一到三号密仓的事情也是他告诉你的吧?!”

林羽眯着眼继续说道,“如果他能够偷偷的潜入一到三号密仓,那他起码……”

“砰!”

没等林羽说完,伽神大人突然用力的捶了一拳面前的茶几,脸上宛如蚯蚓一般皱着的皮肉不由跳动了起来,接着沉声冲刀疤女说道,“既然何先生这么不配合,那给他准备的礼物,可以拿出来了!”

“是!”

刀疤女恭敬的冲伽神大人一点头,接着转身走到一旁的壁炉跟前,手往地上一个黑色的物体上面一抓,接着手腕一抖,只见她的手上立马多了一把大半个身子烧的通红的短剑。

晓艾和离姬看到刀疤女手里烧红的短剑之后脸上瞬间迸发出了一股无比兴奋的神色,甚至都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眼神中说不出的畅快和期待,似乎迫不及待的想看到烧红的利剑烫入林羽皮肉的景象。

林羽看到这把烧红的短剑之后也不由脸色一变,转头冲伽神大人笑道,“为了我您还真是煞费苦心呐!”

“贵客临门,自然要招待周到!”

伽神大人声音中带着一丝狞戾,淡淡道,“你要是现在答应配合我们,还来得及!”

林羽没有说话,伽神大人冷哼一声,脸上闪过一丝冷漠,似乎示意刀疤女继续。

刀疤女抓着烧的火红的短剑朝着林羽缓步走了过来,眼神在林羽上半身上不停的打量着,似乎想着要从哪里下手。

“不用看了,我劝你老老实实的把这把剑放回去!”

林羽突然冲刀疤女咧嘴一笑,脸上浮起一丝自信的神情,笑道,“否则,你会死!甚至,你们在坐的都会死!”

楚牧直接剥夺了楚无名手上的一切权力,甚至还想要将他软禁在宫中,听闻楚牧这话,楚无名脸上的笑容越发无奈,同时一股冷意也是从楚无名体内升腾而起。

果然啊,父亲心中最理想的太子还是楚无缺和楚无双,若是没有遇到萧尘,楚无名此时或许已经泛起了,不过现在嘛,显然是不可能的。

无奈苦笑了一声,楚无名眼中当即爆射出两道浓郁炙热光芒,心中几乎是咆哮着吼道,“既然你不给,那我就自己来抢了。”

看得出来楚牧是不可能将太子之位交给自己的,这无月帝国的太子,只能从楚无缺和楚无双两人之中选出,既如此,那楚无名心里也就再无任何估计,既然如此,那自己动手硬抢便是。

察觉到楚无名身上的气息变化,楚无缺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之色,今日的事情已成定局,但楚无名非但没有丝毫不敢和恐惧,这就有些奇怪了。

和楚无缺一样,楚无双也是感觉到楚无名的变化,不过他的城府显然是没有楚无缺那般深沉,所以当即就冷声笑道。

“三弟,你这是不服父皇的裁断?难道你真的是想要造反吗?”

自楚无名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极为冰寒,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能够感觉到,听闻楚无双这话,楚无名笑了,笑容很是冰冷,语气极为淡漠的说道。

“我已经离开了帝都,你们还是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我的两个好哥哥,我想就算今日我甘愿任命,日后你们依旧不会放过我,是吗?”

很清楚自己就算交出所有的权力,甚至是被软禁在宫中,但楚无缺和楚无双依旧不会放过自己,日后两人肯定还会想其他办法灭了自己。

听闻楚无名这话,皇座之上的楚牧冷声喝道,“够了,楚无名,你退下吧。”

楚无名的话显然是让楚牧心有不惜,闻言,楚无名却丝毫没有退下的意思,目光从楚无双和楚无缺两人身上收回,直视着皇座之上的楚牧,这时候楚无名反倒是平静了下来,淡声说道。

“父皇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血月卫已经前往虎牢关数天时间了,可至今却没有传回一点消息,父皇难道没有什么想法吗?”

事已至此,自然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了,听闻楚无名这话,楚牧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便是猛然色变,与此同时,在场的众多大臣,一些思维敏捷的人,也是很快便猜到了什么。

眼中闪烁着浓浓的寒意,楚牧死死盯着楚无名喝道,“无缺和无双说的都是真的?你真想要造反?”

楚无名的话,让楚牧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同时心中有着一个可以说让人惊骇的猜想生出,血衣卫已经被楚无名给覆灭了,虎牢关四大军团也已经投靠了楚无名。

一开始,所有人都觉得楚无缺和楚无双是在诬陷楚无名,不过现在,众人很快就是意识到,或许不是呢,或许两人说的都是真的呢?

看向楚无名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如果说一切都是真的,那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面对众人的注视,面对楚牧的质问,楚无名没有回答,而是轻声自语道,“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没有人知道楚无名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就在楚无名话音刚落之后,一名禁卫军首领一身是血的跑了进来,也顾不得什么礼节,惊恐万分的大声喊道。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虎牢关镇山军造反了……………”

听闻这话,皇座之上的楚牧只感觉轰的一番,仿佛是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响一般,整个人都是瞬间蒙了。

反了,真的反了,一脸呆滞的看着下方的楚无名,楚牧这么也没有想到,楚无名居然真的敢造反。

不仅仅是楚牧,一旁的楚无缺和楚无双两人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原本两人只是想要陷害楚无名,可谁想到,居然被他们给说中了,这楚无名真的是造反了。

整个武和宫中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楚无名,半响之后,楚牧怒声喝道,“逆子,你居然敢造反,你………………”

怒声大喝,也许是因为气急攻心,话才说到我一半,楚牧便是一口鲜血喷出,见状,相反的众多大成都是紧张的喊道。

“陛下…………”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随后,楚牧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那名禁卫军将领问道。

“入境情况如何?”

面对楚牧这话,这名禁卫军将领脸色无比凝重的说道,“回避下,一个时辰前,镇山军突然通过传送阵大批进入帝都,随后闪电般的占领了帝都各大要道和城门,如今整个帝都都已经在镇山军的掌控之下了,唯有……唯有皇宫还在坚守,不过因为我等没有任何防备,被镇山军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如今皇宫也快要守不住了。”

一切都只不过是是发生在瞬间,从镇山军降临帝都到现在,时间仅仅指过去一个时辰,也就是这一个时辰,毫无防备的帝都守军,几乎可以说是在瞬间就被镇山军给拿下。

没办法,镇山军是早有准备,以有心算无心,再加上五十万镇山军之中,还有上百名四大军团的将领,以及四名道皇境大能,还有天辰居的强者帮助,所以帝都守军根本就抵挡不住。

如今整个帝都都已经被镇山军控制,唯有皇宫之中的禁卫军还在奋力抵抗,不过时间显然也坚持不了太久。

听闻这名将领的话,楚牧面如死灰,作为皇帝,他自然不傻,已经知道事情无可挽回了,看向楚无名,仿佛是要将其看穿一样,楚牧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一直不被看好的三皇子,怎么可能做到这一切的。

相比起楚牧的平静,楚无缺和楚无双此时已经是彻底慌了,他们兄弟两人很清楚,一旦楚无名夺权成功,那第一个死的肯定就是他们兄弟二人,就好像他们想要灭杀楚无名一样,楚无名同样也不可能让两人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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