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域是被顾森之的电话吵醒的。
他闭着眼睛接起电话,“怎么了?”
“墨沉域,你什么意思!?”
顾森之整个人炸了毛,“我让你把最年轻的女佣送过来,你让李嫂过来干什么!?”
墨沉域打了个哈欠,“那大概李嫂就是最年轻的那个吧。”
家里佣人的年龄这种事,还到不了让他关心的份儿。
“你放屁!”
电话那头的顾森之恶狠狠的,“昨天我在你家明明看到了一个更年轻的!”
“有多年轻?”
墨沉域起身下床洗漱,“我不记得我家里有年轻的佣人。”
“有!”顾森之简直要被气坏了,“我昨天在院子里面见到的那个,给花草浇水的那个!”
“年轻又漂亮,还呆呆地,特别可爱!”
“我要的是那个!”
墨沉域淡淡地皱了眉。
年轻,漂亮,呆呆的,可爱。
他想到昨天那个小丫头浑身湿漉漉地扑进他怀里的样子。
“你的形容词都很准确。”
墨沉域将漱口水吐掉,“但她不是佣人。”
顾森之挑眉,“那她是谁?”
“到了你该知道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男人说完,冷漠地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顾森之对着电话干瞪眼。
挂了电话之后,墨沉域坐上轮椅下楼。
某个小女人正系着粉红色的围裙,正在将早餐往桌子上端。
见他下楼,她便甜甜地笑了起来,“老公,你醒了!?”
墨沉域点头,“什么这么香。”
苏小柠擦了擦手,一路小跑过来,一边给他推着轮椅,一边给他介绍,“我们老家离这里比较远,我怕你上午肚子饿,所以做了你爱吃的馅饼。”
她将他的轮椅停好,然后将碗筷拿过来,“老公,你多吃点!”
墨沉域淡淡地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昨天下午在外面浇水?”
苏小柠怔了怔,“嗯。”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的笑意,“有没有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
苏小柠皱眉想了想,“算是有吧……”
她在他面前的位置坐定,一边给他盛粥一边回想,“昨天有辆车停在咱们家门口,可能是邻居走错了吧?”
“然后那个人站在门口的时候,刚好遇到我的水管被扯断了,所以他就被淋湿了。”
苏小柠扁了扁唇,“那人奇奇怪怪的,脾气也不好,让我去给他拿衣服换,还一副拽拽的样子,让我把他的衣服送到干洗店去。”
墨沉域点了点头。
按照她这说法,就没错了。
大概是顾森之那个家伙昨天被水淋湿了,以为小柠檬是家里的佣人了,所以才会说什么想要家里最年轻的佣人。
他啧啧地摇了摇头,眼光倒是不错。
可惜,这女人早就是他的了。
“老公,有什么问题么?”
见他若有所思,苏小柠小心翼翼地开口。
“没什么问题。”
男人淡淡地笑了笑,“干洗的条子在哪?”
“在这里!”
苏小柠从衣兜里掏出来那张装在塑料袋里面保存完好的单子,“我昨天回来的时候他的人和车都不见了,不知道怎么给他。”
“管家。”
男人淡淡地开口,“收起来。”
管家憋着笑,将苏小柠手里的单子接了过来。
苏小柠眨巴眨巴着那双大眼睛,“老公,你认识那个人?”
墨沉域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认识,不过,以后离他远点。”
苏小柠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他不是好人。”
少女皱眉,“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
“老公你放心,我以后见到他,一定躲着走!”
墨沉域低沉地笑了起来,“好。”
早饭过后,苏小柠就开始忙前忙后地准备回老家的东西了。
她给家里人带的礼物,装了一辆车。
“我也去。”
不言趴在房间门口看了苏小柠许久,最终闷闷地开口。
少年清朗的声音,让苏小柠忍不住地笑了笑,“只要你不嫌弃我们老家破,就可以一起去啊!”
人多热闹!
而且叔叔家里房间多,住得下!
于是一身蓝衣的少年兴高采烈地回房间收拾东西了。
东西准备妥当之后,苏小柠推着墨沉域上了车。
车子启动之后,苏小柠甚至高兴地哼起了歌儿。
大概因为家乡比较闭塞,苏小柠哼出来的歌都是十几年前的流行歌。
不言坐在副驾驶上,不由地扁了扁唇,“老掉牙。”
现在的苏小柠已经和不言熟到可以互相开玩笑的地步了。
所以她翻了个白眼,“小屁孩。”
说完,她连忙抬头看着墨沉域,“老公,你觉得我哼的歌,他是老掉牙的么?”
墨沉域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好听。”
于是苏小柠便像是个胜利者一般地挽着墨沉域的手臂,昂首挺胸,“听到没!我老公都说我哼的好听!”
不言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才闷闷地扁了扁唇,“有老公,了不起。”
“就是了不起呀!”
苏小柠得意极了,“有本事你也找个老公啊!”
不言:“……”
——————
车子在告诉上跑了四个小时,才终于到了苏小柠老家的城镇。
这一路上,开始的时候,苏小柠还兴奋地和不言扯东扯西,后来大概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而车子又太颠簸,直接就靠在墨沉域的怀里睡着了。
到了城镇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老周将车子放慢,“先生,接下来的路,要太太亲自指路了。”
城镇的路没有导航,又四通八达,只有苏小柠这个本地人才能指的明白。
墨沉域沉下眸子,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少女,微微地沉了口气,“停车休息吧。”
“你带不言去吃点东西,开了一上午的车,也该累了。”
老周点头,将车子在一处角落里停下。
不言和老周一起下了车。
墨沉域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苏小柠的睡颜。
大概是因为车子忽然不动了,苏小柠居然醒了。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到哪了?”
“一个我不认识的地方。”
少女打了个哈欠,抬眼看了一眼车窗外,“哇,居然到镇上了!”
苏小柠兴奋地瞬间来了精神,但是……
“老周和不言呢?”
“我以为你要再睡一会儿,就让他们下去吃饭了。”
苏小柠怔了怔,抿唇,“那老公,我们也去吃饭吧?”
她的目光停在远处的小餐馆的招牌上,“我知道一家店,他们家的面特别好吃!我高中的时候总去吃的!”
墨沉域笑笑,“也好。”
苏小柠兴奋地推着眼睛上蒙着黑绸的墨沉域下了车,向着那家小餐馆飞快地走了过去。
可还没走到餐馆门口,就遇到了熟人。
“哟,这不是我们高中的骄傲,考上了S市大学的苏小柠么?”
一道女人嘲讽的声音传来,“怎么还推着一个瘸子?”
“这瘸子眼睛怎么了?”
“该不会又瞎又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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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看到疤脸洋人手中的两剂药液,不由蹙紧了眉头,神情间有些疑惑,不知道这疤脸洋人手中的粉红色液体是什么。
而且他也没有想到,在看到自己手下接连惨死在这药液的副作用之下,这疤脸洋人竟然还会选择拿出随身携带的药液!
这无异于自己自寻死路!
“罗切尔,你……”
温德尔看到疤脸洋人手中的粉红色药液之后神情也陡然一变,看了眼对面的林羽,接着压低声音沉声道,“这药液不是还在测试阶段吗?你怎么擅自带出来了?!”
“长官,反正我们刚才亲眼见证了,这墨绿色药液的副作用最严重后果无非是死!”
罗切尔晃了晃手中的粉红色药液,眼中掠过一丝冷厉的光芒,沉声道,“这药液之所以还处在测试阶段,是因为还无法确定其毒副作用,但最坏的结果,还能大于死亡吗?!”
话音一落,他利落的将手中的墨绿色药液注射进了体内,紧接着,又将粉红色的药液扎到了身上,期间双眼一直冷冷的盯着林羽,没有丝毫的表情。
他知道,自己不是林羽的对手,只有注射药液,才能与林羽一战!
这一战不管是输是赢,他都死而无憾了,所以,对于药液致死的副作用,他也已丝毫不在意!
林羽站在对面同样冷冷望着他,并没有出手阻止,任由罗切尔将药液注射入体内。
因为林羽想看看这罗切尔注射这粉色药液之后会发生什么。
随着药液尽数推入体内,罗切尔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了起来,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也立马蔓延出了一层粉红色,不过很快,这层粉红色便演变成了赤红色,仿佛被火焰灼烧过一般。
他的双眼更是赤红如血,闪烁着滔天的怒火与杀意,整个人显得极为狂躁不安,他双手一把抓住胸前的衣服,接着用力一撕,“嗤啦”一声脆响,直接将自己身上数层坚韧的特殊材质紧身服撕开。
嗤啦!
他再次用力一拽,宛如撕纸一般,将身上的全部衣服尽数撕扯掉,露出精壮强健的上半身,只见他浑身的肌肉块块高耸,宛如一个个凸起的小山包,坚硬如铁,而皮肤表层也同样泛着一股赤红色,肌肤下的血管根根暴凸,仿佛一条条浑圆的蚯蚓,有力的跳动着。
林羽眯了眯眼,扫了眼身高两米的罗切尔,心头一凛,浑身的肌肉猛然绷紧,不敢有丝毫大意,知道此种情况下,罗切尔必然不好对付!
“杀了何家荣!杀了何家荣!”
一旁的白面男等人见状心头振奋,显得极为激动,忍不住出声大喊,替罗齐尔加油。
毕竟,现如今罗切尔已经是这条船上最后的屏障了,如果罗切尔死了,那下一步,死亡就将降临到他们头上了,所以他们只能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到罗切尔身上!
温德尔看到罗切尔的状态,也顿时来了底气,脸上的横肉也跳了跳,沉声发号施令道,“杀了他!”
罗切尔闻声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走到船舷处,蒲扇般的双手用力握住碗口般粗细的钢制护栏,猛地一用力,身子往后一仰,同时用力一提,只听“吱嘎”一声脆响,他手中的护栏竟然一下从船体上剥落出来,被生生提了起来!
紧接着罗切尔双臂灌力,猛地一捏一转,“咔嚓”一声,将手中的护栏硬生生掰断。
随后他将掰下来的近两米长的粗重钢制护栏握在手中,呼呼作响的舞动了一番,将其当做了兵器。
整个过程,罗切尔并没有丝毫的吃力,好似信手折下了一条树枝一般轻巧。
看到这一幕,白面男等人不由惊讶的倒吸了口冷气,着手被罗切尔这恐怖的爆发力和力量给吓到了。
紧接着,他们神情一变,兴奋不已,一扫先前的畏惧,再次挺直了胸膛,脸上浮起一丝傲然与狂妄。
如此强大的力量和爆发力,只怕林羽也根本不是敌手!
温德尔也同样有些被罗切尔的气势给惊到了,不敢相信这还处于测试阶段的药液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威力!
他嘴角再次洋溢起一丝得意的笑容,盯着林羽冷冷道,“何家荣,这次你死定了!”
就在他说话的间隙,罗切尔已经一蹬地,朝着林羽扑了上去。
虽然罗切尔的身子极为高大,但是奔跑起来却极为轻盈灵动,而且速度奇快,眨眼间便冲到了林羽的跟前,手中的粗重钢管夹带着风声呼呼朝着林羽劈头盖脸的砸来。
和十大亲传弟子闲聊,自始至终,萧尘表现的都很平易近人,云淡风轻,看似没有一点的骄纵狂傲,但是却又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这一点,张伯云等人自然是有亲身体会的,也唯独凤凌夜没有了。
这也正常,虽然萧尘没有仗着自己的身份和实力给人一种狂傲的感觉,但是说真的,萧尘对张伯云等人的感觉,也就只是点到为止了,双方之间有着不可跨越的差距,所以注定不可能有什么太深的焦急。
而凤凌夜那是因为两人从天辰大陆就认识,所以,纵然萧尘如今实力和身份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两人之间的感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而这一点也萧尘所希望的。
酒宴继续,伴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的,开始有弟子上台切磋,而每一场战斗之后,这些弟子都会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看向萧尘,仿佛是想要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准圣子看在眼中了。
知道这些弟子的心情,所以,面对每一场比试结束,萧尘都会面露微笑的点头鼓励这些弟子。
一名名弟子上台切磋,到最后,时间已是来到了深夜,这时候再无人上台,而所有人的目光也是看向了萧尘和十大亲传弟子,显然,最后的重头戏要来了,萧尘和碧湖圣宗十大亲传弟子之间的切磋。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注视,萧尘倒是很自觉的站了起来,看向同桌的张伯云,凤凌夜等人,微笑着说道。
“诸位,就容诸位自大一会,同时挑战诸位如何?”
早就知道十大亲传弟子都想要和自己交手,而来之前,萧尘也想过了,一个个来太过麻烦,索性一次性力战碧湖圣宗的十大亲传弟子,这样还要省事一些。
听闻萧尘这话,张伯云等人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便是欣然答应了下来。
这就是身份的好处,不同的身份,说出同样的话,那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同时挑战十大亲传弟子,这话若是换做其他人来说,那众人只会觉得是狂妄,找死。
而此话现在出自萧尘口中,众人皆是没有这样的想法,因为萧尘有资格说这话。
张伯云等人皆是没有意见,随后,众人同时踏上擂台,看着萧尘傲立在擂台中央,而十大亲传弟子则是将萧尘团团围住,一时间,周围的众弟子也是纷纷激动了起来,有人更是忍不住的开口说道。
“准圣子这是打算以一敌十吗?”
“同时挑战十大亲传弟子,这就是古圣宗准圣子吗?”
“同辈之中,除了准圣子和圣子,恐怕没有谁敢做这样的事情了。”
萧尘要同时力战碧湖圣宗的十大亲传弟子,这一下子就激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情绪,众人皆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擂台,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的细节。
也就是在众人的注视下,张伯云开口说道,“准圣子小心了。”
“来吧。”闻言,萧尘面色当然的回道。
连墨龙剑都没有取出,毕竟张伯云等亲传弟子修为不过都只有证道境,对付他们,萧尘若是还要祭出墨龙剑,那就显得有些太过欺负人了。
伴随着萧尘话音落下,张伯云率先出手,与此同时,凤凌夜等人也是同时动了,十大亲传弟子从十个不同的防线向着萧尘攻来。
面对十人的进攻,萧尘一步跨出,精妙的躲过张伯云等人的攻击,一个闪身便是出现在其中一名亲传弟子面前。
看着这名弟子猛的一拳轰出,萧尘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轻描淡写的一指弹出。
看着萧尘居然使出了弹指,这名亲传弟子心中疑惑的想到,“弹指?”
弹指能做什么?难道还能伤人不成?这名亲传弟子不禁想到,不过很快,他的脸色就是瞬间大变。
伴随着萧尘一指弹出,看似普通的弹指,但是在萧尘手上,威力却不逊于武技。
只见一道剑气一闪而过,瞬间便是击中这名亲传弟子的腹部,顿时间,这名亲传弟子便是倒飞了出去。
仅仅只是一个弹指就击败了一名亲传弟子,随后,众人之间萧尘在十名亲传弟子的围攻之下,身形飘逸的开始了反攻。
原以为十人同时出手应该可以和萧尘战上一番的,不过可惜,面对萧尘,张伯云等十大亲传弟子却根本没有太多的还手之力。
亲传弟子啊,如今却仿佛无力的小鸡一般,被萧尘一个接一个的击飞出擂台。
实力的差距简直太大,说真的,碧湖圣宗的亲传弟子,论实力绝对是没有古圣宗的亲传弟子强,而萧尘,能够成为准圣子,自然不是他们可以相提并论的。
每一击都控制着力度,没有伤人,仅仅只是数十息之后,十大亲传弟子已经只有两人在擂台上了,一人是张伯云,另一人则是一名少女,齐璐。
先是一个闪身来到张伯云面前,面对萧尘的进攻,张伯云也是一咬牙,猛的一掌拍出,对此,萧尘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指点出,纯钧剑指施展。
金色剑芒闪过,瞬间击碎了张伯云的攻击,随即狠狠击中张伯云的身体,只见张伯云整个人顿时间倒飞而出。
张伯云也被击飞出擂台,如此,擂台之上就剩下了齐璐一人,一步跨出,身形犹如鬼魅一般的出现在齐璐面前。
面对萧尘,齐璐一掌拍出,见状,萧尘不闪不避,同样是派出了一掌,两人双掌相撞,随后,仅仅只是瞬间,齐璐便是倒飞了出去。
百息时间,碧湖圣宗的十大亲传弟子落败,不过,站在擂台之上,萧尘此时眼中却是闪过了一抹异色,而这抹异色的起因,就是因为那齐璐。
方才和齐璐对掌的时候,萧尘隐约察觉到,此女好像刻意收敛了力量,或者说她隐藏了修为。
故意隐藏修为,这让萧尘有些不解,不过也没有多说,萧尘对着擂台之下的张伯云,凤凌夜等人拱手笑道。
“诸位承让了。”
听闻萧尘这话,张伯云等人也是恭敬的回礼,由衷的感叹道,“准圣子战力惊人,今日我等真是长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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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任在场的人谁都能看出来,凌霄这一掌几乎倾注了他全身的力道,这一掌要是打到"何家荣"瘦弱的胸口,"何家荣"就算侥幸不死,也会口喷鲜血,飞摔在地!
但是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凌霄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林羽胸口的刹那,林羽没飞出去,凌霄的身子倒是陡然间飞了出去!
而且在空中旋转了几圈之后重重的摔砸到了地上!
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脸上惊诧万分!
一时间都感觉难以置信。这被打的一方都没飞出去,打人的一方怎么还飞出去了?!
而反观林羽,只不过噔噔往后退了几步,最后一脚将地面蹬的很深,但是却平稳的定住了身子。
"师兄,你没事吧?!"
张佑偲面色猛然大变,急忙喊了凌霄一声。
"师父!"
凌霄的两个黑衣手下见状也赶紧冲了上来,急忙俯身去把凌霄给扶了起来。
凌霄踉跄着站起来,只感觉右臂已然没了知觉,而自己的右肩到胸口。再到腹部,都同样被震的阵阵发疼,他急忙将自己剧烈发抖的手背在了身后,不想让人注意到自己的窘态,黑脸望着林羽冷声喝道,"你小子练得什么邪门功夫?!"
他心中又惊又怒,百思不得其解,委实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形,要知道自己这开天掌向来从未失手,就算打不死这林羽。也不会让自己如此狼狈啊!
他这一掌这明明打在了林羽赤裸的上身上,怎么仍旧感觉宛如打在了无比坚硬的钢板上一般?!
而且巨大的反冲之力比他想象中的要巨大的多!
"什么邪门功夫?!"
林羽微微一怔,扫了凌霄一眼,有些纳闷道,"你自己不是将至刚纯体习练至大成了吗?你竟然会看不出我练的是什么功夫?!"
"至刚纯体?!"
凌霄闻言瞬间会意。面色大变,睁大了眼睛无比惊诧的望着林羽,颤声道,"你竟然练就了至刚纯体?!这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
林羽淡淡的笑道,"既然你能练成,我为什么就不能练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凌霄脸上煞时毫无血色,沉声道,"这至刚纯体的功法明明早就已经失传,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他心头震动不已,怪不得这何家荣能够硬扛住他那两掌,原来是练就了这至刚纯体!
"这不就在你身上揣着呢嘛!"
林羽眯着眼,淡淡的说道。
"你……你是说在这本《三玄精义》中?!"
凌霄猛然一惊,接着有些迫不及待的从怀中把书重新掏出来,用力的翻了翻,同时急声问道,"在哪呢?!"
"这么精深的功法,怎么可能会被人轻易的找出来,我就算告诉你怎么找,你也找不到,因为这看的是个人的悟性和慧根,反正它就隐藏在这本书里!"
林羽面色坦然,一本正经的瞎扯,说的跟真事儿似得,把凌霄迷惑的一愣一愣的。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凌霄听到林羽这话兴奋的直点头。毕竟他压根就没有练过这至刚纯体,甚至连这至刚纯体的功法和心诀都没有,所以此时得知这本书里竟然有至刚纯体的功法,他自然惊喜难当,简直就是意外之喜啊!
林羽看到他这么一副兴奋的模样,不由有些狐疑的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你是不是压根就没练就至刚纯体?!"
他感觉凌霄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太反常了,一个将至刚纯体练就至大成的人,怎么见到至刚纯体的功夫会如此兴奋呢?!
凌霄闻言心头咯噔一下。沉着脸故作镇定,冷哼一声说道,"我是怕我掌握的功法心诀有所欠缺,所以才会如此高兴!"
林羽眯了眯眼,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的神色,接着面色一凝,说道,"行了,还有最后一掌,打完你放人吧!"
凌霄这才把《三玄精义》好好的揣了起来,转头冷冷的扫了林羽一眼,冷声道,"好,小子,这次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你这至刚纯体虽然厉害,但是你可别忘了,这至刚纯体也是有破门的!"
林羽闻言心头一惊,暗道一声不好,是啊。这至刚纯体可是能够被破解的,倘若这凌霄真的将至刚纯体练就至大成,那自然也就懂这至刚纯体的破解之法!
他怎么忘记这茬了?!
自己这至刚纯体要是被破解掉,那就凌霄这一掌打在自己的身上,绝对跟打在普通人身上无异。极有可能会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震伤!
不过林羽还是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冷冷的冲凌霄说道,"你尽管放马过来就行!"
他相信,有自己体内的灵力相助,还是能够消解掉一定的掌力的。
"好。我这就送你上西天!"
凌霄气势极盛的怒喝一声,突然从地上抓起一把砂石,用力的在掌心揉搓了起来。
步承和百人屠见状身子顿时紧张了起来,以为这凌霄要用出什么邪门至极的掌法,心中戒备不已,倘若林羽真的有什么危险,他们一定会第一时间冲上去!
张佑偲看到师兄这套掌法也是兴奋不已,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师兄用这种掌法呢,看来是师父他老人家亲自秘传给师兄的!
能够破解至刚纯体的掌法,那得多厉害!
估计这一掌下去,何家荣就算不死,也会身负重伤!
"受死!"
凌霄将手里的砂石搓了片刻,猛然大喝一声,接着出其不意的扬手一扔,手中的砂石顿时宛如出膛的子弹般飞速的朝着林羽射来。与此同时,凌霄身子猛地一转,朝着竹林内狂奔而去,同时沉声喝道,"撤!"
啥?!
张佑偲和两个手下本来还准备看好戏,闻言差点一个趔趄扑在地上,猛然转头一看,见凌霄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黑洞洞的竹林中,不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这……这是临阵脱逃了吗?!
就连躲过砂石的林羽和步承、百人屠都一脸懵逼,这他娘的装神弄鬼了半天,就是为了逃跑?!
简直像极了打架打输了就抓把土扬人家的小孩子,让人哭笑不得!
其实凌霄哪里会什么破解至刚纯体的法子,刚才那一掌虽然打在林羽身上,但是差点把他自己的半条命都给震掉,所以他自然不敢再继续打第三掌,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趁林羽等人不备,抓紧逃走!
张佑偲和那两个黑衣手下反应倒也迅速,见凌霄都跑了,他们也没有丝毫的耽搁。扔下玫瑰,朝着凌霄消失的方向拔腿就跑!
步承和百人屠见状面色一寒,作势就要追上去,但是林羽却一把拦住了他们,说道,"算了,让他们走吧,我答应过他们,只要他们不伤玫瑰,就放过他们!"
再说。就算步承和百人屠追上去,这凌霄和张佑偲拼死一搏,步承和百人屠恐怕也难以全身而退!
说完林羽都顾不上穿衣服,快步的走到玫瑰跟前,将玫瑰嘴上的封条撕掉。同时帮玫瑰把身上的绳子解开。
玫瑰没有说话,紧紧的抿着嘴望着林羽,眼中还挂着泪水。
"干嘛这么看着我,怎么,是要以身相许吗?!"
林羽为了缓解氛围,调笑的说道,"不过我劝你趁早死心吧,我已经是有妇之夫……"
谁知他未说完,玫瑰便突然一把窜起来,紧紧的抱住了他!
一种温热软绵的触觉瞬间传来,玫瑰身上那特有的香气传来,再次牵动的林羽心头荡漾。
这还是他第一次和玫瑰这个向来忽远忽近的女人正经的拥抱呢!
"谢谢你!"
此时的玫瑰一扫先前那种轻佻不羁的模样,用力的抱着赤裸着上身的林羽,感受着林羽身上的体温,用无比认真的语气对林羽道谢。发自肺腑的对林羽道谢。
林羽头一次见玫瑰这么正经,蓦然间还有些不适应,咧嘴笑道,"都是朋友,谢什么!"
玫瑰眼中两行清泪轻轻的滑落。心中陡然间泛起这十数年的心酸,低声道,"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我一生身似浮萍,唯你待我若珍宝!"
只见他手里的黑色袋子中似乎装有什么活物,动个不停,弄的袋子哗哗作响,而且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咯咯”声。
甄国经和郭兆宗见状面色不由有些狐疑,转头互相看了一眼,似乎都十分好奇,这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厉大哥你稍微一等!”
林羽一边冲厉振生说着,一边起身跑到药方拿了两个干净的脸盆过来,其中一个放在了凳子上,另一个放在了地上。
厉振生这才将黑色袋子拿到地上的脸盆跟前,接着将手伸进黑色袋子里,从袋子里掏出一个活物。
甄国经和郭兆宗看到厉振生手里的活物后微微一惊,显然有些意外,只见厉振生此时手里抓着的竟然是一只通身乌黑的大公鸡!
这公鸡看起来个头极大,浑身的羽毛油亮泛光,大红冠子鲜艳欲滴,一双眼睛明亮有神,来回的动个不停,神气无比,饶是被捆住了双脚,仍没有丝毫的胆怯恐惧之状,高昂着头,用力的耸动着翅膀,“咯咯”直叫,想用力的从厉振生手里挣脱出来。
“怎么样,先生,还合你的要求吧?!”
厉振生笑着说道,“市场上没有合适的,我让菜市场卖鸡的老刘回养殖场给我取的!所以耽误了些功夫!”
“嗯,黑毛红冠金爪,很好!”
林羽点点头,十分的满意,将方才桌上的柳叶刀取了过来,同时从柜子里拿了一个碗。
厉振生见状没等林羽吩咐,一手拽住公鸡的翅膀,一手将公鸡的脖子掐住,对准了地上的脸盆。
林羽手中柳叶刀在指间一转,寒光一闪,厉振生手里的公鸡脖子上陡然间鲜血直流,嘀嘀嗒嗒的落入脸盆中,公鸡疼的双腿直蹬。
林羽赶紧将碗往公鸡脖子底下一伸,接了小半碗鸡血,冲厉振生说道,“好了,厉大哥,这鸡你处理一些,晚上直接用辣椒炒了吧,顺便再炒俩菜,晚上叫牛大哥过来喝酒吧!”
“好嘞!”
厉振生闻言面色一喜,端着脸盆,抓着鸡就跑去了后门。
“何先生,这鸡血……”
甄国经面色有些泛白的问道,他有一定程度上的晕血。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林羽说着将血放在桌上,接着拿着沾着鲜血的柳叶刀走到了甄国经身旁。
“何先生,您这是……”
郭兆宗见状面色瞬间一变,有些惊慌的猛地站起了身。
但是未等他话说完,林羽已经一把抓住甄国经的一撮头发,手中刀子一挥,就割下了一缕头发。
甄国经吓得浑身打了哆嗦,还以为林羽要跟割鸡脖子一样割他的脖子呢。
林羽回过身,捏着甄国经的头发在装有鸡血的碗上方轻轻的一捻,只见那头发陡然间凭空燃起一团火光,瞬间化作一丝青灰,尽数坠入了鸡血中。
接着林羽把手里的柳叶刀往桌上一扔,突然伸手摸到了甄国经的脖子,在甄国经脖子上微微摸索了一番,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紧接着他手指微微一顿,仿佛捏住了什么东西,绕着甄国经的脖子一圈一圈的往下绕。
甄国经满头大汗,身子紧绷绷的坐直,大气都不敢出,更不用说询问了,只能动也不动的配合林羽,心里微微发毛,感觉林羽这就好似将自己脖子上缠着的什么东西取下来一般,但是自己脖子上明明什么也没有啊!
不过让他感觉惊诧的是,随着林羽的手在他脖子上绕着,他感觉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顺畅了,这几日经常出现的胸闷气短竟然在刹那间减轻了许多!
林羽的手足足在他脖子上绕了有七圈,这才停住,接着回身拿过桌子上装有鸡血的碗递给甄国经,说道,“喝下去!”
“喝……喝下去?!”
甄国经面色惨白,颤声道,“何先生,这……这我怎么喝啊……”
要知道,这可是生鸡血啊,而且还是新鲜热乎的……他这还没喝呢,感觉都快要吐出来了,而且眼前还阵阵犯晕。
“要想活命就得喝!”
一旁的郭兆宗突然沉声喝道,接着一个箭步窜过来,一把捏住甄国经的鼻子,接过林羽手里的鸡血,对着甄国经的嘴就灌了进去。
“呜……”
甄国经没法有丝毫的拒绝,咕咚咕咚的两口将鸡血吞了下去,郭兆宗这才将他的鼻子放开。
“咳咳……”
甄国经捂着胸口用力的咳嗽了几声,感觉到嘴里的一股血腥味,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不过好在他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恶心,用力的呼吸了几口,情绪这才平复下来。
“给!”
林羽把方才放在凳子上的脸盆递给了他。
“何先生,这……这是做什么?!”
甄国经看了眼脸盆,有些纳闷的说道。
“吐啊!”
林羽笑道。
“奥,不用,不用,我没事!”
甄国经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需要。
“拿着吧,很快就用到了!”
林羽笑眯眯的说了一句,接着将脸盆塞给了甄国经。
甄国经接过脸盆,望了林羽一眼,不觉有些纳闷,他此时不仅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反胃,而且还感觉胃部暖融融的,十分的舒适。
但是他突然间感觉这股暖意越来越盛,从暖到热,再到炙热,几乎要将他的胃都要烧化了,而且一股前所未有的极大的恶心感宛如潮水般袭来。
“呜……哇!”
他再也隐忍不住,头往脸盆里一伸,哇的一大口吐了出来,顿时一股腥臭的味道在整个药房里面弥漫了开来,郭兆宗忍不住眉头一蹙,捂住了鼻子,就连浩浩也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而林羽似乎早有准备,从药方拿出了一个喷雾喷壶,对着大厅的上方“嗤嗤”的喷了几下,空气中的腥臭味道顿时消散许多。
等到甄国经吐完了,郭兆宗才伸头往脸盆里一看,面色不由一变,只见脸盆里铺着一层黑灰色的黏状物,看起来有些像池塘里的烂泥!
而在这些黏状物里面,有几根细如发丝,长约一厘米的蛆虫类东西微微蠕动,让人头皮发麻!
郭兆宗心头恶寒,急忙走到甄国经跟前,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背部,帮他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
林羽这时取了一杯水递给甄国经,示意他漱漱口,转头望了眼甄国经吐出的秽物,笑了笑,说道道,“好了,你中的这降头已经解除了,回去只要调养一些日子就好了!”
说着林羽转身去给他开了一个滋补回元的药方。
“多谢何先生……多谢何先生……”
甄国经强忍着难受颤声冲林羽道谢,看到盆里蠕动的东西,心头感觉阵阵恶寒,想起这东西在自己胃里蠕动,恶心感再来,他再次哇的一声朝盆里吐了几口,胆汁都快要吐出来了。
“何先生,这……这就好了吗?!”
郭兆宗看到甄国经痛苦的模样,有些将信将疑的问道。
“如果甄老板以后再有什么问题,你大可来找我就是!”
林羽面带微笑的将写好的方子递给了郭兆宗。
“岂敢岂敢,何先生说没事,那肯定就是没事了!”
郭兆宗连连点头,见林羽这么保证,心里不由松了口气。
“喝点水吧!”
林羽叫着甄国经和郭兆宗坐到茶桌旁,瞥了眼一旁的浩浩,淡淡的问道,“对了,甄老板,这孩子你有什么打算?!”
“奥,这个孩子这次也算是间接性的救了我一命!”
甄国经闻言面色一凛,捂着还有些难受的肚子郑重道,“我打算领养他,将他当做自己的亲侄子,抚养他成人,供他上学出国,成家立业!”
他此时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所以对这孩子也有些异样的感情,要不是先用这孩子试探林羽,他还不一定愿意过来见林羽,所以这孩子也算是他命里的贵人,他准备好好抚养这个孩子。
林羽点头笑了笑,内心有些欣慰,庆幸自己救的总算不是一个冷漠薄情之辈!
“对了,何先生,我刚才说的话算话,要是我日后真能康复的话,我愿意将我的一半资产赠予您,作为感谢!”
甄国经想起自己刚才的承诺,急忙冲林羽说道,“我甄国经一生虽然不敢说多成功,但是名下一两百亿美元的资产,还是有的!”
“你只要确认下这个方子是不是你开的就行了,好好看看字迹。”
林羽把方子递给宋征。
宋征领会过林羽的意思,立马认真的看了一眼,接着点头道:“这就是我开的那张方子,错不了。”
林羽对照了一下抓药单据,这才转头冲黄衣男说道:“方子没有任何问题,不可能会吃死人,你们煎药的时候,自己有没有错放什么其他药材?”
“不会!绝对不会!”黄衣男十分果断的说道。
“这么多味药,如果你们不懂中药,很有可能会放错。”林羽皱着眉头说道,不明白为什么黄衣男会如此自信。
“我嫂子也害怕会抓错药,所以特地请隔壁中药铺的邻居给煎的。”黄衣男镇定道,接着回头看了眼红衣服的女子。
红衣女立马点点头,说:“我就知道你们会赖账,所以把我们邻居也请来了,他也是个医生。”
她话一说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穿着一身中山装,留着一个山羊胡,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不错,这几日的药都是我帮他们煎的,我可以确保,药和药量绝对都没有错,早料到你们会抵赖,我们特地把煎药的药渣也带来了。”
山羊胡从容的说道,接着冲红衣女使了个眼色,红衣女立马从轮椅后面的袋子里掏出一个盛有药渣的煎锅,递给林羽。
“我丈夫就是喝完这锅药后中毒的。”红衣女气愤道。
“以前呢,以前喝的时候没事吗?”
林羽看了眼煎锅里的药渣,内心苦笑,看来对方这次是有备而来啊。
“以前喝倒是没事,就是这次,喝完后整个人神情立马变得很痛苦,气都喘不上来。”红衣女回忆道。
“既然以前喝都没事,那为什么这次喝就偏偏有事了呢?”
林羽皱眉在煎锅中闻了一下,随后挑着眉头扫了山羊胡一眼。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这次把药弄错了吗?不信你辨辨里面的药渣,看对不对,实在不行,咱拿去卫生局化验!”山羊胡脸气的通红,底气十足道。
“药渣确实没有问题。”
林羽仔细的在煎锅里翻弄了翻弄,发现二十余味药材,不管从种类还是剂量上来说,确实都很对。
“那就是你们的方子和药有问题!”山羊胡听完脸上满是得色,随后拿手一指林羽,冷声道:“你这么维护济世堂,恐怕他们没少给你好处吧?一丘之貉!”
“对,物以类聚,他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就是,一群人渣!既然承认了,那就赶紧赔钱吧!”
“要我说就告他们!告到他们破产为止!”
“以前我还老来济世堂抓药,看来回头我得去医院做个体检了!”
“这种垃圾店就应该倒闭,狗屁的中医!”
人群见林羽承认方子和药渣都没问题,立马纷纷叫嚷了起来,大声喊着让济世堂还一个公道。
黄衣男更是情绪激动,从路边摸起一块石头就朝济世堂店里扔了进去,砰的一声,大门玻璃立马出现了一个蜘蛛网裂纹。
围观的众人也学着样子拿着纷纷拿出手里的杂物要往济世堂扔。
“何大哥!”宋征脸都吓白了,他还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呢,现在爷爷不在,他彻底六神无主了,只能寄希望于林羽。
“都给我住手!”
林羽暗暗加了内息,一声清喝分外高亢清冷,围观的众人只感觉被震的身子一哆嗦,立马安静了下来,看向林羽的眼神不由带着一丝惧意。
人们发现,原本平平无奇的林羽,此时身上竟然散发着一股摄人心魄的王者之气。
“我只是说这煎锅里面的药渣没有问题,可没说病人喝的药没问题!”林羽冷冷扫了山羊胡一眼,“恐怕有些药渣,在来之前,你就已经剔除掉了吧。”
“你什么意思?!”
山羊胡怒目而视,怒声道:“不信我们现在去卫生局化验,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成分!”
“不用查,查不出来的,因为你不过是在法半夏里掺杂了一些生半夏而已,它俩是一种药材,只不过加工方法不同而已,自然化验不出来。”
林羽望着山羊胡冷声道,要不是他对各项中药的气味分外敏锐,还真就被这个山羊胡糊弄过去了。
“你……你血口喷人!”山羊胡身子一颤,极力用愤怒掩饰脸上的慌张。
围观的众人听林羽这么一说,不由诧异起来,稍微懂点中药常识或者生过病的人,都知道生半夏服用不当,确实会引起中毒。
而现在这个病人的中毒症状,确实跟生半夏中毒的症状一样。
“血口喷人?”林羽冷哼一声,接着道:“只要带这个病人去医院抽血化验一下,自然会真相大白!到时候,你犯的可就是蓄意杀人罪!”
“啊?!”
山羊胡面色惨然一变,身子抖了几抖,突然噗通一声跪在林羽面前,哭喊道:“大哥,我一时糊涂,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并不想害人,我就是想搞砸济世堂的招牌……”
山羊胡的药店就在临街,收费昂贵,自从济世堂开张之后,他那里便渐渐没了生意,所以才想了这么一出“妙计”抹黑济世堂。
本来他完全可以成功的,但是怎么也没想到林羽会从天而降。
人群顿时一片哗然,黄衣男和他的嫂子妹妹也是大为吃惊,竟然是山羊胡暗中做了手脚,亏他们那么信任他。
众人也是哗然一片,调转矛头,开始攻击山羊胡。
“人渣!视人命如草芥,就你也配称中医?!”
“就是因为有你这种黑心医生,我们才看不起病!”
“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人群一边叫嚷,一边把刚才准备扔济世堂的杂物系数扔到了山羊胡身上。
“你这个人渣,枉我们这么多年邻居!”黄衣男怒喝一声,冲上去对山羊胡拳打脚踢。
“哎呦,饶命啊……”山羊胡抱着头惨叫。
刚才他还无比风光的领着众人斥责林羽和济世堂,眨眼的功夫就被打成了猪头。
“你这个黑心的败类,我非告到你倾家荡产不可!”宋征恶狠狠的冲山羊胡说道,心中不由长松了口气,看向林羽的眼神中满是感激。
林羽冷眼瞥了山羊胡一眼,没有出手阻止,对于这种毫无医德的败类同行,他没有丝毫同情。
“宋征,借你针袋用一下,我帮这位大哥把毒解了。”
林羽冲宋征说了一声,宋征急忙小跑着去把针袋取了过来,恭敬的递给林羽。
林羽把病人身上的针管拔掉,随后在他尺泽、鱼际、阳陵泉、太冲等几个穴位扎了几针,顺着银针暗暗灌入自己体内的灵力,快速帮病人排解掉肺热以及肝脏里的毒素。
不到几分钟,轮椅上的病人眼瞅着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呼吸也平稳了下来,整个人瞬间来了精神。
“小神医,谢谢您!”病人激动地说道,神态已如常人。
“神医,神医啊!”
“太不可思议了,这么会儿的功夫竟然就好了?”
“看到没,这才是真正的中医!”
围观的众人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不由纷纷惊叹。
“小神医,你在哪里坐诊啊,我们也去找你看病啊。”
“是啊,小神医,以后我们看病就找你了!”
“这种医术,就是收费再贵,我也愿意!”
现在像林羽这种负责任又有能力的医生实在是少之又少,大多数的医院都是以盈利为主,花了冤枉钱却没治好病的例子不胜枚举。
“大家客气了,我确实想要自己开一个中医诊所,到时候欢迎大家来我这里看病!”
林羽冲大家笑了笑,没想到自己来帮济世堂解决麻烦,还顺道替自己未来的医馆做了下宣传。
“小神医,那你到时候记得通知我们啊,请问您高姓大名啊?”
“奥,我叫何家荣。”林羽笑道。
“何家荣!他就是何家荣,跟宋老斗医的那个何神医!”
人群中顿时有人记起了他的名字,围观的众人也不由亢奋了起来,虽然没见过林羽,但好多人对“何家荣”这个名字可是闻名已久。
当下众人齐声表态,如果林语开医馆,他们一定会去大力支持。
“何大哥,你要开医馆?”宋征诧异道,“地方选好了吗?”
“没呢,我正为这事发愁呢。”林羽摇头苦笑了下,随后想起了什么,笑道,“我开医馆,济世堂不会不高兴吧?”
“何大哥,你话说到哪里去了,你刚帮了我们这么大忙,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再说,那么多病人,我们根本看不过来,巴不得有个医馆出来帮我们分担分担呢。”
宋征说话言辞恳切恭敬,再也没有了当初眼高于顶的气势。
“你要还没选好地方的话,我倒是有个地方推荐。”
这时薛沁突然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其实她早就到了,比林羽晚不了多少,方才林羽揭穿山羊胡的全程都被她看在了眼里。
林羽身上那股从容自信的神情令她看的着迷,所以便在人群中一直没出来。
薛沁把中医馆的位置跟林羽大致一说,林羽点点头,满意道:“这个位置倒还真是不错,不知道价位怎么样?”
“那是我朋友的店,你租的话,不用租金,就当我入股了。”薛沁说道。
“这个,容我想想吧。”
林羽迟疑了一下,没急着答应,毕竟家里还有个醋坛子。
等警察来了之后山羊胡便被带走了,黄衣男和宋征等人也被叫去一块儿做笔录,林羽便直接回了家。
晚上他把自己的想法跟江颜说了说,也没说开中医馆,只是说做点小生意,打算先把门头租下来,江颜直接冷冷的回了句不行。
林羽无奈的叹了口气,毕竟钱在江颜手里攥着,江颜不答应,他这中医馆还真开不起来。
想起下午薛沁的话,林羽小声嘀咕道:“你要是不给我钱的话,那我可就答应让薛沁入股了,她说门店免费给我用……”
江颜猛地转过身,咬了咬嘴唇,随后气呼呼说道:“那个门店多少钱?”
“按地段和面积,一个月租金大概十万!”林羽一看有戏,立马兴奋道。
“我是说买下来,多少钱!”江颜狠了狠心,只要林羽不和薛沁扯上关系,她愿意出这笔钱。
噗!
林羽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其实他的想法也是最好能把那门头买下来,不过就是怕江颜不答应。
林羽立马冲江颜竖了个大拇指,感动道:“颜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亲姐!”
“不要脸!”
江颜面色一红,心里暗骂,亲姐你个头,你跟你亲姐住一间屋吗。
无尘居,就算来到天剑峰,秦水柔依旧将无尘居保留了下来,看着无尘居三个大字,萧尘眼中不禁闪过了一抹笑意,心中更是有着一股暖意流过。
迈步走进院门,不过就在萧尘刚刚来到主厅外,还没有跨进主厅,就听到主厅之中传出了一道男人的声音。
“水柔师妹,我是真的喜欢你呀,我已经和峰主大人讲好了,只要你来我狱炎峰,直接就可以享受核心弟子的待遇,留在这天剑峰对你没有前途的,师妹相信我,天剑峰存在不了多长时间,峰主大人已经和其他几位峰主商量好了,要直接废掉天剑峰……………..”
听闻这道话音,萧尘直接停下了脚步,虽然只是简短的几句话,不过萧尘依旧是从其中得到了很多有用的消息。
不知道这男人是谁,不过想来应该是烦人的苍蝇吧,不过他说的狱炎峰峰主准备废掉天剑峰,这倒是引起了萧尘了兴趣,按照他所说,自从之前的狱炎峰峰主神秘失踪之后,他便接手了狱炎峰,成为了新一任狱炎峰的峰主。
心中暗暗思索,与此同时,在这道男声消失之后,秦水柔的声音也是随即响起,只听秦水柔的声音此时十分冰冷,一改对萧尘的温柔,冷冷的开口说道。
“王庆峰,请你自重,我已经有夫君了。”
“夫君?你说的是那个萧尘吧,我听说过他,不过他已经死了,水柔师妹,你又何必为了一个死人而断送自己的未来呢?”听闻秦水柔这话,王庆峰回道。
听闻王庆峰这话,秦水柔彻底怒了,如果王庆峰只是纠缠自己,那秦水柔可以忍,不过他羞辱萧尘,那秦水柔就无法忍受了,眼中当即涌现出一抹杀意,本就冰冷的气质,这一个变得更加冰寒,仿佛单凭这股气息就能够冰封万里一般。
感觉到自秦水柔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王庆峰脸色一变,然而,就在秦水柔准备动手的时候,萧尘已经迈步走了进来。
先是诧异的看了秦水柔一眼,这丫头,短短几个月不见,不仅修为已经提升到了玄元境大成,那一身的寒意,就是自己都有些吃惊,简直是太过冰寒了。
突然间有人闯入,秦水柔两人的目光也是向萧尘看去,当看清来人之后,秦水柔眼中顿时涌现出一抹不可置信之色,随即身上的寒意便是尽数消散,眼含热泪的一头冲进了萧尘怀里。
以为萧尘已经死了,如今见到萧尘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想而知秦水柔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动。
夫妻重逢,本应该是极为温馨的一幕,不过可惜,总有那么一些人不知死活,将萧尘将秦水柔拥在怀中,王庆峰怒了,大步来到萧尘面前,冷声喝道。
“你是谁?给我放开水柔师妹…………”
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萧尘的身份,而听闻王庆峰这话,秦水柔脸色一沉,当即就欲要出手收拾这个混蛋,那让人胆寒的寒意也是再一次弥散开来,所幸萧尘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先一步开口说道,“这点小事就不劳师姐费心了,而且此人我还有些问题想要问他,把他交给我吧。”
没有让秦水柔出手,而听闻萧尘这话,秦水柔乖巧的点了点头,身上的寒意也是快速退去,并且主动退到萧尘身后。
极为的乖巧,微微一笑,暂时收起了和秦水柔重逢的喜悦,萧尘缓步上前一步,面色淡漠的看着王庆峰说道,“我是谁?我不就是你刚才口中的那个死人咯。”
“你………你是萧尘,你没死………”听闻这话,王庆峰自然也不傻,很快就猜到了萧尘的身份,闻言,萧尘微微一笑,只不过这笑容十分冷冽,二话不说,有来到王庆峰身前,一掌甩出,随即只听啪的一声,王庆峰脸上便是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指头印。
一巴掌落下,然而还没有结束,只见萧尘再度踹出一脚,直接便是将王庆峰给踹飞了出去。
根本毫无还手之力,王庆峰虽然有玄元境大圆满的修为,不过他并不是天骄,战力和萧尘差的简直太远,所以哪怕他的修为要比萧尘高出一个小境界,但萧尘依旧很轻松的就能够收拾他,甚至就连灵力都没有动用,只凭肉身之力就打的王庆峰难以招架。
一巴掌一脚就直接解决了王庆峰,而后缓步来都主位上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脸颊红肿,嘴角溢血的王庆峰,萧尘淡淡的说道,“滚过来。”
之前还丝毫没有将萧尘放在眼里,不过现在王庆峰已经亲身体会到了萧尘的恐怖,方才那两下,萧尘根本就没有动用灵力,仅仅只凭借肉身之力就打的自己难以抵抗,可见萧尘的实力有多强。
依言来到萧尘面前,王庆峰彻底是被打怕了,像他这样的人,那就是一个软骨头,一旦碰到比他的强的人,他立马就焉了。
“你方才说狱炎峰峰主准备废掉天剑峰,说来听听,他打算怎么废我天剑峰啊?还有其他几位峰主,有谁是和他联合起来的?”看着王庆峰,萧尘淡淡的问道。
说真的,对于王庆峰,萧尘是没有一点兴趣,要不是他刚才所说的那些话,萧尘早就将他给丢出去了。
听闻萧尘的询问,王庆峰脸色瞬间一变,其实这些事事情也是他道听途说来的,根本就不知道内幕,所以他压根就没有办法回答萧尘的问题。
一脸苦涩,王庆峰哭丧着一张脸道,“萧尘师兄,这些都是我瞎编的,我……………..”
“哦,瞎编的?我倒不这么想,无风不起浪嘛,若没有这样的想法,你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不过看你样子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我也没时间多问你。”萧尘轻声笑道。
听闻这话,王庆峰心中一喜,萧尘这是要放了自己?本以为萧尘要放了自己,不过下一秒,萧尘的一句话,顿时让王庆峰彻底慌了,只见萧尘对着问询赶来的清瑶清珞两女说道。
“清珞,你去叫一名长老过来,就说我有事将他。”
话落,萧尘又看向王庆峰道,“我没有兴趣考问你,不过相信我天剑峰的众多长老应该会很有兴趣,而且也有很充裕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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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美丽的事物往往越致命。
这几名靓丽礼仪小姐突如其来的举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就连卸下戒心的林羽也没有丝毫的防备,瞳孔猛地放大,亲眼看着这捧鲜花裹挟着锋利的匕首朝着自己脖颈刺来。
他下意识想要抽身躲避,但是几名礼仪小姐的腿死死夹住他的双腿,让他一时间发不上力,挣脱不得,所以他只能慌忙侧脸躲避。
不过眼前这名礼仪小姐显然经过特殊训练,出手的攻势实在太过迅速,在林羽侧脸躲避的同时,锋利的匕首也已经到了他脖颈跟前。
林羽顿觉脖子上传来一阵火辣的刺痛感,显然脖子上的皮肤被这锋利的匕首给划破了,但是好在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眼前这名礼仪小姐见林羽在如此仓促的情形下都能躲过她如此迅速的一击,不由有些惊诧,但是紧接着脸一沉,握着花束的手往回一抽,再次狠狠朝着林羽的眼球刺来。
她每一击都直戳林羽的弱点,似乎对林羽十分了解,知道林羽掌握至刚纯体,周身刀枪不入。
不过她刚才一击未中,便给了林羽喘息的时间,林羽身子猛地一沉,双腿陡然蓄力,用力一扭,直接将双腿上夹着的几条长腿弹开,同时身子一偏,堪堪躲过了她的二次攻击,一把抓住了她紧握着花束的手腕,用力的往后一掰,只听“咔吧”一声,她的手腕瞬间脱臼。
她立马惨叫一声,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扑,林羽顺势一个手刀砍到了她的脖颈上,她身子一软,“噗通”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啊!”
“杀人了!”
此时围观的人群才猛然回过神来,大叫一声,接着惊慌的四下逃窜。
其他几名礼仪小姐脸色一沉,手腕一抖,手中也皆都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双脚用力蹬地,朝着林羽扑了上去。
“你们做什么?疯了吗?!”
蒋总和孙总等人也吓得脸色煞白,显然眼前这一幕也极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说话间,蒋总急忙伸手去拽前面的一名礼仪小姐,同时大声喊道,“何先生快跑……”
不过他话未说完,他的声音便戛然而止,身子猛地一僵,瞪大了眼睛,脖颈处立马喷射出殷红的鲜血。
他拽住的这名礼仪小姐迅如闪电的一刀,已经割开了他的喉咙。
这名礼仪小姐冷哼一声,一脚将他踹开,再次朝着林羽扑了上去。
“蒋总!”
孙总等三人看到这一幕惊恐大叫,脸色蜡白一片,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蒋叔叔!”
林羽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一眼看到倒在地上的蒋总,神情大变,心中一时间又悲又怒,怒喝一声,狠狠两掌拍出,将身边的两位礼仪小姐逼开,随后身子一转,一个箭步冲到杀害蒋总的这名礼仪小姐跟前,二话没说,狠狠一掌劈出,直取这名礼仪小姐的脑袋。
他盛怒之下的这一掌力道摧枯拉朽,威力非凡,掌心还未触碰到这名礼仪小姐的面部,这名礼仪小姐的脑袋便轰然炸裂,血浆四溅,身子宛如瞬间被抽尽生命力的枯树,一头栽到了地上。
其他几名礼仪小姐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吓得身子一颤,脚下也立马一顿,一时间竟有些被震住了,不敢上前。
“宗主!”
此时已经上车的百人屠和角木蛟等人也立马冲了过来,大叫着朝着这几名礼仪小姐冲了上来。
几名礼仪小姐见状互相使了个眼色,接着二话没说,立马转身就跑,朝着不同的方向逃离。
角木蛟和百人屠等人见状身子一顿,看了林羽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追,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是不是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担心一旦他们走了,林羽孤身一人,处境会更危险。
林羽面色阴冷的望着飞快逃走的几名礼仪小姐,咬了咬牙,一时间也有些迟疑,不确定该不该追。
他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百人屠和角木蛟等人。
他怕这几个礼仪小姐是想将百人屠等人引出去,然后各个击破。
就在他犹豫的刹那,他看到前面的一幕,双眼猛地瞪大,瞬间涌满了愤怒的火焰和滔天的恨意,立马下定了决心,怒声道,“追!”
角木蛟和百人屠等人看到远处的景象后,身子也猛地一颤,皆都目眦尽裂,怒火攻心,只见这几名礼仪小姐一边逃离,一边甩着手中的匕首砍杀周围逃窜的无辜百姓。
“操你们妈!”
角木蛟怒吼一声,脚下一蹬,迅速的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