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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360直播

短信是韩冰发过来的,上面的八个字写的正是:凌晨一点,采摘玫瑰!

对于这八个字林羽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很显然,韩冰是在说玫瑰上钩了,而抓捕她的时间,就定在了凌晨一点。

想起那个妖艳女人的面容,林羽又忍不住心头酸涩,现在想来,自己跟她相处的那几天,宛如梦境一般,那么的不真实。

“家荣,你怎么了?”李千珝见林羽有些失神,急忙问道。

“奥,没事!”

林羽摇摇头,叹了口气,接着面色恢复正常,冲李千影笑道,“走,跟我进屋吧!”

带着李千影进了里面的诊室之后,林羽便把门锁上了,拉好窗帘,让李千影把衣服全部脱掉。

以前在自己家的时候,李千影觉得很自如,现在一想到是在林羽的地盘,而且外面有那么多的病人看到自己跟林羽单独进来了,她便不由的脸色泛红,有些害羞,费了半天劲才把衣服脱下来。

不过林羽倒是一脸坦然,而且眉宇间似乎带着一丝兴奋之情,因为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试验一下这种针法,也迫不及待的想替李千影医治好这种昙花命。

除了能够救李千影一命,这还是林羽对自己祖上的一种超越和发扬光大,他完成了这些连他祖上都完成不了的事情,才没有辱没他祖上传承给他的这一身能力,才是对他祖上最大的回报!

等到李千影脱好衣服躺在床上之后,林羽扎完一众辅针之后,也没打招呼,毫不见外的伸手往她胸口一按,再次确认起了她的天惊穴,等找到穴道,立马将手里的长针扎了进去。

这一针他用了十二分的注意力,不管是从力道还是从精准度而言,都无懈可击,所以他自信能起效。

只见李千影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皮肤的血色也变成了潮红色,显然血液流动加速了起来。

林羽这才长出一口气,缓缓地将体内的灵力渡入李千影的体内,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跟上次一样,不出两分钟,李千影的身子再次抽动了起来,昂着头张着头,显然呼吸有些困难!

林羽面色猛然一变,立马将银针抽了出来,李千影这才恢复了正常。

“李小姐,你没事吧?!”

林羽急忙冲李千影询问道。

“没事!”李千影摇了摇头,疑惑道,“刚才你把针扎到我胸口的时候,我只感觉浑身的血液越流越快,似乎都要从我身体里冲出去了一般!”

这次林羽拔针拔的快,她没有出现大脑缺氧的情况,所以对感觉记得十分的清楚。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林羽望着手里的长针疑惑不已,他这段时间一有时间就研究这针天地惊,自认为已经掌握的十分熟练了,可是怎么还是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何先生,别着急,慢慢来!”李千影立马站起身,凑到他跟前,轻声安慰他说道,“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这种命数无人能解,你能让我活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林羽听到李千影柔和动听的声音给自己打气,心头的阴霾倒是也转身消失,转过头笑道:“那我继续努力!”

“嗯!加油!”

李千影下意识的抱住了林羽的胳膊,歪着头冲林羽甜甜的一笑,迷人的双眼宛如月牙般弯起,颇有些祸国殃民。

林羽看的一怔,只感觉鼻头温热,因为李千影此时似乎忘记自己没穿衣服了,双手挽着林羽,身子也毫不顾忌的贴了上来,那种温热软绵的触感让林羽心头不由狂跳。

“李小姐,那什么,你把衣服穿上再说话吧……”林羽立马咳嗽了几声,有些脸红的说道。

“啊!”

李千影此时也意识到自己忘穿衣服了,见自己毫无顾忌的抱着林羽的胳膊,立马尖叫了一声,满脸通红,猛地转过身抓过衣服快速的穿了起来。

林羽等她把衣服整理好这才跟着她一起走出去,大厅里的一众病人见李千影面色泛红,满脸羞赧,不由偷笑着议论了起来,似乎感觉到了一丝暧昧的氛围。

这时一个长相清丽、身材丰腴的少妇突然站了起来,有些害羞的冲林羽喊道:“何医生,你刚才给这个姑娘按摩了吗?能不能也给我按按?”

她来看了这么多次病,早就对林羽这个小鲜肉觊觎已久了,没想到林羽竟然还提供这种按摩,要是早知道何医生还提供这种服务,她早就对林羽下手了!

大厅里的病人顿时哄笑一片,林羽有些难为情的笑了笑,歉意的冲少妇摆了摆手。

等送走了李千珝兄妹之后,林羽便没有再在医馆里多待,借口不舒服回了家,步承也跟着他往回走去。

到了小区,林羽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步承那里。

因为他那把纯钧剑放在了步承这里,让步承替他看管。

步承保存的地方林羽也不知道,每次林羽看剑都是步承先进去帮他取出来,这才也不例外。

林羽接过那把寒光森森的纯钧剑之后握在手里猛地一舞,龙吟嗡鸣,似带有斩天灭地之势。

他面带忧郁,想起自己今天晚上就要用这把剑将玫瑰斩杀,心头说不出的沉痛。

“先生,晚上的任务我跟你一起去吧!”步承看了林羽一眼,冷声道,“如果你下不了手的话,我可以帮你动手!”

林羽轻轻地摇了摇头,淡淡道:“不必,杀这种大奸大恶之人,我怎么可能会下不去手!”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始终无法将玫瑰与万恶不赦这个词挂钩在一起。

晚上的时候林羽头一次有些反常的喝了一些酒,跟江颜和叶清眉打了个招呼,说要回医馆研究病历,不回来睡了,便带着步承去了医馆。

等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韩冰就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准备好了没。

“准备好了!”林羽故作轻松的笑道,“一直在医馆等你呢!”

“你现在要是想退出的话,还来的及!”韩冰沉声道。

“这是我的义务,我为什么要退出?!”林羽认真道。

“好,那我一会儿到!”

韩冰挂了电话后没多久便赶到了回生堂,跟她一起过来的还有一辆车,车里坐的正是谭锴,身着一身黑色的特质紧身服,腰上除了配枪和一个布袋,还挂着几把飞刀和匕首状的东西。

跟他坐在车里的还有三个与他相同打扮的男子,全都是军情处的人,见到林羽后恭敬的叫了一声何少校。

林羽冲他们点点头,接着冲韩冰说道:“就这么几个人吗?”

“不错,就这几个人!”

韩冰冷声道,“那个叛徒已经查出来了,他与军情处很多人关系交好,为了防止走露风声,所以我便只叫了这几个跟他没什么来往的人,以防万一!”

“你做得对,这几个人足够了!”

林羽点点头,接着立马上了车,询问道:“今晚上的布局靠谱吗?!”

“没问题,那个叛徒暂时没有发现我们已经查出他了,在我们给了他一个假消息后,他便和玫瑰约了晚上一点十分在城东见面!”韩冰有些兴奋的说道,“幸亏这个玫瑰还没有逃走,否则就麻烦了!”

林羽听到这话不由微微一蹙眉,疑惑道:“既然她已经把她弟弟接走了,那为什么不走呢?!”

“肯定有别的事呗!”韩冰冷声道,“她不走,对我们而言不是好事嘛!”

“对方到时候会去多少人知道吗?!”林羽转头问道,“除了玫瑰,还会去其他人吗?!”

虽然他们军情处的人个个实力不俗,但是碰上玫瑰这样的高手,不一定能占到便宜,要是玫瑰再多来上一两个同伴,那他们六个人要想把玫瑰他们全都抓住,还真是个难事。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韩冰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也十分的不确定,“我们只是截获了他的短信,他只跟玫瑰说了约定的时间和地点,玫瑰只回复了他一个好,别的也没多说!”

“没关系,到时候不管来多少人,你们只负责那些人就行了,玫瑰,交给我!”林羽面色一寒,淡淡道,“这次,我绝不会再放她走了!”

要知道,服部跟德川学艺这八年的时间里,德川没少给他讲自己当初的那些英雄事迹,其中就包括当年缔神岭一战,以一己之力力挫华夏战神向南天,并且刺伤向南天数刀,而自己毫发无损的战斗事迹!

而这也是服部一直引以为傲的一点,不管是碰到国内的其他武士和忍者,他都要替自己的师父吹嘘上一番!

所以在听到向南天竟然敢颠倒黑白,他自然隐忍不了,而且他从未见他师父对任何人有过如此恭敬的神态,现在看到他师父竟然对这个“手下败将”向南天点头哈腰,他自然心里恼怒不已。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他这话说完之后,德川长信吓得脸都白了,二话没说,回身猛的一巴掌扇到了服部的脸上,同时怒声骂道:“混账东西!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种话!”

话音一落,他再次冲过来照着服部身上连打带踹,一直把服部打的抱头跑了之后,这才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回身哭着脸向向南天讨好道:“向大哥,你别听我那孽徒胡说八道,那些话全是他们帮我吹嘘的,与我本人无关啊!”

“无妨!”

向南天倒是很大方的摆手一笑,淡然道,“德川,你应该听说过华夏有句话叫‘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吧?!”

“听说过,听说过!”

德川长信满脸汗颜的连声点头,虽然明知道向南天是在说他,但是仍旧只能连声点头附和。

“那现在老虎回来了,猴子是不是得安稳点了?!”

向南天歪头笑眯眯的说道。

“那是,那是!”

德川长信再次急忙点头,额头上冷汗涔涔,知道向南天这话是在警告他。

一旁的剑道宗师盟的人见自己的长老竟然对向南天如此毕恭毕敬,惹得他们心头恼怒不已,但是却都敢怒不敢言。

仅次于德川的第二头目福山此时也是满心疑惑,不知道德川成天吹嘘着自己与向南天不分伯仲,为什么一见面却瞬间就怂成了孙子。

他知道德川对待有德行的人十分的有礼貌,但是礼貌的也太他妈过了吧!

所以福山忍不住开始猜测,是不是所谓的“不分伯仲”全是德川自己吹嘘出来的,毕竟缔神岭一战的见证者非常少,而且德川也是在向南天“死了”之后才开始大肆宣扬自己多么多么厉害,自己与向南天多么多么的不分高下,可能事实上德川压根就不是人家向南天的对手,而且极有可能是被完虐的那种……

他心头不由满腹狐疑,转头打量着向南天,莫非这个所谓的华夏战神当真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毕竟对于德川的能力他是十分清楚的,既然能在剑道宗师盟做到三大长老的位子,那实力绝不是盖的,在整个倭国,除了另外两个长老,可以说几乎是没有敌手!

德川如此心高气傲的人,竟然对向南天如此恭敬,足以说明向南天的强大,不过既然向南天如此强大,这十年间他为何还要假死,还要隐姓埋名呢?!

福山一边想,一边两只眼睛滴溜溜的在向南天身上打量个不停,突然他面色一变,发现向南天的裤管被威风拂过,显得有些空荡,风将裤裤腿吹得贴到向南天的腿上,可以看到他的小腿十分的羸弱纤细。

福山心头一震,忍不住想到,会不会这十年间向南天的毒一直没有解?!而因为长期坐在轮椅上的缘故,所以向南天身上的肌肉有些萎缩?!甚至有可能功力全失?!

福山越想心头越兴奋,知道向南天之所以“死了”这么多年却选在这个节骨眼上就是为了震慑他们剑道宗师盟,但是倘若向南天此时已经功力全失,那他们还怕他个屁!

福山扫了眼向南天不算坚挺的胸膛和瘦削的面容,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过出于谨慎,还是打算先试探试探,直接快步走到向南天跟前,笑着说道:“向战神,您好,我在倭国也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仰慕已久,没想到今日一见,老英雄果然器宇不凡,实在让人钦佩!”

说着他已经朝着向南天伸出了手,显然想通过这次握手试探向南天的实力。

“过奖了,向某一介武夫,不值一提!”

向南天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疑有他,接着伸出手跟福山握在了一起。

但是让他没有防备的是,福山跟他握在一起的手竟然陡然间发力,向南天不由觉得手上传来一股阵痛,他眉头微微一蹙,眼神锐利的望着福山刚要说话,但是福山陡然间收了力道,将手收了回去。

向南天扫了他一眼,再没搭理他。

不过福山倒是主动笑呵呵的讨好道:“向老,我们早就听您战力非凡,非常人能敌,但是一直以来我们也都只是听说而已,今天我们剑道宗师盟特地来贵处交流访问,您看能不能给我们露两手,跟德川先生即兴切磋切磋,让我们见识见识,如何?!”

他这番话说的极快,直接将自己的想法和用意抖了个干净,没给向南天留下丝毫拒绝的余地。

因为刚才跟向南天握手的时候他特地加了一些内劲,如果向南天每天都在练功的话,向南天体内的内劲自然会不由而然的对他的内劲进行对抗,但是刚才握手的时候,福山根本没有感受到向南天的手上有丝毫的抗力,所以向南天体内的功力绝对已经有了很大的衰退!

而且刚才他跟向南天握手的时候,特地观察了一眼向南天的手和胳膊,发现向南天的手和胳膊也是精瘦,比腿没好到哪里去,所以更加印证了他刚才的猜想。

步承和一直未说话的林羽闻言面色不由一变,他们两个对向南天的身体最了解,向南天总共从轮椅上站起来也不过才两三天的功夫,身体肌肉稍显薄弱,甚至连最近本的健康都没恢复,根本就不适合跟人交手!

以他现在这种身体条件,别说是德川这种高手了,就是随便从站岗的特种部队里拎出一个士兵,他都打不过!

他们来之前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了,他们原本只想用向南天的地位和威望震慑震慑这帮倭国人,但是没想到这个福山竟然主动提出要求切磋,不得不说他的胆量也够大的。

林羽刚要开口替向南天拒绝,但是没想到一旁的德川率先转头恼火的冲福山呵斥了一句,“福山,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向大哥是能随便跟人切磋的吗?!我俩之间不用切磋,我对向大哥的实力十分了解,说实话,以我现在的功力,跟向大哥比,多多少少还差那么点火候!”

他这话说的十分圆滑,既承认了向南天比自己强,可以免去一场比试,同时又把话说的十分委婉,极大的保全了自己的颜面。

没办法,他知道自己不是向南天的对手,这要是真的打起来,他可能会输的更惨,到时候会更加的丢人!

说话的时候他还不忘给福山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胡乱说话。

但是福山仿佛没看到一般,见向南天没说话,心里愈发的肯定自己先前的想法,笑呵呵的说道:“向老,您老就不能给我们一个大开眼界的机会吗?我相信在坐的军情处的一众子弟兵,肯定也想看看您给我们展示展示身手吧,对吧?!”

“对!”

军情处的一众军官对于向南天的身体情况根本都不了解,所以忍不住兴冲冲的跟着附和了一声。

他们绝大部分都是近十年,甚至是近五年招到军情处来的新兵,所以只听过向南天的大名,根本没有见识过他的身手,自然迫切的想见识一番。

“都给我住嘴!”

步承冷冷的扫了身后的一众军情处军官,惹不住怒喝了一声,“我师父的功夫是用来杀敌的,不是用来表演给你们看的!”

一众军官闻言顿时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一个个噤若寒蝉,再没敢说话。

福山看到步承的反应,愈发的相信自己一开始的想法,向南天,确实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向南天了!

“福山,你疯了吗?!”

德川长信面色猛然一沉,一把抓着福山走到远处,怒声低喝道,“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刚才都已经说了,我不是他的对手,你聋吗,非要让我说以他的能力能够完全碾压我,你才能听懂吗?!”

德川长信气的肺都要炸了,感觉这个福山和自己那个蠢徒弟一样,都是猪一样的队友!

“是,他是很厉害!”

福山眯着眼说道,“不过,那是十年前的事情!”

“十年前?十年前怎么了?!”

德川长信听到福山这话反而更生气了,沉着脸冷声道:“这十年间我们修炼,他同样也修炼,以他的修为,进步的速度比我们要快的多,所以如今过了十年,我们更不是他的对手了!”

“你别忘了,这十年间,他可是中了剧毒!毒都解不了,还怎么修炼?!”

福山冷哼了一声,颇有些嗤之以鼻的说道。

德川长信听到他这话微微一怔。

福山趁他发愣的刹那一把将他推开,接着缓缓的走回到向南天的跟前,笑呵呵的说道:“向战神,为什么您一直不答应呢?该不会你自己也认为,会输给我们吧?!”

从餐厅出来,唐一涵笑眯眯地拍了拍颜与亭的肩膀,“谢谢啦!”

颜与亭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谢什么……”

“如果你不配合我演戏的话,我今天真是太丢脸了。”

女人伸了个懒腰,抬头看着天空中刺眼的大太阳。

明明今天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她第一天上班,心情也很不错。

但……

她甩了甩头,试图将那些不好的情绪甩走。

不要想了,别在乎了!

他已经从当年那个处处照顾他的好男人,变成了现在眼里只有顾紫瑶那个渣女的渣男!

她再在意这个渣男,她就是犯贱!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颜与亭腼腆地笑了笑,“再怎么说,在外人面前,你我现在还是夫妻……”

“嗯,你我互相帮助,互相成就嘛!”

唐一涵挑唇笑了笑,“为了报答你的好意,晚上我做草莓慕斯给你吃!”

“我上班去啦!”

说完,女人便转身,大步地离开了。

颜与亭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他看得出来,她脸上的笑容,她背影的轻松……都是装出来的。

她其实很难受。

很在乎。

只是她习惯了故作坚强,所以不说。

颜与亭心情复杂地去了颜氏集团总裁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墨沉域早早已经等在里面了。

见他来了,男人淡淡地将一份资料扔给他,“看看。”

颜与亭根本无心去看这份资料,他将资料放到一边,抬眼看着墨沉域的眼睛,“你和顾森之认识了很多年了对不对?”

墨沉域皱眉,黑眸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对。”

“那你应该很了解他的为人对不对?”

墨沉域点头,“差不多了解。”

“他真是太过分了。”

颜与亭一屁股坐到自己的老板椅上,忍不住和墨沉域吐槽刚刚早餐店发生的事情。

“他怎么可以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唐一涵?”

“就算唐一涵以前是他女朋友,但是现在早就已经不是了!”

“唐一涵现在怎么说也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他这么做,不但不给唐一涵面子,也不给我面子啊!”

“我是看在他是你好朋友,而且最近也帮了我很多忙的份儿上,没有和他吵起来。”

“但是我看得出来,唐一涵的好心情都被他弄得一点都没有了!”

墨沉域淡淡地挑唇笑了,靠在老板椅上的身子微微后仰,那双墨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颜与亭那张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你这么在乎唐一涵的感受?”

“当然了!我怎么说也是她……”

颜与亭的话还没说完,就猛地噎住了。

墨沉域淡漠地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你怎么说也是她老公,对么?”

“可是,你们只是契约婚姻啊。”

男人毫不留情地点出颜与亭话里面的bug,“唐一涵和顾森之怎么样,到底都是他们的私事,你这都要管,未免手伸得有些太长了些。”

颜与亭:“……”

好嘛,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其实不应该去管唐一涵心情怎么样的。

“可是……”

“你是不是喜欢上唐一涵了?”

墨沉域一针见血,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颜与亭身子一僵,直接将身边的杯子撞倒。

杯子里面的咖啡洒在桌子上,他连忙扯过纸巾,一边手忙脚乱地擦,一边面红耳赤地反驳,“怎……怎么可能!”

“我才不会……”

他口中说着不会,但他所有的动作,都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墨沉域微微地皱了眉,没有再说话。

将桌子上的咖啡擦干净之后,颜与亭直接拎着那份资料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敢和墨沉域对视,“现在是在办公室里,上班时间,我不想和你讨论私人的事情!”

说完,他连忙翻开手里的资料,做出一副想要认真工作的样子。

但……面前的这份资料里面的东西,让他整个人都停滞了。

心脏停滞了,瞳孔停滞了,思想停滞了。

因为这份资料,并不是和颜氏集团有关的,而是和小姨的车祸相关的。

资料清晰地记录了小姨车祸前后周围的环境,撞她的车子,撞她的司机的资料。

甚至,还有那个司机背后的银行账目。

资料显示,那位开着大货车撞了小姨的司机,在车祸的三天前收到了一份来自海外的瑞士银行的转账,数目是二百万。

在收到这份转账之后,这位司机才从隔壁的城市来到Y市。

在车祸之后,司机被抓,但他的账户,又再次收到了一笔瑞士银行的转账。

这一次,是三百万。

颜与亭捧着资料的手开始狠狠地颤抖了起来。

怎么可能……

在这之前,不管墨沉域和顾森之怎么说小姨是被陷害的,他都还可以暗地里安慰自己,他们的判断有可能是错的。

但现在……

手里的这份资料清晰地显示了,小姨的车祸,是人为的。

有人花了五百万,制造了这一场车祸。

他抿唇,双手颤抖地继续将这份资料翻下去。

后面的一页,是关于给司机转账的账户的调查。

给这位司机转账的是一个公司的账户,公司的法人,叫做……颜晨。

颜与亭狠狠地皱了眉,颜晨……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位颜晨,是公司的一个小股东。

之前在股东大会上面,他见过这位颜晨,这个男人瘦小,年轻,但眼里却透着浓浓的野心。

在公司的股东会议上,他多次和几个股东以其反对颜与亭,对他说出的话逐字逐句地反驳。

如果当时不是顾森之在场的话,他真的很难对付得了这个叫做颜晨的男人。

颜与亭深呼了一口气,继续往下看。

奇怪的是,这位叫做颜晨的男人,他和颜家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没有父亲,母亲也只是姓陈,还有个比他小了几岁的弟弟。

正在颜与亭疑惑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开了。

带着一身女人香水味的顾森之推门进来。

一进门,他便将一张A4纸放到颜与亭面前,“看看这个。”

颜与亭以为是和公司相关的东西,自然不敢怠慢,连忙拿起来看。

可A4纸上却只是几行字:花生,榴莲,花粉,毛绒玩具,铅笔写字声,鞭子挥舞声。

他皱眉,“这是什么?”

“唐一涵不能碰的东西。”

顾森之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她不能吃花生,不能接触花粉,不能接触毛绒玩具,这些会让她过敏,她会发烧,打喷嚏,浑身红肿。”

“至于榴莲,她讨厌这种水果,闻到就会浑身不舒服。”

“铅笔写字的声音会让她变得很烦躁。”

“最后。”

男人微微地闭上了眼睛,“类似鞭子在空气中挥舞的声音,也尽量避免不要让她听到。”

颜与亭不解,“她对这个声音也过敏?”

“这会勾起她很多不好的回忆,能避免,就避免吧。”

顾森之深呼了一口气,翻了翻桌子上的东西,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地抬头,“对了,还有件正事和你说。”

“我的人最近调查出来,你小姨父颜镇市有私生子。”

“就是公司的那个小股东,颜晨。”

牧凡毫无征兆的便是直接出手,一拳轰杀了马塘,作为第一界的年轻一辈的二号人物,马塘对牧凡的忠心那自是不用说的,可是现在,却是被牧凡给一拳轰杀了。

口中猛的喷出一大口鲜血,马塘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牧凡,他根本就想不到,牧凡居然会对自己突然下死手。

这一路来,马塘都没有做过任何忤逆牧凡的事情,他不明白,为何牧凡要杀自己?

一双眼睛,满是疑惑和悲凉的盯着牧凡,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能够说出口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或许至死马塘都不相信,自己居然会死在马塘的手上,而且,为什么牧凡要杀自己,马塘到死也没有弄明白。

身体无力的道理,马塘当场便是气绝身亡,而看到这一幕的其他四名第一界天骄,也是一个个面色大变,看向牧凡,一脸惊恐的说道。

“师……….师兄,我…….我们…………….”

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牧凡突下杀手,但是面对死亡的威胁,这四名第一界天骄也是彻底的慌了,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最终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听闻这四人支支吾吾的话音,牧凡则是面色阴冷的说道,“我有一个计划,不过这个计划需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师……师兄,我们,我们不会说的,我们一定会保守秘密的。”听闻牧凡这话,四名第一界天骄都是拍着胸脯保证到,一定不会泄露这个秘密。

但是,就在四人话音刚刚落下,牧凡便已经是出手了,以牧凡的实力,想要斩杀这四名第一界的天骄,完全没有什么难度,所以,很快,四人便是和马塘一样,被牧凡给一一斩杀。

轰杀了马塘五人,牧凡这时候淡淡的说道,“在我看来,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马塘心中有一个计划,一个能够灭杀萧尘的计划,可是这个计划,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马塘他们只有死。

至于杀了马塘这样一名忠心的狗腿子,对牧凡来说完全没有什么影响,因为想要狗腿子,牧凡可以找其他人,马塘并不是不可替代的。

为了斩杀萧尘,牧凡不惜将跟随自己的五名第一界天骄亲手轰杀,这家伙的确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轰杀了马塘五人,牧凡并未有太多的情绪波动,驾驶着星空舰,牧凡调转方向,直接便是向着紧邻第二荒的第三荒而去。

第二荒比邻着第七荒和第三荒,没有选择去第七荒,因为那里诸位天道意志都在,牧凡害怕自己到时候有什么危险,所以退而求其次的,牧凡前往了第三荒。

至于牧凡前往第三荒做什么,想想,如果让八荒一方的强者知道,第二荒之内有众生之力存在,并且,此时萧尘等诸位界子都在第二荒,那八荒一方会如何决定?

丝毫不用有一点怀疑,如果让八荒一方知道这个消息,那他们肯定会派出强者袭杀萧尘等人的,而短时间之内,萧尘等人又肯定不会离开第二荒,因为他们要等着红秀炼化完众生之力后才会离开。

如此一来,牧凡便能成功的借刀杀人,只可惜,正如牧凡所说的,想要实现这个计划,所需要做到的那就是保密。

因为一旦泄露了是自己将整个消息传递给八荒一方,那么牧凡最后的结果,估计也是难逃一死。

身为八荒仙界的界子,却私通八荒一方,残害其他界子,这绝对是已经触及到了诸位界主的底线,所以,到时候纵然牧凡是界子,结果也肯定不会好。

正因为事关重大,牧凡才会不惜斩杀了马塘五人,若如一来,就没有人能知道这一切是自己做的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牧凡也相信,八荒一方定然会很乐意斩杀萧尘等一众界子的,因为一旦成功,对八荒仙界来说,绝对是一记重创。

也是此时没有其他人在旁边了,若是有人知道牧凡居然会想出这样的计划,肯定会不由的骂上一句疯子。

身为八荒仙界的界子,牧凡自然是知道八荒仙界和八荒那水火不容的关系,两者之间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不可能共存的,势必要有一番灭亡,如此,八荒世界方才能真正恢复何平。

但是,就算是知道八荒仙界和八荒势同水火,可牧凡依旧还是打算借由八荒一方的手,去斩杀萧尘他们,这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要知道,在八荒仙界里,私通八荒绝对是最为严重的罪行,不论是谁,一经发现,那必定都是一死的,这是绝对不能触碰的雷区,可现在,牧凡为了斩杀萧尘,俨然已经将这些都抛之脑后了。

独自驾驶着星空舰,牧凡一路向着第三荒的方向赶去,因为第三荒距离第二荒很近,再加上牧凡途中又没有丝毫的停留,所以,短短数天之后,牧凡便是抵达了第三荒外。

第三荒比邻第二荒,但同时也比邻第一荒,所以整个第三荒,常年都处于封闭的状态,有阵法保护,而且,任何人想要进出都必须要经过严密的检查。

如此一来,牧凡自然是不可能进入第三荒的,只不过,牧凡也并不需要进入第三荒。

来到第三荒的入口,远远地,便是有八荒一方的强者发现了牧凡,当即,一名仙尊境大能带着两名仙境强者便是直接来到牧凡所架势的星空舰前,拦住了牧凡的去路。

“八荒仙界?”看着牧凡所乘坐的星空舰,这名仙尊境大能脸色当即一沉,而后便是直接准备动手。

遇到八荒仙界的人,那根本不用犹豫,直接杀了便是,话音还没落,这名仙尊境大能便是直接一掌拍出,向着牧凡所在的星空舰攻去。

见状,牧凡倒也没有慌神,同样一掌拍出,同时,口中也是淡淡的说道,“不用白费力气了,你不是我对手,而且,我来此也没有其他意思,不过有个情报想要告诉你们,相信你们会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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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确认下这个方子是不是你开的就行了,好好看看字迹。”

林羽把方子递给宋征。

宋征领会过林羽的意思,立马认真的看了一眼,接着点头道:“这就是我开的那张方子,错不了。”

林羽对照了一下抓药单据,这才转头冲黄衣男说道:“方子没有任何问题,不可能会吃死人,你们煎药的时候,自己有没有错放什么其他药材?”

“不会!绝对不会!”黄衣男十分果断的说道。

“这么多味药,如果你们不懂中药,很有可能会放错。”林羽皱着眉头说道,不明白为什么黄衣男会如此自信。

“我嫂子也害怕会抓错药,所以特地请隔壁中药铺的邻居给煎的。”黄衣男镇定道,接着回头看了眼红衣服的女子。

红衣女立马点点头,说:“我就知道你们会赖账,所以把我们邻居也请来了,他也是个医生。”

她话一说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穿着一身中山装,留着一个山羊胡,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不错,这几日的药都是我帮他们煎的,我可以确保,药和药量绝对都没有错,早料到你们会抵赖,我们特地把煎药的药渣也带来了。”

山羊胡从容的说道,接着冲红衣女使了个眼色,红衣女立马从轮椅后面的袋子里掏出一个盛有药渣的煎锅,递给林羽。

“我丈夫就是喝完这锅药后中毒的。”红衣女气愤道。

“以前呢,以前喝的时候没事吗?”

林羽看了眼煎锅里的药渣,内心苦笑,看来对方这次是有备而来啊。

“以前喝倒是没事,就是这次,喝完后整个人神情立马变得很痛苦,气都喘不上来。”红衣女回忆道。

“既然以前喝都没事,那为什么这次喝就偏偏有事了呢?”

林羽皱眉在煎锅中闻了一下,随后挑着眉头扫了山羊胡一眼。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这次把药弄错了吗?不信你辨辨里面的药渣,看对不对,实在不行,咱拿去卫生局化验!”山羊胡脸气的通红,底气十足道。

“药渣确实没有问题。”

林羽仔细的在煎锅里翻弄了翻弄,发现二十余味药材,不管从种类还是剂量上来说,确实都很对。

“那就是你们的方子和药有问题!”山羊胡听完脸上满是得色,随后拿手一指林羽,冷声道:“你这么维护济世堂,恐怕他们没少给你好处吧?一丘之貉!”

“对,物以类聚,他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就是,一群人渣!既然承认了,那就赶紧赔钱吧!”

“要我说就告他们!告到他们破产为止!”

“以前我还老来济世堂抓药,看来回头我得去医院做个体检了!”

“这种垃圾店就应该倒闭,狗屁的中医!”

人群见林羽承认方子和药渣都没问题,立马纷纷叫嚷了起来,大声喊着让济世堂还一个公道。

黄衣男更是情绪激动,从路边摸起一块石头就朝济世堂店里扔了进去,砰的一声,大门玻璃立马出现了一个蜘蛛网裂纹。

围观的众人也学着样子拿着纷纷拿出手里的杂物要往济世堂扔。

“何大哥!”宋征脸都吓白了,他还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呢,现在爷爷不在,他彻底六神无主了,只能寄希望于林羽。

“都给我住手!”

林羽暗暗加了内息,一声清喝分外高亢清冷,围观的众人只感觉被震的身子一哆嗦,立马安静了下来,看向林羽的眼神不由带着一丝惧意。

人们发现,原本平平无奇的林羽,此时身上竟然散发着一股摄人心魄的王者之气。

“我只是说这煎锅里面的药渣没有问题,可没说病人喝的药没问题!”林羽冷冷扫了山羊胡一眼,“恐怕有些药渣,在来之前,你就已经剔除掉了吧。”

“你什么意思?!”

山羊胡怒目而视,怒声道:“不信我们现在去卫生局化验,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成分!”

“不用查,查不出来的,因为你不过是在法半夏里掺杂了一些生半夏而已,它俩是一种药材,只不过加工方法不同而已,自然化验不出来。”

林羽望着山羊胡冷声道,要不是他对各项中药的气味分外敏锐,还真就被这个山羊胡糊弄过去了。

“你……你血口喷人!”山羊胡身子一颤,极力用愤怒掩饰脸上的慌张。

围观的众人听林羽这么一说,不由诧异起来,稍微懂点中药常识或者生过病的人,都知道生半夏服用不当,确实会引起中毒。

而现在这个病人的中毒症状,确实跟生半夏中毒的症状一样。

“血口喷人?”林羽冷哼一声,接着道:“只要带这个病人去医院抽血化验一下,自然会真相大白!到时候,你犯的可就是蓄意杀人罪!”

“啊?!”

山羊胡面色惨然一变,身子抖了几抖,突然噗通一声跪在林羽面前,哭喊道:“大哥,我一时糊涂,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并不想害人,我就是想搞砸济世堂的招牌……”

山羊胡的药店就在临街,收费昂贵,自从济世堂开张之后,他那里便渐渐没了生意,所以才想了这么一出“妙计”抹黑济世堂。

本来他完全可以成功的,但是怎么也没想到林羽会从天而降。

人群顿时一片哗然,黄衣男和他的嫂子妹妹也是大为吃惊,竟然是山羊胡暗中做了手脚,亏他们那么信任他。

众人也是哗然一片,调转矛头,开始攻击山羊胡。

“人渣!视人命如草芥,就你也配称中医?!”

“就是因为有你这种黑心医生,我们才看不起病!”

“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人群一边叫嚷,一边把刚才准备扔济世堂的杂物系数扔到了山羊胡身上。

“你这个人渣,枉我们这么多年邻居!”黄衣男怒喝一声,冲上去对山羊胡拳打脚踢。

“哎呦,饶命啊……”山羊胡抱着头惨叫。

刚才他还无比风光的领着众人斥责林羽和济世堂,眨眼的功夫就被打成了猪头。

“你这个黑心的败类,我非告到你倾家荡产不可!”宋征恶狠狠的冲山羊胡说道,心中不由长松了口气,看向林羽的眼神中满是感激。

林羽冷眼瞥了山羊胡一眼,没有出手阻止,对于这种毫无医德的败类同行,他没有丝毫同情。

“宋征,借你针袋用一下,我帮这位大哥把毒解了。”

林羽冲宋征说了一声,宋征急忙小跑着去把针袋取了过来,恭敬的递给林羽。

林羽把病人身上的针管拔掉,随后在他尺泽、鱼际、阳陵泉、太冲等几个穴位扎了几针,顺着银针暗暗灌入自己体内的灵力,快速帮病人排解掉肺热以及肝脏里的毒素。

不到几分钟,轮椅上的病人眼瞅着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呼吸也平稳了下来,整个人瞬间来了精神。

“小神医,谢谢您!”病人激动地说道,神态已如常人。

“神医,神医啊!”

“太不可思议了,这么会儿的功夫竟然就好了?”

“看到没,这才是真正的中医!”

围观的众人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不由纷纷惊叹。

“小神医,你在哪里坐诊啊,我们也去找你看病啊。”

“是啊,小神医,以后我们看病就找你了!”

“这种医术,就是收费再贵,我也愿意!”

现在像林羽这种负责任又有能力的医生实在是少之又少,大多数的医院都是以盈利为主,花了冤枉钱却没治好病的例子不胜枚举。

“大家客气了,我确实想要自己开一个中医诊所,到时候欢迎大家来我这里看病!”

林羽冲大家笑了笑,没想到自己来帮济世堂解决麻烦,还顺道替自己未来的医馆做了下宣传。

“小神医,那你到时候记得通知我们啊,请问您高姓大名啊?”

“奥,我叫何家荣。”林羽笑道。

“何家荣!他就是何家荣,跟宋老斗医的那个何神医!”

人群中顿时有人记起了他的名字,围观的众人也不由亢奋了起来,虽然没见过林羽,但好多人对“何家荣”这个名字可是闻名已久。

当下众人齐声表态,如果林语开医馆,他们一定会去大力支持。

“何大哥,你要开医馆?”宋征诧异道,“地方选好了吗?”

“没呢,我正为这事发愁呢。”林羽摇头苦笑了下,随后想起了什么,笑道,“我开医馆,济世堂不会不高兴吧?”

“何大哥,你话说到哪里去了,你刚帮了我们这么大忙,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再说,那么多病人,我们根本看不过来,巴不得有个医馆出来帮我们分担分担呢。”

宋征说话言辞恳切恭敬,再也没有了当初眼高于顶的气势。

“你要还没选好地方的话,我倒是有个地方推荐。”

这时薛沁突然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其实她早就到了,比林羽晚不了多少,方才林羽揭穿山羊胡的全程都被她看在了眼里。

林羽身上那股从容自信的神情令她看的着迷,所以便在人群中一直没出来。

薛沁把中医馆的位置跟林羽大致一说,林羽点点头,满意道:“这个位置倒还真是不错,不知道价位怎么样?”

“那是我朋友的店,你租的话,不用租金,就当我入股了。”薛沁说道。

“这个,容我想想吧。”

林羽迟疑了一下,没急着答应,毕竟家里还有个醋坛子。

等警察来了之后山羊胡便被带走了,黄衣男和宋征等人也被叫去一块儿做笔录,林羽便直接回了家。

晚上他把自己的想法跟江颜说了说,也没说开中医馆,只是说做点小生意,打算先把门头租下来,江颜直接冷冷的回了句不行。

林羽无奈的叹了口气,毕竟钱在江颜手里攥着,江颜不答应,他这中医馆还真开不起来。

想起下午薛沁的话,林羽小声嘀咕道:“你要是不给我钱的话,那我可就答应让薛沁入股了,她说门店免费给我用……”

江颜猛地转过身,咬了咬嘴唇,随后气呼呼说道:“那个门店多少钱?”

“按地段和面积,一个月租金大概十万!”林羽一看有戏,立马兴奋道。

“我是说买下来,多少钱!”江颜狠了狠心,只要林羽不和薛沁扯上关系,她愿意出这笔钱。

噗!

林羽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其实他的想法也是最好能把那门头买下来,不过就是怕江颜不答应。

林羽立马冲江颜竖了个大拇指,感动道:“颜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亲姐!”

“不要脸!”

江颜面色一红,心里暗骂,亲姐你个头,你跟你亲姐住一间屋吗。

在这种情形下,突然出现这么四个人对他们大献殷勤,难免不让人心怀疑虑。

林羽闻言也不由微微一顿,陡然间也回过神来,百人屠提醒的对,他刚才被这四人和那个西装男闹得这一出吸引了注意力,一时间都丧失警觉性了。

他眯眼扫了眼四人,笑道,“刚才四位只是说了你们的身份,可是,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呢?!”

几个中年男子微微一怔,接着哈哈一笑,说道,“原来何先生这是怀疑我们的身份呢!”

“这样,我们也不必跟您费力证实身份了,我给一人打通电话,您跟他聊上几句之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蒋总掏出手机,笑着摇头道,“他本来想给您个惊喜,嘱咐我千万别告诉您他今中午也赴宴的,但是现在没办法了……”

说着他直接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简单讲了几句,随后递给了林羽。

林羽不由有些狐疑,伸手将手机接了过来,轻声“喂”了一声。

“喂,家荣吗?!”

电话那头的人有些激动小心的问道,声音洪亮中带着一丝沧桑,明显是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对,在下何家荣!”

林羽不由皱了皱眉头,感觉对面的声音非常的熟悉,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还记得我吗?!”

电话那头的人笑呵呵的问道,“这一晃啊,就是这么多年,我一直盼着你回来呢……”

“卫叔叔?!”

林羽此时猛地辨别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心头陡然一跳,一时间激动万分。

电话那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清海一直对他照顾有加的卫功勋卫局长!

如果不是卫功勋一开始对他的庇护,他当初在清海绝对不会发展的那么顺利,跟谢长风一样,卫功勋都是林羽生命中的贵人,对他有莫大的知遇之恩!

所以此时听到卫功勋的声音,林羽胸中情绪翻涌,甚至鼻头都不由有些泛酸,回忆一时间排山倒海般袭来,当初的一幕幕清晰在眼前浮现。

没想到,恍惚间,便已是数年时光。

“哎!”

电话那头的卫功勋用力的答应一声,笑呵呵的欣慰道,“你还记得我呢,我就知足了,知足了!”

“卫叔叔,您和阿姨的身体还好吗?!”

林羽关切的问道,“我这趟回来,也正准备去看望您和阿姨呢!”

其实这些年来,他一直想要回清海一趟,回来探望探望这些昔日的旧人,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未能回成。

没成想,这次倒是“因祸得福”,实现了自己这些年来一直没能实现的夙愿。

“好,好!我和你阿姨好着呢!”

卫功勋笑呵呵的说道,“你阿姨的病自从被你治好之后,身体反而愈发康健了,这些年一直没有任何问题……”

“何先生,咱没有必要在电话里叙旧,一会儿去酒店,坐着边吃边聊吧!”

蒋总笑着冲电话那头的卫功勋喊道,“你说是吧,功勋?!”

“对,对,边吃边聊,边吃边聊!”

电话那头的卫功勋立马连声答应道,“家荣,老蒋是我多年的老朋友,我今天局里有些忙,加上想给你个惊喜,所以没亲自去接你,你放心跟他来就行!”

“好,既然是您的朋友,当然没问题!一会见!”

林羽十分痛快的点点头,说着将手机递还给蒋总,笑道,“刚才误会了,蒋叔叔,别见怪,咱走吧!”

一听林羽叫自己叔叔,蒋总一时间受宠若惊,赶紧做了个请的手势,恭敬道,“何先生请上车!”

林羽一点头,立马带着百人屠和角木蛟等人朝着前面的劳斯莱斯走去,百人屠和角木蛟自觉的走向了后面的几辆车。

一旁的乐队见状赶紧奏起了欢快的音乐,几名高挑靓丽的旗袍礼仪小姐也满脸笑容,捧着手里的鲜花迎了上来,将鲜花递给林羽。

“这有点太过了……”

林羽笑着摇头道,“我又不是什么大领导……”

“但您是我们清海的名人啊,荣归故里,自然要有仪式感一些!”

蒋总笑着说道。

其他几人也立马跟着附和点头。

林羽笑了笑,这才伸手去接前面几名礼仪小姐手中的鲜花。

就在他迈步的同时,几名礼仪小姐突然也主动一个箭步窜到了他跟前,旗袍下几条修长结实的长腿猛地朝他身下一伸,用力的锁住了他的双腿。

与此同时,最前面的一名礼仪小姐眼神一寒,迅速将手中的鲜花朝着林羽的喉咙处攮来。

妖艳的鲜花花束中迅弹出一根细长的锋利匕首。

“等过一段时间吧。”

墨沉域淡淡地叹息了医生。

短时间内,苏小柠连出门都是个问题,更别说大张旗鼓地去机场,出国去欧洲了。

他既不希望苏小柠窝窝囊囊地出行,又不想让她受委屈被人非议。

所以他给自己定了个目标——一周之内解决白清书的事情,让苏小柠能够堂堂正正地出门,在平和的环境中找回记忆。

或者,不找回记忆,也可以。

“过一段时间是多久啊?”

苏小柠眨巴着眼睛看他。

“一周。”

男人皱眉想了想,耳后又笑了,“也许,用不上一周。”

今天见到白浔之后,他便知道了,白清书其实不难对付。

虽然白清书现在掌管着白氏集团的财政大权,但是看得出来,白清书的父亲白浔,和他一直不和。

否则的话,白浔也不会用白清书那边的消息,来换白幽幽。

——————

A市某五星级酒店里面。

白幽幽洗完澡坐在沙发上,气鼓鼓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爸,你不知道,那个看守所有多脏!”

“如果我今晚在那里住下了,我会做一个月的噩梦的!”

白浔站在落地窗户前,右手食指和中指中间夹了一根雪茄。

他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一边冷冷地开口,“如果我今天不来的话,你以为你出的来?”

白幽幽翻了个白眼,“就算你不来,清书也会救我的。”

“他知道我有洁癖,受不了那种地方的。”

“而且我是为了他才被关起来的,他肯定会让我出来的。”

白浔冷笑了一声,依旧背对着白幽幽,“傻孩子,看来你被他骗的不浅啊。”

白幽幽挑眉,“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白浔冷漠地转过身来,那双浑浊的老眼冷冷地看着白幽幽,“你以为你弟弟是什么小白兔么?”

“你以为这次收购墨氏集团的股份,是那个清璇走投无路了来找你的?”

“别自以为是了!你有什么能力让人家青眼相待?”

白幽幽急了,她一把将手里的镜子放下,抬头和白浔对峙,“她说了,墨玟翰的那些股份一时半会儿卖不出去,所以才会找我,让我们白家将这些股份收购了的!”

“还有,她找我还有另一个条件,就是让我说苏小柠抄袭了我的论文啊!”

“如果我不答应的话,墨家的股份白清书也买不到啊!”

“愚蠢!”

白浔冷哼了一声,“白清书很早就和澹台清璇穿了一条裤子了,找你只不过是想把你牵扯进去而已!”

“因为白清书知道,白家人都不认同他,如果出了事,白家会直接把他扔出去!”

“但是把你牵扯进来,就不一样了,我们会舍不得!”

“你这个小傻子被人当成工具了却还不自知!”

“还有今天早上,是白清书让你去墨沉域的公司去闹的,对不对?”

白幽幽抿唇,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又怎么样?”

“我觉得清书说的有道理啊,去他公司闹,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被绿了,他咽不下这口气,不是挺好的么?”

“你啊你。”

白浔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傻得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

“白清书是利用你……想把整个白家牵扯进来……”

“算盘倒是打得好。”

白浔冷哼了一声,“不过,老爷子我不想趟这趟浑水!”

说完,他转过头看了白幽幽一眼,“我今天已经和墨沉域表明立场了,他想对白清书怎么样,白家不会管!”

白幽幽抿唇,抬眼有些不解地看了白浔一眼,“爸……那怎么说白清书也是我弟弟,是您儿子……”

“他如果真的出事了,您会不管么?”

“会管。”

白浔冷哼一声,“我会给他收尸!”

“我白家一辈子勤勤恳恳,有这样野心勃勃不择手段的儿子简直丢人!”

说完,他冷眸瞪了白幽幽一眼,“你给我争点气,找个能做生意的老公!”

白幽幽撇嘴,“其实我之前已经找好了……”

“只是……”

“呵呵,你想找墨沉域?做你的白日梦呢?墨沉域那种人,是我们白家能高攀得起的?”

“收拾收拾,明天就跟我回去!在这边早晚跟着白清书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白浔说完,便转身回了房间。

白幽幽撇了撇嘴,在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来给白清书发消息。

“清书,爸爸要我跟他回去,说不管你了。”

“我该怎么办啊?”

电话那头的白清书躺在医院里面,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字,唇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想了许久,“那姐姐,爸爸不管我,你会管我么?”

“我当然管你啊!我是你姐姐啊!”

白幽幽抿唇,拿起手机继续发,“不过爸爸的话,我也不能不听……”

“你要姐姐在离开之前做点什么啊?”

白清书皱眉想了想,“倒是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

失忆的第三天,苏小柠收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墨太太您好,我是之前您和墨先生捐赠鸡腿的福利院的院长。”

电话那头的女人十分地热情,“您还记得么?您之前答应过福利院的孩子们,要来看他们的公益汇演的?”

“孩子们知道那天送鸡腿的叔叔和阿姨会来看他们的表演都十分地开心,每天都卖力地彩排。”

“明天演出就要开始了,地址和时间我都已经发到您的邮箱里面了,您和墨先生有时间参加么?”

苏小柠握着手机抿唇,“我以前答应过你要去的么?”

那个女人认真地点头,“对啊,您还说会给我们的孩子们捐款呢!”

“所以墨太太,您和墨先生有时间来参加么?”

苏小柠皱了皱眉,“我倒是有时间……”

“至于我老公……”

她深呼了一口气,“这样吧,我肯定是会去的,我老公那边我需要问一问,如果他会去参加的话,我给你回电话,行么?”

“好啊!”

得到苏小柠肯定的回复,福利院的院长笑出了声音,“那我就明天等着墨太太了!”

跟安妮打完电话之后林羽面带笑意的直摇头,感叹世事无常,感叹造化弄人。

他跟安妮第一次见面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当初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安妮有朝一日会来华夏投奔他,会成为他的助手!

不过他依稀记得当年安妮离开华夏之前对他所说的那句话,“何先生,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担任任何工作,在你医馆旁边开一个西医诊所,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现如今,这句话,终于应验了!

“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江颜此时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上还搓着润肤露,见林羽笑的开心,不由好奇的问了一句。

“颜姐,告诉你个好消息!”

林羽笑着说道,“我把米国医疗协会的副会长安妮挖过来给我当助手了!”

“米国医疗协会的副会长安妮?!”

江颜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道,“给你当助手?!”

“对啊,怎么样,我厉害吧?!”

林羽笑着点点头,颇有些小孩子气般的邀功道,“你不是一直挺崇拜她的吗,回头你就可以随时跟她吃饭、喝咖啡、逛街了,还不快谢谢你家荣哥哥!”

“呸!”

江颜啐了一声,接着翻了个白眼,理都没理林羽,直接坐到了梳妆桌前,颇有些不屑的说道,“吹牛吧你就!”

“嘿!”

林羽顿时噌的站了起来,说道,“我是那吹牛的人吗,你等着看吧,颜姐,她刚才说了,现在就要去坐飞机,明天就能到!”

“我才不信呢!”

江颜看都没看林羽一眼,轻轻的抹着脸,不以为意道,“人家放着堂堂米国医疗协会副会长的位在不坐,来给你当助手,人家又没疯!”

要知道,米国医疗协会可是她们这些西医医生心中的梦想殿堂啊,是她们认为的职业生涯的顶峰,所以她才不信安妮历尽艰苦后,好容易爬到了这个位置,会突然放弃,跑来帮林羽。

更何况,安妮根本就不了解中医。

“你不信咱明天就走着瞧!”

林羽凑到跟前,一边给江颜按着肩膀,一边自顾自的吹牛道,“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着急吗?因为我告诉她了,我们中医医疗机构明天就开业了,我希望明天就能确定西医部和住院部的管理人选,她要是不来的话,我就另请高明了,她一听急了,说她立马就辞掉工作过刚刚,现在她们米国那边是早上刚上班,她就真的跑去找他们的负责人把工作给辞了,而且不只辞了米国医疗协会会长的职位,还辞掉了世界医疗公会的职位,所以,我决定给她一个机会!”

“你就吹吧!”

江颜忍不住被逗笑了,一个字都懒得信。

林羽嘿嘿的笑道,“等她来了,你可以自己问问她!”

说话间他的手一滑,顺着江颜的领口滑了下去。

“哎呀,你这个臭流氓!”

江颜立马起身跟他打做了一团,两人齐齐摔在了床上。

此时林羽和江颜屋内芙蓉春帐暖,但是屋外却是狂风大作,雨点夹杂着冰雹乒铃乓啷而落,将整个京城笼罩在了凄风苦雨之中。

这种鬼天气最适合睡觉,而且现在夜已深,所以此时京城大部分人家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此时郊外的一处入住率极低的别墅区内,几乎所有别墅都漆黑一片,但是唯独一栋别墅却是灯火通明。

整栋别墅装修十分的豪华,一楼的客厅内的沙发上坐着三个人,正是张奕鸿、张奕庭和张奕堂三兄弟。

张奕堂正摆弄着桌上的茶具,不紧不慢的冲泡着茶,颇有些悠然自得,张奕鸿则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时不时看一眼手表,眉头紧蹙,神情有些急切。

张奕堂则缩着身子窝在沙发里,左手轻轻的按揉着自己养好没多久的右手手指以及自己同样伤愈没多久的左腿,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慌,眼睛时不时的往窗外看上一眼,神情有些畏惧,咕咚咽了口唾沫,说道,“大哥,二哥,要不……要不算了吧……你说万一要是被何家荣知道……”

“闭嘴!”

张奕鸿立马怒声打断了自己的弟弟,沉声说道,“他能知道个屁啊?他怎么知道?!我看你当真是被何家荣吓破胆了!”

张奕堂咕咚咽了口唾沫,再没敢说话,但是心里却愤愤的想道,感情被捏断手指,被踢断小腿的不是你!

虽然距离上次魔鬼的影子事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他时常还是会做噩梦,还是会时常梦到跟上次一样,林羽踩着他的手,捏着他的手指,宛如掰铅笔一般,咔吧咔吧一根一根的给他折断……

每次他都会浑身大汗的猛然惊醒!

而当初就是自己这个坑弟的大哥让自己去绑架叶清眉,才害的他落到了这种下场,直到此时,他的手指还不能完全的弯曲,而且像这种阴天下雨的时节还会感到阵阵钻心的胀痛。

“大哥,你也别怪奕堂,他从小娇生惯养,没受过这种苦,被吓坏了,也实属正常!”

张奕庭说着端了一杯热茶放到张奕堂跟前,声音柔和道,“放心吧,奕堂,这次的事情是绝对保密的,不会有人知道,而且就算败露了,也不会牵扯到我们身上的,我们不过就是个中间的搭线人,除了提供点便利外,其他的一概跟我们无关!”

“奕庭,你就是担心会牵扯到我们身上,所以才没有跟凌霄师伯借人?!”

张奕鸿转头望向张奕庭,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张奕庭点了点头,说道,“另外就是,现在京城的盘查和巡逻太严了,师伯的人要想进来,几乎不太可能,所以只能找别人帮忙!”

“那你找的这帮人是谁啊?!”

张奕鸿疑惑的问道,“靠的住吗?!”

“当然,靠不住我能找嘛!”

张奕庭笑着说道,“一会儿他们来了你就知道了!”

张奕鸿点了点头,沉声问道,“你这个计划我还是有些不太理解,你再给我讲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