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萧尘这一剑,这颗木灵也是不敢有丝毫大意,因为从这一剑上面,它感觉到浓郁的杀机和极致的威胁,不得不承认,萧尘这一剑是已经足够斩杀它了。面对萧尘这一剑,这颗木灵也是不敢有丝毫大意,因为从这一剑上面,它感觉到浓郁的杀机和极致的威胁,不得不承认,萧尘这一剑是已经足够斩杀它了。
所以一时间,这颗木灵也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萧尘身上,没办法,相比起一旁的小青,轩辕凌他们,萧尘给自己的感觉更加危险,自然成为了它必须要全力应付的存在。
无数的树枝疯狂生长,很快在这颗木灵身前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木遁,这样的手段,萧尘还的确没有见过,诞生了灵智之后,这些木灵仿佛能够随意生长自己的身体一样,之前和小青它们战斗的时候也是如此。
帝之剑狠狠的撞在木遁之上,而这颗木灵的木遁也是极为的坚硬,最后居然成功抵挡住了萧尘帝之剑的攻击。
只不过,虽然自己的攻击被挡下,可是萧尘却没有丝毫的气恼,相反还露出一抹笑容,对此,这颗木灵一开始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明明自己的攻击都被挡住了,可是萧尘还高兴什么?但是很快,它便明白了,因为就在它挡住萧尘攻击的同时,身后,轩辕凌,龙青,以及秦水柔几女的攻击如期而至。
因为之前它的注意力几乎全部被萧尘吸引,所以,面对轩辕凌他们的攻击,这颗木灵几乎可以说是毫不设防的,而轩辕凌等人也很聪明,攻击的目标居然都是瞄准了这颗木灵的身后。
单纯一人的攻击或许还能够抵挡,但是面对数人的联手攻击,这颗木灵也是瞬间被击伤,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攻击全部命中,这颗木灵当即便是被轰飞出去,巨大的身体直接是凌空而起,恐怖的力量,让这颗木灵的身躯直接被轰出了一个大洞。
虽然不知道这些木灵能不能杀死,不过面对这样的伤害,就算是恢复能力再强,恐怕也不好受吧,更不用说是快速恢复了。
从一开始萧尘就没打算自己的进攻能够起到什么作用,毕竟没了肉身,自己的战力完全不及全盛时期,而这颗木灵的实力也不弱,简单的一次攻击就像伤到他是在是件很苦难的事情。
不过这颗木灵估计怎么也没有想到,实力最强的萧尘,他的攻击居然只是佯攻,真正准备给自己致命一击的人,居然会是轩辕凌,龙青他们。
没办法,众人的默契实在是太强,根本不用什么沟通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而轩辕凌和龙青自然很清楚萧尘在想什么,所以在萧尘出手的时候,众人就已经准备好了出手。
配合的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丝毫没有给这颗木灵一点点躲避和防御的时间,一击便是重创了这颗木灵。
而伴随着这颗木灵被萧尘等人重伤,一时间,场上的其他木灵也都是为之一愣。
没办法,谁让这颗木灵乃是它们的头领呢,实力也是最强的,可是现在,俨然不过就是眨眼间,居然就被重伤了,而且看这个样子,很明显是伤的不轻啊。
狠狠从空中摔落,还不等这颗木灵起身,萧尘便已经是出现在它面前,剑尖直接抵在了它的面前,面色平静的说道,“还要打么?”
只要萧尘愿意,随便都可以再度出手,继续重创它,听闻萧尘这话,这颗木灵心中不甘,不过也只能是怒火冲天的和萧尘对视在一起。
“哼,你胜之不武。”
“没什么胜之不武的,能胜不就行了。”
萧尘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手段有什么问题,又不是擂台赛,谁规定必须要单打独斗的,说完,也不待这颗木灵回话,萧尘便接着问道。
“现在停不停手?”
在萧尘的威胁面前,最终,这颗木灵还是选择了停手,没办法,自己被轩辕凌等人一击重创,再继续打下去很可能会陨落在这里,而萧尘也没有表现出太多想要斩杀自己的意思,所以,这颗木灵也是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
众人停手之后,萧尘看向这颗木灵问道,“你们进攻这里,只是为了掠夺那些绿色能量吗?”
早就看出那些绿色能量就是这么木灵想要的,对此,这颗木灵也是开口问道,“是。”
“这些绿色能量有什么用?能够增强你们的实力?”
“不是,我们要它救树爷爷。”
并不是提升修为或者战力的东西,而是为了救人,在萧尘的询问下,这颗木灵也是很快将实情说出。
他们木灵一族其实并不只有它们这些人,而在木灵一族内,有一颗木灵,据说是存在时间最长的,也是所有木灵的祖先,而族人们都亲切的称呼其为树爷爷。
不过因为寿元将尽的缘故,树爷爷几乎已经到了垂死的边缘,而小青它们体内的这些绿色能量,却可以补充树爷爷的生机,只要定期为树爷爷注入这些能量,就能够帮助树爷爷续命。
所以,木灵一族才会每过一段时间就对小青它们发起进攻,为的就是掠夺这些绿色能量,给树爷爷续命。
只不过这一次它们没想到,会遇上萧尘他们的阻拦,否则的话,以之前的经验,小青它们肯定是挡不住木灵一族的,而木灵一族也不会将小青它们给斩尽杀绝,只要得到足够的绿色能量之后,它们便会离开,等下一次再来。
并不是为了提升实力,而是为了救人,听闻这话,萧尘心中微动,如果这颗木灵说的不假,这所谓的树爷爷已经活了很长的时间,那么它对于这创生之地一定很了解吧,如此一来,它是不是知道天地之灵的事情呢?
或者说如何找到天地之灵的办法,一时间,萧尘有些心动了,不过从刚才的举动来看,现在想要让这些木灵带自己去见树爷爷,貌似并不太可能啊,因为双方显然是存在敌意的,而这些木灵又如此尊敬树爷爷,怎么可能让自己去将树爷爷呢。
还得想个办法见到树爷爷才行,心中想着,同时也是开始思索起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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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队长,怎么了?!”
侯泽看到林羽突变的脸色,不由微微一愣。
林羽没有答话,接着一个箭步迈到一旁的墙壁前,仔细的看起来墙上投射的照片。
只见墙上投射的是一张死人的照片,看衣着装扮不像是暗刺大队的人,而且死者的皮肤黝黑,头发微曲,长着一副典型的东南域人脸庞。
而之所以吸引林羽的是死者的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铁牌!
只不过可惜的是,照片上的铁牌明显受到过外力的撞击,已经扭曲变形,已然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何队长,您这是发现什么了吗?!”
侯泽神情一动,颇有些激动的冲林羽问道。
“这是那天来偷袭营地那帮人中的一员吧?!”
林羽沉声问道。
“对,对!”
侯泽连连点头,急声说道,“我们一直无法确定这帮人的身份,怎么,您莫非已经看出了这帮人的来头吗?!”
“把图片放大!”
林羽没急着回复,而是指了指图片上死者身上脖子上的铁牌位置。
“快,把图片放大!放大!”
侯泽急声吩咐了一句,接着一名小队长急忙跑过去调了下投影仪,墙壁上的照片骤然间被放大。
林羽的脸色刹那间一白,两只眼睛死死盯着照片上的铁牌,沉声说道,“隐修会,他们是隐修会的人!”
说话间他蓦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一股极大的绝望感陡然来袭。
这帮人果然是隐修会的人!
也就意味着这次活动,确实是隐修会拓煞策划的!
而拓煞的目标自然是何二爷,既然已经将何二爷引出去了,他们就无论如何不会让何二爷再回来!
林羽只觉万箭攒心、肝胆俱裂,悲痛到一时间都无法正常呼吸!
现在距离何二爷失联已经过去了四十多个小时,何二爷存活的希望可能已经十分渺茫!
“隐修会的人?!”
侯泽听到这话脸色也是瞬间一变,有些迟疑的说道,“不能吧,我记得隐修会的人身上不都是带有某种特定的纹身吗?可是这帮人身上并没有那种特殊的符号啊!”
身处边境,他们免不了跟隐修会的人打交道,他对隐修会自然也足够的了解,知道隐修会的人喜欢纹身或者在武器上绣制一些特殊的符号。
但是这次偷袭他们的这帮人,身上没有任何的特殊标识,所以他们才迟迟无法断定这帮人的身份。
虽然这次死的人基本都是东南域人,但是边境附近除了隐修会,同样还有许多其他的东南域人组成的组织,所以无法仅凭样貌就断定这些人是隐修会的人。
林羽皱着眉头沉声说道,“既然你们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身份,可以将袖标藏起来,他们同样也可以为了避免暴露身份,将自己身上的纹身给洗掉!”
“那您是从哪里确认这些人是隐修会的人呢?!”
侯泽好奇的问道,他们调查了半天,也不敢确认这帮人的身份,结果林羽一来,单凭一张照片就能确定这些人是隐修会的人,他心里难免有些犯嘀咕。
“这里!”
林羽指了指照片上死者脖子处的铁牌,沉声问道,“被你们击毙的人里面,身上带有这个铁牌的,不多吧?!”
“对,对,只有他自己!”
侯泽精神一振,急忙点头道,“莫非这个铁牌有什么讲究?!我们起初也想通过这个铁牌确认这帮人的身份,但是奈何这块铁牌在打斗中被毁坏了,所以我们也无法从这块铁牌上获取什么有用的信息,您认识这块铁牌?!”
说话间侯泽急忙冲自己的手下招了招手,急声道,“快,快去把铁牌取来,让何队长看看!”
一名小队长赶紧快速跑了出去,不多时,就取了一个托盘跑了回来,只见托盘中放着的,正是一块已经变形的铁牌,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林羽抽过会议桌上的一张纸,一个箭步迈到托盘跟前,将托盘中的铁牌捏了起来,仔细的打量着手里的铁牌,虽然铁牌已经毁坏严重,但是依稀能够辨认出来,铁牌的正面雕刻着的,似乎是一个骷髅头。
“隐修会,确实是隐修会!”
林羽紧锁着眉头,神色分外凝重,眼中寒光尽射,沉声道,“这块铁牌,应该是他们内部一些头目才会有的标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
这块铁牌,跟当初他从鸡冠头身上发现的那块铁牌极其相似,他至今还记得,那块铁牌的正面雕刻着的是一个格外狰狞可怖的骷髅头,而铁牌背面则写着“21”的字样。
而相同的铁牌,他前段时间在米国的时候,也在缺耳男的脖子上见到过。
“竟然是隐修会的人?!这帮该死的畜生!”
侯泽脸上的肌肉猛地一跳,气的破口大骂道,“前段时间他们还跟我们达成了停战协议,结果没想到背地里竟然跑过来偷袭我们!”
“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偷袭你们,他们的目的……”
林羽话到嘴边,突然一顿,因为他意识到,萧曼茹还在旁边,所以他不好把话直接说出来。
萧曼茹眼眶泛红的望了林羽一眼,接着缓声说道,“我知道,他们的目的,其实是自臻,对吧?!”
林羽紧紧的抿了抿嘴,面色晦暗,沉声道,“当务之急,是确定何二爷的追击路线,然后我带人去增援他!”
“不必了……”
萧曼茹呆呆望着黑漆漆的窗外,神情呆滞,满眼绝望,缓声说道,“如果他们的目标是自臻……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只怕,只怕自臻已经……”
她当过兵,知道战场上瞬息万变,现在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而且对方这次的行动还主要是针对何自臻,所以,她丈夫,极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
如果换做旁人,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生还的希望,她也愿意让其帮忙搜救,但是这次帮她的是林羽,是她除了何自臻外最在乎的人!
所以她不希望林羽为了这一丝渺茫的机会,冒这么大的生命危险!
“不会的!何二爷顶天立地,豪气盖世,绝不会轻易死去的!”
林羽语气坚定的摇了摇头,既像在安危萧曼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紧握着拳头,沉声说道,“无论如何,我一定都要将他带回来!”
“我们老板,笑话,你知道我老板是谁吗?!”
隋静颖听到林羽这话突然停了下来,嗤笑了一声,满是鄙夷的扫了林羽一眼。
“你们老板不是杨晨铭吗?”
林羽皱了皱眉头,有些不确定的看了眼邹导。
“呦,土包子,还挺有见识的嘛。”隋静颖讥讽的冷笑了一声,“既然知道我们老板是杨哥,那你还敢对我这个态度?你以为你们有俩臭钱就了不起了?告诉你们,我们老板是你们清海一把手谢长风夫人的亲侄子!”
她说这话的时候威风不已,正是因为背靠着杨晨铭这颗大树,所以她在清海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当年为了上位,可以陪一整个剧组男人睡觉的贱货,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
薛沁一见隋静颖敢骂林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冷的冲隋静颖怒骂了回去。
“操你妈,你说谁呢!”
隋静颖宛如被人拔了胡子的母老虎,被人戳中了痛处,满脸通红,表情狰狞的指着薛沁骂道:“臭婊子,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让你们公司垮台!”
薛沁一听她的话,眉头一皱,冲过来照她脸上啪啪就是两耳刮子。
隋静颖身后的保镖和助理一看都不干了,纷纷冲上来要打薛沁。
林羽一个闪身挡在了她的面前,随后一脚踢飞了一个保镖,冷声道:“这里是清海,还由不得你们在这里撒野,不想死的都给我滚蛋!”
几个保镖一看林羽身手如此迅猛,互相看了一眼,没敢继续动手,毕竟这是在清海,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在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情况下,还是忍忍为妙。
“你们都是死人吗?公司雇你们来有什么用!”隋静颖面色通红,脸上还有几个鲜红的掌印,眼泪都出来了。
她经纪人和助理急忙过去帮她擦眼泪,出声安慰她。
“你们等死吧,我这就给我们老板打电话!他现在就在清海,看他一会儿来了不让你们跪地求饶!”经济人恶狠狠的指了指林羽和薛沁。
“把电话给我,我来打!”
隋静颖一把把电话抢了过来,电话接通后,她立马哭喊道:“老板,你在哪呢,我被人打了!”
说完她呜呜的哭了起来,声音呜咽,委屈不已,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与刚才的泼妇形象大相径庭。
杨晨铭此时正连夜跟两个知名编剧讨论剧本,一听他旗下炽手可热的摇钱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立马火了,冷声道:“谁敢打你?!”
要知道一个艺人吃饭靠的全是一张脸,要是被人打坏了,那前途也就跟着毁了。
“就是新接的那个化妆品广告!”隋静颖委屈巴巴的说道,“就因为我来晚了一会儿,他们就打我,扇了我两个耳光,杨哥,你可一定得为我做主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杨晨铭气的不行,“在影视乐园是吧,你等着,我现在就过去!”
隋静颖把电话一挂,脸上立马恢复了那种狠戾的神色,冲薛沁和林羽冷声道:“狗男女,等着吧,一会儿我们老板就来了!”
“人贱,嘴更贱!”
薛沁冷骂了一声,作势又要上去扇她的耳光,邹导赶紧跑过来拽住了她,恳求道:“薛总,薛总,不看僧面看佛面,给我个面子,您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一会儿杨老板来了您跟杨老板谈吧。”
说着邹导叹了口气,谈个屁啊,薛沁等着赔钱吧,要是不打发杨老板满意,她这公司也就不用干了。
清海市一把手的侄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可怜的是,他也得跟着受牵连。
他打拼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熬上了传媒公司的一个挂职导演,现在倒好,得罪了隋静颖,只要杨老板跟他的传媒公司递句话,他这个导演就得被撸下来。
“我这个导演啊,是干到头喽。”邹导垂头丧气的走到了一边,一屁股坐下。
“邹导,你放心,我保证你受不到牵连,而且还会帮你多争取一些好的合作机会。”林羽见邹导这个人还不错,笑呵呵的冲他说道。
“行了,何总,您就别刺挠我了,您还帮我说好话呢,先把您自己的问题解决了吧。”邹导觉得有些可笑,年少成名确实不是什么好事,这个何总,年纪轻轻开了家大公司,就有些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对杨晨铭的人都敢打敢骂,简直是胆大包天。
还帮他说好话呢,明明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隋静颖那边助理和经纪人已经开始打电话给公司的法务了,询问这种情况下要怎么起诉林羽他们,赔偿金额该要多少。
薛沁见他们打电话,也有些坐不住了,赶紧起身要打电话找关系。
其实要是换做往常,她是不会这么冲动的,生意场上忍气吞声的事情有的是,她早就习惯了,她向来注重的是长远利益,是大局。
但是今天她看到隋静颖辱骂林羽的时候,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也忍不下去了,甚至还觉得两巴掌太便宜隋静颖了。
“别急,坐下歇会儿。”
林羽笑了笑,走过来拉住了薛沁拿手机的胳膊,轻声道:“手疼不疼?”
“不疼。”薛沁急忙摇了摇头,见林羽这么关心自己,心里不由一荡,“我打电话让我外公找人通融通融。”
“不用通融,一切交给我,放心吧。”林羽冲她温和的一笑。
薛沁不由一怔,不明白林羽哪来的自信,说是交给他,但是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打,关系也不找,人家杨晨铭可是马上就要到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心里疑惑,但是看到林羽从容的眼神后,她竟然不由的点了点头。
“谁敢打我的人?!还想不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这时外面气势汹汹的冲进来一帮人,领头的正是杨晨铭。
只见他穿着一身黑色皮衣,气势威严。
现在的他完全有资格说这种话,作为一个往幕后老板转型的天王级巨星,他在娱乐圈的影响力可谓非凡,只要不是超一线新星,他想要封杀谁,真的只是一句话的事。
邹导听到这句话吓得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其他的工作人员也都是面带惶恐,噤若寒蝉。
“老板,就是他,就是这对狗男女!”
隋静颖一看杨晨铭来了,开心不已,急忙跑过来委屈道,“您看看我这张脸,都被他们打坏了,我还怎么拍戏啊。”
说着她又捂着脸哭了起来。
“行啊,我杨晨铭的人也敢打……”
杨晨铭怒气冲冲的扫了林羽和薛沁一眼,认出林羽后突然猛地一怔,惊声道,“何老弟!”
“杨大哥,好久不见啊。”林羽冲他笑了笑。
“哎呀,何老弟,我正准备过年前抽时间去你家作客呢!”杨晨铭看到林羽面色大喜,急忙走过来跟他握了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众人看到这一幕不由都张大了嘴巴,怎么也没想到林羽竟然跟杨晨铭如此熟识,看起来宛如多年的莫逆之交。
薛沁只是有些意外,但是邹导就不一样了,想起林羽刚才跟他说的话,他面上一喜,兴奋的差点蹦起来。
隋静颖面色不由惨然一变,没想到林羽真的认识他们老板。
隋静颖咬了咬嘴唇,暗想就算是他们两个认识,老板也一定会护着她,毕竟她可是杨晨铭的摇钱树。
“杨老板,他是您的朋友啊,可就是您的朋友,也不能随随便便打人吧,我明天戏都拍不了了。”隋静颖赶紧凑过来杨晨铭身边,委屈巴巴的说道。
此时林羽已经把事情的大概跟杨晨铭说了一番,一听隋静颖这么过分,杨晨铭正气不打一处来呢,结果她自己凑过了来,杨晨铭二话没说,扬手在隋静颖脸上啪啪就是两个大耳刮子。
隋静颖猛地一怔,有些被打蒙了,满脸震惊的望着杨晨铭。
“什么东西!你才红了几天,就轮的着你耍大牌了!”杨晨铭指着她恶狠狠的说道。
“杨大哥,我说句话您别不爱听,虽然她现在正火呢,是您的摇钱树,但是有得必有失,以她这种德行操守,日后一定会给您捅大篓子,到时候恐怕得不偿失啊。”林羽瞥了眼隋静颖,悠悠的补刀道。
“何老弟说的是,我们公司立志培养德艺双馨的艺人,像这种眼高于顶的,我们也不会要!”杨晨铭冷冷的一指隋静颖的经纪人,“马上把她开除,我们公司从今以后,永不录用!”
隋静颖身子猛地一颤,吓得脸都白了,要知道以杨晨铭在娱乐圈的地位,放话永不录用,那别的影视公司也不可能再要她,她的职业生涯算是彻底的毁了!
她立马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嘶声哭喊道:“老板,您别这么对我啊,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知错了,求求您了!”
此时的她哪还有那种趾高气扬的气势,整个人几乎哭成了一个泪人。
“薛总,何总,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错了,我错了,你们饶了我吧!”
隋静颖见杨晨铭没搭理她,连忙跑到林羽和薛总跟前扑坐到地上,一把抱住了他们的大腿,痛哭不已。
“你们眼瞎吗,拖出去,别脏了何总和薛总的衣服!”
杨晨铭冷声冲那几个保镖呵斥了一句。
那几个保镖一愣,立马跑过来拖着隋静颖往外走,脸上涌出一丝不屑,刚才隋静颖还是他们的主子,现在屁都不是!
“何老弟,不好意思,让这种人破坏了你的心情。”杨晨铭有些歉意的说道,“回头我再帮你找个女明星,保证帮你把这广告拍好。”
林羽点点头,接着跟他介绍了一下邹导。
杨晨铭跟邹导简单的聊了两句,随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既然是何老弟推荐的人,那肯定没问题,以后咱合作的机会多着呢。”
“多谢杨哥,多谢杨哥。”
邹导感激不已,看向林羽的眼中满是泪花,要不是自己是个男的,他都想对林羽以身相许了!
被隋静颖这么一捣乱,今天的拍摄也算是毁了。
“白等了一晚上,累坏了吧,不嫌弃的话,跟我去我办公室休息休息吧,我办公室有床,正好你还没去过公司呢。”薛沁笑着说道。
反正天都快要亮了,她索性直接回公司吧。
林羽听完这话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情,这话听来似乎有些别扭啊,脑海中不由想起小电影里的丝袜OL、办公室之类的镜头。
够了!”
阿卜勒铁青着脸冷声打断了自己的司机,虽然提起这件事他也愤怒不已,甚至心如刀割,但是却不得不将这种情绪抑制下来,低声冲林羽说道,“何先生,您不必听他胡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本就不应该被提起,希望您原谅他的无礼……”
“等等,阿卜勒先生,他刚才说的是……药物相互作用,导致萨拉娜小姐差点出现危险?!”
林羽眉头紧蹙,倒是没有在意阿卜勒司机的辱骂和诋毁,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药物相互作用”这点,似乎对此十分的诧异。百度MM,更多好免费阅读。
“莫非,当初你之所以用石油项目要挟我的上级,让他们拘禁我,口口声声喊着我害死了你的女儿,就是因为这件事?!”
林羽想起上次被上面的人全城搜捕的事情,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阿卜勒说他差点害死萨拉娜,原来指的就是这件事!
“怎么,何家荣,你现在想抵赖吗?!”
司机见林羽故意装出一副茫然不解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以为林羽在这故意装糊涂,指着林羽怒声呵斥道,“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敢做敢认!”
“你给我闭嘴!”
阿卜勒怒不可遏的冲过去狠狠的踹了司机一脚,因为这个司机在他家服务近二十年了,所以跟他们家的感情很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阿卜勒先生,他……他说的都是真的吗?萨拉娜小姐,真的差点因为药物相互作用死掉?!”
这时林羽身旁的安妮突然站了出来,声音颤抖的冲阿卜勒问道,路边的灯光打在她的侧脸上,映照出了道道泪痕。百度MM,更多好免费阅读。
“安妮会长,我说过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再去追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阿卜勒低着头,沉声说道,“我不管何先生以前做过什么,我也不管何先生现在出于什么目的救治我的女儿,只要他现在答应救治我的女儿,他就是我的恩人!”
“阿卜勒先生,药物相互作用这件事,也是我父亲告诉您的吗?!”
安妮没有理会他的话,仍旧继续追问,声音中带着极其明显的哭腔,泪水越涌越盛,面如水洗,颤抖着身子,嘶声说道,“萨拉娜小姐的病历我看过,她所用过的药物因为没有什么显著的效果,所以用量并不大,虽然她体内必不可少的会有一定的药物残留,但是,就是把这些残留的药量增大十倍,也绝不可能引发药物相互作用的情况!”
说出这番话,安妮整个人已经临近虚脱,无力的靠在了林羽的身上,心在刹那跌入了黑暗的谷底,一时间绝望无比,对于她父亲仅存的一丝好感和希冀也彻底的烟消云散!
毫无疑问,这又是她父亲和洛根的编造的另一个谎言!
“什么?!”
阿卜勒听到这话,心头也是猛地一颤,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安妮,急声说道,“安妮会长,您……您说的是真的吗?我女儿体内的药物残留,不足以引发药物相互作用?!”
安妮用力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轻声啜泣了起来。
“可……可是我亲眼看到我的女儿在注射药物之后,出现了呼吸困难……”
阿卜勒回想起当初的情形,不由有些纳闷,既然他女儿体内的药物不可能引发药物相互作用,那他女儿为何会出现呼吸困难的危重情况?!
不过话未问完,他便猛然间停住,喃喃的说道,“我真蠢,他们是医生啊,他们完全可以自己注射任何药物啊……”
他此时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女儿出现的药物相互作用的危重情况,不过是世界医疗公会一手制造出来的罢了!
“他们再一次骗了我……再一次骗了我……”
阿卜勒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脸上写满了震惊,同样,也写满了恐惧!
伍兹和洛根的心肠到底是有多么的黑暗啊,竟然可以编造出这么多的谎言,做出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
而且顶在这两个人头上的,可是“世界医疗公会负责人”的头衔啊!
世界医疗公会可是治病救人的机构啊,可是世界医疗界的标杆啊!
但是在这两个恶魔的控制下,却沦为了一个藏着无尽罪恶的黑暗组织!
更可恨的是,伍兹和洛根一边图谋害死他女儿,借助他和他女儿压制中医,一边却在他面前表现出一副倾力相救、大义凛然的模样!
并且引导他将所有的仇恨,都转嫁到何家荣的身上!
而他,却还一直傻傻的对这两个恶魔感恩戴德,与这两个恶魔同仇敌忾,憎恨林羽!
甚至直到刚才,他还对林羽满腔憎恨,要不是他的司机情急之下将事情和盘托出,解开误会,恐怕他将一直被蒙在鼓里!
“哈哈……我就是个傻子,我就是个傻子啊!”
阿卜勒仰着头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声中说不出的讥讽自嘲,双眼中两行泪水滚落,内心却已经是千疮百孔,血流不止!
感觉整个世界观都已经颠覆,什么狗屁的世界石油大亨,不还是被人当傻子似得玩的团团转嘛!
跟阿卜勒一样难过伤心的还有安妮,不过安妮只是轻轻的啜泣着,眼神黯然,却再无多少泪水流出来,因为从刚才到现在,她的泪水几乎已经流干淌尽!
而她对她的父亲、洛根和世界医疗公会也已经彻底心灰意冷,她知道,这个组织从头到底都烂透了,不会再好起来了。
这群人渣!
林羽心里也是愤怒不已,但是顾及安妮的感受,垂着头没有说话,拳头捏的咯叭作响,他同样也没有想到,伍兹和洛根竟然如此丧尽天良,连这种丧心病狂的计谋都想的出来!
要知道,这是在拿萨拉娜的性命当儿戏啊!
原本病情危重的萨拉娜经过他们这么一折腾,起码要少活三两个月!
而这也将大大增加林羽医治萨拉娜的难度,让原本就不大的希望,变的愈发的渺茫!
同是远古生灵级别的至强者,可是即便两人联手。
依旧在龙青手上没有走过一招,一记龙息,直接就让禾丰,凌观两人受伤不轻。
倒塌的山脉之中,两人不断的咳着鲜血,而龙青依旧淡然至极的立于天际。
面对龙青的默然注视,两人眼中都是闪过一抹凝重和忌惮之色。
想想之前还是太过天真了啊。
虽然一直承认,黑祖一系的人不如萧尘一系,可是现在看下来,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差距太大了,大到让人有最终绝望的感觉。
“还要继续吗?”
就在这时,龙青也是淡漠的开口,对此,不论是禾丰还是凌观,两人皆是选择了沉默。
拖着重伤的身体缓缓凌空而起,再度来到龙青面前。
如临大敌一般的戒备着,可是却没有丝毫回答的意思。
开玩笑,仅仅就是一击,两人已经完全不敢和龙青交手了,继续打下去,两人好不怀疑,龙青绝对有能力斩杀他们。
见两人沉默不语,而后又是一脸凝重的样子,龙青嘴角勾勒出一抹鄙夷的笑容。
这就怕了?真是让自己失望。
“既然不敢再动手,那就谈谈赔偿的事情吧。”
赔偿?对此,禾丰和凌观两人面色一沉,自己等人受伤,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龙青一招击败,彻底丢尽了颜面。
现在居然还要自己赔偿?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可是实力不如人又能有什么办法?两人索性闭口不答。
“天启宗交出所有灵脉,赔偿星辰宗,至于我们的事情,回圣殿再说。”
也没有废话,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而对此,不仅仅是禾丰和凌观两人,就连一旁的天启宗众人,还有众多观战的强者,一个个都是面色大变。
交出手上所有的灵脉,这意味着什么已经不用多说了。
灵脉对于一个宗门,那绝对是立宗之本,没有灵脉,宗门如何运转,门下弟子怎么修行?
龙青这个要求,无疑是要彻底毁了天齐宗,试想一下,没有了灵脉,天齐宗恐怕会在很短的时间内直接泯灭于众吧。
“不可能。”
事关宗门存亡,天启宗的数名太上长老也顾不得龙青的威严,直接开口说道。
绝对不可能答应这个条件,否则还不如直接出手覆灭了天启宗算了。
但是对此,龙青却是冷笑着说道。
“轮得到你们说话?”
这就是站队的结果,天启宗站在了黑祖一系这边,眼下,龙青强势镇压禾丰,凌观两人,那么肯定是要有人付出代价的。
黑祖一系自然不可能直接出手弄死,毕竟他们也是圣殿的人。
可若是什么都不做,这也不可能,若不然岂不是让世人觉得,他们萧尘一系都是软柿子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只能拿天齐宗开刀了。
本就是黑祖一系推出来的代表,如今局势变成这样,天齐宗肯定是首当其冲。
换过来也是一样的,如果这一次是萧尘一系落败,那么星辰宗肯定也要遭殃。
这些道理所有人都懂,天启宗明显成为了龙青杀鸡儆猴的对象。
对此,天齐宗的太上长老,掌门,一个个都是面色难看至极,而龙青则淡淡的看向禾丰,凌观道。
“如何?不答应那我们就继续?”
继续打?对此,两人简直恨不得骂娘了,怎么打?刚才连人家一招都没有接住,现在还怎么打?根本就没有办法打。
可是如果就这样放弃天启宗,那黑祖一系的颜面就彻底没有了,日后谁还敢听黑祖一系的命令?
看看天启宗就知道了,谁都不愿意这样的事情落到自己身上吧。
一时间陷入了两难境地,看着禾丰,凌观两人的沉默,天启宗众人只感觉脚底生寒。
这两人沉默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们没有办法去反驳龙青,虽然没有答应,可几乎已经等同于是默认了。
“我天启宗就这样亡了?”
有天启宗的太上长老双眼呆滞的呢喃道。
反观星辰宗,对此可就无比兴奋了,若是能够得到天启宗手上的所有灵脉,那星辰宗的实力绝对要强上一倍不止。
到时候宗门内就能培养出更多的强者。
看向龙青的眼中,星辰宗众人可谓是兴奋不已,但同时有恭敬无比。
他们都知道,这一切都是龙青给自己带来的,是萧尘一系为自己带来的。
他们站对了位置了,如果当初是站在了黑祖一系那边,或许现在的天启宗就是他们星辰宗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天启宗众人一个个面如死灰,星辰宗的人则是一个个兴奋不已。
禾丰,凌观两人选择了沉默,龙青也懒得和他们废话,直接转头看向天启宗说道。
“三日之内做完交界,如若不然我亲自去天启宗走一趟,当然,如果你们觉得黑祖一系的人能保得住你们,大可以试试。”
“不过到时候可就不是这么简单能够了结的事情了。”
天启宗这样做或许会很快的泯灭于众,但至少还能顾保住宗门,最多也就是衰落成为一个小势力罢了。
可不这么做,龙青亲自上门,天启宗的下场可想而知,或许直接就被磨灭了。
该怎么选择,所有人心里都明白。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谁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只是就在这时,一股更加恐怖的威压袭来,这股威压,让所有人都是心神惧颤,比之刚才龙青现身的时候,还要恐怖。
“来了么?”
感觉到这股威压,龙青冷笑一声,而禾丰和凌观则是微微一愣神,随即眼中就露出了一抹狂喜之色。
通过气息,三人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
很快,天空之中,一尊高大的虚影缓缓浮现,犹如一尊神灵降世一般。
虽不是本尊前来,可是却让无数人都感觉到心悸,不由自主的顶礼膜拜起来。
“龙青,事情到此结束吧,不必如此咄咄逼人。”
巨大虚影缓缓开口说道,犹如天道梵音一般,让人不由自主的选择臣服。
来人不是别人,赫然正是圣殿的几大圣祖之一的黑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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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又按耐不住自己的装逼之心,极为嘚瑟的说道,而结果自然优势被顾封一拳狠狠打在脑袋上,冷声喝道,“好了,你好歹也是第八界的界子,要点脸行不?”
不熟悉夜枭的人都只以为夜枭是一个张狂至极的性格,但逐渐熟悉之后,你会发现,夜枭的张狂说白了就是装逼,而对此,顾封心中是无奈的很。
再怎么说,夜枭也是第八界的界子啊,代表着第八界的脸面,可是这家伙,唉………..简直就是成为了第八界的笑柄,丢人啊。
有时候顾封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第八界的界子会是夜枭呢,究竟第八界是做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一个丢人的界子。
当然,抛开夜枭的性格不谈,他的天赋那是没的说的,所以,当这第八界的界子是没有任何问题。
被顾封一顿呵斥,夜枭这才乖巧下来,将手中的隐息符发给众人,随即,众人当即便是将其炼化,顿时间,众人的气息也是很快就被掩盖了下来。
时间能持续三个时辰,应该也是足够了,在这段期间,只要不是与武者迎面相撞,或者是主动出手,一般情况下是很难被发现的,除非遇到洛离,以及天道意志那等层次的存在,只不过,黑牢之中应该没有仙帝境的人物存在。
有了隐息符,那接下来的计划就很清楚了,那便是秘密潜入黑老第二层,找到酒道人,然后将其救出来。
纷纷炼化了隐息符,随即,萧尘看了一眼众人,微微点头之后,众人来到黑塔的入口,悄悄推开铁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一进入黑塔,顿时间众人就仿佛是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似得,四周虽然该有着一些夜明珠发出昏暗的灯光,但空气中那阴暗潮湿的气息,却也是让人不由自主的微皱眉头。
比之外界还要压抑,真是难以想象,人若是被关在这里,就算什么都不做,恐怕也是一种酷刑吧,更不用说,那些凡是被关进黑牢之中的人,修为都是被封印起来的,没有修为,在这样的环境之下,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四下打量了一番,一进入黑塔就是一条幽深的通道,不知道这通道通往哪里,不过四下观察了一番,众人发现,好像也只有这一条通道可走了。
也是,黑塔毕竟是一座监牢,不可能设计的有多么的复杂,其实整个黑塔从入口一直道第三层,都只有一条通道,进也是从这里,出自然也是从这里,如此设计,也是为了更容易防守吧。
毕竟不论是谁,想要从黑塔离开,就只有这一条通道,那么守卫只需守好这一条通道便可以了。
对视一眼,众人也是顺着通道向黑塔的深处走去,仅仅之走出了一百多米,在一个拐角处,众人遇到了第一批守卫,两尊太古时期的傀儡,战力应该在仙境入门的层次。
并不算强,毕竟这里仅仅只是黑塔的第一层,关押的也都是仙境修为的犯人,所以,负责罢手第一层的傀儡,基本上也都是仙境层次的。
虽然施展了隐息符,但是众人心中也还是没底啊,不知道这玩意对太古时期的傀儡究竟有没有用处。
没办法,经过简单的商议,最终由一名第七界的仙尊境强者先去试试水,至于其他人则是隐藏在暗中,静观其变,一旦有什么意外发生,那就直接出手,斩杀了这两尊傀儡,而后强行闯进第二层。
缓步从阴暗中走出,这名第七界的仙尊境强者,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向着这两尊傀儡靠近。
十米,五米,三米,一米,每一步,这名第七界强者都走的极为小心,同时也不敢有丝毫的气息流露出来。
一直到这两尊傀儡面前时,见这两尊傀儡依旧是没有丝毫反应,这名第七界强者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隐藏在暗中的萧尘等人,也是终于放下心来。
看来这隐息符的确能够瞒过傀儡的探查,也就是说,只要不遇到真正的武者,在这些傀儡面前,众人就是透明的,不存在的。
当然了,前提是不主动散发出气息,也不能出手,否则的话,这隐息符的效果也就没用了。
能够完美的骗过傀儡,见状,萧尘等人也是纷纷从阴暗之中走出,大步来到这两尊傀儡面前。
面对就在眼前的众人,这两尊傀儡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的动作,一如既往的,忠实的守护在这里,一动不动。
感觉不到气息,傀儡自然也就无法察觉到萧尘等人的存在。
已经算得上是有惊无险了,在通过第一关傀儡的守护把守之后,萧尘等人的心里也是逐渐有了底气。
接下来一路顺着通道向深处行去,一路上,萧尘他们看到了一间间牢房,这些牢房都是用坚硬的黑铁说打造,并且,在门上也仅仅只留了一个巴掌大小的超乎,除非是打开房门,或者是通过这窗户,否则根本就看不到这些牢房之中的情况。
对于这第一层的牢房,众人都是没有丝毫的兴趣,以酒道人的修为,他不可能会被关押在第一层,所以,这第一层根本就没有寻找的意义。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经过了多少个牢房,同时,一路上,萧尘一行人也是穿过了许多傀儡的罢手。
粗略估计,这一路走来,第一层至少也要有三百尊以上的仙境傀儡吧。
数量的确是不少,不过因为有了隐息符的存在,所以,这些傀儡也根本就没有发现萧尘等人。
一路来到了第一层的尽头,在这里,萧尘一行人看到了一间密室。
没错,这里就是第一层的尽头,前面已经没路了,看来通往第二层通道,应该就在这密室之中。
对此,黎秋也不敢肯定,毕竟他也没有去过黑塔的第二层,仅仅只是来过第一层一次。
“看来只能进入密室了,也不知道这密室之中有什么。”看着眼前的密室,萧尘轻声说道。
不过闻言,一旁的夜枭却是毫不在意的说道,“怕什么,有隐息符在,那些傀儡就是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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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刚才不还说这种毒十年都无解吗?!这怎么说话的功夫何家荣就能解了!”
万士勋满脸恼怒的冲阿滨质问道。
阿滨立马一低头,敬畏道:“对不起,董事长,是我刚才没说……说清楚……”
“大哥,你别责怪阿滨了,是你自己没让人说完!”一旁的万士龄急忙冲大哥说道,“我早就说过,这个何家荣不容小觑,他的医术很有可能已经达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般登峰造极的地步,我们拼不过他的,大哥,收手吧!”
“笑话,我偌大一个何家会怕他?!会医术又怎么了!”万士勋冷声道,“老二,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老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说完万士勋拧着眉头沉默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前猛地一亮,急忙抬头冲阿滨问道:“何家荣用什么法子给何自臻医治的,你知不知道?!”
“这个,好像是用了针灸吧,我也不敢确定,因为他当时在重症监护室内,具体的情形我并没有看到……”阿滨有些局促的挠挠头说道。
“有没有说要给何自臻服用中药?!”万士勋直接问道,这才是他最关心的地方。
“有,这个有!”阿滨很肯定的点点头,说道,“我看到那个副院长拿着一个方子递给了一旁的医生,让那个医生按照方子每次煎药给何二爷服用!”
“太好了!果然不出我所料,真是天助我也!”万士勋面色一喜,立马冲一旁的万士龄说道,“老二,军区总院中药部里面有个你的小徒弟是吧?!”
“大哥,你要做什么啊?!”万士龄心头咯噔一下,有些诧异的望着大哥问道。
“如果说何家荣给何自臻开的这个药不只没有医治好何自臻,反而将他吃死了,你说何家会怎么跟何家荣算这笔账呢?!”万士勋嘿嘿的笑着说道,满脸的自得。
“大哥,你的意思是……”万士龄脸色猛地一变,噌的站了起来,似乎意识到了大哥的想法,急忙道:“大哥,不可啊,万万不可啊!要是何家发现是我们动的手脚,那一定不会放过我们万家的!”
“你放心,我有办法,绝对不会让何家怀疑到我们万家!”万士勋倒是一脸的淡定自若,胸有成竹的说道。
“可是大哥……”
“行了,你不必劝我了,我心意已决,你要还念在你我兄弟情深,还想着维宸这个侄子,你就帮我,不过不管你帮不帮我,这件事我都非做不可!”
万士勋冷冷扫了他一眼,随后眯了眯眼,自顾自的笑道:“到时候何家要是对何家荣动手,那讲兄弟义气的李千珝势必也会卷进来,那么李家定然会跟着伤筋动骨,就算何家势力再大,李家狗急跳墙,反击一番,何家难免也会受些影响,倒时候我就坐山看狗咬狗,一箭三雕,简直美哉!哈哈哈……”
他这如意算盘打的实在是精妙无比,让自己的三个敌人互斗,而他在一旁渔翁得利。
万士龄看到大哥这副神态,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声道:“好,我帮你……”
“老二,这才对嘛!”万士勋拍拍万士龄的肩膀,说道:“只要除掉何家荣,削弱李家,我们万家,仍旧是商界第一大家族!”
接下来的两天,林羽除了坐诊,便是分别给何二爷和向南天两人分别进行针灸。
经过这段时间的医治,向南天的身体显然已经好转了许多,两条胳膊已经恢复了知觉,可以随意摆动,并且双手也能抓的住东西了。
步承见到这一幕激动不已,颤声道:“师父,您老人家用不了多久就能重新站起来了!”
“哈哈,这都多亏了小何啊!”向南天兴奋的拍了拍林羽的肩膀,整个人容光焕发。
“跟您老特殊的体质也分不开,如果换做常人,别说恢复了,就是命可能都保不住!”林羽笑着说道。
接着他略一犹豫,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凝重起来,冲向南天好奇道:“向老,您当时说您这个伤口是被倭国人所刺中是吧?!”
“不错!”向南天点点头。
“那您能不能跟我透露透露,刺伤您的人是谁?!”林羽沉声说道。
向南天微微一怔,随后笑道:“小何啊,不是我不告诉你,但是我就是说出这个人来,你恐怕也不认识!”
“向老,这个,还真不一定……”林羽皱着眉头说道,对于这种毒,他祖上就的记忆中可是有印象的,是一个叫神木俊源的人所掌握的一种毒药,但是这已经是十分久远的事情了,除非这个神木俊源能够长生不老,否则他不可能到现在还活着。
“哦?”向南天眉头微微一挑,看到林羽的模样,便也没推辞,直接说道:“刺伤我的人叫神木浩二!”
神木浩二?!
林羽听到“神木”这两个字猛的一怔,猜测这个神木浩二一定与神木俊源有关系,极有可能是神木俊源将这种毒药传给了自己的后代!
“怎么,小何,你认识这个人?!”向南天见林羽反应如此剧烈,不由好奇的问道。
“不认识!”林羽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接着沉声道,“不过我知道,这种毒是传自于他们的祖上!”
向南天闻言转头跟步承对视了一眼,两个人显然都有些意外。
“向老,您方不方便跟我透露这个人是什么身份,或者说,他是来自于什么组织?!”林羽急忙问道。
“呃,这个,关于他的身份,我不方便透露,小何,你也别介意,其实我是为了你好!”向南天有些为难的说道,接着他话锋一转,疑惑道:“对了,你怎么突然间对这件事感兴趣了呢?”
林羽皱着眉头低声道:“因为何家的何二爷也中了您这种毒,而且情况与您极为相似,都是被带毒的利刃刺中!”
“你说的是何自臻?!”
向南天面色猛然一变,身子不由往上起了起,但是他的下身仍旧毫无知觉,所以只能双手抓着论语扶手,昂着脖子激动道,“他……他也中了我这种毒?!”
“不错,而且他身上的创口比您的要多四处!”林羽点点头。
向南天顿时有些呆立住了,神情木讷,身子不由往后一靠,愣了片刻,接着急忙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你帮他治疗了吗?”
“我帮他医治了,因为医治的及时,他的情况不算严重!”林羽急忙说道,“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
“那就好,那就好……”
向南天点点头,喃喃道。
“向老,据说袭击何二爷的人是早有预谋的,而且他这次只派出了三个人,便将何二爷伤成了这样!”林羽低着头沉声道,“而且当时何二爷身旁还有一个战友,那位战友相比较何二爷要幸运的多,虽然手断了,但是并没有感染剧毒,那三个人将何二爷两个人伤成这样,可见他们实力不俗,来头不简单,所以跟伤您的那个神木浩二,极有可能同属于一个组织,我相信,一定是一个很可怕的组织!”
林羽面色凝重,自顾自的说着,能伤了华夏战神,又伤了暗刺大队队长的组织,必然是非同小可的组织!
“你猜的确实不错!”向南天略一沉吟,面色冰冷道,“既然那三个人就能伤了何自臻,那他们极有可能是神木浩二的人!这帮人也确实是一个很恐怖的组织,在国际上都令人闻风丧胆,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老头子没死,却要躲在这里装死的原因!”
他说这话的时候握着轮椅的手不由微微颤抖,双眼赤红,显然情绪甚为激动,厉声道:“不过他们也没什么可怕的,要不是暗中下黑手,我岂能会被那个卑鄙小人所伤?!等我康复,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我实在想不到,东瀛还有如此厉害的组织!”林羽皱着眉头有些狐疑的说道,他仔细的想了想,脑海中并没有太多关于东瀛知名杀手组织的记忆。
“家荣,这件事你就不要多问了,知道的多了,反而对你不利!”向南天忍不住叹了口气,似乎不愿多说。
林羽见向南天三番两次的推辞,便也再没坚持,毕竟他之所以把这件事说出来,也不过是为了提醒向南天而已。
林羽和步承往回走的时候,开车的步承突然间开口冷冷道:“神木浩二是师父的朋友!”
“向老的朋友?!”
林羽闻言不由猛的一怔。
“所以他才能轻而易举的伤害到师父!”步承双眼迸发出一股无尽的寒意,冷冷道,“早晚有一天,他要为这一刀,付出生命的代价!”
林羽看到他这样子不由有些好奇,好奇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向南天怎么会跟神木浩二这种人做朋友?既然是朋友后,那神木浩二又为何对向老痛下杀手?
他很想问问步承,但是十年前步承也不过才十几岁,可能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等到他们回到回生堂之后,回生堂门前已经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是韩冰的车。
“韩上校大驾光临,让您久等了,实在抱歉!”
林羽一进门就笑呵呵的冲韩冰打趣道。
但是韩冰却是一脸严肃,打量他一眼,接着冷声道:“跟我进屋,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林羽见状心头狐疑,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赶紧跟着她进了内屋。
出岔子了?!”
林羽眉头一蹙,心蓦地提了起来,这种时候要是出岔子了,可不是小事,沉声说道,“出什么岔子了,步大哥?!”
“春生,你说!”
步承没有亲口说,反而直接将手机交给了春生。
“嗯……嗯……”
电话那头立马传来了春生的声音,春生似乎有些急促和紧张,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哎呀,你倒是说话啊,嗯什么!”
步承沉声冲春生呵骂道,同时气的在春生屁股上踹了一脚。
“我,我也不知道咋说啊,毕竟事情是咋个情况,也不能完全确认,所以也没法说,兴许……兴许是我看错了……”
春生声音有些扭捏的说道。
“步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啊?!”
电话这头的林羽一脸茫然,皱着眉头问道,步承和春生的话直接把他弄的一头雾水。
“这个……”
步承顿时说话也有些迟疑了起来,低声冲林羽说道,“要是春生还不确定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要不,先没事了吧,等过两天我确定确定再说吧!”
先没事了?!
“……”林羽顿时一阵无语,这俩人,逗他玩呢?!
没等他说话,电话那头的步承直接挂断了电话,林羽有些无奈的摇头笑了笑,便也没当回事儿,继续思考着在缺少了胡擎风的情况下,他们接下来要怎么对付荣鹤舒。
少了胡擎风这一环,整个行动的难度也陡然间呈数倍的上升,以至于林羽晚上都有些睡不着,连夜在书房中拿着郝宁远给他的一些图纸做着研究。
这些图纸上标注出了接待女王的地点、交流会的地点,贵宾下榻地点,以及女王宴请他和荣鹤舒的地点。
林羽将所有可能的路线都研究了一遍,知道在这种缺兵少将的情况下,他们要想一举击杀荣鹤舒,那就需要在路上动手!而且行动要快,只有出其不意,才有机会!
当然,具体如何行动,还要看荣鹤舒到时候从哪条路走,以及荣鹤舒身边会配备多少人手。
不过林羽内心倒是有了一个大概的打算,知道从哪里下手,从什么时间下手成功的概率最大,到时候只要想办法将荣鹤舒“逼”上那天最合适的路,并不难,毕竟程参、韩冰以及混混大头到时候都能帮上忙!
这就凸显出地盘的重要性,他可以随时随地调用自己需要的力量!
这天晚上,林羽在书房最后确定了一遍自己的方案,便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屋搂着江颜睡觉,但是这时步承突然给他打来了电话,低声冲林羽说道,“先生,上次我的判断没有错,确实出问题了!”
“上次?什么上次?!”
林羽满是疑惑的问道,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沉声冲步承说道,“你是说上次你和春生跟我说的那事儿?到底是什么事?!”
“这个……先生,你过来一趟吧!”
步承沉声说道,“空口无凭我,我们说了你可能不信,还是眼见为实吧!”
林羽听出步承的语气分外认真,不由蹙了蹙眉头,知道事情可能不简单,低声答应了下来,问道,“那我去哪找你们?!”
步承告诉了林羽一个地址,特地嘱咐林羽不要开车,打车过来。
林羽便听了步承的话,穿上衣服后下楼打了辆车朝着步承所说的地方赶去。
步承所说的地点离着林羽买下的那座公寓楼很近,等他下车之后,左右看了一眼,也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人影。
“何大哥,这里,这里!”
这时有个声音低声冲他喊了几声。
林羽转头一看,发现一旁的街道口,春生正在冲着他招手。
林羽赶紧朝着他走了过去,低声问道,“春生,到底出什么事了?!”
“嗯……嗯……”
春生挠了挠头,又跟那天电话中那般扭捏,有些迟疑的说道,“我也不敢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春生指了指前面的小路,示意林羽跟着他过去,步承在车里等。
林羽眯着眼望了春生一眼,说道,“春生,你是真的不知道呢,还是不方便亲口对我直说?!”
春生抿了抿嘴唇,低声道:“何大哥,事情没弄清楚之前随便说别人的坏话不好,所以这次请你过来,就是想让你自己看……看看到底有没有问题……”
“……”林羽。
他被春生这番话说的更加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叹了口气,见越问越糊涂,索性直接不问了,跟着春生朝着一旁的小路上走去。
只见路上已经停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看起来有些破旧。
春生急忙跑上去帮林羽拉开门,林羽上车之后便发现驾驶室和副驾驶上分别坐着步承和秋满,见到林羽上来后,他们两人连忙跟林羽打了个招呼。
林羽点了点头,疑惑道,“这哪儿弄的车?!”
“租的!”
步承说着就发动起了车子,缓缓的朝着前面驶去,到了前面的路口突然一个左转,接着稍微加速冲刺了数百米,随后速度陡然间慢了下来。
“步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呢?!”
林羽不解的问道。
“先生,你看前面那个身影,认识不认识?!”
步承没有回答林羽,突然伸手指了指路前方的一个身影,冲林羽问道。
林羽凑着身子透过挡风玻璃一看,接着微微一怔,疑惑道,“这不是朱四哥吗?!”
“不错,确实是朱老四!”
步承点了点头,冷声说道,“您知道他是要去见谁吗?!”
林羽顿时眉头一皱,疑惑道,“要去见谁啊?!”
“一会儿您就知道了!”
步承眯着眼,沉声说道。
随后他没有提速,车子远远的跟在朱老四的身后。
朱老四闷头朝前走着,双手紧紧的捏着拳头,速度奇快无比,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过一眼,所以林羽他们倒也不怕被发现。
朱老四朝着前面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便来到了一处四合院片区,接着身子一转,闪了进去。
步承也赶紧将车往旁边一停,叫着林羽他们下了车,朝着朱老四闪身进去的方向追了上去,不过他们没急着追上去,躲在墙后面,探头朝着小巷里面偷偷的望着。
只见朱老四进到小巷子之中,仍旧步履快速,闷着头一直走了数十米,接着转身走到一处门前,对了眼门牌号,随后直接走到门口,用力的敲了敲门。
很快门便开了,朱老四直接闪身走了进去,随后门砰的一声关死。
步承朝着林羽他们一招手,接着自己率先灵活无比的冲了出去,眨眼间便到了刚才朱老四进去的门前,身子凌厉的一翻,跃上了墙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
林羽和春生秋满也已经跟了过来,同样身形灵巧的翻到了墙上,接着便看到四合院里的堂屋和卧室中亮着灯,看来朱老四进来之后直接进了屋。
步承冲林羽他们招招手,随后带着林羽等人直接跳到了堂屋的房顶上,蹲下身子耐心的等了起来,从他们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大半个院子和左侧的门口。
“步大哥,我们窝在这里做什么?!”
林羽疑惑的问道,“朱四哥晚上来见谁是他的自由,我们为什么要跟踪他?!”
“何大哥,你……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春生挠挠头说道。
“耐心等,先生!”
步承冲林羽低声说道。
接着他们几个人便耐心等了起来,下面的屋子里偶尔传来几声大声的呼喝声,但是却听不清里面的人到底说了什么。
过了有半个小时,堂屋的门吱嘎一声开了,接着朱老四迈着步子迅速的走了出来,脚步很急很重,似乎带着某种怨气!
“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要知道,你的一念之间,决定的可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这时从堂屋中跟出了一个身着黑色外套的男子,一边送着朱老四,一边还在劝着什么。
朱老四没有说话,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迅速的消失在了小巷中。
“先生,你觉得这个人面熟不面熟?!”
步承此时开口冲林羽说道,接着用手指了指下面那个身着黑色外套的男子。
林羽经他这么一说,才仔细的打量了这个黑色外套男子一眼,见这个男子右边的袖管里空荡荡的,显然是个残疾人,他不记得自己认识什么身有残疾的熟人。
就在这时,黑色外套男子关上门转过了头,露出了脸庞,但是林羽仍旧觉得陌生无比,确定自己此前从未见过这人。
“一会儿您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步承突然冷笑了一声。
院子中的黑色外套男子听到房顶上的声音面色猛地一变,抬头急声问道,“什么人?!”
他说话的功夫,步承早就已经脚下用力一蹬,凌空快速的飞了下来,借着巨大的惯性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狠狠的将他撞摔到了地上。
林羽和春生秋满也跟着飞掠了下来。
“告诉我们先生,你是什么人!”
步承掐着黑色外套男子的脖子,声音冰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