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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360直播

两名青年,年纪都在二十来岁,并且,他们胸口处都有着三柄金剑纹绣,成品字形排列,证明这两人乃是东剑阁的核心弟子。

听闻同伴的话,被唤作秦恒的这名青年并不在意的微微一笑道,“这有什么,他是我师弟,自然青出于蓝胜于蓝咯……………..”

秦恒便是萧尘的大师兄,也是苍玄的第一个弟子,如今已是东剑阁核心弟子排名第一的存在,东阳域真武地榜排名第二,一身修为达到了地明镜大圆满。

两人说话间,萧尘已经走下了万剑峰,看着萧尘被苍玄带走,秦恒笑着说道,“走了,我也该去认识一下我这小师弟了………………….”

年终考核没有让人失望,跟随苍玄回到其住处,对萧尘今天的表现,苍玄满意的说道。

“不错,这一年你的确没有白费,提升很多…………………..”

熟知苍玄的人就知道,他并不会轻易的夸赞一个人,就算是齐妍和秦恒,也鲜少被苍玄夸赞过,面对苍玄的赞赏,萧尘笑着回道,“这一切都要多谢二师姐,若是没有她,我又怎么能有如此成长,是吧,二师姐……………”

萧尘这话,表面上是在感谢齐妍,不过话语之中的怨气,却浓郁的很,听闻这话,齐妍不自然的笑了笑,而后狠狠的瞪了萧尘一眼道。

“师弟不用客气,放心,师姐以后依旧会好好疼你的……………”

赤裸裸的威胁,见状,苍玄摆了摆手道,“好了,灵脉争夺的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三天之后,尘儿,你大师兄和二师姐我倒是不担心他们,现在最关键的问题还是在你身上,而且我也相信,血魔殿绝对会将突破口放在天刀的身上…………………..”

示意两人不要胡闹,苍玄正色说道。

三对三,秦恒和齐妍,苍玄倒不怎么担心,因为这一场争斗的关键还是在萧尘和天刀身上,甚至夸张一点的说,萧尘和天刀一战的胜负,或许直接关系到灵脉的归属,所以,萧尘身上的担子可不轻啊。

听闻苍玄这话,萧尘也知道,对于这件事情,东剑阁是极为重视的,毕竟那可是一条从未开采过的灵脉啊,没办法不重视。

“师父放心吧,弟子一定拼尽全力………………”看向苍玄,萧尘保证道。

微微点头,苍玄回道,“恩,为师相信你,一年时间你就已经成长到这等地步,足以说明你并不比天刀要差………………….”

对于萧尘,苍玄心中自然有着信心,这是自己的弟子,而且,萧尘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眼光没错,短短一年,那曾经的外门第一人王虎,在萧尘手下就已是土鸡瓦狗,所以说,先不论结果如何,单就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萧尘的确是东剑阁唯一能够拿得出手去和天刀一决雌雄的人。

看得出来东剑阁外门现在的确是有些势微,和其他巨头比起来,东剑阁外门要弱了整整一个档次,而对此,萧尘也是心中好奇,开口询问了原因。

面对萧尘的询问,苍玄也没有隐瞒,详细的对萧尘讲述了东阳域的整体情况,也许是因为苍玄欲让萧尘扛起东剑阁外门的大旗吧,所以说的极为详细。

按照苍玄所说,整个东阳域共有五大巨头,分别是东剑阁,血魔殿,万仙楼,乐山府,以及火云宗。

这五大巨头犹如五座大山一般死死占据着整个东阳域超过九成的修炼资源,其下的皇朝,世家无数,势力之大,放眼整个东阳域无人能够抗衡。

可以说,东阳域就是这五大巨头的天下。

不过,自从三年前开始,除了东剑阁外,其余的四大巨头,都相继冒出了一个个绝世天骄,而这些绝世天骄如今也都在外门,面对这四大巨头中突然冒出来的这四名绝世天骄,东剑阁外门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能够与之相比。

换言之,并不是说东剑阁外门没落了,而是其他四大巨头的外门都有了真正的天骄一辈横空出世,相比之下,东剑阁则没有这样的领军人物,此消彼长,一连三年,东剑阁外门在其他四大巨头面前,就显得越发势微。

再加上,一般情况下,五大巨头之间的竞争,外门是外门,内门是内门,有着一些不成文的规矩在,所以,东剑阁外门弟子在吃亏之后,内门弟子也是没有办法出手相助的。

血魔殿天刀,万仙楼木青,乐山府林星,火云宗赵无云,他们四人便是那四大巨头外门的领军人物,修为皆是达到了黄极境大圆满,并且皆是有着越阶斩杀过玄元境武者的纪录,在东阳域,这四人的名气,甚至已经超过了五大巨头中的核心弟子,并成为东阳四潜龙,寓意,东阳域的四条潜龙。

将东阳域的情况详细对萧尘说了一遍,至此,萧尘也是明白了东剑阁外门为何会这般凄惨了。

而就在苍玄话音落下的同时,秦恒缓缓从远处走来,脸上挂着一抹笑容道,“师父,你这可是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他们有自己的潜龙,如今我东剑阁也有了啊,我相信小师弟一定可以和这四个家伙抗衡的……………”

“一边去,就知道玩嘴皮子,你也就是早出生几年了,若是你和这四个家伙生在同一时期,同年龄之下,你是他们的对手?”听闻秦恒这话,苍玄没好气的说道。

四大潜龙,别看他们如今都只是在黄极境层次,不过五大巨头的高层都承认,同样的年龄下,四大潜龙的成就,至今无人能够达到,就算是秦恒,在四大潜龙这个年纪时,成就也远不及他们。

所以,五大巨头中甚至有高层放言,再给四大潜龙一些时间,整个东阳域的局势都将发生变化,而没有潜龙存在的东剑阁,恐怕就要被淘汰出局了。

这样的预测,让苍玄心中气愤,又无奈,的确,四大潜龙的天赋无与伦比,东阳域之中,单论天赋,无人能够超越,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人,东剑阁却是一个都没有。

心中无奈,不过看到萧尘的时候,苍玄眼中燃起了希望,在苍玄眼中,萧尘就是东剑阁的潜龙,唯有他,方有可能带领东剑阁外门,抗衡住那四大潜龙的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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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主任,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江颜一脸茫然道。

“不明白我什么意思?!你没看到这个病人疼的都要昏死过去了吗?你难道就不能出手相救吗?!”

刘芹气势汹汹的问道,“作为一个医生,你连这点最起码的医德都没有吗?!”

此时病床上的黄海萍疼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所以刘芹说话也不必避讳她。

“我当然知道作为一个医生不能见死不救,但是我更知道做医生要力所能及,对症下药,像她这种情况,应该找骨科的大夫来,而不是你和我!”

江颜冷着脸沉声道,不知道这个刘芹是不是吃错了药,竟然要自己一个内科医生给骨科病症的病人治病。

说完她再没搭理刘芹,转身往门外走去。

“江颜,等等!”

刘芹见江颜要走,顿时急了,连忙跑过来拉住了江颜的手,态度缓和了许多,换上一副笑脸,语气恳切道:“江颜,我知道以前的事是我做的过分了,我跟你道个歉,你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跟你保证,只要你这次帮了我,我以后一定会着重照顾你,好不好?”

她这番话说的心不甘情不愿,但是现在情况紧急,她只能暂时放下身段讨好江颜,等事情结束了之后,再好好跟她算账!

江颜见刘芹态度转变的这么快,颇有些惊诧,微微一怔,接着把刘芹的手拿开,正色道:“刘主任,我想你误会了,我跟你之间是有过不合,但是我绝不会因此而报复你,更不会因此而对病人置之不管,我刚才已经说过的很清楚了,不是我不救她,是我实在无能为力,她这种情况必须找骨科!”

江颜内心十分的不解,自己档案上从没写过自己懂骨科,这个刘芹为什么死抓着自己不放呢?

“江颜,你敬酒不吃罚酒是吧?!”

刘芹见江颜油盐不进,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声道:“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个女患者是京城卫生部部长的爱人,她要是出个三长两短,别说是你和我,就是院长也得跟着担责!”

听到女患者的身份,江颜不由一愣,看了眼床上痛不欲生的黄海萍,皱着眉头冲刘芹说道:“既然事关重大,那就更应该请骨科的大夫来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拉着我在这里耽误时间!”

说完江颜直接转身打开了病房的大门。

“你!”

刘芹伸手想拦她,但是为时已晚,毛忆安和史副院已经快步走了进来,他们见门开了,以为医治结束了,急声问道:“怎么样,见效了吗?”

话音一落,看到病床上仍旧痛到翻滚的黄海萍,俩人脸色瞬间一沉。

“毛院,史院,黄夫人这种病情太复杂了,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已经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了!”刘芹生怕江颜乱说什么,急忙跑过来抢先插了一句,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黄夫人的情况往严重里说,既能不暴露自己,还能把事情糊弄过去。

反正医院里也没人能治得了,要不然也不会找到她头上。

“你也束手无策?!”史副院长顿时一惊,急忙道,“你是按照你治疗方案里说的那样医治的吗?”

“不错,我按照我治疗方案里的推拿手法全部都试了一遍,但是没有任何效果,所以我推断黄夫人的情况可能比X光片子里呈现的还要复杂!”刘芹叹了口气,低下头,满脸自责道:“都怪我能力不够,还请毛院和史院责罚!”

“不应该啊……”史副院长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按照治疗方案里的手法,是完全可以缓解这种症状的啊。

“毛院,史院,我觉得刘主任说的在理,黄夫人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脊椎移位,压迫到了神经,有关神经方面的问题,片子是显现不出来的,我建议把神经科的祝大夫找来。”

这时荀大夫也赶紧把自己一开始的疑虑说了出来,没想到正好成为了刘芹下台阶的垫脚石。

“那快去把祝大夫找来吧!”史副院长急忙说道。

“老史,我就说叫窦老,叫窦老,你不听!”毛忆安满脸恼怒,急的跺了跺脚,接着转身快步走到一边,给窦老打去了电话。

江颜听到刘芹刚才的话,满脸惊讶的问道:“刘主任,你什么时候会医治骨……”

“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去吧!”刘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眼中满是恨意,恨不得立马将江颜千刀万剐。

“刘主任,就不要对手下发火了,你们也都已经尽力了。”史副院长劝了刘芹一句,仍然被蒙在鼓里。

“史院长,是我没用啊,辜负了您和院长对我的信任,我请求您处罚我,把我清出‘精英人才培养计划’!”

刘芹低着头满脸惭愧,欲擒故纵的说道。

“你这话言重了,这世上有哪个医生能担保所有的病人都能治得好?这件事也不怪你,你回去吧,我会跟毛院长解释的。”史副院长果然中了她的套儿,冲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别太自责。

“那就多谢史院长了,我们先回去了。”说着她便迫不及待的带着江颜走了。

等回到内科办公室,刘芹突然毫无征兆的“啪”的一耳光甩在了江颜的脸上,怒声骂道:“贱人!你不让我好过,我也绝不会让你好过!想整我,你还嫩着呢!”

说完她狠狠瞪了江颜一眼,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江颜被打的一愣,白皙的脸上瞬间浮起五个鲜红的掌印,她紧紧的咬了咬嘴唇,眼眶微微泛红,不知道刘芹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打自己。

“江颜,她就是疯子,别跟她一般见识。”,从清海一起来的一个女医生赶紧过来安慰了江颜几句。

其实他们所有人这段时间都一直受刘芹的压迫,但都是敢怒不敢言,毕竟出门在外,只能选择忍让。

江颜轻轻点点头,没说话,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怎么样,窦老怎么说?”

史副院长见毛院打完了电话,急忙凑上前询问道。

“窦老现在正好有时间,说马上过来。”毛忆安沉着脸说道,得亏他和吕部长的面子,人家窦老才答应这就往这边赶。

“毛院,祝大夫来了!”

这时荀大夫带着神经科祝大夫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不用了,回去吧。”

毛忆安摆摆手,说道:“窦老吩咐了,他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要碰黄夫人。”

“可黄夫人已经疼了这么久了,会不会……”

荀大夫十分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窦老说了,这属于正常反应,出不了人命。”毛忆安背着手皱眉道,“对了,窦老说吗啡就不要打了,让我们给黄夫人打一针杜冷丁试试,你快吩咐人去准备。”

“是,我这就去。”荀大夫赶紧跑回了办公室。

“毛院长,这杜冷丁不一定管用吧?”史副院小心的询问道。

“不管用我能怎么办?!是谁担保的那个刘芹一定能把黄夫人医治好的?!”毛忆安立马把火气撒到了史副院长头上,满脸火大道。

“照理说不应该啊。”史副院长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早就跟你说了,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你们中医啊,虚头巴脑!”

毛忆安气呼呼的甩了一句话,再没理会史副院长。

史副院长幽怨的的看了他一眼,敢怒不敢言,不相信中医,你还请窦老。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窦老便赶到了,背着一个医药箱,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虽然窦老已经年近七十,但是走起路来依旧健步如飞,而且面色红润,精神头十足,整个人给人感觉也就六十出头,这都得益于他平日里坚持不懈练习的八段锦。

“窦老,快,里面请,里面请!”

毛忆安见到窦老来不及寒暄,急忙把他往病房里请。

窦老点点头,快步进了病房,要过黄海萍的片子看了看,面色凝重的点点头,沉声道:“情况果然如我预想中的一样。”

说完他走到黄海萍身旁,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臂,轻声道:“黄夫人,别紧张,放轻松,我现在就给你做推拿,很快便能缓解。”

说着窦老挽了挽袖子,等黄海萍趴起来之后,便在她腰椎上做起了推拿。

推拿了有七八分钟,黄海萍的痛感便消减了许多,整个人也镇定了许多,呼吸渐趋平稳起来。

整个过程持续了三十分钟,窦老累的都有些喘息了起来。

窦老收回手后,见黄海萍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不由松了口气,能睡着,就说明她的疼痛感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抑制。

窦老招招手,轻声道:“疼了这么久,黄夫人也累坏了,让她睡会儿吧,走,我们去外面说。”

等出了病房,毛忆安擦了把头上的汗,满脸感激的冲窦老说道:“窦老,这次多亏了您啊,要不是您,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这也是治标不治本啊,只是能暂时帮她缓解痛感罢了,说不定过不了几天,又会疼起来。”窦老叹了口气,冲毛院长坦诚道,“忆安,你及时跟吕部长打个招呼吧,实在不行去国外看看吧,要是再这样下去……不出一年,黄夫人下半身可能就彻底瘫痪了。”

毛忆安和史副院长闻言面色微微一变,满是后怕,这要是黄夫人瘫在他们医院,那他们俩可就完了。

“我一定转告,这次真是多亏您老了啊,刚才把我们俩都吓坏了。”毛忆安抹着额头的冷汗说道。

“哎,不对啊。”

窦老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冲毛忆安问道:“你上次不是咨询过我一篇治疗方案吗,里面写的不就是黄夫人所得之症吗?写方案的医生不是你们医院的吗?”

“是啊。”毛忆安急忙点了点头。

“那既然他在,你们把我叫来干什么,这不是折腾我老头子嘛。”窦老皱着眉头不解道。

“哎呀,试过了,窦老,不管用。”毛忆安摆摆手,叹息道,“那所谓的什么方案,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谁跟你说是纸上谈兵了?!”

窦老眉头一皱,不悦道:“那篇文章我足足研究了一夜,里面的手法和治疗方法全部都入木三分,只要按照里面说的手法来,别说缓解黄夫人的痛感,就是减轻病症,也不无可能!”

毛忆安和史副院长闻言面色陡然一变,互相看了一眼,神情间颇有些惊诧。

不能善了,得见真章!。。。。
  四十来分钟后,悍马车开到四九城一处市郊潜龙山的地方,就见白雪皑皑的山脚下,全都是一栋栋旧时有明清风格的南方建筑,青砖白瓦,鳞次栉比。
  车子沿着两排松柏树间,已经打扫干净的宽阔水泥路上,往那些建筑的地方驰聘而去。22ff。com
  此时,车里的王乐在休息一会儿后,已经蓄势待发,睁开双眼往车外看去,见到身处的地方,犹如世外桃源一般,草坪与花园,那些一片片整齐的青草与红花,如果不是山上的白雪,还以为已经到了春夏。
  “姐夫,这地方不错吧,圈子里有钱的可都在这儿买了房子,等到夏天,都来这儿避暑,如果心动的话,你也买一栋?”穆熙虎见王乐很感兴趣的模样,笑着建议道。
  王乐对穆熙虎的这个提议很心动,等到和穆熙妍订婚后,怎么说都得在四九城弄栋房子,不然每次到四九城都得住酒店也不是办法,虽说去萧远方那也可以,但也就没了自己和穆熙妍的二人小世界。
  “那待会姐夫可就从你的零花钱里扣栋房子钱了。”王乐笑笑道。
  穆熙虎不明白为什么姐夫每次说出的话都这么有自信,不过想起当初宝高俱乐部莫名其妙的三次一杆进洞,穆熙虎发现到自己的这个姐夫很神秘,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
  很快,穆熙虎就将车子开到一处院落门前停下,王乐率先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来到院子前,微仰着头,盯着大门上的牌匾,天香阁三个苍劲有力的镌刻古字。
  “这字不错吧,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什么书法大家所题,其实是赵泉辉亲笔提的。”穆熙话走到王乐旁边,笑着道。
  旋即,继续说道:“赵泉辉和那些黄皮白肉的香蕉海龟不一样,他国学造诣很深,爱好字画和古建筑,这潜龙山的房产开发,就是他的手笔,其建筑设计也出自他之手,还有就是他的身手很强,刚回四九城的时候,和江湖上的人过招,没人能在他手上走过十回合,可以说,赵泉辉是一位少见的文武全才。”
  王乐剑眉一挑,盛名之下无虚士,不知道等进了天香阁,会不会见到这位大人物?想必应该不会,赵泉辉可是穆正南那一辈的人,这些小字辈,他应该还不会放在眼里。
  “走吧。”王乐说了声就往里面走去,穆熙虎拎着行李箱紧随其后。
  刚进院子门,就有一名男服务员迎上来,微笑着道:“穆少,请和朋友这边来。”
  王乐见服务生都认得穆熙虎,看来这小子的名声都传出去了。
  “苏越光在吗?”这时穆熙虎冷冷问道。
  服务生,微笑着道:“苏少正和刘少他们在明月轩用餐。”
  “带我们过去。”穆熙虎吩咐道。
  当下,服务生就领着王乐和穆熙虎二人穿过大院,走进屋内的大厅,也不停留,穿了过去,就见后方亭廊水榭,犹如进了大观园,雕栏玉柱一点儿都不夸张,让王乐是大开眼界。
  沿着走廊路过一间间贴着各式名称的包厢,来到叫明月轩的包厢门前,服务生让站在门口的女服务员进去告诉苏少他们,穆少过来了。
  很快,就见美女服务员走出来,向王乐和穆熙虎说道:“苏少请你们进去。”
  王乐微微一笑,当头走了进去,迎面是一展中式屏风隔去视线,不过里面的哄笑声,无碍的传进王乐和旁边的穆熙虎耳中,就见穆熙虎脸色有些难看。
  王乐拍了拍旁边的穆熙虎,示意稍安勿躁,接着就绕过屏风走进去。
  本当坐在椅子上,抱着一个小美女正在开怀大笑的刘全安,见到王乐出现在面前,脖子就似被卡住,笑声中断,再也笑不出来,旋即眼中露出嫉恨之色。
  此时,这次坑穆熙虎的主炮手,坐在主位上,正低头啃旁边小咪咪的苏越光,抬头看向站在离饭桌有点儿距离的屏风处,就见一位个子中等,身材瘦削,穿着黄色皮夹克外套,皮肤嫩白,剑眉朗目的年轻人正似笑非笑,眼神游离不定的的扫向饭桌上的众人。
  苏越光脸色一变,在看到这个年轻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了其身份,因为那天在宝高俱乐部看过王乐的圈里子弟们,都说这个人和自己的堂兄苏南很像。
  不用说,苏越光就知道来者正是王乐。就在这时穆熙虎也走了进来,看向苏越光,冷冷笑道:“小光蛋,五百万,老子带来了。”
  苏越光理都不理穆熙虎,呆呆的看着王乐,脸上的震惊之色根本掩饰不住,心中暗道:“跟苏南这么像,难道是我们老穆家遗留在外的杂种?”
  苏越光心中翻起惊涛骇浪的同时,狭长的双眼死死盯着王乐问道:“你就是王乐?”
  王乐看了苏越光一眼,从对方的声音分辨出,正是给他打过电话的苏越光,
  “不错,你就是在电话里让小爷到京城后,小心着点的苏越光?”王乐习惯性眯起双眼,缓缓说道。
  苏越光直接站起来,离开饭桌,往王乐走去,直到离王乐有一米的距离才站定,冷笑着道:“不要以为能在江南搅风搅雨,就可以在这四九城继续横着走,敢打我的人,你以为自己还能站着离开华盛吗?”
  不待王乐回话,穆熙虎冷声呛道:“好大口气,如今四九城就剩下你老苏家,其他人都死光了吗,再说你苏越光还不是老苏家嫡系子孙,苏南都不敢开这个口,你‘他妈算什么玩意儿?!”
  苏越光被穆熙虎这一番冷嘲热讽给气的脸红脖子粗,王乐看了看这个未来小舅子,眼中露出欣赏之色,这小子虽然还有有些青涩莽撞,但这脑子转的还挺快,不然也不会说出如此诛心之论。
  因为这话的意思可丰富的很,小刀子不断,首先,屋子里的人都知道老苏家如今如日中天,让家里的子弟也都猖狂的很,就连老穆家的未来女婿,他都敢威胁,何况是其他人,那就更不放在眼里。
  其次,话里的一句苏越光不是苏家的嫡系子孙,那就真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歹毒的很,击到苏越光最大的痛处,因为这是事实!
  此时除了屋子里苏越光喘着粗气的声音,所有人,包括桌子上的那些狗腿子们都沉默了,他们都知道,这回的事儿已经不能善了,得见真章!

陈大师和齐大师这话说的不假,倘若吴道子的画技也是后人所随便模仿的,那怎么可能会被封为“画圣”!

要知道,吴道子的画风自成一派,绘画成就独步天下,论排名,就连他的先辈顾恺之都要屈居他之下,可见他绘画技艺的

高超,而且更重要的是,吴道子自己一个人开创了一个画派,这也是他在华夏绘画界地位如此高超的原因!

据他们两人所知,后世笔力惊人、成就卓著的大画家也是层出不穷,但是却没有一人能与画圣吴道子比肩!

所以他们自然不相信这世上能有人仿制出吴道子的画!

“两位大师可听过丹青妙笔胡步思?!”

林羽笑着冲两位大师问道,面色从容的问道。

“胡步思?!”

两位大师满脸疑惑,互相看了一眼,皆都摇头,显然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家荣,我听过!”

周辰听到林羽这话倒是瞬间激动了起来,无比激动的冲林羽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桌上的两幅画,是出晚清的国画大师

,有着‘丹青妙笔’之称的胡步思之手?!”

“不错,他这人因为为人低调,性格怪癖,在当时的知名度很低,其实他就是雁草堂的堂主,在民国时期就去世了,没想到

周大哥竟然知道他!”

林羽冲周辰点点头,有些意外的说道。

“知道,知道,哎呀,我爷爷那时候一直跟我讲他的故事,他对这个胡步思十分的了解,而且无比的倾慕,跟我说这胡步思

就是绘画界的一个天才,套用杜甫一句称赞李白的诗来形容他便是‘笔落惊风雨,画成泣鬼神’,只可惜,这胡步思生错了朝代,

要是生在唐代,可以吴道子平分绘画界的半壁江山!”

周辰激动无比的说道,他自小就听爷爷讲这位“丹青妙笔胡步思”的故事,而且他爷爷对这胡步思的评价极高!

“与吴道子平分绘画界的半壁江山倒不至于,但是他绝对是国画大师中的大师!”

林羽笑着冲周辰点了点头,接着摇头叹息道,“只可惜,这人对自己的要求太过严苛,所作的画但凡有一丁点儿瑕疵或者不

满意,他就会当场撕毁,所以他存世的作品很少很少,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就算有,那存世的也都是一些模仿前朝的赝品,估

计早就安安静静的躺在了一些大富豪的家里!”

像这种水平的画作,绝对能够以假乱真,甚至很多人明知道是假的,也愿意出高价购买!

“是啊,我爷爷也跟我说这人性格怪的很!”

周辰用力的点了点头,“都没有多少作品流传下来!”

“何总,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两幅画,是出自这丹青妙笔的胡步思之手?!”

陈大师和齐大师被林羽和周辰说的一愣一愣的,不由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声,倘若这胡步思真如林羽所说,这么厉害,那要

是仿出画圣的画,倒也确实有一定的可能。

“不是!”

但是让他们意外的是,林羽笑着摇了摇头,望着桌上的两幅画笑道,“这两幅画,虽然功力可以比肩胡步思,但却不是胡步

思所作,因为方才我仔细的闻过这两幅画的气味,能够从中闻到很淡很淡的墨味,可见这画是近期做的,也就两三个月的事,

是经过特殊工艺做旧之后,才有了现在这种品相!”

“啊?近……近期画的?!”

陈大师和齐大师两人脸色再次陡然一变,大为震惊,显然没想到他们俩竟然走眼走到这种程度!

“这画的做旧工艺非常高超,两位大师被它蒙骗过去,也是情有可原!”

林羽冲他俩笑了笑,其实不只是陈大师和齐大师,就是他自己,也差点被骗了过去,望着桌上的两幅画继续道,“而且最重

要的是,我们都知道这是《孔子行教图》,但是我们谁都没有见过真正的《孔子行教图》,既然连真品我们都没见过,自然无

法作对比,见到技艺如此高超的赝品,被它骗过去,也正常!”

陈大师和齐大师闻言不由点点头,面色缓和了几分,林羽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他们没见过真迹,紧靠着吴道子留存于

世的极少真迹来进行推断,确实不太缜密,难免出错。

“家荣,你说这幅画是近期所做,那也就是说,这不是胡步思大师的作品了?!”

周辰有些诧异的说道,“那也就是说,现在世上还有人的绘画技艺,堪比胡步思大师?!”

“不错,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两幅画,绝对是胡步思的后人或者徒弟所作!”

林羽眯眼扫着桌上那幅《孔子行教图》,眼神停留在孔子手指的部位,笑道,“这个人可以说把胡步思的毕生功力都学了过

来,某些地方的画法,竟然都一模一样!”

其实他之所以能够看出来这幅画与胡步思有关,就是因为他注意到了这个细微的细节,在画人物手指时,胡步思习惯使用

挑笔的一种手法,也算是他个人的一种标志性画风,而胡步思这个后人,连他这个手法也一并学了过来。

“哦?!”

周辰面色一喜,激动道,“胡步思在这世上,竟然还有后人?!”

“所以我就说啊,这件事,对我们而言不一定是坏事!可能还是一次机遇!”

林羽笑着冲周辰说道,倘若他们能把这个胡步思的后人给挖过来,那对他们而言,绝对是一种巨大的收获!

“对对,我们要是把他聘请过来,那我们可就发达了!”

周辰也领会到了林羽的想法,兴奋无比的说道,“以他的水平,不只可以帮我们鉴定赝品,而且还可以定期为我们作一些画

,用来拍卖,我相信,这种水平的画,拍出的价格绝对不会低,到时候我们跟他分成就是!”

“哎呀,这……这个主意好啊!”

江敬仁一听这话也顿时跟着激动起来,兴奋异常,这要是林羽和周辰把这人给请了过来,那他说不定还能从这人手里讨幅

画,回清海后,跟自己那帮“小伙伴”好好的装一把逼。

林羽倒是没跟他俩人似得这么激动,面色淡然的回身望了眼桌上的笔洗,说道:“既然这笔洗是和这两幅假画一起出现的,

那我推断,这雁草堂,极有可能还在!我们要是能够跟他们合作,对我们今后的发展,确实非常有利!”

雁草堂的造假工艺在世界上可以说是数一数二,而且各类珍宝名品雁草堂都可以仿造,要是林羽他们能与这雁草堂取得合

作,那到时候甚至都可以专门接单,为客户定制心仪的仿制工艺品了!

这对他们拍卖行的业务而言,是一次极大的纵向扩展!

也同样会使得他们公司以后的发展前景变得更加的宽广!

周辰闻言也是眼前一亮,急声道:“你说的对啊,家荣,这要是我们能够跟雁草堂……”

他话刚说到一般,接着陡然间便停住了,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满脸苦涩的冲林羽说道,“家荣,可是这,这雁草堂,

是不是已经跟长城拍卖行那边合作了?!”

他高兴了半天,才终于意识到,可能人家雁草堂和长城拍卖行已经建立了合作关系,否则长城拍卖行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

雁草堂的东西?!

“这个倒是不无可能!”

林羽点了点头,“不过也有可能长城只是从雁草堂高价购买来了这些东西而已!”

“但愿他们没有结盟吧,要不然他们强强联合,我们这刚开起来的公司,可就真的要黄了!”

周辰咕咚咽了口唾沫,望着林羽宛如望着最后一根稻草一般,迫切的说道,“家荣,你……你刚才不是跟长城拍卖行那人说

你有法子对付他们吗,到底是什么法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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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风圣宗大长老,听闻鹤峰的身份,萧尘心中的顾虑也是打消了大半。

毕竟作为天风圣宗的大长老,鹤峰完全没有理由要害自己,铁剑门一系,以及柏重等人,更是不可能和鹤峰有什么关系,而且,就算鹤峰有心要害自己,自己恐怕也没有什么抵抗之力。

因为虽然感觉不到鹤峰的具体境界,但萧尘猜出鹤峰乃是一名半圣强者,因为所有天风圣宗的长老最低都必须要达到半圣修为,而作为大长老的鹤峰,一身修为恐怕已经无限接近圣境了吧,说是半生之中最强的一批人也不为过。

所以,这样的一个人,自然没有害自己的理由。

沉咛了片刻,萧尘便是微微点了点头,见状,何风一摆手,两人便是诡异的消失在原地,随后,萧尘所在的修炼打开,里面已空无一人。

也不知道何风要带自己去哪里,约莫百多息之后,鹤峰停了下来,与此同时,萧尘发现自己面前出现了一条宽阔的岩浆河流,而四周都是乌黑坚硬的石壁。

岩浆河流通红一片,不断冒着气泡,同时四周那恐怖的温度,仿佛是要将空气都给燃尽一般。

“这里……………”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岩浆河流,萧尘开口问道。

面对萧尘的询问,何风微微一笑道,“这里乃是天风圣山的地下,你眼前的这条岩浆河流,就是天风圣宗的地脉之火所在。”

“当初天风圣宗创立的时候,之所以选择天风圣山,就是因为这里的地下有着一条地脉之火在流动,所以天风圣宗才会将宗门建立在这里。”

眼前的岩浆河流就是地脉之火的本源所在,只不过这里的地脉之火可是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的,若不是有鹤峰在一旁,萧尘恐怕早就被燃烧成虚无了。

不知道鹤峰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总不可能让自己利用地脉之火本源来修炼吧?这简直开玩笑了,你别说现在自己只有证道境入门,就算自己是道皇境大能,也绝对抵挡不住地脉之火本源的焚烧。

不觉得鹤峰会让自己利用地脉之火本源来修炼,只不过,下一秒鹤峰的话,却是让萧尘脸色一变。

只见鹤峰从自己的纳戒之中取出一张符篆,随后微笑着说道。

“此符名为天炎圣火符,乃是圣级符篆,施展此符可以助你抵御住地脉之火的焚烧,不至于被直接烧死,如此你就有了直接炼化地脉之火的可能,当然,能够坚持多久那就要看你自己了,怎么样,有没有胆量在这里修炼啊?”

“要知道,以你的肉身,在那地火修炼室里已经没有多大的作用了,这点你自己也知道,而这地脉之火虽然恐怖,但也正好适合你现在,若是你能够坚持住,相信对你的帮助是绝对巨大的。”

鹤峰果然是要让萧尘利用地脉之火本源来修炼,不过听闻天炎圣火符的作用,萧尘眼中也是闪过一抹喜色。

地脉之火的好处是毋庸置疑的,唯一的问题就是要如何抵挡它的灼烧,而天炎圣火符的出现,无疑是解决了这个问题。

虽然何风已经明说了,该痛还是会痛的,但只要能够抵挡住地脉之火的灼烧,这就算解决了最大的问题了。

问萧尘有没有胆量在这里修炼,仅仅只是沉咛了片刻,萧尘便是重重的点头,随即对鹤峰行礼谢道。

“弟子多谢大长老。”

如此机缘摆在自己面前,萧尘又怎么可能放弃,见状,鹤峰也是微微一笑,随即将天炎地火符递给萧尘道。

“这天炎地火符能够坚持半月时间,这半个月内你可在此修炼,若是坚持不住,捏碎这张传音符,老夫会第一时间赶来带你离开。”

将天炎地火符递给萧尘的同时,鹤峰又给了他一张传音符,目的就是怕萧尘途中坚持不住。

毕竟天炎地火符虽然能够保住性命,但却无法阻挡地脉之火焚烧的痛苦,所以要在这里坚持半个月,需要极其坚毅的心性,反正鹤峰是有些不相信萧尘能够坚持半月。

接过两张符篆,萧尘再次谢道,随即将传音符收好,而后直接使用了天炎地火符,一时间,萧尘只感觉自己周身被一层无形的力量给包裹住。

先是试了试这天炎地火符的威力,将左右伸入岩浆河流之中,顿时间,一股钻心的疼痛让萧尘死死咬着牙齿,不过在疼痛之余,萧尘也发现,自己的手臂痛归痛,但却毫发无埙。

果然,这天炎地火符真的能够抵御住地脉之火的焚烧,确定了这一点,萧尘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纵身一跃,一头扎进了岩浆河流之中。

看着萧尘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跳进了沿江河流,何风的眼中也是闪过一抹异色。

这天炎地火符纵然能够保护萧尘,但那地火淬身的痛苦可是实实在在的,换做其他人肯定无法向萧尘这般干脆的就跳进岩浆河流之中。

眼中有着一抹异色闪过,这时候,鹤峰好像明白了一点,天风圣者为何会对萧尘如此看重了,看来此子的确是有着和常人不同的地方。

整个人已经彻底沉入了岩浆河流之中,四周的地脉之火仿佛要焚尽大地一般,一缕缕地脉之火不断的钻入萧尘体内。

剧烈的疼痛让萧尘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不得不承认,这利用没有经过丝毫处理的地脉之火来修炼,这其中的痛苦的确没有几个人能承受。

但是,萧尘修炼了百炼战体,当初在修炼百炼战体的时候,那等痛苦,可比现在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正所谓一个真正见识过地狱的人,在面对其他事情的时候也就不会害怕了。

此时的萧尘就是如此,在经历了修炼百炼战体那痛不欲生的感觉之后,此时面对地脉之火的灼烧,萧尘也只是眉头微皱,双目紧闭的开始修炼起来。

狂暴的岩浆河流之中,萧尘犹如老僧入定一般,对于地脉之火的灼烧不闻不问,体内的灵力不断运转,不断的被淬炼,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精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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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林羽见这甄国经一听到“命不久矣”就吓成这样,不禁摇头苦笑,郑重的冲他说道,“我说出来,你不要紧张,也不要害怕,虽然你的情况严重,但是还不至于到了无法挽回的余地,所以我应该有办法救你!”

甄国经听到林羽这话精神猛地一振,双腿顿时有劲儿了,立马挺身站好,头也不晕了,脚也不软了,双手一把抓住了林羽的手腕,激动道,“何先生,多谢您,多谢您啊!只要您能救我,我可以把我的家产分……分你一半!”

像他这种有钱人,最害怕的就是死亡了,毕竟自己辛辛苦苦打拼了大半辈子,好容易积攒下财富了,还没怎么好好享受呢,结果“咯嘣”死了,那就太憋屈了!

所以只要林羽能够救活他,他真的愿意将自己一半的财富分给林羽!

“这个就不必了!”

林羽笑着摇了摇头,语气有些自谦的说道,“我只是说有办法,但是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的能够起效,只能说试试看吧!”

其实他不敢保证百分之百,但是也绝对敢保证百分之九十九,只不过他这人谦虚惯了,不愿意把话说的太满而已!

说着林羽叫过厉振生,低声在厉振生耳旁说了几句什么,厉振生一点头,急忙可抓过外套套在身上,快速的朝着店外走了出去。

“甄老板,把衣服穿上吧!”

林羽示意甄国经现在可以把衣服穿上了。

“何先生,您还没说清楚呢,老甄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郭兆宗小心翼翼的问道,抹了把头上的汗,嘴唇仍旧微微泛白,显然还未从刚才惊诧的情绪中缓过神来。

“两位是上港人,应该接触过降头术这种东西吧?!”

林羽知道上港人对这些东西不陌生,索性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一边说一边引着他们去会客区那,给他们两人一人倒了一杯茶,示意他们俩喝口水平复下心情。

一旁吃汉堡的浩浩非常有眼力的拎着自己的薯条和汉堡坐到了一旁的小桌子上,赶紧给他们腾出了地方。

“降头?!您的意思是我被人下了降?!”

甄国经面色陡然一变,显得极为惊讶,疑惑道,“可是何先生,我在来之前找过很多上港的风水大师啊,他们都没看出来我这是被人下了降头啊……”

要知道,上港的风水大师也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连降头这种东西都看不出来呢?!

“老甄,上港的大师虽然能力不俗,但是跟何先生比还是差了一些!”

郭兆宗沉声呵斥了甄国经一声,给他使了个眼色,这个老甄,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啊!

“对,对,上港的大师哪能跟何先生比啊,何先生,您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甄国经此时也学乖了,急忙连连点头附和,神色恭敬无比,现在就是林羽告诉他他是因为吃撑了才得的这个病,他也绝对不敢再有丝毫的怀疑!生怕林羽一生气,再不管他了!

林羽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耐心解释道,“其实上港的风水大师看不出来也正常,因为你中的这降头术,跟那些常见的降头术还有着非常大的差别,不得不说,给你下降头这个人,能力极其的不一般!”

林羽说着眯了眯眼,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称赞,内心对这个给甄国经下降头的人十分感兴趣。

“何先生,到底有何不同啊?!我以前有个朋友倒是也被人下过降,但是情况跟老甄截然不同!”

郭兆宗摇了摇头,说道,“他也是各种身体不舒服,但是一眼就能够看出来精神状态不佳!后来才知道,是被人下了毒蛊,当时肚子里都生有毒虫了……幸亏大师救了他……”

上港风水文化兴盛,就算是普通人对降头和蛊术这些东西也略之一二,所以他对此倒是也颇有了解。

“不错,一般中了降头的人,会出现恶心、胸闷、头晕或者浑身奇痒的症状,而且精神恍惚、抑郁也都是常态,逐渐身形消瘦最后肠穿肚烂或者暴毙!”

林羽点头道,“但是甄老板中的这个降头跟他们的相同但是又不尽相同!”

“此话怎讲?!”

郭兆宗满脸狐疑的问道。

“甄老板中的这个降头其实是南洋降头术里最常用也是最歹毒的五毒降头!但是这个降头师将这种五毒降头依照古书上记载的一种方法进行了改进!”

林羽仔细的跟他们两个解释道,“至于这五毒降头,你们应该了解,五毒指的就是自然界的五大毒虫,蛇、蜈蚣、蝎子、蜘蛛、蟾蜍或者是壁虎,将这五种毒物放到一个器皿中,任由它们缠斗厮杀,等它们全部都死后,再用糜烂后变干燥的尸体研磨成粉,制作成蛊毒,然后趁受害人不备,对受害人进行下毒!”

“这个我……我知道……”

甄国经有些胆战心惊的点点头,颤声道,“我以前有个亲戚,就是死……死在这五毒降头下的……何先生,我……我没中这五毒降吧?他当时的症状跟我不一样,他的症状我当时见过的……”

“对,你跟他的不一样!”

林羽笑了笑,说道,“我没猜错的话,给你下降的这个降头师应该在这蛊毒里加入了龟壳粉之类的东西,所以制成了一种死降,也叫鱼质龙文降!”

“鱼质龙文降?!”

郭兆宗满脸狐疑,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降头呢!

“嗯,所谓的鱼质龙文降,顾名思义,就是人中了这种将头后,外表愈发的强健红润,宛如龙的外表一般,而内里却渐渐中空,宛如嫩软的鱼肉一般,正如甄老板这个症状一般,看外在十分的健康,但是外强中干!”

林羽说着扫了甄国经一眼,甄国经现在就好比一个吹足了气的气球,看着圆润饱满,但是内在衰竭,宛如气球般不堪一击!

甄国经和郭兆宗两人听的连连点头,但是神情间有些似懂非懂,不过两人也没敢多问,毕竟这些确实涉及到了他们的盲区。

“何先生,那如何破解呢?!”

郭兆宗急不可耐的问道。

“我刚才已经让厉大哥出去购买破解用的东西去了,等他回来再说!”

林羽说道,“不过甄老板受毒素的影响,器官衰竭,需要配合一些中药进行治疗!”

“多谢何先生,多谢何先生!”

甄国经连声感激道。

“甄老板,你仔细想想,你这降头是怎么中的?!”

林羽好奇的问道,说实话,现在这个社会,会降头的人已经不多了,而且会这种强化后的鱼质龙文降的,更是少之又少!他自然想弄清楚这个下降头是什么人。

“这个……我……我也想不起来了啊……”

甄国经眉头一蹙,有些狐疑的喃喃道,想了片刻,也想不出自己到底是怎么中的招。

“那这样吧,你仔细的想想,你身体出现不适之前,曾见过什么人?!”

林羽提醒他道,“说的准确一点,就是有没有接触到过什么岭南那边的人?!或者说,东南亚那边的人?!”

现在流行蛊术的地方就是华夏岭南那边的苗族少数民族居住区以及东南亚地带,所以施降头的,也多半是这些人。

甄国经闻言面色凝重的想了片刻,接着眼前一亮,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何先生,我想起来了,我好像是见过这个人之后,隔天回家就不舒服了!”

甄国经说着将自己的手机掏了出来,开始翻找起了照片,接着赶紧将一张合影递给了林羽,同时疑惑道,“这个人普通话十分流利啊,看起来不像是外国人,不过他的长相倒是有些像东南亚人,我问过他,他说自己是上港人!”

林羽赶紧将甄国经手里的手机接过来,低头在照片上看了一眼。

只见照片上的背景是在一处高端会所里,甄国经和一个肤色发黑的男子并排坐在椅子上牌照,而拍照的手势也都一模一样,皆是土到掉渣的剪刀手。

“怎么样,何先生,认识他吗?!”

甄国经急忙小心的问道,“他自称叫胡生,是做建材生意的!”

“不认识!”

林羽端详了照片上这个黑脸男子,确认自己不认识他,迟疑道,“可能不是他,你再想想……”

说着林羽就要把手机还给甄国经,不过他双眼的余光突然瞥见了照片上黑脸男子手腕上戴的一节黄色的锦绳之后,脸色不由一变,猛地把手机收回来,双手一划屏,将照片放大,惊讶道,“他手上竟然也有这种锦绳!”

郭兆宗和甄国经看到林羽这样面色不由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何先生,什……什么绳啊?!”

甄国经满脸狐疑的说道。

“甄老板,这个你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基本可以断定,这个人是东南亚人,就算他不是东南亚人,也肯定与那边来往密切,你这降头,多数就是他下的!”

林羽言语间不由有些兴奋,语气自信的说道。

刚才他放大照片后发现,这个黑脸男子手上戴着的锦绳上面竟然带有一种十分奇怪的符号,跟何自臻从边境缴获的那把玄钢匕首刀柄上缠着的锦绳一模一样!

这个锦绳经过向南天向老鉴定过,上面的符号可是东南亚那边常用的符号,极有可能是与剑道宗师盟存有合作关系的隐修会!

虽然现在还不敢确定这男子是不是隐修会的人,但是林羽猜测既然这男子手上既然有这种锦绳,那多半与那帮偷袭边境的人有着一定的联系!

也就是说,找到这个男子,就能顺腾摸瓜,找到这个觊觎华夏命脉文件组织的老巢,将其一举剿灭!

这样一来,也算是为何二爷,为华夏去除一个潜在的威胁了!

所以,得到这么重要的线索,林羽怎么能够不兴奋!

“甄老板,这照片你不介意发我一份吧?!”

林羽问道,想要将照片发给自己一份。

“不介意,不介意!”

甄国经连连摇头,示意林羽尽管发。

“您现在还能联系到这人吗?!”

林羽一边问,一边将照片发给了自己,准备改天交给何二爷。

“能……不对,不一定!”

甄国经刚要点头,立马沉着脸否定道,“要真是这小子给我下的降头,他估计不敢见我了!妈的,现在想来我就觉得奇怪,怪不得这小子那天突然给我让利那么大呢,要不然我绝对不会去见他的!”

“那你尽量联系联系他,不要打草惊蛇!”

林羽把手机交还给甄国经,笑道,“至于你跟他之间的仇,国家会帮你报的!”

“国家帮我报?!”

甄国经一脸懵逼,疑惑不已。

“对!”

林羽十分肯定的笑了笑,郑重道,“国家帮你报!”

“先生,您要的东西我找来了!”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厉振生的声音,接着他拎着一个黑色的袋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都这么会儿了,事情也该办完了,你打电话问问吧。”

万士龄看了眼时间,冲儿子嘱咐了一句,“别耽误了晚上回来吃饭,你大伯叫过去吃饭呢,一家人团聚团聚。”

万维运答应了一声,便掏出手机给万晓川打去了电话,但是迟迟没有人接,他赶紧又打了第二遍。

这次倒是接了起来,不过电话那头响起的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急促道,“喂,你好,是万晓川的家属吗?他受伤了,现在正在我们医院接受治疗,麻烦家属快点过来一趟吧。”

“我儿子怎么了?!”

万维运心头一颤,噌的站了起来,急忙道,“你们是哪个医院?”

“人民医院!”电话那头的女子说完便立马挂断了电话。

“爸,不好了,晓川受伤了!”

万维运慌里慌张的跟万士龄说了一声,立马披上外套拿起车钥匙要往外走。

“啊?!”

万士龄面色陡然一变,也急忙起身穿衣服,骂道:“我说别让他去别让他去,你偏不听,这个该死的何家荣,临死前还害的我孙儿受伤,这个小杂种就是死了,也得下十八层地狱!”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中满是怒火与恨意,似乎以为林羽已经死了,而他孙子只不过是在这个过程中受了一些伤而已。

等万士龄爷俩赶到了人民医院之后,得知万晓川在骨科,便迫不及待的跑了上去。

“我孙子怎么样了?”万士龄一把逮到外面的一个助理医生,急声问道,“万晓川,我孙子叫万晓川。”

“你是万晓川的家属?他正在手术室里面做手术呢。”助理医生急忙说道,“放心,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做手术?做什么手术?!”

万士龄脸色顿时一沉,他还以为就是点皮外伤呢,这怎么还做上手术了?

“我就是个助理医师,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一会儿等手术完主治医生出来你再问吧。”

说完助理医师便拿着东西急匆匆的走了。

“怎么会呢,这怎么会呢……”

万士龄皱着眉头喃喃道,颇有些不解。

“爸,别着急,估计是这孩子不听话,弄死那小杂种的时候自己也动手了,伤到了手指。”万维运压低声音冷哼道,虽然在他认为林羽现在已经死了,但他还是对林羽恨之入骨。

万士龄和儿子在外面等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手术室的门才被推开了。

主刀的郭医生万士龄也认识,见他出来,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急声道:“小郭,我孙子怎么样了?”

“万老,您别着急……别着急……”郭医生赶紧扶住了他,犹豫道,“我说出来,您老可得挺住啊。”

万士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心头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张了张嘴,没说话。

“郭大夫,我儿子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快说啊!”万维运急切道。

“双臂尺骨断裂,已经接好了,静养恢复恢复,问题应该不大,但是……”郭医生抹了把头上的汗,支吾道:“腰椎处有细微的裂痕,腰部神经受损,已经没有动手术的必要了,这辈子,可能……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他话音一落,万士龄顿觉脑门上似乎被人夯了一榔头,眼前一黑,身子立马往后仰去。

“爸,爸!”

万维运也是肝胆俱裂,慌忙去扶他父亲,但是他脚下一软,抱着父亲“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万老,万老!”

郭医生在内的一众医生慌忙伸手去扶万士龄和万维运。

“我的孙儿,我的孙儿呦……”

万士龄挺着身子,两只浑浊的眼睛一片死灰,眼中噙满了泪水,胸口一起一副,显然有些喘不上气来。

“爸,爸……”

万维运也是涕泪横流,心如刀割,强忍着痛苦替父亲顺着胸口。

过了好半晌,万士龄才镇定了下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摇头叹息,直抹眼泪,喃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是谁把我儿子送来了的?!”万维运赤红着眼,一把撕住了郭医生的领子。

“是警察。”

郭医生吓的身子一抖,万家的势力他可是知道的,不是他这个小医生所能得罪的起的,急忙如实回答道:“送来后他们还在门外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已经走了。”

“快,给张副局打电话,问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万士龄又痛又怒。

他说的张副局是公安总局的副局,是他们万家的一条人脉,万维运早就提前跟这个张副局打过招呼,如果这次弄死林羽出了什么事,让他帮忙打点着点。

万维运赶紧拨通了张副局的电话,急切道:“张副局,我儿子的事情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人家都报警了,我能不知道吗?”张副局沉声道,“就是我让人送你儿子去的医院!”

“报警?谁报的警啊?”万维运满脸惊讶。

“还能是谁,何家荣!”张副局冷声道。

“何……何家荣?!”

万维运身子猛地一震,又惊又恐,急声道:“他……他不是死了吗?!”

“什么死了?好着呢!”张副局语气中满是不悦,“我把他抓了回来,刚才又放走了!”

“放走了,为什么要放走他!”

万维运勃然大怒,红着脸恨声道,“我儿子难道不是他打伤的?!”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儿子带了那么多人去,怎么会被林羽打成这样?莫非那小子会功夫?

“是他你又能怎么样?!”张副局声音里也满是恼怒,“你那个宝贝儿子找的都是些什么人?!国家A级通缉犯!他们账户里还有跟你们万家账户的资金往来,知道这是什么罪吗?!而且是你儿子开枪在先,人家何家荣属于正常自卫,我跟他谈了半天,他才答应私了,要是人家抓着把柄不依不饶,提起上诉,到最后惨的还是你儿子!”

“那……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万维运心头一震,张着嘴结结巴巴道。

“我不管,你要是不想算了,那我现在就把人抓回来,到时候你儿子被判刑,你们万家受牵连,可别怪我!”张副局冷哼道,心里恼火不已,他们家孩子做了蠢事,自己给他们擦屁股,竟然还这么不领情!

“别,张副局,我不是冲你来的,您别生气。”万维运一听顿时慌了,急忙说道。

“老万,听我一句劝,这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息事宁人,如果气不过的,等以后找机会再收拾那小子就是。”张副局叹了口气,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要不是万家对他不错,他才懒得跟万维运说这么多呢。

挂了电话,万维运阴沉着脸,双眼中满是恨意,咬牙切齿道:“何家荣,老子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万士龄在得知林羽没死,还把他孙儿打了个半死后,血压飙升,气的再次昏厥了过去,直接被送进了医院的VIP病房。

万维运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了,本来想弄死何家荣来的,结果反倒自己的老子和儿子都稀里糊涂的住进了医院,这他妈到底算怎么回事啊?!这个何家荣莫非有三头六臂不成?!

“维运,你父亲怎么样了?”

这时万家家主万士勋带着自己的长子万维宸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跟在身后的还有两个保镖。

万士勋从相貌上来说,与万士龄十分的相像,只不过他没有留胡子,七十多岁的人了,走起路来虎虎生威,与他商海里雷厉风行的作风十分吻合。

“大伯,大哥,你们可来了……你们一定得给我爸做主啊……”

万维运看到自己的大伯、大哥,顿时忍不住哭了起来。

“维运,别激动,有话慢慢说。”万士勋皱着眉头说道。

等万维运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万士勋说了一番之后,万士勋眉头一皱,呵斥道:“糊涂,你们怎么能这么干呢!就不能找点靠谱的人?!”

他之所以生气,并不是因为万维运雇人暗杀林羽,而是恼火万维运找的人太不靠谱。

毕竟经商这么多年,这种事他自己也没少干。

说完他面色一沉,眼中满是寒意,冷声道:“这个何家荣年纪轻轻还真是嚣张狂傲,竟然敢动我万家子孙,我非让他千刀万剐不可!”

“爸,要不我找人收拾了这小子?”万维宸冷声道。

“这段时间不行,等这阵风头过了再说。”万士勋皱了皱眉头,随后陡然间舒展了开来,似乎已经有了打算。

林羽从警察局出来后,便直接回了医馆,心中十分的满足,这次废了万晓川,也算是狠狠的打压了一下万家的嚣张气焰,让他们知道知道,自己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既然张副局劝自己私了,那他也没必要揪着万家不放,因为要真计较起来,万家来个鱼死网破,自己也不一定能讨到好处。

接下来几天,万家那边果真没有丝毫的动静,看来这次这个哑巴亏,他们是吃定了。

不过林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而已,万家肯定不会放过他。

但是他不在乎,如果万家真要跟他过不去,那他就把万家,当做在京城打出名头的垫脚石。

这天上午,汤浩突然给林羽打来了电话,“何总,你晚上有时间吗?商务部那边组织了一个商业交流会,要请我们荣沁美颜过去,我想麻烦您陪我一起过去一趟。”

“薛沁呢?”林羽纳闷道,“让她去吧。”

他又不懂经商,所以这种场合他去了也没什么意义。

“薛总回清海了,我自己去显得没什么分量,您不忙的话,还是跟我一起过去吧。”汤浩语气中颇有些恳求道,“这次交流会对我们公司以后的发展具有积极的意义,而且还有一些包括李家在内的商业巨头也会去,我建议您可以跟着一起去认识认识。”

李家?

林羽一听他提到跟万家齐名的李家,顿时来了兴趣,当即答应了下来。

新武者的事情,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并且,他们的故事也或许悲情。

因为深爱着亡者,所以他们选择了这样的方式,但这并不能成为理由和借口。

若是人人都像这样只想着自己,那整个众生之地恐怕都要彻底乱套了。

到时候都不用始源界做什么,估计众生之地就已经分崩离析。

无规矩不成方圆,不论你有什么样的理由,但有些事情,都是不能去砰的。

时间转眼就是大半年过去,而在这大半年之内,众生之地可以说是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各个地方都陆续有新武者出现,人数已经多达数百,并且,每一个地方随着新武者的出现。

圣殿都能够找到一座传送阵法,也就是说,始源界在众生之地内,至少刻画了数百座阵法。

这让人想想都感觉后怕,试想一下,若是当初,在第一名新武者出现的时候,萧尘他们并没有重视,那后果会是如何。

一旦那个时候萧尘他们大意了,直接选择进攻始源界。

那么,这数百座传送阵法,很可能就会成为刺穿众生之地最锋利的匕首。

而到那个时候,正面战斗打响,萧尘他们肯定是没有办法及时回援的。

而且,有着这么多传送阵的存在,事情也不会像之前那般容易解决了。

因为你不可能再将始源界拦在众生之地外,战斗一旦打响,就是直接在众生之地内部。

如此所造成的后果可想而知。

这些传送阵法,才是最让人不能俯视的存在。

随着越来越多的传送阵法被发现,萧尘等人的心情也是愈加沉重。

虽然从目前来看,一座座传送阵被找到,可是谁知道背地里还有多少隐藏的传送阵。

谁也不敢保证,始源界在众生之地的传送阵法,已经彻底被排除了,这是谁都没有办法下定论的事情。

所以,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年,新武者也是被一个个的找出来。

但萧尘他们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另外,更让萧尘他们难以接受的,是始源界为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众生之地刻画这么多的传送阵。

无一例外的,这些传送阵的刻画,都是众生之地的势力为其完成的。

可以说他们这就是通敌,投靠了曾经他们无比憎恨的始源界。

若是没有众生之地这些势力的帮助,始源界根本就不可能在众生之地内刻画传送阵。

因为他们根本就连进入众生之地都不可能。

正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被自己人背叛的感觉,肯定是不好受的。

更何况,这些人都是萧尘他们拼命保护的天地众生,可是最终,他们却选择了背叛。

圣殿,萧尘,林云,穆凌仙,东方雲,魔赫,黑祖,小青,七人面色难看的围坐在一起。

这已经是大半年来,众人不知道第几次相距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萧尘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出手,但显然也过得不好受。

“眼下情况已经区域稳定了,估计再来几个月,就能彻底清除剩下的隐患。”

穆凌仙说道,用了大半年的时间,来排查整个众生之地,眼下终于是要结束了。

可是对此,众人并没有任何的欣喜之色,东方雲更是沉声说道。

“这样做,只能是治标而不能治本,若是下一次又出现这样的情况怎么办?”

“是啊,这些人思念已经亡故的亲人,谁也不能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

“不是不能保证,是很有可能再度发生这样的事情,毕竟人性本就是如此。”

萧尘他们自然知道,直到目前位置,他们所做的这些事情,其实都不能算是成功的。

因为完全没有从根本上上解决这个问题。

正如东方雲所说,这一次众人排除了所有的威胁,解决了所有的新武者和传送阵法。

但是以后呢?

谁能保证,不会再有人和始源界联系,不会再有人因为思念自己已经亡故的亲人,而和始源界达成交易?

这样的事情就真的不可能发生吗?

很显然不会,在这样的诱惑之下,很多人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甚至,在这大半年的排查之中,有很多人是根本不惧生死的。

按照他们的话说,那就是从做出选择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果。

可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很简单,就因为想要再见一面自己的亲人。

只要能够再见一面,就满足了,即便是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这些人也愿意。

很难以理解是吧,可等你真正遇到类似的事情后,你又能肯定自己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而这,正是萧尘他们所需要解决的事情。

只有解决了这些事情,才能真正一劳永逸的避免这样的事情再出现。

“还是像之前说的那样,一方面要侧重教育,教化众生。”

“让他们明白生死轮回的道理。”

林云这时候开口说道,教化众生,这是肯定要做的,但这毕竟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短时间内很难看到效果。

对于这点,众人早就已经商议过很多次了,并且,也早就开始实施。

眼下整个众生之地,都有圣殿以及各大势力的人,在不断的教化众生。

告诉他们生死轮回,告诉他们逆天而行,死而复生之后,那人已经不再是记忆中的样子了。

只是,单纯以这样的手段,很难达到短时间内稳定的效果,而萧尘他们现在又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众人纷纷开口,直到最后,萧尘才沉声说道。

“众生之所以会选择复活自己的亲人,被始源界给蛊惑,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心灵没有寄托。”

闻言,林云等人先是一愣,随即皆是看向萧尘,魔赫更是开口问道。

“不错,是这么个道理,萧尘这样说,莫不是你已经有办法了?”

“是有一些想法。”

“接下来我们不仅要继续教化的工作,让众生明白,死而复生是违反天道规则的事情。”

“另外,我们还需要在众生之地各处,建造魂塔,以此来给他们的心灵一个归宿和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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