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出,众人不由一阵骚动,这个名字,他们可是听过的。
蔡应励不只在上港很有名,在内地也具有极高的知名度,在多所大学都讲过课。
这个人在风水方面颇有造诣,是上港排名前几位富商的御用风水大师,曾有过一句话价值五百万的传奇事迹。
“我也听说过蔡大师的名头,我也承认他很厉害,但是在这件事上,我奉劝您听我一句劝,如果郭总继续佩戴这块玉坠的话,肯定会有血光之灾。”
林羽定声道,不管这个人的名头再响,他也坚信自己的看法。
“何先生,你对古玩或许有些见识,但是在这方面却走眼了,这是块宝玉。”
郭兆宗把玉坠从林羽手里抢回来,小心的塞回到了衣服里,声音也不觉冷淡了几分,对林羽的好感顿时也一扫而光。
确实,任谁被人当面说这种丧气话也不会开心。
“实话告诉你,我老公戴上这块玉坠后不只没有出什么祸事,反而好运连连。”陈佩仪双手叉在胸前,神情间颇有些得意。
“不错,不瞒诸位,我三十多岁开始创业,耗费七八年,历经波折却一事无成,但是自从十六年前我跟蔡大师求了这块玉坠之后,从此事业平步青云,扶摇直上,才有了今天的家业。”
郭兆宗冷哼了一声,颇有些傲气的说道。
其实这属于他的私密,从来没告诉过别人,但是今天听林羽质疑蔡大师,还说自己有血光之灾,他实在忍不下去了。
蔡大师帮了他这么多,他不允许别人这么诬蔑他!
众人闻言不由有些吃惊,细细一算,可不是怎么着,根据资料显示,郭兆宗三十几岁之前确实默默无闻,从近四十之后才开始发迹了起来,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一跃成为了上港几大知名富商之一。
看来这块血玉确实是块宝玉,虽然供养方法听来有些惊悚,但是换做他们,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干,流几滴血就能换来千亿身家,多么划算!
陈佩仪昂着头一脸蔑视的望着林羽,讥讽道:“怎么样,现在实话告诉你了,你害不害臊?!”
“是,这块血玉是有敛财聚运的作用,但是你付出的代价,是你的生命,现在,你的财运已达顶端,那么,你的命数也很快将尽!”
林羽望着郭兆宗,面色严肃道。
“放肆!”
郭兆宗啪的一拍桌子,噌的站了起来,满脸怒色的瞪着林羽,冲谢长风道:“谢书记,这就是你们清海的待客之道吗?!”
“郭总,您别生气,别生气!”
谢长风一见郭兆宗真动怒了,急忙站了起来,冲林羽沉声呵斥道,“小何,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说话呢?!”
“谢书记,我这也是为了他好。”林羽也站了起来,面色坦然,“我不能看着他这样白白的送死!”
“你咒谁呢?!信不信老娘撕了你的臭嘴!”陈佩仪听到这话顿时怒不可遏,撸着袖子就要对林羽动手。
她这一过来,随从的保镖也呼啦一声围了上来,作势要对林羽动手。
“郭夫人,郭夫人,你别动怒,我这就让他出去,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谢长风见势不好,赶紧拽着林羽往外走。
“谢书记,连你也不相信我?”林羽没急着走,凝着眉头冲谢长风问道。
“小何啊,我知道你看病有一手,但是风水这方面,你不精通的话,就不要乱说了,郭总这么多年都顺风顺水的过来了,怎么可能会出事!”
谢长风也有些恼火了,本来他觉得小何这个年轻人挺沉稳挺靠谱的,怎么偏偏今天就胡说八道的,一点都不会察言观色。
也难怪人家郭兆宗生气,换作谁被人这么诅咒,也会勃然大怒,没打林羽就不错了!
谢长风拽着林羽的胳膊就把他往外拉,林羽怕伤到谢长风,也没有反抗,回身冲郭兆宗喊道:“郭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命中应该是丑未相冲,不担财运,强行逆天改命,只会人财两空!听我一句劝,这几日天阴煞重,你最好待在酒店里,不要外……”
他话未说完,便被谢长风拽出了酒店,谢长风一直把他拉到了电梯间那,面色一沉,冷声道:“小何,你这是做什么,存心给我捣乱是不是!”
林羽跟谢长风相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他如此跟自己说话,能够看出来,他这次是真生气了。
“谢书记,我不是捣乱,我是想帮您,如果郭兆宗在清海出了什么问题,那您可是要负主要责任的!”林羽语气急切道。
如果这不是在清海的地界上,不是谢长风待自己不薄,他才懒得管这个郭兆宗的死活呢。
“行了,小何啊,你别跟我扯这一套了,我不听,我也不信,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你呢,老老实实的回去吧,以后再有这种场合,我再也不会叫你了。”
谢长风冲他摆摆手,神色间颇有些厌恶,等电梯来了之后,他冲林羽招了下手,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
林羽还想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电梯。
因为这件事,回到医馆后林羽也有些闷闷不乐,如果这几日郭兆宗不听劝告,坚持出门,真的会赔上性命。
“先生,您这是怎么了,没事吧?”厉振生关切道。
“没事。”林羽叹了口气,摇摇头。
“吃饭了吗,我给你做点饭吃吧。”此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厉振生早就吃完饭了。
“不用了,我回家吃吧。”
林羽摇摇头,接着想起了中午的叫花子,急忙嘱咐厉振生道:“厉大哥,我送你的那块帝王绿玉饰一定要带在身边,还有,明天你去早市或杂货市场帮我买一些朱砂、铜片和磨刀石。”
“好。”厉振生虽然搞不明白林羽要这些东西干嘛,但是既然他吩咐了,那自己必然照做。
回家后江颜正坐在沙发上敷着面膜,看到林羽回来了,关心道:“吃饭了没有。”
“吃了。”林羽点点头,但是肚子却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江颜冲他翻了个白眼,说道:“等着,我给你下面吃。”
林羽洗了把脸,接着走到厨房,看着江颜忙碌的身影,突然觉得心里一柔,方才的沮丧和不快也都一扫而光。
他走到江颜身后,伸手揽在了她紧致的肚子上,身子紧紧的贴着她的身子,头轻轻枕在她的肩头,顿时间感觉心里无比的踏实。
“干嘛呢,我这下面呢。”江颜皱着眉头说道。
林羽温热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她,让她心不由噗噗跳的厉害。
“颜姐,你说做人怎么就这么难呢,明明你是为了别人好,但是别人却不领情,更不愿去相信你。”林羽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又受委屈啦。”
江颜一听林羽这话,顿时有些心疼,用柔嫩的手在林羽的手上轻轻地摩挲了一下,说道:“这不很正常嘛,世界这么大,人心这么复杂,凭你一己之力,怎么可能兼济的了天下,有时候,做到自己能做的,问心无愧便好。”
“是啊,问心无愧便好。”
林羽心里顿时豁然开朗,自己毕竟能力有限,既然那些自己掌控不了的,那就由他去吧。
接着他转头在江颜白嫩的脖颈上叭的亲了一口。
“哎呦,痒死了,你这个坏蛋!”江颜只感觉浑身一麻,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扬手要打,林羽已经欢快的跑了出去。
“你们两个多大了,还闹。”沙发上的江敬仁笑呵呵的冲林羽招招手,“来,好女婿,过来咱爷俩看会儿电视。”
林羽过来看了眼电视,发现刚顺畅的心顿时又堵了起来,因为清海卫视在播的,正是郭兆宗来清海的新闻。
此时画面上突然出现了今下午谢长风陪郭兆宗在高尔夫球场打球的画面,连同林羽也一起拍上了。
“哎呦,好女婿,这个人怎么长得这么像你啊?”
江敬仁看到电视上的林羽眼睛一下睁大,回身看了眼林羽,感慨道:“真像!”
林羽顿时有些无语,这老丈人啥眼神啊,连自己女婿都认不出来。
“不过话说这大富豪来清海投资是好事啊,造福整个清海的老百姓啊。”江敬仁看着电视很满意的点点头。
“可惜喽,他是无法活着出清海喽。”
林羽站起身自顾自的叹了口气,跑过去吃面了。
第二天去了医馆,孙芊芊早就已经到了,见到林羽后俏皮的冲林羽打了个招呼,接着回身去收拾药柜。
“先生,你让我买的东西我都给你买齐了。”厉振生拿着湿毛巾抹着脸说道。
“好嘞。”
林羽赶紧走到内间,搬了个小凳子坐下,取过一块铜板,在磨砂石上面细细的磨了起来。
整整一上午的功夫,林羽终于把这块铜板磨成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厉大哥,你进来一趟。”林羽抹了把头上的汗。
厉振生进来后林羽把匕首递给他,说道:“试试,还顺手不?”
“先生,你磨一上午就为了磨这个玩意儿啊?”厉振生挥舞了下手里的铜刀,“这么软,有什么用啊?”
“软就对了。”林羽笑眯眯的取过一把朱砂递给厉振生,“以后你再遇到那个叫花子,先用朱砂扬他,接着用这把铜刀砍他,保准他见了你掉头就跑。”
“那个叫花子?我砍他干什么?”厉振生不解道。
“你这几日走神受伤,就是那个叫花子捣的鬼,他精通玄术。”林羽一边说,一边洗了把手。
普通的朱砂和铜刀或许奈何不了这个叫花子,但这是林羽加了破魂咒的铜刀和朱砂,绝对能够那叫花子喝一壶的。
“对了,厉大哥,你对军情处知道多少?”林羽转头问道。
“军情处?!”厉振生听到这三个字不由身子一震,满脸惊讶的望向林羽,他没想到林羽竟然知道军情处!
昨天的事林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所以他一直蒙在鼓里。
“先生,好消息啊!”
没等厉振生开口,门外突然急匆匆跑进来一个身影,竟然是秦朗。
“秦大哥,你怎么来了。”林羽诧异道。
“班长好。”秦朗赶紧给厉振生行了个军礼,接着道:“何先生,好消息,您上次让我找的孤儿院院长虽然不在了,但是我找到了当年的档案管理员!”
对鸾鸾,萧尘的确是宠爱有加,而且,以萧尘现如今的身份地位,也完全可以让鸾鸾横行无忌,肆无忌惮,但是,萧尘不希望鸾鸾变成那样的人。
仗势欺人,刁蛮任性,恃强凌弱,一直都是萧尘所最讨厌的事情,如此,萧尘自然也是不希望自己女儿成为这样的人。
不过到目前为止,鸾鸾的性格倒还是让萧尘比较放心的,纵然有些调皮捣蛋,但鸾鸾却绝对没有持强临弱的心理,甚至在面对比自己弱小的人时,鸾鸾都还会表现出上善心,出手帮上一把,这点的确是让萧尘很是欣慰。
看着萧尘对鸾鸾的宠爱,一旁的柳宗慈也是心里明白,像鸾鸾这样的人,估计真的就是第一荒之内背景最为深厚的二世祖了吧。
有着一名界子爹爹,鸾鸾在第一荒之内,有谁赶去得罪呢?
心中暗暗觉得,不过很快,柳宗慈便是回过神来,看向萧尘说道,“界子大人,老朽已经通知了七界大陆之上各大宗门的掌门以及家主,相信不如便会赶来的。”
萧尘这一次初到七界大陆,那么自然是要见一见各大宗门的掌门和家主了,当然了,也不是说谁都有资格前来,在柳宗慈邀请的这些人之中,最弱的都是达到了圣级宗门层次。
只不过,听闻柳宗慈这话,萧尘还是觉得有些过于麻烦了,像那些圣级宗门以及亚圣宗门的掌门和家主,萧尘并没有单独见面的意思,因为如此一来太过麻烦,所以,微微沉咛了片刻,萧尘便是对柳宗慈开口说道。
“有劳了,不过其他人我就不单独见了,就让俞书瑾师弟待我见一见他们吧,至于其他的四方大圣宗门的人,到时候到了柳宗主可通知我。”
只打算面见五大大圣宗门的宗主,至于其下的那些亚圣宗门以及圣级宗门,萧尘则是全权交给了俞书瑾去处理。
毕竟那么多人,如果每一个人,萧尘都要单独见一见的话,那的确是很麻烦,所以直接交给俞书瑾处理倒是不错的选择。
听闻萧尘这话,柳宗慈和俞书瑾都是起身应道。
萧尘这一次来七界大陆,一方面是为了见一见在这七界大陆的诸位掌门,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五大大圣宗门,其次便是向着带鸾鸾出来游玩一番。
比经自从多了这个女儿之后,萧尘其实一直都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伴她,难得这次有机会,萧尘便打算弥补一番。
众人在大殿之中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着,而面对始终平和近人的萧尘,慢慢的,柳宗慈等太白宗的大圣帝尊也都是慢慢放松了下来。
看得出来,萧尘并不是一个张狂的人,相反,萧尘给柳宗慈等人的感觉很是内敛淡然,也不会以势压人,和众人说话,一直都表现的很是平和。
而也就在萧尘等人在大殿之中闲聊的时候,另外一边的鸾鸾,在两名侍女以及那名女性大圣帝尊的陪伴下倒是在太白宗内玩的不亦乐乎。
也难怪鸾鸾会这般的兴奋了,这还是她和萧尘第一次出远门呢,而且,太白宗作为七界大陆的第一宗门,宗门所在地自然也是七界大陆最后的一处宝地,风景的确是优美。
若是抛开灵力的浓郁程度不说,这太白宗倒是能够和八荒仙界所在的八峰相媲美了,当然,这里说的只是风景,论天地灵气的浓郁程度,两者自然是没有办法相提并论的。
一路游玩了好几个地方,鸾鸾一行人来到了一片梅花园之中,看着四周盛开的梅花,鸾鸾高兴的手舞足蹈。
不过也就在这时,一名貌似是太白宗长老的人找到了一直陪同鸾鸾的这名大圣帝尊,小声在其身边说了一些什么,随即,这名大圣帝尊俏脸微变,而后沉思了片刻,对这名长老说道。
“我去吧,你帮我好生找招呼着萧小姐。”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应该是很严重的,而且必须由这名大圣帝尊亲自前去才能解决。
话音落下,这名大圣帝尊也是来到鸾鸾身前,面露歉意的说道,“萧小姐,我这边突然有些事情,可能要离开…………………”
突然间要离开一会儿,还不过对此,鸾鸾却是毫不在意,还不等这名大圣帝尊将话说完,鸾鸾便是童言无忌的说道,“没事,我自己玩也可以的。”
鸾鸾现在哪里还有心情管这些,而且,只有四五岁大的鸾鸾,显然也不会去在意这些。
听闻鸾鸾这话,这名大圣帝尊歉意的笑了笑,随后又和鸾鸾身旁的两名侍女打了个招呼,这才离开了梅花林。
并没有因为这名大圣帝尊的离开而有丝毫不悦,毕竟鸾鸾压根也就不在意这些事情。
继续在梅花林之中疯玩,一路深入梅花林深处,在梅花林的尽头,鸾鸾看得了一处洞府的入口,想也没想过,鸾鸾便是开口对先前留下的那名长老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听闻鸾鸾的询问,这名长老如实回道,“萧小姐,这里面是我太白宗的药园。”
这方小世界真是太白宗的药园所在,里面专门种植了众多的灵草和灵果。
听闻是药园,鸾鸾心里突然生出了一抹好奇之意,当即便是开口说道,“药园啊,我先进去玩,可以吗?”
听闻鸾鸾这话,这名长老有些犹豫了,毕竟这药园也算得上是太白宗的禁地了,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进入了。
不过仅仅也只是稍稍犹豫了一番,这名长老便是点头应道,“好,萧小姐请稍等,在下这边开启入口。”
没有拒绝鸾鸾,因为先前那名大圣帝尊说过,鸾鸾的一切要求都只要照办就行了。
不能拒绝鸾鸾的任何要求,而且,这药园说起来珍贵,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毕竟里面所种植的,也都只是一些普通的灵草灵果罢了,像那些真正的至宝,人工是种植不出来,所以,鸾鸾既然想要进遥远玩一玩,倒也没有什么。
听闻这名长老的话,鸾鸾有模有样的学着平日里的萧尘,微微拱手道,“如此,那便多谢了。”
看着鸾鸾故意学出一副大人的模样,这名长老也是心中一暖,没办法,鸾鸾这样子的确是太招人喜欢了,当即也是不再多说,用自己的身份令牌开启了药园入口的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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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场碾压性胜利,让这百多人的小队心里充满了信心,虽然因为这一战,他们同样有十人陨落,可是相比起全歼对面的这些始源界武者,无疑是一场绝对的大胜。这样的一场碾压性胜利,让这百多人的小队心里充满了信心,虽然因为这一战,他们同样有十人陨落,可是相比起全歼对面的这些始源界武者,无疑是一场绝对的大胜。
当然了,这样小规模的战斗,即便是大获全胜,可对于整体局势的影响,其实也可以说是微乎其微的,甚至可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的。
可如果这样的小规模大胜数量多了呢?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而现实的情况就是如此,因为萧尘这便都是早有准备的原因,而始源界那边就像是无头苍蝇一般,所以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双方爆发了很多次战斗,而每一次都是萧尘他们这边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获得了绝对的胜利。
几乎都是事先准备好,利用符篆,或者是埋伏等等手段,率先发难,以此来确定优势,继而拿下最终的胜利,而每一次,始源界的武者对此,都好像是完全没有防备一般,一头就冲进了包围圈或者是陷阱之中。
不断有胜利的消息传来,而经过粗略的通缉,短短一个月时间里,双方虽然依旧是各有损伤,可是伤亡的比例居然达到了十八比一。
也就是说,始源界这边陨落十八个人,萧尘他们这边才会陨落一个人,用一个人的性命,就能换取始源界十八个人的性命,这是什么概念。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继续以这样的伤亡比例继续下去,那始源界根本就没有什么获胜的可能。
就连萧尘在接到轩辕凌的传讯后,都有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完全是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多的出人预料了。
“三弟,这一切简直都让人不安相信了,十八比一的伤亡比例,这简直就是夸张啊,这么高的伤亡比例,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我们可以说是胜券在握了。”
“可是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始源界这边的反应很奇怪啊,他们不可能会这么没有脑子的,而且,既然已经伤亡如此之大,可是始源界那边依旧没有一点动静,就好像是要一条路走到黑一样,让人感到奇怪。”
轩辕凌在传讯中,一开始是表现的十分欣喜,不过最后,轩辕凌还是提醒了萧尘,事情有些奇怪,因为始源界不应该会如此失智的,明知道这样的办法行不通,可是却久久不愿意改变,这本就说不通,所以,还是需要注意。
其他人都因为这一个月来的胜利,而欣喜若乱,有一种被冲昏头脑的感觉,可是轩辕凌却依旧还能保持冷静,而听闻这话后,萧尘对于轩辕凌的担心也是无比认同。
如果你真觉得始源界这么好对付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作为一个掌控了天地这么多年的古老之地,若真是这么好对付的话,又岂能屹立不倒这么多年。
说实话,这些年来,创生之地一直避世不出,始源界就是这天地间毫无疑问的掌控者,这点从之前各大宇宙的世界之主,都必须要加入始源界就不难看出。
能够让天地之灵小青都不得不暂避锋芒的诸位始祖,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所以,轩辕凌的担忧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只不过,牧祖那老家伙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以这样的伤亡比例,即便是始源界也不可能坚持太久的,可是这老家伙就好像是稳坐钓鱼台一般,丝毫都不为所动,也一点没有做出改变的意思。
这让萧尘百思不得其解。
“这老家伙究竟在想什么呢?”口中轻声呢喃着。
听闻萧尘这话,一旁的百花仙子开口道,“夫君,会不会他本就是想要我们掉以轻心,而后趁机一举歼灭我们?”
“骄兵必败吗?”闻言,萧尘道。
“没错,故意让我们生出骄傲自满的情绪,降低我们的防备心理。”
百花仙子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骄兵必败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只不过,如果仅仅只是因为这一点,就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会不会有些太过了?
要知道,如果牧祖真是如此想的话,那么这一个月来,他所付出的代价真的未免太大了一些。
用这么大的代价来做诱饵,还不知道能不能够钓起鱼来,这怎么也说不去吧。
“有些道理,不过我觉得肯定还不止于此,因为完全没有必要。”
萧尘淡淡的说道,说完,又一次陷入了沉思,至于的一旁的百花仙子几女,也没有开口打扰。
诚然,这一个月的胜利的确是好事,但是一切都透露着古怪,这就让人心里完全没底了,不知道牧祖究竟在想什么。
对待始源界,萧尘冲来都没有轻视的意思,而且,始源界也绝对不容轻视,连小青都不得不慎重对待,更不用说是萧尘他们了。
想不明白,完全不知道牧祖究竟在打着什么算盘,不过即便如此,萧尘也没有阻止众人的行动,既然能够多歼灭一些始源界的有生力量,那又何必要畏首畏尾呢。
不管牧祖在想些,反正只要能够消耗始源界的力量,那就都是值得的。
虽然每一次战斗,萧尘这边也都会有一定的伤亡,但是在自己看来,这样的伤亡和始源界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
十八比一的伤亡比例,这绝对在萧尘承受得起的范围之内,一个人换十八个始源界武者的生命,傻子才会拒绝,所以,萧尘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能杀为何不杀呢?
难不成就因为心有疑虑,所以要畏首畏尾,说不去啊。
不过萧尘不知道,正因为这个想法,其实自己早就掉进了牧祖的圈套之中,十八比一,这在任何人看来都是绝对的优势,但是在牧祖眼中,却根本不算什么,别说是十八比一了,就算是二十比一,三十比一,都无所谓,牧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只要能够斩杀萧尘这边的人,牧祖就算是成功了。
丝毫没有想到这点,当然,主要的原因还是萧尘不知道始源界隐藏在背后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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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一声笑。。。。就在众人的注视当中,王乐点头答应道:“好,赌注就是在下外公手里的青霞宝丹。”
罗隐咧嘴一笑,道:“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那就这么说定了。”
旋即,罗隐就从袖子里的存物石取出一只成人巴掌大小的半旧木盒。
黄胖子和郑歌见状,顿时就坐不住了,先后长身而起,走到罗隐面前。
其他人不约而同的向罗隐手上那只半旧木盒,投以火热的眼神。
毕竟这木盒子里放着的正是可遇不可求的汨罗玉石,在座众人,换谁都没法做到无动于衷。
罗隐小心翼翼地将木盒盖子打开,就在这一瞬间,从盒子里绽放出耀眼无比的翠绿色光芒,让人睁不开眼来。
站在最近处的黄胖子,顿时就忍不住惊呼道:“果然是汨罗玉石不假!”
远处主位桌案后面的田执事,微眯着眼睛点头说道:“没错,正是汨罗玉石无疑。”
王乐见黄胖子和田执事先后确认罗隐手里的正是汨罗玉石,顿时就放下心来。
随即就见王乐突然对罗隐说道:“汨罗玉石放在手里我不放心。”
包括罗隐在内的众人都是一怔,没明白王乐的意思。
王乐耸了耸肩膀道:“老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要是你在接下来的历练过程中出了意外,那这汨罗玉石说不得就遗失了,那在下找谁说理去!”
“你!”罗隐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但又没法反驳,因为姓王的家伙句句都说在点子上。
沉默了十来秒,深吸一口气的罗隐终于恢复正常,然后点头说道:“那好,罗某的这块汨罗玉石就交给田执事保管,姓王的你认为如何?”
这时就见王乐没有犹豫,很干脆的点头同意道:“这样最好不过。”
“额!”田执事先是一怔,接着就哑然失笑,没想到俩位小辈间的赌约会把他田某人给扯进去。
因为王乐和罗隐的信任,更是让田执事自觉倍有面子,不禁老怀大悦。
随即就见田执事哈哈大笑着长身而起,绕过桌案走到罗隐和王乐俩人面前,很是开心的说道:“既然两位贤侄如此看得起老夫,那我也就不矫情了。”
罗隐也不废话,径直就将装有汨罗玉石的半旧木盒子递给了田执事。
至于等历练结果出来后,要是王乐输了会不会赖账,罗隐压根儿就没担心过这个问题。
在这么多有名有姓的天才弟子和联盟执事眼皮子底下,王乐和他背后的南华观除非是不想在武道界立足了,才敢赖账!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赌约达成后,罗隐就甩袖离开回到自己的座位,看都没再看王乐一眼。
田执事见状哈哈一笑,适时调节气氛的向众人说道:“诸位当珍惜眼前时光,今夜不醉不归!”
众人轰然应是,至于宴会上王乐和罗隐弄出的这则小插曲,只不过是增加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酒坛开了一坛又一坛,一碗又一碗的烈酒倒进一众试炼队成员的喉咙里,帐篷里的气氛也愈发高涨,有酒意上涌的试炼队成员,袒胸露-乳斯文扫地拿起筷子,敲在酒坛酒碗和桌案上,对酒当歌起来。
“修我战戈与矛,洒我鲜血兮,一往无前……”
从开始独自一人的豪放高歌,很快就有其他队员跟上附和着,黄胖子和郑歌见状,也都哈哈大笑着和了起来。
唯有王乐这苦-逼孩子,根本就没听过这首武道界耳熟能详的战歌,只能干瞪眼了。
听着这让人热血沸腾的古老战歌,作为曾经有过辉煌军旅生涯的王大少,依然情不自禁的跟着热血沸腾起来。
而这就是音乐的魅力和魔性,何况王乐今晚喝得有些多了,而且这酒也太烈了。
就在这不自觉间,王乐也变得感性起来,随之喝酒的速度更快更疾。
坐在主位桌案后的四位地阶强者并没有扫大家兴致,笑呵呵的看着这些晚辈放开高唱,将这段日子以来所受到的压抑彻底释放出来。
当这首战歌被众人唱完尾声,一起喝光碗中烈酒之际,就见犹不尽兴的黄胖子突然起哄对王乐说道:“老弟,你可不能当哑巴啊!来给哥哥唱一个先!”
“额!”王乐双手一摊的回道:“我可唱不来你们武道界的这些战歌。”
话音刚落,就见已经喝了不少的郑歌,酒精灌脑之下跟着起哄道:“既然不会唱武道界歌,那就唱唱你们俗世红尘里的小调嘛!”
这时坐在附近的那些试炼队成员,跟在黄胖子和郑歌后面怂恿起王乐唱一个。
对于他们这些天才弟子来说,虽然瞧不上俗世红尘,但难免还会生出好奇心。
尤其是面对王乐这个家伙,不仅这些天才弟子,就连主位上的那四位地阶强者,也很好似那俗世红尘,怎么就养育出这么一个不世出的武道妖孽?
随着众人的起哄声越来越大,就连性格本就豪放的赵执事也发话后,王乐见状也就没再矫情,笑着说道:“那好,在下就献丑了!”
随即就见王乐拿起桌案上的酒坛,一口气将里面的残酒“咕哝咕哝”给灌进了喉咙里。
接着王乐一手拿起桌案上的筷子,对着空荡荡的酒坛一边有节奏的敲了起来,一边唱了起来。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啦啦……
…………
虽然伴奏很单薄,只有酒坛酒碗和桌案,但对于王乐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要知道,当初在大学时,他可是和胖子他们组过摇滚乐队的,歌声沧桑充满着金属感。
这首黄霑大师的经典歌词在王乐洒脱不羁的豪放歌声里演绎,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
歌词的大气磅礴,说的是江湖,也是人生,这不禁让在座的武者,尤其是久经风雨岁月沧桑的四位地阶强者,更是感同身受,仿佛这首歌唱的就是他们自己,他们这一生。
一时间,所有人都痴了……
墨沉域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在苏小柠的脑袋上面揉了揉,“你啊你。”
他让陈子凡帮忙将苏小柠送到苏少坤那边,就是不想让她掺和到这件事情里面来。
毕竟,澹台北城是苏小柠的父亲。
就算她和他保证不会乱跑不会乱动,但是关心则乱。
到了真正看到澹台北城遇险的时候,苏小柠不可能真的坐视不管。
不过,这件事也怪他。
其实在路上的时候,他已经发现了陈州有些不对了。
但那个时候,他的心很乱,根本没往这个方面想。
如果当时他能够警觉一点的话,会提前发现苏小柠躲在箱子里,就算飞机在半空中,他也会想办法让飞机就近降落,将她送下去。
但如今,她人已经和他一起来到目的地了,还一副乖巧的样子在和他发誓。
身为丈夫,他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抵挡她娇羞的样子的。
于是只能叹了口气,认栽。
自家的这个小笨蛋最近真的聪明了很多。
“老公,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不许把我赶走,不许让我回去!”
见墨沉域不说话,苏小柠连忙得寸进尺地缠上他,“好不好啊?”
墨沉域耸了耸肩,单手将她抱在怀里,“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记住你说的话,要乖一点。”
苏小柠疯狂地点头,抬头在墨沉域的脸上吻了一口,这才从他的怀里跳出来。
白管家派人在小岛上搭了帐篷,苏小柠就和墨沉域在帐篷里面接受陈州传来的消息。
墨东泽所在的小岛现在全都被黑衣人重兵把守,岛上有一栋四层的别墅,别墅所有的窗帘都拉着,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但是,在别墅后面的空地上,有一辆不大的直升机,上面印着“澹台”两个字。
看着陈州发回来的照片,苏小柠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巴。
“澹台”这两个字在直升机上,说明澹台北城已经到了。
但是,此刻岛上风平浪静,站着的没有一个是澹台家的人。
所以澹台北城……凶多吉少。
苏小柠的心悬了起来,她抿唇,脸色苍白地转头看着墨沉域,“怎么办……”
“只能等晚上这些人放松警惕的时候,去突围。”
墨沉域眯眸,冷静地开口,“不管岳父现在是什么样子,岛上其他的地方都没有他和澹台家的踪迹,那他和澹台家的人,必然是在别墅里面。”
“只要他在,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们一定要冲进去,把他救出来。”
“岛上的黑衣人很多,白天的时候他们的精力都很充足,而且白天视线也好,我们没有办法突围,只能等到晚上。”
苏小柠抿唇,声音微微地发颤,“那我爸爸……”
她以前是个医生。
她自认已经可以完全淡定地面对生死。
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当危险发生咋自己最亲的亲人的身上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她也是俗人一个。
她没有办法淡定,没有办法冷静,没有办法不难过不紧张不悲伤。
“他不会有事。”
墨沉域微微地眯了眯眸,冷静道,“按照我二叔的性格,他抓到了岳父之后,不会第一时间对他出手。”
“他会把岳父当成人质,找我,或者找澹台家,要更多的好处。”
“就算二叔说了不算……”
颜非与应该也不会轻易地伤害澹台北城。
毕竟,这个男人现在是澹台家的命脉。
就在墨沉域在给苏小柠分析的时候,墨沉域的手机响了,是温知暖打来的。
“姐夫,你到了么?”
墨沉域没有瞒着苏小柠,直接将电话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温知暖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墨东泽联系到我了。”
“要我给他准备两个亿,准备一架私人飞机,让他可以逃走。”
“我答应他了,但是我告诉他,我这边筹集两个亿需要时间。”
“他给我看了视频,北城叔没有受伤,只是精神状态有些不好。”
“大概……是有些崩溃吧。”
“他一心想要为林宁报仇,却没想到,自认为准备地万无一失地过来找墨东泽,居然又被摆了一道……”
电话那头的温知暖叹了口气,“姐夫,我现在知道的情况就这么多,墨东泽那边我会稳住他,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
“爷爷刚刚告诉我,就算倾尽澹台家所有的人力物力,也要保障北城叔的安全。”
“我们这边统一听你调度。”
墨沉域点头,“我知道了。”
“有需要的话,我会联系你。”
“嗯。”
温知暖又沉默了一会儿,才默默地开了口,“小柠姐……她还好吧?”
“北城叔的事情,别让她知道……”
“我觉得北城叔……就算这次没有受伤,他的心理状态,也很难挺过来……”
墨沉域抿唇,默默地看了苏小柠一眼,然后回复温知暖,“我知道。”
“放心,小柠自己就是医生,有她给岳父做心理疏导,不会有事的。”
“也对。”
温知暖苦笑了一声,这才挂断了电话。
墨沉域将电话收起来,转过头来的时候,才发现苏小柠脸上已经眼泪纵横了。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苏小柠吸了吸鼻子,将眼泪擦掉,“我没事。”
“我只是觉得……我爸爸妈妈这一辈子,都太苦了。”
多年前的那个晚上,她明明是受害者,却因为在乎爸爸的名声,选择了独自离开。
离开爸爸之后,她复仇,成为林家家主,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爸爸的事业,却根本不敢在他面前出现。
爸爸找了妈妈那么多年,终于找到了她,知道她在背后帮助自己多年,还没来得及好好地重新在一起,妈妈就过世了。
妈妈已经走了五年了,爸爸却没有一天忘记过她。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在知道墨东泽的藏身之处的第一时间就飞过来报仇。
苏小柠为爸爸妈妈心疼,也有些羡慕。
她钻进墨沉域的怀里,“老公。”
“如果有一天,我和妈妈一样消失了,死了,你会和爸爸一样,一直记得我,爱我么?”
墨沉域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想什么呢?”
“我不会再让你消失了。”
“我会好好地保护你,把你留在我身边,好好爱你。”
苏小柠抿唇,眼泪再次滑落,“嗯。”
“我相信你。”
所长笑着离开了。
苏小柠扁唇,气鼓鼓地瞪他。
墨沉域淡淡地笑着在床上坐下,“怎么,我说的不对?”
她扁了扁唇,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他的大腿上,“说得对也不能这么直白地说啊。”
“好。”
他低头,揉着她柔顺的头发,“我下次委婉点。”
“这还差不多……”
大概是流产后的身体真的很差,苏小柠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下午两点多,研究所外面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少女被吵醒,“什么声音……”
墨沉域微微眯了眸,“大概是闹事的人来了。”
苏小柠带着朦胧的睡意起身,隔着窗户向外看,大老远地,就看到了人群中站着的易千帆。
他还真的来了。
站在床边苏小柠只觉得身上一阵一阵地气血上涌。
其实,在她知道易千帆给她下药打掉她孩子的时候,易千帆在她心里面,就已经跌落神坛了。
现在,只是让他这个崩离的形象,更难看一点罢了。
她闭上眼睛,身体微微地有些发抖。
一个自己一直以来都崇拜的,深信不疑的人,原来如此不择手段,搬弄是非,黑白不分。
苏小柠只觉得自己傻,觉得全校的人都傻。
那些和她一样把易千帆奉为偶像的人,都傻。
墨沉域握住她的手,“有的人,不值得。”
她听到自己失落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少女偏过头看他,“那老公你呢,你值得么?”
“我不知道。”
他将下颌放到她的肩膀上,“但是我知道,你值得。”
她值得,让他守护。
“你也值得。”
苏小柠侧过脑袋,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老公,以后我不崇拜别人了,我只崇拜你。”
“你不能让我失望!”
“好。”
男人淡淡地笑了一声,应允。
外面的志愿者推搡着研究所外面的保安,情况越来越白热化。
最后研究所的所长出面,让所有的保安都退下,要和易千帆和小米单独谈。
“老东西,你可别骗我们!”
为首的志愿者指着所长的鼻子骂,“你要是敢不按我们说的做,我让你的研究所没办法正常运行!”
所长笑了,“这是你们最后一次在我这里闹事,如果有下次,我会直接报警。”
志愿者还想说什么,却被易千帆拦住了。
“别这样,所长愿意和我谈,我已经很开心了。”
他叹了口气,“其实所长也不容易,很多事情不是他说了就算的。”
他这话说完,那些人就又开始部分青红皂白地继续骂顾森之和苏小柠。
楼上,墨沉域微微地眯了眸,拿起电话给江大民打过去,“多带一些人,每两个人守着一个楼下那些骂苏小柠的人,待会儿散了之后,分头打。”
“不要闹出人命,但视被打的人的的受伤等级发奖金。”
“那那些骂顾森之先生的呢?”
“不管。”
江大民:“……”
“好!”
等电话挂断了,苏小柠皱了皱眉,“不用这么狠吧?”
男人眯了眯眸,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眸中掠过一丝的寒光,“嘴贱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苏小柠抿唇,还想说什么,所长室的门,却开了。
墨沉域朝着苏小柠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这所长室是两室的结构,苏小柠和墨沉域所在的,是研究所所长加班时睡觉的房间,而所长带着易千帆和小米进的,是外面会客的房间。
两个房间之间,隔了一扇暗门。
只有少数人才知道,墙壁上的那两幅古画,其实是门。
而为了让苏小柠和墨沉域看得清楚,所长甚至特地地在会客厅里面安装了针孔摄像机。
此刻,苏小柠正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电脑屏幕里的易千帆。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悔意,也没有丝毫的歉疚。
所长在椅子上坐好,“千帆,我想我和你说的很清楚了,你是靠着墨先生的关系进来的,现在你做了不利墨先生的事情,自然就不能留在这里了。”
“工资我也给你发了双倍了,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需要带着这么多人到研究所门口来闹。”
易千帆淡淡地笑了笑,定定地看着所长,“我觉得我的能力足够支撑我在这里工作下去。”
“虽然我的学历够不上研究所里面的硬性要求,但是我的能力完全够,我不是那种靠着关系进了研究所之后在研究所一事无成的人。”
“所以我觉得所长您的决定不合理,既然我有能力胜任这份工作,你就不能因为我是关系户,然后得罪了给我拉关系的人就开除我,这不公平。”
隔着一扇门,苏小柠听着易千帆这恬不知耻的发言,眉头狠狠地皱在了一起。
因为他能力够,就要忽略掉他是靠关系进来的这个事实,然后让他留下来?
易千帆这么一说,她也算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易千帆对墨沉域给他找工作这件事情一点感激之情都没有,甚至还一直对墨沉域有偏见。
因为他觉得他的能力完全足够,墨沉域推荐他只是给他一个机会而已!
他是靠自己的努力不是靠关系!
这个逻辑真的能说服自己么?
苏小柠的双手握成了拳头。
厚颜无耻!
所长也被易千帆的这番话弄得有些想笑,他摇了摇头,“那好人好事的奖励金呢?”
易千帆一本正经地站在原地,“我帮助墨沉域先生打掉了他妻子和别人的孩子,这难道不算是好人好事么?”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里明显是带着讥讽的。
苏小柠终于忍不住推门出去,“你胡说!”
她愤怒地瞪着他,“易千帆,我以前把你当成这个城市除了我老公之外最亲的人,我把你当成偶像,所以我对你完全地,彻彻底底地信任。”
“结果你呢?你给我吃那种药,害得我的孩子流产,被顾森之打了之后,你为了你的面子,无情无义地泼脏水给我!”
“你真的不配做我的学长,不配做苏镇高中全体高中生的偶像!”
易千帆显然没想到苏小柠会在这里。
他先是一怔,而后轻笑了一声,“小柠学妹,我为你打掉那个孩子,你应该高兴啊。”
“墨沉域用钱逼着你嫁给他,这种人渣,你为什么要给他生孩子?”
“我知道你这个人单纯天真,肯定不可能亲自动手打掉这个孩子。”
他眼里带着病态的狂热,“我这是在帮你啊!”
【今天就到这里了,再次和大家说一声抱歉,今天更新有点晚,明天会早点的。】
所以此时的凌霄感知到三把匕首都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内心惊骇到无以复加。
这也就意味着,稍有不慎,他可能会死在这三把匕首的中的任何一把之下!
这根本就已经超出了幻影术所能实现的范畴!
“因为我这三个分身,也全都是真实的啊!”
三个林羽同时笑着说道,声音重合嗡鸣。
凌霄吓得身子猛地一抖,将自己内心的惊恐转化为满腔的愤怒,以此来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惧,同时加大音量给自己壮胆,神情狰狞的厉声骂道,“放你妈的屁!”
他知道林羽这纯粹是在虚张声势的震慑他。
如果三个分身都是真实的,那么一开始他砍中那名林羽大腿的时候,那名林羽就不会消失!
不过他仍旧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林羽的每一个分身都具有如此巨大的杀伤力,而且还配合的如此天衣无缝,让他根本再难获得像先前那般的机会。
但是几个回合之后,他突然看出了端倪,身子再次猛地打了个冷战,惊声道,“你……这三个人影竟然都是你?!”
此时他才发现,之所以这三个人影出招都是实实在在的,是因为林羽的本体不停的在这三个人影之间切换!
所以每一个人影砍出的刀都是真实的,怪不得他发现,这三个人一起围攻他的出招相比较先前一个人时候的林羽,要慢上几分!
因为林羽要不停地在三个人影之间切换,所以无形中就拖慢了速度!
但是却并没有慢太多!
凌霄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眼前的林羽愈发的惊恐,如此令人震惊的速度和敏锐力,以及充沛的体力,这……这他妈的还是人吗?!
而更让他绝望的是,他虽然看穿了这一点,但是,他却无可奈何!
他根本破不了林羽这一招!
这就好比你在跟人交手时清楚的知道敌人马上要出拳打你的鼻子,但是你却无论也阻挡不了!
只能任人宰割!
这种绝望感让凌霄心头万念俱灰,他想像先前那般弃战而逃,但是发现在三个人影的围攻之下,根本就逃不出去!
此时的他,简直陷入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境!
嗤!
就在他心头凌乱的刹那,其中一个林羽逮住机会,一刀割到了他的右小腿上。
凌霄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扑摔在地上。
嗤!
很快,旁边的另外一名林羽也趁机一刀刺到了他的左大腿上。
“草!”
凌霄怒骂一声,身子再次猛地一颤,胡乱的拿着手里的剑乱扫。
巨大的心理冲击和失血过多的消耗,已经让他的出招都乱了章法。
嗤!
嗤!
嗤!
……
三个林羽不停地在他胳膊、手掌、双腿以及脚踝上来回的割着,却并不触碰凌霄脖颈等处的要害,显然是故意而为之。
“现在,你也终于体会到这种绝望无助的感觉了?!”
三个林羽轮番冷声质问道,“当初你用我家人威胁我的时候,可想过会有今日?!”
“你绑架玫瑰,对她弟弟痛下杀手的时候,可想到会有今日?!”
“你跟着万休伤天害理,屠杀那些无辜群众的时候,可想到会有今日?!”
凌霄紧抿着嘴,没有说话,神情狰狞,仍旧挥舞着手里的剑乱砍着身旁的三个林羽。
不过随着失血过多,他的体力流逝巨大,动作也不由慢了下来。
再次被几刀刺中之后,凌霄的身子已经摇摇晃晃的打起了摆子。
他面前的林羽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虚晃一刀刺出,接着手里刀柄突然一落,狠狠砸到了凌霄拿剑的手腕上。
叮铃!
凌霄手里的剑立马脱手而出,跌落在了地上。
此时他背后的林羽身子骤然窜来,一个手刀利落的砍在了他的脑后。
凌霄身子一颤,接着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三个林羽中的两个幻影顿时消失不见,只剩下唯一的一个本体。
林羽走到凌霄身前,手里陡然间多出几个银针,猛地一甩,数道银针便精准的扎到了凌霄的腿弯、后腰和脖颈上几处穴位。
接着林羽一把抓住凌霄的右腿,宛如拖死猪一般拖着凌霄快速的朝着先前他们来的方向往回走。
拿下凌霄后,他最挂念的就是角木蛟、亢金龙和百人屠等人。
尤其是百人屠和云舟他们,纵然百人屠、百里、云舟他们个个身手非凡,但是他们终究是以寡敌众,只怕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林羽心头一紧,顾不上手里拖着的凌霄是否磕碰在砂石树墩上,只顾着脚下加速,迅速的朝着前方赶去。
科鲁曼闻言面色猛然一变,额头上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拜师?!
三跪九叩?!
他堂堂的欧洲医疗协会的会长,竟然要向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磕头拜师?!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个小子代表的,还是自己最最讨厌的华夏中医!
他拜了林羽为师,那么也就意味着,西医对中医低了头!
“怎么,科鲁曼会长,你这是要出尔反尔吗?”林羽见他没回答,眯眼望着他质问道。
“科鲁曼,我可是亲眼给你们两个做过见证的!”路易王子脸也猛地一沉,冷声道,“作为欧洲医疗协会的副会长,你竟然不守诚信,要是传回到了欧洲,你的名声恐怕就保不住了吧?!”
现在林羽的法子明显让他妹妹的身体情况有了显著地改善,他打心眼儿里感激林羽,自然要帮着林羽说话。
“我……这……”科鲁曼脸色胀红,话也说不出来,他可知道英皇室在欧洲的影响力,自己要是出尔反尔,可就相当于得罪了英皇室啊,到时候要是回去后路易王子散播一些对他不利的言论,那他科鲁曼积攒数十年的名声可能就此毁了不说,估计欧洲协会会长的位子也得跟着丢掉。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满脸哀求的望着林羽,支支吾吾道,“能……能不能换个条件?”
“不能!”林羽摇摇头,坚定道,“华夏有句话叫‘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要是科鲁曼会长坚持不认账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们欧洲医疗协会,恐怕要担上一个言而无信的名声吧?到时候谁还敢再找你们看病?!”
科鲁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颗颗滴落下来,整个人汗颜不已,无奈道:“好,好吧,我拜你为师,不过我可不可以不留在华夏,毕竟欧洲医学协会那边还有很多事要等着我回去处理……”
“这个吗,要看你对我这个师父尊敬不尊敬了,如果你对我格外尊敬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林羽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背着手悠悠的说道。
科鲁曼咕咚咽了口唾沫,望了眼冷着眼看着他的路易王子,咬咬牙,二话没说,“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对着林羽就磕了一个响头,说道:“师……师父,徒弟科鲁曼,给您磕头了……”
林羽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个科鲁曼说磕就磕啊,自己都还没准备好呢,其实磕头这件事他本来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如果科鲁曼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
科鲁曼见林羽笑的奇怪,微微一怔,诧异的望着林羽说道:“何……不,师父,我……我做的不对吗?”
“对,很对!”
林羽点点头,忍住笑,挺直胸膛,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郑重道:“好,科鲁曼,从今以后,就是我何家荣的大徒弟了,恭喜你,加入了中医的行列!”
“谢……谢谢师父……”科鲁曼点点头,满脸苦色。
“科鲁曼,开心点,做何先生的徒弟,是你的荣幸!”路易王子笑着冲他说道,“来,我们一起合张照吧!”
说着路易王子把黛娜公主叫过来,拉着林羽和科鲁曼一起拍照。
科鲁曼这才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中简直在滴血,自己一个年近半百的老头子,拜了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为师,竟然还被称为是荣幸……
不过后来的事情证明,这,确实是他的荣幸!
“何医生,我妹妹的病大概还需要玩几次球,才能痊愈?”
晚上吃饭的时候,路易王子兴冲冲的朝林羽问道。
一旁的几个医师听到如此奇怪的话语,不由面色古怪,直到现在,他们还不太相信这种“奇特”的治疗方法,但是事实却由不得他们不信。
“大概三四次吧,而且就算以后你们会了欧洲,也要让小公主多出来活动,多接触大自然!”林羽冲他说道,“另外一会儿我的人来接我,会给小公主带一些中药,有助于帮她改善体质,到时候你们记得按时给小公主煎服。”
“好的,多谢,多谢何医生!”路易王子急忙说道,“等我回了欧洲,一定会大力宣扬中医的!”
吃完饭后,厉振生便来接了林羽,顺便将药材交给了路易王子,林羽走的时候黛娜小公主还颇有些不舍,主动亲吻了林羽的面庞。
“师……师父,慢走……”
科鲁曼有些无奈的跟林羽道了个别,整个人垂头丧气,无精打采。
晚上的时候欧洲医疗协会的会长瓦尔特亲自给科鲁曼打来了电话,冷声质问道:“科鲁曼,听说你拜了华夏的中医为师?!而且这个华夏医师还不满三十岁?!”
“不错……”科鲁曼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们欧洲医疗协会和西医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瓦尔特怒气冲冲的说道。
科鲁曼面色一沉,心头顿时有些不悦,冷声道:“瓦尔特会长,你说话之前可要搞明白,我的师父可是确确实实的把小公主的怪病给医治好了!”
“医治好了?那可能只是表象而已,你可别忘了,华夏人可是最会变戏法的国度,是你们太愚昧,被他们蒙蔽了!”瓦尔特冷声说道。
“那照你这么说,路易王子和一众皇室成员也是被蒙蔽了吗?!”科鲁曼怒声回击道,“瓦尔特会长,我希望你在没有亲眼见识过我师父神奇的医术之后,不要随便对他说这种带有污蔑性质的话!这会显得你很无知!”
科鲁曼心里很清楚,现在他已经拜入了中医的门下,只能尽力的维护中医,同样,这也是在维护他自己的尊严。
瓦尔特听到他这话显然一愣,心里愤怒不已,这个叛徒叛变的也太快了吧?!
去华夏之前科鲁曼还大声叫嚣着打垮中医,结果这才两天的功夫,就成了中医的死忠了!
而且一口一个“师父”叫的无比热切!
“科鲁曼,既然你成为了华夏人的徒弟,那我们医疗协会就要把你除名!”瓦尔特怒声道。
“瓦尔特,我希望你弄清楚,欧洲医疗协会的真正主人是我们背后的大财阀,不是你!”科鲁曼毫不畏惧道,“等我跟我师父学会了几手中医绝学,回去帮大老板们治好他们的顽疾,到时候,下台的就是你了!”
说完他直接“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电话那头的瓦尔特气的差点吐血。
“师父啊师父……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科鲁曼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有些无奈的说道。
第二天,科鲁曼便赶去了回生堂,同时带了一些贵重的礼物,见到林羽后恭恭敬敬的叫了林羽一声师父。
林羽见他态度转变这么大,不由有些意外,得知他想学几手中医绝学,好回去把欧洲医疗协会会长的位子抢过来后,林羽立马点点头,一口答应了下来。
不愧是他林羽的徒弟,就是有志气!
林羽给他讲解了一些中医的入门知识后,便交给他一张带有英文翻译的穴位图,让他回去牢记,并且把达摩针法中的第一针定龙头跟他粗略讲了讲,让他回去把这主针和辅针扎的十个穴位全部记清楚。
以科鲁曼现在的年龄学习中医,根本是无法学到精通的,但是如果林羽教他一些比较有效的针法,并且传授他以气运针的窍门,倒是完全可行,说不定以后帮人治病的时候,会派上大用场。
一个星期之后,黛娜小公主基本便恢复了健康,面色红润,整个人显得极为活泼,跟来之前反差极大,已经与健康的孩子无异。
英皇室走的这天,林羽和郝宁远亲自去机场送的他们,当天到场的还有好几家欧洲媒体。
路易王子的王妃亲自给林羽献上了鲜花,路易王子也对林羽表达了极大的感激之情,跟他拥抱完后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似乎有些不舍,说道:“何先生,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女王陛下已经说过了,要为你特地到访一次华夏,而且将亲手为你颁发嘉德勋章,至于我们皇室给华夏捐赠的医疗机构,已经在筹备当中,到时候我希望由您亲自担任医疗机构的负责人!我再次为您对英皇室的付出表达诚挚的感谢!”
“何,谢谢你!”黛娜小公主也跑过来将自己珍藏的一枚金灿灿的胸针塞到林羽手里,轻声道:“希望你有时间能到我们国家去玩,我一定会热情招待你的!”
说完她再次在林羽的脸庞上亲了一小口。
“师父,我也会想念您的!”
科鲁曼此时也眼含热泪的跑过来跟林羽拥抱了一番。
这几天的相处,在林羽特意在他面前展露了一些中医绝活后,他算是彻底的心服口服了,近距离的接触中医,他才发现中医竟然是如此的神奇!这也更加的坚定了他学习中医的决心!
“记住我跟你说的,一定要勤加练习!”林羽拍拍科鲁曼的背,嘱咐道,“如果有不懂的,记得随时跟我视频!”
“好的,师父,我一定会努力的!”科鲁曼用力的点了点头,抹了把眼角的泪水。
送走路易王子他们之后,郝宁远便安排车送林羽回回生堂。
走到半路上的时候,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猛的杀出,硬生生的将他们的车别停,随后黑色轿车上下来两个身着黑衣,戴着黑色墨镜的短发男子,冲林羽的车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司机面色猛然一变,没想到自己的车挂着政府拍照,竟然还有人敢阻拦,摇下车窗,冷声道:“你们是干什么的?知道我们是哪的车吗?卫生部的!”
“何家荣在你们车上吧?!”两个黑衣男子压根没有理他,面无表情的冷冷道。
“我就是,不知两位找我有何贵干?”林羽主动把车窗摇了下来,打量这俩人一眼,发现这俩人身上带有非同常人的气势,显然都是练家子,而且还是那种顶级高手级别的。
“何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其中一个黑衣男子冷声道,虽然他说的是“请”,但是却是以命令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