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受制于付伟的要挟,对于邢忠的一再挑衅,林羽一直选择隐忍,现在人质解救了,付伟也死了,林羽自然不可能再惯着他了,若不是林羽手下留情,这一拳可能直接要了邢忠的命。
不过纵然这一拳没有打死邢忠,也让他极为难受,脑袋仿佛要裂开了一般,缓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步承和百人屠等人虽然没有说话,但同样也感觉无比的解气。
“怎么样,缓过来了没?”
林羽神情冷淡的说道,“没缓过来的话,我再给你补上一拳,提提神?!”
“啐!”
邢忠往地上吐了口血水,两只眼睛死死的瞪着林羽,恨声说道,“果然,你们军机处全部都是些出尔反尔的无耻之徒,你明明说过,我们放了人质就放我们走!”
说话的同时,他偷偷的动了动自己的手脚,发现他的意识现在虽然恢复了,但是手脚仍旧阵阵发麻,根本动不了。
“不错,我是说过,可是我说的是放了所有人质就放你们走,可惜付伟拒绝了我,坚持要带走那个孩子的母亲!”
林羽神情冷淡的说道,“给了别人机会,往往也是给了自己机会,可惜,你们这种穷凶极恶的自私自利者,永远都不会懂!所以,其实是他自取灭亡!”
方才林羽许诺的时候就料到了,以付伟谨小慎微的性格,一定会拒绝,所以也是付伟自己的谨慎害死了他自己。
“我师兄说的没错,你这兔崽子果然巧舌如簧,诡计多端!”
邢忠满眼憎恨的瞪着林羽,恨不得生生将林羽给吞了,厉声道,“你等着吧,你一定会死的非常惨,非常非常……唔……”
他话没说完,便陡然闷声痛呼一声,因为林羽再次一拳打到了他的脸上,直接打的他鼻子整个软趴趴的软了下去,鼻血直窜,流了满嘴。
“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你应该考虑的是你自己的生死,而不是我的生死!”
林羽淡淡的说道,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哈哈哈哈……”
邢忠突然昂着头放肆的笑了起来,配上他满脸是血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狰狞人,嘴上仍旧不依不饶道,“兔崽子,有本事你就打死老子!”
“我没本事打死你!”
林羽瞥了他一眼,接着不紧不慢的说道,“但是我有本事让你生不如死!”
刚才没时间给邢忠施噬骨针,现在可有的是时间,林羽直接捻出一根银针,抓过邢忠的手掌,在邢忠大拇指的指尖扎了一针。
接着他再次捻出几根银针,分别在邢忠另外几根手指指尖上也扎了几针。
起初看到林羽往自己的手指上扎针,邢忠内心还有些慌乱,但是等他发现银针扎在自己的指尖上几乎没有任何的感觉后,顿时长处了口气,冷声讥讽道,“我以为你要使出多厉害的手段,原来也不过是给老子挠痒痒!来,给大爷多扎几针!”
百里见状不由有些疑惑,他记得当初林羽陪他和玫瑰去东洋人哪里偷盗那七个彩盒的时候,林羽曾经对那帮东洋人的头目江口用过这噬骨针,效果非常的明显,三针下去,便已经让那个江口疼的叫爷爷叫奶奶,但是林羽现在已经数针扎了下去,这个邢忠怎么还是没有丝毫的反应呢?
不过他记得当初林羽扎的是江口的脚后跟,这次怎么变成手指了?
虽然他猜不透,但是倒也没有出言多问。
林羽没有理会邢忠的讥讽,抓过邢忠另一只手,也依次在他另一只手手指的指尖上皆都扎上了几针。
这几针扎完以后,邢忠仍旧没有明显的痛感,神情愈发的不屑,讥诮道:“什么狗屁的中医,也不过是装腔作势吓唬人罢了,怪不得连西医的皮毛都比不上,就你还被称为神医,你也配!”
他见林雪对他的讥讽视而不见,所以故意攻击起了中医,似乎可以的想要激怒林羽,如果林羽大怒下一刀解决了他,反倒遂了他的心意。
但是林羽却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特地捻出一根提前准备好的长针,对准邢忠的胸口,狠狠地扎了下去。
这一根银针扎下去,喋喋不休的邢忠刹那间停住了嘴,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发现自己此时已经根本说不出话,哪怕连呼吸都霎时变得困难无比!
“你……你……”
邢忠睁大了眼睛盯着林羽,想说的话根本说不出口,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胸口也剧烈的起伏着,脖子上的动脉高凸,自脖颈到额顶都憋的赤红一片。
“你不是想要让我多扎你几针吗?我成全你!”
林羽淡淡的说道,“不得不说,你够幸运的,我刚对这这个噬骨针进行了升级改良,就被你赶上了,所以你放心,作为新款噬骨针的第一个客户,我一定服务到你满意!”
对于林羽的话,邢忠已然无法发出丝毫的回应,只能睁大了眼睛,大张着嘴,只感觉十个手指的指尖处传来一股锥刺火烧般的刺痛感,而且这种痛感不是一闪即逝,而是宛如游蛇般,自指尖传到手指上,再从手指传到手臂上,接着传到肩头,然后汇集到他的胸口,他十分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极速的一颤,接着双眼一翻,差点晕过去,浑身上下顿时汗如雨下!
这十道痛感传过之后,邢忠心里顿时一松,大张着嘴,极速的喘着气,但是未等他缓过劲来,十道痛感再次极速传来,而且比先前更快,痛感更足,邢忠额头上青筋暴凸,身子猛地打了哆嗦,只感觉胸膛仿佛要被人徒手生生撕开了一般,嘴唇不受控制的乱抖,嘴里发出呜噜噜的杂音,口水也甩的到处都是。
步承等人看到邢忠痛不欲生的模样皆都不由感觉头皮发麻,如果换做是他们,他们恐怕也承受不住这种剧烈的疼痛。
百里忍不住皱眉冲林羽问道,“何家荣,你这银针如此厉害,会不会没等他开口,先把他给折磨死了?!”
“我认你妈!”
戚队长面色一狞,脚下一蹬,再次朝张奕鸿扑了过去,每一招每一式都拼尽了全力。
张奕鸿冷笑一声,出手也再无任何留情,同样拼尽全力朝着戚队长攻了过去,一连串腿上功夫使的出神入化,而且一招接一招,让人应接不暇,戚队长被逼迫的连连后退,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众人看到这一幕不由纷纷称奇,没想到张家少爷的功夫竟然达到了一个如此高的水准。
“哎呀,果然英雄出少年啊,我早就听说张家这个京城三杰能力出众,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他今年才二十多岁吧?就能取得如此成就,实在难得啊!”
“呵呵,张家年轻一辈能有此一人,未来可期啊!”
“是啊,说不定在他的带领下,张家又将步入一个新的高度!”
桌上的众人委实被张奕鸿的身手惊艳到了,丝毫不吝赞美之词。
几个回合下来,戚队长频繁用来格挡张奕鸿攻势的双臂已然微微颤抖,手臂上又痛又麻,带着火烧般的灼热感,不过他还是咬牙硬撑,毕竟他代表的是整个武警大队的脸面。
武警大队的一众领导看到如此拼命的戚队长,也是不由轻轻叹了口气,知道他已经倾尽全力了。
“砰!”
戚队长身形一慢,被张奕鸿逮到机会一个利落的鞭腿砸中胸口,顿时闷哼一声,脚下后退的脚步已然跟不上后退的力道,头重脚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张奕鸿一个翻身,再次跟过来一脚,直取戚队长的面门。
“住手!”
由贵江立马怒喝一声,张奕鸿身子猛地一滞,一抬腿,掠着戚队长的头顶扫了过去。
由贵江这才松了一口气,皱着眉头瞪了张奕鸿一眼,虽然他也赏识张奕鸿的能力,但是感觉他为人太过锋芒毕露了,所以对他的好感有限。
“戚队长,没事吧?”
由贵江急匆匆的走过来将戚队长搀扶起来,语气间满是歉意。
“没事!”
戚队长一把甩开由贵江的手,急匆匆的走回了桌上,脸上无比的难看。
现在他连累的他们武警大队的一众领导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不走的话,留在这里尴尬,走的话,好像又有些狼狈。
“还有哪个部门想跟我们中央警备团切磋的,张某奉陪到底!”
张奕鸿见众人看他的眼神满是赞赏,脸上的倨傲之情更浓,昂着头背着手说道。
“张奕鸿,给我回去!”
由贵江皱着眉头冷冷呵斥了一声,他最讨厌这种不知道见好就收的人了。
“贵江,别拦着他!年轻人嘛,有点血性是正常的!”
这时由会堂倒是出言阻止了自己的儿子,看向张奕鸿的眼中也满是赞赏,毕竟这个小子刚替警备团扬眉吐气了一番。
而且他跟儿子的思维相反,觉得年轻人带点锋芒不一定是坏事。
“多谢老团长!”
张奕鸿冲由会堂恭敬的一笑,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让大家更加的了解中央警备团而已!”
他言外之意是要让在坐的都了解了解他们中央警备团的实力,以后见了他们团的人,最好识相一点。
“怎么,其他部门没有想跟我切磋的了吗?”
张奕堂扫了四周一眼,见没有人说话,嘴角带笑的问道。
刚才被打的刘丰捂着胸口冷笑一声,跟他这桌上的众人一样,都是满脸自豪,没想到他们队长一出手便镇住了全场。
张奕鸿眯了眯眼,眼光突然落到林羽脸上,笑道:“何少校,你是军情处的人?你刚才不是说要跟我切磋的吗?”
他话音一落,众人齐齐将目光望向林羽。
“嗯?”
林羽微微一怔,瞬间坐直了身子,颇有些意外,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韩冰也颇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不过见他一脸的意外,立马反应了过来,感情是张奕鸿主动找茬啊。
“小医生,你还练过格斗啊?”由会堂也颇有些意外的望了林羽一眼。
“我好像没说过这话吧?”
林羽望着张奕鸿摇头苦笑了一下。
“呵呵,没关系,你要是怕给军情处丢人,那我就当没听过你这话!”张奕鸿笑眯眯的扫了林羽一眼,抬脚准备回桌。
“去,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给我们军情处长长脸!”韩冰突然提高了音量,接着冲林羽挤挤眼,低声道:“上头知道了肯定会给你记上一功的。”
众人听到这话不由一阵哗然,这军情处的口气也太大了吧,刚才张奕鸿的身手可是有目共睹,绝对高手中的高手,军情处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把人家打得满地找牙吧?
而且看林羽那瘦弱的样子,被打的满地找牙的,多半会是他……
“既然长官发令了,那我自然得听令。”林羽也没推辞,笑呵呵的抬头望向张奕鸿,笑道:“我长官说要打的你满地找牙,那我只能照做了……希望张队长别见怪!”
“好,好!”
张奕鸿不怒反喜,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蠢货果然受不住嘲讽,主动站了出来,简直是在自己找死!
“小医生,加油啊。”由会堂笑呵呵的冲林羽说道,他这话倒是真心话,在他眼里,林羽和张奕鸿都是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他现在最羡慕的就是年轻人,所以不管谁赢,他都会发自肺腑的开心。
林羽冲他微微颔首,起身抬头挺胸的朝着远处的空地走了过去。
张奕鸿同样挺直了腰板,背着手,昂着头,面带笑意的睥睨着林羽,仿佛看着猎物自动送上门的雄狮,桀骜中带着满足。
“何先生,你……你可以吗?”由贵江看到林羽单薄的身影,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由伯伯,我可能得提前跟您说句对不起了,如果有冒犯警备团的地方,希望您别见怪。”林羽冲他点头笑道。
“呵呵,无妨,无妨……”
由贵江脸上挂着勉强的笑,虽然他挺欣赏林羽的,但是也觉得林羽这是在说大话,毕竟一个身体瘦弱的医生,怎么可能打的过一个常年累月训练的特种部队里的精英呢。
“这小伙子有点太自不量力了吧?他没看到刚才张大少的身手吗?连那么健壮的武警部队长都扛不住!”
“为了一口气呗,现在的年轻人啊……”
“这小身板,别再给打出个好歹来!”
桌上的众人忍不住议论纷纷,都觉得林羽有些莽撞了。
就连武警大队的人也不由苦笑,觉得林羽真的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热身吧!”张奕鸿笑眯眯的说道。
林羽点点头,轻轻地活动起了手腕脚腕,同时嘴里说道:“你刚才跟戚队长打了那么久,体力消耗的太多,我正常跟你打的话,有点不公平,这样吧,我让你一条左臂吧。”
说着他竟然真的把左臂背到了身后。
众人不由一阵愕然,随后便是一众哄笑,这个小伙子,也有点太不知死活了吧?
张奕鸿也不由被林羽这话给逗乐了,揶揄的笑道:“别,我求你,千万别让我,你用出你的全力来,好吧?”
自从上次去医馆求购宝剑不得,张奕鸿就好好的调查了林羽一番,依靠家庭背景倒是调查出了林羽军情处少校的身份,但是同样也调查出林羽不过是挂了一个闲职而已,所以在他认为,林羽就算有两小子,也厉害不到哪里去,可能也就是个业余拳击爱好者的水平。
“不行,用出全力肯定会打死你的。”
林羽很认真的摇了摇头,低下头望了眼自己的右手说道:“为了防止失手把你打残,我还是把右臂也让了吧。”
说完他果真再次把右臂背到了身后。
旁边桌上的众人再次一阵哄笑。
“哎呀,这小伙子挺幽默啊!”
“哈哈,这要是打嘴仗的话,他肯定赢啊!”
“太蠢了,激怒张大少,这不是找死吗!”
众人不由哈哈的议论道。
“找死!”
张奕鸿显然以为林羽在故意拿他消遣,面色一寒,脚下蹬地,脚步刁钻的朝着林羽狂冲而去,右腿刚猛的一个扫腿扫向林羽面门,林羽连躲都没躲,他不由脸色一喜,暗想这个傻逼原来是个废物!
但是眼见他的脚就要砸到林羽脸上,林羽的脸竟然骤然间怪异的往后退了几寸,他这一脚堪堪踢空,他面色一变,身子没停,一个回身,顺势左腿一蹬,势大力沉的砸向林羽的腹部,但是在他的脚将要踹中的刹那,林羽的身子再次轻飘飘的往后退了几寸,他这一脚再次击空。
张奕鸿眼睛陡然间睁大,这他妈的是鬼吗?!
周围的众人神情也是猛然一震,竟然没有他们预想中的血溅当场的情景,不由顿感意外,不由对这一场对决来了兴趣。
林羽见张奕鸿微微发愣,背着手笑眯眯的说道:“继续啊,怎么,体力不支了吗?”
“草!”
张奕鸿怒骂一声,再无任何的保留,使出全部实力朝林羽冲了过去,两条腿宛如两条铁鞭,踢打的“呼呼”作响,每一击仿佛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只要砸中林羽,甚至是刮到林羽的肌肤,都定会让林羽苦不堪言。
但是可惜的是,无论他怎么用力,无论他怎么穷尽速度,仍旧连林羽的衣服都碰不到,是的,连衣服都碰不到!
“我的天,这小伙子这么牛吗?!”
“这反应和速度也太出众了吧,我带兵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还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兵呢!”
“不行,我说什么也得把他挖到我们师!我要让他当我的警卫员!”
“你想的美吧,人家是军情处的人!”
“军情处的人都这么猛吗?我听说他只是个少,少……少校是吧?那中校、上校得多……多厉害啊?!”
桌上的众人激动不已,看着林羽一直背着手优雅又迅速的闪躲着张奕鸿的攻势,难以抑制的心血澎湃!
几个回合下来,张奕鸿俨然已经累得气都喘不动了,腿上的肌肉也是酸痛无比,每一次踢腿鞭腿,都是一种极大的意志力的考验。
“张队长,累了吧?该轮到我了。”
林羽冲他笑眯眯道:“对不起啊,男人说话得算话,说打的你满地找牙,我就得打的你满地找牙!”
“操你妈!”
张奕鸿一咬牙,再次拼尽全力的踢出一脚,随后一拳跟了过来,但是仍旧落空。
林羽面色一寒,趁他落地未稳,身子猛地一闪,一脚砸向了他的面庞。
想要让忘忧楼出手恐怕很难,将心中的顾虑对萧尘和顾玲瑶说了一遍,闻言,萧尘让南宫逸动用南宫家族的力量,将忘忧楼的一切都调查一遍,能查多少是多少,最迟明天一定要交给自己。
对忘忧楼都不了解,不论是萧尘还是顾玲瑶都是如此,在不了解的情况下,饶是顾玲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不过有南宫家族在这些事情应该不算什么难事,果不其然,听闻萧尘这话,南宫逸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一脸自信的说道。
“萧尘贤侄放心,今夜我便可以将忘忧楼的情报交给你,查青马帮查不到,但以我南宫家族的能量,查一个忘忧楼还不是什么难事,贤侄且先下去休息,稍后我会让人将忘忧楼的情报给你送来。”
听闻南宫逸这话,萧尘笑着应道,随后便是被南宫逸安排在了城主府之中休息。
一座独立的小院,萧尘和顾玲瑶就被安排在这里休息,没了外人,萧尘也是轻轻一弹顾玲瑶的额头,笑着说道。
“你这小妮子,满脑子的阴谋诡计,谁要被你惦记上,那可真是要倒霉了,依我看啊,就算是道皇境大能被你给惦记上,日子恐怕也不会好过了。”
顾玲瑶的聪明才智以及古灵精怪,萧尘是早就有所领教了,听闻萧尘这话,顾玲瑶不满的嘟着嘴说道。
“我才不去惦记其他人呢,我这一辈子就惦记着萧尘哥哥一个人。”
“哈哈,那这么说,我这辈子岂不是完蛋了?”闻言,萧尘朗声一笑道。
“那是,以后萧尘哥哥若是敢对不起我,我一定会亲手把你给咔嚓了的。”顾玲瑶比了一个剪刀手,故作凶恶的说道。
一把将小丫头拉进怀里,狠狠亲了她一下,萧尘笑道,“放心吧,我们的玲瑶小姐这么漂亮,我又怎么会放手呢。”
听闻萧尘这话,顾玲瑶红着脸靠在萧尘身上,嘴角挂着一抹幸福的笑容。
两人在院中温存了大半天时间,黄昏时分,南宫逸果然让人送来了关于忘忧楼的情报。
依旧使用记忆石记忆的,只不过这一次使用这块记忆石的人却是顾玲瑶,将关于忘忧楼的情报深深印刻在脑海中,随后顾玲瑶又简单的对萧尘介绍了一些请报上的内容,闻言,萧尘笑着问道。
“怎么样,我们聪慧的玲瑶小姐有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萧尘哥哥,你觉得这个忘忧楼怎么样?”听闻萧尘这话,顾玲瑶没有回答,反倒是一脸皎洁的问道。
不知道这小丫头是什么意思,但萧尘还是如实回道,“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按照南宫家给的情报来看,这忘忧楼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风月之地啊。”
“那萧尘哥哥知不知道,很多事情越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其实就越是特别。”闻言,顾玲瑶笑道。
听闻这话,萧尘一愣,但还不待自己说话,顾玲瑶就接着说道。
“萧尘哥哥你想啊,一个能够将实力遍布整个天风府南部的势力,可能会是南宫家情报上所说的这么简单?如果真是如此,那这无忧楼恐怕早就被灭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要知道,这风月之地可是一个敛财机器啊,如此大的一块蛋糕,你说其他势力会不眼红?但无忧楼却是能完美的守住,且一直坚持到现在,由此可见,这无忧楼可能简单吗?”
“玲瑶你的意思是?”闻言,萧尘也是反应了过来,面露沉思的问道。
“如此情况只能说南宫家的情报系统根本就无法查到无忧楼的真正情况,他们所查到的东西,或许只是无忧楼愿意给的东西,也就是说,在情报系统的比拼上,这南部第一世家是不如无忧楼的。”顾玲瑶笑道。
作为天风府两大家族之一,南部第一大族的南宫家,在情报系统的对比上,居然不如无忧楼,这简直是有些骇人了。
话音落下,顾玲瑶非但没有丝毫的失望,相反还略带兴奋的笑道。
“不过这样也好,无忧楼的情报系统越强,那对于萧尘哥哥来说就越好,因为如此就更容易查到青马帮的下落,从而尽快完成任务,救出天风圣宗的那些弟子和南宫燕这位大小姐。”
听闻顾玲瑶这话,萧尘微微点了点头,的确,无忧楼越强对自己的帮助自然也就越大,只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才能让无忧楼出手相助呢?说服不了无忧楼,那一切也不过只是空谈罢了。
一番合计,最终萧尘和顾玲瑶一致决定,就从南境城内的无忧楼入手。
因为根据南宫家族的情报来看,南境城内的无忧楼,乃是南部所有无忧楼之中规模最大的一处,很可能就是无忧楼的总部。
既然是规模最大的一处,那么南境城内的无忧楼里肯定就有强者坐镇,甚至很可能无忧楼的楼主也会在此,若是能够见到无忧楼的楼主,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毕竟有的谈嘛。
事不宜迟,经过一番准备,萧尘和顾玲瑶当即就离开了城主府向着无忧楼赶去。
当然是没有带南宫逸的,而且萧尘也脱下了天风长袍,毕竟天风圣宗的亲传弟子,这身份太过晃眼,不适合接下来的行动,就连顾玲瑶都女扮男装,穿上了一套男人的长袍。
还真别说,女扮男装的顾玲瑶的确是像极了一个奶油小生,那白净细腻的皮肤,禁制的无关,还有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的的确确就是一副标准的富家公子模样啊。
两人走在一起,萧尘本就英俊帅气,但此时女扮男装的顾玲瑶站在萧尘身边,却一点也不显得逊色,同样是极具吸引力,至少从城主府一路走来,萧尘已经发现有不少女子都对顾玲瑶露出了一脸花痴的模样。
“你若是个男人,恐怕比我还有惹女孩子喜欢。”轻轻一笑,萧尘小声对顾玲瑶说道。
闻言顾玲瑶也是面露笑容的回道,“可是人家不想做男人嘛,做了男人,人家就不能一直陪在萧尘哥哥身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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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鹤峰突然出现,而且一上来就直言说萧尘杀不得,听闻这话,严刑面无表情的说道,“大长老你是来为萧尘求情的?”
其实要论起身份地位,鹤峰那是要高于严刑的,毕竟鹤峰乃是天风圣宗大长老,可以说是天风圣者之下的第一人,平日里天风圣者基本上不会管什么事情,都是鹤峰在处理着圣宗的大小事务。
面对地位比自己要高,且双方还很熟悉的何风,严刑却丝毫不给面子,直言问道,甚至就连称呼都改了,要知道平日里在私底下,鹤峰称呼严刑为严老头,而严刑则称呼鹤峰为鹤老头,可现在,严刑居然直接叫鹤峰为大长老,可见严刑心里的不爽。
萧尘的的确确是犯了宗规,这在严刑的眼中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狡辩的,既然有错那就要受罚,只是严刑的行事准则,谁来求情都没用,所以听闻鹤峰这话,严刑不爽的说道。
知道严刑在不爽自己为萧尘求情,鹤峰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道。
“我说严老头,我都已经亲自开口了,你难道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
并不否认自己为萧尘求情,相反还极为大方的承认道,闻言,严刑眼中当即闪过一抹寒意,沉声说道。
“大长老,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事情,若是以后每一个人都来本座这里要面子,那本座这执法堂还要不要存在了,既然触犯了宗规,那谁来求情都没用。”
面对鹤峰的求情,严刑丝毫不买账。
在天风圣宗,严刑的性格是出了名的固执,认定的事情谁也无法更改,除了天风圣者。
正因为严刑的固执和铁面无私,天风圣宗的弟子才会如此害怕他所率领的执法堂。
因为进了这里,只要你有错,那不论是什么身份,都必须受罚,曾经王宗也落到过严刑手里。
那一次王宗是因为偷窃圣宗的美酒被发现,直接被严刑抓到执法堂,期间有不少长老来为王宗求情,但都没用,最后,王宗被直接关进黑风涧整整一年。
也正是因为那一次的经历,让王宗对严刑这老头变得颇为恐惧,没办法,这老头是在是太一根筋了,不过就是偷喝了一点酒居然就被关进了黑风涧。
直言拒绝了鹤峰,见状,鹤峰毫不在意的笑着说道,“我说严老头,你都一把年纪了,何必还如此固执呢,这样,我哪里还有两坛好酒,是你最爱喝的火云酒,我送给你了,怎么样?”
面子不行,鹤峰直接就开始行贿了,和严刑相熟的人都知道,严刑这固执老头十分喜好喝酒,尤其是好酒,说其是嗜酒如命也不为过。
若是换在平常时候,鹤峰送两坛火云酒给严刑,严刑肯定要笑得找不着北了,不过现在,面对鹤峰的美酒利诱,严刑没有丝毫犹豫的沉声喝道。
“鹤峰,你当我严刑是什么人?不要再多说了,萧尘触犯宗规,虽说事出有因,但毕竟他杀害何初旬是事实,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萧尘关押黑风涧百年。”
看得出来,严刑是真的火了,直接叫出鹤峰的名字,一番怒斥后,又当即宣判了对萧尘的处罚。
关押黑风涧百年,这虽然是保住了一命,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此一来,萧尘也几乎等于是废了。
想想,百年时间的空白,这对于任何一个年轻武者来说,那都是难以承受的,等到百年之后,萧尘重获自由,那么到时候和他同辈的那些人,恐怕早就已经超越他了,并且,百年的空白,也足以将萧尘的天赋给耗去十之七八,彻底沦为一个废人。
见严刑直接宣判了对萧尘的处罚,鹤峰没有丝毫变色,也不紧张,依旧一脸笑容的说道。
“我说严老头,你也太狠了吧,百年黑风涧,你这是要彻底绝了萧尘小子的一生啊。”
“哼,他杀了人,本座留他一命已经是法外开恩了,鹤峰,你无需多说,纵然你是大长老,但这里是执法堂,乃是本座说了算,来人啊,将萧尘押下去。”听闻鹤峰这话,严刑冷声道。
当即便是有两名执法堂的执事上前准备将萧尘带下去,见状,鹤峰突然一声大喝道,“且慢。”
事已至此,何风居然还要阻止,这一下可是彻底将严刑给惹恼了,猛的一拍剩下的太师椅,赫然起身,太师椅粉碎,身上散发出一股恐怖的冰寒气息,怒视着鹤峰道。
“鹤峰,本座再说一遍,这里是执法堂,你若是还要阻拦,休怪本座无情了。”
严刑是真的火了,但鹤峰依旧一脸笑容,对此,一旁的萧尘也是顿感奇怪,其实在严刑刚才宣布对自己的惩罚后,萧尘就一直在思索着对策,百年时间,萧尘可耗不起啊。
并没有因为严刑的震怒而有丝毫变色,何风笑着说道。
“怎么,严老头你还想和我过两招?”
“哼,来就来,我怕你吗?今日不论是谁求情,我严刑都不买账。”严刑道。
这严刑的确是一根筋认死理,根本就不懂一点变通,在他这里,错就是错,对就是对。
听闻严刑这话,鹤峰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随即从纳戒之中取出一块金色令牌,似笑非笑的对严刑道。
“若是圣尊大人来呢?难道你也不买账?”
“圣尊大人自然不一样,不过圣尊大人又岂会…………….”
天风圣者来求情自然就不一样了,不过天风圣者又怎么可能来呢?正说着,不过当严刑看到鹤峰手上的那一块令牌时,脸色随即一变,话音也是戛然而止。
天风圣令,这是天风圣者的身份令牌,见此令就相当于是见天风圣者本人,一时间严刑愣住了,见状,鹤峰仿佛是奸计得逞一般的贱笑两声,随即正了正神色,有模有样的高举起手中的天风圣令,高声喝道。
“执法堂主座长老严刑听令。”
“严刑在,恭听圣尊大人天令。”伴随着鹤峰这话,严刑双手合十躬身,一脸恭敬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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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这时候的邪天,感觉到了一丝绝望,这是你明知道敌人要做什么,但你却根本没有一点办法的感觉,明知道萧尘要发动最后一击,可是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这时候的邪天,感觉到了一丝绝望,这是你明知道敌人要做什么,但你却根本没有一点办法的感觉,明知道萧尘要发动最后一击,可是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
这样的感觉很难受,无力,无可奈何,好像只剩下听天由命这样的感觉。
大殿内,邪天心中越来越窝火,眼看着俨然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邪天猛然起身怒声喝道,“我命由我不由天,萧尘,你想战,那就来吧。”
被逼到绝路,邪天也是索性不再去想其他,没有其他办法是吗?那就不想了,大不了就是一战罢了,即便胜负已定,但那又如何,一切还是要等到战过才知道。
话音落下,邪天不再多想,直接带人凌空而起,在这方宗门的上空,邪天很快就等到了亲自带人前来的萧尘。
双方凌空而立,相互对持,不过即便是从人数上来看,也都是剑门这边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经过连番的激战,邪天手下原本的千多名强者,如今只剩下了不到六百人,几乎可以说是损失了近一半,而反观剑门一方了,人数多达上万,而且这些人尽皆都是剑门真正的精英,修为都是不弱。
单单就是用眼睛看上去就知道,这一场战斗的胜负会如何,然而,此时的邪天反倒是好像想开了一样,眼中没有了愤怒和恐惧,有的只是浓浓的战意。
倒不是说邪天没有想过要投降,只是邪天自己也知道,即便自己选择了投降,萧尘也不可能会放过自己。
以两人之间的关系和仇怨,萧尘不可能答应,即便是没有仇怨,萧尘可能会放任邪天继续活着?让邪天活着,那就等于是在自己身边放了一颗随时都会爆炸的定时炸弹,所以,不论从那一方面来说,萧尘都不可能会放过邪天。
明白这一点,邪天也知道,现在只有奋力一战,即便最后是战死,那又如何。
目光战意盎然的看向萧尘,面对邪天这样的目光注视,萧尘倒是忍不住高看了邪天一眼,死到临头,邪天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想着如何苟活下来,反倒是像个战士一样,充满了战意。
虽然是敌人,但是邪天这一刻的表现,却是让萧尘不由的暗暗赞赏,也难怪能够成为邪道的统领,曾经差一点颠覆了整个大千世界的人物。
抛开两人的阵营和恩怨不谈,邪天至少算得上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武者,不愧他这传奇的一生。
面对这样战意盎然的邪天,萧尘突然间改变了之前的想法,看向邪天,萧尘正色道,“邪天,你想要一战?”
“想。”闻言,邪天言简意赅的回道。
“好,我满足你。”
本来是打算和君无涯一同出手围杀邪天的,但是看着眼前的邪天,萧尘改变了之前的主意,自己要和邪天公平一战,这是对邪天的尊重。
别说什么幼稚,有时候就是如此,即便是对手,但是有些人依旧值得尊敬。九九中文
听闻萧尘说出这样一番话,邪天身上的战意更是冲天而起,从萧尘的话语之中,邪天感受到了一丝尊敬之意。
萧尘愿意和自己公平一战,这就是一种认可,认可了自己这样一位敌人。
虽然邪天和萧尘也许永远也成为不了朋友,但这并不否认萧尘认可邪天。
回顾之前,邪天虽然心机颇深,甚至可以说是手段卑劣,但这都是为了赢得胜利,单纯的说他本人,谁敢不承认,这的确是以为枭雄,一位搅动整个大千世界的枭雄。
身上的战意不断提升,邪天战意盎然的看向萧尘道,“好。”
说着,邪天身上,顿时有着一股恐怖的气息爆发,而萧尘这边也是不甘示弱,战意迸发,威势冲天,剑界更是瞬间将两人给笼罩其中。
萧尘决意和邪天公平一战,君无涯对此也没有说什么,看向邪天,君无涯眼中的神色也是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不管怎么说,这的确是以为可敬的对手。
萧尘率先出手,心念一动,无尘剑瞬间出现在手中,一剑斩出,帝之剑直接施展,一出手便是杀招,丝毫没有一点放水的意思。
既然这已经是两人的最后一战,萧尘便不会故意放水,因为这是对自己,也是对邪天的不尊重。
眼看着萧尘主动进攻,邪天也是不躲不避,身前浓郁的血气不断汇聚,最终形成无数的血色骷髅,剑锋狠狠轰击在这些血色骷髅之上,一时间,天空炸裂,恐怖的余威疯狂肆意。
伴随着萧尘和邪天的战斗爆发,剑门众人和邪天手下的战斗也是瞬间展开,不过两边都很有默契的,主动和萧尘,邪天拉开了距离,仿佛谁也不愿意去插手这两人之间的战斗一样。
这是属于萧尘和邪天两个人的战斗,谁也没有资格插手进去,这恐怕也是邪天此生最后的一场战斗了吧。
和萧尘一样,邪天这一生也可以说是凭借着一双铁拳,一路战斗过来的,最终直至登临巅峰。
既然是最后一战,既然是落幕,邪天也值得这样的结果。
一记硬碰,毫无意外的邪天落入了下风,不过也还是成功挡下了萧尘的攻击,只是一击落下,萧尘不给邪天丝毫的喘息机会,界闪施展,身形瞬间出现在邪天面前,一剑斩出。
见状,邪天毫不犹豫,右掌探出,向着萧尘手中的无尘剑抓来,手掌周围有着浓郁的血气环绕,犹如一只鬼爪一般。
鬼爪死死抓住萧尘的无尘剑,并没有被伤及分毫,与此同时,邪天另一手紧握成拳,猛的向萧尘轰来,对此,萧尘同样是毫不示弱,一拳轰出,和邪天硬碰在一起。
两人的战斗可谓是拳拳到肉,以硬碰硬,谁都没有躲避的意思,面对对方的进攻,都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正面硬钢,这也是让的两人之间的激战,从一开始就表现的极为激烈,甚至可以说是让人热血沸腾,两名祖境强者以这样的方式战斗,实在是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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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国人的轮回(补二)。。。。
隐身的王乐按照刚刚观察到的小区布局路线,左转右拐抄着近路,很快来到钟年晃所说的那两排别墅区域附近。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钟的边上,万物肃静,只有圣保罗港口的海风往这边徐徐吹过,顺便带动树叶摇曳起来的沙沙声。www!22ff*com
头一排的八栋连体别墅全都黑暗着,没有一点儿灯火亮起,经过王乐的透视,里面有一半是空着的,还有一半住的人也较少,只有九个人而已。
至于第二排的八栋别墅,正中间的第三栋与第四栋别墅庄园则是被打通,里面灯火通明,并且在其别墅院墙里面的各个角落都布有暗哨,监视着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
王乐随即又通过破妄法眼透视异能发现别墅里面正是人影憧憧来回忙碌着,甚至在地下,更是透视到一个将近三百个平方的大厅,墙壁上挂满了液晶显示器,十来名工作人员正在不停操作着。
“小鬼子这阵仗弄得还挺大,看来他们在巴西这地方是下了大力狠功夫。”王乐来回仔细透视观察一番后,有些惊讶的在心中暗自想道。
心思念转间,隐身的王乐没有第一时间去往第二排别墅,而是悄无声息的摸到第一排别墅,先把这里的九个人解决掉再说。
至于是不是无辜,能睡在这里的,对于王乐来说就是敌人,尤其是他对岛国人从来就没有一丝好感。
王乐记得自己还在念高中,正处于人生价值观成型的时候,其思想往往都很偏激,那个阶段,按时髦的词来形容,就是愤青一枚。
当时他还曾年轻气盛地拿板砖砸过岛国牌子的轿车和寿司店玻璃门。
虽然如今看来,当时这种行为未免太过幼稚,但对岛国的好恶感并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而改变。
只不过王乐没必要再无脑的拿板砖去砸岛国车子和店面而已。
言归正传,隐身的王乐从法眼空间内取出特制军刺,很快就翻墙进院,熟稔的潜入有人居住的别墅里面,然后很轻松,毫不费力的开始收割一条条性命,让他们永远沉睡在梦想当中,再也无法醒过来
时间飞快,王乐杀人的速度更快,随之尾随过来的老铁在看到奥迪车里只有钟年晃和老李后,就晓得自己的学弟已经进到小区里面了。
当他躲过门口值班的守卫进到小区后,远远的,拿鼻子嗅了嗅,就闻到空气中,被夜风带过来的淡淡血腥味儿。
“希望能有几条漏网之鱼,让我饕餮也能过过瘾头。”夜色暗处的老铁露出阴森之色,在心中期盼着想道。
这时隐身的王乐也已经连杀九人,最后从第一排最后一间住着人的别墅小院里面翻墙走出。
“如果可以,希望你们下辈子宁愿做头猪,也不要当岛国人,否则遇到小爷,还是横死的命运。”隐身的王乐,扭头看了眼后面的别墅,在心中想道。
不过就在他转头离开还没走几步突然顿住,拍了拍额头,心中暗道:“我怎么就忘了岛国人没来生,只有今世呢!”
王乐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岛国人的生死观很独特,虽然信轮回,但他们认为轮回不是佛教过去身,今世和来生的关系,而是死本身是生的一部分,就像是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一样,生死间的界限并没有划分得很清楚。
从而也使得岛国的佛教,和华夏乃至于东南亚这些国家的佛教,早已形似而神不似,从根本上来说,就是两个概念的存在。
简单的来讲,他们只信今生,不信有来世,与佛经所阐述的生死轮回是两回事。
比如岛国人喜欢樱花,因为樱花象征着刹那间的美丽盛开转眼凋谢,在他们普世价值里,只追求今生极致完美,至于来世他们从来不信。
正因为对生死有如此看法与理解,岛国会有所谓武士道,是死亡为等闲知道也,投身于死,便可以造就完美人生。
也因此有剖腹自杀,神风特工队为天皇而玉碎这些玩意儿出现。
而王乐之所以印象这么深,那是因为在三年军旅生涯看淡生死后,他的信念只求今生大自在,大圆满。
至于来世,等死了之后再谈也不迟。
“恩,你们也算是为天皇效忠而死,死得其所。”隐身的王乐嘿嘿一笑,在心中默默的想道。
旋即,王乐收拾好心中的思绪,重新恢复平静之后就往第二排别墅潜行而去。
当他站在那两栋被打通成为一体的别墅门前不远处时,露出一丝苦恼与无奈之色,心中暗道:“这么晚了,干嘛不睡觉,弄得小爷想要安安静静的杀人都不成。”
不过再怎么苦恼与无奈,这些敌人,王乐怎么说还是得清除,因为他们自寻死路,要怨只能怨自己,什么时候不与华夏作对,偏偏挑在这个时间点上,彻底扰乱他这次的任务执行规划!
很快,隐身的王乐双脚蹬地快速往别墅院墙奔去,电光火石间就来到两米多高院墙底下,借着助跑之力,脚尖一踮地面,脚裸发力很是轻松的腾身一跃而起翻过院墙,毫无声息的宛如鸿毛一般轻轻落到别墅院内,不发出一丁点响动。
旋即,王乐毫不停留就奔想旁边三米远处的一处暗哨背后,一手抓住对方头发的同时,一手拿着特制军刺快速割破对方咽喉,然后抓着头发的头再用力将脑袋往后一拉,这名暗哨连声音都没发出,就当场就没了性命。
就这样,隐身中的王乐宛如黑夜中捕食得猎豹,快速而又敏捷的在一转眼间,先后把藏在院子里的五名暗哨,无一例外的全给清除得一干二净。
但是这远远不够,等待王乐需要解决的,还有别墅里面包括地下大厅的五十多个岛国人!
随即就见隐身的王乐先是通过破妄法眼透视异能寻找到别墅用电开关总闸,然后才快速奔跑借力,飞身而起沿着别墅外壁往屋顶攀爬而去,因为总闸就在三楼拐角的一个小房间里面。
而这时,老铁也很是小心的潜行到之前王乐已经进去过的联排别墅
...
一个费胖和尚,搂着两名风尘女子大步走进酒楼,面对这样的一幕,众人都是一愣,不过很快,不少人便是认出了和尚的身份,纷纷小声说道,“又是这个花和尚。”一个费胖和尚,搂着两名风尘女子大步走进酒楼,面对这样的一幕,众人都是一愣,不过很快,不少人便是认出了和尚的身份,纷纷小声说道,“又是这个花和尚。”
很显然,在座的不少人都是认识这和尚的,而与此同时,顾玲瑶见到和尚也是面色一沉骂道,“又是这个臭和尚,怎么这人老是这么阴魂不散啊。”
萧尘一行人看到了和尚,而和尚自然也是看到了萧尘等人,脸上当即露出一抹笑容,和尚主动向着萧尘等人走来。
看着和尚向自己等人这边走来,顾玲瑶眼中的寒意越发旺盛,不过对此,和尚却是仿佛没看到一般,禁制来到萧尘一行人桌前,而后极其自然的坐了下来,一点都不将自己当成外人。
“阿弥陀佛,施主,看来你我真是有缘啊,我佛慈悲。”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和尚笑眯眯的说道。
听闻他这话,顾玲瑶当即便是不满的喝道,“如果佛祖看到你这样子,估计要提刀砍了你的。”
一个和尚,一个出家人,怀里抱着美人,口中还说这阿弥陀佛,这不是搞笑么,就连萧尘等人这时候都是面色古怪,性情如此古怪的和尚,萧尘等人的确是第一次见。
面对萧尘等人的注视,和尚倒是丝毫不在意,一边和身边的两名女子调笑着,一边自顾自的大吃大喝起来,俨然是不将自己当外人的。
而对和尚的这种态度,众人自然是心中不满,不过唯有萧尘例外,连续两次见到这和尚,萧尘心中也是不禁对此生出了一丝好奇。
这和尚绝非凡人,而且也不是心术不正之辈,只是心情略有些古怪罢了。
心中这般想着,萧尘也是主动开口说道,“这位大师,在下有一个问题想要讨教。”
既然这和尚修为不凡,想来应该是这里是什么地方的,所以,萧尘也是直接开口问道,而听闻萧尘这话,和尚眼中却是闪过一抹笑意,随即也不等萧尘询问,和尚便率先一步说道。
“你是想问此地何处?”
“正是,有劳大师解惑。”闻言,萧尘点头承认道。
面对萧尘的询问,和尚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水,随即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萧尘,眼中的光芒仿佛是要将萧尘给看穿了一般。
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面对和尚的注视,萧尘只觉得自己一身上下的秘密都要被其看光一般,根本就隐藏不住。
有一种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面前的感觉,不过很快,和尚便是收回了目光,同时轻笑了一声道,“我劝你还是打消心中的想法吧,那黑洞是单向的,来容易,想要回去可就困难咯。”
有些答非所问,但是听闻和尚这话,不仅仅是萧尘,龙青,轩辕凌等人都是面色大变,齐刷刷的看向和尚道,“你到底是谁?”
和尚能说出这样的话,不禁让众人都是心中一沉,他怎么会知道这些的?而且,按照和尚的话来说,莫非自己等人回不去了?
面对众人的注视,和尚则是微微一笑道,“我?一个出家人罢了,哈哈。”
说着,还一口亲在了身旁的女子脸上,那满嘴的油腻也是沾了女子一脸,不过对此,和尚却是全然不在意,反倒是朗声大笑起来。
“哎呀,你好坏。”而那名女子则是被和尚弄得娇羞不已。
看着和尚这幅模样,众人都是一脸黑线,唯有萧尘心中越发好奇的询问了起来。
和尚给萧尘的感觉本就不凡,再加上刚才他的那番话,貌似这和尚早就已经猜到了众人境遇,所以才劝萧尘死了这条心。
不甘心的继续追问,可是接下来任由萧尘怎么询问,和尚一直都是顾左右而言他,而且,时不时的还和那两名女子说一些荤话,弄得顾玲瑶,天悦,红秀三人都是一脸鄙夷,当然了,和尚自然也没少打量顾玲瑶三女,甚至还接着酒劲,摇头晃脑的说道。
“啧啧啧,你们这三个小女娃,不错不错,都快和我家宫主的夫人有一比了。”
眼中那色眯眯的神色,让的顾玲瑶三女银牙紧要,恨不得当场生撕了这花和尚,不过对此,萧尘倒是敏锐的察觉到,这和尚虽然看上去一副色相,但面度顾玲瑶三人时,却是故意转出来的,至少眼眸深处,和尚的眼神却是一片清明。
也就在众人喝酒的时候,另一边,万山城城主府内,此时却是直接炸开锅了。
谁也不知道,这城主府内,什么时候多了一名道士,而且居然还将万山城城主府的小妾给拐走了。
城主府大厅,万山城城主严褐面色阴沉的坐在主座上,自己那方小妾,是自己三日前才刚刚领回府中的,容貌绝对是国色天香,可是谁曾想,自己还没有尝到味道,居然就被人给劫走了,而且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蠢货,一群废物,这么多人,居然让一个臭道士,就这么当着你们的面将人给劫走了?”看着下方跪在地上的一众城主府侍卫,严褐怒不可遏的骂道。
这小妾本来是万山城附近一个村子的普通姑娘,不过长得确实异常美艳,严褐也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才见到了这名少女。
仅仅一眼,严褐就被迷得神魂颠倒,随后便是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弄死了少女的父母,而后强行将这名少女带回万山城,纳做自己的小妾。
本来都已经是案板上的鸭子,到嘴的肥肉,可是谁想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臭道士,光天化日之下将这少女给劫走了。
被严褐一顿喝骂,城主府侍卫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有丝毫不满,一通发泄之后,严褐的心情也是稍稍平缓了一些,随即沉声喝道。
“给我封城,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讲那臭道士,和小美人给我找回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听闻严褐这话,大厅之中的众人恭敬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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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北城到医院的时候,距离苏小柠在电话里面和他哭的时间,只有十分钟。
看着男人焦急的脸,苏小柠甚至能够想象的出来,他是多么焦急地冲过来的。
来医院的时候苏小柠光是打车就打了半个多小时。
可澹台北城来到这里,只用了十分钟。
“她在哪?”
男人那张冷峻线条勾勒出来的脸上满满地写着担忧和难过。
苏小柠看着他那张比墙壁还要苍白的脸,默默地咬住了唇瓣,“她……还在ICU里面,刚刚脱离了危险。”
刚刚澹台北城给她打电话的时候看,她也是刚刚才知道林宁的病情,所以整个人的情绪都不对,才会崩溃地将一切都告诉他。
可如今澹台北城站在她面前,满脸苍白地看着她的时候,苏小柠瞬间又觉得自己刚刚……也许是做错了。
林哲轩说得对。
妈妈连她都瞒着,不想让她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又怎么会愿意让爸爸知道呢……
她这辈子都在为爸爸付出,连离婚离开他,都是为了能够让他过得更好。
这样的她,一定不愿意,让他看到她最脆弱的一面,也一定不愿意看到他对她满是歉疚的样子。
可是事已至此,苏小柠只能深呼了一口气,抬手握住澹台北城的手,“爸爸。”
“妈妈她不想让你和我知道她的病情……”
澹台北城抬眼,转头看了一眼玻璃隔离门里面的女人。
这是他十九年来,第一次真正地见到她。
他等了她十九年。
他想了她十九年。
他一直都不愿意相信,她是真的想要离开他,他一直以为,她是被人威胁,以为她是有苦衷,以为她总有一天能够回到他身边来。
可是……
在听到父亲说起关于宁染的那些话的时候,他满心都是愧疚,都是无奈,都是歉疚。
他想好好地和她重新在一起,想要把小柠和她都找回来,想要补偿她这十九年来的付出。
父亲说,她已经声名狼藉,就算是他重新和她在一起了,也没有办法对外再次宣称,她是曾经的澹台太太。
毕竟,林家家主林宁过去曾经被五六个男人共享的事情,人尽皆知。
可他根本不在乎那些过去。
她是被强迫的,她是被人蹂躏,被人欺负的。
这不是她的错。
他爱她,他不会在意那么多。
在来到A市之前,他还幻想着无数种和她见面的方式,想象着和她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的样子。
可澹台北城怎么都没想到,他和他……最后居然是在这样的场景下相遇的。
她在玻璃防护门里面,昏迷不醒。
他在外面,泪流满面。
男人双眸死死地盯着里面的女人,眼角的泪滴无声地滑落。
无数个他和她的过去,她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画面,在他眼前回放。
小时候的两小无猜。
高中时的彼此认定。
大学毕业后的婚礼。
她说,她喜欢事业有成的男人。
所以,他放弃了他的音乐梦想,放弃了成为一个独立音乐人的美梦,投入到了澹台家的失业中来。
可她……
他成就了所有她曾经希望他做到的事情。
除了,保护好她。
以前没有。
现在没有。
以后……
还有以后么?
看着男人悲伤的背影,苏小柠死死地握住了双手。
身后的男人将她拉进怀里。
苏小柠微微地一顿。
片刻后,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让她彻底地放下了防备。
她钻进墨沉域的怀里,低声地开口,“我……”
“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没错。”
墨沉域看着远处ICU病房里面的林宁,看着趴在玻璃门外双手颤抖,哭得眼泪纵横的澹台北城,“你没做错。”
“他们已经错过太多年了。”
“如果你不说……那可能这辈子,真的就错过了。”
“能够相伴着走过最后一程,总好过留下一辈子的遗憾。”
苏小柠的眼泪,终于不争气地再次掉了下来。
为什么她才刚刚和父母相认,就要面临生离死别……
她不想,也不愿意!
最可笑的是,她一直立志要做一个优秀的心脏外科医生。
而她的妈妈,最后却患上了治不好的心脏疾病……
这是上天给她开的一个玩笑,还是上天在嘲弄她……
就这样,一整个晚上,澹台北城站在玻璃门前,寸步不离。
苏小柠坐在长椅上,被墨沉域抱着,哭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天亮了,睡醒了的林哲轩来到病房外面,“你说你们这一家人。”
“宁姨很快就会醒过来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
“是小柠哭红的眼睛,是澹台叔叔苍白着的脸。”
“你们是嫌弃宁姨活得太久了是不是!?”
苏小柠洗了洗鼻子,她知道林哲轩这话是在为大家好。
可是……她仍旧觉得刺耳。
澹台北城渐渐地转过头来,那双黑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林哲轩,“你说的有道理。”
男人淡淡地挑唇笑了笑,转身离开。
走到苏小柠身边的时候,他抬起手,将苏小柠拉起来,“跟我走。”
墨沉域没有拦着。
澹台北城拉着苏小柠到了楼上的一个病房里。
他喊来医生给他和苏小柠服下安眠药,“我们总要睡一会儿,养足了精神,才能去见她。”
苏小柠抿唇,只能淡淡地嗯了一声。
事到如今,她除了听从澹台北城的话,没有别的办法。
男人将苏小柠安顿好之后,便躺会一旁的床上,闭上了眼睛。
很快,身边的少女的呼吸声便开始均匀沉静了下来。
她是真的累了,疲惫了。
澹台北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全都是十八岁那年,宁染灿烂的笑。
他知道他肯定是睡不着的。
即使是吃了安眠药,也是睡不着的。
他对她的感情浓烈到可以克制生理的难过。
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稍微地休息一会儿。
起码,等到待会儿她醒过来的时候,她见到的,还是一个活力四射,灿烂的自己。
“染染……”
男人闭上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渐渐地滑落下来。
从他们相识,到他们相爱,到结婚,到生下苏小柠……
这一路走来,已经三十五年。
三十五年的深情,早该看破生死。
你生,我陪着你生。
你死,我陪着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