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刑的突然出现倒是让萧遥三人松了一口气,不过眼下的情况依旧不乐观,毕竟这事情被大鹏殿的人给知道了,那么萧家的存在估计很快也就难以隐藏下去。藏刑的突然出现倒是让萧遥三人松了一口气,不过眼下的情况依旧不乐观,毕竟这事情被大鹏殿的人给知道了,那么萧家的存在估计很快也就难以隐藏下去。
不过现在还不是顾及这些的时候,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中年男子再说,同样的,中年男子在看到藏刑的时候,面色也是一变,眼中很明显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
突然间出现的一名陌生祖境强者,这对于大鹏殿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小事,毕竟这可是祖境强者,而不是什么道化境,帝尊境武者。
要知道,在任何一个宇宙之中,祖境强者都可以说是中流砥柱一般的存在,突然出现一位陌生的祖境强者,很明显已经足够对大鹏殿造成威胁了。
“你们到底是谁?”目光死死盯着藏刑,中年男子沉声质问道。
在鹍启世界,任何祖境强者都只能出自一个地方,那就是大鹏殿,毕竟其他势力若是也同样有祖境强者,那势必会对大鹏殿的统治造成威胁。
而听闻中年男子这话,藏刑则是平静的说道,“我们对大鹏殿没有敌意,也不存在威胁,这其中存在一些误会,这位朋友,不如坐下来谈一谈?”
藏刑的确是无意与大鹏殿为敌,而且,众人出现在这里,也不是对鹍启世界有什么觊觎之心,所以能不交恶自然是不交恶的好。
只不过,藏刑主动流露出了善意,可是中年男子却并不领情,所以在听闻这话后,中年男子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要谈可以,去我大鹏殿说。”
要让藏刑跟随他一同返回大鹏殿,都吃,藏刑肯定是不会答应的,毕竟去了大鹏殿,事情就更加不受控制了。
而且,即便藏刑现在是祖境强者,但是,在大鹏殿内依旧没有太多的自保能力,且不说大鹏殿内还有其他的祖境强者,就单纯的说,鹍启世界的世界之主,就不是藏刑能够对付的。
所以,前往大鹏殿是肯定不可能的事情,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道。
“这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吧,我若是去了大鹏殿还有可能活着出来吗?”
藏刑是绝对不可能和这人前往大鹏殿的,闻言,这名中年男子面色一沉,“既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着,中年男子便准备再次出手,一名陌生的祖境强者突然出现,而且在之前,大鹏殿居然没有收到丝毫的消息,这简直是让人忌惮万分。
主观上已经将藏刑当成了敌人,而面对中年男子的进攻,藏刑自然也不会束手就擒,当即就出手反击,一时间,两大祖境强者便是激战在一起。
祖境强者之间的战斗,萧遥他们根本插不上手,看着藏刑和中年男子的激战,萧遥仅仅只是愣了片刻,便是对一旁的萧烙,萧鸾苦笑道。
“看来这一次事情闹大了。”
谁也没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遇到大鹏殿的祖境强者,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的,可是偏偏出现了这样的意外。
对此,萧鸾出声安慰道,“这不怪你,谁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这事情的确是怪不了萧遥,他怎么也算不到这一点,不过眼下,这中年男子很明显对他们是存在敌意的,而一旦让他将消息传回大鹏殿,那么到时候事情就更加麻烦了。
可若是杀了他同样事情也会变得更加麻烦,死了一名祖境强者,这肯定不是一件小事,大鹏殿必定会一查到底,到时候萧家的暴露也是必然。
一时间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不过就在萧遥思索之际,南宫莞突然赶到。
本来正在激战之中,察觉到居然又有一名祖境强者出现,这名中年男子眼中已经是出现了一抹慌乱和震惊。
突然间出现一名陌生的祖境强者,这已经让这名中年男子赶到不可思议了,可是现在居然又出现了第二人,这就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要知道,祖境强者可不是什么街边的大白菜,即便是放眼整个鹍启世界,祖境强者的数量用指头都数得过来,可是现在居然在自己面前突然出现了两名祖境强者。
“一同出手拿下他再说。”一现身,南宫莞没有废话,直接开口说道。
不论如何,先拿下这名中年男子再说,尽量让大鹏殿晚一点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也好给足众人准备的时间,听闻南宫莞这话,藏刑没有拒绝,点了点头,随即两人联手,就打算生擒这名中年男子。
以一敌二,并且大家还都是祖境修为,一时间,这名中年男子自然不是对手。
“你们不是鹍启世界的人?你们到底是谁,来鹍启世界有什么目的?”一边奋力抵挡,一边怒声质问道。
突然同时冒出两名祖境强者,这名中年男子也是很快想到,这两人不可能是鹍启世界的人,因为想要突破祖境何其困难,而且,突破祖境时所引动的天罚,大鹏殿不可能会没有丝毫的察觉。
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一种解释了,那就是藏刑,南宫莞他们都不是鹍启世界的人,是从其他宇宙来的。
外来的祖境强者,这样的威胁更大,尤其是现在外界还如此的混乱,始源界疯狂的推行着新世界的创立,难免不让人想入非非。
只不过,面对中年男子的询问,藏刑和南宫莞都没有回答,现在可不是说话的时候,先拿下他再说。
杀肯定是不能杀的,一旦杀了这人,那就是和大鹏殿彻底交恶了,到时候鹍启世界的世界之主出面,众人会更加的危险,但是擒下他,拖延一点时间却是没有丝毫问题,而眼下,藏刑和南宫莞所要做的,就是生擒这名中年男子。
逐渐掌握了主动,看着中年男子一点点被压制,藏刑和宫南天更是出手狠辣,欲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这场战斗,对此,中年男子愤怒至极,但却又没有丝毫的办法,以一敌二的确是太过勉强了,只能暗骂一声,“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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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信封,林羽后背噌的出了一层冷汗,刹那间寒毛直竖。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第三封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到来!
既然这封信能够跟江敬仁回来,那也就说明,江敬仁的一举一动都在这个杀手的掌控范围之内!
甚至,这个杀手有可能亲自跟踪过江敬仁!
而这一切,是建立在,军机处全城戒严搜捕的情况下!
这个杀手强大的反侦察能力可见一斑!
同时,这个杀手以这种方式将信交递给林羽,也是在告诉林羽,他既然可以把信放到江敬仁的袋子中,同样也能够取掉江敬仁的性命!
林羽捏紧了手里的信封,越想越后怕,只感觉自脚底到头顶涌起一股彻骨的寒意。
“家荣,你怎么了?!”
江敬仁看着发呆的林羽不明所以的问道,“这信封是干嘛的,小广告吧?!”
林羽这才回过神来,稳了稳心神,沉声说道,“没事,爸,你去收拾吧,记住,这几天,无论如何也不要再出门!”
说着林羽拿着信快步走到了阳台上,将手里的信纸撕开,只见信纸上的字迹跟前两封信一模一样,启首仍旧是“尊敬的何先生”。
信里的内容则写着:很遗憾,何先生,我给你寄了两封信,你都没有接受我的忠告,按照我说的去做,这使得你一错再错!
今早上我本有机会杀掉你的岳父,当做一个额外的小惩罚,但是我没有,全都是因为我想再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珍惜,这次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
时间还是后天下午三点,这次请你带上你的妻子,和你的母亲、叶清眉一起赶往崇如山戒子碑前自尽,这样便可以保全你的岳父岳母等其他家人的性命。
按照往常,我一般会给人四次机会,但是这次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很失望,你不应该让军机处的人全城搜捕我,这破坏了我美好的心情,所以,这将是我写给你的最后一封信,也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后天下午你仍旧做出错误的选择,那到时候,我将会亲自动手,杀你全家!
这次信上的内容相比较前两次,已经少了那股彬彬有礼的气质,透漏着一股阴寒的戾气,可见军机处全城搜捕,给这个杀手造成了极大的压力,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动手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在炎夏境内待的越久,那他承担的风险也就越大!
这次看完信的内容之后,林羽内心的波动已经没有前两次那么巨大,但是他却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寒意!
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这个杀手就要出手了,他们马上就要真刀真枪的见面了!
并且通过今早上这件事,他发现,这个杀手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大的多!
哪怕是换做他,在军机处成员倾巢而出、全城搜捕的情况下,也不敢保证能够成功的将这封信放到老丈人的袋子中!
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个杀手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年纪和特征,在军机处成员全城着重查找与他特征相似的驼背老头儿的情况下还能够做到这点,不得不让人感到震撼!
在想到这点的刹那,林羽的神情陡然一变,脸色瞬间忽明忽暗,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急忙给韩冰打去了电话。
“喂,家荣,怎么样,你那边有情况吗?!”
韩冰接通电话后便急声询问道。
林羽没有回答她,反问道,“今早上,就在刚刚,我岳父外出过你知道吗?你们军机处的人有发现吗?!”
这几日韩冰虽然待在军机处,但却是林羽指定的整个行动的总调度,军机处每一个小队的情况她都一清二楚。
“当然了,他今天一早去的井胜路早市,在他逛早市的整个过程中,有四名军机处的成员一直在跟着他,一路上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
电话那头的韩冰说着微微一顿,继续道,“我看队员发来的消息,说是他已经安全回家了,是吧?!”
“不错,他确实安全回来了!”
林羽沉声道,“不过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第三封信!”
“什么?!”
电话那头的韩冰陡然大惊,不敢置信道,“这……这怎么可能……”
“我也没想到……”
林羽摇头苦笑道,“这个杀手比我们想象中厉害的只怕不是一星半点!”
“可是我……我们的人一直跟着伯父啊,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啊!”
电话那头的韩冰语气惊诧,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林羽的脸色一沉,眯着眼寒声道,“我突然在想,会不会是我们一开始重点排查的方向就错了!”
老者第一个选择出手,此人是阴鬼大陆之上,一方大势力的长老,有着仙皇境的修为,虽然他知道自己不是萧尘的对手,但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老者第一个选择出手,此人是阴鬼大陆之上,一方大势力的长老,有着仙皇境的修为,虽然他知道自己不是萧尘的对手,但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或者说老者根本就没有其他的选择,因为他甚至阴盛的性格,知道逃走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到时候恐怕不仅是他自己,就连自己的家人都难逃一劫。
为了自己的家人,所以老者在明知不敌的情况下,依旧选择了出手。
面对从背后偷袭的老者,萧尘同样是没有丝毫的手软,手中长剑一闪而过,快老者一步,萧尘的长剑瞬间贯穿了老者的心口,当场便是将老者斩杀。
虽然老者是有苦衷,但是这并不能成为萧尘流速的理由,而且,此次萧尘前来太宋城,目的就是为了救出肖晓,至于其他的,萧尘不在乎,也无暇顾及。
萧尘一剑斩杀了这名老者,而与此同时,萧尘周围的众多武者,这时候也是齐齐动手,众人口中都是怒声喝道。
“杀。”
喊杀声震天,面对阴盛的威胁,在场的众人都没有退路,他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擒下萧尘,仅此而已。
而面对众人的围杀,萧尘却是面色不变,口中轻声念道,“剑界。”
伴随着萧尘的话音,剑界瞬间施展,将众人彻底笼罩在了其中,被剑界所笼罩,一些修为底下的人,直接就是被剑界之中的锋利剑气给绞杀。
而那些修为高一些的武者,虽然拼命挡住了剑气的袭击,但也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并且,剑界可不仅仅只有那些剑气,那悬浮在空中,一柄柄红的妖异的血剑,才是剑界真正恐怖的地方。
脚步依旧不停,继续向着城中走去,而剑界之中的血剑,在萧尘的心念操控之下,也是不断斩杀着想要对自己动手的众多武者。
这些武者在萧尘面前,根本就不算什么,弱的不行,面对血剑的攻击,很少有人能够挡下的。
而且就算是成功挡下了一击,可是下一柄血剑的攻击,也无人能够挡下。
无数的血剑在空中呼啸而过,鲜血横飞,不断的有武者被斩杀丧命。
萧尘这时候显然是没有太多的时间和他们浪费,一心只想救出肖晓,而且,这些人萧尘也知道,不过就是一群杂鱼罢了,真正麻烦的还是阴盛,以及阴盛的师尊,阴历天。
他们才是萧尘救人的最大障碍,所以,和这群杂鱼萧尘根本就不愿意过多的费功夫,既然他们想死,那自己成全他们便是了。
血剑呼啸而过,一具具尸体不断倒下,如此恐怖的杀戮,一时间,让萧尘走过的地方,几乎已经是血流成河了。
尸体堆积在道路的两边,一路所过,满地的尸体和鲜血,短短不过盏茶时间,眼下的太宋城简直就犹如一座人间炼狱一般。
而萧尘的剑界,那就好像是一座巨大的碾盘,不断碾碎众人的性命。
恐怖的杀戮让人心生胆寒,有的人开始踌躇不前,但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敢逃跑,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逃跑的后果。
众人都知道逃跑的下场,所以纵然面对恐怖如斯的萧尘,也没有一个人敢逃跑,因为在他们看来,萧尘虽然恐怖,但是阴盛更加恐怖,而且还极为的厮杀冷酷。
越来越多的武者攻向萧尘,而萧尘一直坚持着施展剑界,对自身灵力的消耗自然也不小。
不过好在在剑界的笼罩之下,这群乌合之众,根本就拦不住萧尘的脚步。
眼看着死在萧尘手上的人越来越多,而萧尘也是越发的深入城中,不过随着距离阴盛的府邸越近,萧尘所遇到的攻击便越是猛烈。
众多武者都阻挡不了萧尘的脚步,与此同时,城中大战的情况也是第一时间传到了阴盛这里。
一名仙皇境级别的中年男子,一脸悲痛的单膝跪在阴盛面前,一脸祈求的说道。
“公子,那萧尘根本不是我等能够力敌的,已经死伤了无数人,还望公子能够出手,否则我等真的难以挡住他啊。”
这名中年男子同样是阴鬼大陆一方大势力的人,眼看着自己宗门之中的弟子纷纷被萧尘斩杀,此人也是硬着头皮前来恳求阴盛出手,以减少各大宗门的损伤。
只不过,听闻这话,阴盛却是冷笑一声道,“你们自然是挡不住他的,这我早就猜到了,我也没想过让你们去挡住他。”
阴盛早就知道凭这群乌合之众肯定是挡不住萧尘的,从一开始阴盛也就没有想过靠他们,说白了,之所以让这些人出手挡住萧尘,也只不过是阴盛的无聊之举罢了。
在阴盛眼中,这些蝼蚁的死活根本就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死的再多,阴盛也不会有丝毫的感觉。
听闻阴盛这话,这名中年男子眼眶通红,到现在他若是还不知道阴盛这完全是在拿他们所有人的性命玩闹,那就真的是白活了。
这无数人的性命,在阴盛眼中可能就是一场闹剧,一想到这里,这名中年男子也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当即起身怒喝道。
“阴盛,自从你们师徒掌控阴鬼大陆之后,我等各大势力对你们师徒可谓是言听计从,可是你们呢,完全不将我等的性命放在心上,肆意凌辱,我等也是人,也是活生生的性命,不是地上的蚂蚁。”
这名中年男子心中的怒火终于是爆发了,不过听闻他这话,主座之上的阴盛却是眉头微皱,眼中也是有着一抹寒意闪过。
察觉到阴盛眼中的寒意,在场的诸位掌门,宗主之中,一名老者急忙走出,当即便是跪倒在地道,“公子还请饶命,他也是一时气急,这并不是他心中所想。”
这名老者便是中年男子所在宗门的掌门,不过还不等他将话说完,只见一道黑气,已经直接没入中年男子体内,而后,只听中年男子响起一声声惨叫,随即,整个人便是仿佛被硬生生的融化了一般,只剩下一摊血水留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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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本来以岩心的实力,是绝对不可能被众人这样轰杀至死的,就算不敌,岩心拼着夺天造化阵的帮助,也定然能够支撑到第七荒的援军赶来。
只可惜,一切都因为萧尘的那一剑给改变了,正是因为萧尘的那一剑,让岩心被黎秋和顾封重创,从那时起,岩心就一直处于被动,身上的伤势也是越来越重。
就因为萧尘的一剑,可以说是直接改变了最后的结果,估计就连岩心自己都没有想到,造成这样结果的,居然只是一名仙境小成修为的后辈。
一名仙皇境大圆满级别的大能,就这样在众人的联手围攻之下被硬生生的轰杀了,当然,最主要给予岩心致命一击的,那自然是黎秋和顾封两人了,至于其他人更多起到的则是一个锦上添花的作用。
岩心身死,整个黑牢第三层的阵法也是随即消散,包括那一直笼罩着酒道人的阵法也是很快便消散开来。
一个闪身来到酒道人面前,萧尘二话不说,直接一剑斩断了绑住酒道人的铁链。
铁链被斩断,酒道人的身体也是无力的倒了下来,被早就有所准备的萧尘一把抱住。
搀扶着酒道人,看着眼前伤痕累累,并且还只剩下一只手臂的酒道人,萧尘心里的确是有些难过。
不过相比起萧尘,酒道人却是并不怎么在意的微微一笑道,“萧尘…………………”
在酒道人心中,他并没有因为自己得救而有多么的高兴,毕竟前来救自己的乃是第七界的人,是敌人,此时酒道人无力的靠在萧尘身上,轻唤了萧尘一身,随即便是有气无力的说道。
“萧尘,回头是岸,返回第七荒吧,这是为师最后的心愿。”
酒道人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而且他也从未想过要和第七界的众人离开,在酒道人心里,纵然就是死,也绝对不可能背叛第七荒,背叛天道意志。
所以,酒道人最后的希望,是希望萧尘能够回头是岸,不要再助纣为虐了。
根本就没有理会第七界众人的意思,而听闻酒道人这话,萧尘也没有和他争论,在喂服了一颗疗伤丹药给他之后,酒道人便是缓缓陷入了昏迷。
让酒道人陷入昏迷,这自然也是萧尘的手笔,很清楚酒道人对第七荒天道意志的忠心,所以萧尘也能够猜到,酒道人肯定是不会跟着自己返回第七界的。
可是现在也没有什么时间去和酒道人讲道理了,众人必须尽快离开黑牢,所以萧尘直接弄晕了酒道人,而后一把背起他,便是对众人说道,“走吧。”
虽然已经救出了酒道人,但众人此时可还不算是安全啊,毕竟众人都还没有逃离黑牢,此时还不能掉以轻心。
听闻萧尘这话,众人也是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一行人便是直接向着黑塔之外撤离而去。
负责守卫黑牢的岩心等三人都被众人给斩杀了,而剩下的那些傀儡,也不足为惧,所以,一路上,众人皆是没有太多的阻拦便是很快冲出了黑牢。
从黑牢之中冲了出来,众人也顾不上自身的伤势,是让大家身上都带着伤,但现在可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向离开这黑牢才是最为关键的。
直接向着黑牢所在的小世界出口冲去。
也就在众人撤离的途中,黑牢所在小世界的入口,第七荒天道意志的身形出现在了这里。
他之前便是接到了岩心的传讯,说是第七界的人出现在黑牢,并且已经突破到了第二层。
接到消息之后,第七荒天道意志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理,当即便是召集第七荒的众多强者向着黑牢赶来,并且在途中,第七荒天道意志觉得众人的速度太慢,如此他便有一个人先行赶到了黑牢。
不能让第七界的人逃走,这是第七荒天道意志的想法。
站在黑牢小世界的入口处,第七荒天道意志的脸色有些难看,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守护黑牢的阵法,已经是被人给撕开了一道口子。
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在第七荒天道意志看来,这第七界的人胆子是在是太大了,而且,最最主要的是,第七荒天道意志显然也是猜出了一些事情的始末。
众人来救的肯定是酒道人,而之所以会来,必定是因为那萧尘。
对于萧尘,第七荒天道意志已经是从一开始的无视,演变成了浓郁的杀意。
本来在第七荒天道意志眼中,萧尘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可是之前,就是这样一直蝼蚁,却是将其击伤了。
也正因为自己被萧尘击伤,这才导致了最终让第七界和第八界成功在第七大陆之上站稳了脚跟,如今想要再将他们给打退,已然是很困难的一间事情了。
之前就是因为萧尘才吃了一个大亏,而这一次,萧尘居然还敢带人前来黑牢救人,这在第七荒天道意志眼中,已经是无法容忍的事情了,所以,今日不论如何都必须要将萧尘斩杀于此。
心中已经是抱定了必杀萧尘的决心,不过就在第七荒天道意志现身的同时,在其身前,原本空无一人的星空之中,一名身穿大红色宫裙的美妇缓缓出现。
看都美妇,第七荒天道意志眼中也是闪过一抹异色,语气极为冰冷的说道,“红莲………………….”
美妇赫然正是红莲,之前答应萧尘自己会出手,不过一直以来,红莲都没有现身,其实红莲在萧尘等人进入黑牢小世界之后便是赶来了,不过她并没有出手,在她看来,如果第七荒天道意志不来,那她也无需出手,因为凭借萧尘等人的实力,已经足以对付黑牢之中的守卫力量了。
红莲的任务,就是对付第七荒天道意志,所以,在第七荒天道意志现身之后,红莲也是出现了在他面前。
相比起第七荒天道意志的冰冷,红莲却是一脸妩媚的笑容,声音也是娇柔的说道,“第七荒,这人都已经救出来了,不如你卖我一个面子,算了如何?反正那酒道人也不是仙皇境强者,送给我们八荒仙界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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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惹得众人都不由猛然一愣。
林羽、氐土貉和房日兔根本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壮硕身影已经趁着这个机会,抓住尾火虎的脑袋狠狠朝着墙上“咚咚”撞了两下。
“住手!”
房日兔这才突然间回过神来,手中的尖刃一翻,狠狠的朝着这个壮硕身影身上扎去。
这壮硕的身影见状这才一把甩开尾火虎,身子猛地往后一跳,堪堪躲过了房日兔这一击,随后他冷声喝道,“三个打一个,真他妈够有脸的!”
“而且你们这三个叛徒,竟敢袭击自己的宗主,简直是大逆不道,罪该万死!必然会被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壮硕的身影冷冷的喝道。
林羽听到这个声音心头一振,猛地抬眼望去,顿时眼前一亮,发现来的这个不是别人,正是大秃头严昆!
果然,严昆最后还是来了!
“严前辈!”
林羽兴奋的喊了一声,提着的心陡然间放回到了肚子里。
“属下该死,救驾来迟,还请宗主惩罚!”
严昆晃荡着光秃秃的大脑袋,装模作样的冲林羽做了个揖,态度有些敷衍,显然是在根据星斗宗的门规走个流程罢了。
“星斗宗宗主又如何,我们杀的就是星斗宗宗主!”
房日兔脸色一寒,冷声说道,话音一落,他抓着手中的尖刃一转,断开尖刃尾部和金属丝栓连的锁扣,抓着两把尖刃朝着严昆扑了上去。
“小兔崽子,口气不小!”
严昆嘿嘿一笑,接着脚步往后一撤,手往脖子上的项珠内一插,身子一歪,手臂一顺,立马将脖子上玄钢打造的项珠握在了手里,接着他身子突然猛地朝前一窜,主动朝着房日兔刺来的刀刃迎了上去,手里的项珠陡然一转一扯,立马锁住房日兔刺来的尖刃。
当初严昆和林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手里的项珠被林羽的纯钧剑给生生别断,后来他又自己进行了修复,而现如今面对房日兔手里这把尖刃虽然是精钢打造,但是跟林羽的纯钧剑根本没法比,所以严昆拽着项珠锁住房日兔手里的尖刃之后双臂猛地灌力,用力的一扯。
“铛!”
房日兔手里的尖刃生生被这项珠给绞断。
房日兔脸色大变,没有再主动前倾攻击,反倒是瞬间往后一撤,他此时感觉出来了,眼前这个大秃头的反应力速度和力量皆都在他之上,只怕比地上的林羽也不遑多让!
但是他往后退的同时,大秃头已经主动朝他冲了上来,手中的项珠舞动的呼呼作响,每一招一式所点的,都是他的要害。
房日兔脸色大变,仓皇的用手里的刀刃格挡躲避着。
而在他们两人交手的刹那,林羽喘息了一口气,趁着尾火虎被撞的晕头转向的刹那作势要起来,但是他身下的氐土貉仍旧死死的环着他的身子,甚至张着满是血污的大口来撕咬他的脸颊。
林羽神色一变,一歪头然后将头部狠狠的一窜一顶,生生撞在了氐土貉的下巴上,直接将氐土貉撞的眼冒金星,眼前发黑,导致他箍住林羽胳膊的双臂力道也不由松懈了下来。
林羽趁机用右手抓紧手边的金属丝按在地上,接着右肩猛地用力一顶,额头上陡然间青筋暴起。
“嘣!”
他右肩处的几根金属丝骤然被崩断,让林羽的身上的束缚少了几分。
紧接着林羽也用同样的方法将左肩左手的金属丝挣断,然后回身去扯拽自己腿上腰上的金属丝。
不过此时氐土貉突然猛地挺起上身,再次张着大口朝着林羽扑咬了过来。
林羽一个利落的甩肘砸到了氐土貉的嘴上。
“呜……”
氐土貉顿时痛苦的闷哼一声,脑袋也被巨大的力道轰砸的摔到了地上,嘴里的血水混着几颗牙齿咕咚一声被他吞了下去。
但是他意志力倒也极为坚韧,仍旧继续挺身撕咬,但是林羽再次狠狠的一肘子砸了过来。
“砰!”
氐土貉的后脑勺再次狠狠的撞到了地上,双眼一翻,立马昏死了过去。
林羽赶紧转身将自己身上的金属丝拽断,清理干净,噌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为了防止氐土貉马上醒来,他抓着氐土貉的头发,将氐土貉的脑袋再次狠狠往地上一撞,氐土貉脑袋下面顿时一大滩黑红的血液蔓延开来。
紧接着林羽抬头一看,发现刚才还在面前的尾火虎竟然不见了,他四下一扫,才发现尾火虎竟然已经冲去支援房日兔。
大秃头一个人对战尾火虎和房日兔两个人,竟然也丝毫不落下风。
林羽喘了几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立马脚下一蹬地,窜了上去,立马加入了战团。
“哈哈,怎么样,何小子,我来的还不算晚吧?!”
大秃头朗声一笑,一边接着攻势,一边说道。
“不算晚!”
林羽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不过要是再早点就更好了!我听百人屠说,他早就将消息告知你了,结果你直到现在才过来!”
“昨天我就过来了!”
大秃头哈哈一笑,说道,“我之所以没有赶过来,是因为我有了一个发现,一个重大的发现!”
只见郭兆宗佩戴的这个吊坠十分特别,颜色鲜红鲜红的,带着纹路,显然是块血玉。
玉坠雕的是个观音,慈眉善目,嘴角带笑,与血玉本身殷红的特质形成极大的反差。
郭兆宗听到林羽这话才意识到自己的玉坠扯了出来,急忙用手塞回到了衣服里。
“奥,这是一位大师送给我的。”郭兆宗笑了笑,拍了拍领口里的血观音,对他而言,这可是个宝贝,所以他一直贴身戴着。
“哦。”林羽应了声,再没多说什么,皱着眉头没有说话,感觉这个观音不对劲,十分邪门,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他只觉得在看到这个观音的刹那,莫名有些不安。
打完高尔夫之后,谢长风便邀请郭兆宗和陈佩仪参加晚上的欢迎晚宴,连同林羽也一起邀请了。
“谢书记,我就不过去了。”林羽听出来了,谢长风不过是客套客套而已。
“一起吧,何医生。”郭兆宗反倒是诚心邀请了他一声。
“老公,人家不去你就别勉强人家了,饭桌上去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一个无名小卒去了,那得多尴尬啊。”陈佩仪颇有些讥讽的说了一声。
他对林羽这种“穷人”带着天生的敌意,在她心里,这种土包子根本就不配跟她一桌吃饭。
林羽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隐隐有些怒气,但是看在谢长风的面子上,强忍着没有发作。
她对小三天生没有好印象,尤其是这种走了狗屎运,飞上枝头后就盛气凌人的鸡!
“住嘴!”郭兆宗有些生气的吼了陈佩仪一句。
虽然今天郭兆宗吼了陈佩仪好几次了,但是能看出来他对这位美艳的太太十分疼爱,说归说,却不舍的骂,更不舍的打。
“郭总,多谢您一番美意,我就不过去了。”林羽再次拒绝了一声。
“何先生,你别跟她一番见识,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我刚才听谢书记说你在古玩字画方面颇有造诣,正想跟你讨教一二呢。”郭兆宗脸上颇有些兴奋,“给我个面子,晚上一起过去吧。”
绝大部分的富商都喜欢古玩收藏,郭兆宗也不例外。
其实很多商人喜欢古玩、字画,包括国外的艺术品、名画,并不是因为他们真的喜欢,而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更高雅,更有格调,从而粉饰身上那股浓郁的铜臭味。
郭兆宗家里字画古玩收藏了不少,但是他能说出个大概的不多,所以得知林羽在这方面颇有造诣后,便想跟着他学一些东西,以后在各种酒会、座谈会上,聊起来,也能显摆显摆。
“郭总,你要说到这方面,可真是找对人了,清海市博物馆里那件震惊华夏的明且帖就是小何发现的。”谢长风闻言神色一振,急忙冲林羽使了个眼色,“小何啊,今晚上的饭局你就一起去吧,人不多,不必拘谨,趁机多跟郭总聊聊。”
谢长风内心暗喜,没想到自己把林羽叫来还真叫对了。
出了高尔夫俱乐部,谢长风把林羽偷偷的拉到了一边,兴奋道:“小何啊,这次就全看你的了,如果你能帮清海把这笔投资拉下来,那你就是清海的头号功臣啊。”
林羽笑了笑,说道:“谢书记,您真是抬举我了,倘若郭总真投资清海了,那这头号功臣也落不到我头上啊,当然得是您了。”
“哈哈……”
谢长风笑了笑,接着拿手背轻轻拍拍林羽的胸口,笑道:“这件事你要真帮我办成了,那我谢长风,记你一辈子的恩情!”
一旦投资落成,那他的政绩履历上,又将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晚宴的地点定在了君尊酒店的会议厅,来参加宴会的人确实不多,主要都是一些跟投资有关的政府职能部门的领导,他们显然不太认识林羽,看到林羽后不由有些惊讶,不明白一个年轻人怎么就有幸坐在了郭兆宗的身边。
其实这个位置是谢长风主动让给林羽的,为了方便他跟郭兆宗说话。
陈佩仪看向林羽的眼神却满是厌恶,觉得林羽有点故意攀高枝的意思。
酒过三巡之后,郭兆宗便迫不及待的吩咐手下拿过来了一个箱子,说道:“何先生,这是我去陵安的时候,毛书记陪我淘到的一个唐三彩,你给辨辨真假如何?”
众人顿时也来了兴趣,一听是唐三彩,都迫切的想开开眼。
不过谢长风的脸色却沉了下来,因为郭兆宗口里说的这个毛书记,他也认识,正是陵安市的书记毛疆,毛疆亲自带着郭兆宗去淘古玩,显然是想讨好他啊。
谢长风不用看都能猜到,这个唐三彩指定假不了,肯定是毛疆提前找人准备好的珍品,故意卖给郭兆宗的。
这个老毛,这么多年了,还是老一套。
但谢长风不得不承认,这老一套确实管用,看郭兆宗满脸堆笑的神情就能看出来。
“老公,我们花上千万的买的东西,你就这么放心给他看啊,万一磕了碰了怎么办啊?”陈佩仪不高兴地嘟囔了一声。
“别多嘴!”郭兆宗呵斥了她一句,接着吩咐手下把箱子打开。
只见箱子里摆放的是一件唐三彩胡人骑马佣,造型生动,色彩光亮,神采烨烨。
林羽听到郭兆宗提到毛书记,便知道这件藏品绝对假不了,果然,打开后林羽便看到唐三彩周围泛着绿光,价值连城。
不过林羽还是象征性的拿起来品鉴了一番,说道:“郭总淘的这个唐三彩釉光柔和自然,精光内蕴,宝光四溢,泛着七彩蛤蜊光,不是赝品所能比拟的,而且表面已经出现了返铅现象,如秋月之色浮于表面,可见这件唐三彩年代必定久远,应该是唐朝的真品无疑!”
“不得不说,郭总眼光着实独到啊,现在市面上唐三彩赝品泛滥,而且有些仿制品还原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真假难辨,而郭总一出手便淘到了一件真品,令人佩服不已!”
林羽将唐三彩放回去之后,还不忘捧了郭兆宗一番。
“郭总不只做生意过人,没想到在古玩方面也如此有见地啊!”
“是啊,要不怎么说郭总是上港最具内涵的富商!”
“真是让我这个古玩爱好者自愧不如啊!”
桌上其他人也连忙跟着一阵夸捧。
“哪里哪里,碰巧而已,诸位过奖了。”
郭兆宗嘴上虽然谦虚,但是脸上已经乐开了花,这确实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一旁的谢长风笑的却有些苦涩,毕竟郭兆宗越开心,对他们清海招标就越不利啊。
而且他已经打听过了,郭兆宗对陵安那边的地块和政府提供的政策优惠十分满意,已经显露出了偏向陵安的趋向。
“郭总,您脖子戴的那块玉坠我看来也十分不凡,能不能让我看看啊?”
林羽趁着郭兆宗高兴,便提起了血玉坠,刚才一晃而过,他没有看清楚,如果让他仔细的看一看,他一定能发现其中的蹊跷。
“这个……”
谁知郭兆宗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似乎不想给林羽看。
“郭总,我跟您担保,整个华夏真正懂血玉的挑不出来几个,而我正好略懂一些,如果您不让我看的话,以后可能很少碰到能帮您看的人了。”
林羽信口开河的忽悠了他一番,郭兆宗听完后不由犹豫了起来。
“老公,这个玉坠你不能给他看,你忘记大师怎么说的了吗?”陈佩仪伸手拉了拉郭兆宗的胳膊。
“大师只是说不让我摘下来,可没说不能给别人看,碰到何先生是缘分,给他看看也无妨。”
郭兆宗略一迟疑,往林羽跟前挪了挪椅子,接着将衣服里的玉坠掏出来递给林羽,“何先生,这玉坠我随身佩戴了十几年了,但一直不知道它是什么品质的血玉,你给辨别辨别。”
林羽急忙将他手里的血玉坠接过来,在上面细细的扫了一眼,随后面色猛然一变,只见那血玉观音上,竟然泛着微微的血光。
“郭总,你这玉坠,是不是见过血?!”
林羽猛地抬头望向郭兆宗,面带惊色。
众人一听纷纷不由一惊,这血玉本来看起来就有些瘆人,现在一听竟然见过鲜血,众人不觉后背阵阵发寒。
郭兆宗和陈佩仪两人的脸色也突然一变,没想到林羽一眼便能将这件事看出来,要知道,郭兆宗每次给这玉坠浸过血后,都会小心擦拭干净的。
既然被林羽看破了,郭兆宗也觉得没必要瞒下去了,点点头说道:“不错,我每个月都会给它浸一次鲜血,但是大家别误会,我用的血,都是我自己割破手指取的,这件玉坠是我的幸运符,所以只有我的血能起作用。”
众人一听这话情绪才缓和了一些,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发毛,哪有用自己的血喂玉的啊,想想就瘆人。
其实相比较内地对风水的半信半疑,港人却极其痴迷风水,甚至已经衍生成了一种商业文化,几乎家家烧香供神。
尤其是社会上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越有钱有势力,就越相信这个,而且手段往往偏激极端,譬如说很多女明星为了爆红,去泰国请小鬼。
而郭兆宗用自己的血浸玉,也是极端手段中的一种。
“郭总,这个玉坠您不能再带了!必须尽早销毁!”
林羽细细的查看了一番手中的观音,发现在鲜血的长期滋养下,玉坠内在泛着浓郁的黑红色煞气,为大凶之兆,可能不出几天,郭兆宗就会出现巨大的意外!
“为什么?”郭兆宗眉头一皱,下意识的问道。
“观音饮血,不得往生,你继续戴下去,恐怕性命不保!”
林羽面色严峻,话说的很直接。
“放屁!”
陈佩仪听到这话顿时火了,站起来冷声道:“你个土包子,懂个屁!你知道我老公这玉坠是跟谁求的吗?上港著名的风水大师,上过你们内地《百家讲堂》的蔡应励!”
看到树林里突然窜出一个人影后,白衣人和张佑偲齐齐一怔,显然无比意外。
玫瑰心头也是猛地一颤,因为她此时已经听出来了,这个声音,竟然跟何家荣的声音如此相像!
可是她不敢相信林羽会在这里,他不是已经帮何家拍的了那尊神王鼎了吗,不是已经跟何家一起离开这里了吗?!所以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
“你是什么人?!”
白衣人瞥了眼林羽,冷冷的问道,手中的法剑一转,指向地面,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因为光线太过微弱,所以他一时也看不清林羽的面容。
“你一直想杀我,我站在你面前就……”
“这里没你的事!”
林羽刚要开口,但是玫瑰突然拼尽气力冷冷的打断了他,显然,玫瑰是想保护林羽,冲林羽冷声道,“这是我们同门之间的恩怨,与你无关,你快走吧!”
“你的事,怎能与我无关?”
林羽转头有些动容的往了玫瑰一眼,不过因为光线不好,他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身影,从玫瑰说话的声音中,他能够听出来,玫瑰受了伤,而且伤的很重。
他心里不觉有些亏欠,是啊,如果玫瑰当真如白衣人所说,将自己杀死的话,那可能她的弟弟就不会死了,那她也就不用死了。
其实到现在,林羽已经将事情猜到了个七七八八。
眼前的这个白衣人就是玫瑰和张佑偲的师兄,而张佑偲也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个面罩男。
刚才张佑偲与玫瑰他们打斗的时候,林羽看出来了,张佑偲的左手和左腿力道、速度都稍有欠缺,显然是受了上次受伤的影响。
而玫瑰一开始来杀自己,一定是因为自己与张家之间的恩怨,而后面维多利亚酒店事件,显然也是张家早就商量筹划好的!
当时林羽便将这一切都猜了出来,只不过张家太过狡猾,一直躲在后面,让万家当了他们的替死鬼,从而也没有把他们牵扯进来。
而至于眼前的这个白衣人,显然就是利用玉牌杀人的那个变态杀手,也就是他要挟着玫瑰让玫瑰替他去死。
同时也就是他,见玫瑰还活着,残忍的杀害了玫瑰的弟弟小智!
现在,林羽终于抓住这个混蛋了!
不过可惜的是,因为光线的缘故,林羽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他一个大致的身影和他那一身洁白的行头,
林羽冷冷望着眼前的这个白衣人,想起那些死去的无辜之人,想起死去的小智,想起军情处被他害死的那几个同事,林羽心中便怒火滔天,内心已经做好了与这个白衣人殊死一战的准备!
“你,你这又是何必……”玫瑰听到林羽的话,心头猛地一软,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玫瑰跟你有什么关系?!”白衣人冷冷的冲林羽问道。
虽然他并不惧怕林羽,但是突然间从林子里悄无声息的窜出这么一个人,他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的好。
“师兄,他就是何家荣!”
这时躺在地上张佑偲已经听出了林羽的声音,有些惊恐的说了一声,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臭小子怎么会突然间出现在这里。
“何家荣?你就是何家荣?!”
白衣人微微一怔,语气中有些惊喜,但同时又有些嘲讽,嗤笑道,“我师妹就是为了你这么个废物,违背了师门的命令?!”
按照他们一开始的计划,维多利亚酒店事件中,林羽绝对就会被除掉的,但就是因为玫瑰优柔寡断,改变了计划,所以林羽才没有死!
而自然而然的,她也就成了师门的罪人。
于是便有了后来她被逼做替身去赴死的事情。
“你就是那个用玉牌滥杀无辜,而且还无耻的想要将一切假货到玫瑰身上的畜生?!”
林羽冷冷的望着白衣人说道。
“放肆!”
白衣人听到林羽的话顿时勃然大怒,冷喝一声,随后手里的法剑一转,立马朝着林羽攻了过来。
相比较张佑偲的速度,白衣人的速度还要快,而且攻势也愈发的凌厉,每一挑,每一刺,都精准无比,招招致命。
林羽脚步灵活的躲避着他的攻势,但是因为手中没有武器,所以应付的有些吃力。
白衣人看到林羽的身手后面色大变,他着实没有想到,这个何家荣的身手竟然这么好,也难怪张佑偲败在他的手上了!
他面色一狞,不由加快了速度,出招也愈发的狠戾。
“接着!”
玫瑰见林羽空着手极为被动,赶紧将自己手中唯一的一把短刀抛向林羽。
白衣人双眼一寒,手中法剑一抖,叮的一声将短刀拨飞。
而林羽瞅准机会在地上一翻,顺手捡起几块碗口大的石头,蓄上力道,狠狠的朝着白衣人门洞大开的胸口扔了过去。
白衣人冷哼一声,手中法剑陡然间纷飞起来,只见寒光一闪,空中陡然间石屑纷飞,那几块石头好似豆腐般被搅了个粉碎!
“接着!”
先前被白衣人击碎膝盖骨的黑影陈旧立马将自己手里的短刀扔给了林羽。
林羽一把接住飞来的短刀,没有丝毫的停滞,脚下猛地一蹬,身子骤然间弹出,迅速的朝着白衣人掠了过去,手里的短刀直取他的胸口。
他这速度来的极快,而白衣人此时刚刚击碎石块,手里的法剑根本来不及格挡,所以林羽很有信心能将这一剑精准的刺中他的胸口。
白衣人此时也注意到林羽宛如闪电般的速度,也注意到了林羽手里那森寒的锋芒,心头不由猛地一颤,知道已经来不及格挡,索性猛地提了一口气,胸口用力一挺,生生将自己的胸口对向了林羽手中的短刀。
“铮!”
一声金属磨损的声音传来,林羽面色陡然间一变,发现自己手里的短刀不仅没有刺入白衣人胸口半寸,而且还宛如刺在了坚硬的铁块上一般,难以再刺入分毫。
“呀!”
林羽怒喝一声,没有丝毫的停滞,生生将自己全部的力道汇集到右臂,想用巨大的力道将短刀硬生生刺入白衣人的体内,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短刀“砰”的一声被挤断,而白衣人却依旧毫发无损,只是被巨大的力道冲击的噔噔往后退了几步。
“小子,就凭你这两下子还想伤我?!”
白衣人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傲然道。
林羽猛地站定,望了眼自己手里的短刀,震惊不已,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白衣人竟然如此强大,强大到已然刀枪不入!
虽然现在社会上有很多练硬气功、铁头功的人,包括少林寺里的和尚成天嚷嚷着练就金刚不坏之身,但那都是相对于普通人而言的,可能普通人刺他们一刀,根本伤不到他们,但是倘若对着他们开上一枪,那立马就会让他们一命呜呼。
而林羽刚才刺出那一刀的力道,绝对比子弹射出去的撞击力道还要大,但饶是如此,竟然仍旧没能伤到这个白衣人分毫!
玫瑰看到这一幕也是满脸震惊,惊慌道:“你……师父所说的至刚纯体竟然是真的?!”
“不错!”
白衣人冷笑一声,说道,“现在我已经一身铜皮铁骨,这世上已然没人能够伤我!”
至刚纯体?!
林羽微微一怔,虽然玄术界确实有这一说法,传说人修行到一定程度便会至刚至阳,刀枪不入,但是传闻需要集齐许多天材地宝般的材料,而且可能要耗费上上百年甚至数百年才能练就,而普通人根本就活不到那个岁数,所以所谓的至刚纯体,也不过是个传说罢了,林羽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白衣人看起来年纪不大,竟然已然练就了至刚纯体!
“哈哈,恭喜师兄,贺喜师兄啊!”
张佑偲听到这话面色大喜,急忙说道,“师兄,快,快杀了他们!”
他知道自己的师兄修为高深,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高深到了这种地步,连师父都没修炼出来的至刚纯体,师兄竟然已然修炼出来了!
林羽心头不由一慌,倘若着白衣人真的练就了至刚纯体,那林羽恐怕也拿他没辙!
他和玫瑰可能真的要殒命于此了!
“汪!汪!”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几声清晰地狗叫声,随后便看到数十道亮光从远处闪来,同时伴随后几辆越野车的轰鸣声,正迅速的朝着这片区域冲了过来。
“是警察或者部队的人!”
张佑偲面色一沉,急忙冲师兄说道,“师兄,我们不能被他们发现,这帮人很有可能是何家派来的人,要是被他们调查起来,我们会很麻烦。”
白衣人冷冷的扫了林羽和玫瑰他们一眼,知道这种情况下要想杀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做不到,所以冷喝一声,“今天便宜你们了!”
话音一落,他一把抓起张佑偲,顺着河边极速掠去,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中。
林羽也没追他,毕竟白衣人练就了至刚纯体,他根本不是白衣人的对手,而且他还要照顾玫瑰和玫瑰的这个同伴,所以他赶紧转身将玫瑰和玫瑰的同伴扶起来,也朝着另一个方向快速离开。
白衣人背着张佑偲奔出几千米后,这才一把将张佑偲扔到了地上。
张佑偲捡起一根枯木踉跄着站了起来,兴冲冲道:“师兄,你不必懊恼,既然你已经练就了至刚纯体,那以后杀那个何家荣,还不是易如反掌!”
“噗!”
白衣人刚要张口,但是没忍住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一把捂住胸口,身子打了个摆子。
“师兄,你怎么了?!”
张佑偲面色大变,急忙踉跄着过来扶住了他。
“至刚纯体个屁!要不是师父给我这龙鳞宝甲,我恐怕就命丧黄泉了!”
白衣人骂了一声,接着一把拽开自己的衣服,只见里面有件寒光闪闪的龙鳞甲,而异常坚固的龙鳞甲胸口部位,竟然有一个极其明显的凹槽!
剑门这一次大张旗鼓的邀请各大势力,虽然没有明说是因为何事,不过众人依旧还是猜到了一些,估计和君无涯肯定脱不了关系。
一想到君无涯或许会加入剑门,各大势力对于剑门也是再度忌惮了三分,只不过,纵然已经有不少人猜到了这点,但毕竟剑门并未开口明说,所以一切还都是未知数。
剑门举办的盛典,无疑成为了大千世界如今最为轰动的事情,毕竟这些年来,剑门的确是十分的引人注目,而且伴随着剑门的崛起,剑门的一举一动,此时自然都是吸引着无数人的注意。
盛典的日子就定在半个月后,这段时间,剑门上下都是在全力筹备着盛典。
像藏刑,林青,贺欣等副宗级人物,都已经知道这一次盛典就是因为君无涯而特别设立的。
一想到剑门日后便也同样有了帝尊级人物坐镇,而且还是号称大千世界第一强者的君无涯,藏刑等人的心情都是激动无比,这说明剑门真的是有了质的飞跃。
如今的剑门,就算是单独对上合天门,纵然不敢说取胜,但也绝对不会像之前一样,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每一次都需要依靠外力才能够与之周旋。
剑门上下因为君无涯的回归而朝气蓬勃,不过作为当事人的君无涯则一直都没有露面,俨然具像个没事人一样。
正如君无涯所说的,他本就不喜欢理会这些琐碎杂事,所以,即便是加入了剑门,这些事情依旧是由萧尘负责处理,而君无涯呢,自己倒是乐得清闲。
盛典的筹备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半个月时间,月宫和神殿的大战也逐渐平息了下来。
本来这两大势力的实力就不相上下,激战了快一个月的时间,双方都付出了代价,再打下去已经没有了意义,自然是选择握手言和了。
和神殿的大战结束,落星便是带着肖晓,以及几名月宫的强者匆匆赶到了剑门。
对于落星前来,萧尘自然是亲自迎接了,不过见到萧尘,落星的第一句话却是,“那老家伙在哪里?”
显然是为了君无涯才这般匆匆赶来的,闻言,萧尘无奈苦笑一声,值得带着落星前往了君无涯的住处。
洞府内,落星一样便看到了正坐在院中喝茶的君无涯,脸上露出一抹不悦之色,上前冷哼一声道,“你还知道回来?”
话语之中俨然是充满了醋意,见状,身后的萧尘和肖晓虽然也有话像对君无涯说,尤其是肖晓,不过此时的情况,显然是不合适的。
轻轻拉了拉肖晓的衣袖,对视一眼,两人悄悄退出了院落,将空间留给君无涯和落星两人。
萧尘和肖晓离开,君无涯则是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落星,而后轻叹了一口气道,“你来这里不会就是为了兴师问罪的吧?”
和落星之间的事情,的确是说不清楚,闻言,落星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在君无涯身旁坐了下来,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道。
“当年一声不吭就走了,这一次还丢了这么大一个麻烦给我,说吧,你要怎么谢我?”
落星说的麻烦自然是因为剑门了,对此,君无涯笑着摇了摇头道,“你知道我的性子,又何必如此呢?天策府那家伙不是一直都爱慕于你,你……………….”
落星对自己的感情,君无涯自然是知道的,这么多年了,落星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君无涯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不过作为君无涯来说,这男欢女爱的事情,他还真的是有些不适应,闲云野鹤惯了,突然间身边多出一个女人,这的确是让他有些尴尬的。
并不是说讨厌落星,也不是说落星不好,相反,落星可以说是一个几乎完美的女人了。
自身实力高强,天赋也是超绝,容貌更是美艳无双,在大千世界,爱慕落星的人不在少数,甚至就连帝尊级人物都有,就像那天策府的府主,便一直都对落星爱慕不已,只不过落星对他好像没有一点感觉。
在落星心里,自始至终就只有君无涯一个人。
听闻君无涯这话,落星撇了撇嘴道,“我喜欢谁那是我的事情。”
落星的确对天策府的那位没有丝毫感觉,对此,君无涯无奈叹气,就知道这女人是一根筋,说不通的。
随即也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接下来的几日,落星和肖晓直接就留在了剑门之内,等待着盛典的开启。
而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剑门盛典的日期也是越发临近,与此同时,各大势力的宗主,掌门也都是陆续抵达了剑门。
一时间,剑门可以说是门庭若市,那些实力弱的宗门,家族,根本不敢缺席,也根本不敢不给剑门颜面,而那些十大凌天宗门,也都是看在君无涯的面子上参加了这一次的盛典。
龙宫老祖龙渊亲自到场,月宫宫主落星亲自到场,丹谷谷主丹青阳同样是亲自到场。
伴随着一名名帝尊级大人物皆是亲自到场,一时间,前来剑门参加盛典的各大势力都是感慨万千。
可以看得出来,龙宫,月宫,丹谷,甚至就连器宗,他们都已经是将剑门当做了同等层次的存在,否则的话,像龙渊,落星,丹青阳,以及器宗宗主,这些帝尊级人物,又怎么可能亲自前来呢,随便派一个人前来便足够了。
龙宫,月宫,丹谷,器宗,都是掌门人亲自前来,而剩下的,像符门,神殿,虽然掌门没有亲自前来,但也派了下面的人前来恭贺,显然也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得罪剑门。
十大凌天宗门之中,如今只有天策府,合天门,以及牧天山的人没来了,合天门和牧天山那自不用说,以他们和剑门的关系,是肯定不会派人前来的。
至于说天策府嘛,估计是因为君无涯,毕竟天策府的那位一直爱慕落星,而落星则始终只爱君无涯一个人,所以三人的关系,注定了君无涯和天策府那位不可能会和平共处,所以天策府没有派人前来,倒也想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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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