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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360直播

林羽听到这一句柔到骨子里的话,身子猛地一颤,迅速的回身望去,但是身后竟然空无一人,不过他能够闻到,空气中那股再熟悉不过的,迷死人不偿命的香味!

玫瑰!

他心头猛地一急,迫切的想要起身去追寻那个身影,但是就在他起身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接着就听那个甜软魅惑的声音继续说道,“何先生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见了我就要跑呢,怎么,我就那么可怕吗?!”

林羽心头颤动不已,有些不敢置信的率先望了眼自己肩头那只洁白柔嫩的手,随后顺着那只手望到胳膊,再望到肩头,随后便是那一张深深的印在他脑海中的玫瑰绝美的面容。

“何先生,别来无恙啊!”

今天的玫瑰化了一副浓妆,修长的眉毛,扑闪的睫毛,水灵灵的眸子已经那一张性感的红唇,颇有几丝迷死人不偿命的意味!

就连见过美女众多的林羽也不由有些被她迷倒了。

很显然,这是玫瑰今天为了混进来,特地化的妆,估计是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她的妆容浓艳了一些,而且手里还抓着一个用来遮挡面容的小礼帽。

怪不得刚才林羽找了她半天没找到她呢!

林羽望着眼前这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微微一怔,到嘴的千言万语的话陡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苦笑一声,立马把头转向了一边,要是再看下去,他的魂儿估计就被玫瑰给吸走了!

“何先生,你为何不看着我,难道是因为我变难看了吗?!”

玫瑰轻轻一笑,声音柔媚的说了一声,随后整个温热的身子便扑到了林羽的身上。

“咳咳!”

这时一旁的何瑾祺突然站起身咳嗽了几句,有些难为情的清了清嗓子,冲林羽说道,“那个什么,二哥,你……你们先聊,我去催催他们,看钱转过来了没!”

说着何瑾祺便快步朝着前面走去。

开玩笑,他这么大了,这点眼力见儿能没有?!

“瑾祺,你……我们只是朋友!”

林羽知道何瑾祺误会了,毕竟何瑾祺还没从见过玫瑰呢,他急忙冲何瑾祺解释了一声,何瑾祺头也没回,直接冲林羽摆了摆手,快步离去。

“妈的,二哥,这何家荣真是走狗屎运了,竟然赢了这么多钱!”

后排的张奕堂此时见林羽美女在怀,气的脸都歪了,“你看看他那嚣张的样子,刚赢了点钱,就美女都抱上了!”

“行了,奕堂,咱就别在这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人家那岂止是赢了点小钱!”

张奕庭尽力让自己显得沉稳隐忍一些,但是话虽说的平淡,心里却都快要气炸了,这他妈的何家荣祖坟上冒青烟儿了吧?!

“二哥,我们走吧,我就看不了这种小人得志的样子!”

张奕堂愤怒难当的恨恨道。

“嗯,走吧!”

张奕庭心情复杂,内心考虑着一会儿回去要怎么跟自己的大爷交代,毕竟几千万呢,不是小数目。

“宝贝儿,我们走吧!”

张奕堂说着就要去揽自己的那个粉衣女朋友,但是一转头,面色猛然一变,大叫道:“卧槽,我宝贝儿呢?!”

只见一旁的沙发上早已经空空如也。

张奕堂急忙抬头朝着人群扫去,只见他刚才那个粉衣女朋友不知何时已经跑去了远处何瑾祺的身边。

“妈的,贱人!”

张奕堂勃然大怒,怒骂了一声。

“行了,走吧,这种女人以后少碰!”

张奕庭阴沉着脸说了一声,快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何少,你就原谅我嘛,我知道错了,我也是被张奕堂那混蛋给骗了!”

粉衣女子此时贴在正在督促地下乐园财务算账的何瑾祺身边,拽着何瑾祺的胳膊撒着娇。

“滚一边子去!”

何瑾祺没好气的一甩胳膊,不耐烦地呵斥道。

“哎呀,何少,你就原谅我嘛!”

粉衣少女撒娇的喊道。

何瑾祺直接抓起一把桌上地下乐园用来顶账的筹码,说道:“哪位大姐过来帮我这个贱人把脸扇肿?!我给她一千万的筹码!”

周围的一众女人听到竟然有这种好事儿,二话没说,全部都兴冲冲的扑了过来,拽着粉衣少女就是一阵乱扇。

“哈哈,多谢诸位大姐了!”

何瑾祺笑着一把把筹码撒到了人群中,引得众人一阵疯抢,他哈哈大笑着拿着银行卡和纸条走回来,将银行卡和纸条一起递给林羽,说道:“二哥,这卡里是一百六十个亿,已经转了过来,这是他们账户上的所以现金了,剩下的钱,他们给打了个欠条,你看一下!”

何瑾祺直接将盖有公章的欠条递给了林羽。

林羽淡淡的一笑,说道:“这些地下公司的欠条,没什么用,这部分钱肯定不会给了,不过这一百六十亿也够了,咱哥俩一人一半!”

“不不不,二哥,这怎么行!”

何瑾祺面色猛然一变,显然没想到自己这个二哥这么慷慨,一送就是八十个亿!

“这本金全都是你出的,方案和事情也都是你做的,我怎么好意思要你的钱!”

何瑾祺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行,这样吧,我回头帮你收购一下散户手里的何记股份,全都归到你的名下,这样的钱,拿起来踏实些!”

林羽冲他淡淡的一笑,也没勉强他,毕竟这一百六十个亿可是没那么好拿的,得罪了剑道宗师盟,以后的麻烦肯定少不了。

不过林羽倒是无所谓,就算剑道宗师盟不来找他的麻烦,他迟早也是要去找剑道宗师盟的麻烦的。

“好嘞,多谢二哥!”

何瑾祺面色一喜,要是这么说的话,这些股份他倒是敢要。

“那我呢,何先生,你更应该感谢的是我吧?!”

一旁依偎在林羽身上的玫瑰咯咯的笑道,“要不是我约你过来,你能赢这么多钱吗?”

“好,那这些钱全给你吧!”

林羽倒是十分的大方,直接将手里的卡塞给了玫瑰。

“别着急吗,一会儿我们两个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算算账!”

玫瑰咯咯的一笑,用纤细的手指把林羽手里的卡推了回去。

“嗯……咳……呵!”

何瑾祺赶紧捂着嘴清了清嗓子,随后冲林羽说道:“那什么,二哥,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

何瑾祺见周围的人都寒暄完了,朝着林羽这边围了过来,作势要跟林羽攀交情,觉得还是立马走的好。

“好!”

林羽也没有丝毫的耽搁,赶紧站起身,一把抓起玫瑰的手,拽着玫瑰往出口方向走去。

这边的出口跟入口不一样,只见往外走需要穿过一条十分长的长廊,因为拿了人家这么多钱,担心人家报复,所以林羽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玫瑰则任由林羽牵着自己的手,望着林羽的背后嫣然而笑。

走到走廊的尽头,便看到跟进来时同样的两个壮硕大汉,冲林羽等人鞠了个躬,接着问了下车牌号,将车钥匙交给了何瑾祺。

林羽走出长廊,才发现进入了一家教堂里面,绕过教堂中的会堂,才重新呼吸到了外面的空气,只见不远处是一座巨大的停车场,停着上百辆名车。

“那什么,二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聊吧,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出来后何瑾祺十分识趣儿的冲林羽说了一声,接着冲玫瑰摆摆手道,“姐姐再见!”

“再见,小弟弟!”

玫瑰对他嫣然而笑,冲他挥了挥手。

何瑾祺快步朝着停车场走去,快到停车场的时候,突然转头冲林羽笑道:“对了,二哥,往南一公里,有一个五星级酒店!”

“我酒店你个头,给老子滚!”

林羽气的骂了一声。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嫂子的!男人嘛,很正常!”

何瑾祺说着哈哈大笑着朝着停车场跑了过去。

“我去你妈的!”

林羽捡起一块石头朝着何瑾祺跑去的方向扔了过去,不过刻意避开了何瑾祺,砸到了地上,吓唬这小子一下。

“怎么,何先生,跟我去开房,你就这么的不情愿?!”

玫瑰撅着嘴嘟囔一声,伸出涂着精致指甲油的手指在林羽腰上轻轻掐了一把。

“我……我给你刮胡子?”

她根本不会啊!

虽然在梦里自己的确是给他刮过胡子。

不,梦里的自己不但给他刮过胡子,还伺候过他洗澡,还……

想到梦里那些逼真的细节,苏小柠的脸猛地红了起来。

她抿唇,抬眼看了墨沉域一眼,“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脸刮花了?”

“不会。”

男人看着她此刻红着的脸和带着些开玩笑的声音,心里的担忧也渐渐地开始消散了,“你虽然失忆了,但是你失忆前,是个优秀的外科医生。”

“我相信你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苏小柠:“……”

她以前居然还是个外科医生这么厉害呢?

她还以为,自己这么笨的人,就单纯是一个被墨沉域保护的小丫头而已呢。

正这样想着,她已经被男人从床上捞起来,直接抱到了浴室里面。

一只略微有些重有些凉的金属刮胡刀被塞到了她的手里。

男人站在她面前微笑,“来吧。”

苏小柠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这支看上去价格不菲的的刮胡刀,心里开始哀嚎。

她刚刚真的只是看他的情绪太低落了,所以就随便地说了一句“你该刮胡子了。”来让他平复情绪的!

逼着他刮胡子也是因为自己还没酝酿好要怎么和他说自己已经不怪他的事情了。

可是现在怎么她忽然就骑虎难下了,要给这个男人刮胡子?

她根本就不会啊啊啊啊啊!

“苏医生,不要分心。”

正在苏小柠心底抓狂的时候,耳边响起男人低沉中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

苏小柠:“……”

这男人是故意的吧?

这个时候喊她苏医生?

这不是故意让她紧张么?

她握着刮胡刀的手微微地颤抖。

半晌,她直接“啪”地一声将刮胡刀放到洗手台上,抬起眸子认真地看着墨沉域,“其实我是有话想和你说。”

墨沉域眯眸,看着她没说话。

他认真审视的目光让苏小柠有些紧张。

但是……有些事情的确是躲不过了。

那就不如痛痛快快地说了!

深呼了一口气,女人抬起头看他,“昨天唐一涵来和我说了很多。”

“我自己其实也想了很多。”

“我不应该因为白清书的那些话和那些所谓的证据,怀疑你。”

墨沉域一怔,目光有些钝钝地看着她。

她……居然要说的是这些?

在她开口以前,他甚至做好了她说要离婚要分手的准备。

可……

一丝喜悦不自觉地爬上了男人的眉梢。

但他还是沉着眸子看她,似乎情绪没有一丁点的波动,“然后呢?”

“然后……”

苏小柠深呼了一口气,抬眼认真地看着墨沉域,“我想向你道歉……”

“我也想清楚了,也许过去的事情你真的有苦衷。”

“过去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但是我能够感受到你对我的好,是发自内心的……”

“所以……”

她踮起脚尖,有些生疏有些胆怯地在他的下颌上啄了一口,“所以我愿意让你帮我恢复记忆,找到以前的事情的真相。”

“如果我的回忆真的告诉我,你就是那样的人,我会离开你。”

“如果回忆里面的你的确是有苦衷的……”

她吸了吸鼻子,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地开口,“那我就向你道歉,然后答应你一个要求!”

墨沉域挑唇,一直为她担心的那颗心也终于落了地。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那你要准备给我生第三个孩子了。”

第三个孩子?

苏小柠睁大眼睛看他,“什么意思?”

“因为你输定了。”

“你早晚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的话,那么这个条件就是……”

男人缓缓地抬起她的下颌,逼着她和他对视,“给我生个老三。”

苏小柠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她连忙推开墨沉域,“你……你……”

“笨蛋。”

男人无奈地笑了笑,把她拥入怀中,“你吓死我了。”

他还真的差点儿,就把她放走了。

他以为她的眼泪是因为被他关起来觉得委屈。

他其实受不了她的眼泪,每次看到她哭,他的心都快碎了。

他更受不了她为了自己哭,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老公。”

趴在男人温暖的怀里,苏小柠闭上眼睛,呼吸着他身上那熟悉的男性气息,“我可以提一个过分的要求么?”

墨沉域挑眉,“说说。”

女人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我可以……让你以后每天都陪着我睡么?”

从那天在图书馆遇到白清书之后,墨沉域就很自觉地每天晚上睡在书房。

她一个人在卧室里,睡着的时候是一个人,醒来的时候还是空荡荡的一个人。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很不好。

她今天早上之所以这么情绪化,醒来一定要找墨沉域,就是受不了梦里面和他缠缠绵绵,一醒来身边连他的影子都没有。

苏小柠的话说完的时候,她明显地感觉到墨沉域的身子微微地僵了僵。

她以为他是不高兴,于是便扁了扁唇,补充道,“其实你要是有事忙的话也可以……我只是想……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卧室里不是我一个人……”

“我会感觉很孤单……”

墨沉域抿唇,心底被女人这样有些委屈又有些无助的声音弄得有些无措。

他下意识地扣住她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所以……”

“你刚刚哭,是因为这个?”

苏小柠重重地点了点头,将头埋得很低很低,“是不是很丢人很矫情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习惯了之前你每天晚上都抱着我……忽然没有你,我就很不习惯……”

“那你以后可能改不掉这个习惯了。”

墨沉域长舒了一口气,心底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我答应你,以后都陪着你睡,风雨无阻。”

“你不丢人,也不矫情。”

“你能够真诚地和我说这些话,我很开心。”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其实不管你有没有过去的记忆,你都还是我的小柠。”

不管是从性格,还是笨笨的样子,甚至是,依恋他的状态。

都从来没变过。

“不过。”

男人抬起她的下颌,和她对视,“想让我以后每天都陪着你睡觉,是有条件的。”

“你答应了我,我才答应你。”

苏小柠心里一紧,“什么条件啊?”

男人微笑着将洗手台上的刮胡刀塞到苏小柠的手里,“这个。”

苏小柠:“……”

说话间张奕鸿双眉紧蹙,神情担忧的往门口方向望了一眼,低声说道,有时候,有些事你不能想的太简单,一定要多加思虑,我们把对方当枪使,说不定对方也在利用我们呢!

显然,他十分担心张奕庭找的这帮人信不信得过,毕竟是谋害女王的大事,一般人根本不会轻易接下来,或者说,压根就不敢接!

这帮人竟然敢接下来,一定是有什么图谋,说不定也是在利用他们!

大哥,你放心,你二弟也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了,心里有数儿!

张奕庭冲张奕鸿摆了摆手,昂着头,显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你现在信不过他们也正常,但是等你见到他们,你肯定就能相信他们了,因为他们跟我们一样,也同样想将何家荣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这年头最靠谱的合作关系就是有共同的利益和共同的敌人!

张奕鸿闻声神色不由再次一变,更加的好奇自己二弟找的这帮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可知道,能与何家荣为敌的,都不是善类!

就在这时,别墅的后院顿时传来了一阵骚动声,接着风雨中几个黑影迅速的朝着客厅南侧的玻璃拉门冲了过来。

客厅内几个身着黑色西服的保镖顿时神色一变,迅速的掏出了枪,对准了外面冲过来的那几个黑影,准备随时开枪。

无妨,是自己人!

张奕庭连忙冲自己的手下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紧张。

他说话的空中,几个黑影已经到了眼前,刷拉一声拉开玻璃门,径直快步走了进来。

只见这几人一身的黑色紧身衣,小腿上还有绑腿,面容皆都十分的瘦削,宛如刀刻斧凿,个个面容冷峻,浑身透着一股干练锋利的气息。

领头的一个男子看起来岁数较大,皮肤黑亮,眼角带着几丝皱纹,不过两只眼睛却非常的有神,凌厉的扫了屋内的几人一眼,见没有异状,神色这才缓和了几分。

濑户组长?!

张奕庭看到领头的男子之后,立马热情的迎了上来,连忙自我介绍道,我是张奕庭!

张先生?!

被称作濑户的男子闻声神色立马缓和了许多,急忙伸出手跟张奕庭握了握,一点头,语气感激的说道,多谢张先生用商社帮我们作掩护,我们才得以顺利的进入京城!

他的说的还不错,口音不算重,可见他特地学过。

濑户组长客气了,应该的!

张奕庭急忙邀请着濑户等人入坐,丝毫不嫌弃这帮人身上的雨水弄脏他那名贵的沙发。

张奕鸿和张奕堂看到这帮人之后都不由一愣,显然都不认识这帮人,不过还是顺从的给这些人让了让位置。

其实从刚才张奕庭跟濑户之间的对话可以听出,张奕庭似乎也是第一次跟这个濑户见面。

张先生,这两位是?!

濑户望了张奕鸿和张奕堂一眼,有些警惕的问道。

奥,这位是我的大哥,这位是我的小弟,都是我大伯家的孩子!

张奕庭急忙介绍道,示意濑户不用担心。

濑户这才冲张奕鸿和张奕堂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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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二弟,这是

张奕鸿眉头紧蹙,沉声冲张奕庭问道。

大哥,奕堂,我给你们介绍一些,这位是东瀛神木组织的三组组长,濑户弥代!

张奕庭兴冲冲的跟自己的大哥介绍道。

濑户弥代再次冲张奕鸿点了点头。

神木组织?!

张奕鸿闻声面色陡然大变,对于东瀛的这个神木组织,他同样也不陌生,知道这个组织是东瀛的一个民间组织,但实际上却是剑道宗师盟的爪牙,专门替剑道宗师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而且他也知道,当年战神向南天受伤陨落的事情也跟这个神木组织有关!

不过因为这帮人行事向来小心,所以就连军机处也没有找到剑道宗师盟和神木组织之间有联系的实证,也就无法跟剑道宗师盟试压。

于是军机处只能选择在全国范围内严打神木组织的人,对疑似神木组织的成员审查的格外严格,更不用说这边近乎变态的审查力度了!

所以他内心疑惑不已,不知道濑户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二哥,现在我们这里审查的这么严,他们怎么进来的?!

张奕堂十分不解的冲张奕庭问道。

张奕庭展颜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说道,你们还记得吗,我以前办过一个东瀛商社,主营一些东瀛产品的进出口销售,其实我当时就已经在为今天这种情况做准备了,他们这次,就是以商社东瀛那边供应商和经销商的身份过来的。

张奕鸿闻言神色陡然一变,急忙说道,你的意思是,你让他们伪造了身份?!而你找我爸帮你办理的那个特别通行证,也是为了方便他们进来?!

此时张奕鸿才反应过来,张奕堂让这帮神木组织的人伪装成了长期与商社进行商业往来的东瀛商人。

以神木组织在东瀛的能量,更改身份,不过是件轻而易举的小事!

而华夏这边则有张奕庭长期与这几位商人来往的记录,所以濑户这些人扮成这几位商人便可掩人耳目,很轻易的就进来了。

更何况张奕庭让自己的伯父张佑安帮忙办理了特别通行证,可以省去大部分的检查。

不错!

张奕庭笑着说道,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只是商人!

原来你当初设置这个东瀛商社,就是为了帮这些人顺利进入京城?!

张奕鸿颇有些震惊的说道,那也就是说,你早就跟神木组织有了联系和来往?!

此时他十分的惊诧,显然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与神木组织来往的事情。

不错!

张奕庭眯眼笑着点了点头。

通过这件事,我们足可以看出张先生的眼光是多么的长远,多么的有谋略!

濑户弥代咧嘴一笑,一点头,恭维的说道,能够与张先生合作,实在是我们的荣幸!

有了神木组织这种强大的组织做盟友,理论上张奕鸿应该开心才是,但是张奕鸿此时却一脸的阴沉,略一迟疑,才冲张奕庭沉声说道,奕庭,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萧烙不明白哥哥的想法,在他看来,陆游实力那么弱,收拢他有什么意义,还不如随便收拢几个外门弟子算了。萧烙不明白哥哥的想法,在他看来,陆游实力那么弱,收拢他有什么意义,还不如随便收拢几个外门弟子算了。

看着萧烙还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萧遥一脸的无奈的拍了萧烙的脑袋一下,随即骂道,“算了,和你说了你也不懂,你只要记住以后不要再去找陆游的麻烦就行,否则我收拾你。”

“哦。”闻言,萧烙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即看着哥哥再度躺在床榻之上,也跟着上床睡觉去了。

兄弟两人并没有发现,此时在门外,萧尘的身影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看着兄弟两人睡去,萧尘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

从小到大,萧遥性子最为跳脱,但也最为聪慧,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而萧烙呢,则是老实可靠,对自己的哥哥更是有着一种极强的依赖,几乎是言听计从。

原本还担心萧遥日后的性子会太过偏激,从而走上歧途,不过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在如此年纪就能明白这些事情,已经是让萧尘十分满意了。

目光柔和的看着两个小家伙的房间,萧尘笑骂道,“小兔崽子,现在就想组建自己的班底了,你是看中了陆游这个人,还是看中了紫阳宗呢?呵。”

伴随着话音,萧尘的身影悄无声息啊的消失在原地,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萧遥这边的表现让萧尘十分满意,而另一边也同样上演着这样的一幕,紫阳宗的住处,陆游和其父亲此时依旧没有休息,从陆游口中已经听闻整个事情的经过,包括萧遥最后原谅了他,还邀请他一同游历,陆游的父亲脸上闪过一抹复杂之色道。

“游儿,你觉得这萧遥怎么样?”

“恩?不错啊,心胸宽阔,孩儿这样当面吐槽他能够原谅孩儿,而且实力也很强劲,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听闻父亲的询问,陆游如实回道,甚至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陆游眼中不自觉的就露出了一抹崇拜之色,不过是第一次见面,陆游就已经对萧遥心生崇拜,可见萧尘的手段,当然了,对于这一点,陆游自己还没有察觉到。

不过陆游的父亲却是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轻轻吐出一口浊气,随即对陆游说道,“好了,此事就这样吧,既然已经原谅了,那么圣主那边应该不会继续深究,你且回去休息。”

看着陆游离开,陆游的父亲才轻声呢喃了一句,“果真是虎父无犬子,不过也好,游儿跟着他不会吃亏,年轻人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自己吧。”

陆游的父亲身为一个人老成精的人物,自然是很容易就看出了萧遥的想法,其实萧遥这一手也不算有多高明,但却胜在你即便是知道了,可又能怎么样呢?

而且,在萧遥这个年纪,就能有如此心胸,这才是最为关键的,因为换做任何一个同龄人,估计都不会像萧遥这样,一点芥蒂都没有的就原谅陆游。

当然了,萧遥因此也收获了陆游的感激和崇拜,而这样的两种情绪,在往后的日子里,很容易的就能转变为忠心。第五

一夜无语,萧遥和陆游的事情并没有在圣宫传开,毕竟这事情关注的不多,不过第二题,萧尘倒是一反常态的直接将萧遥和萧烙两个小子叫到自己面前,笑着说道。

“今天你们和我一起去观战,见证十大圣子的诞生。”

听闻这话,两个小子直接愣住了,毕竟这好像还是记忆中,萧尘第一次要求他们父子一同出席吧,否则的话,两人的身份也不会到现在都鲜少有人知道了。

看着两个小子一脸疑惑的样子,萧尘也没有多说,叫上秦水柔几女,带着这两个小子,直接就向着比武场走去。

圣宫的比武陈,是专门的一个小世界,面积很大,而此次的圣子选拔就在比武场的小世界中举行,在这里,所有人都可以放手一战,不用担心会造成什么印象。

看台已经是早早的搭建完成,各大势力的强者也是纷纷到场,不过居中的一座看台却是空无一人,因为这座看台是属于萧尘好诸位老祖的,不过就是不知道,君无涯,刀雄等几位老祖今日会不会来了,但是萧尘肯定是要来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并没有过多久,萧尘一家人便是出现在中央看台之上,萧遥,萧烙这两个小子自然是跟在萧尘身边。

看到萧尘出现,众人纷纷行礼,不过不少人看向萧遥萧烙的时候,眼中却是闪过一抹疑惑和震惊之色。

显然不少人是猜到了什么,而萧尘这次倒也干脆,摆了摆手之后,便笑着说道,“诸位无需多礼,这是我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萧遥萧烙,日后还望诸位多多照拂一二。”

萧尘很干脆的就说出了两人的身份,听闻萧遥萧烙就是萧尘神秘的那两个儿子,一时间,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发生了变化,这可是大千世界背景最为强大的两个二世祖了啊。

不过,萧遥萧烙对于这样的场面,显然还是有些不适应,对此,萧尘也是笑着说道,“你们去那边看吧,和我们这些老家伙待在一起,估计你们也不喜欢。”

萧尘手指着远处的一座小型看台说道,闻言,萧遥萧烙依言点头,不过萧遥并没有直接前往那座看台,而是来到了紫阳宗等六大宗门的看台,先是对陆游父亲等这些长辈行了一礼,随即才对着陆游说道。

“陆游,你跟我一起去那边吧,我们正好有个伴。”

萧遥再度主动邀请陆游,对此,陆游自然不会拒绝,而后,萧遥又看向其他年轻一辈的人笑道,“诸位若是愿意,也可以一起的。”

很快,在萧遥的邀请下,一众小辈们直接霸占了那座小型看台,而这些人,都是六大宗门的二世祖身份背景和陆游几乎不相上下,要么就是六大势力的少宗主,要么就是某位高层的后辈弟子。

看着萧遥和萧烙兄弟两人好他们一同闲聊喝酒,气氛热烈,萧尘嘴角也是露出一抹笑容,心想,“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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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一涵激动地就差给苏小柠鼓掌了!

果然啊,虽然她家苏小柠在很多事情上迷糊,在这种大事上,脑子还是清醒的。

班长的脸色变得难看无比。

他面容扭曲地看着苏小柠,“小柠檬,这个帐不是这么算的。”

“当初你有困难的时候,同学们伸出援手,虽然……虽然钱不多,但这也是雪中送炭雨中送伞对吧?”

“你不能因为大家给的钱少,就这么对待我们的一片善心啊?”

苏小柠也冲着班长笑,“我其实是个懂得感恩的人。”

“可你们也不能看在我重情义的份上,让我为你们一顿饭的八十多万买单吧?”

“八十多万,能够救治两个在绝症边缘的孩子,能在我们老家建一座很好的希望小学。”

“别说我没有这么多钱,就算我有,我也只会拿来做更有意义的事情。”

“而不是……”

她扫了一眼一片狼藉的会场。

“而不是花在,给一群根本没有看得起我的人的一顿饭上。”

苏小柠这话说得现实又冷漠。

全场二十八个同学,纷纷沉默了下来。

最终,还是班长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抿唇,看着苏小柠,“小柠檬,你想多了,我们没有看不起你。”

“是么?”

苏小柠淡笑一声,转头看了一眼前台小姐,“我该说的说完了。”

“桌子上的五千块,是我给他们付账的钱,剩下的,该怎么办怎么办吧。”

她没有义务为这群铺张浪费又看不起她的人买单。

言罢,苏小柠转身准备离开。

班长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她拉过去。

他扣住苏小柠的脖子,“你不掏钱,让我们被警察抓?”

“苏小柠,你好狠的心!”

他这一抓,唐一涵和前台小姐瞬间慌了神。

前台小姐跑去叫人,唐一涵连忙开口,“班长!你干嘛?”

“我干嘛?”

班长从桌子上拿起餐刀来抵到苏小柠的脖子上,怒目地瞪着唐一涵,“你不是她好朋友么?你和她家里人联系,让他们送钱过来!”

苏小柠皱了眉,喊了班长的名字:“张阳,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犯法?”

班长冷笑了一声,“威胁你买单是犯法,你不买单我们被警察抓也是犯法,横竖结果都一样!”

“与其让全班同学进局子,还不如让我自己进!”

一句话,获得了满堂的喝彩。

“班长真是重情重义。”

“呜呜呜,真是我们的好班长。”

“和苏小柠比起来,班长真是太好了……”

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苏小柠狠狠地皱起眉来。

以前她在班里一心只想着好好学习,除了唐一涵之外,和其他的同学最多就是一起上课的交情,根本就不熟。

如今,听着这些同学的话,她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原来,平日里人模人样的同学们,三观居然都是这样的!?

“就是这里!”

前台小姐带着紫皇宫的经理和保安冲了进来。

但班长退的很快。

他手里的餐刀死死地抵在苏小柠的脖子上,“唐一涵!让她家里人送钱来!”

“张阳,你现在放开小柠,你还有机会,否则你真要坐牢了!”

唐一涵皱眉提醒。

“先生,你冷静一下。”

经理也开口安抚。

一时间,会场里面乱做了一团。

会场外面的走廊里。

一身红衣的女人路过的时候,听着嘈杂的声音皱了眉,“怎么了?”

酒店的总经理在一旁连忙解释,“有一群穷学生来这里吃饭,付不起账了,在闹。”

顾紫瑶微微地皱了眉,“报警了么?”

“没有,因为里面有一个能付得起账单的,他们在逼着她付账。”

女人脸上掠过一丝匪夷所思,现在的学生可真会玩。

从半开着的门缝,她抬眼向里面张望了一眼。

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被人用刀抵着的女人。

女人的丹凤眼死死地眯了眯。

居然是她。

“这人我们可惹不起。”

她唇边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告诉里面的李经理,别报警,免单。”

顾紫瑶又看了一眼被用餐刀抵着脖子的女人,思索了一会儿。

“刺激刺激那个拿刀的,见了血再免单,掌握好度。”

“别闹出人命,但要见血。”

“弄完了把那女人带过来找我。”

言罢,她冷笑了一声,抬腿离开。

总经理被顾紫瑶的话弄得云里雾里。

这女人到底是惹得起还是惹不起?

别闹出人命,还要见血?

虽然总经理不懂,但还是将顾紫瑶的命令,一字不差地传给了包厢里面的李经理。

李经理和前台小姐两脸懵比,但还是贯彻了下去。

在他们的刺激下,张阳手里的餐刀,终于朝着苏小柠的脖子割了下去。

“小柠!”

唐一涵震惊地直接扑上来,还好伤口很浅,只是割破了一层薄皮,渗出了血丝而已。

保安趁机按住了张阳。

包厢里闹得不可开交。

总经理皱着眉进来,“顾小姐说,今天晚上这个包厢里的客人免单!”

言罢,他垂眸看了一眼脖子上还挂着血丝的苏小柠,“苏小姐,我带您去包扎吧,刚好我们大小姐要见您。”

唐一涵拿出纸巾一边给苏小柠擦着脖子上的血迹,一边皱眉,“免单?”

“对。”

总经理拔高了嗓门,“今晚的这顿饭,我们顾小姐愿意给苏小姐一个面子,所以给各位免单。”

“但是。”

他垂眸看了一眼张阳,“这位蓄意伤害苏小姐的人,就直接扭送警局吧!”

包厢里面一片寂静。

众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不知道该谢苏小柠还是该谢张阳。

“一群渣渣!”

在扶着苏小柠离开的时候,唐一涵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他们一眼。

————

在总经理的引路下,苏小柠和唐一涵左拐右拐,终于到了顶楼的办公室里。

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个人的休息室。

办公室里铺着柔软的白色地毯,房间的布置也十分地少女心。

“太太。”

顾紫瑶站在门口冲着苏小柠笑,“太太还记得我么?”

苏小柠皱眉想了许久,才终于想起来,这个女人,不就是前不久追着墨沉域要道歉的那个顾紫瑶么?

她礼貌地冲着顾紫瑶点了点头,“我记得。”

“真是巧啊。”

顾紫瑶先是惊讶于苏小柠脖子上的伤口,然后一边拿出棉签和消毒水,一边给她消毒一边感慨,“没想到太太会到我的餐厅来吃饭。”

苏小柠微微一怔,“这是你的餐厅?”

“对。”

顾紫瑶淡淡地笑了笑,“紫皇宫的紫,就是顾紫瑶的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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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卜勒先生,实在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但是我却不得不这么做!”

林羽轻轻叹了口气,再次冲阿卜勒道了声歉,接着神色一正,定声道,“萨拉娜要想从世界医疗公会脱身,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死去,变为一具尸体,只有这样,洛根和伍兹才会放她走,所以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懂了,何先生,我懂了!”

阿卜勒听到林羽这话恍然大悟,脸上瞬间浮起一丝惊喜之色,振奋道,“原来您先前说的百分之百能将我女儿救出来的办法,就是这个办法!”

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他误会了,他以为林羽是打算带着百人屠和奎木狼潜入世界医疗公会偷偷将他女儿救出来,没想到林羽最后用的竟然是如此巧妙至极的一种瞒天过海的方法!

“可是,何先生,您让萨拉娜小姐变成这幅模样,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门口的司机迫不及待的问道,“我们刚才都被骗过去了,感觉萨拉娜小姐就好像真……真的……死去了一般……”

他的脸上惊骇之色未消,看着林羽的眼神中也布满了崇拜和敬畏,此时的林羽在他眼里就是神!

一个可以掌控生死的神!

“那要是连你们都骗不过,又怎么瞒过世界医疗公会内的精密仪器以及慧眼如炬的伍兹先生呢!?”

林羽笑了笑,内心也不由有些庆幸,接着直言道,“其实这一切看起来非常的神奇,但是道理很简单,仅仅只需要一颗药丸,一颗中药药丸!”

“我知道了!”

安妮突然也惊讶的叫了一声,一时间如梦初醒,十分兴奋的冲林羽说道,“先前你在酒店的房间内忙了半天,就是在制作这颗药丸对吧?!”

当时她询问了好几次,林羽都没告诉她,现在她才终于明白过来林羽是躲在里面偷偷制作药丸来着。

“不错!”

林羽冲她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颗药丸可以让萨拉娜的身体代谢功能无限度放慢再放慢,在不出现死亡的情况下,仍旧维持着生命特征,不过这种生命特征十分的微弱,形成死亡的假象,如果不是中医大家进行探脉,根本分辨不出她是真死假死,这么做效果虽然非常好,但其实也是凶险万分,相当于让萨拉娜小姐游走在死亡的边缘,好在最终没有出现意外,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骗过了世界医疗公会内的心电监测仪,才骗过了伍兹先生那双火眼金睛!”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虽然这么做的风险很大,但是营救出萨拉娜的概率同样也是最高的!

“何先生,你们中医和中药实在是太神奇了,您……您救了我女儿两次啊!我想到我以前说的那些话,简直是罪该万死啊!”

阿卜勒听到林羽这番话心中震撼不已,眼眶不由再次湿润了起来,满脸惭愧的说道,他最最鄙夷,最最瞧不上的医术,偏偏两次帮助他女儿从他所推崇的西医巅峰——世界医疗公会手里死里逃生!

想到先前他那番侮辱中医的言论,他悔不当初、羞愧万分,很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难怪您会打电话让我带人提前去世界医疗公会门口等待阿卜勒先生和萨拉娜小姐呢!”

司机满脸振奋的说道,“原来这一切都在您的掌控之中!可是……我不明白,萨拉娜小姐位于世界医疗公会的医疗部病房里面,警戒非常严密,哪怕我们身为阿卜勒先生的贴身护卫,都不能入内,您……您又是如何让萨拉娜小姐服下这颗药丸的?!”

“这个还得多谢安妮小姐!”

林羽笑着看了眼安妮,说道,“正是因为安妮小姐详细的跟牛大哥讲述了世界医疗公会里面的安保设备和警报设置,所以牛大哥才能马到功成!”

林羽也知道世界医疗公会内部铜墙铁壁,他们能力再强,也根本不可能将萨拉娜小姐救出来,但是以百人屠超强的能力和丰富的刺杀经验,乔装打扮潜入进去,神不知鬼不觉的打晕护士给萨拉娜喂下药丸并不算什么难事。

所以林羽才敢夸下海口,承诺这次行动绝对能够将萨拉娜小姐救出来!

这也是林羽要求阿卜勒将伍兹、洛根和一众医生引开的原因,就是为了给百人屠行动提供便利。

而百人屠潜入进世界医疗公会之后,林羽便在外面等候接应百人屠,同时给阿卜勒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司机带人过来接阿卜勒。

“原来如此啊!看来是我们一开始误解你的用意了!”

安妮满脸崇拜的望着林羽,眼角的爱慕和欣喜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怪不得林羽那么自信的让她放心呢,原来林羽并不是那种没头脑的莽撞之辈,一切的一切早都已经在林羽掌控之中!

说完之后,安妮眉头突然微微一蹙,有些不解的说道,“可是,何,既然你一开始就已经想好了如此完美的计划,为何不跟我们说明呢?害的我们那么担心!同样也害的阿卜勒先生如此伤心难过!”

现在想来,林羽完全有机会提前把事情跟她们说明,但是林羽并没有,似乎是刻意隐瞒。

“是啊,何先生,您……您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啊,我见萨拉娜气绝身亡,我都恨不得一头撞死!”

阿卜勒也跟着附和着点了点头,苦笑着说道,“您哪怕是跟我稍微提点一下也好啊,让我心里多少有些准备,我也不至于如此悲痛难过啊!”

“您如果不如此悲痛,那能骗得过伍兹和洛根吗?!”

林羽笑着说道,“相比较我这颗药丸,您的反应起到的迷惑作用才是更为重要的,正是因为您的反应如此强烈,伍兹和洛根才没有对萨拉娜小姐的死过多怀疑,也没有对萨拉娜小姐做过多繁琐的检查!”

除了药物的作用,林羽同样也巧妙的利用了伍兹和洛根的心理,洛根和伍兹两人现在早就期待着萨拉娜死去,所以得知萨拉娜的消息一定会心花怒放、忘乎所以,再加上看到阿卜勒如此悲痛,自然不会多想,下意识便会认定是萨拉娜自己撑不住,导致死亡!

正是因为这诸多因素混淆在一起,才能如此顺利的瞒过人精似的洛根和伍兹!

陶闯用异样的眼神望着林羽,满脸的不解,不知道好端端的林羽怎么间做出如此费解的诡异举动。

不过林羽没有搭理陶闯,沉着脸冲驼背老头冷声道,“说,你们是什么人?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隐修会的人吧?!”

隐修会?!

听到林羽这话,陶闯和孙学兵两人的脸色陡然一变,齐齐转头望向了面前的这位驼背老头。

“啊呜……”

驼背老头满脸惊恐的张着嘴啊啊大叫,话都说不出来。

“放手!”

“你,干嘛呢!”

这时一旁打牌的几名男女见状也满脸恼怒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对着林羽大声呵斥,讲的也是无比蹩脚的中文。

“站住!”

林羽冷冷呵斥了他们一声,厉声说道,“再上前一步,我就掐死他!”

听到林羽这话,那几名男女这才立马停下了脚步,站在远处指着林羽大喊大叫,显得十分的恼怒。

“说,你们是不是隐修会的人?!”

林羽冷冷的望着眼前的驼背老头,手上的力道都不由加大了几分。

“我……啊……”

驼背老头满脸的痛苦,整张脸胀的铁青,连呼吸都十分的困难,根本无法答话。

陶闯见状顿时急了,赶紧再次伸手抓了抓林羽的胳膊,急声说道,“何队长,你这么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怎么说话啊,再掐就出人命了!”

虽然这里是三不管地带,但是毕竟离着他们的边境线太近了,真要是出点什么事,难说不会牵扯到他们,就算不会有什么责任,但是难免会连累着国家的名声受损!

毕竟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他们,知道他们是炎夏人!

“隐修会的人如果这么容易死,那一切就都好办了!”

林羽双眼一寒,冷哼一声,手上仍旧在暗暗的用力,甚至已经听到了骨头压缩摩擦的“咯咯”声,几乎要将驼背老头的脖子给扭断!

“呃……嘶……”

驼背老头已经被林羽掐的翻起了白眼,大张着嘴,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还不还手?!”

林羽眯着眼,悠悠的说道,“不愧是隐修会的人,真能忍!”

其实他一开始就没想过让驼背老头回答他什么,他是想逼迫驼背老头出手!

但是驼背老头的隐忍程度极大的出乎了林羽的意料。

“何队长,你再掐就要把他掐死了!”

陶闯急的满头大汗,两只手都抓到了林羽的胳膊上,连声劝阻道,“他们明显就是一些普通的村民,怎么可能会跟隐修会扯上联系!”

在他认为,如果这老头和这些村民真有什么问题,恐怕早就忍不住出手了!

“是啊,何队长,这……这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的,明显就是个普通的村子嘛,跟隐修会没什么关系吧!”

孙学兵也跟着劝阻了林羽一声,对于林羽过度激烈的反应他也理解,在压抑的危险状态下,人的精神通常都要敏感的多,极度容易对周围的人产生怀疑。

“你们难道就不觉得蹊跷吗?我们来的路上竟然布满了捕兽夹子!”

林羽沉声说道。

“这……也正常吧,可能是那一带有什么猎物出没吧!”

陶闯急忙说道,“您先松手,我们有话好好说!”

“有猎物出没?这雨林中有什么猎物需要动用那么厚重的捕兽夹子?!”

林羽冷笑一声,说道,“这种野兽架子通常都是在山区使用的,用来捕捉的是野猪、狗熊、狼和老虎这种大型兽类,这雨林中有值得用这种捕兽夹子的猎物吗?而且还是升级版!”

听到林羽这话,陶闯和孙学兵两人这才猛然顿悟,刚才他们看到捕兽夹子的时候就感觉哪里不对,现在经过林羽这么一提醒,便瞬间明白了过来!

是啊,这雨林中的动物,都是以猴、猿、禽鸟和两栖类以及昆虫类动物为主,根本不需要动用如此巨大厚重的捕兽夹子!

“所以,他们这些捕兽夹子根本就不是捕捉猎物的,而是为了对付我们的?!”

孙学兵脸色一变,顿时破口大骂了起来,“他奶奶的,这帮孙子真狠啊!”

如果不是他率先去前面探路,有可能他们三人都得中招!

倘若这要是一只部队的兵士一起行进的话,可能绝大部分人都会被直接夹断腿!

“还有,陶闯,你刚才难道没有觉得奇怪吗,我们从树上跳下来,这个老头和那帮打牌的,竟然丝毫都没觉得诧异,甚至问都不问!”

林羽冷笑一声说道。

陶闯脸色瞬间一变,回想了一下,接着喃喃道,“对,对啊,我们从树上跳下来,他们竟然都没有任何的异样!”

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大半夜看到树上跳下了人,也会觉得惊恐!

但这帮人却跟没事人一般,仿佛早就料到了树上有人!

陶闯心跳陡然间加快了起来,看了眼地上被林羽踢翻的水,惊声道,“何队长,莫非,这水里有毒?!”

孙学兵听到这话后背顿时噌的出了一层冷汗,他就说嘛,这老头干嘛如此殷勤的上来就端水给他们喝。

林羽淡淡的一笑,说道,“其实最蹊跷的还不是这些,而是这几个小孩!你们难道没发现吗,他们从刚才到现在,一直背对着我们在玩耍,仿佛听不到也看不到一般!”

他这话说完,陶闯和孙学兵齐齐看向不远处仍旧蹲在地上嬉笑玩耍的几个小孩,脸上瞬间浮起了一丝惊恐的神情。

要知道,小孩子可是最具有好奇心的,突然间来了三个陌生人,而且还跟他们村子里的老爷爷起了冲突,这些孩子不可能不闻不问!

除非这些孩子是聋子!是瞎子!

但是,这些孩子明显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

因为此时他们已经瞬间转过了身,同时用手中的“玩具枪”指向了林羽、陶闯和孙学兵三人。

“砰砰砰……”

几把“玩具枪”口瞬间喷射出明亮的火焰,伴随着鞭炮般的鸣响声,子弹雨点般朝着林羽、陶闯和孙学兵三人的身上极速射来。

灵塔四周,人来人往的都是人。

对此,众女都十分好奇,毕竟她们也是第一次见到灵塔,可是对此,萧尘却说希望灵塔能够冷清一些。

闻言,顾玲瑶一脸疑惑的问道。

“为什么啊,灵塔是圣殿建造的,热闹一些不好吗?”

“灵塔越是热闹,就证明有太多的人死去了,这是好事吗?”

来灵塔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为了祭拜自己的亲人,因为有人死,才会有人来。

所以,灵塔越是受欢迎,也就说明这众生之地有越多的人陨落。

听闻这话,顾玲瑶几女点了点头,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轻轻摸了摸顾玲瑶的脑袋,萧尘带着几人就像灵塔走去。

从外面看,灵塔就是一个普通的建筑,但是内部却是完全不同。

普通可以进入灵塔内部,不过却有着很多的限制,只能看到自己亲人的灵牌。

但是萧尘他们显然不一样了,来到灵塔入口,这里有专门的人负责守卫。

出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一时间,负责守卫灵塔的两名圣殿武者直接愣住,而后连忙就想要跪下行礼。

每一座城池的灵塔,都是由圣殿的武者负责看守的,一见到令牌,他们自然也就认出了萧尘的身份。

不过还不等他们有所动作,萧尘就已经用灵力托起了两人的身体,微微一笑,神念传音道。

“不用暴露我等身份。”

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的身份,对此,这两人也是木纳的点了点头。

完全还是因为他们这些底层的成员,平日里几乎没有机会接触到诸位圣祖,一时间面对萧尘和林云两人,着实是有些太过紧张了。

微微一笑,也没有在意,迈步走进了灵塔之内。

以萧尘他们的权限,在灵塔内自然是没有任何阻拦的,那些阵法也不会去阻碍萧尘他们。

一进入灵塔,四周都是一片漆黑的星空,而在这星空之中,则是有着无数的灵牌存在。

每一块灵牌都代表着一名曾经陨落的武者。

而且,如果有亲人前来祭拜他们,灵牌便会消失,而后来到专门的房间,供亲人的祭拜。

待亲人祭拜完成之后,又再度返回这片星空,换其他令牌。

密密麻麻数之不清的令牌,见状,萧尘轻叹了一口气,这些人都是曾经死在和始源界的战斗之中了。

或许是死在战场上,又或许是被屠杀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和始源界的战斗,这天地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天地之间,各类生灵的数量消减了近乎大半,曾经各大宇宙恢宏的场面,早就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或许这场战斗打下来,没有谁是胜利者,毕竟损失的都是我们自己的力量。”

无奈轻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些漂浮的令牌,萧尘心里已经没有了什么胜利的喜悦。

因为这真的算是胜利吗?

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胜利的意义又在什么地方?

再加上,不论如何,死的都是这片天地的生灵,不论是萧尘他们这边,还是始源界,都是如此。

而眼下的这些令牌,仅仅还只是众生之地的生灵,始源界那边的生灵,陨落的数量同样不少。

放眼此时的天地,仅仅只剩下了众生之地这样一个地方有生灵存在,这难道不是一种悲哀。

“不过也算是一切都结束了,相信时间慢慢的会磨平这一切的,到时候一切也可以恢复如初。”

听闻这话,一旁的林云很罕见的没有和萧尘唱反调,而是淡淡的说道。

对此,萧尘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也许吧。

也就在萧尘一行人第一次参观灵塔的时候,圣殿之内,关于东圣城陈家的事情也是很快就传遍了。

很多人都知道,萧尘林云他们去了东圣城,并且在那里直接出手灭了陈家。

对于陈家,圣殿知道的人并不多,尤其是圣殿高层,但是底层的圣殿成员,还是有不少都认识陈家老祖的。

毕竟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就算没有什么关系,但至少也说过两句话。

“陈家老祖,唉,自己找死啊。”

“早就和他说过了,既然加入了圣殿,他那个家族就不应该去管了,偏偏不听。”

“我去过东圣城,陈家的确是有些太过狂妄,已经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

对于陈家落得如此下场,很多人都并不觉得意外,在他们看来,这其实还很正常。

因为陈家老祖这已经是在公然违背圣殿的规矩,不仅利用自己的身份帮衬陈家,甚至还反过来,拉拢其他圣殿的成员。

不少人都觉得陈家的覆灭,已经陈家老祖的陨落,是罪有应得。

但是更让他们关注的,还是柯岩的身死。

谁也没想到,柯岩就这样死了,他和陈家老祖的身份可完全不同。

不是说他在圣殿之中有多高的地位,而是因为他乃是跟随黑祖的老人。

纵观整个圣殿,其实并不是铁桶一块,甚至可以说,圣殿的组成很是复杂。

这就要从各大圣祖说起了,当初创立众生之地,建立了圣殿。

各大圣祖身后其实都拥有各自的势力,毕竟他们之前可都是一方宇宙的世界之主。

这也就造成了,圣殿创立之后,很自然的就形成了几大派系。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就好比,萧尘肯定对曾经大千世界的武者更有好感,而林云则是对曾经云宫的武者更有好感。

毕竟这些人都是曾经跟随自己一同走南闯北的老人,相比起其他圣祖麾下的人,他们自然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而柯岩就是如此,作为一路跟随黑祖的老人,虽说算不上黑祖真正的心腹,但也绝对是黑祖这一系的骨干成员了。

如今柯岩被杀,还是萧尘亲自动手斩杀的,这要是传到黑祖耳中,又会是怎样的想法。

估计会十分愤怒吧,毕竟斩杀柯岩或许不算什么,但这无疑是让黑祖脸上无光的。

这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规矩就能够说明的事情,这其中牵扯的事情太多,尤其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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