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

88看球直播体育|NBA直播|百度直播吧足球|雨燕体育免费直播手机版|球类直播|857直播看球平台|88直播回放|925直播|米8体育赛事直播官网|斗球体育直播

来源:360直播

“真没想到!我是真没想到!这帮人的心肠竟然如此狠毒!”

阿卜勒一时间怒不可遏,脸色胀红,胸口也抑制不住的剧烈起伏着,厉声说道,“我跟他们从没见过,也从未有过任何恩怨,仅仅是因为我信不过他们的医术,不让他们医治我的女儿,结果他们竟然就要害死我的女儿?这他妈哪还是医生,连人都不配做!”

“我也没想到啊,这个何家荣下手如此狠辣!”

伍兹冷哼一声,沉着脸怒声说道,“亏我还欣赏他的风骨和气节!刚才他口口声声跟我说着医德、责任,结果他自己反而使出了这种万恶不赦的诡计,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只会装腔作势的虚伪小人!”

他说到这里愈发的愤怒,虽然这些时日他跟林羽、跟中医势不两立,但是他是真的发自肺腑的敬佩林羽的气节,现在他才看清,原来林羽竟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更可恨的是,安妮竟然还蒙在鼓里!”

伍兹想到自己那漂亮单纯的女儿被何家荣这个混蛋玩弄于鼓掌之中,他便感觉心在滴血,脑袋也晕晕涨涨的,只感觉浑身的血液不停的往上顶,这就是他为什么会因为这件事格外生气的原因,因为他也有女儿,他知道那种最疼爱的人身处险境的滋味,所以他对阿卜勒的境况格外感同身受!

如果林羽是个真君子,欺骗了他的女儿,那么他心里还能好受些,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林羽竟然是个心底如此黑暗歹毒的卑鄙小人!

“伍兹会长,您放心,像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早晚有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天,到时候安妮会长看清楚他的丑恶嘴脸,便能够幡然悔悟,理解您的苦心了!”

阿卜勒也跟着附和了一声,接着双眼微微一眯,眼中迸发出一股无尽的寒意,冷声道,“不过,有可能,安妮会长还没等到那小子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天,那小子可能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话音一落,阿卜勒便利落的掏出了自己手机,接着拨通了一个号码,冷声冲电话那头说道,“你现在就给黑十字打电话,让他们联系我,我有任务要跟他们合作!”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冷着脸等了起来。

“黑十字?!”

伍兹听到阿卜勒说出这个名字之后脸色陡然间一变,显得极为的惊诧。

“伍兹先生,您也听说过这个组织?!”

阿卜勒看到伍兹的反应之后,好奇的问道。

“不是很了解,但是……我听说过他们,好像是个非常厉害的杀手组织……”

伍兹面色凝重的说道,故意装作一知半解,其实身为米国人的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北米这个大名鼎鼎的杀手组织——黑十字!

“何止是厉害,可以说是非常厉害!”

阿卜勒昂着头满脸自得的说道,“他们在世界杀手排行榜上,能够排进前六!”

伍兹紧蹙着眉头,脸色愈发的铁青,沉声问道,“阿卜勒先生,你的意思是……”

“当然是除掉何家荣!他想让我的女儿死,那我岂能让他活?!”

阿卜勒恨声说道,说话的时候底气十足,极为的自信,仿佛在他动了杀死林羽的念头之后,林羽就已经是个死人!

作为世界鼎鼎大名的石油大亨,他完全有实力、有底气,展示出这种自信!

在他眼里,林羽不过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医学协会的会长,他只要动动手指,就足以让林羽粉身碎骨!

至于林羽军机处影灵的身份,以及世界各大特殊机构交流大会冠军的名头,他并不知情!

毕竟这些信息非常敏感,根本不可能对外报道,而他也很少有机会接触这种机构,所以对这些丝毫不了解。

他之所以动用黑十字这种超级杀手组织,其实不过是想做的隐秘干净些,不想让炎夏追查到他身上来。

“直接杀了他,有些不太合适吧……”

伍兹听到阿卜勒的话之后双眉紧蹙,似乎觉得阿卜勒这种做法有些不妥,沉声说道,“虽然我跟他之间是敌对关系,而且我现在也恨透了这黄皮恶贼,可是直接杀了他,手段是不是有些……有些阴险卑鄙了?”

“阴险卑鄙?!”

阿卜勒冷哼一声,脖子上青筋暴起,满脸怒容道,“伍兹会长,我们再阴险卑鄙,有他阴险卑鄙吗?是他先用卑鄙无耻的手段要害死我的女儿啊!”

“可是,就是这么早杀了他,我也觉得不甘心啊!”

伍兹沉声说道,“我还想让他亲眼看到我在国际上把中医赶尽杀绝的情形呢!”

他觉得,让中医在世界上毁灭,这才是对林羽最大的报复!

“这个您放心,我可以先跟黑十字这边谈一下时间,而且他们在动手之前,也需要先搜集准备何家荣的信息,这个不冲突!”

阿卜勒急忙说道。

伍兹沉着脸再没说话,迟疑了片刻,才开口道,“阿卜勒先生,这件事是你和何家荣之间的个人恩怨,你自己定夺吧,我就不发表意见了,不过我事先提醒你一句,这个何家荣,非常不简单!”

很显然,伍兹这句话是想把自己从这件事中剖离出来,以免后续跟着沾染上什么麻烦。

不过他内心也是赞同阿卜勒的做法的,因为他也认为像林羽这种败坏医德的人,就应该下地狱!

而林羽死了,那他的女儿也就会回到他身边了。

不过因为不想牵扯到这件事中来,他也并没有告诉伍兹林羽的另外一层身份,只是简单的提醒林羽这个人不简单。

“放心吧,伍兹会长,这件事绝不会牵连到您一丝一毫!”

阿卜勒心领神会的一笑,自信道,“何家荣再不简单,有黑十字不简单吗?!黑十字一出手,何家荣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很显然,他并没有太在意伍兹的话。

说话间,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们来电话了!”

阿卜勒见是黑十字那边打来的电话,面色一喜,急忙接了起来。

“阿卜勒先生,很高兴再次接到您的电话,请问我们有什么可以帮助您?”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稳重的声音,发音是标准的北米强调,说话格外的客气恭敬,不知情的人一听,肯定会误以为他是哪家高端会所的客服。

“我有个任务要给你们,开价三千万美元……不,五千万美元!”

阿卜勒沉声说道,虽然他认为林羽根本就不值五千万,甚至三千万都是浪费,但是为了保证成功率,他特地加高了一些价格,毕竟林羽所在的城市是炎夏的心脏,而且林羽在他眼里是小虾米,但在炎夏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五千万美元?!”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这个数字之后显然也有些震惊,态度愈发的恭敬热情,表现出了极其强烈的兴趣,语气不自觉更加龚经理几分,连忙道,“阿卜勒先生,请给我一个名字,我们将竭诚为您服务!”

“我这个任务其实非常的简单,对你们而言,杀他应该跟踩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阿卜勒淡淡的说道,“他叫何家荣,是炎夏中医协会的会长!”

“好的,阿卜勒先生,您让我们服务的对象叫何家荣,是炎夏中医协会的……”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做着笔录,重复确认阿卜勒的话,不过说着说着那人猛地一顿,接着声音陡然间变了八个调,颤声道,“何……何……何家荣?!”

此时正值炎夏时间上午十点,安妮和林羽正在保卫处总院内,拿着玫瑰最新的头部核磁共振片子在做着研究。

经过这段时间的疗养,在长生口服液的作用下,玫瑰脑部神经的损伤,正在慢慢愈合,情况也越来越好,但是,让人费解的是,玫瑰却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一丝一毫都没有!

“再等等吧!”

安妮一边看着手中的片子,一边面色凝重的对围在周围的林羽、百里、厉振生和赵忠吉等人说道,“毕竟这种损伤本来就是不可逆的,她的脑神经能够愈合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一种奇迹了!”

“叮铃铃……”

就在这时,安妮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安妮掏出来一看,见是卡尔文打来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振奋之色,急忙冲林羽展示了下屏幕。

“是不是萨拉娜那边出什么事情了,快,快接!”

林羽看到卡尔文的电话之后也是精神一振,急忙催促着安妮快接。

按照世界医疗公会那边的说法,现在萨拉娜还有一个星期,准确的说,还有六天就要痊愈出院了,意味着中西医第一阶段的交锋,已经到了一个白热化的阶段,这一次到底谁胜谁负,看的就是萨拉娜是否能够痊愈出院!

而占据劣势地位的林羽和中医,此时最害怕的就是没有动静,没有消息,所以如此关键的时刻,卡尔文只要能打电话来,多半就是利好!

安妮也没有丝毫的犹豫,赶紧清了下嗓子,将电话接了起来,一接听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卡尔文,有什么消息吗?!”

“嗯……安妮,我……我昨天晚上,把你给我的药丸,喂给了萨拉娜……”

电话那头的卡尔文声音有些迟疑的说道。

“什么?你把药丸喂给萨拉娜了?!”

安妮听到这话猛地一惊,显得十分吃惊,瞪大了眼睛望了林羽一眼,一双亮闪闪的眼睛中写满了惊喜,她没想到这么快,这颗药丸就派上用场了!

周围的众人听到她这话之后神情也是猛然一怔,尤其是厉振生和赵忠吉,两人神情分外激动,不过没敢出声,竖着耳朵,仔细的听了起来。

他们都知道,这颗药丸是林羽亲手研制出来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能够在关键时刻保住萨拉娜的性命,所以林羽就让安妮把这颗药丸寄给了卡尔文,让卡尔文在必要时能够及时喂给萨拉娜。

现在卡尔文既然喂给萨拉娜了,那也就说明,萨拉娜出现了危急情况,也就意味着,世界医疗公会的治疗是失败的,所以厉振生和赵忠吉才会如此激动。

“那效果如何?救活萨拉娜小姐了吗?!”

安妮声音急切的问道,同时为了让周围的人也听清楚卡尔文的话,特地放开了免提。

“救活是救活了,不过……跟这颗药丸无关……”

电话那头的卡尔文声音低沉的说道。

跟药丸无关?!

在场的众人对英语也算精通,所以几乎都是第一时间听懂了卡尔文的话,刹那间脸色大变,神情诧异,仿佛被人从上而下泼了一盆冷水,呆立在原地,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所措。

就连林羽的脸色也不由微微一变,眉头瞬间紧皱了起来,脸色忽明忽暗,似乎一时也不明所以。

“什么?你……你的意思是说,这颗药丸没有任何的作用?!”

安妮也睁大了眼睛,眼中光亮颤动,无比震惊的反问道。

她本来设想的是这药丸会起到关键时刻力挽狂澜的作用,但是没想到,竟然没有起到作用!

“安妮,这颗药丸到底是哪来的?!”

电话那头的卡尔文没有回答安妮,反倒反问了一句,接着叹息一声,声音凝重道,“这个药丸不只对萨拉娜小姐的病情没有任何的疗效,甚至还差点把萨拉娜小姐给害死!”

不只没用,还差点把萨拉娜给害死?!

听到他这话,厉振生和赵忠吉等人更加的惊诧万分,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安妮也同样不敢置信,心头怦怦快速的跳动了起来,身子骤然绷紧,显得极为紧张,忍不住忐忑的抬头望了林羽一眼。

听到卡尔文的话,林羽的眉头蹙的更紧了,神情也愈发的严峻,不过倒是仍旧十分沉得住气,始终没有吭声。

“卡尔文,你……你确定吗?!”

安妮回过神来急忙冲电话那头的卡尔问急声问道,“你可千万别搞错了!”

“安妮,事关萨拉娜小姐的性命,我怎么敢搞错!”

卡尔文急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深夜,萨拉娜小姐突然出现了轻微的肾衰竭症状,几个医生救治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起到明显的效果,我担心萨拉娜小姐的情况持续恶化,危及生命,所以就拿出了你事先给我的药丸,并且说服了主治医生,给萨拉娜小姐服了下去,结……结果……”

说到这里,卡尔文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特地停顿了一下。

“结果怎么了,你快说!”

安妮迫不及待的问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结果萨拉娜小姐的情况没有任何的好转,甚至,还接连出现了心衰竭、肺衰竭以及肝脏衰竭等症状!”

电话那头的卡尔文声音平稳的说道,“当时的情况非常凶险,眼看着萨拉娜小姐就要一命呜呼,好在这时伍兹先生及时赶了过来,耗费了数个小时的时间,才将萨拉娜小姐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他这番话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简直宛如在说真事一般,而这一切,也正是洛根事先教授给他的!

三言两语,轻而易举,便颠倒了黑白!

围在电话跟前的安妮、厉振生和赵忠吉等人听到这话都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巴,震惊到无以复加,实在无法接受这一切。

“安妮,你当时都没见……”

电话那头的卡尔文叹息一声,无比心疼的说道,“伍兹先生救治过萨拉娜小姐之后,整个人都虚脱了,几乎是被人架着走出病房的!”

“我怎么知道!”

拓煞没好气的瞥了小胡子一眼,内心也是极为窝火,这是他离杀死何家荣最近的一次,也是他大仇得报最有希望的一次,结果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被这帮不知什么来头的“不速之客”给彻底搅黄了!

“会不会是炎夏那边派来的人?!”

小胡子沉声问道。

“不是,飞机上没有炎夏军方的标识,而且周围的势力和组织,绝对不会允许炎夏的飞机经过这片空域的!”

拓煞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不管他们是谁,都得把他们查出来!”

小胡子咬着牙,满脸愤恨的说道,“到时候,我非把他们的头一个个的扭下来不可!”

“真是不自量力,你以为全世界都在你们的势力控制范围之下吗?你们在东洋耀武扬威也就罢了,在这里,哼!眼前的一切你难道没看到吗?!”

拓煞冷冷的扫了小胡子一眼,讥讽的呵斥道。

小胡子看着眼前的一幕,脸色顿时一白。

拓煞双眼一眯,眼中寒光顿射,幽幽的说道,“我在东南域这片区域呆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到有直升机能如此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空中,所以不管来救何家荣的这帮人是谁,他们背后的主事人,在这一地带绝对势力庞大,身份非凡!别说你们了,就是我,恐怕也不敢触其逆鳞!”

在这一带生活了这么多年,他对这一带的势力、组织了如指掌,知道这些盘踞在当地的组织和势力的庞大,以他们隐修会的力量跟人家相比,还是显得太过弱小。

毕竟眼前的场景已经说明了一切,纵然他们功夫练的再厉害,纵然他们身子的抗击打能力再强,最终还是扛不住凶猛的枪林弹雨!

而且,这些势力和兵团所拥有的成员人数,几乎都是数以万计,甚至以十万、百万计的,跟这些势力和组织对抗,无异于自取灭亡!

“连您也不敢招惹他们?!”

小胡子听到这话大为惊诧,不敢置信的望了拓煞一眼,要知道,拓煞在这一带,也算是一个响当当的知名人物。

“你以为呢!”

拓煞冷哼一声,说道,“这一带卧虎藏龙,我们隐修会不触碰人家的利益,人家还会礼让几分,要是触动人家的利益了,人家倾尽全力发难,我们也扛不住!”

“那您的意思是,这……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小胡子满脸沉痛的望着拓煞,心里极其不甘,颤声说道,“我们这么多人都死了……而且还被何……何家荣给跑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只感觉仿佛有把刀子狠狠的在自己心脏上一下下的刺扎着,痛不欲生!

其实他倒不是因为死了这么多同胞而心痛,而是因为被林羽给跑了而心痛!

要知道,他本来可以提着何家荣和何自臻的脑袋风风光光的回去领赏的,结果现在半条腿没了不说,还死了这么多同伴,回去之后还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处罚!

“不这么算了又能怎么样呢!”

拓煞眼中的神色陡然间暗淡了下来,整个人突然流露出一股巨大的颓势,身子微微佝偻起来,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叹息道,“经过这几天的争斗之后,我们隐修会,可能已经剩不了多少人了……”

他虽然话语说的平缓,但是心里却在滴血,他经营了这么多年的隐修会啊,短短的时日之内,就迅速的没落了下来!

从今以后,他在东南域的地位将一落千丈!

就算他个人的能力再强,一个没了帮手的糟老头子,又能成的了什么气候呢?!

“拓煞会长,要不然您跟我回东洋吧!”

小胡子抬起头,急声冲拓煞说道,“反正您的手下也所剩不多了,您待在这里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了,跟我去东洋之后,您可以与我们盟主共商大计,到时候再重新杀回来,除掉何家荣,光复隐修会!”

“走?!”

拓煞心头猛然一凛,冷哼一声,重新挺直了身子,眼中的光亮再次灼灼的闪动了起来冷声说道,“我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了,岂会因为何家荣这么个兔崽子就被逼走?!”

“可是,事已至此,您已经没有待在这里的必要了啊!”

小胡子极力劝说道,他希望拓煞能跟他一起回去,这样,他所受到的责罚,说不定能相对较轻一些。

“谁说我待在这里没有必要!”

拓煞双眼一寒,冷声说道,“我还要待在这里杀何家荣呢!”

“杀何家荣?!”

小胡子微微一惊,说道,“可是刚才何家荣已经逃走了啊!”

“逃走了,不会再想办法将他引诱出来吗?!”

拓煞咬着牙恨声说道,“这次就是拼上我这条老命,我也要让何家荣死在这里!”

他的双眼中几乎能喷出火来,他数十年的积淀和成就啊,就这么被何家荣给毁了,他怎么能够甘心!

所以,就算粉身碎骨,他也要除掉何家荣!

“您……您是打算一个人对付何家荣?!”

小胡子有些惊讶道。

“我本就该一个人对付何家荣!”

拓煞沉声说道,如果不是因为老了,他绝不会有如此多的忌惮。

小胡子咽了咽唾沫,疑惑的问道,“可是,您这次利用何自臻才将他引了出来,现在何自臻已经被救走了,而且何家荣心里也已经有了防备,您再如何将他引出来呢?!”

“您老也不知道?”

林羽微微一怔,“您不是早就过来了吗?”

“是早就过来了,但是这不一直坐在这里喝茶嘛!”

黄新儒笑了笑,摇头道,“这肚子都喝饱了,还没见到杜夫人呢!”

“其实问都不用问,这么费尽心力的把华夏中医圈子里一众有头有脸的人请来,肯定是为了看病呗!”

王绍琴此时也凑过来议论道,“只不过我想不到,是什么病,非得请这么多人一起过来,好多海外的中医名师竟然也被请了回来!”

“看来这杜夫人对我们这些老头子还是不放心啊!”

窦仲庸也笑呵呵的说道。

“这么多人竟然心甘情愿的中秋节跑过来赴宴,看来这杜家势力不小啊!”

林羽笑了笑说道。

“何止是势力不小啊,简直是大的很!”

窦仲庸低声说道,“家荣,你别看这杜家在京城不怎么出名,但是京城上流社会都知道,这杜家在京城乃至整个华夏的地位和势力,比那何、楚、张三大世家,差不了多少!”

“是啊,我也听说过,这杜家祖上出身不凡,而且据称他们家非常有钱,号称‘富可敌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王绍琴也蹙着眉头低声疑惑道,哪怕他常居鲁北,也仍旧听过这杜家的大名。

“这个就没人知道了,反正不管如何,这杜家都绝对不一般,光看那些与他们来往的权贵就够让人吃惊的了,所以一会儿我们看病的时候都小心一些,宁可不治,也千万不要出差错!”

窦仲庸小声的提醒着众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不好意思,让诸位久等了!”

这时胖管家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满脸歉意的笑道,“杜夫人出去有事刚回来,马上就出来跟大家见面,她让我先请诸位去中院,酒菜都已经准备好了,如此中秋佳节,我们适合边喝酒边赏月,请!”

众人这才起身,齐步穿过长廊,往后院走去。

上次来的时候林羽想跟着玫瑰去这中院瞧瞧,但是被这里的保镖给拦了下来,所以现在他是第一次来到这庄园的中院,让他意外的是,这庄园的中院极大,四周几盏亮着的圆灯将整个院子照的宛如白昼,院子中间用灰砖铺地,摆放着几张石桌,而院子四周,靠墙处栽种的是一丛丛的慈孝竹,再往内,种的则是一簇簇的兰花,显然是一些适合秋季开花的花寒兰之类,此时花开的正艳,幽香袭人。

这时一众身着浅色旗袍的女子手中端着碗筷、酒盅等用具蹑步走了过来,小心的在石桌上摆好绸缎桌布,随后才将碗筷等用具摆放整齐。

碗是青釉金边瓷碗,盅是透明翡翠高脚盅,筷子则是紫檀镶金头玛瑙嵌金银箸。

一众中医大家身价不凡,所以大多也都识货,看到这些造价不菲的餐桌用具,不由面带诧异,暗暗心惊。

“这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吃个饭都这么讲究啊!”

黄新儒笑了笑,他家世优渥,对吃的也向来挑剔,但是还从没有过这么大的排场,可见这杜家当真是财大气粗啊。

“诸位快请坐,快请坐!”

胖管家赶紧招呼着大家落座,随后吩咐下面的人把做工精致的月饼先端了上来,同时给每个人配备了一杯漱口清茶。

林羽、窦老等人坐在了一起,同时还有几个中医协会的人,至于寿小青他们和其外海外来的医师,都坐到了隔壁的两张桌子上。

此时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天空片云不沾,圆月当空,月华如水般倾泻在屋顶,与院子中一派古香古色的情景相映成趣,倒着实加深了这中秋佳节的节日韵味。

“别说,头一次这么过中秋节,别有一番风味!”

黄新儒笑呵呵的说道。

“不好意思,让诸位久等了!”

此时一个清丽的声音传来,接着便看到一身红衣的杜夫人从内间方向缓缓的走了过来,还是那么一副青春靓丽的模样,任谁都无法将她与“五六十岁”这种字眼儿联系在一起。

她的身后跟着的仍旧是她经常带着的那两个保镖。

“姑奶奶,您来了!”

胖管家赶紧迎了上去,主动去头桌替杜夫人把椅子搬开,随后给杜夫人倒了一杯酒。

杜夫人没急着坐下,把酒端起来,冲众人笑道,“我敬在坐的各位中医名家一杯,大家能在中秋节这种本该与家人团聚的日子应约光临寒舍,我不胜感激,先干为敬!”

说着杜夫人一仰头,直接将杯里的就一饮而尽。

“夫人客气了!”

一众中医名师也赶紧齐齐举杯,跟着啜了一口。

“杜夫人,您这次叫我们过来,恐怕不只是吃饭这么简单吧?!”

寿小青喝完酒之后,率先开口道,“既然请的都是医生,那多半是请我们过来看病的,我见夫人眼睛明亮,气色红润,不像染病之色,多半是府上有人身体抱恙吧?”

“寿老的眼神真是老辣精准啊,单单看上一眼,就能看出我身体无恙,不愧是名声响彻苏南的脉诊大师!”

杜夫人恭维着笑道,接着扫了林羽一眼,感激道:“这还得感谢何先生,上次给我开的药我吃过之后,失眠的症状也没了,身体也感觉好多了!”

林羽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冲她轻轻颔首。

“呵呵,看来何会长果然名不虚传啊!”

寿小青笑呵呵的说道,“其实我也有所耳闻,说何会长医术超群,既然杜夫人已经把何会长请了过来,其实就足够了,不应该再请我们这些老头子的,何会长鹤立鸡群,这不是羞辱我们这些老头子嘛!”

他这话一落,在坐的众人面色再次不由一变,尤其是那些中医协会的成员,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寿小青这话听来刺耳,但对他们几人而言,却是实话,他们自知,自己的医术跟林羽比起来,确实相去甚远,完全没有被请过来的必要,所以他们见到林羽后,心里也纳闷,不知杜夫人既然请了他们的会长了,为何还要请他们?

至于那几个海外过来的中医名家,听到寿老这话,则是嗤之以鼻,望向林羽的眼中带着一股浓重的不屑于敌意,他们始终认为,这么年轻的后生,医术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这个会长,也多半是走关系得来的!

林羽见这个寿大师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自己,往自己身上拉仇恨,颇有些无奈,他本以为像寿小青这种中医大师,心怀也足够宽广呢,没想到也是容不下他这种中医圈里少年成名的年轻后辈。

窦老和黄老等人听到寿小青这话也不由沉下了脸,显然有些不悦,感觉这寿小青有些倚老卖老。

“我早就听说这寿大师恃才傲物,仗着自己的家底和资历,在中医圈子里摆出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今日一见,果然派子够大!”

王绍琴冷哼了一声,有些不悦的说道。

“没办法,谁让人家有真才实学呢,寿家的太素脉诀可是脉学之巅,流传数千年,经久不衰啊!”

黄新儒声音低沉的说道,虽然他也看不惯寿小青对年轻人的排挤,但是不得不说这寿小青当真有些本事。

“家荣,一会儿你给这老顽固亮亮自己的实力,叫他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后起之秀!”

窦仲庸也有些气极,低声怂恿着林羽一会给这个高高在上、目无余子的寿小青露上一手,彻底挫挫他的锐气。

林羽则是摇头苦笑,没有应声。

对与他而言,医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不是拿来攀比怄气的。

所以,到时候这病他能治就治,不能治也不会强出头。

“寿老,您这话可真是过谦了,谁不知道您老是华夏中医界泰山北斗级别的人物!”

杜夫人笑语盈盈,十分捧场的冲寿小青说道,“在场的,不说医术,单论脉诊,能与您一较高低的,恐怕绝无仅有吧!”

说着她不经意的瞥了林羽一眼,十分隐蔽的冲林羽使了个眼色,示意林羽别往心里去。

“不敢当,不敢当,杜夫人过誉了,真是折煞我老头子了!”

寿小青笑呵呵的连连摆手,但是心里却乐开了花。

“别说是诊脉,就是论医术,他们一个个也根本无法跟我爹相提并论,要不是我爹早已收山,还轮不到某些小崽子出来乱蹦跶!”

寿荣鑫嗤笑一声,傲然的扫了一旁的林羽一眼。

其实这个华夏中医会长的位子他想坐来着,当初也打算赴京,但是因为医术不济,他爸怕他给寿家丢脸,坏了寿家的名声,就没让他来,所以他看到林羽如此年轻就坐上了他一直想坐的位子,心中自然怨恨不已。

眼下这些美酒,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石灵族族长的命根子啊,自己都舍不得喝,怎么可能再分给别人,所以听到这名石灵族的话,族长便是连连摇头,直言自己没有了。眼下这些美酒,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石灵族族长的命根子啊,自己都舍不得喝,怎么可能再分给别人,所以听到这名石灵族的话,族长便是连连摇头,直言自己没有了。

话落,也不待这名石灵族回话,率先便是走了出去,一边还一边骂道,“火灵族那些混蛋呢,在什么地方?”

宁愿是去和火灵族的人打一架,也不愿意再有人来觊觎自己的命根子。

见族长这幅模样,这名石灵族跟在身后,撇了撇嘴,一脸无奈的跟了上去。

火灵族的到来,对于石灵族来说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这些家伙时不时就要来找一找麻烦,两族也是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在石灵族族长到来之前,就已经有不好石灵族聚集在此地,正和一众火灵族对持了。

“你们这些混蛋,怎么,还想打一架?”

“一群蠢货,来就来。”

远远的就可以听到两族众人的争吵,场中气氛已经是极其紧张,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大战。

而伴随着石灵族族长的到来,让他奇怪的是,这一次居然连火灵族的族长都来了,族长亲自前来,这倒是不多见的事情。

不过石灵族族长也并未多想,看了对方一眼,随即冷冷的对火灵族族长问道。

“这么多人前来,怎么,是来找场子的。”

“你这块顽石,我今天不是和你打架的,听说你们石灵族发现了一座灵池?我来为了这件事情。”

火灵族族长的话倒是让石灵族这边一愣?不是来找事的?反倒是为了那座灵池?

对于那座灵池?石灵族本就没有太过在意?毕竟石灵族也不需要什么灵魂之力?所以那座灵池对于石灵族来说?简直就是犹如垃圾一样?可有可无。

只不过没想到火灵族居然会主动上门来讨要这座灵池,其实嘛?以石灵族的性格?对于这无用的东西,给了也无所谓?但是很可惜?两族之间关系本就极为恶劣,现在你火灵族想要这座灵池,我还就偏偏不给了,气死你?再加上如今那座灵池,已经被让给了萧尘他们。

不对?在石灵族族长看来,是被交易了,没错就是交易,萧尘和东方雲,用了百多坛美酒换来了这座灵池,如此一来,石灵族自然更加不会答应火灵族的要求了。

没有多想,石灵族族长当即便是冷笑道,“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打听到的消息,不过很可惜,我们没有什么灵池,你来错地方了,滚吧。”

直接矢口否认的石灵族找到灵池的事情,闻言,火灵族族长也是来了火气,眼神逐渐变冷,声音也是充满寒意的说道。

“我们可以用东西换,你石灵族要什么都可以,只要我们有。”

“哦?那用你们的命来换,如何?”

“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对付你们需要欺人太甚么?而且我说了,石灵族根本就没有什么灵池。”

不知道为什么,火灵族如此在乎这座灵池,甚至不惜用东西来交换,可见火灵族对这座灵池的看重,不过越是这样,石灵族自然越是不能让火灵族得逞了。

开什么玩笑,这样都让你得逞了,那还怎么弄,反正火灵族不高兴,那石灵族就会很高兴,更何况那座灵池现在都已经交换给别人了。

丝毫不惧火灵族的危险,见石灵族这边态度强硬,火灵族族长也是清楚,想要平稳的交换过来这座灵池,貌似是不可能了,以两方的关系,石灵族不可能会和火灵族交换。

如此一来,那就只剩下一条路,只有抢了。

想到这里,火灵族长周身逐渐有着一股股冰冷的寒气升腾而起,很显然是打算动手了,不过见状,石灵族这边非但没有丝毫惧意,相反还一个个都忍不住兴奋起来。

要论好战,石灵族可绝对不虚火灵族,更别说两族之间还有着极深的仇怨了,这更是不用说什么,火灵族要战,石灵族自然不会胆怯。

就连站在首位的石灵族族长,在感觉到火灵族族长的战意后,也是整个人忍不住的兴奋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凶狠的目光,冷笑着说道,“哦,要动手吗?看样子上一次是还没有将你们给打疼啊。”

说着,石灵族族长居然率先发动了进攻,眼中满是浓浓的凶狠和战意,直接向着火灵族族长就冲了过去,见状,火灵族族长也是毫不示弱,同样是以攻对攻的冲了上来。

两方族长率先动手,见状,其余的族人自然不甘示弱,一时间,两族众人便是激战在了一起。

像这样的战斗,火灵族和石灵族已经不知道爆发过多少次了,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只要见面,两族之间很少会有和平的场面,尤其是对于石灵族来说,仿佛不打上一架他们浑身都不舒服一样。

同理,面对石灵族,火灵族也是一样的态度,更何况这一次他们还就是奔着灵池来的。

本来是可以拿东西和石灵族交换,反正那灵池对石灵族本来也就没用,现在好了,既然石灵族不愿意,那就直接抢,如此还省了不少麻烦。

本就相互看不顺眼的双方,一上来自然就是爆发了全力,而两边的族长更是没有丝毫的留手,火灵族族长周身火焰大作,狂猛的火焰,仿佛将周围的空间都烧的稍微有点扭曲了。

也幸好这里实在创生之地,空间的牢固程度至少是外界的百倍千倍,否则的话,这等狂猛的攻击,怕是只要来一些,空间要承受不住的崩裂了,不过在创生之地,显然是不用担心这个问题的。

在创生之地,即便是世界之主都无法打破空间,远古生灵估计也困难,因为这里的空间,的确就像是被彻底加固了一般,根本就无法撕裂。

周身在火焰的笼罩之下,火灵族族长猛的一拳轰出,口中更是怒声喝道,“你这块顽石,给你脸你不要,如此那我就直接抢过来。”

(求收藏,求月票,求推荐!)

看着她有些失落的眸,墨沉域的心脏,微微地沉了下来。

他淡淡地笑了笑,“虽然看不到,但是我可以摸到。”

苏小柠抿唇,“老公,鱼是又滑又腥的,你……不介意么?”

男人淡淡地摇了摇头。

苏小柠眼中的失落这才彻底消散。

她伸出手,握住墨沉域的,往水桶里面伸。

那鱼却狡猾地很,她握着墨沉域的手碰到了,鱼就游到一边,再碰再游。

最后不知怎么地,苏小柠一激动,整个水桶倒了。

他们所在的地方又离小河不远。

那鱼从水桶里出来一蹦,居然直接蹦进了小河里,不见了。

苏小柠抿唇,“跑掉了……”

“没关系,我再去抓!”

少女深呼了一口气,站起身就要冲进河里。

墨沉域抬手握住她的手,“明天再抓吧,我有些累了。”

苏小柠这才发现,太阳早就下山了,现在周围已经是一片朦胧的黑了。

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于是她朝着还在河里的不言招了招手,“回家啦!”

不言哦了一声,趟着河水上岸,“好玩!”

苏小柠嘱咐他拎着抓好的鱼之后,便搀扶着墨沉域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秦朝暮最近去了国外。”

终究,他还是忍不住地和她提了这件事。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苏小柠,能让他有想要丢掉伪装的冲动。

刚刚,如果他不是个“瞎子”,他可以和她一起做很多事情。

可他的身份是个瞎子。

所以他只能坐在一边,看着她玩,看着她闹。

“他去国外做什么呀?”

苏小柠满脑袋都在想着明天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着墨沉域去看眼睛,所以对他的话,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去找著名的眼科专家了。”

墨沉域淡声道。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苏小柠对他的话,并没有很感兴趣。

她淡淡地“哦”了一声,依旧满怀心事地扶着他往回走。

晚饭林娟做的很丰盛。

农家没有太多昂贵的食材,但她已经尽量地拿着最好的东西做给了墨沉域了。

苏少坤买了很多的酒,嚷嚷着要和墨沉域一醉方休。

苏小柠靠在苏老太太的身边,一边嘘寒问暖一边给她夹菜。

不言在大口大口地啃着乡下的鸡腿,老周满意地看着墨沉域脸上带笑的样子,所有所思。

这是个和谐而又热闹的夜晚。

苏少坤一直拉着墨沉域喝到了晚上九点多。

苏小柠放心不下墨沉域,也就在一旁陪到了九点多。

当然,她也不是单纯地陪着。

她坐在小椅子上,一边看着墨沉域和苏少坤喝酒,一边拿着手机给易千帆发消息。

“学长,能把那位老中医的地址给我么?我带着我老公已经到老家了!”

易千帆回的很快,“确定要带着他去看了?”

苏小柠点头,“嗯,我很希望他的眼睛能好起来,只要有希望,我就不能放弃!”

电话那头的易千帆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将老中医的地址告诉了苏小柠:

“徐家村村头的茅草屋,徐老仙。”

苏小柠认真地记下了,“谢谢学长!”

等到她放下电话的时候,苏少坤已经喝得醉倒在了炕上了。

而墨沉域,仍旧淡淡地坐在那里吃着花生米。

苏小柠惊叹不已。

她叔叔可是十里八村最能喝的!

墨沉域居然能把她叔叔喝倒了!

“困么?”

男人低沉地开口,“其实你不用等我的。”

“不,我要等你的!”

苏小柠将手机收起来,站起身搀扶着墨沉域回房,“乡下没有床,只有炕,我得照顾你,万一你睡不习惯,我还能半夜给你加被子。”

墨沉域轻笑一声,将她拉到被窝里,“有你在,我睡在哪里都习惯。”

苏小柠的脸红成了一片,“真……真的嘛?”

“当然。”

他捧着她的脸,借着酒劲儿,疯狂地吻着。

苏小柠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老公,早点睡……”

“明天带你去隔壁村去玩。”

他醉醺醺地吻着她的睫毛,“玩什么?”

“隔壁村有个老中医……”

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撒谎才正确,所以不自觉地就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墨沉域淡笑一声,扣着她的下颌,那双墨色的眸子看着他,“找老中医做什么?”

“让他给你我把把脉,看看我们什么时候能生孩子?”

苏小柠一怔,而后猛地点了点头,“对!”

“我们明天去找老中医把把脉,让他开点药,让咱们早点有孩子好不好?”

他笑眯眯地将她拥入怀中,“好,听你的。”

——————

“徐老仙啊。”

第二天早上的饭桌上,林娟一边吃着饭一边皱眉,“徐老仙不太靠谱啊,据说一辈子都信中医,后来有个外甥考上大学学了西医,他就疯了一样,给人看病都没心思了。”

苏小柠抿唇,“我就带着他去试试,万一可以的话,那不是皆大欢喜嘛。”

林娟点了点头,“这倒是。”

“不过。”

她抬头笑眯眯地看了苏小柠一眼,“比起眼睛,徐老仙看妇科更是一绝,要不,你真让他给你看看妇科,开点备孕的药?”

“我看你和墨少爷的关系也挺好的了,生孩子也该考虑了。”

苏小柠被她说得小脸通红,随便扒了两口就跑了出去。

院子里的大杏树下,墨沉域正在和什么人通着电话。

“我说过,她不是佣人。”

“我不会告诉你的。”

“拿了你的衣服滚。”

苏小柠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老公,谁呀?”

她从来没听过墨沉域这么和人说话呢。

墨沉域将电话挂断,“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苏小柠:“哦。”

能把她老公气成这样,都用上了“滚”的字眼,肯定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但既然他不想说,她也就不问了。

少女笑眯眯地扶着他起身,“老公,我们走吧?”

“说好了今天去隔壁村看中医的。”

墨沉域笑了,他伸出手揉着苏小柠的脑袋,“怎么忽然这么着急孩子的事儿了?”

“奶奶在催嘛。”

苏小柠有些不好意思地开了口,“我也……挺想早点给你生个孩子的。”

何自钦话音一落,众人立马齐齐转头望向林羽,眼睛明亮,但是皆都默不作声,尤其是医院里的一众医生,他们都知道何自臻是什么人,所以伺候他的时候都分外小心,生怕稍有不慎就会受到何家的迁怒,但是没想到他们如此小心,竟然还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所以此时他们一个个都噤若寒蝉,不敢替林羽说话,生怕连累到自己。

林羽倒是面色坦然,但是还未等他说话,萧曼茹却立马抢上来,语气质疑道,“那今天晚上的药呢,药有没有问题?或许是有人在药里偷偷做了手脚呢!”

虽然萧曼茹对林羽不了解,但是她打心眼里不相信林羽会害何自臻,所以她首先就想到了药材被人做了手脚。

赵忠吉闻言面色一变,急忙从人群中挤出来,说道,“药的话,更不可能有问题的,我一直指派中药部的部长亲自给何二爷煎制,就是借他二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做手脚啊!”

“是啊,我给何二爷煎药的时候都是加了十二分的小心,一丝一毫都不敢弄错的!”

这时人群中的中药部部长方正也立马挤开前面的人钻了出来,满脸的苦色,简直随时都要哭出来了。

他刚才接到副院长的通知,没敢有丝毫的耽搁,立马便跑了过来,得知情况后,整个人吓得身子都软了。

“赵院长,你别着急,现在何二爷已经没事了,那大家就都可以放心了,具体什么原因我们可以慢慢调查,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林羽说道,“既然何二爷是喝了中药之后出现的这种情况,那多半跟这个药有关,所以我要求检查何二爷喝过的药渣,如果检查出问题来,那谁的责任谁来承担,如果真的是我何家荣用药不当,那所以责任我也绝不推卸,要杀要剐,我何家荣悉听尊便!”

“好,我这就去把药渣取过来!”方正没敢有丝毫的耽搁,立马回身快步的跑了出去。

“何家荣,我告诉你,一会儿这药要是没问题,那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何自钦冷声道,“谋害国家英雄,这可不是一般的罪名!”

何自钦之所以如此自信,是因为他不相信药里会有问题,因为这件事他特地叮嘱过老赵,让他找一个靠谱的人煎制中药,不管是剂量还是药材,都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而老赵当时也跟他信誓旦旦的担保过,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

而且他看那个方正神色慌张,显然是真的害怕了,并不像装出来的,否则要是心里有鬼的话,也不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林羽没有回答他,也不由狐疑,皱着眉头细细的思量了一番,知道自己的方子绝对不可能有问题的。

很快,那个方正便跑了回来,手里端着一个黑色陶制煎药器,里面盛着的正是煎剩下的药渣。

“何先生,您看看,有没有问题!”方正赶紧将煎药器递给林羽,小心翼翼道:“药材和剂量我全部都是按照您说的放的,绝对不可能有丝毫差错的!”

林羽接过煎药器,随后取了一个镊子,拨弄了拨弄里面的药材,接着眉头一蹙,有些意外,面色凝重道:“药材不管从种类还是剂量,确实没有丝毫的差错,而且,药材里也看不出掺杂过丝毫的杂物!”

林羽的本意是找出问题所在,并不是推卸责任,所以将情况如实说了出来。

他此话一出,赵忠吉和方正等人不由长松了口气。

而何自钦闻言先是一怔,显然林羽的态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随后他双眼一瞪,冷声道:“好,你承认就好,既然药没有问题,那就说明你开的方子有问题了,来人,给我把他带走!”

何自钦话音一落,跟他一起来的几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立马欺身上来,准备要对林羽动手,但此时步承一个箭步窜出,挡在林羽的跟前,身上的肌肉猛地绷紧,冷声道:“不想死的就尽管动手!”

“你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何自钦立马怒声喝道。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你要是再敢对何先生出言不逊,我就会让你变成一个死人!”步承抬头望了何自钦一眼,眼神锐利无比,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

他话音一落,整个病房的人面色陡然一变。

狂妄!

简直是太狂妄了!

整个京城,敢对何自钦如此说话的,恐怕还真找不出来一人!

何自钦气的更是气血翻涌,没想到何家荣狂妄,何家荣的手下比何家荣还狂妄!

他堂堂的国安局一把手,竟然被步承当众如此羞辱,他气的身子都颤抖了起来,立马冲自己的手下吩咐道:“给我把这小子也一起抓了!”

“等等!”

林羽眼见要起冲突,赶紧站出来喊了一声。

“怎么,何家荣,你要反悔?!”何自钦冷笑道,“你刚才不还豪言壮语的说是你的责任你绝不推卸嘛,现在又想当缩头乌龟了?!”

“现在还不能确定是我的责任,就算法官要给人定罪,也至少会给人辩解的机会吧?”林羽扫了他一眼,淡淡道。

“好,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何自钦冷声道,“还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虽然药渣没有问题,但是我猜测,这里面极有可能被人放了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林羽皱着眉头说道,说话的同时他一直在用镊子翻搅着陶器里的药渣,并且捏起几块放到鼻子上闻了闻。

这些药渣确实没有问题,而且也并没有掺放过其他会导致毒性的中药材,但是林羽还是通过自己对中药深入骨子里的了解,闻出了这药渣上的一丝异样,这些药渣的药味,竟然要比正常情况下淡的多!

所以他才猜测里面放过剧毒的无色无味的液体毒药。

而提到无色无味的毒药,他不由的联想到了上次自己中毒的情况。

那种毒也是无色无味,但是他迄今为止还不知道是谁给他下的毒,所以他忍不住联想,给何二爷下毒的人,会不会跟给自己下毒的人是同一个人?!

倘若真是一个人,那这个人可能根本不是要害何二爷,而是要陷害他!

“下毒?!”

一众医生听到这话面色顿时一变,不由骚动了起来。

“谁敢给何家的二爷下毒啊,这不是找死吗?”

“就是啊,咱医院监管系统这么严,可从没出过这种事啊!”

“方部长在我们医院干了十几年了,不太可能做种事吧……”

“该不会是何医生为了推卸责任,故意污蔑别人吧?”

人群小声七嘴八舌的低声议论着,猜测不已。

这时一旁的方正立马颤抖着身子站了出来,面色惨白,满脸委屈的急声说道:“哎呦,何医生,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您可不能把事情往我头上栽赃啊,这药我煎制完,都是我亲自来给何二爷送的,怎么可能会放毒呢?那我岂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林羽没说话,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盯着方正看了半晌。

方正被林羽这么一看,看的心慌无比,满头大汗。

“何先生,您,您为什么一直看我啊?”方正面色通红的问道。

“既然你说这里面没有下毒,那你为什么清洗药渣!”林羽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这就是药味变淡的原因。

清洗药渣?!

一众医生顿时面色一变,立马满脸质疑的望向了方正。

“没,没有啊!”

方正吓得身子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栽到地上,扫视着众人急声辩解道:“没有,我没有清晰啊,这药渣煎完才不过一个小时,放在那里动都没动过啊,就是害怕会出什么意外情况,所以每副药渣我都要存留半天的,这要是有问题,那我不早就偷偷倒掉了!”

“哼!”步承此时突然站出来,冷声道:“说不定你就是为了准备这套说词,所以才特意没把药渣倒掉!”

一屋子的人听到两人的话,不由也是满脸狐疑,不知道该相信谁。

“口说无凭!”何自钦扫了眼方正,见他不像说谎,便对着林羽冷声道:“你说这药渣里有毒,可有什么证据?!”

“这还不简单,拿去检验科化验化验就是!”萧曼茹立马站出来冷声冲自己的大哥说道。

“弟妹,你这是怎么回事,二弟差点被这小子害死,你怎么还处处维护他呢?!”何自钦皱着眉头,满脸疑惑的转头冲自己的弟妹质问道。

“我不是维护他,我是为了维护真相!”

萧曼茹面色坚毅,接着转头望了林羽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不经意的慈爱,直到现在,她仍旧坚定不移的相信林羽。

“药渣已经被清洗过了,而且毒药又跟这么多中药混合过了,不知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所以现在就算送去检验,可能也检验不出什么来的!”林羽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不得不说,这次背后使坏的人绝对是心思缜密的高人,不只是擅长权谋,而且还精通中医中药,将整个事件都布置的精密无比,无懈可击!

而如果林羽拿不出证据,那他显然要为此次的事件负责!

以何家的能力,抓住他这么大的把柄,绝对能让他身败名裂,将他打压的毫无翻身之地!

“呵!小子,我算是看出来了,合着你是在变着法儿的推卸责任是吧?”何自钦冷笑一声,说道,“既然没有证据,那你所说的一切就都是杜撰!你小子编故事的能力倒是挺强!”

“是啊,什么证据都没有,这不是瞎扯嘛!”

“果然啊,何医生为了推卸责任,竟然睁眼说瞎话!”

“看来他这个人也不过如此嘛!吹得那么医术高超、医德高尚,结果为了自保,竟然栽赃别人,小人一个!”

一旁几个年轻的医生忍不住低声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了起来,他们见林羽与自己年龄相仿,却拥有如此高的成就,本就心生嫉妒,逮住机会自然忍不住诋毁林羽。

一旁的赵忠吉也是冷汗涔涔,没想到自己吹了这么久的何医生,竟然也会做出这种事,有些无奈的说道:“何医生,你这么说没用啊,我们需要事实说话,你能有法子证明你说的一切吗?”

“有!”

林羽扫了眼一旁脸色缓和下来的方正,面色淡然的点点头,胸有成竹道。

林羽心头猛地一沉,脸上的笑容陡然间凝固,面色一变,急声道:“你说什么?!”

赵忠吉被林羽的神色吓得一愣,有些支吾道:“我说这个韩冰可能也是伤员之一啊,不过也只是可能,我也不确定,说不定是我弄混了!”

“走,赵院长,我们快去!”

林羽催促着赵忠吉赶紧往住院楼里走,他心里暗自期望赵忠吉是真的弄混了,因为他不希望韩冰出事,在整个军清处里面,他最有感情的就是韩冰了。

赵忠吉也看出林羽十分的在乎这个韩上校,面色一正,急忙跑过去,给林羽引路,“这,这!”

林羽在他的带领下进了其中一栋住院楼,刚进大厅,便看到几个身着军装的男子正站在大厅里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林羽见这些人长得面生,也不敢确定他们是不是军情处的人,所以也没跟他们打招呼。

“几位战友,袁副处长在哪里?”

赵忠吉急忙冲他们说道,“我请来了我们院里中医部的主管何副院长,兼华夏中医协会的会长,给我们处里的战友看伤!”

“不必了,老赵!”

他话刚说完,就见从旁边的休息室里走出来一个气势威严的中年男子,同样身着一身挺拔的军装,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正是军情处的二号首长,袁赫!

林羽看到他之后显然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堂堂的二号首长竟然会亲自在这里陪护!

莫非是觉得这件事情主要责任在他,心里有愧?!

袁赫背着手缓缓从屋里走出来,一双凌厉的眼睛在赵忠吉和林羽脸上一扫,似乎认出了林羽,整个人不由微微一怔,显的极为意外,接着他蹙眉问道,“你是说,这个何家荣是你们这里的副院长?!”

“不错,不错!”

赵忠吉连连点头,笑道,“何先生刚才果然没有骗我,看来他确实是军情处的人啊,袁副处长,这么说来你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我就不用特地给您介绍了!”

“老相识倒是算不上,倒是见过几面!”

袁赫冷哼一声,上下打量林羽一眼,语气有些刻薄的说道,“何家荣,你造化倒是不浅嘛,刚出了军情处,这又进了军区总院,有两下子!”

其实他早就听说林羽的中医医术不凡,但是万万没想到林羽竟然会爬到军区总院这种西医医院副院长的位子!

赵忠吉见袁赫话中有刺儿,不由一怔,似乎看出来袁赫跟林羽有过过节,急忙笑着劝道:“袁处长,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给令侄看病才是要紧,说句自夸的话,整个军区总院,何先生的医术可以说是登峰造极,无人能出其右……”

“是吗?!”

没等赵忠吉说完,袁赫就冷冷的打断了他,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老赵,你们军区总院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成为你们医院的头牌?!据我所知,在他院长手下治理的时候,军区总院的招牌可是硬着呢,怎么到了你和老季的手里,便走了下坡路了呢?!”

他这番话颇有种高高在上的意味,不只讥讽了林羽,同时也讽刺了赵忠吉和军区总院,显然军区总院聘请林羽为副院长的事情让他心头极为不爽。

赵忠吉被他说的一脸汗颜,满脸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虽然贵为军区总院的副院长,享受少将待遇,但是赵忠吉这个军衔归根结底是个虚职,而人家袁赫则是军情处副处,是中将军衔,而且是华夏军区里面权力最大的高级领导之一,所以虽然袁赫说话难听,所以赵忠吉也只有老老实实的听着。

林羽听到袁赫这番话,心头说不出的厌恶,当初袁赫向着那帮倭国人,把他赶出军情处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副嘴脸!

“袁处长,军区总院有没有走下坡路,不是您一张嘴说了算吧?!”

林羽瞥了袁赫一眼,冷哼一声,话语针锋相对。

“小子,你跟谁说话呢?!”

袁赫身旁的几个士兵闻言怒声呵斥一声,朝着林羽围了上来作势要动手,毕竟在部队里,当着士兵的面儿,羞辱他们的长官,可是大忌!

“袁处长,息怒息怒,年轻人,性子直,说话快,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赵忠吉赶紧迎上来,笑呵呵的拦住了这几个士兵,冲袁赫笑道,“咱现在应该是伤员要紧,伤员要紧!”

“行了,怎么说何家荣也是我们以前的同事,这次就算了!”

袁赫淡淡的冲自己几个手下说了一声,接着冲赵忠吉摆摆手,说道,“老赵,你带着他回去吧,我已经约人来给我侄子和同事治伤了!”

他说话的时候十分的自信,似乎认定了他找来的这个人能帮自己的侄子和手下把伤治好。

赵忠吉闻言面色一变,显然有些意外,还是忍不住说道:“袁处长,你看这人都来了,要不就让何先生帮忙看看吧!”

林羽也没有说话,毕竟他对军情处的人所受的“奇怪外伤”也十分好奇。

“不必了,请回吧!”

袁赫还不留情的拒绝了赵忠吉,接着转身回了休息室。

赵忠吉刚要说话,林羽突然一把拉住了他,冲他摇了摇头,凝声道:“赵院长,不必了,我何家荣治病救人是本职,但是医术还没廉价到求着给人治病的地步,我们回去吧!”

虽然他很想看看韩冰的情况,但是韩冰毕竟是军情处的人,既然军情处的长官不允许,他也无能为力。

说着他转过头快步往外走去,心头感觉窝火不已,他生气倒不是因为袁赫对他的态度,而是因为这个袁赫独断专行,一个不完善的决定,造成了这么多人受伤,而且还没有丝毫后悔的意味,似乎这是天经地义的,有这样的高层,难怪军情处难以振兴!

“何先生,这,真对不起啊,让你白跑了一趟!”

出了住院楼,赵忠吉有些愧疚的冲林羽说道。

“没事。”

林羽摇了摇头,冲赵忠吉疑惑的问道,“赵院长,你刚才跟袁赫说话的时候,提到了他侄子是吧?他侄子也受伤了,跟军情处的人受的一样的伤?!”

刚才他听到这话的时候就好奇,只不过在里面的时候没找到机会问。

“怎么,何先生,您不知道吗?”

赵忠吉也不由有些疑惑,冲林羽说道,“袁处长侄子,也是军情处的啊,据说还是什么中队长呢,执行这次的任务的时候他也一起去了,所以也受伤了,而且啊……伤的还不轻呢!”

林羽闻言这次恍然大悟,他就是说嘛,这袁赫身为堂堂的二号首长,怎么可能大晚上的留在这里陪护呢,原来他真正担心的是他那个侄子啊!

“今下午的时候他还没跟说找人医治了呢,这大晚上的从哪儿找的人?!”

赵忠吉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我们军区总院代表了华夏最顶尖的西医技术,您代表了华夏最顶尖的中医技术,他还能找谁呢?!”

赵忠吉这么一问,林羽也不由好奇了起来,不过旋即摇头笑笑,说道:“管他是谁呢,反正不关我们的事了!”

他们俩话音刚落,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疾呼,“何少校!是何少校吗?!”

林羽闻言回身望去,便看到四五个身影朝着这边快步的跑了过来,等到了跟前,林羽这才看清,正是韩冰手下的谭锴等人!

“谭锴?!”

林羽面色一喜,同样作为韩冰的手下,林羽跟他们没少打交道,这些人也是军情处里对他最好的,所以看到这些人林羽心头也不由有些激动,感觉分外的亲切。

“何少校,真的是你,太好了!”

谭锴等人看到林羽之后似乎兴奋不已。

林羽听到他们对自己的称呼,淡然一笑,说道,“谭锴,我现在已经不是军情处的人了,你们不要再这么称呼我了!”

谭锴等人脸色一黯,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对林羽离开军情处的事情也同样耿耿于怀。

“何……何先生,虽然你已经不是军情处的人了,但是你可得救救韩上校啊!”

谭锴声音急切的恳求道,“她这次伤的很重!”